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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我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那根硬物堵死了我的呼吸，如果不吞嚥，我會被活
活憋死。
我只能閉著眼，強忍著劇烈的嘔吐感，將那股滾燙、腥臊的濁液，一口一口
地嚥進肚子裡。
不知過了多久，他終於洩完，滿足地長嘆一聲，這才把他的粗物從我嘴裡抽
了出去。
我立刻趴在床邊，拼命地乾嘔，喉嚨裡火燒火燎，可除了酸水，什麼都吐不
出來。
「小圓妹妹，不錯。」
龍坤整理好褲子，居高臨下地看著我，像在欣賞一件玩物。
他擰開一瓶礦泉水，遞到我嘴邊。
「別吐了，那都是好東西，來，喝口水，順一順吧。」
我的視線再一次被淚水模糊，我接過水瓶，卻連抬手的力氣都沒有了。
我還能堅持多久？
「看看，看看！」
二貴在一旁拍著大腿，滿臉興奮，「還是咱們坤哥會調教，這小圓妹妹又學
會一招！」
「好，下一個到你了，小奔，上」
坤哥指了指一邊一直沒怎麼做聲的那個眼鏡男，我順著龍坤的目光看去，那
個叫周曉奔的男人正縮在角落裡，他戴著一副金絲眼鏡，皮膚白淨，身材微胖，
看起來好像沒比我大多少。
從頭到尾，他都是最安靜的那個，連看我的眼神都帶著一絲怯懦的躲閃。
這個男生，好像有點不一樣？
「我……我不太會啊……」那個小奔扶了扶鏡框，聲音小得像蚊子叫。
「操！不會就學啊！」
二貴在一旁起鬨，不屑地罵道，「你他媽不會是還是個處男吧？上大學連個
妞都沒泡過？」
小奔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卻又不敢反駁，只是把頭埋得
更低了。
「哈哈哈哈！還真是個雛兒！」
「沒事，今天讓你開開葷！讓小圓妹妹給你開苞！」
汙言穢語像潮水般湧向他，也湧向我。我麻木地看著這個叫周曉奔的男人，
心裡沒有一絲波瀾，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
「都他媽閉嘴！」
龍坤不耐煩地大喝一聲，然後踱到周曉奔面前，像拎小雞一樣把他拎了起來，
「瞧你那點出息。平時跟著我混，關鍵時刻就掉鏈子？」
「坤……坤哥，我……我害怕……」周曉奔的聲音帶著哭腔。
「害怕？」
龍坤笑了，那笑容卻讓周曉奔抖得更厲害了，「你看看人家小圓妹妹，人家
跟咱們玩的多開心，她都不害怕，你害怕個屁！脫褲子」
龍坤轉過頭，目光又落在我身上，「小圓妹妹，你過來。」
我的身體不受控制地一顫。求生的本能讓我拖著痠軟的身體，挪到他面前。
龍坤滿意地點點頭，然後一把將我推到周曉奔懷裡。
「小圓妹妹，看來我這剛入行的小老弟還是個雛，這樣，你幫幫我們小老弟，
算是哥哥我謝你了」
「坤哥，我……我怎麼幫？」我一臉迷茫，可坤哥說完就走回到攝像機前，根
本沒有想回答我的意思。
幫……幫他？
幫他怎麼強暴我？
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驚雷，在我早已麻木的腦海裡炸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荒
謬、更屈辱的事情嗎？我不是人了，我成了一個傳授凌辱技巧的教具！
「駕馭它們……駕馭它們……」那道冰冷的聲音再次響起。
我看著眼前這個叫周曉奔的男人，他渾身發抖，眼鏡下的眼睛裡充滿了恐懼
和無助，像一隻待宰的羔羊。
我深吸一口氣，壓下喉嚨裡翻湧的不情願，我知道如果我們都這樣僵持下去，
我倆都不會有好結果。我先主動伸出抖得不成樣子的手，輕輕碰了碰周曉奔的臉。
他的身體猛地一顫，像被電擊了一樣。
