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州姐姐:過度溺愛】(二)-西地那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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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第二章:無聲的藤蔓與百名的門檻

          (一)新程的號角與無聲的羈絆

  九月的風,帶著初秋特有的微涼與乾燥,捲起一中校園裡新落的梧桐葉,打
著旋兒落在嶄新的藍白校服上。蘇晨,我的弟弟,就站在這片翻飛的落葉中。他
身姿挺拔,像一株在夏日裡瘋長、終於開始展露稜角的白楊,寬大的校服套在他
日漸寬闊的肩膀上,竟也顯出幾分少年人的利落。他揹著一個塞得鼓鼓囊囊的書
包,裡面裝滿了新發的課本、練習冊,還有爸媽塞進去的、他其實並不太需要的
零食。

  「姐,我進去了。」他回頭,朝我揮了揮手,臉上努力擠出一個輕鬆的笑容,
試圖掩蓋眼底深處那絲不易察覺的緊張和茫然。陽光落在他濃密的睫毛上,投下
小片陰影。那眼神,像初離巢穴的幼鳥,帶著對外界的嚮往,又藏著對熟悉溫暖
的依戀。

  「嗯,去吧。記得按時吃飯,晚上別熬太晚。」我點點頭,聲音儘量平穩,
指尖卻無意識地掐進了掌心。看著他轉身,匯入同樣穿著藍白校服、熙熙攘攘的
新生人流,那抹挺拔的身影很快被淹沒,只留下一個模糊的輪廓,最終消失在宿
舍樓的入口。心裡像被什麼輕輕扯了一下,空落落的,混雜著驕傲、擔憂,還有
一種難以言喻的、彷彿被抽離了什麼的酸澀感。

  他開始了全新的住校生活。規律的作息像無形的枷鎖,六點刺耳的起床鈴,
深夜十一點強制熄燈的黑暗;繁重的課業如同洶湧的潮水,每一科都像開了倍速,
筆記永遠跟不上老師的語速,作業堆積如山,彷彿永遠看不到盡頭;無形的競爭
壓力更是瀰漫在空氣裡,每一次小測、每一次課堂提問,都像一場無聲的較量,
排名像懸在頭頂的達摩克利斯之劍。

  週末,成了他短暫迴歸溫暖巢穴的喘息時刻。週五傍晚,當門鎖轉動,他帶
著一身風塵和淡淡的汗味出現在門口時,家裡的空氣彷彿都鮮活了幾分。

  「晨晨回來啦!」媽媽葉婉總是第一個迎上去,接過他肩上的書包,那分量
讓她微微蹙眉,「哎喲,這麼沉!快洗手吃飯,媽燉了你愛喝的玉米排骨湯。」

  飯桌上,暖黃的燈光下,氤氳著飯菜的香氣。爸媽的關心像涓涓細流,溫柔
地包裹著他。

  「晨晨,食堂吃得慣嗎?油水夠不夠?要不要媽給你帶點醬菜或者肉醬去?」
媽媽一邊給他碗裡堆小山似的夾著排骨和青菜,一邊柔聲細問,目光在他明顯清
瘦了些的臉頰上流連。

  蘇晨埋頭扒著飯,腮幫子塞得鼓鼓的,含糊地應著:「還行,就是味道…
…淡了點,沒媽做的好吃。」他眉宇間帶著揮之不去的倦色,眼下的烏青像兩團
化不開的墨,連吃飯的動作都透著一股被抽乾了力氣的疲憊。

  「學習壓力大吧?」爸爸蘇建國放下筷子,沉穩地開口,眼神里是深切的關
切,卻努力維持著父親的冷靜,「剛上高中,節奏快,不適應很正常。別給自己
太大負擔,盡力就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他拍了拍蘇晨的肩膀,那力道帶著
安撫,也帶著沉甸甸的期望。

  「嗯,知道了爸。」蘇晨點點頭,繼續埋頭對付碗裡的飯菜。然而,就在他
抬起頭的瞬間,他的目光卻像帶著小鉤子,飛快地、帶著點隱秘的期待,精準地
掠過我,停留了不到半秒,又迅速垂下。那眼神,像投入平靜湖面的石子,在我
心底漾開一圈圈複雜的漣漪。

