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戀人·交換】(56-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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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2

是剛過完生日就發生的事。」

  「……」

  也就是說。

  琴音說過,她對母親離婚這件事完全沒有記憶。

  這難道就是因為那個病的緣故嗎?

  【祐介,這話我只在這說。】

  真之助桑突然變得嚴肅起來。

  「當時的初音太太,雖然這麼說不太好,但她實在是過分得有點讓人看不過眼。」

  「看不過眼?」

  「嗯,就是那種所謂的,放棄撫養neglect。」

  「!」

  我吞了口唾沫。

  完全想不到那位看起來非常溫柔的初音伯母居然會放棄撫養。

  「所以友美惠也很在意她們,經常過去看望。不過都鬧到那種地步,友美惠也得嚴厲地批評她了。」

  「哪裡有很嚴厲啦……我只是認真地讓她聽我說話哦——」

  友美惠桑委婉地否定了真之助桑的話,然後喝了口茶。

  「這種小細節都無所謂。我只是覺得當女兒住院後,初音太太才變成了一個正經的母親。」

  「是啊……借給她的醫藥費,也都規規矩矩地還給我們了。」

  「那之後,初音太太每次和女兒來店裡吃飯時,都會還一些錢啊。全部還完之後,她還宣佈說:『從今往後,我們要做一對真真正正的母女。』這事我到現在還記得很清楚。」

  我不經意間回頭一看,奈保裡炭坦躺在遠離我們的沙發上,擺弄著手機。

  雖然只隔了一小段距離,但她那邊和我們這裡的空氣密度卻大不相同啊。

  話題豈止是重量級啊,簡直是巨蟒級*。(注:重量級原文「がヘビー級」,即heavy級,heavy與日語中「蛇」諧音。)

  ——原來如此。

  【我也,終於成為真正的母親了。】

  我終於隱約理解了初音伯母這句話的意思。

  不過,裝作理解的樣子做得差不多就行了。

  初音伯母在那時候能洗心革面,說明她本來應該也不是那麼差勁的人。

  能讓像她這樣的人胡鬧到放棄撫養的原因果然還是——

  【對了,初音伯母是離婚之後才流落到咱們這來的吧?您瞭解離婚的理由和她前夫的情況嗎?】

  真之助桑對我的問題一時不知如何回答,友美惠桑替他答道。

  【啊……我聽說好像是劈腿了還是怎麼的,被信任的人背叛了什麼的。具體情況也不太清楚就是了——】

  總覺得好像有那麼一瞬間,友美惠桑的眼神變得很嚴肅……不對,真之助桑在旁邊聳了聳肩。這也許並不是我的錯覺。

  看來最好不要對這個問題深挖細掘了。

  不要思考,這世界是需要感受的。

  ……

  話雖如此,我也已經得知了相當深入的資訊。我好像也有些瞭解白木家的情況了。

  但是我也什麼都做不了。或者更確切地說是我也無可奈何吧。

  「好,好啦,初音太太的話提就到此為止吧。祐介,我聽說了,你最近好像過得挺不容易。」

  「啊,是……」

  真之助桑把話題轉向了我這邊,於是我不禁地線上回答直到晚上*。(注:原文「夜まで生返事」,應該是在neta植田真梨惠的電臺節目「朝まで生返事」)

  「我知道你有很多話想說,但美良乃和孝弘君應該都已經在認真反省啦,就原諒他們吧。」

  「……我已經原諒了哦。」

  該說這就是琴音效應嗎。

  即使那個時候我的心被來來回回地從胸膛中剖出,但卻並未給我留下多大的傷痕。當然,我也不願再想起這件事了。

  可愛的女朋友真是偉大啊。不僅是性感紫羅蘭NO.1*,治癒效果也非常顯著。

  這不是強暴了嗎。重寫重寫。(注:《セクシャルバイオレットNO.1》,桑名正博的歌曲。)

