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獵豔錄】(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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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6

自己姦淫折磨的不近人形的林詩涵,已經暈過去的少女緊閉著雙眼,好像陷入了噩夢,哭的紅腫的眼眶裡長長的睫毛不安的顫抖著,紅唇微張,崩潰後輕顫的嘴角不受控制的流著口水,順著下顎滴在被種滿草莓的雪白脖頸上,潔白如玉的身子遍佈著自己種下的愛痕,泛著汗漬的肌膚上到處都是蹂躪產生的紅痕。

  少女悽慘的模樣並未讓羅健豪心生憐憫,反而加重了深藏在心底的暴烈慾望,思緒間胯下的肉棒又開始蠢蠢欲動,羅健豪壓抑住再次升騰的慾望,少女的身子再禁不住自己的折騰了,倒不是他可憐她,只是一次性玩壞了就再沒得玩了,不能因為一時之快弄壞這個現成的肉便器。

  歡騰過後的空氣有些腥臭渾濁,一向有潔癖的羅健豪受不了這難聞的氣味。

  走到窗前開啟窗戶,窗外呼嘯的冷風吹來,將屋裡淫靡的氣味吹淡了些,移步走向廁所,太陽能熱水器裡面的還存著一些熱水,將水放慢浴缸,回到房間將昏睡的少女抱起,抱著少女走進浴室,躺進剛剛放好熱水的浴缸裡,伸手清洗著兩人歡愛後的汙漬。

  十月份的天氣就有些冷,少女溫涼的身子進入舒適的熱水中,睡夢中緊皺的眉頭舒展開來,輕薄的紅唇也在羅健豪輕柔的搓洗下發出若有若無的嚶嚀,半小時過去,少女被汗漬浸透的身子和蜜穴口殘存的血汙精斑被洗的乾乾淨淨,打上沐浴露後雪白柔軟的身子又變的香噴噴的。

  沖洗完兩人身上的沐浴露,羅健豪抱起少女,回到臥室,原來的床單肯定不能用了,換了一張乾淨的床單,抱著依舊在昏睡的林詩涵躺到床上,拉起被子,感受著懷裡少女身體綿軟的肉感,鼻尖縈繞著沐浴露的清香和少女自帶的體香,正欲入睡的他感覺還差點什麼,挺了挺腰,肉棒再次進入那溫熱緊湊的地方,感受著那舒服至極的包裹,這才就著睡意進入了夢鄉。

  肉棒的插入引得熟睡中的少女微微皺了下眉頭,不適感讓她發出幾句呢喃,聽不清在說什麼,片刻後便適應了下來,微微張開的紅唇呼著如蘭的熱氣,似乎是感覺有點冷,身子往羅健豪這邊貼著,緊緊抱住了男子,嬌紅的小瓊鼻發出輕輕的鼾聲,一齊去見了周公。

  一夜春光了無痕……。

  太陽照常升起,一束陽光打在房間內。睡眼惺忪間羅健豪被刺眼的陽光攪的不能繼續賴床,懷裡是一片柔軟溫熱,臉上感覺癢癢的,睜開眼睛,懷中的林詩涵還在沉沉的睡著,少女額角幾縷碎髮在自己臉上頑皮的摩挲著,癢癢的,將臉上的碎髮撥開,五指插進少女烏亮輕柔的秀髮,順著一邊光滑的臉蛋將少女的頭髮撫順,輕輕將少女脫離自己的懷抱,肉棒離開火熱的蜜穴,還有點捨不得,不過也不在這一時,起身下了床。

  

  昨天超市的倉庫裡還有一些新鮮果蔬,羅健豪仔細檢查之下,發現還沒有被汙染。這才放心的使用這些食材烹飪。在末世之下,這些新鮮食材的價值暴漲了何止百倍,昔日在普通不過的家常菜如今已是難得一見的珍饈。