  我知道,他在無聲地提醒那個懸在我們之間的、只有我們兩人知曉的約定—
—年級前一百名。這個目標,像一道無形的門檻,不僅橫亙在他面前,成為他拼
命追趕的方向,也悄然纏繞在我心頭,與我心底那份根深蒂固的、名為「姐姐」
的藤蔓,無聲地糾纏、生長。它不再僅僅是一個激勵,更像一個沉重的承諾,一
個即將兌現的、帶著禁忌溫度的「獎勵」。

  「姐,你最近工作還順利嗎?那個……商業街的設計圖弄完了嗎?」他忽然
轉向我,語氣刻意放得輕鬆隨意,彷彿只是尋常的寒暄。但他的眼神卻亮得驚人,
像暗夜裡點燃的星火,裡面跳躍著只有我能讀懂的、赤裸裸的渴望和試探。

  我的心跳不受控制地漏跳了一拍,臉頰微微發燙。迎著他灼熱的目光,我努
力讓聲音聽起來平穩無波:「嗯,還行,主體框架確定了,就是細節修改比較磨
人,畫圖費神。」指尖在桌下無意識地蜷縮,那些被刻意塵封在記憶角落的、關
於「幫忙」的隱秘畫面,竟不受控制地泛起一絲漣漪,帶著令人心悸的溫度。

  我的弟弟……他想要的,從來就不只是口頭上的關心。他想要那個「獎勵」。
這個認知像一根細小的刺,紮在心頭,帶來一陣陣微麻的悸動。

           (二)學海沉浮與無聲的注視

  高中的強度,像一記毫無預兆的重拳,狠狠砸在蘇晨身上,也清晰地傳遞迴
這個家。週末帶回來的,不再是遊戲機和零食,而是沉甸甸的、彷彿永遠也做不
完的試卷和練習冊。他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房門緊閉,一坐就是大半天。只有吃
飯時,他才會拖著疲憊的身體出來,眼神里是濃得化不開的倦怠和焦慮,像蒙著
一層揮之不去的陰翳。

  他瘦了。原本還有些圓潤的臉頰線條變得清晰硬朗,下頜線也顯出了稜角。
眼下的烏青越來越深,像兩團頑固的淤痕,訴說著無數個挑燈夜戰的夜晚。原本
清亮的嗓音也帶上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沙啞,那是長時間背誦和思考留下的痕跡。
他吃飯的速度很快,彷彿只是為了完成一項任務,眼神常常放空,思緒似乎還停
留在那些複雜的公式和拗口的古文裡。

  爸媽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媽媽變著花樣燉湯,黨參黃芪燉雞、天麻魚頭湯、
蓮藕排骨湯……廚房裡總是瀰漫著濃郁的藥材和肉香。她小心翼翼地勸:「晨晨,
喝點湯補補,學習再忙也要注意身體。」爸爸則沉穩地叮囑:「別熬太晚,效率
比時間更重要。勞逸結合。」他們的關心像溫暖的毯子,卻不敢過多地覆蓋上去,
生怕打擾了他那根緊繃到極致的弦。

  而我,似乎成了他唯一願意短暫卸下盔甲、透一口氣的港灣。在他那方小小
的、被書本試卷淹沒的天地裡,我找到了一個微妙的定位——一個無聲的陪伴者
和觀察者。

  當他做題做到抓狂,煩躁地抓亂了一頭原本柔順的黑髮,像只炸毛的小獅子,
對著草稿紙上密密麻麻的演算發出壓抑的低吼時,我會適時地端一杯溫熱的蜂蜜
水進去,輕輕放在他堆滿書本的桌角。「歇會兒,喝口水潤潤嗓子。」我的聲音
總是放得極柔,帶著連自己都未曾察覺的、幾乎要溢位來的疼惜。他有時會頭也
不抬地「嗯」一聲,有時會從題海中短暫抽離,抬起佈滿紅血絲的眼睛看我一眼,
那眼神里帶著疲憊的依賴,啞聲說一句:「謝謝姐。」這一眼,這一句,都像投
入我心湖的石子,漾開一圈圈更深的心疼。

