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錄】(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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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4



  數日後,孫陽開始了他的佈置。他先是利用自己在市井中的旁門左道,尋得了關於柳惜音的所有資訊:林遠常年埋首書齋,對身邊事不甚敏感;柳惜音求子心切,為此遍訪名醫,嘗試各種偏方;而她平日裡除了尚書府,最常去便是棲霞寺與杏花巷的那處外宅。

  孫陽決定從“求子”入手。他先是製造了一場“偶遇”。在杏花巷的入口處,他假裝跌倒,手中的一疊藥方散落在地。柳惜音的馬車恰好路過,丫鬟見狀,出於禮節讓車伕停下。柳惜音透過車窗,看到一位書生模樣,面容清俊的男子正狼狽地拾撿藥方。她心生惻隱,便讓丫鬟上前詢問,並幫助撿拾。孫陽順勢抬頭,感激地看向她,目光在交錯的瞬間,帶上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探究與欣賞。他手中的藥方,特意寫著一些宮廷秘方中用於“助孕”的藥材,且藥方上潦草地寫著“孫陽”二字。柳惜音無意間瞥見,心中不由得一動。

  隔日,孫陽喬裝成一位遊方郎中,尋到了柳惜音的外宅門前,聲稱自己乃是宮中退隱下來的御醫後人,祖上精通藥理,尤其擅長婦科調理,觀此處府邸似有貴人久求不得子嗣,特來獻一方。果然,柳惜音在丫鬟的通稟下接見了他。

  “民……民婦柳氏,見過郎中。”柳惜音端莊得體地行禮,聲音輕柔如水。

  孫陽看著她,心中已是一片通透。他打量著內宅的佈局,目光不動聲色地掃過各處,記下可能出現的機關和路徑。

  “夫人不必多禮。”孫陽聲音溫潤,帶著幾分書卷氣,卻又暗藏蠱惑,“貧道觀夫人印堂發青,眉間隱有愁雲,想必是為子嗣之事煩憂?”

  柳惜音心頭猛地一跳,沒想到此人竟如此眼力。她頷首,默認了。

  孫陽微笑道:“夫人此症,並非病理,實乃心結所致。宮中秘方,非尋常湯藥可比。貧道此來,願為夫人解憂。”

  他從袖中取出一小瓶“魘香”粉末,又喚作“幽夢引”,交給柳惜音:“此香極淡,夫人只需夜間燃少許,可安神助眠,更能引人心底深藏之念入夢。夢中若有所得,便是天道示警,屆時貧道再為夫人詳加診治。”

  柳惜音接過香粉,輕嗅,確實只有淡淡的藥香,她並未生疑。她只覺此人言語得體,又提及“宮中秘方”,便信了幾分。

  當夜,柳惜音在房中燃起了那“幽夢引”。香氣嫋嫋,很快便讓她陷入了深層的睡眠。在夢中,她回到了少女時代,與一位英俊男子在杏花樹下嬉戲。男子溫柔地撫摸她的腹部,低語著:“你將為我誕下麟兒。”她抬頭,男子的臉逐漸清晰,竟是那日偶遇的書生——孫陽。夢境纏綿而真實,她感受到男子炙熱的吻,粗糙的手掌在她身軀上游走,帶來前所未有的酥麻。她被那強烈的快感驚醒,身下竟已一片溼潤,臉頰羞紅,心跳如鼓。

  接連幾夜,夢境愈發真實,愈發大膽,甚至出現了男子粗大的肉棒在她穴中進出的畫面,那種被填滿的充實感與極致的歡愉,讓她在夢中呻吟,在醒來後茫然若失。她開始分不清夢境與現實,內心的貞潔與慾望激烈交織。她知道,自己思春了,而且思念的還是一個陌生男人。這種認知,讓她既感到羞恥,又無法抑制那股深入骨髓的渴望。

  是夜,柳惜音獨自坐在鏡前,月光如水灑在她的羅裙上,為她鍍上一層清冷的光暈。她纖細的指尖輕輕觸碰自己的臉頰,滾燙而潮紅。鏡中的自己,眉眼含春,唇瓣微張,分明是情動的模樣。她深吸一口氣,撥弄著香爐中殘餘的香灰,心知這是“郎中”的手段。她想拒絕,想遠離這危險而又充滿誘惑的一切,但那夜夜纏繞的春夢,卻像一隻無形的手,緊緊抓住了她的心,讓她欲罷不能。