  簡單的烹飪好番茄雞蛋麵,羅健豪把面放到餐桌上,然後走進臥室,準備叫醒林詩涵吃飯,昨天晚上的翻雲覆雨對體力的消耗也是極大的,餓壞了少女也是對自己的損失。

  推開門走進臥室,羅健豪發現林詩涵已經清醒,正坐在床上,曲起膝蓋蜷縮成一團,伸手扯住被子將身子緊緊包裹住,只露出一個腦袋,絕美的臉蛋憔悴之中帶著病態的美感,雙目無神地看著房間某處,聽到羅健豪推門而入的聲音,包裹在被子下的身軀如應激的小貓輕顫了一下。

  「起床,吃飯。」

  羅健豪倚在門上,平淡的聲音在不大的房間裡聽的很是清楚。

  林詩涵揪住被子的手又攥緊了幾分,猶豫不決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又收了回去,抿著下唇沉默著不發一言。

  「怎麼,難道要我親手給你穿衣服?」

  見少女不為所動,羅健豪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冷冽,身子也順著自己說出的話作勢往前走去。

  望著男子向自己走來,林詩涵連忙搖著頭,眼底滿是抗拒。

  「不,不是,你,你能不能先出去一下……。」

  沙啞的聲音微顫,望向自己的雙眸透露著害怕,俏臉泛起一抹紅暈。

  羅健豪停下了腳步,冷峻清秀的臉上不由浮現一抹笑意,敢情這是不想被自己面前光著身子穿衣服,昨晚少女身上哪一處都暴露在自己眼前仔細欣賞,現在還擱這害羞,不過他倒也沒有為難,道了聲「快點,一會兒飯要涼了。」便關了門出去。

  餐桌上嗦著面的羅健豪聽到一聲開門的輕響,視線隨聲音望去,林詩涵已經穿著那一身睡衣走了出來,只不過睡衣的鈕釦被自己暴力揪爛了好幾個,胸脯前邊的扣子早就壞了,少女只能兩隻手緊緊扯著衣襟不讓自己走光。

  昨晚暴力的交歡讓少女的臉色有些低靡憔悴,但初嘗禁果後的肌膚看起來比原來更加的水潤,眉宇間少了些許少女的青澀,多了幾分成熟女人的嫵媚,走路的姿勢有點不自然,小心翼翼的踱步看起來我見猶憐,少女的純潔和熟女的風韻展現在身上,羅健豪眼裡閃過一絲驚豔,內心不由的火熱,果然,被男人滋潤過的女人才是最動人的。

  林詩涵坐上飯桌,不動聲色的把椅子離羅健豪拉遠一點,常年獨居在家的羅健豪廚藝也算不錯,從少女眼裡的食慾和輕輕嗅動的小瓊鼻就能看的出來,可少女坐下來後卻沒有動筷,一臉糾結的乾坐著。