  當他對著數學試卷最後一道壓軸題眉頭緊鎖,筆尖在草稿紙上無意識地劃拉
著,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整個人散發出一種瀕臨放棄的焦躁氣息時,我會放下
手中的畫冊,從飄窗上起身,悄無聲息地走到他身邊,微微俯身去看那道題。高
中的知識對我這個早已投身建築設計的人來說,早已是模糊的遠山。但我能看懂
他卡殼的地方,能感受到他思路的阻塞。我會試著用我能理解的方式,用最生活
化的比喻,給他一點小小的提示:「你看這個函式影像,像不像你上次玩的那個
過山車模型?最高點在這裡,然後俯衝下去……」或者,當我完全無能為力時,
我就只是安靜地坐在他旁邊的飄窗上,重新捧起畫冊,目光卻常常越過書頁,落
在他緊鎖的眉頭和緊抿的嘴唇上。房間裡只剩下筆尖劃過紙張的沙沙聲,書頁翻
動的嘩啦聲,以及我們兩人交織的、輕微而規律的呼吸聲。這種無聲的陪伴,像
一劑溫和的鎮定劑,奇異地能讓他緊繃的神經稍稍鬆弛,重新投入戰鬥。

  然而,這種陪伴,在溫馨的表象下,卻也悄然滋生著無聲的張力。我能越來
越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散發出的、屬於青春期男孩的、蓬勃而充滿侵略性的生命
力。那是一種混合著汗味、洗衣液清香和一種難以言喻的、如同陽光曬過青草般
乾淨又充滿力量的氣息。當他因為久坐而起身活動筋骨,伸個懶腰,寬鬆的家居
褲隨著動作不經意地勾勒出他下身日漸飽滿、充滿力量感的輪廓時,我的目光會
像被無形的火焰燙到,瞬間移開,心卻不受控制地漏跳一拍,一股熱意悄然爬上
耳根。那個地方……那個曾經在我手中變得滾燙、堅硬、充滿生命力,最終噴射
出濃稠液體的地方……它就那樣坦然地存在著,在寬鬆的布料下無聲地宣告著一
個男孩向男人的蛻變,提醒著我那些被刻意遺忘的、帶著禁忌溫度的親密。

  那份想要「寵他」、想要「護他」、想要為他分擔一切的心意,像無聲的藤
蔓,在日復一日的注視和心疼中,悄然滋長,纏繞著越來越深的擔憂與憐惜,也
纏繞著一種隱秘的、連自己都不願深究的悸動。

  好幾次,當他因為連續熬夜和高度集中的思考而耗盡最後一絲精力,終於支
撐不住,伏在堆滿書本的桌面上沉沉睡去時,我站在他身邊,看著他毫無防備的
睡顏。檯燈柔和的光線勾勒著他年輕而疲憊的側臉線條,濃密的睫毛在眼瞼下投
下扇形的陰影,眉頭即使在睡夢中也不曾完全舒展,彷彿連夢境裡也充斥著未解
的難題。他的嘴唇微微張著,發出均勻卻帶著沉重感的呼吸聲,像一隻累極了的
小獸。

  看著他這副模樣,心底會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近乎酸楚的衝動。想伸手,
輕輕撫平他眉間的褶皺;想摸摸他柔軟的黑髮,像小時候哄他睡覺那樣;甚至
……想用以前那種最直接、最親密的方式,幫他釋放掉那些積壓在身體裡、讓他
連睡夢中都無法真正安寧的壓力和躁動。這個念頭一旦升起,就像藤蔓上悄然綻
放的毒花,帶著誘人而危險的香氣。

