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 第八章-血手閻羅)(本書將在第三卷結束後正式更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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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筆者再次申明:

  筆者不缺米,寫小說只是愛好。

  另外,本文絕不會滑坡純綠或者後宮。

  本次更新第三戰全部內容,還剩四戰,作者相信能寫得各有特色。

  祝讀得愉快。

             第八章:血手閻羅

  「殺………」

  陰冷的聲音不響,其中蘊含的原始殺意,卻讓整個宮殿的空氣瞬間凝固。

  我能清晰地感覺到,身旁的煙兒與蘇媚兒,身體都在這一刻不受控制地緊繃,
就連我也握緊了手中「臨淵」。

  這個我們試圖智取的敵人,是一個只知毀滅的、行走的「天災」。

  一隻冰涼的玉手輕輕覆在了我的手背上。

  是蘇媚兒。

  「按計劃行事。」她用微不可聞的聲音急促地低語,「我先上,等他射精,
就會解除後頸處的血刃鎧甲。到時,你一劍殺了他!」

  「記住,只有一次機會,否則我們都會死!」

  隨即,她決然地鬆開我,又對著煙兒點了點頭。煙兒眼中雖有萬般不忍,但
也明白,沒別的辦法了。她默默從懷中取出那根潔白如玉的「愛」,鄭重地交到
蘇媚兒手中。

  這是一個無聲的、重於泰山的託付。

  蘇媚兒接過「愛」,將那根象徵我們所有羈絆的法器,毫不猶豫地送入自己
那為贖罪而綻放的穴兒中!

  「嗡——!」

  她烏黑的秀髮從根部開始,被一層流動的紫光迅速浸染,最終化作一頭充滿
了成熟風情的紫色波浪長髮,無風自動;

  血紅的眼眸也被深邃的、如同星空漩渦般的紫色所徹底取代,眼波流轉,媚
態天成;

  她緩緩起身,那具風韻猶存的身體,彷彿在瞬間被注入了最頂級的媚藥,腰
肢變得更加柔軟,胸脯愈發挺翹,連那光潔的後腰與臀部之上,都隱隱浮現出一
片由無數根華麗翎羽所組成的、不斷開合的孔雀魔紋!

  她又變回了那個曾將我們推入無邊地獄的魅姬。

  但這一次,她的眼神已然清明——她已經蛻變成一個為了守護,而主動戴上
魔鬼面具的決絕戰士。

  「咯咯咯……」

  銀鈴般的嬌笑聲,在她嬌豔的紅唇之中緩緩溢位。她扭動著水蛇般的纖腰,
蓮步輕移,一步步地,向著那個愚鈍的「孩童」,緩緩走去。

  也正是在這一刻,我才有機會環視這座宮殿。

  這裡與其說是大殿,不如說是一座巨大的囚牢,殿堂兩側,懸掛著數十個由
玄鐵打造的巨大囚籠,每一個囚籠裡,都蜷縮著幾名形容枯槁、眼神麻木的武林
人士。

  他們衣衫襤褸,身上佈滿了猙獰的傷痕,四肢被粗大的鐵鏈死死鎖住,大部
分人只是如同行屍走肉般呆滯地望著地面,但仍有少數幾人,眼中還燃燒著仇恨
的火焰,或許只是因為他們是新來的祭品。

  轉念一看,血手閻羅那雙渾濁的眼眸,此刻已經被眼前這具主動送上門來的、
完美的胴體給徹底吸引住了。

  「魅姬……美……」

  但他那簡單的腦子裡,似乎又被另一個闖入者所困擾。他的目光,在我們二
人和蘇媚兒之間,遲鈍地來回移動,喉嚨裡發出意義不明的低吼。

  「兩……個……」

  「她……也美………」

  此刻,離恨煙正穿著那件本屬於魅姬的黛紫色長裙,站在我的身旁,而那血
手閻羅顯然是不會對我有性慾的。

  那貼身的,充滿了妖異與魅惑的裙衫穿在她的身上,非但沒有半分屬於魔女
的浪蕩,反而因她自身那清冷的仙家氣質,更添了幾分神女臨凡的聖潔與疏離,
形成了一種禁慾般的美感。

  這份美,同樣吸引了那頭野獸的目光。

  煙兒面目微紅,浮現出一股薄怒,這魔頭的誇讚,在她眼中無疑是種羞辱。

  蘇媚兒見狀,那雙妖異的紫瞳之中,閃過一絲決斷。

  她不再踱步,反而加快了速度,在那野獸即將因為「選擇困難」而陷入狂暴
的前一刻,輕盈地貼近了他。

  「大王……聞聞看……奴家香不香呀?」

  她的聲音酥媚入骨,而在她吐氣如蘭的瞬間,一股無色無味的、帶著極致甜
膩的媚毒,如同最溫柔的青煙,悄無聲息地從她身上彌散開來,鑽入了血手閻羅
的鼻腔之中!

