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漫情】(26-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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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6


  我轉身摟住小文的脖子:「那就任你處置咯!」

  母子二人不消一刻已經相擁互摸彼此的身體到了窗邊,只要在往前開啟落地窗就能來到空曠的陽臺上,我有些不好意思畢竟一直以來都習慣在房間裡交歡:「小文,回房間吧。」

  小文輕吻著我的脖頸:「我說了氣氛難得,就在這讓雷聲與我們伴奏不好嗎?」

  我被頂到了窗上,身體尤其是乳房與玻璃緊緊貼在一起,氣息打在窗上形成各種圖案。小文則在我身後貪婪的撫慰我的私處,嘴唇抿著我的耳垂:「媽媽,你的這裡真的好飽滿呀,連一些A片的女主角都不如你。」

  聽了這話我提起腳要踹他卻被他抓住輕輕揉搓著:「李文歌!你怎麼不學好那種東西不能看!」

  「媽媽你沒有看過嗎?那種東西雖然很多都挺假的,不過有些還是可以學一下。」

  我收回腳瞪了他一眼:「有什麼好學的,腦子裡整天都是亂七八糟的東西。」

  小文把我轉回來摟住我的腰與我四目相對:「忘情的激吻就很值得學。」

  說完小文將舌頭伸進我的嘴中尋找著我的,我白了他一眼也把舌頭迎了上去,咽口水的咕咚聲在母子的喉嚨裡交相呼應,直到我無法呼吸才示意小文分開:「嗯?嗯~~夠……了。」

  分開後一根長長的銀線在母子嘴間晃盪,小文一手摸我的乳房,一手朝我私處而去:「媽,你都溼透了在想什麼?」

  「別鬧了,去房間媽媽幫你怎麼樣?」

  「不行,今晚我就要在這。」說著小文脫下褲子讓早以充血的陰莖在我眼前露出。

  我當然知道他的意思往他的腰上嫩肉一揪:「啊!媽~很疼哎。」

  我蹲下來握住小文的陰莖:「今晚就順你的意,下次再這樣對媽媽我揪的就不止是那點肉了。」

  「好啦,我不是想找一些不一樣的感覺嘛,吶,我不能白疼那一下吧。」說著將陰莖頂到我的嘴上。我則配合的含住吞吐著,舌頭時不時掃過馬眼這時小文就會微微發抖,讓我起了點挑逗他的心思。

  幾分鐘後小文要射了想拔出來我卻死死抓著他那壯實的屁股,狠狠對著龜頭一吸,小文昂起頭聲音有些沙啞的輕喘。將一股股白濁精液射入我嘴中,小文撐在桌子上看著我把精液慢慢吞下:「媽,我的腰都被你弄軟了。」

  我起身脫光衣服手撐在窗戶上翹起屁股,將私處與菊花正對向小文:「那真是遺憾,今晚到此為止了。」

  在我的激將法下小文去開啟冰箱喝了一大瓶水,又回來揉弄我的臀部:「啊!我要一直幹到早上為止,媽媽你可別求饒。」

  說完輕輕插了進來,我的小文總是那麼溫柔這也是我願意順從他的原因,他就是這樣惹人寵溺:「啊!就是這樣,慢慢來。」

  一道道雷電閃過蓋住了我的呻吟聲,使我能大聲的釋放我的情慾:「小文,好漲啊!塞滿了~~」

  小文從身後一邊揉我的陰蒂,一邊將食指插進我菊花裡:「媽媽,每次一打雷你的陰道就會跟著收縮,好緊啊。」

  「別,別把手指塞到那種地方,髒、髒啊~~~!」

  小文卻不聽我的話開始緩緩抽動手指,而我一旦縮起括約肌陰道就會跟著收縮加上突如其來的雷聲陰道變得前所未有的緊。高潮也隨之而來,我實在受不了只能解放出一隻手伸到背後想把小文的手指拔出來,可劇烈的高潮讓我高頻率抽搐著雙腿一軟倒了下去:「啊~~~不要~~不要、媽媽不要了~~~啊!」