  “夫人,您……可否再為妾身診治一次?”她託丫鬟傳信給孫陽,聲音裡帶著幾分不自覺的顫抖與期盼。

  孫陽知道,魚兒已經上鉤。

  月黑風高之夜,孫陽再次來到杏花巷。他避開尚書府的眼線,飛簷走壁,輕車熟路地潛入了柳惜音的外宅。他知道,這處宅院平日裡除了柳惜音和幾個老媽子、兩個小丫鬟,幾乎沒有其他男子出入。林遠編修每隔數日才會來此留宿一晚,其餘時間,柳惜音都是獨守空閨。

  他悄無聲息地推開柳惜音的閨房,屋裡燃著微弱的燭火,窗戶半開,清風拂動紗簾,發出輕微的窣窣聲。柳惜音披著一件薄薄的月白色絲綢寢衣,正坐在床榻邊,神色憔悴,雙眼迷離。她顯然是服用了孫陽的“忘憂散”——一種能讓人心情放鬆,精神恍惚的藥物,無色無味,常被他混在遞給女子的茶水點心裡。孫陽要的,就是這種欲拒還迎,半夢半醒的狀態。

  “夫人,貧道來了。”孫陽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靜謐的夜色中顯得格外蠱惑。

  柳惜音嬌軀一顫,猛地抬頭,杏眼中水波盪漾,一絲驚懼與一絲渴望交織。她從未想過,他會以這種方式出現在她的房間裡。

  “你……你怎的……”她的聲音帶著顫音,未施粉黛的俏臉瞬間漲紅。

  孫陽不待她說完,已然走近床榻,目光直勾勾地盯著她,好似要將她吞噬一般。他伸手,輕輕撫上她的臉頰,指尖灼熱。

  “夫人,貧道此來,便是解您心結,助您求子。”他的話語帶著不容置疑的魔力,又混合著暗示的力量。

  柳惜音只覺得腦中一片混沌,身體彷彿被這灼熱的指尖點燃,陣陣酥麻直透骨髓。她想反抗,想斥責,但口中卻發不出任何聲音,身體也像被施了定身法一般,動彈不得。

  孫陽的指尖順著她的臉頰,滑過她的下巴,觸控到她嬌嫩的唇瓣。她唇瓣微啟,急促地喘息著,香甜的氣息直噴在孫陽的手心。他俯下身,唇瓣輕輕覆上她的,舌尖靈巧地探入她口中。

  “唔……!”柳惜音發出一聲被扼住的嬌哼,身體猛地繃緊,隨即又軟作一團。

  孫陽的舌頭靈活地勾纏住她羞澀的丁香小舌,或舔舐或吮吸,極盡纏綿繾綣之能事。她的舌頭從一開始的僵硬抗拒,慢慢變得生澀回應,甚至帶著一絲青澀地主動迎合。孫陽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迫使她更深地投入這溼熱的親吻,另一隻手則探入她的衣襟內,輕柔卻堅定地撫上她柔軟的胸乳。

  “嗯……”柳惜音的嬌軀因這突如其來的觸碰而顫抖,胸前的兩團綿軟被溫暖的掌心包裹,激起一陣酥癢。她的呼吸越發急促,身下也開始湧出蜜液。

  孫陽的吻從她的唇瓣向下,流連過她纖細的頸項,在肌膚上留下溼熱的痕跡。他褪去她的寢衣,雪白的胴體瞬間暴露在微弱的燭光下。柳惜音下意識想伸手遮掩,卻被孫陽輕鬆地捉住,按在頭頂。她雙眼緊閉,臉上燒得厲害,身子卻不受控制地扭動著,渴望著那隻大手更多的撫愛。

  他細細地親吻她胸前雪白的肌膚,從豐軟的乳溝一路向上,最後含住那顆殷紅的乳珠,舌尖輕柔而又挑逗地舔弄著。那顆從未被如此對待的乳珠,瞬間挺立,變得腫脹而敏感。她發出細微的嗚咽,弓起身子,任由他肆意玩弄。