  【是嗎。那已經是十七年前了啊……】

  真之助桑的目光變得遙遠,彷彿想起了什麼,友美惠桑則咯咯地笑著。

  這對夫妻雖然都當外公外婆了,但他們倆關係真的很好啊。我以後也想擁有這樣的家庭。

  不對,我是要和誰組建家庭啊。

  就在我拼命想要消除腦內妄想的時候,玄關處突然傳來了開門聲,其突然性就像love story一樣*。

  (注:《ラブ?ストーリーは突然に》(Love Stroy突然就),小田正和的歌曲,作者怎麼這麼多形容突然的梗啊……)

  那個回家的人好像注意到家裡來客人了,開啟門就急急匆匆地跑進客廳。

  【奈保醬……】

  我妹妹佑美,回家了。她在奈保裡炭面前昂首挺胸。

  但佑美為什麼滿眼血絲呢?

  奈保裡炭被嚇了一跳,很少見。

  看來她終歸是感覺到了些什麼,至少可以肯定現在的情況並不簡單。

  「……哦,哦,佑美,好久不見啊。給你的土特產……」

  「這些東西都無所謂。我現在有件事想馬上和奈保醬商量。」

  「哈?」

  「再這樣下去,我就無法相信任何人了。所以求求你了,聽我說說吧。」

  「哦、哦……」

  「謝謝,那就去我房間。」

  「喂,喂,到底怎麼了,喂,土特產還……」

  看著什麼也說不出來就被佑美牽走的奈保裡炭,我和外公外婆都啞然無語。

  「……佑美她,怎麼了?」

  「她怎麼,一副走投無路的表情啊。」

  「……誰知道呢。」

  記得她說過什麼已經無法相信男女這個概念,有心病了,大概就是為了商量這個問題吧。

  我把這句話咽回了肚子。

  ……

  嘛,那可是奈保裡炭,沒問題的吧。

  佑美的煩惱,應該也會妥善處理的。

  ……

  佑美的房間好像很吵啊,沒事吧。

  沒事對吧。因為佑美和奈保裡炭坦一直……都是好夥伴啊!

  ……

  請寬恕我吧。

  阿門。

  「為什麼在祈禱啊祐介啊啊啊!既然你感到異常了就來救我啊!」

  「啊,確認了奈保裡炭坦還活著,太好了呢。」

  「好個屁!這百合的住處我一秒也待不下去了!我要回家了!」

  「雖然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種臺詞還是不要說出口為妙……」

  第60話 般配的二人

  結果小松川家的眾人在佑美暴走後很快就回去了。

  我問祐美她到底做了什麼。

  【我覺得奈保醬這樣有著一顆男人心的女孩,是信得過的。】

  卻只得到了這種讓人摸不著頭腦的回答,真是困惑天國。

  不過奈保裡炭確實比一般的男人更像男子漢就是了。

  簡直是詹姆斯迪恩*一樣的女孩。

  然後佑美雙目無光地在那鬧彆扭,我為了眼不見心不煩,就把她給趕出去了。

  ……

  就算知道了白木家的情況,我看待琴音醬的目光應該也不會變。

  既然她現在看起來挺幸福的,那這樣就挺好。

  ……

  第二天是星期一。

  鑑於佳世會拿著菜刀來襲的可能性雖然微乎其微,但也不是沒有,再加上正式交往後的害羞感,我並未和琴音醬一起上學。

  【我們午休時間一起吃午飯吧。】

  與之相對的,我和琴音醬這樣約好了。

  雖然我的心已經飛到午休的時候去了,但一進教室,一幫吃瓜群眾就又聚集到了我的身邊。

  「喂,綠川!」

  「綠川閣下,聽說你和池谷氏圍繞著白木閣下,在旅館前展開了爭執啊。」

  「我聽說你把他KO了來著。」

  「你們做了吧!?果然是做了吧!?」

  「吵死了!話說你們為什麼會知道啊?還有我們根本沒做啊。」

  謠言的流傳使我感到驚愕。

  難道當時有目擊者嗎?

