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末生】第三卷 章臺戲 第九章 木瓜瓊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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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5

劍湖之底的劍心說了一遍。這事情修者
皆知,倒不算秘密。齊開陽聽得入迷,又知想讓寶劍恢復如初,得自己進入劍湖
之底運功才行。這怎麼可能?【劍湖宗】的聖地,哪是自己一個人外人可以去的?
何況洛芸茵現下萬萬不能回宗。

  「還是謝謝你啦。」洛芸茵見穩住了光華,好歹不會更糟,稍稍放下了心。

  「你的劍靈,好像傷得很重。」齊開陽猶豫片刻,還是說出心中所感。

  「我知道。」洛芸茵輕輕搖頭,愛憐地撫摸著劍身,甚是不捨。

  「能不能和我說說這柄劍的來歷?」

  「我自己都矇在鼓裡,二宗主說的話,我一句都不明白。這柄劍曾經一定威
名赫赫,可是,為什麼會落下惡名?」洛芸茵黯然片刻,又露出笑顏道:「你還
想知道什麼?只要不是宗門秘辛,我知無不言,聊表謝意。」

  「這可太好了!」齊開陽精神一振。修者的世界何其龐大,各家門派如林。
柳霜綾與他說過許多,但洛芸茵出身更加高貴,身在頂級宗門,母親還是三宗主,
交往更加廣闊,見識也比柳霜綾高。

  於是兩人說說談談,齊開陽問得細,洛芸茵說得清。從前柳霜綾語焉不詳的
地方,洛芸茵大都能說得詳細。少女口齒靈便,一些不流於世的笑料,醜事都能
說得活靈活現。齊開陽一時細聽,一時會心而笑。可惜問起中天池與焚血老怪,
洛芸茵同樣茫然,還奇道從未聽說,齊開陽哪裡聽來的胡編野史。

  看看日頭過了午,料想朝臣們已離去,齊開陽起身道:「洛姑娘,我擔心寶
劍留不住新汲取的真元。若有用得著你只管說,這點真元不算什麼,我沒損耗,
你就不用不好意思。」

  「有點太麻煩你了,真不太好意思。」

  「那算得什麼。我方才試了試,幫你的寶劍修補,我自己還能鍛鍊運控真元,
我們算是兩幫。要不然……」齊開陽想了想,道:「這樣,你多和我說說世間的
事情,我們就算扯平了。」

  「這樣可以。」少女不落虧欠,這才安心。

  齊開陽看她又露笑顏,這才告辭離去。午後狀元郎還要遊街,做二哥的得給
義弟牽馬人前顯貴。

  臨出門時洛芸茵著實忍耐不住,問出始終在心頭不敢問出的問題:「那個……
昨天晚上,你和皇后娘娘在做什麼?」

  真元無法汲取,想要讓寶劍恢復如初,眼下只能依靠那股淡淡的腥氣。洛芸
茵不敢探聽齊開陽的運功之法,只得支支吾吾旁敲側擊。

  「睡覺呀,還能做什麼?」齊開陽立刻露出異樣神色,含混不清地囫圇答道。

  「睡覺?」少女暗覺不信,可看齊開陽雖露一樣,又不像騙人,只得將信將
疑。她哪裡想得到此睡非彼睡,睡覺倒不算騙人,齊開陽當然不是說謊的神色。

  接下來的兩日,齊開陽日間陪同卓亦常,傍晚回宮。寶劍如他所料,丁點玄
功金氣只能支撐不到十二時辰之久,便又忽明忽暗。齊開陽回宮之後,便主動為
寶劍續入真元。可惜的是,雖和劍中之靈有所感應,不知是劍靈因傷重陷入沉睡
還是旁的原因,齊開陽無法與之溝通,洛芸茵同樣喚之不回。碎玉璇璣的來歷,
還是一個謎。