  小文急忙把我抱起,我則依舊在他懷裡抽搐不停甚至屁股僅僅被小文頂了一下竟然直接失禁尿了出來,我只能捂住整張臉不敢相信是真的:「啊~~啊!不準看啦!!!」

  緩一會兒後我才平靜下來,小文依舊抱著我只是他的眼中滿是愛意:「媽媽,你剛剛是有始以來我見過最可愛的你。」

  我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李文歌!!不準提!給我忘了聽懂沒有!!」

  「好好好。」小文抱著我坐到了沙發上,我緊緊依偎在他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真是咚咚直響滿滿當當的強勁生命力。

  「雨停了。」小文看向屋外,此時雷雨之聲漸退。

  我在小文懷裡坐直身子,手扶著他的臉轉向我對他淺淺笑著打趣:「雨停了,我們卻停不下來。」

  母子再次深吻著,我提起腰肢將陰道口對準小文的龜頭緩緩吞了進去,上下搖晃著臀部。嘴對嘴與小文吻著,而雙手分別揪住小文的乳頭盡力挑逗他,在最後時刻小文抓住我的臀部幫著我快速搖動著,母子氣息相融一起洩了身。

  自那以後時間匆匆而過,李珍寶支付了大筆學費進入了一所公眾認可度高,也較為出名的私立大學就讀。這對李珍寶而言是最好的,首先她和弟弟都繼承了父母的遺產與公司裡的股份,這點錢對她來說揮揮手的事,其次她本來就不喜歡讀書而且最重要的是這學校還和小文的學校在同一座城市。

  而沒有了劉忠的競爭,金貴剛開始迅速擴張自己的商業帝國,在此期間徐胖李瘦一步步成了他的心腹之人,徐胖更是成了實質上的二號人物。

  在去過張玲劉忠的墓前看望過他們後,我來到了我們這一所強制醫療機構康寧醫院,何雄被抓後先是進了監獄可因為毒癮發作被轉到了戒毒所,後來不僅有毒癮、神志不清、還有了各種各樣的疾病只能轉移到康寧醫院接受強制醫療。昨天醫院打電話給我這個直系親屬,說何雄的狀況十分不佳這或許是見他最後一面的唯一機會,媽媽想到何雄就頭疼因此只有我來看他。

  我停好車後,在護士的指引下來到了何雄所在的病房,護士自顧自說著:「你們也不來看看,現在是老實了換以前得幾個大男人才能按住他。」

  我走到床前,如今的何雄整個一憨態,兩隻眼睛一隻向左看、一隻向右。鼻頭不知是被割了還是怎樣,皮膚上有著密密麻麻的小洞讓人不忍直視,護士給我搬了一個凳子:「鼻子是他自己割下來吃了,皮膚上的洞是發炎後留下來的。」

  坐在凳子上我靜靜的看著他:「還能活多久?這樣很遭罪吧。」

  「就他現在這樣想找個打針的地方都難,還活多久?」護士說完走了,留下我一個人。

  何雄有氣無力的發出呀呀聲,看著他現在這樣即使以前發生那樣的事我還是忍不住悲涼之情湧上心頭:「哥哥,下輩子別再來了。」

  何雄抬起手拍打著:「胖子!瘦子!胖子!瘦子~~~。」

  「什麼?」這莫名其妙的話讓我一頭霧水。

  可我永遠得不到解釋了,何雄低垂雙手走向了鬼門關。我聯絡火化場火化何雄的屍身接著與媽媽一起來到海邊將他的骨灰撒到大海里。

  我扶著媽媽往車那邊走去,此時一陣海風從身後吹來我驀然回首但見海面上一對小小的身影一閃一閃的,那是小時候何雄牽著我的手走在大山裡:「小婷,來!哥哥揹你。」

  「這路不好走,哥哥背得動我嗎?」

  「放心,哥哥可是很強壯的。」

  「嘻嘻,哥哥,這些蘑菇夠我們吃好幾頓了,爸爸媽媽會誇我們的吧?」

  「嗯,會的。」

  化塵入海流,同魚共眠休。

  「如果我們的家庭和順,那麼我們的人生會是怎樣一番光景呢?哥哥。」



第三十一章

  雙親逝世女成婚,血淚失襟喪喜情。

  珍寶一生唯苦澀,無常世事慟悲鳴。

  「姓名?」

  「李文歌。」

  我接過自己的快遞迴到宿舍,這是一個標準的六人間此時正有三個舍友在打「英雄聯盟」其中一個個子接近兩米愛好體育鍛煉的名叫白敘風,是我為數不多相對要好的朋友:「喂,老李!來組隊呀!」