  不過,那麼些瑣碎小事竟然會廣泛流傳為這樣的謠言。

  真是閒啊,這學校裡的All·The·People大夥。約翰·〇農*都好像要開始唱歌了。

  (注:約翰·倫農的名曲《Imagine》中有一句歌詞為Imagine all the people,Imagine的片假名發音與「閒人」相似。)

  「瞞也瞞不住了哦。昨天的事情已經全都傳遍了。」

  「我想問一下綠川閣下是如何擊退池谷氏這一高等種姓人的是也。」

  「哦,對啊。聽說池谷吃癟嚴重到只能在家靜養啊。」

  「難,難道是,把你們做的照片給他……啊呀呀……」

  錯誤的。事實上池谷只是被裝著他自己子孫的避孕套打倒的。

  與其說是我擊退了他,到不如說是他的自殘或自慰行為更合適啊。

  不對,他的自爆把我們也給捲進去了,所以應該更類似於恐怖分子吧。啊啊,解釋起來真麻煩。

  就當是我給他來了個德式背摔行了吧。

  【我可不是那個變態籃球混賬,當時是這樣的啦。】

  我在心中畫出了了數個魔法陣。

  我是弒神者——*(注:《不正經的魔術講師與禁忌教典》中瑟莉卡·阿爾弗涅亞的臺詞。後文的「吃瓜群眾全部滾開」也是,詳見45話注。)

  「吃瓜群眾,全都滾開!」

  「咕哈啊啊啊!」

  「嗚咕嗚嗚嗚!」

  「哇啊啊啊!」

  在此展示,我吸取了上次的教訓,於遠端魔法講座中掌握的技能。

  有數人倒下了。但是,還有一個人活著。

  看來他是不知道這個究極的攻擊咒語assault spell啊。

  畢竟腦內咒語的缺點就是知則有不知則無。

  沒辦法了。

  「那就看看這招,我的殺手鐧,永恆之力暴風雪*!」(注:「エターナル?フォース?ブリザード」,出自2ch的必殺魔法咒語,可以一瞬間凍結對手身周的空氣。一言以蔽之就是,網友的中二病詞彙……)

  【咕嗚!空氣……凍結了……】

  嗙當。

  看來這個你還是知道的嘛。就這樣,清除完畢。

  【你們,還真是莫名地上道啊。】

  對我的攻擊做出設定中應有的反應而倒下。

  這讓我對這群吃瓜群眾產生了一絲親切感。

  但他們很煩人這點是沒有變的。

  「有資格說別人嗎你?」

  「鄙人也從來不知,綠川閣下竟是位如此上道的妙人是也。」

  「嗯嗯,感覺他最近好像變得柔和了。」

  「他連死亡魔法都能用出來,太厲害了。簡直令我刮目相看。」

  「……哦,哦。是嗎。」

  莫名其妙。在這種方面被刮目相看我也高興不起來啊。

  不過嘛,一直以來也確實沒有機會和他們好好交流過。

  畢竟我硬要歸類的話,屬於不喜歡群黨的那種人。

  【好像變得柔和了。】

  這恐怕是因為。

  是因為和琴音在一起的緣故吧,我自己也這麼覺得。

  ……

  哈哈。我要笑出來了,哦。風見〇吾*先生都在跳舞啦。(注:風見慎吾,日本演員、歌手。《僕笑っちゃいます》(我要笑出來了)是他演唱的歌曲。)

  拜那些把床搖得咯吱咯吱響的傢伙所賜,我的弦之前一直都咯錚咯錚地繃得很緊啊。

  「對啊。而且感覺白木同學……最近也特別可愛。」

  「我贊同是也。最近白木閣下總是面帶微笑是也。」

  「在我們這些人看來,她最近給人一種「原來她也能露出這種笑容啊」的感覺。」

  「嗯,真羨慕綠川同學。」

  「……」

  但是,接下來吃瓜群眾們的言辭讓我無話可說。

  這幫人是怎麼回事啊?