  齊開陽不藏私,洛芸茵便傾囊相授修者界的林林總總,令少年眼界大開。

  「東天池這般霸道的麼?」

  「一貫如此。」洛芸茵嘆了口氣,道:「自詡掌管天地,可惜蠅營狗苟之事
做得多了。」

  「東天池在毒瘴之外,離世太遠。若想要麻煩事少些,就得讓其餘門派互相
爭鬥傾軋,互相損耗,這我明白。可他們這麼做麻煩少了,其他人的麻煩可就大
了。」

  「我娘就最不喜歡東天池的人,說他們唯利是圖,仗勢欺人,又到處煽風點
火,引得紛爭不斷。這世間,越來越沒有公理道義可言了。」

  「三家天池為什麼不聯起手來?」

  「你道說句話那麼簡單呢?」洛芸茵笑道:「一來各家都有各家的利益。東
天池又不是傻瓜,總會給些小恩小惠。各家利益當前,想聯手簡直痴人說夢。二
來……你不知道東天池的實力之強。」

  「比三家天池聯手還要強?」

  「是!」洛芸茵深吸了一口氣,道:「三家天池肯把家底全部掏出來拼光,
或許能有一戰之力。你以為就是這些天機高人之間打打殺殺?你見過遮天蔽日的
戰獸沒有?見過如垂天之雲的洪荒兇獸沒有?見過一擊就能殺死一名天機高人的
機關沒有?見過能毀天滅地的至寶群陣沒有?」

  「噝~」齊開陽倒抽一口涼氣,眨著眼說不出話來。

  「可是你說聯手?掏光家底?東天池之外,就以我北天池實力最強。老二要
挑戰老大,除非贏了能做老大。否則,就算打翻了老大,自己元氣大損成了老五
老六,你猜哪個老二肯做這種傻事?」

  「我明白了。」

  「那天在洛城,我真的力有不逮。」洛芸茵甚是懊惱,香腮一鼓一鼓,又甚
是不服,道:「你今後一定要小心些。東天池從來吃不得半點虧,此事不會善罷
甘休。你家有聖尊壓陣,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護得住你的!」

  「誰來怪你了?你身在劍湖宗,又不像我是個山村野人,可以肆意妄為。洛
姑娘,多謝提點啦,我心中有數。」

  談至巳時近半,齊開陽離去。洛芸茵看他依然昂著首,挺著胸,似乎並未被
自己的言語嚇住,更未因自己惹下的禍端而如喪家之犬般悽惶。似乎任何事情都
嚇不住他,任何事都會坦然面對,不由暗暗佩服。

  齊開陽亦覺洛芸茵全沒那些尊貴子弟的嬌驕之氣。回想兩人初見時雖是衝突,
可洛芸茵心地善良在當時就可見一斑,處處留手,更不仗勢欺人。比起那些自覺
高高在上,隨手就想像只螞蟻一樣捏死自己的宗門子弟,不知高到哪裡去了。

  這幾日兩人相處下來,齊開陽心中對她好感更增。又想起少女的孃親洛湘瑤,
幾回聽她說起孃親的教誨,為人正直,身具大義。能教出這樣的好女兒,果然得
這樣的孃親才是。可為何從洛芸茵的嘴裡,從未聽過他的父親?能配得上洛湘瑤
的人物,想當然不是泛泛之輩。

  三日遊街之後過了一日大朝會,卓亦常受封五品水部員外郎。雖是文武雙狀
元,朝中官職不多空缺,五品官員已是陰素凝能拿出的最大職位。大宋國近年來
多水患,沿河百姓多受其苦。卓亦常殿試時曾獻治理水患國策,頗得認可,水部
員外郎之職相得益彰。且以陰素凝的意思,初入朝堂若太過顯耀,多半招人非議。
先以此職做出功績,其後徐徐升遷重用,根基更加牢固。

  陰素凝為政之能,齊開陽一貫欽佩,更無異議。

  次日卓亦常便奉詔與諸重臣入宮見鳳駕,齊開陽旁聽,這才知曉大宋國水患
已到了嚴重的程度。

  沿河兩岸百姓流離失所,漕運堵塞導致只能漂泊小船。齊開陽想起自家初入
朝第一天,就有大臣奏報水患。多月過去,又逢雨季,料想以大宋國的殘破不堪,
若天降豪雨,多半大水又要衝破河堤,延綿兩岸。

  卓亦常官職不大,責任卻是重大。一入朝就得重用,齊開陽暗思陰素凝心思
縝密,安排妥當巧妙。與重臣們商議之間,陰素凝今日十分威嚴,話語裡警示意
味極重。治水責任重大,當下的大宋朝堂,做得多錯得多,重臣們皆有躲閃之意。
陰素凝順水推舟,不知不覺就將重任與治水之權交到卓亦常手上。

