【在中世紀異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強姦與性奴】(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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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2

幾道裂痕。菊穴被強行撐開的痛楚讓她眼前發黑,但更可怕的是,隨著羅德里的抽插,那股熱流竟然再次從小腹升起。

  「看看你這副賤樣,」羅德里俯身在她耳邊嘲笑道,灼熱的呼吸噴在敏感的耳垂上,「被操屁眼也能高潮的貴族小姐?你父親要是知道女兒這麼下賤,會不會氣得中風?」

  安妮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的身體在痛苦與快感的夾擊下劇烈顫抖,菊穴不自覺地收縮著,彷彿在挽留那根帶來折磨的兇器。

  羅德里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肉棒在那緊緻的通道里橫衝直撞。安妮被頂得不斷向前滑動,又被拽回原位。她的棕發被汗水浸透,黏在潮紅的肌膚上,臀瓣因為連續的拍打而泛著誘人的粉紅。

  「要……要去了……」安妮突然仰起頭,發出一聲變調的呻吟。她的菊穴瘋狂收縮著,一股透明的液體從前方的小穴噴湧而出,濺溼了身下的床單。

  就在她高潮的瞬間,羅德里也達到了極限。他死死按住安妮顫抖的臀部,將滾燙的精液全部灌入她的直腸深處。

  「啊——!」安妮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被內射的衝擊帶上了更高峰。她的瞳孔完全渙散,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位,整個人如同壞掉的玩偶般癱軟在床上。

  羅德里緩緩抽出半軟的肉棒,帶出一股白濁的液體。而安妮此刻渾身狼藉,雙腿大張地趴在床上,兩處穴口都紅腫不堪,正緩緩流出混合著體液與血絲的濁液。

  「起來。」他冷冷命令道,「還沒完呢。」

  安妮已經半昏迷狀態,根本無法回應。羅德里不耐煩地直接粗暴搖醒。安妮猛地驚醒,瑟瑟發抖地爬了起來,雙腿因為過度使用而不住打顫。

  羅德里從火爐中取出早已燒紅的月在日上烙鐵,那恐怖的熱度讓周圍的空氣都扭曲起來。安妮驚恐地瞪大眼睛,本能地向後退去,卻被薇爾萊斯一把按住。

  「不……求求您……不要……」她的哀求聲嘶力竭,眼淚再次決堤。

  羅德里置若罔聞,直接將烙鐵按在她左臀的軟肉上——

  「嗤!」

  皮肉燒灼的聲響伴隨著焦糊味瞬間瀰漫開來。安妮發出一聲不似人聲的慘叫,身體劇烈痙攣著,險些昏死過去。當羅德里移開烙鐵時,一個精緻的月在日上圖案已經永遠留在了她白皙的肌膚上。

  「從現在起,」羅德里隨手將烙鐵扔回火爐,「你就是影子教廷的財產了。」

  安妮癱軟在地上,無聲地啜泣著。她的身體因為劇痛而微微抽搐,烙印處還在冒著絲絲白煙。羅德里卻看都懶得看她一眼,轉身對尤菲莉亞吩咐道:「把她綁起來,跪在床角。明早一起帶走。」

  尤菲莉亞立刻找來繩索,熟練地將安妮捆成了標準的跪姿。她的手腕被反綁在身後,膝蓋被迫分開,臀部高高翹起,那個新鮮的烙印在燭光下格外醒目。最後,尤菲莉亞還特意在她嘴裡塞了塊布,防止她半夜哭鬧。

  羅德里滿意地點點頭,轉身摟過自己的三個專用肉便器——尤菲莉亞、莎妮爾和薇爾萊斯,舒舒服服地躺在了那張大床上。安妮則被遺忘在角落,像個破舊的玩偶般無聲地顫抖著。

  第二天清晨,當男爵一家戰戰兢兢地回到別墅時,羅德里正像搬運貨物一樣把安妮扛在肩膀上。她的眼睛哭得紅腫,嘴唇因為整夜銜著布條而乾裂出血,全身赤裸著,雪白的軀體的陽光下很是晃眼。

