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獵豔路】(09.31-09.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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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3

顧辰沉聲道:

「沒規沒矩,誰教你們這樣衝進來的?」

「記好了──」

「這就是日後的顧氏家法:不聽話,就打屁屁!」



六姝全都咬唇、低頭,臉紅如火,手偷偷撫著剛剛被打的位置,一掌下去,又麻、又酥、又……忍不住想要再來一次。



顧辰一揮衣袖,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句:

「好好照顧你們教官。」



他抓起還有些恍神的冷月,手掌貼住她腰際,故意當著眾人面輕摟入懷中。

冷月瞬間反應過來,臉紅到耳根,一手撐住他胸口:

「別這樣!這裡又不是你房間……這麼多人在看──」

顧辰壞笑,低聲道:「越多人看,越香。」

他特別喜歡逗她這副矜持又臉紅的模樣。

冷月一臉羞惱地掙開他的手,卻還是被他半擁半拖地拉著離開。



「回主棟了,媳婦兒。」

「……誰是你媳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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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段:月下真情?房內色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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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訓練樓時,夜色靜謐,月光如水。

冷月本想默默走回主棟,卻被顧辰輕輕拉住手腕。

「不急著回去,陪我走走。」

冷月回頭,原想嘴硬回絕,卻對上他此刻深邃、沉靜的眼神——

那不再是剛剛調戲她、掌控全場的未來家族接班人,而是像……藏著故事的男人。

他們順著顧府後園的小徑,踏著月影緩步。

顧辰沒有說笑,也沒有調情。

他只是看著那輪月,緩緩開口:

「我從孤兒院長大。那裡……不太像家,但有幾個人,讓我知道什麼叫真正的陪伴。」

冷月轉頭看他,那一刻,他的語氣竟像在說別人的人生,帶著一點距離、一點淡淡哀傷。

「我有五個朋友。我們從小一起混吃混喝,但誰都沒被日子打倒。」

「暗狐,腦子動得最快,最早會拆收音機也最會藏糖,常常帶我們溜出去看電影。」

「夜鷹,打架從不輸人,小腿常破皮,最愛保護我們這些小的,有一次還因為替我出頭,被院長罰跪一下午。他那張嘴總是欠揍,可心比誰都軟。」

「冷煙,看著文靜,其實鬼點子最多,他會調糖水、混感冒藥,拿去換操場的漫畫書。她的手總是冰冰涼涼的,眼神卻安靜得像誰都不想靠近。我一直覺得,她如果長大了,應該會成為那種穿白袍、掌管藥劑卻只對熟人微笑的女人──安靜、致命、讓人想靠近又不敢太近。」

「小刀,瘦得像根竹竿,但牌技特好,小時候就能用一張撲克牌玩贏一桶泡麵。」

「笙歌……她總是躲在牆角看我打架,有時還會偷偷塞藥給我。她說她長大想當明星,可我後來才知道,她從小就暗戀我。」

顧辰抬眼望月,聲音低下來:

「我不是什麼英雄,也不是什麼貴人之子。」

「但這輩子,有些帳、一些仇,還有一些人……我一定要護著。」

冷月側臉凝望他。

她從未聽過這樣的顧辰——不裝痞、不講色話,只是靜靜說著他的過去,像在用最溫柔的方式,讓她真正踏進他的世界。

「你是第一個,知道這些的人。」

「也只有你,我想讓你知道。」

冷月心頭一跳,不敢看他。

等他們繞過石徑回到主棟時,冷月的臉已經熱得不像話。

一開房門,她還沉在那份餘韻中,誰知——

「啪」的一聲,門關上。

腰際一緊。

顧辰已從背後摟住她,唇貼耳垂,聲音壓得極低,含著笑意道:

「我們來開始貼身保護吧。」

冷月臉瞬間紅透,咬唇低聲:「人家是貼身保護,不是貼體保護啦……」

他手掌從她腰際滑上,繞過側腹,指尖來到她胸前,一顆釦子接著一顆釦子地輕輕解開。

「我知道啊,這叫……貼得剛剛好。」

指尖一邊挑釦子,一邊滑進她衣襟下方,撫過柔軟的曲線。

冷月渾身一顫,剛想推開,卻被他一手扣住手腕,另一手已順勢滑下,落到她褲頭。

褲腰帶被他輕輕一扯——

「不、不要……人家身上汗臭味……」冷月聲音都顫了,臉紅得快滴血。

顧辰壓在她耳邊,語氣低啞又壞得要命:

「我就是喜歡你的原味。」

話音剛落,他手臂一收,冷月還來不及反應,整個人就被他抱了起來,直接橫抱扛去床邊。

「欸——不行啦……」她輕喊著,拳頭落在他胸前,卻毫無力道。

「我真的還沒洗澡耶……等一下、等一下啦……」

顧辰壞笑:「不洗才香。」

他動作俐落地將她放上床,膝蓋一壓,整個人也覆了上來。

冷月撇過臉去:「你、你這個人……真的很壞……」

顧辰輕咬她唇瓣,笑得低沉:

「對別人我可以裝。」

「但對你,我永遠只想……真心地,撩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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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段:情慾過後?選擇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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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中燈光昏黃,窗簾緊掩,只剩月光斜斜灑落床沿。

空氣中瀰漫著濃濃的汗氣與交合後的氣味,混合著淡淡的香水與肌膚本味,悶熱而曖昧。

冷月整個人蜷在顧辰懷裡,肌膚還殘留著餘韻後的熱度,胸前一片細汗貼在他胸膛上,微喘著不說話。

她的臉頰緋紅,身上還泛著一層薄薄的細汗,髮絲黏貼在脖頸與鎖骨間,帶著剛被愛撫過的凌亂與溫度。

顧辰輕撫著她後背,像撫一隻乖順的小獸,指腹偶爾滑過她脊背凹處,引得她喉頭一顫。

指尖經過她的肌膚時,還殘留著愛慾餘溫,彷佛那場纏綿從未真正結束,只是暫時靜下來呼吸。

他沒有急著再撩,也沒有像往常那般調戲,這一次──他是輕柔而真誠地擁著她。

冷月將臉埋進他腹肌與胸膛交接的位置,耳朵緊貼著他的心跳,那規律而沉穩的節奏,像一種說不出的安定。

她輕輕蹭了蹭他的胸口,聲音低而黏膩:「你……是不是有心事?」

顧辰停下手上的動作,低頭看她那埋著臉的模樣,伸指輕撫她溼亂的長髮。

「嗯……其實我正煩著兩件事。」

他語氣低緩,像自言自語,也像對著她說故事。

「如果我現在直接去神農架,可能會先一步拿到顧家遺失的信物。但那裡,是殺手組織必設伏的地方,我若現身……必遭狙擊。」

冷月睜眼,輕皺眉,卻沒出聲打斷。

「但如果我反過來,先剿滅女殺手組織,把背後威脅徹底清除……我們這點人力,恐怕不夠。而且,一旦動手太慢,神農架的信物可能會被其他勢力捷足先登。」

他長長吐了口氣,手指無力地撫上冷月的腰:「兩邊都是坑,怎麼選都不是穩贏。」

冷月沒有立刻回話,只是輕輕將手臂環住他,頭輕靠在他肚子上,像是在用全身感知他的心事。

「你會選擇哪一條路?」她終於開口,語氣柔軟。

顧辰望著天花板,沉默片刻,喃喃道——

「不論哪條路……我都得撐著走下去,因為我背後,開始有人在等我活著回來了。」

冷月聽完,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閃爍了一下,聲音柔軟卻清晰地說:

「那就聯絡你那幾位孤兒院的朋友過來,儘快集結人手。」

「黑衣十人隊先去神農架,只收集情報、不參戰,盯緊各家勢力動向。」

「我們這邊主力帶人突襲殺手組織總部,不求剿滅,只要打殘。然後立刻折返,趕去搶信物。」

她說得簡潔俐落,語氣卻帶著一種剛剛經歷情慾洗禮後的柔韌與堅定。

顧辰微怔了幾秒,然後低笑一聲,眼裡有著化不開的暖與熾熱。

「你果然不是隻能在床上讓人疼的女人。」

他低下頭,在她額頭印下一吻。

「我心事解了,人也舒服了……那麼──」

他話沒說完,已一把將冷月翻身壓倒在床墊上,雙膝撐住她大腿兩側,唇貼她頸側。

冷月還來不及喘口氣,已被他吻得滿臉通紅,衣角又被撩開一邊。

「等、等一下……人家要先洗澡啦……討厭……討厭……討厭……啊──」

顧辰猛然一挺,整根怒龍破體而入,瞬間頂入冷月緊湊微顫的花心。那瞬間,她的身體如同被火舌舔過,整個下體被充滿、被緊緊佔據,感覺像是被人從內到外烙上了印記。那不是單純的進入,而是一種令人顫慄的深層征服——她整個人,在那一下,徹底屬於了他。

「唔……」她還來不及喘息,唇瓣又被他封住,所有聲音與驚呼瞬間被吞噬。

她瞪大眼,整個人向上拱起,雙手死死扣著床單,那聲「啊」才終於從她唇間驚喘而出。

還來不及喘息,唇瓣又被他封住,吞下了她所有聲音與驚呼。

上下兩個口被他封得死死的,喘息、顫鳴、呻吟與快感,化作月光下最曖昧的一輪柔浪,在床簾內輕輕盪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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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段:戰前軍議?仙姬現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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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辰一早便入了議廳,坐定主位。陽光斜灑在他肩上,照得他半張臉隱在陰影裡,冷峻如刀。