  羅健豪疑惑的看向坐在飯桌上遲遲不動筷的林詩涵,目光掃視間看到少女臉上的糾結和揪緊衣襟護住胸口的手,瞬間恍然大悟。

  「吃飯,別護著了,昨天哪裡沒看過,再不吃一會兒涼了!」

  終究有點大男子性格,羅健豪沒好氣的說道。

  林詩涵聞言後一臉的窘迫,微微低下的頭抬起來,目光有些期盼的說道。

  「你能不能再……。」

  「不能,我就坐在這和你一起吃,確認好自己的定位,別跟我提那麼多要求!」

  羅健豪知道這小妮子無非就是讓自己換個地方吃飯,吃飯要用上雙手就不能護住已經爛掉的睡衣,鬆開手後肯定會走光,少女的羞恥心雖然可愛但也弄的羅健豪有些煩躁。

  被拒絕的林詩涵一臉委屈和不安,護住胸口的雙手微微顫抖著,猶豫不決還是沒有鬆開手的勇氣。

  「鬆手,吃飯,我數五個數,你要還是這樣,我現在就把你剝光!」

  說罷羅健豪根本不給林詩涵猶豫的時間,開始倒數了起來。

  「五!」

  「四!」

  「三!」

  「二……」

  林詩涵在羅健豪的恐嚇下,還是妥協了下來,鬆開衣領拿起了筷子吃了起來,面前的西紅柿雞蛋麵很香很可口,但林詩涵吃著吃著眼眶的就紅了起來,幾行清淚順著臉蛋流下,嘴裡的面越香,心中就越苦澀,因為這碗麵是用她最珍貴的貞潔才換來的,女人失貞後的患得患失,剛剛又被羅健豪恐嚇威脅,強烈的委屈讓她終於繃不住,邊吃邊哽咽著,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不停落在手上面碗裡。

  沒了雙手的阻擋,衣襟受地心引力的影響自然的敞開,紅痕淡化了不少的鎖骨下,兩抹雪白亮眼的半圓再也藏不住,從兩邊半露著,各自露出白嫩的乳肉上還能看到昨晚羅健豪留下的淺淺愛痕,從羅健豪這邊看去,隱約間還能看到左乳頂峰那顆粉嫩的葡萄。

  享受過林詩涵美妙的羅健豪心底不由有些躁動,不得不說,眼前這個絕美的少女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誘惑。

  意識到袒露的胸口被男人火熱的目光掃視,林詩涵漸漸停止了哭泣,吃相有些不顧形象的加快起來,害怕他再次對自己進行侵犯,只想趕緊吃完離開這個悲傷之地。

  「你叫什麼名字?」

  羅健豪淡淡的聲音傳來,林詩涵嘴裡還塞著沒嚥下去的面,含糊不清的回道。

  「林詩涵。」

  「羅健豪。」

  林詩涵輕輕「嗯」了一聲當做回應,便繼續埋頭乾飯。

  「待會兒吃完飯,把碗洗了,你睡衣裡你房門的鑰匙我拿走了,以後就在在這待著,我一會兒要出去一下,可能會晚點回來,不許逃跑,要是敢逃跑,被我抓到,後果自負!」

  林詩涵停下了手中的筷子,聽完羅健豪的話,一時間轉頭望向男子,一雙美眸閃爍著不解,下一秒反應過來男子話中的深意,一張小臉霎時間變得蒼白,驚懼地說道。

  「你,你什麼意思,為什麼不讓我走?你不是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憑什麼不放我離開!我的第一次已經被你殘忍的奪走了,你還想要什麼?你這個卑鄙無恥的禽獸!」

  林詩涵越說越激動,最後忍不住直接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肩膀因為激動的情緒劇烈的顫抖著。

  「怎麼,你覺得像你這麼可愛的女孩兒,我會這麼輕易的放你走了嗎?況且就算看成是交易,那你現在已經吃了我兩頓飯了,那你是不是又欠我一次………乖乖呆在這裡,讓我滿意的話,我是不會虧待你的……」

  羅健豪邊說邊走到林詩涵身後,按住她的肩膀讓她坐回椅子上,像摸寵物一樣摸著少女的頭,俯下身來湊到少女的耳畔,低聲說道。

  「你想離開,你覺得離開我你能活的下去嗎?你覺得,你的那個所謂的男朋友,還有你的父母,如果有能力把你救出去,他們會不救你嗎?呵呵……做都做了,很多事情,只有零次和無數次的區別,你應該明白這個意思……乖乖在家裡待著,不要亂跑,你是個聰明的人,希望你不要犯蠢讓我難做!!」