  「你女兒還可以,」羅德里漫不經心地說,「我要了。」

  男爵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拳頭捏得咯咯作響。但他的目光掃過羅德里腰間的徽章時,最終還是頹然地鬆開了手。安妮的母親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哭喊,想要衝上前來,卻被丈夫死死拉住。

  羅德里嗤笑一聲,像扔垃圾一樣把安妮塞進了馬車後備箱。那裡已經躺著另外兩個被哥布林抓過的女人,三人像貨物一樣摞在一起,連基本的尊嚴都不復存在。

  「出來一趟,」羅德里拍拍手,對尤菲莉亞笑道,「鋼鳥之籠頂級場又有新貨了。」

  馬車緩緩駛離村莊,身後傳來肥豬男爵憤怒的咆哮和村民們驚恐的低語。莎妮爾透過車窗,最後看了一眼那座矗立在貧民窟中的豪華別墅,紫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薇爾萊斯則歡快地搖晃著尾巴,已經開始期待接下來的旅程。而尤菲莉亞只是沉默地駕著馬車,銀白的長髮在晨風中輕輕飄揚,讓人看不透她在想什麼。

  至於安妮?她蜷縮在黑暗的後備箱裡,臀部的烙印火辣辣地疼著。那裡將永遠標記著她的新身份——不再是高貴的貴族小姐,而只是影子教廷眾多性奴中微不足道的一個。

  距離擄走了安妮後又過了六天,期間羅德里也借宿了六個小貴族的宅邸,可惜的是他們家裡的女人長得普遍歪瓜裂棗的,讓他根本無從下手。時間來到第七天的下午,馬蹄踏過碎石路面的聲音漸漸變得規律,隨著距離附近最繁華的城市霍加爾斯堡越來越近,道路也變得平整起來。羅德里靠在車廂軟墊上,手中把玩著那枚變體月在日上徽章,目光時不時掃過後備箱裡被捆成粽子的三個女人。

  修女特莉絲忒被夾在中間,赤裸的身體還能感受到其他兩個女奴身上的汗溼與體液,她臀部的烙印還泛著紅腫。她那雙藍眼睛透過散亂的栗色長髮,驚懼地望著羅德里。當注意到他的視線時,立刻像受驚的小動物般瑟縮了一下。

  「還有多久?」羅德里突然開口。

  「回主人,」尤菲莉亞的聲音從車外傳來,「已經能看到城牆了。」

  羅德里掀開車簾,遠處灰石砌成的城牆在夕陽下泛著暗紅色光澤。與之前經過的村落不同,霍加爾斯堡的城牆上旌旗招展,巡邏計程車兵裝備精良,城門處更是排著長長的商隊。

  「不愧是伯爵領。」薇爾萊斯興奮地趴在窗邊,琥珀色的豎瞳閃閃發亮,「主人主人,我們今晚住哪裡呀?」

  羅德里沒有回答,目光落在城門口一個騎著黑馬的中年人身上。那人穿著考究的商人服飾,腰間卻掛著一枚不起眼的銀質令牌,令牌內側刻著月在日上的圖案。——羅德里此前路過某個小城鎮時,就在當地的教廷支部以高階成員的身份安排人員來霍加爾斯堡迎接自己了。

  「停車。」羅德里突然命令道。

  馬車剛停下,那個中年商人就策馬迎了上來。當他看清羅德里的臉時,臉色劇變,幾乎是滾下馬鞍單膝跪地:「尊敬的鐵雀鳥大人!」

  羅德里拇指按在右胸,做出一個奇特的手勢:「讚美夜之主母。」

  「贊、讚美夜之主母!」商人慌忙回禮,聲音因為激動而發顫,「在下是月季花商會會長莫里斯,不知大人蒞臨,有失遠迎……」

  薇爾萊斯好奇地歪著頭:「主人,這個人也是教廷的人嗎?」

  「神聖事業總司的一個主教。」羅德里淡淡道,目光掃過莫里斯那張保養得宜的臉,「明面上的身份倒是挺像那麼回事。」

  莫里斯誠惶誠恐地低著頭,眼角餘光卻不自覺地從視窗瞟向馬車後備箱裡的三個女人。當他看清那赤裸的身體和捆綁的姿態時,呼吸明顯急促了幾分,下體竟然不受控制地勃起了。

  「哼。」羅德里冷笑一聲,「喜歡?」

  莫里斯臉色漲紅,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大、大人見諒……在下在誦經院任職多年,少有接觸這種……玩法……」

