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的奏鳴曲】(20)(純愛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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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6

  20、訂婚風暴?!鶴的小心思與逃走的白

  輕紗籠罩夜晚的瘡疤

  海浪聽隨月光蹁躚

  共舞一曲詩斷纏綿

  那是誰落日眼神里的夏天

  渡鴉嗅聞滿床枯骨

  抱著垂死的餘暉

  向死去的星星慟哭

  寒酥傾瀉寒梅低頭

  薔薇留戀那場舊夢芊芊

  他囿於此處潸然泣血

  探尋著一呼一吸的意義

  渡鴉最後決定飛向永遠不會到來的明天

  與枯骨一併溺死在火裡

  運動會算是這個大學最出名的活動,不僅會邀請本市知名人士參與還會准許一部分社會人士進入校園。

  學生會那幫人早早就開始宣傳,公眾號鋪天蓋地的轟炸,校園裡橫幅貼的到處都是, “真的是很隆重呢。”我看著眼前被邀請去佈置會場而忙忙碌碌的小白無語道。

  “讓你跟來是讓你來做苦力的,不是讓你來吐槽的,快幫我,把這個板子搬到那裡去,那是我們分院的地方。”小白和旁邊的學姐有說有笑的,對我的態度就....額。

  我默默聽從吩咐。

  我自然是沒報任何專案的懶狗一隻,小白看她現在沒在訓練我也知道她也沒報,至於鶴,她還沒報她室友已經給她安排上了,令我有點驚訝的是楊明雪那個大奶妹居然報了個跳高跳遠,這是我沒想到的。至於穎兒她說不告訴我,所謂的競爭關係,因為聽說歷來是我們兩個學院爭倒數第一。

  不過我覺得這個現象在鶴的參與下會徹底告別,別的不說我對鶴的技能點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黑哥,你這是咋了?”聽到噁心的聲音了。

  “啥?”自然是我的笨蛋室友了。

  “一臉憔悴的樣子該不會是.....”看他一臉奸笑的樣子,如果在正經校園生活我應該能和他做好朋友吧,鄭子樵。

  “想什麼呢,單純搬東西搬累了,快去,幫我把這個東西擱那裡。”我無語道。

  他倒是笑嘻嘻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也好這樣的人腦子不好脾氣還行。

  運動會期間不上課還是很爽的,得找個地秋眠,前兩天被榨乾的不行,後面有時候就是抖兩下根本沒出精液。

  然而...

  一道倩影閃了出來,真的是“閃”了出來,標誌性的紫色緊身衣,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美人朝我勾了勾手,並未言語。

  要我去做陪練的意思,除了陪跑我想不出來我能幹嘛。

  我原本還色咪咪的想著什麼熱身的時候突然揩下油,然後就鶴那個不會拒絕我的性格肯定就勢做上了,然而,這次鶴防我防的嚴嚴實實沒給我下手的機會,從熱身到結束,我算是真的做了個苦差。

  尤其是鶴饒有餘力的在我身前跑著,我在後面想跳癩皮狗一樣跟著的樣子,她們倒是笑得很開心,他們倒是羨慕的眼珠子放光,苦了我聞著自己的咽喉血心裡一個勁的滴淚。

  好在楊明雪怕我猝死給我打了個圓場,丟了一瓶水讓我別死在操場上。

  “我感覺你可以報一下5000,我感覺你體力還可以。”鶴趴在操場附近看臺的圍欄上,享受著微風拂過,汗液蒸發的美妙感覺。

  “不,不是已經過了,報名時間嗎?”我大口喘著氣,死魚眼一樣的目光凝視著眼前的秀髮飄逸的美人。

  “小白應該有辦法。”鶴轉過頭來,不會吧,這個顏色,她是認真的。

  “別,你要你老公死啊,別別別,千萬別。”我直接拒絕。

  她一下子變的好落寞。

  我的心揪了一下,該死的,看了那麼多套路,明知道鶴是演的,我也還是....