  「不了,沒意思。」我因為從餘清死後就不怎麼打遊戲導致技術水平相比他們越來越差,拿過剪刀我坐到了自己位置上準備拆快遞。

  白敘風看見後走了過來打趣:「買什麼了?」

  我拆開後拿出裡面的東西,白敘風則拿著盒子翻看:「寄件人——李珍寶,女的?還和我們一個城市,一個姓?你妹妹?」

  「你是偵探啊?管那麼寬。」

  我開啟包裝是一個黃色的心形手錶,裡面還有一張字條——我的文歌,情人節快樂。

  白敘風搶了過去:「這是愛情手錶,你、好你個李文歌揹著哥們談戀愛是不?」

  我卻一臉問號的看向他:「今天是情人節?」

  「我哪知道,不對,你別岔開話題!我還沒有過初戀呢,你怎麼能丟下我!」

  我翻看著手機上的日曆,今天是玫瑰情人節,完了,我完全沒有注意更沒有準備呀,李珍寶不會把我撕了吧。正擔憂時她的電話打來了我跑到陽臺去接,白敘風沒好氣的坐回電腦前:「李文歌!你等著我也馬上找個女人,可不能在你面前乾瞪眼。」

  「喂!」李珍寶歡快的聲音傳來:「怎麼樣?收到禮物了嗎?愛情手錶最近很流行的。」

  「嗯,很貴吧。」

  「小意思,對了,我的呢?」

  「嗯,那個今天是情人節嗎?玫瑰情人節是什麼東西?」我確實不知道玫瑰情人節是什麼,這給我的感覺更像是資本為了讓年輕人消費而胡編亂造的。

  「現在是玫瑰發芽的時候,就叫玫瑰情人節咯、你不會什麼都沒有準備吧?」

  「我哪記得住這些東西啊。」

  李珍寶插著腰:「李文歌,你敷衍我!我要懲罰你!」

  「好好,任憑處置。」

  李珍寶眼珠一轉,計上心頭:「下個週末來找我,看我怎麼好好調教你。」

  我抱著額頭無奈道:「好,我會去的。」

  通話完我回到宿舍,白敘風看向我:「挨訓了吧,我就說談戀愛沒什麼好的,只是多了個管這管那的媽媽而已。」

  眾人被他逗得哈哈大笑,而我卻想到了媽媽,是呀,對我而言真的是多了個媽媽而已。

  很快到了週六我坐著地鐵去李珍寶的學校,只是我身邊多了一個人——白敘風,這小子死纏爛打的要跟過來我沒辦法只能帶上他,到時候也可以為我分擔一些李珍寶的火力。

  等我們倆站在私立大學校門口,白敘風不禁感嘆:「我去!知名私立大學就是有錢這大門比我們學校還氣派。」

  我們還在觀望時,不遠處一輛豪車按了下喇叭,路上行人都看了過去李珍寶從駕駛室探出頭,她紮了兩條麻花辮戴一副方形墨鏡脖子上帶著我小時候送她的條狀鵝卵石做成的項鍊,淡粉色短袖外套一件藍色牛仔揹帶裙顯得清新淡雅:「喂!親愛的我在這!」

  我急忙跑過去:「你、你這也太高調了吧。」

  李珍寶甩了甩手:「怕什麼!這裡的人都不差錢這很正常,我也是在小雪的推薦下才買的。」

  這時我也發現了後排坐著一個女人,她一雙狐狸眼眸一頭黑色直髮、一件白色短袖加條黑色修身褲身體凹凸有致十分完美,女人抬手向我打招呼:「嗨!我是陸雪,你就是寶寶的男朋友吧,很帥!」