六姝笑鬧著魚貫而入,簇擁著一抹讓所有人眼睛一亮的身影——絕影仙姬。

她身著素白襦裙,長髮如瀑,面容冷豔依舊,卻藏不住一絲一縷的潮紅與不自然的步伐。那昨夜的激戰,早已在她雙腿間留下無聲的痕跡。

走路時,她不自覺地夾著雙腿,腳步輕顫,彷佛每一寸肌膚都還殘留著昨夜的戰欲。

六姝一邊扶著她,一邊壞笑不止。

「教官你慢點啊,別再走一走就……嗯哼~」紫嫣調笑。

「昨天被少主喂得飽飽的,今天不敢看人了?」金鈴撲哧笑出聲。

「不過……教官現在也算半個嫂子了吧?」紫嫣補刀,語氣賤兮兮的。

絕影冷眼掃過,雖欲罵人,卻啞口無言。

她走到顧辰身邊,狠狠瞪他一眼,還沒坐下便哼了一聲。

顧辰懶洋洋抬眸,一句:「身子還好嗎?」

仙姬原本板著的臉倏地一抽,嘴巴動了幾下,剛要頂一句狠話,卻不知為何,語氣一轉,像被誰掐住了喉嚨似的——

「還……還還好,只是……還有點疼……」

話一齣口,六姝幾乎同時笑倒。

「哎呀呀,這反應也太誠實了吧~」紅蓮搖頭失笑。

「你這鐵衫功,是不是被顧辰哥哥『強化過』了?」青蘭挑眉。

冷月站在一側,臉色一沉,悶哼一聲:「疼?那是你活該。誰叫你昨晚叫得比誰都響……嫂子。」

絕影被堵得臉一紅一白,竟無力反駁,只好輕咬下唇坐下,一邊坐還一邊悶哼一聲,看得全場女眾笑得更厲害了。

顧辰嘴角勾起,露出賤賤一笑,湊近低聲道:「這才是我顧家的鐵衫……練得這麼貼身,果然只有我配穿、我配摸?」

這話像在她耳邊灑下火種,仙姬渾身一顫,那本應堅如鋼鐵的心防,竟像被輕輕吹動的火燒雲,一寸寸酥軟下來。

原來昨夜交合時,顧辰在她體內植入的奇淫內力,已悄然改造她的鐵衫功,使這門絕技在不自覺間產生變異,對他形成了獨一無二的「氣勁共鳴」。

如今這功法不但不再抗拒,反而在聽見他的語聲後自動解鎖神經封印,讓她對他再無防備,甚至無法生出半分反抗之心。

她明明早就封閉了所有敏感神經,卻在聽到這句關心後,丹田內的氣息竟開始不受控地湧動,臉紅耳赤。

她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只覺得心頭悶熱,雙腿發麻,視線都在顫。

顧辰眼角一挑,暗自得意──昨晚交合之中,他那逆轉經脈的奇淫內力,已悄然重塑了她體內鐵衫功的經脈走向,使其對自己產生了獨一無二的『氣勁共鳴』。

這變異的鐵衫功──從今以後,將不再是她的鎧甲,而是屬於他一人可破、可撩、可玩弄的極致性感神經網路。

———

就在眾人仍笑鬧未歇時,外頭腳步聲齊整傳來。

一支編制嚴密、身著特製灰金制服的特勤小隊踏步入內,步履沉穩,氣場壓人。他們正是顧家核心戰力之一的【血刃特勤隊】,由顧氏直系暗部精銳組成,亦即昔日黑衣十人隊的升級化名。這些人皆是老爺子親自挑選,當年迎回少主之戰曾與六姝激烈交手,黑衣小隊幾近全滅,損失慘重。事後因少主展現強勢收服之能,加之六姝歸順,雙方在戰後完成整編,自此建立默契,對顧辰忠誠不二。

為首者行至中央,躬身抱拳:「副指揮?血刃特勤隊報到。」

笑聲瞬間止歇。

眾人紛紛正襟危坐,六姝與冷月也收起笑意,回到各自席位,會議正式進入軍事模式。

顧辰目光如電,緩緩環視全場,語聲沉穩:「今日議題:剿滅殺手組織與信物奪取行動,兩線並進。」

他頓了頓,沉聲下令:

「神農架不是你們想象的那麼簡單。那裡不只是山高林密,更有各方勢力暗潮洶湧,一切行動務必謹慎,小心儲存戰力,等我們回來。」他目光一轉,望向血刃成員補上一句:「你們當中,有人曾為迎我而敗,今日為我而戰,記得——保住自己,這不只是場試煉,更是一場真正的賭命。」

此言一齣,席間一陣靜默,卻不是壓抑,而是一股熱流悄然在每人心頭蔓延。

血刃成員之中,有人眼眶微紅,輕咳掩飾情緒;也有人握拳低語:「跟著這個男人,沒錯。」

一名曾在迎戰六姝時受重傷的隊員,悄悄拉直制服衣角,目光堅定如鋼:「這一仗,我們要贏得漂亮。」

六姝對視一眼,眼神皆是異樣動容,紫嫣輕聲道:「他現在說話……真的有點像一個領袖了。」

紅蓮輕點頭,卻忍不住嘟囔:「可惜還是太壞,昨晚我腰都快斷了……」

冷月一手撐著臉,撇嘴低聲道:「你們這些女人沒救了,被一個色胚搞到都要臣服……」語氣酸得要命,但耳根卻紅得發燙。

金鈴笑嘻嘻湊近:「冷月姐,你現在不也是我們裡面最黏他的嗎~」

「第一:立即啟動五友召集機制,我將親自負責聯絡與迎接,將於叄日內完成。」

「第二:血刃特勤隊以偵查小組為單位,即刻潛入神農架區域,蒐集其他家族對信物的爭奪情報,切忌與主力正面衝突。」

「第叄:我將親自率西樓主力,直搗殺手組織巢穴,不求剿滅,但求震懾,為奪信之戰鋪路。」

「此役之後,顧家將再無汙名可背。」

「此役是個豪賭,若成,我們即將偉大;若敗,再無西樓。」

空氣霎時凝滯,眾人皆肅然起敬。

血刃特勤隊中,有人低聲喃喃:「這一次,我們不是被動挨打,是要讓全天下知道顧家不是任人宰割。」

另一人咬牙笑道:「那六姝當初差點把我手摺了,現在她們叫我學長……想想還真有點爽。」

紫嫣聞言,回頭一挑眉:「再多嘴,今晚就換我來把你另一隻也折了。」

一片笑聲中,壓力似乎也釋放了一點,但戰意卻越聚越強。

會議結束,血刃小隊離開。顧辰站起身,目光落在絕影身上,語氣不重卻不容拒絕:「絕影,到旁邊小房間來,我有事找你。」

「嗯?小房間?」紫嫣第一個竊笑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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