  卓亦常文人風骨,浩然正氣,為百姓謀福祉,當即義不容辭地受了。

  齊開陽毫不擔心卓亦常胸中錦繡,見義弟將展驥足,大為歡喜。

  陰素凝用巧思安排義弟前程,這番安排必定花費了不少心血,才能不著痕跡,
不落非議地讓卓亦常一入朝即得重權重用,齊開陽心中感激。看皇后娘娘鳳儀翩
翩地端坐,井井有條地分佈政事,更加滿心愛慕心癢難搔,暗思今夜要怎生狠狠
地獎勵她一回。

  一番商議直到過了午,人人飢腸轆轆,這才散去。

  齊開陽領著卓亦常遊覽後宮。兩兄弟並肩而行,卓亦常感嘆道:「二哥,我
真有些佩服皇后娘娘了。二哥沒有看錯。」

  「還早著呢,你且再慢慢看。」齊開陽壓低了聲音道:「要我說,皇帝的位
子讓娘娘來坐,大宋國何至於此?」

  卓亦常張了張嘴,默默無言。牝雞司晨,這是哪來的道理?可是親眼所見所
感,這話實在沒有錯。以禮法念,大逆不道。以大宋國百姓為念,未嘗不可。卓
亦常飽讀詩書,一時陷在局中,不知如何是好。

  「小弟留心觀察了下柯太師,這人有問題。」

  「我就說吧。國之將亡,必有妖孽!三弟,你要欲輔佐皇后娘娘扶大廈之將
傾,此獠不除,國無寧日!」

  「不單如此。我今日暗中觀陛下氣色,陛下亦有暗憂。」

  「你的猜想是……」

  「小弟猜想,柯太師在引誘陛下修習邪法!」

  石破天驚的一句,驚得齊開陽瞪大了眼。皇帝畢竟還是人君,有皇氣人望護
體,柯太師居然敢大逆不道向皇帝下手?

  「陛下有皇氣護體,常人難侵。但若他自願入局,護體之氣又有何用?」卓
亦常苦笑了一下,道:「小弟今日莫名其妙冒出來一個詞,循循善誘。常言名師
授徒,循循善誘。可這個誘字大半不是好詞,柯太師誘惑陛下修習邪法以圖長壽。
陛下入了局,一旦嚐到些甜頭,誰能拉的回來?」

  「你的意思,讓我私下和娘娘說?」

  「正是!為今之計,唯有娘娘能暫緩朝局糜爛。暫緩陛下墮入深淵,或有一
線轉機。」

  「我回去了就說……就稟報娘娘。」

  兩兄弟在皇城門口分別,齊開陽快步返回延寧宮,將卓亦常所查說了一遍。

  「看來我所料不差。」陰素凝嘆了口氣,道:「浩然正氣識人最明,三弟的
話要聽。」

  「你跟皇帝達成什麼交易?現下可以說給我聽了麼?」形勢變得有些嚴峻,
迫在眉睫。齊開陽迫切想知道更多細節,以備後用。

  「我每三月會給他一枚洗髓丹,助他延壽十年,交換朝中權力,以及不許碰
我。」陰素凝道:「可他越發不滿足,你入朝之前就連連向我討要丹丸。仙家丹
丸,他是凡人之軀,又無修行的根骨,多服有害無益。」

  洗髓丹?齊開陽一皺眉頭。這種丹丸煉製並不易,對修行人都有伐毛洗髓,
提升修為的功用。陰素凝身為無慾仙宮弟子,這種丹丸配給亦不會太多,一月至
多一粒。為何能勻出來給皇帝?其中定有什麼緣故,陰素凝既還不肯說,齊開陽
並不刨根問底。至於皇帝不能碰皇后,齊開陽同樣不能【碰】,這裡頭還有古怪。

  「我始終不允。但目前大宋國狀況糟糕,我為了掌權,那日去御書房,許他
兩月一粒。呵。」陰素凝冷笑一聲,道:「他自覺服丹之後身輕體健,其實這樣
服法,增壽反而更短。我能怎麼辦?再讓他胡鬧下去,大宋國不出十年必亡。只
得先答應他了。」

  「嗯。所以他仍不滿足,聽了柯太師的話,開始修行邪法!」

  陰素凝暗歎一聲,伏在齊開陽懷裡。懷中的嬌軀微微顫抖,陰素凝縱有經天
緯地之能,時間卻越發不允許。若沒有足夠的時間,如何改天換地?