  鼻尖少女馥郁的香氣有些撩人,甜膩的香味刺激的羅健豪剛剛壓下去的燥熱又生了起來,手下意識的順著肩膀撥開少女的衣襟,揉捏了一把渾圓軟彈的乳肉。

  綿軟四溢的手感讓羅健豪滿足不少,起身拿起門口準備好的長刀,背上了一個裝滿食物的揹包,便開門走了出去。

  臨走前還不忘淡淡的補上一句。

  「哦,對了,記得把房間打掃一下。」

  便留下了林詩涵一人在家獨自消化情緒,關門的那一刻,耳邊又響起傳來少女放聲大哭的聲音。

  ………

  這次任務的目標是搜尋儘可能多的藥品和醫療器具。羅健豪思索了一下,既然林詩涵成了自己的禁臠,要保護一個拖油瓶,還是儘早做打算比較好。

  羅健豪站在辰海市醫院的大門口,眼神冷峻,手中緊握著一把長刀。刀身的鋼光在昏暗的天光下反射出一道寒芒。醫院的大門已經半掩,門框上滿是乾涸的血跡和深深的抓痕。破碎的玻璃門在風中微微晃動,發出刺耳的聲響,彷彿是在警告外人,這裡曾經發生過怎樣的慘劇。

  他深吸了一口氣,鼻腔裡瀰漫著血腥氣和腐敗的味道。他的眼神掃過門口,那些散落在地的病歷表、染血的輪椅和翻倒的擔架,眉頭一皺,從地上的痕跡來看,這裡的喪屍恐怕會有些棘手。

  「藥必須拿到,不能空手而歸。」羅健豪心中暗自下定決心,緊了緊手中的長刀,推開了門。

  醫院內部一片昏暗,樓道里只有偶爾閃爍的應急燈提供微弱的光亮。走廊上散落著各種醫療器械和垃圾袋,空氣中還殘留著消毒水與腐爛屍體混合的氣味。羅健豪屏住呼吸,腳步極輕,長刀在手中微微抬起。他的目光犀利地掃視四周,警惕著每一個可能出現的危機。

  「一樓太空曠,感染者應該都已經湧向了上層的病房……」羅健豪在心中分析著,選擇一條靠近藥房的路徑。他的目標明確——找到抗感染藥物,以及一些急救用品。

  他緩緩走過一處病房,門半掩著。裡面昏暗無光,但隱約能看到角落裡蜷縮著一個腐爛的身影。感染者的皮膚已經泛灰,眼窩深陷,身體僵硬如雕塑,卻在羅健豪經過時突然發出低沉的嘶吼。

  「砰!」羅健豪毫不猶豫地一腳踢開病房門,隨即迅速揮刀斬下。這一刀精準而迅猛,直接將感染者的頭顱切下,腐爛的血液噴湧而出,灑在了牆上。他快速擦拭了長刀,眼神依舊冷靜。

  當他來到藥房時,門口的場景讓他不由得皺起了眉頭——藥房門口堵滿了乾屍般的屍體,地上滿是空藥瓶和撕碎的醫用包裝。這些顯然是曾經試圖求生的病人留下的痕跡。他跨過屍體進入藥房,迅速掃視一圈,不光三七二十一,將能用的藥物塞進揹包,餘光瞥到一角,心神一動,羅健豪把幾瓶避孕藥也裝了進去。

  就在這時,背後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那聲音不像普通喪屍那樣雜亂無章,反而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規律性。羅健豪猛地轉身,看到一個身影緩緩從走廊深處走來。

  顯然不是尋常喪屍,大機率是變異體。它的體型異常高大,身上的皮膚宛如燒焦般裂開,露出猙獰的肌肉。雙手的指甲如同利刃般閃爍寒光,長而尖銳的骨刺就像刀刃一般。眼中泛著詭異的黑光。它發出一聲低吼,聲音中帶著極度的暴虐。

  「該死……」羅健豪心中一凜,暫且將其命名為刀鋒者。

  刀鋒者幾乎沒有給他思考的時間,猛地向他撲來。羅健豪一個翻滾躲開利爪,同時抽出長刀,朝它的腿部劈去。然而,刀鋒者的速度遠超他的預期,竟然輕鬆避開了他的攻擊,隨後一記重拳砸向了牆壁。牆面瞬間開裂,碎石飛濺。