  羅德里不耐煩地擺擺手:「這幾個要送到達肯利亞的鋼鳥之籠。你想玩就玩,別弄壞就行。」他頓了頓,眼神冰冷,「如果耽誤了交貨時間,或者玩出什麼損傷……我就把你的小雞巴切下來餵狗。」

  莫里斯渾身一顫,連忙應下:「謹遵大人吩咐!」他招呼幾個工人將後備箱裡的女人搬下來,自己則迫不及待地抱起最漂亮的那個——安妮,貪婪地撫摸著她的臀部,手指在那個新鮮烙印上來回摩挲。

  安妮驚恐地扭動著,被堵住的嘴裡發出「嗚嗚」的哀求聲。莫里斯卻興奮得滿臉通紅,匆匆向羅德里鞠了一躬:「大人先去在下安排的旅店休息,容在下……先告退……」

  羅德里嗤笑一聲,看著莫里斯抱著安妮快步走向商會,那副猴急的樣子活像沒見過女人的毛頭小子。

  「主人,那個安妮……」莎妮爾欲言又止。

  「怎麼?」羅德里斜睨她一眼,「心疼了?」

  莎妮爾低下頭:「不……只是覺得……那位主教大人似乎……很興奮……」

  羅德里大笑:「誦經院的人每天對著經文唸咒,連自瀆都要偷偷摸摸,見到這種玩法當然把持不住。」他拍拍莎妮爾的臉頰,「你以為誰都能像我的小術士一樣,天天被操得合不攏腿?」

  莎妮爾的臉瞬間紅到耳根,羞恥地咬著下唇不再說話。

  馬車在莫里斯安排的侍從引領下,駛入了城內最豪華的「紅鷹旅店」。這是家典型的貴族風格建築,大理石立柱支撐著挑高的穹頂,走廊鋪著厚實的羊毛地毯,甚至連門把手都鍍了一層銀。

  羅德里徑直走向頂層套房,推開門時滿意地挑了挑眉——寬敞的臥室中央擺著一張足夠五人並排躺下的四柱床,床幔是用最上等的絲綢製成,床頭甚至還擺著幾個精緻的銀質燭臺。

  「還不錯。」他隨手將外袍扔在一旁,「尤菲莉亞,檢查一下房間。」

  銀髮女騎士立刻行動起來,熟練地檢查每個角落。當她掀開床單時,突然輕「咦」了一聲:「主人,這裡有封信。」

  羅德里接過那封用銀蠟封緘的信件,蠟封上赫然是變體的月在日上圖案。拆開後,裡面只有簡短的一行字:

  「致尼瑟亞·莫里斯:新一屆夜之騎士培訓即將開始,月季花商會需要負責兩百名四至六歲男童。」

  「呵,這個蠢貨走之前甚至都不會清理下個人物品。」羅德里將信紙揉成一團扔進壁爐,「教廷還是老樣子。」

  薇爾萊斯好奇地湊過來:「主人,什麼是夜之騎士培訓呀?」

  「就是把我這樣的人制造出來的地方。」羅德里語氣平淡,「從大陸各地抓來有一定天賦的男童,扔進訓練營,活下來的才能成為夜之騎士。」

  莎妮爾聞言一怔,紫眸中閃過一絲震驚。她從未想過主人會有這樣的過去,更無法想象那個殘酷的訓練過程。

  羅德里卻已經轉向其他話題:「莎妮爾,過來。」他坐在床沿,拍了拍自己的大腿。

  藍髮少女咬著唇跪爬過去,順從地趴在他腿上。羅德里一把掀開她的法師袍,露出那具白皙纖細的身體。她的肌膚上還殘留著昨晚的紅印和咬痕,臀瓣間更是泛著不自然的紅腫。

  「昨晚操得你還不夠?」羅德里惡劣地掐了掐她敏感的乳頭,引得少女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今天怎麼這麼安靜?」