  寶寶?稱呼有點曖昧但我也不好說什麼:「謝謝照顧珍寶,你也很美。」

  這時白敘風走來拍了拍我的肩膀:「可以啊老李,找了個富婆。」

  「他誰呀?」李珍寶壓下墨鏡看著白敘風。

  「我朋友,白敘風。」

  在分別認識後我們上了李珍寶的車,她的車是在陸雪家買的,準確說陸雪家是做汽車生產的,規模不大但是還算盈利。

  在李珍寶的帶領下我們走進了一家法餐廳並大踏步走著放開聲音:「怎麼樣?我和小雪踩過點了,很好吃喲!」

  李珍寶總是這樣大大咧咧的,除了我不在乎任何人:「小點聲。」

  「知道啦~~。」李珍寶變乖了一些挽住我的手。

  在身後看著我們的陸雪則呵呵笑著,白敘風忍不住發問:「陸同學,你笑什麼?」

  陸雪靠近白敘風體香在他鼻尖環繞,白敘風很想猛吸一口但還是理性佔了上風剋制住了:「你不知道,在我們學校寶寶都成風雲人物了,男的排隊追她,女的巴結她。可她一個好臉色都沒給,直到李文歌來了我才知道什麼是一物降一物。」

  幾人在一個包間坐定,不一會兒飯菜也上齊了,陸雪要開一瓶酒卻被白敘風接過徒手開啟,陸雪拍著手:「好有力量呀,嘻嘻嘻。」

  李珍寶也笑著看向倆人,又用手肘戳了戳我:「般不般配?」

  我點了點頭:「我朋友有點憨,你們可別逗他。」

  「老李,你說什麼呢?我聰明著呢。」

  哈哈哈~~~李珍寶和路雪呵呵地笑著。

  李珍寶切下一小塊牛排放進嘴裡後看向陸雪:「不如交往看看,你不是分手了嗎?」

  陸雪撩了撩頭髮,髮絲從白敘風眼前飄過使得他倆眼發直:「我倒可以,就怕白同學不願意。」

  「我……」在白敘風快答應時我連忙大咳一聲。

  「咳!老白陪我去廁所。」我拉起白敘風就走。

  「哎!幹嘛讓我跟著去呀。」

  我們倆人離開後陸雪抱怨道:「第一次見男人一起上廁所的。」

  李珍寶撇了撇嘴:「不許說我的文歌。」

  「喲!你還真寵他呢,上過床了嗎?」陸雪靠在椅子上打趣著。

  「你看著今晚我一定把李文歌拿下,至於他朋友就歸你了,你不是喜歡玩處男嗎?」李珍寶拿起酒杯朝陸雪敬酒。

  陸雪也拿起來喝了一口:「我喜歡的是小男生,我的前男友可才十五歲被我玩膩了才扔掉的,這個姓白的至少跟我們同齡了吧。」

  「是處男不就行了。」

  「那得看看他有多好玩了。」

  廁所洗手檯前白敘風從窗子中看著我:「老李,你太不夠意思了,自己有女朋友了就不准我有嗎?」

  我也看向他:「大哥,你和她認識才兩小時不到,她是什麼樣的人你都不知道就敢談情說愛?」

  白敘風把水甩到我身上表示不滿:「我看陸雪挺好的,再說了你和自己的富婆認識多久了呢?」

  「我和李珍寶從小就認識,我能管住她你知道嗎?老白,好好看看別太急了。」我語重心長的說著。

  果然在回到餐桌上後白敘風變得穩重了很多,在吃完飯後我們又來到了較近的名山遊玩,李珍寶一直拉著我到處跑很快就把白敘風和陸雪給甩開了:「珍寶,你等等老白和你朋友。」

  李珍寶將我的礦泉水拿走一飲而盡:「啊!嘿嘿,我是故意甩開他倆的,這山上有一座寺廟叫合寶寺據說求什麼事都很靈驗,走、去看看!」

  又拉著我一路向上跑,有時候我真的很佩服李珍寶的活力就好像永動機一樣永遠有用不完的能量。

  陸雪坐在椅子上看著高高的山,嘆了口氣心想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想再爬了,還不如轉頭下山。這時白敘風拿著兩根雪糕過來,坐到陸雪身邊:「陸同學,吃雪糕。」