  “夫人這身子,真真是極品,貧道有幸一嘗。”孫陽的聲音充滿了情慾,每一個字都像一根羽毛,輕輕地撩撥著她的心絃。他吮吸著她的乳珠,力道逐漸加大,溼熱的舌頭繞著乳暈打轉,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刺激與羞恥。

  他的手已經探入她兩腿之間,指尖碰觸到那柔嫩的溼潤。她渾身一顫,雙腿不自覺地夾緊,但又無力抗拒。他的指尖輕輕挑逗著她花穴外的嬌嫩肌膚,帶起一波又一波的電流。

  “夫人這裡,可真是溼潤得很吶。”他帶著笑意的聲音在耳邊低語,讓她羞臊得恨不得鑽進地縫。

  他一根手指緩緩地探入她黏膩溼軟的花穴之中,溫熱而又粗糙的指腹輕輕磨蹭著她穴內的嫩肉。

  “嗯……啊……”柳惜音忍不住發出了嬌吟,身子劇烈地痙攣了一下。花穴內的蜜液瞬間洶湧而出,將他的指尖完全包裹。

  “真是個小淫穴,還沒怎麼呢,水就流了這麼多。”孫陽的指尖靈活地在她花穴內進出,或輕輕抽送,或打著圈兒地摩擦。她感到一股強烈的空虛感和酥麻感從下身直衝腦門,讓她情不自禁地扭動腰肢,迎合著他的動作。

  他很快又加入了第二根手指,兩根手指在她花穴內一同抽送,撐開那緊緻的穴口,感受著內裡綿軟的肉壁纏繞著他的指頭。她雙腿大開,露出中間粉嫩溼潤的花穴,在燭光下顯得格外誘人。

  “夫人,可想嚐嚐貧道的肉棒滋味?”孫陽啞著嗓子問道,下身那早已勃起多時的肉棒,在寢衣下脹得發疼。

  柳惜音猛地睜開雙眼,杏眼中霧氣瀰漫,帶著淚光。她看到了他那充滿慾望的眼神,看到了他胯下那高高隆起的帳篷。巨大的羞恥感和無力感瞬間將她吞噬,但身體深處那股躁動卻又像毒藥一般,讓她對那未知的感覺充滿了好奇。

  她沒有回答,只是將臉偏向一旁,卻又無意識地動了動腰肢,像是在暗示著什麼。

  孫陽見狀,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迅速褪下自己的衣物,露出那根粗壯猙獰的肉棒。那肉棒龜頭紅腫,青筋暴起,在微弱的燭光下散發著懾人的雄性氣息。

  柳惜音雖然閉著眼,卻能感受到那股撲面而來的灼熱與壓迫感。她嬌軀顫抖,心如擂鼓。

  孫陽將她抱起,讓她雙腿環上自己的腰,隨即壓倒在床榻之上。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她嬌豔溼潤的花穴口輕輕摩挲,龜頭抵著那緊閉的穴口,來回刮擦,帶起一陣陣酥麻。

  “夫人,您這花穴可真是水潤,滑膩得緊。”他低聲嘲弄著,卻又帶著幾分蠱惑。

  柳惜音羞得無地自容,卻感覺下身那股熱流湧出得更猛。她下意識地抬起腰肢,想要迎合那近在咫尺的巨物。

  孫陽藉著她的迎合,緩緩地將那粗大的肉棒向前推進。

  “啊……”柳惜音發出一聲尖銳的嬌吟,花穴被那巨大的龜頭硬生生地撐開,撕裂般的疼痛伴隨著前所未有的充實感,讓她渾身劇烈地顫抖。她緊緊抓住床單,指關節發白。

  “忍著點,夫人,這可是為了您的子嗣。”孫陽的聲音充滿了戲謔,卻又帶著幾分安撫。他感受到她的花穴緊窄得驚人,每一寸肉壁都在拼命地絞吸著他的肉棒,讓他爽得頭皮發麻。

  他緩慢而堅定地將整根肉棒完全貫入她的花穴深處,直到根部與她的花戶緊密相貼。她發出窒息般的低吟,雙眼圓睜,生理性的淚水奪眶而出。

  “好緊……真是好緊!”孫陽忍不住發出一聲讚歎,他感受到自己的肉棒被那溫熱緊緻的蜜穴完全包裹,每一寸都被緊緊地吸吮著,像是被一隻小嘴含住一般。花穴內的蜜液源源不斷地湧出,讓兩人的交合處發出黏膩的“滋滋”聲。