  莎妮爾的臉貼在主人大腿上,聲音輕得幾乎聽不見:「屬下……屬下在想事情……」

  「哦?」羅德里挑眉,「想什麼?」

  莎妮爾鼓起勇氣仰起臉:「主人……您小時候……」

  話未說完,她就被粗暴地拉了起來。羅德里單手扣住她的手腕按在頭頂,另一隻手毫不留情地扇在她光裸的臀瓣上。

  「啪!」

  清脆的巴掌聲在房間裡迴盪。莎妮爾發出一聲痛呼,眼眶瞬間紅了。

  「誰準你想這些的?」羅德里冷聲道,手指掐住她下巴,「記住你的身份,肉便器。」

  莎妮爾顫抖著點頭,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屬下知錯了……求主人懲罰……」

  「主人要懲罰小法師了嗎?」龍人少女興奮地問,細細的黑龍尾巴不自覺地搖晃著,「要不要用尾巴抽她?我的尾巴可厲害了!」

  羅德里似笑非笑地看了她一眼:「你那尾巴還是留著抽自己玩吧。」說著,他從腰間取出一個小巧的銀瓶,倒出幾滴透明液體在指尖。

  莎妮爾立刻認出了那是什麼——一種血族秘藥,能讓身體敏感度翻倍的神奇藥劑。她嬌小的身體不自覺地顫抖起來,既恐懼又隱秘地期待著即將到來的折磨。

  當冰涼的藥液滴落在她早已紅腫的菊蕾上時,莎妮爾發出一聲壓抑的嗚咽。秘藥迅速滲入肌膚,帶來一陣詭異的灼熱感。她的後穴不受控制地收縮著,像是有無數細小的電流在那裡流竄。

  「自己掰開。」羅德里命令道,肉棒已經半硬。

  莎妮爾羞恥地咬著唇,顫抖的手指扒開自己的臀肉。那個小小的入口因為秘藥的作用而泛著不自然的粉紅色,正微微蠕動著,彷彿在邀請入侵者進入。

  羅德里毫不客氣地捅了進去——

  「呀!」莎妮爾仰頭髮出一聲變了調的尖叫。秘藥讓本應痛苦的侵入變成了難以言喻的快感衝擊,她的菊穴瘋狂收縮著,像是無數張小嘴在吮吸那根兇器。

  羅德里掐著她的腰開始抽插,每一次都直抵最深處。莎妮爾被頂得前後搖晃,藍髮在空中劃出凌亂的軌跡。她的身體完全違背意志地迎合著,後穴傳來的飽脹感和快感讓理智逐漸崩解。

  「真是一具淫蕩的肉體,」羅德里嘲弄道,「被操屁眼也能高潮的法師小姐?你的導師要是知道學生這麼下賤,會不會氣得撕了畢業證書?」

  莎妮爾已經說不出完整的句子,只能發出斷斷續續的嗚咽。她的身體在快感的衝擊下劇烈顫抖,菊穴不自覺地收縮著,彷彿在挽留那根帶來折磨的兇器。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敲響。

  「大人,」是旅店侍者的聲音,「月季花商會的莫里斯大人求見。」

  羅德里不耐煩地嘖了一聲,卻沒有停下動作:「讓他等著。」

  門外的腳步聲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離開了。羅德里繼續著粗暴的抽插,直到莎妮爾在連續的高潮中幾乎昏厥,才終於釋放出來。

  滾燙的精液灌入直腸深處時,莎妮爾發出一聲長長的哀鳴,身體如同壞掉的玩偶般癱軟在床上。她的瞳孔完全渙散,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溢位,兩腿間更是溼得一塌糊塗。

  羅德里這才滿意地拔出半軟的肉棒,隨手解開她手腕的束縛:「去開門。」

  莎妮爾顫抖著爬起來,雙腿因為過度使用而不住打顫。她用寬大的法師袍遮住身體,一瘸一拐地向門口走去。

  當房門開啟時,莫里斯那張訕笑的臉出現在門外。他的衣袍略顯凌亂,褲子還沾著幾滴可疑的液體,顯然剛剛「享用」過那三個女奴。

  「大、大人……」莫里斯的眼睛不自覺地往房間裡瞟,但由於莎妮爾是特殊的輕靈聖體,他完全忽視了在他前面的莎妮爾。

  羅德里走了過來,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有屁快放,再多看一眼就把你腦袋擰下來。」