「別……別怕……」
我的聲音帶著輕柔，連自己都覺得陌生，「我……我帶你吧。」
教室裡瞬間安靜下來，所有人都像在看一齣新奇的戲碼，連龍坤都饒有興致
地看著攝像頭。
我看著周曉奔，腦子裡飛速閃過剛才鍾四、蒙逼、蒙棍，還有龍坤他們對我
做過的一切。那些讓我痛苦、讓我屈辱的動作，此刻卻成了我唯一的教材。
我扶著他的肩膀，讓他坐到床上。他的身體依舊僵硬，不知所措。
「你……你脫褲子啊。」我輕聲說，像在引導一個男孩。
他像是才反應過來，哆哆嗦嗦地解開皮帶。
他那裡，果然是軟的。
「我操，真是個廢物！」
「這還能硬的起來嗎？」
旁邊的嘲笑聲此起彼伏。周曉奔的臉已經變成了豬肝色。
我沒有理會那些聲音，只是伸出手，握住了他。
他發出一聲短促的驚呼，整個人都繃緊了。
我用手笨拙地動作起來。我的腦子一片空白，身體卻好像有了自己的記憶。
「對……對……小圓妹妹教得好！」
「快看，小笨那小雞雞抬頭了！」
在眾人的鬨笑和指導中，我感覺到手裡的東西在慢慢變硬、變燙。
我成功了。
我成功地，讓一個害怕膽小的男人，對我產生了慾望。
這個認知讓我感到一陣徹骨的寒冷。
「可以了。」
我聽到自己用一種平靜到可怕的聲音說，「躺下吧。」
他像是被抽了魂的木偶，聽話地躺了下去。
我跨坐到他的身上，忍著身下還有些火辣辣的的刺痛，慢慢地、一點一點地
坐了下去。
「唔……」他發出一聲壓抑的舒爽，表情迷茫又慌張。
「動啊。」我俯下身，在他耳邊說。
他還是不動，像一具屍體。
「媽的，廢物！」
龍坤在鏡頭後罵道，「小圓，你來動！給老子好好教教他，讓他知道知道，
什麼叫他媽的肏逼！」
我閉上眼，眼角滑落一滴滾燙的淚。
然後，我開始動了。
我學著記憶裡那些錄影帶女人的樣子，開始慢慢地、機械地起伏。每一次動
作，都像有一把刀在身體裡攪動，可我不能停。
生鏽的鐵床再次發出「嘎吱、嘎吱」的呻吟。
「對……就是這樣……小圓妹妹，你屁股扭得再騷一點……對……讓他看看，
什麼叫女人……」
龍坤興奮地指揮著。
身下的周曉奔，呼吸漸漸變得粗重。他那雙原本充滿恐懼的眼睛，慢慢染上
了一層渾濁的慾望。他開始本能地、笨拙地迎合我的動作。
他不再是那隻待宰的羔羊了。
那顆名為「惡」的種子，被我親手澆灌，在他的身體裡，發芽了。
「啊……啊……」
他開始發出不成調的嘶吼，雙手胡亂地在我身上抓撓，嘴也開始在我胸間亂
啃。
他很快，甚至可以說是倉促，就猛地挺身，發出一聲短促的尖呼，隨即全身
劇烈地抽搐起來。
結束了。
他癱在床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彷彿還沒從剛才
那場混亂的風暴中回過神來。
我從他身上下來，也是一軟，下面又是一灘。
「哈哈哈哈！好！好啊！」
龍坤興奮帶頭鼓起掌來，「小笨，感覺怎麼樣？是不是比你自己打飛機爽多
了？」
周曉奔沒有說話，他慢慢坐起來，扶了扶歪掉的眼鏡。
然後，他抬起頭，看向我。
那不再是之前那種怯懦躲閃的眼神了。
他的目光穿過鏡片，直勾勾地落在我身上，裡面混雜著一種我無法理解的復
雜情緒——有羞恥，有迷茫，但更多的，是一種剛剛品嚐到禁果的、病態的興奮
和貪婪。
他看著我，舔了舔乾裂的嘴唇。
我心裡猛地一沉。
我好像……親手，又製造出了一個新的惡鬼。
「真不錯，小圓妹子，哥哥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龍坤拍了拍攝像機，像個心滿意足的導演，「還剩誰了？臥槽，猛子，就剩
你啦！」
「壓軸的來了！」
「猛哥上！讓這小娘們見識見識什麼叫真男人！」
眾人又一次沸騰起來，目光齊刷刷地投向牆角那個從頭到尾都異常沉默的肌
肉男。
就是他，把我像麻袋一樣從夜店扛到這裡，也是他，一掌就把我打倒了。我
對他的恐懼，是刻在骨子裡的。