  我心中猛地一凜!這就是前天半夜將我們俘虜的霸道媚毒!

  「煙兒,退後!」我的意念在她腦海中炸響,「此毒……你沾不得!它會立
刻與銷魂蠱餘毒共鳴,讓你失控!」

  煙兒看了一眼那已經徹底被蘇媚兒吸引住的血手閻羅,又看了看我,眼中雖
有不甘與擔憂,但還是毫不猶豫地向後退去,將自己隱藏在了更遠處的、一根巨
大的骸骨立柱的陰影之後。

  媚毒,瞬間便起了作用。

  血手閻羅那渾濁的瞳孔猛地收縮,所有的痴傻與暴虐,都在瞬間被一種更加
純粹的、針對於「魅姬」一人的、無法抗拒的佔有慾所徹底取代,他的世界裡,
再也容不下第二個女人。

  那聖潔如神女的離恨煙,此刻在他眼中,已與周圍那些冰冷的白骨囚籠,別
無二致。

  他巨大的身體一動不動,喉嚨裡發出「嗬嗬」的、如同野獸般的粗重喘息,
嘴角甚至有涎水不受控制地滴落。

  「大……王……」蘇媚兒的聲音將他叫醒,酥媚入骨,彷彿能將人的骨頭,
都徹底叫化了,「……奴家……美……嗎?」

  「美……操……」血手閻羅發出一聲充滿了原始慾望的低吼,他那蒲扇般巨
大的、沾滿了血汙的手,猛地向蘇媚兒抓了過來!

  然而,蘇媚兒只是一個輕巧的、充滿了韻律的側身,便如同一隻最優雅的紫
色蝴蝶,輕易地避開了他那勢大力沉、卻又笨拙無比的擒抱。

  但是,她非但沒有退開,反而主動地貼了上去。

  她將自己那溫軟的、散發著濃郁體香的嬌軀,輕輕地靠在了血手閻羅那如同
花崗岩般堅硬的、血色的胸膛之上。她抬起那張妖豔絕倫的俏臉,用那雙足以將
任何靈魂都徹底吸走的紫色眼眸,痴痴地看著他。

  「大王……別急嘛……」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撒嬌般的嗔怪,「奴家……可
是為你……特意打扮的呢……」

  「操……」血手閻羅的腦子裡,似乎只剩下了這一個字。他低下那顆愚鈍的
頭顱,張開血盆大口,就要向著那近在咫尺的、嬌豔欲滴的紅唇,狠狠地啃噬下
去。

  蘇媚兒再次輕巧地避開了血手閻羅的「親吻」,反而是在那具龐大的、充滿
了毀滅性力量的身體上,如同最柔韌的藤蔓般,緩緩地纏繞而上。

  最終,在那野獸般的嘶吼聲中,她主動地將自己那為復仇而綻放的蝴蝶穴,
對準了那根早已猙獰挺立的、充滿了毀滅氣息的巨物,緩緩地坐了下去。

        就在血手閻羅貫穿蘇媚兒身體的瞬間——

  「轟——!」

  一股肉眼可見的、狂暴的血色魔氣威壓,以他的身體為中心,如同海嘯般,
轟然爆發!

  懸掛在半空中的數十座囚籠,被這股魔氣瞬間衝撞得「哐哐」作響,籠中那
些本就虛弱不堪的囚犯們,連一聲悶哼都沒能發出,便盡數白眼一翻,被硬生生
地震暈了過去!

  而本想逐個擊破四都統的我與煙兒,也在這股狂暴的威壓之下,再也無法隱
藏身形,被迫從陰影中現身,催動真氣,抵擋著這股來自化境強者的衝擊。

  在那白骨王座之上,戰鬥也隨之拉開了序幕。

  血手閻羅的巨物,已經狠狠地貫穿了蘇媚兒的身體。

  「呃啊——!」

  她發出一聲尖叫。那不僅僅是肉體被強行撕裂的痛楚,更是她將自己這具早
已被玷汙過無數次的身體,再一次當做復仇的祭品,獻祭給這頭毀了她一生的野
獸時,那靈魂深處傳來的共鳴。

  然而,她沒有時間沉溺於痛苦。

  她強忍著那足以將靈魂都徹底撕裂的貫穿劇痛,開始編織一張由歡愉與毒液
所共同構成的天羅地網:在承受如同狂風驟雨般的抽插同時,她那對纖長而柔韌
的玉腿,如最精妙的枷索,死死地鎖住那頭野獸粗壯的腰,用自己足心最敏感的
嫩肉,在那野獸的後腰之上,不輕不重地、緩緩研磨。

  血手閻羅那本是狂暴的聳動,猛地一滯。

  他那簡單的腦子裡,感受到了一種除了貫穿之外的,只有魅姬能帶給他的酥
麻快感!