  他開始緩慢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進出,都伴隨著柳惜音壓抑不住的嬌吟和床榻的吱呀聲。

  “嗯……啊……不……不行了……”她語無倫次地呢喃著,身體在高潮的邊緣顫抖。

  他俯下身,堵住她的櫻唇,將她所有求饒和呻吟都吞噬在口中。他的舌頭在她的口中肆意攪動,將她口腔中的津液都吸吮殆盡。肉棒在她花穴內加速抽送,每一次深入都撞擊著她的宮口,讓她發出顫抖的低吟。

  “夫人這花穴,天生就是為我而生的……”他喘息著在她耳邊低語,每一次深入都伴隨著胯下的猛烈頂撞。

  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撕裂,又被填滿,那種極致的痛感和快感交織,讓她徹底淪陷在慾望的漩渦中。她的雙腿在他身後緊緊地盤住他的腰,雙臂也緊緊地環抱住他的脖頸,身體主動地扭動起來,迎合著他每一次的抽插。

  不知過了多久,孫陽感到一股強烈的快感襲來。他緊緊地抱住柳惜音,猛地將肉棒抽出花穴,然後再次狠狠地插入,將濃白的精水,全部射在了她花穴最深處。

  她嬌軀劇烈地顫抖了幾下,發出最後的嬌吟,指尖緊緊地掐入他的肩膀,然後渾身癱軟地靠在他的胸膛上,花穴內溫熱的精液順著大腿根部緩緩流淌。

  孫陽抱著她,細細地親吻她潮紅的臉頰。他知道,從這一刻起,這高貴的柳夫人,便徹底成為了他囊中的玩物。

  隨後的日子,孫陽每次來柳惜音的外宅,都像是一場精心編排的獵豔遊戲。他不再僅僅滿足於床榻之歡。他深諳如何利用女性心理,將她的羞恥感和對子嗣的渴望,化作操控她的最佳利器。

  他會要求柳惜音在他的面前,以各種羞恥的姿勢,用手或口來取悅他那根金槍不倒的肉棒。第一次讓她口交時,柳惜音羞憤欲死,死活不願張嘴。

  “夫人,你若不盡心,又怎能懷上我孫家的骨肉?”孫陽冷冷地威脅道,手卻按住她的後腦,強迫她接近自己的肉棒。

  柳惜音淚眼婆娑,身體卻不受控制地顫抖。在絕望與屈辱之中,她終於妥協,張開了那雙朱唇。當肉棒帶著腥騷而又炙熱的氣息進入她的口腔時,她幾乎要作嘔,但那根巨物卻靈巧地在她口中攪動,摩擦著她的舌頭、上顎,帶起一陣陣麻癢。

  孫陽感受到她口中緊緻的包裹和生澀的吸吮,邪魅一笑。他猛地用力,將肉棒推向她喉嚨深處,直到她發出“嗚嗚”的哽咽聲。她被他的慾望所征服,開始主動地含弄,舌尖靈活地舔舐著龜頭,馬眼,甚至嘗試著用喉嚨深處來吞嚥。

  隨著口交的次數增多,柳惜音的口技越來越熟練,她甚至學會了用舌頭和喉嚨來挑逗肉棒,讓孫陽欲仙欲死。當他精液噴射而出時,她會順從地將全部精液吞入腹中,不留一滴。

  “夫人,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他會撫摸著她因吞嚥而鼓起的喉嚨,在她耳邊低語。每吞嚥一次,她的羞恥心便被踐踏一次,但同時,她對孫陽的依賴和身體的沉淪也加深了一層。