  陸雪接過,莞爾一笑:「叫我小雪好啦,我叫你風兒,怎麼樣?」

  「啊?好、好啊!」就這麼一下白敘風把我的勸告全都拋之腦後,也就此開始了他悲慘的一生。

  陸雪覺得白敘風人長得高高的,但是在面對女人時卻表現得呆呆傻傻的很有意思,有了挑逗他的想法:「我以前看過一篇報道,說有個男人僅僅靠風吹就能高潮射精,你也是男人你覺得這是真的嗎?」

  「啊?」白敘風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當然不能相信因為這就是陸雪隨意編造的。

  陸雪把雪糕深深含進嘴裡又吐出來,如此重複著做出性暗示:「你想試試嗎?風兒。」

  我和李珍寶來到山頂上的寺廟,大概因為現在是正午山腳下也很少有人來往,更別提這山頂上了,只有寥寥數人。這寺廟一共有四大殿,萬福殿、送子殿、往生殿、求緣殿。寺裡只有一個掃地的老和尚,在無其他僧人:「倆位娃娃,要求點什麼?」

  老和尚向我們走過來,李珍寶隨口說:「求我們倆圓圓滿滿,多喜樂、長安寧!」

  老和尚抬眼看向我們倆人,看李珍寶時還平靜當看到我的時候卻將微眯著的雙眼睜得很大,但又很快平靜下來:「那就到求緣殿裡看看吧。」

  在告知我們後,老和尚去了別的地方掃落葉我的注意力都在他身上直到被李珍寶拉進了求緣殿才回過神。殿上兩旁立著倆尊護法,正中位置是一個女菩薩她寶相莊嚴手持花籃,坐在一頭老虎身上,腳邊站著一對童男童女。

  李珍寶和我都屏氣凝神看著她,不知老和尚什麼時候走進來與我們介紹著:「這位是真緣尊者,她原本是唐朝軍事貴族出身因為與親生父親亂倫被丈夫發現,羞憤之下遁入深山尋求自殺卻陰差陽錯救了一個被老虎交纏的人,代替他成了虎口之食。我佛念她人性未泯救護她一命傳經教法成了護佑他人姻緣的尊者,以贖清自己的罪孽。」

  「亂倫?」李珍寶疑惑的撓頭。

  老和尚點了點頭,卻看向我說道:「亂倫者,十有七八都是被情慾迷惑,但也有極少數人他們深愛彼此,不再為肉慾歡愉,而是尋求精神共鳴捨生忘死。那是至高情愛無人能及,無人能及啊!」

  老和尚說完就退出去了,只留下我們倆人李珍寶已經跪在了蒲團上嘴裡窸窸窣窣說著些什麼。我抬眼看著真緣尊者只見她的倆眼下閃著淚痕,是我看錯了嗎?泥塑怎麼會流淚呢?

  在李珍寶滿意後我們才下山,我並沒有求些什麼而問李珍寶求了什麼時她卻閉口不說:「親愛的,說出來就不靈啦。」

  而在無人的深山角落裡,白敘風眉頭緊鎖,他的褲子被脫下而陸雪則蹲坐在他陰莖前面用嘴對著吹氣:「呼~~~嘻嘻,真是處男呀。」

  「別這樣,好癢、好癢啊!」

  陸雪站起來把衣服往下扒露出裡面的黑色乳罩,乳罩之下一團白肉跳動著:「想摸嗎?」

  白敘風倆眼發光,直直盯著陸雪的胸脯:「想~~~」

  「那先射出來,射得多的話姐姐讓你摸一下。」

  陸雪抓住陰莖,剝下包皮使勁擼動不一會兒就讓白敘風射了出來,他雙腿一軟跌坐而下。陸雪哈哈大笑著,可看了精液量又嫌棄白敘風:「切,真是個廢物這麼大個個子就射出來這麼一點。」

  白敘風現在已經被完全牽著鼻子走:「對、對不起我、我也控制不了呀。」

  「以後隨叫隨到,我要讓你噗噗的射很多出來知道嗎?我的風兒。」陸雪伸出手指抬起白敘風的下巴將乳溝緊挨到他眼前。

  「明、明白了。」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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