  「力量和速度都遠超普通喪屍,不能硬碰。」羅健豪迅速拉開距離,目光冰冷地鎖定對方。他調整呼吸,尋找機會。

  刀鋒者再度發起衝鋒,這次它的速度更快,動作也更加狂暴。羅健豪毫不猶豫地側身躲開,同時揮刀斬向它的腰部。這一刀終於命中,刀刃劃破了它堅硬的皮膚,帶出一道深深的傷口。

  刀鋒者吃痛,發出震耳欲聾的咆哮,轉身揮爪掃向羅健豪。他用刀架住了對方的攻擊,卻被震得連退幾步,虎口隱隱作痛。他知道,這場戰鬥只能勝,不能敗。

  幾輪交手後,他的體力漸漸接近極限,但刀鋒者也已經傷痕累累。他瞅準機會,利用走廊中的一處倒塌的金屬架將刀鋒者困住,隨後高高躍起,將長刀狠狠刺入了它的頭顱中央。

  「轟!」刀鋒者龐大的身體轟然倒地,地面震顫了一下。羅健豪站在屍體旁,喘著粗氣,汗水從額頭滑落。他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怪物,確認它徹底死去後,拖著疲憊的身體離開了藥房。

  當他走出醫院時,天色已經微微泛暗。外面的街道一片死寂,彷彿荒廢許久一般。

  就在他整理思緒時,耳邊突然響起了一陣微弱的廣播聲。那聲音顯然經過長時間的迴圈播放,有些失真,但仍然清晰可辨。

  「這裡是辰海市希爾頓酒店……如果有幸存者請回話。軍方的精英小隊救援已經感到,但……他們遭到了屍潮襲擊,全軍覆沒……我們被困在此處,如果有人聽到,請回答……」

  聲音中夾雜著微弱的哭泣和絕望的求生意志。這段廣播重複了三遍,隨後歸於寂靜。

  羅健豪皺起眉頭,握緊了手中的長刀。「辰海市……希爾頓酒店?難道還有幸存者?」他低聲自語。

  廣播中的聲音又變成了一個清冷的女聲,透過雜音依然顯得篤定而從容。「我是辰海市市長蘇正和的女兒,我與幾位倖存者被困在辰海市的希爾頓酒店。如果您聽到了這條訊息並救出我們,事成之後必有重謝。」

  聽到這句話時,羅健豪的瞳孔微微一縮,手中的長刀緊了緊,刀身上還滴落著變異喪屍的黑色血液。他站在一處坍塌的高架橋旁,低頭看著自己的倒影,隨即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蘇淺沫……」他低聲呢喃,聲音中透著寒意。

  那段塵封的過往在腦海中浮現地鐵站的狹窄走廊、充斥耳膜的尖叫聲、肩膀上的劇痛,還有那扇關上的鐵門。他永遠不會忘記,那一刻蘇淺沫決絕的眼神,自己的兄弟陳澤為自己仗義出頭卻被幾人無情的拋棄在那裡等死。

  呵呵,哈哈哈!!!

  「既然你們這麼急著求救,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去拯救你們了。呵呵……」羅健豪詭異的笑了笑,他抬手摘下掛在脖子上的黑色面罩,戴在臉上,遮住了自己線條分明的面容,留下銳利的雙眼在面罩後的陰影中閃爍著寒光。

  通往希爾頓酒店的路並不平坦。辰海市曾經是繁華的商業中心,如今卻被屍潮和殘垣斷壁徹底吞噬。羅健豪穿梭在廢棄的街道上,每一步都小心翼翼。他知道,這裡的喪屍數量遠超普通區域,而他的目標就在那些高聳的大樓後面。

  街角的超市門口,十幾只喪屍正在遊蕩。它們的皮膚早已腐爛,身體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空洞的眼眶中透著無意識的兇狠。羅健豪沒有選擇繞路,他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的長刀,刀刃上依然沾著乾涸的血跡。