  孫陽利用柳惜音對外宅的熟悉,將性愛場景拓展到各種隱秘而刺激的地方。有時,他會在日間趁著丫鬟們午休,將柳惜音拉到花園假山後的密室,或是在書房的案几上,讓她擺出各種羞恥的姿勢,例如犬儒式、倒掛、側臥等,甚至讓她從後方趴在他身上,模仿交尾的母狗,或讓她坐在窗臺邊,雙腿大開,面對著他,而窗戶只有薄薄的紗簾遮掩,彷彿隨時會被人窺見。

  有一次,他將她帶到廚房,讓她趴在冰冷的石板上,掀起裙襬,露出雪白的翹臀和紅腫的花穴。他從後面插入她,石板的涼意與他肉棒的灼熱形成強烈對比,花穴被他粗大的肉棒撐開,發出粘稠的“噗嗤嗤”聲。每一次抽插,都讓柳惜音感到羞恥和刺激並存。她為了不發出聲音,只能死死咬住手帕,身體因快感而劇烈顫抖。

  “夫人,這下你這身子算是徹底髒了,還有何面目見林編修?”他會在她高潮時,在她耳邊低語,眼底盡是玩弄。

  柳惜音的心理防線在一次次的突破中瓦解。她開始習慣,甚至是期待他的到來,期待他帶來的羞恥與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墮落,再也回不去了。她甚至開始享受這種被征服的快感,享受在慾望中沉淪的滋味。

  她對孫陽的稱呼也從最初的“郎中”,到後來的“您”,再到如今的“爺”,甚至在情動時會發出“我的爺”這種充滿順從與臣服的呻吟。

  孫陽甚至會將一些小玩意兒送給她,例如一枚精緻的小巧震動玉卵,內有蠱蟲,以淫液為食,以震動為生。孫陽讓她在夜深人靜時,將它含在花穴中取樂。一開始,柳惜音羞憤不肯,但孫陽卻以“能促進子嗣孕育,活絡氣血”為由,強硬地要求她使用。當玉卵在她花穴內嗡嗡震動,帶來不一樣的酥麻快感時,柳惜音的身體開始記住這種刺激。她有時甚至會在白天,趁著林遠不在,偷偷將玉卵塞入花穴,感受那細微的震顫,想象著孫陽的肉棒在裡面進出。

  她的身上,開始瀰漫著一股若有似無的、屬於情慾的甜膩麝香,那是身體被反覆開發後自然散發出的味道。

  孫陽更注重在公共場合對柳惜音的心理控制。他會偶爾在城中或寺廟中“偶遇”她。每次“偶遇”,他都會用他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神,從上到下,再從下到上,在她身體上游走。有時,他會假裝不經意地擦過她的指尖,或在與她擦肩而過時,極低聲地在她耳邊說一句只有她能聽懂的淫詞浪語:“夫人,昨夜的花穴,真是緊緻多汁啊。”

  柳惜音會瞬間臉色煞白,然後又急速漲紅,如同被烈火烹煮。她的身體會不受控制地顫抖一下,腿間瞬間湧出熱液,甚至能在衣物下感受到溼潤的黏膩。她會下意識地夾緊雙腿,雙頰發燙,心跳如鼓,生怕旁人看出端倪。這種在人前極力剋制,在內心卻洶湧澎湃的生理反應,讓她感到極度的羞恥,卻也讓她對孫陽的掌控力感到絕望。她知道,她已經完全被他控制了。

  柳惜音在藝術上素有造詣,尤擅撫琴,一曲《高山流水》能讓人聞之忘憂。孫陽便以此為契機,進一步調教她。

  “夫人這琴音雖美,但少了些人間的煙火氣。若是能將琴音融入肉體之歡,想必更添韻味。”孫陽如是說道。

  於是,在他們每次媾和時,他都會要求柳惜音在被他操弄的同時,親手撫琴,彈奏慾念之曲。

  她一開始是絕望的,冰冷的手指在琴絃上顫抖,身體被他粗暴地貫穿,羞恥的淫聲浪語從她口中溢位,與她琴音的端莊形成詭異的對比。但孫陽並不理會她的掙扎,只是更加猛烈地操弄她,直到她徹底沉浸在快感中,指尖在琴絃上顫抖著,奏出淫靡而又纏綿的樂章。她的琴音,從最初的抗拒,到後來的迷離婉轉,再到最後高潮時琴音戛然而止,或發出破碎的絃音,竟也成了她身體高潮的另類表達。