  蘇媚兒的唇,也沒有停歇。她仰起那張妖豔絕倫的俏臉,將自己那滾燙的嘴
唇,印上了那頭野獸充滿了血腥與汗臭的胸膛,接著伸出丁香小舌,在他那早已
因為興奮而挺立的乳珠之上,輕輕地、如同品嚐世間最甘甜的美酒般打著旋。

  「閻羅……大人……」她的聲音,如同最甜膩的毒藥,在那頭早已被慾望徹
底支配的野獸耳邊,輕輕地吐氣如蘭,「……您……您好厲害……媚兒……媚兒
的身子……都快要被您……操化了呢……」

  「吼——!」

  血手閻羅發出一聲更加興奮的咆哮!他那雙愚鈍的眼眸,也似乎動了幾分情。

  也正是在這一刻,蘇媚兒那早已被魔功改造得如同擁有了生命的蝴蝶穴,開
始了真正的「榨取」,每一次收縮,都給她身上之敵帶來無盡的快感,讓他不斷
發出獸孩的低吼…

  「啊——閻羅大人!」

  在這主動的、充滿了技巧性的榨取之下,她率先攀上了第一次高潮的巔峰!
一股滾燙的、充滿了她自身魔氣與掠奪而來的精純能量的淫液,從她身體最深處
猛地噴射而出,將那冰冷的白骨王座,都打得一片溼滑!

  我與離恨煙在這一刻終於感受到威壓的減弱,可以行動自如了。

  開始清場!

  然而,也正是在這一刻,那四名本是鎮守在殿外的魔教都統,終於被殿內那
不似人聲的野獸嘶吼與駭人的能量波動所驚動!

  四道身影撞開殿門,疾衝而入,正好看到我們因威壓顯形的狼狽模樣。

  「來得好!」

  其中一名身材最為魁梧、手持一柄開山巨斧的都統,發出一聲充滿了暴虐氣
息的怒吼,直接向我們衝了過來。

  然而,他那本是充滿了力量的腳步,卻被另一隻蒼老的、佈滿了褶皺的手,
死死地按住了。

  「老二,住手。」

  為首的那名年紀最長的都統,緩緩地從陰影中走了出來。他身形枯瘦,手中
握著一柄普普通通的鐵柺,看起來像一個行將就木的凡俗老者。但那雙深陷在眼
眶之中的、渾濁的眼眸,卻閃爍著足以洞察一切的、屬於智者的精光。

  「……你忘了少主最討厭在他『進食』時,有不相干的聲響打擾他嗎?」

  他那蒼老的聲音,充滿了壓抑的憤怒與守護之情。他緩緩地轉過頭,那雙本
是渾濁的眼眸,瞬間便被一種屬於守護者的決絕所徹底佔據!

  「你們這些外人,竟敢設計傷害少主!老夫等人,便是拼上這條性命,也絕
不會讓你們再靠近他半步!」

  我與煙兒對視一眼,瞬間便明白了眼前的局勢。這場戰鬥,已不再是單純的
「清場」,而是一對愛侶與四個兄弟之間的對決。

  拋開任何高尚的、低賤的,我們拿來欺騙自己的理由來看……

  只是想活下去,想守護心中重要事物的兩群人在死鬥罷了。

  我拔出長劍。我至少知道自己要守護何物!我們必須在蘇媚兒將那頭野嬰徹
底榨乾之前,將這四名忠心耿耿的「老奴」,盡數攔下,斬殺!

  戰鬥,瞬間爆發!

  那名手持巨斧的老二與手持雙刀的老三,同時發出一聲怒吼,從左右兩側,
向我與煙兒撲了過來!而那名實力最弱的,最年輕的都統,則手持一柄長弓,悄
無聲息地退入了更遠處的黑暗之中,似乎正試圖死死地鎖定我與煙兒的咽喉。

  他們快,煙兒比他們更快!

  就在那巨斧與雙刀即將及身的瞬間,離恨煙發出一聲清脆的嬌喝,手中的離
恨傘,「唰」地一聲徹底張開,在那兩名都統之間,如同最優雅的、也最致命的
蝴蝶般,一穿而過!

  「當!當!」

  兩聲清脆的金鐵交擊之聲!那兩名都統只覺得一股無可匹敵的巨力從兵刃之
上傳來,虎口瞬間迸裂!他們那本是充滿了力量的前衝之勢,竟被煙兒這輕描淡
寫的一擊,給硬生生地逼退了數步!