  明明以前還肆意地說琴音醬什麼說話不著調啦,什麼她是那種在一起不會開心的人啦,等等這些話。

  到了現在,態度卻與之前截然不同。真的無法理解。

  哼,無所謂了。你們事到如今才發現琴音的魅力,為時已晚。

  因為她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

  我的……

  啊啊,我的臉,現在變得好紅。

  明明是正青色的春天*,卻變得通紅,這真是。(注:アオハル,青色的春天,青春的另一種說法。)

  然後終於到了午休時間。

  「……不過,閒著沒事的眾神學生的遊戲謠言*好可怕啊。」(注:「暇を持て餘した神々の遊び」,應該是個起源於搞笑節目,漸漸流傳豐滿起來的梗,有興趣的可以自己瞭解下。)

  「是、是啊。沒想到昨天的事竟然會傳得這麼廣……」

  「真是,都不知道是誰在啥地方看見的。」

  我和琴音和往常一樣,坐在學校後院,一邊吃便當一邊聊天。

  雖然我覺得總不至於連初音伯母給琴音醬做檢查都被看到了,不過也無法肯定。

  追溯傳言的出處,萬惡之源好像是新聞部的夏目亞里這個人。

  不過被人看見是我們自己不小心,沒法怪她就是了。

  隔牆有耳,隔紙有瑪麗*。桑原,桑原*。(注:「壁に耳あり、障子にメアリー」,瑪麗是Ib恐怖美術館中的角色,這句話由於押韻已經演變為ACG圈的俗語。桑原桑原則是日本避災用語,類似「祥瑞御免」。)

  「琴音醬沒有被他們刨根究底問個遍嗎?」

  「呃、那、那個,我也被問了,不過我笑著大概應付了他們一下,大家很快就平靜下來了。」

  「你還真勇啊。」

  「因、因為……」

  琴音醬害起羞來,紅著臉說道。

  【我現在很幸福,幸福到根本沒空搭理他們嘛……】

  咕哈。

  我吐血了。在我的內心中。

  琴音醬啊,你剛才的臺詞也好,動作也好,全都犯規了啊!真是太可愛了啊啊啊。

  雖然我忍不住想狠狠抱住她,但還是得注意一下別人的目光。忍住忍住。

  「還,還有就是。」

  「嗯?」

  「班上的同學們,也說了一些讓我高興的話。她們說祐介君和我很般配。」

  「……誒?」

  「她們說看著我們總是那麼開心,搞得她們也打心底裡覺得想交個男朋友了……」

  「……」

  很般配,嗎。

  不過啊,我也不是在妄自菲薄。

  但作為量產型高中男生的我,會被這麼可愛的女朋友喜歡上,這不是在做夢嗎?

  我有時也會這麼想啊。

  ……

  不管怎麼說。

  是因為我到現在還忘不了被佳世背叛的事嗎。

  每當遇到點什麼事,我心中就會冒出這樣的想法。

  「……怎麼了嗎,祐介君?」

  「啊、不、沒有。我只是覺得,有個這麼可愛的女朋友,我還真是幸福啊。」

  抱緊。

  我慌慌張張地脫口說出這句話。琴音醬聽到後,抱住了我的左臂。

  【原來知道不是隻有我這麼想,會這麼讓人高興……】

  ——祐介我個白痴。

  這句話完全夠讓我好好反省一下了。

  我要反省,話雖如此,但我可沒有大麻*。

  【你小子對白木的心,可別動搖啊。】

  奈保裡炭不是也對我說過嗎?

  琴音醬不會背叛我。不能懷疑她。

  然後也不要做會讓琴音醬懷疑的事。這才是不動搖。

  所以,就讓我們倆盡情享受現在的幸福吧。

  ……

  是因為最近風波不斷的緣故嗎,為什麼我只覺得現在是暴風雨前的平靜呢?

  如果是錯覺就好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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