  我的指尖會無意識地蜷縮、摩挲,彷彿在回憶某種熟悉的觸感。腦海中不受
控制地閃過那些被刻意塵封的、帶著潮溼暖意的隱秘片段:他閉著眼,濃密的睫
毛像受驚的蝶翼般輕輕顫抖,喉結隨著我的動作上下滾動,從鼻腔深處溢位像小
獸嗚咽般舒服的、壓抑的鼻音。「嗯…姐……」

  他身體繃緊的瞬間,腳趾無意識地蜷起,腳背弓起優美的弧度,腰腹的肌肉
線條清晰可見。在我手中達到頂點時,那聲短促的、帶著哭腔的、彷彿從靈魂深
處擠壓出來的滿足嘆息。「啊——!」

  他像被抽走了所有骨頭般癱軟下來,重重地陷進椅背或床鋪裡,臉上是一種
極致釋放後的空白和茫然,緊接著是對我全然的、毫無保留的依賴,像一隻終於
找到港灣、卸下所有防備的小船,會用汗溼的額頭蹭蹭我的手臂。

  還有……指尖殘留的記憶裡,那年輕生命體驚人的熱度,堅硬中帶著韌性的
觸感,皮膚下奔湧的血流帶來的細微搏動,以及頂端那溼潤滑膩的、帶著獨特氣
味的液體……

  這些畫面帶著禁忌的魔力,像電流般瞬間竄過我的四肢百骸,讓心跳驟然失
序,臉頰滾燙,一股陌生的熱流在小腹深處悄然湧動。我的手指甚至能清晰地回
憶起那種讓他最舒服、最快達到頂點的節奏和技巧——開始時帶著安撫性質的緩
慢套弄,掌心感受著他逐漸甦醒的硬度和熱度,觀察著他呼吸的細微變化;當他
呼吸變得粗重急促,鼻音加重,身體開始無意識地微微挺動時,便逐漸加快速度,
加重揉按的力道,用拇指帶著薄繭的指腹,或輕或重地刮蹭、揉按頂端最敏感的
冠狀溝和馬眼;在他身體繃緊如拉滿的弓弦,腳趾死死蜷縮,喉間發出瀕臨崩潰
的嗚咽,即將被推上巔峰的剎那,再猛地加速、用力,用整個手掌包裹著,給予
最強烈的刺激,將他徹底推入那滅頂的、顫抖的釋放浪潮……

  「唔……」睡夢中的蘇晨忽然發出一聲模糊的、帶著點痛苦的囈語,身體不
安地動了一下,眉頭鎖得更緊。

  這聲輕響像一道冰冷的警鐘,瞬間在我滾燙的思緒中炸響!我猛地後退一步,
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鼓,幾乎要撞破肋骨!蘇晚!你在想什麼?!你瘋了嗎?!
巨大的羞恥感和排山倒海般的罪惡感瞬間將我淹沒,像冰冷的潮水,澆熄了所有
不該有的燥熱。我幾乎是倉皇地、狼狽地逃離了他的房間,反手輕輕帶上門,背
靠著冰涼堅硬的門板,才敢大口大口地喘息,按住狂跳不止的心臟,試圖用冰冷
的門板溫度冷卻自己發燙的臉頰和混亂的思緒。不行!絕對不行!他這麼拼命是
為了學習,是為了未來!我不能……不能再像以前那樣,用那種方式「寵」他了!
那隻會害了他!那份源於心疼的、帶著扭曲溫度的衝動,被我用盡全身力氣強行
按捺下去,卻在心底留下了更深的烙印和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感。

          (三)月考的陰霾與無聲的支撐

  第一次月考,像一場毫無徵兆的暴風雪,席捲而來,瞬間凍結了家裡剛剛因
為蘇晨適應住校生活而升起的些許暖意。

  成績公佈的那個週五傍晚,蘇晨回來的格外晚。天色已經完全暗了下來,路
燈昏黃的光線透過窗戶,在地板上拉出長長的影子。當他推開門時,屋內的燈光
落在他身上,映照出一張蒼白得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他嘴唇緊抿成一條僵硬的直
線,眼神空洞地望著地面,彷彿被抽走了靈魂,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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