  莫里斯這才嚇得回過神,恭敬地遞上一個精緻的銀盒:「這是商會最近收集的一些……小玩意兒,聽說大人喜歡,特地送來孝敬。」

  羅德里開啟盒子,裡面整齊排列著幾瓶顏色各異的藥劑,還有幾個造型奇特的小玩具。他挑了挑眉,取出一瓶深紅色的液體晃了晃:「鍊金術士團新研發的催情劑?好東西。」

  「大人明鑑,」莫里斯諂媚地說,「這是從東邊走私來的高階貨,一滴就能讓烈女變蕩婦……」

  羅德里冷笑一聲,突然將整瓶藥劑倒在莎妮爾頭上,莫里斯這才注意到他前面還跪著個女術士,看到她那令人驚心動魄的美麗與順從後,喉結明顯滾動了一下。而在他身前,猩紅的液體順著莎妮爾的藍髮流下,浸透了單薄的法師袍。

  「嗚……」莎妮爾發出一聲驚喘,身體瞬間變得滾燙。藥劑滲入肌膚,帶來一陣陣難耐的燥熱。她的呼吸變得急促,雙腿不自覺地磨蹭起來,眸中泛起迷離的水光。

  莫里斯看得目瞪口呆,下體再次不爭氣地勃起。羅德里卻已經不耐煩地揮揮手:「還有事?」

  「沒、沒了……」莫里斯慌忙退後,「在下告退……」

  房門關上後,羅德里一把扯掉莎妮爾身上溼透的衣袍。她的肌膚因為藥劑的作用而泛著誘人的粉紅色,兩腿間更是早已泥濘不堪。

  「看來我們的誦經主教很懂行嘛。」羅德里惡劣地捏了捏她挺立的乳頭,「這麼想要?」

  莎妮爾已經神志不清,只會本能地往主人身上蹭,口中發出小貓般的嗚咽聲。

  羅德里將莎妮爾翻過身來,她藍髮凌亂地鋪散在絲綢床單上,渾身因為藥效而泛著誘人的粉紅色。那具嬌小的身體不安分地扭動著,紫水晶般的眼眸蒙著一層水霧,雙腿不自覺地夾緊又分開,像是在無聲地邀請。

  「自己掰開。」羅德里冷聲命令,手指惡意地掐了掐她挺立的乳頭。

  莎妮爾顫抖著抬起手,纖細的手指羞恥地撥開自己早已溼潤的肉瓣。她的動作已經帶著某種熟練——指尖特意將陰唇撐得更開些,好讓主人看得更清楚。這個微小的細節暴露了她內心的變化:從最初的抗拒到現在的刻意討好。

  羅德里嗤笑一聲,粗大的肉棒抵上那處翕張的入口,毫不留情地一捅到底——

  「啊~」莎妮爾仰頭髮出一聲甜膩的驚叫。秘藥讓她的肉壁敏感得近乎疼痛,每一寸褶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兇器的形狀和熱度。明明應該抗拒的,可身體卻違背意志地主動吞嚥起來,像是久旱逢甘霖的沙漠旅人。

  羅德里掐著她的腰開始抽插,每一次都直抵子宮口。撞擊聲在豪華的臥室裡迴盪,混合著肉體拍打的「啪啪」聲和少女斷斷續續的呻吟。莎妮爾被頂得前後搖晃,藍髮在空中劃出凌亂的軌跡,胸前那對不算豐滿但形狀姣好的乳丘隨著動作上下顫動。

  「啊啊啊啊~嗯啊~呼……啊哦哦哦!啊啊……」

  她發出不成聲調的美妙呻吟。在這樣粗暴的侵犯中,一股奇異的安全感卻在莎妮爾心底升起。這一路上她看到太多混亂——被哥布林肆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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