  四兄弟,齊心協力,足可撼動山脈。

  但他們並不知道我與那個姑娘一生一世的精神連結。

  「劍行!那個最弱的!」

  也正是在這短短的、不足一個呼吸的寶貴空隙之中,在她未及指示之前,我
已經動了。

  我身形一晃,看似閒庭信步,實則快逾鬼魅,直接出現在了那名早已退入黑
暗之中的弓手面前。

  自晉入六品「歸真」之境,萬法歸一,我的劍,早已不再拘泥於任何固定的
招式。

  我只需揮劍。

  那名手持長弓的老四,顯然沒有料到我的速度竟會快到如此地步!他那張年
輕的臉上,第一次,浮現出了一絲屬於獵物的驚恐。倉促之間,他只得放棄那早
已蓄勢待發的致命一擊,將手中的長弓橫於胸前,試圖格擋!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

  我心中明鏡一般——四品與六品之間,隔著的是一道名為「意」的天塹。在
他眼中,我或許有數不清的破綻;可在我眼中,他的渾身上下,卻只有一個破綻
——他還活著。

  我只是平平無奇地,向前揮出了一劍。

  沒有劍光,沒有劍氣。

  那顆充滿了難以置信的驚恐的、年輕的頭顱,便已沖天而起。

  「……煙兒,我又殺人了。」我的意念,帶著一絲無法抹去的疲憊,在她的
識海中響起。

  「不怪你。他不死,我們就死。」煙兒的回應,冰冷而又直接,「下一個。」

  遠處那名一直冷靜觀戰的老大,瞳孔猛地一縮,身形才做出行動。他不是不
想救,而是我出劍的速度,早已超越了他這位五品後期高手所能反應的極限。

  頭已落地,他們才意識到發生了什麼。

  「四弟?」那名手持雙刀的老三,看著地上那具還在抽搐的無頭屍體,那雙
本是充滿了殺意的眼眸,瞬間便被一種不敢置信的、如同孩童般的茫然所徹底佔
據,「四弟?你還好嗎?你沒事吧?」

  他這句充滿了悲痛的、不成調的呢喃,如同最猛烈的催化劑,徹底點燃了身
旁那名魁梧都統心中那早已壓抑不住的、滔天的怒火!

  「大哥!四弟他被這兩個妖孽害了!如果我們不上,少主也要被他們害了!」

  「我們從小看著少主長大,從他還是個只知道哭鬧的傻孩子起,就跟在他身
邊了!我們答應過老主人,要用命護他一輩子!老四已經去了……絕不能讓少主
……絕不能讓他有事啊!」那名手持巨斧的老二,雙眼赤紅,不斷髮出前後矛盾
的說辭,顯然已然徹底地陷入了狂暴!

  「老二!冷靜!」為首的老大發出一聲厲喝,強行壓下了那即將失控的局勢。
他那雙渾濁的眼眸,死死地盯著我,那裡面,除了刻骨的恨意,更有一種屬於智
者的、冰冷的決斷。

  「老二,你已心亂,正面牽制那個劍客!」他沉聲下令,「老三,隨我一同,
先斬了那個只會躲閃的女娃!別讓老四白死!」

  那兩名都統沒有絲毫猶豫,立刻領命!狂暴的老二發出一聲野獸般的咆哮,
手中的巨斧,如同最狂暴的隕石般,向著我,狠狠地砸了過來!而那老大與老三,
則化作兩道充滿了殺意的流光,從左右兩側,向著煙兒包夾而去!

  我沒有與那早已狀若瘋魔的老二硬拼,而是不斷地利用我那早已脫胎換骨的
精妙身法,來回穿梭,遊刃有餘,準備尋一良機將其斬殺。

  而另一邊,煙兒以一敵二,面對兩名五品高手的瘋狂夾擊,卻也同樣不落下
風。

  老四溫熱的鮮血,似乎也為這白骨王座之上的、另一場更加原始的戰鬥,獻
上了第一道祭品。

  蘇媚兒能清晰地感覺到,身下那頭本已在極樂之中漸漸沉淪的野獸,身體猛
地一僵。他那雙迷離的眼眸之中,閃過了一絲因同伴死去而產生的、孩子般的困
惑與暴虐。

  不行!不能讓他現在就徹底清醒!

  蘇媚兒心中一凜,那榨取的攻勢,變得更加猛烈,也更加……淫靡。

  「閻羅大人……您……您怎麼了?」她的聲音,如同能將鋼鐵都徹底融化的
蜜糖,膩住了閻羅的耳廓,「……是……是奴家……伺候得……不好嗎?」

  她沒有等待回答,而是用行動,給出了自己的「歉意」。她那雙本是死死鎖
住他粗壯腰身的玉腿,緩緩地鬆了開來,用那如同白玉雕琢般的腳丫,輕輕地勾
住了魔頭的大腿根,然後用足心最敏感的嫩肉,在那早已因為極致的慾望而青筋
盤結的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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