  「你今天給三弟的安排,我很滿意。」短時無策,齊開陽憐她現下悽楚,輕
聲呢喃道。

  「哼。你那點心思,就想著要來欺負人家。」陰素凝不願影響齊開陽的心情,
自家鬱郁時,同樣想抒發胸臆,一時意動,抬起若水目嫣然一笑。

  「不是欺負,是要好好獎賞。」

  「壞人!」

  口中罵著,一雙玉腿卻有力地纏在情人腰上,圓潤的豪乳在少年結實的胸膛
上擠成兩團奶餅。

  鸞帳輕搖,人影倒伏,燭火搖曳……

  洛芸茵搬運一周天醒來。自碎玉璇璣受損之後,她不敢再與寶劍同修。一醒
來便急急翻出寶劍,見光華雖不閃爍,又黯淡了些。這幾日齊開陽每日都會運轉
玄功,穩定寶劍上的金光,但日復一日,只是延緩金光黯淡,治標不治本。

  少女起身收好寶劍,正看見法囊中的【掃元衣】。她心情不快,正覺侍女廂
房氣悶,遂披上掃元衣出了門。

  春季的夜風冰涼,洛芸茵深吸一口,涼意穿過五臟六腑,微覺清爽了些。是
夜月華如水,形單影隻的春月照著孤寂的延寧宮,只兩三隻鑽出土的小蟲子不時
發出幾聲鳴叫。洛芸茵信步而行,轉過大半個延寧宮,前方正是皇后寢宮。

  「那股氣息到底是什麼?」

  洛芸茵近日見齊開陽徒勞無功,想找尋腥氣來源的念頭越來越強烈。每日在
齊開陽與陰素凝的身上,以及皇后寢宮中,這股氣息始終淡淡地存留。明知窺探
人隱私不好,可當下那股念頭竟無法剋制。她並沒有想要齊開陽無條件地幫忙,
可若搞清楚的來源,才好盤算和人開口。就算是等價的交易!

  鬼使神差地,洛芸茵屏息凝神悄悄靠近。

  還是她入宮後第一次在深夜靠近寢宮。入夜後的寢宮有陣法護佑,洛芸茵精
通陣法,不僅一眼就認出只是個防止人靠近的陣法,還是無慾仙宮的手筆。

  「素素姑娘竟然是無慾仙宮的弟子?」洛芸茵暗暗心驚,腳下卻不停步。掃
元衣隔絕了真元,陣法全無感應,任她一穿而過。

  穿過了法陣,寢宮中一縷奇妙的聲音便清晰地傳入耳中。洛芸茵不知道這樣
旖旎的聲音從何而發,卻不由自主地滿臉羞紅。幸好她本就想著偷偷窺探,做了
充足的準備,在掃靈衣之內又加了一層小法陣,不發出一絲一毫的氣息。

  心口砰砰直跳,洛芸茵悄無聲息地軒窗前探出小腦袋,吃驚得幾乎叫出聲來。

  只見鸞帳之內,齊開陽赤身露體,陰素凝霞帔凌亂。皇后娘娘嫵媚萬分地將
蘭舌吐出伸在男兒嘴裡,任由他唧唧啾啾地吸吮品嚐。凌亂的霞帔讓陰素凝香肩
裸出,大半隻圓潤的豪乳正落在大手之中被肆意地揉捏。少年吭哧著粗氣,品嚐
香舌,把玩豪乳,結實的小腹因劇烈的喘息繃出塊塊遒勁的肌肉。皇后娘娘柔媚
地嚶嚶喘息,俏臉上似笑非笑,似啼非啼……

  從未見過想過這樣的事情,少女本能地大羞想要離去,可那股苦苦找尋的腥
氣此刻在寢宮中如此濃烈。洛芸茵移不開腳步,定神循著腥氣的脈絡探查來源,
目光正落在少年胯間黑毛叢中。一根猙獰的肉槍昂揚指天,陰素凝的小手握著這
根毒龍般可怖的東西,又愛又憐地撫弄……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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