  有時,他甚至要求她在撫琴時,將玉卵塞入花穴,讓那細微的震動與琴音節奏同步,每一次音符的顫動,都伴隨著花穴內肉體的痙攣與汁液的湧出。她的琴技,最終都淪為了取悅孫陽的淫蕩工具。

  數月之後,柳惜音果然珠胎暗結。林遠對此喜出望外,每日更加埋首書房,期待著長子的降臨。然而,柳惜音的心中卻充滿了恐懼與絕望。她知道,這個孩子,是她與孫陽的孽種。

  隨著孕期的推進,她的身形日益臃腫,行動也變得不便。孫陽與她歡好的方式也隨之改變。他不再讓她做那些劇烈的運動,轉而更多地利用她的口。

  她會在每次孫陽來訪時,跪伏在他胯下,解開他的衣物,用她變得更加豐腴的嘴唇,溫柔而又淫靡地含弄他那粗大的肉棒。她用舌尖從龜頭到根部,細緻地舔舐,偶爾還會用貝齒輕輕刮擦棒身,引得孫陽一陣陣戰慄。她嫻熟地吞吐著,喉嚨深處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響,每一次都將肉棒深深地吞入喉嚨,直到孫陽感到她的喉結在肉棒上磨蹭。

  當孫陽射精時,她會揚起頭,將他全部的精液吞入腹中,一絲不剩。那濃稠的液體滑過她的喉嚨,讓她感到一陣噁心,卻又有一種奇異的滿足——彷彿這便是她對孫陽的臣服,一種母性本能的錯亂表達。有時,她甚至會在口中含著他的精液,然後反唇相譏地親吻他,讓他也嚐到她口中的慾念。

  十月懷胎,一朝分娩。柳惜音為林家誕下了一個白胖的男嬰。林遠高興得合不攏嘴,柳惜音在尚書府的地位也因此水漲船高。她在人前,是典雅端莊,母儀天下的誥命夫人,盡顯溫柔賢淑;但在私下,她卻仍是孫陽的玩物,一個被徹底調教的淫奴。

  孫陽總會在深夜潛入她的寢房。他會看著柳惜音赤身露體地為孩子哺乳,那飽滿的乳房因分泌乳汁而更加豐滿。他有時會直接將她抱到一邊,粗魯地撕開她的衣物,讓她雙腿大開,然後將肉棒插入那剛剛經歷分娩而變得鬆軟的花穴中。她那尚未完全恢復的身體,被他的肉棒重新撐開,疼痛讓她微微顫抖,但快感也隨之而來。

  更甚者,他有時會要求她一邊為孩子哺乳,一邊用嘴含弄他的肉棒,口中吞精。乳汁的清香與精液的腥味在她的口中混雜,讓她感到一種極致的背德與刺激。她有時會看到孩子那無辜的眼神,心中湧起巨大的悔恨與恐懼,但身體卻已然被孫陽馴服,無法拒絕。

  “夫人,你這乳汁可是甘甜得很吶。”他會含著她的乳頭,一邊吮吸,一邊用下身操弄她,讓她體驗到羞恥與快感雙重衝擊。

  她會用盡全力保持面容的平靜,在人前滴水不漏地扮演著賢妻良母的角色。每當林遠提及兒子與她面貌有幾分相似時,她都會下意識地心頭一緊,生怕這深埋的秘密有朝一日會被揭穿,引來滅頂之災。而孫陽,就在這危險的邊緣,享受著這種玩弄高貴婦人的刺激。他已經開始留意林府的另一些寂寞深閨,那處處緊鎖的門扉之下,不知藏著多少待他開啟的花苞……

  然而,這便是他孫陽的樂趣,也是他在這世間,唯一的活法。

  柳惜音的心理防線在一次次的突破中瓦解。她開始習慣,甚至是期待他的到來,期待他帶來的羞恥與快感。她知道,自己已經完全墮落,再也回不去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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