  「別擋路!」羅健豪隨即一個箭步衝上前去。

  刀光一閃,最近的一隻喪屍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就被一刀削下了腦袋。羅健豪的動作迅捷如同獵豹,手中的刀刃在夜色中劃出一道冷光。每一次揮刀都精準無比,或斬斷脖頸,或刺穿頭顱。很快,地上堆滿了被他清理乾淨的屍體。

  當羅健豪抵達希爾頓酒店時,這座曾經輝煌的大樓已經變成了廢土中矗立的一座危樓。玻璃幕牆大部分已經破碎,露出黑暗的內部結構。酒店大門前的廣場滿是堆積如山的車輛殘骸,地面上還有一些早已乾涸的血跡。

  他抬頭看了一眼,目光穿過層層黑暗,落在酒店頂層依稀閃爍的微光上。「看來你們還活著。」羅健豪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隨即拉了拉麵罩,握緊長刀,一步步走向酒店大門。

  剛踏進酒店的大堂,一股濃烈的腐臭便撲面而來。前廳的地面上堆滿了感染者的殘肢,甚至連天花板上都掛著一些滴落的黑色液體。幾個身形佝僂的喪屍在大廳中游蕩,它們似乎已經失去了大部分感官,只能靠聲音和氣味來判斷獵物的位置。

  羅健豪沒有給它們太多時間。他手持長刀,低身繞到其中一隻喪屍的背後,動作乾淨利落地切斷了它的脖頸。鮮血濺灑的同時,另幾隻喪屍似乎察覺到了異常,發出尖銳的嘶吼,瘋狂地朝他撲來。

  「來吧。」他低吼一聲,眼神中透著冷酷的殺意。他揮舞著長刀,精準地切斷撲上來的每一隻喪屍的行動能力。大廳很快變得死寂,地面上堆滿了被他斬殺的感染者的屍體。

  就在他清理完大廳後,他的目光落在幾個倒下的保安身上。那個保安顯然在死前經歷過激烈的戰鬥,他的身旁散落著一件防彈衣和一面防暴盾牌,還有一支突擊步槍和幾枚煙霧彈。

  羅健豪走過去,低頭檢查了一下突擊步槍的彈匣,發現裡面還有足夠的子彈。他將武器收好,穿上防彈衣,又將防暴盾牌綁在左臂上,隨後將煙霧彈掛在腰間。

  「這些東西來的正是時候。」他低聲說道,目光掃了一眼樓梯方向,隨即毅然向樓上走去。

  酒店的樓道漆黑一片,只有偶爾閃爍的應急燈提供微弱的光亮。每一步都像是在踏入未知的深淵,但羅健豪的眼神卻一如既往地冷靜。他的耳邊響起了斷斷續續的咀嚼聲和低吼聲,顯然,還有更多的感染者潛伏在這些角落中。

  當他來到第十五層時,一群喪屍從破碎的房門後衝了出來,數量之多讓人頭皮發麻。它們動作迅猛,咆哮著撲向羅健豪。他迅速舉起防暴盾牌擋住了第一波攻擊,隨後單手揮刀,將撲到身前的喪屍攔腰斬斷。

  「砰!砰!」他抽出突擊步槍,朝著迎面撲來的幾隻喪屍連開數槍,子彈精準地射穿了它們的頭顱。走廊很快被血腥和死亡填滿,但羅健豪毫不鬆懈。他的動作如同一臺精準的殺戮機器,每一次揮刀、開槍都帶走一條感染者的性命。

  當他終於站在頂層的套房門口時,他的手微微用力握住了長刀的柄,深吸了一口氣。門的另一側,或許正是那個清冷女聲的主人——蘇淺沫。他的腦海中閃過無數畫面,那些在地鐵站中遭遇背叛的痛苦瞬間如潮水般湧來。

  「蘇淺沫,我倒要看看,你這次還會用什麼方式活下去。」羅健豪的聲音低沉,透著難以掩飾的冷意和殺意。他抬手推開門,刀刃上的寒光在昏暗的房間中格外耀眼。

  ………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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