那個叫宋猛的男人沒什麼表情，聽到龍坤點名，便邁開步子走了過來，每一
步都像踩在我的心跳上。他不像其他人那樣帶著淫邪的笑，臉上只有一種任務式
的服從。
「來，猛子，別墨跡，先把傢伙亮出來，讓小圓妹子開開眼。」龍坤的語氣
裡滿是炫耀。
宋猛二話不說，手伸向褲腰，動作利落得像個機器。
當那傢伙暴露在空氣中時，教室裡瞬間安靜了一瞬，連起鬨的朱午都噎住了。
我嚇得嘴巴微張，呼吸都停了。那根本不是……那簡直就是一根兇器。
恐懼攥緊了我的心臟，可就在這極致的驚駭中，我身體深處，那個被反覆折
磨的地方，竟然不合時宜地湧起一股溼熱的悸動。
它背叛了我的意志，像一個飢渴的叛徒，對即將到來的毀滅發出了卑微的歡
迎。
「行了，小圓妹妹，」
龍坤的聲音打破了死寂，「我看你剛才跟小奔玩得挺好，下面的逼應該不怎
麼疼了。拿出你剛才的勁頭，好好跟猛子大戰一場」
我恐懼的恍惚了一下，就在我以為自己要被那兇器活活撕裂時，一個尖利的
聲音突然響起。
「等一下！」是二貴。
他捂著還有些紅腫的鼻子，一臉急切地衝到龍坤面前。
「你他媽又怎麼了？」
龍坤明顯不耐煩了，「今天就你屁事多！」
「坤哥，坤哥您消消氣，」
二貴點頭哈腰，「能不能……能不能讓猛哥先歇會兒？」
「歇你媽！你他媽爽完了，我猛子兄弟還沒開張呢！再說他還他媽沒肏呢，
歇個屁」
「坤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二貴急得快跳起來，「您想啊，咱們都知道猛哥的實力，他這一上，不得直
接給這小奶牛幹廢了啊？」
我心裡咯噔一下，這個被我狠狠踢了一腳，對我恨之入骨的傢伙，怎麼會突
然幫我說話？
可二貴接下來的話，瞬間將我這點可笑的幻想打得粉碎。
「坤哥，這才幾點啊？這才第一輪！猛哥這壓軸大戲一上，直接就終場了，
那咱們的第二輪還搞不搞了？這不是敗興嗎！」
「操，你小子，就他媽你鬼主意多。」
龍坤摸著下巴，竟然真的思索起來，他轉頭看向宋猛，「猛子！你什麼意見？
同意先當個替補不？」
宋猛依舊面無表情，聲音沉穩：「我沒問題，一切聽坤哥安排。」
「講究！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兄弟，哈哈！」
我聽到這裡，最後一根救命稻草也斷了，所有的屈辱和恐懼瞬間爆發，我不
管不顧地哭喊起來：「坤哥！你答應過我的！你說遊戲結束就放我回去！我求求
你放了我吧！」
「哎呀呀，瞧我這記性。」
龍坤一拍腦門，「妹子，你別哭啊。咱們剛才說的，好像是……等我們「玩
開心了」再送你回去，對吧兄弟們？」
「沒錯！」
「嘿嘿嘿……」
周圍響起一片骯髒的附和聲。
「是你答應我的！你說你說話算數！」我激動地撐起身子，死死地盯著他。
「是啊，我龍坤向來說話算數。」
他攤開手，一臉無辜，「可我只代表我自己啊。你看，我剛才看戲看得挺開
心，可我這麼多兄弟還沒盡興呢。我這當大哥的，總不能為了自己，不管兄弟們
的感受吧？你說是不是這個理？」
我算看清了這張「斯文敗類」的臉。
什麼駕馭，什麼掌控，都是我可悲的幻想。我就是砧板上的一塊肉，連什麼
時候被吃，怎麼被吃，都由不得我。
絕望像冰冷的海水，將我徹底淹沒，我趴在床上，放聲大哭。
「哎呀，又哭了，又哭了。」
龍坤誇張地搖著頭，站起身來，「我就見不得女人哭，心軟。算了算了，猛
子，跟我下樓抽根菸透透氣，你們幾個啊！好好『安慰安慰』小圓妹妹，得讓妹
妹開心！還有你，小笨，你也跟我下去」
說完，他真的帶著宋猛和周曉奔轉身就走，那悠閒的腳步聲，每一下都像踩
碎我最後的希望。
「吱呀」一聲，教室的門被關上了。
「哈哈，坤哥走了，這下沒人管咱們啦，哈哈！」
「是呀是呀」
「來吧，小圓妹妹，咱們開始第二輪吧！嘿嘿」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