  “得了,如果小白真有辦法,我去還不行嘛。”我喘的差不多了。

  “嗯呢。”她撲到我身上,像個小貓咪一樣親了我一口,“我已經在跑前就和小白說了讓她把你整進運動員名單。”

  她撇下呆滯的我,遙遙看向還在認真幹活的小白,那邊也看過來揮了揮手,鶴這邊也搖了搖手,好像在說計劃成功。

  五千是最後一個專案,也就是最後一天,所以時間完全來得及。

  鶴的天賦加點算上這張老天爺賞的臉,你不說我沒有點自卑那是不可能的,所以想要起碼在運動會上起碼跑完五千叭...

  該死的,該死的,該死的。我在心裡反覆唸叨著。

  常語黑,常語白,常鶴,三人坐在一家港式餐廳裡,對面是一個頭發略有些花白的中年男人和一個好像想要努力打扮的潮流些卻只會顯得土氣的中年婦女。

  男人有著好像全世界中年男人有的標配啤酒肚,好在衣身得體,倒是顯得沒那麼臃腫與油膩,加上刮的乾乾淨淨的鬍子,一股精神氣就出來了。不過對面男人總是有意無意的看向兩個美少女,嘴邊好像是止不住的笑意。

  女人目光和藹,視線在三人身上游蕩,沒有故意偏向哪邊。

  “媽,你們怎麼來了?”我忍不住問道。

  沒錯眼前兩人正是我的父親和母親。

  “幹嘛臭小子,不想我們來啊我和你說要不是現在我乾女兒也要叫我聲爹了,我肯定連吃飯都不叫你。”我看他的臉上還有絡腮鬍的印子,沒理乾淨。

  “孩子他爹這可是專門為了兩個閨女把他最愛的鬍子給理了哦。”咱媽揶揄道。

  我就知道。

  “媽,您怎麼有空來這了?”我看著眼前的食物沒有一點進食的慾望。

  “一方面運動會來看看你們啊,開學這麼久了,你不想我們嗎?”媽還是用那副和藹的眼神。

  “我看是老爹想女兒了嗷。”果不其然剛說完老頭子就露出了不符合年齡的笑容。

  女兒奴該死的。

  “另一方面呢?”小白直直的盯著母親。

  “乖女兒,你猜猜看。”她們之間的關係就很奇怪,有時候特別黏媽媽有時候又特別疏遠。就和我和父親一樣,不過我能感覺得出來,父親只是逗我玩的,和她倆還是不一樣的。至於鶴,她在家庭裡的地位很特別,一般也不會插話。

  “猜不出來。”小白居然很誠實的承認了,令我驚訝了一下。

  就在媽想開口的瞬間,老不正經打斷了她。

  “哎喲閨女,你想想啊,你哥一點也不像你爸,就和你小叔一樣..”父親笑嘻嘻的給小白倒水。

  檸檬水,酸酸的挺好喝。

  “直接說。”小白鳳目一橫,一點沒給他的便宜好爹好臉色看。

  “訂婚。”母親說道。

  我沉默了,誰的訂婚值得他們親自過來一趟,自然是我的了。

  我看得明白,鶴寶石般的眸子閃過驚喜然後熄滅。

  “為什麼那麼急?”這也是我想問的。

  “她去世的爺爺奶奶以前的老房子被親戚盯上了,他們要接她回去。”母親目光復雜的看著鶴。她自從父母離世,父母的財產被瓜分,她一分也沒撈到,現在爺爺奶奶的也被盯上了。

  啥跟啥啊,我不理解。

  “不是這和鶴有什麼關係,她已經成年了啊,有獨立生活的能力啊,而且所謂的房子不都是她的嗎?”小白無語道。

  這也是我的疑問。

  “你不懂,她那群親戚住那邊,就算是鶴的,鶴你說你從小到大去過那裡嗎?你不去我不去的,那裡不就變成他們的了嗎?在說就鶴的性格你說說鶴會去爭嗎?”媽給我算了一通賬。

  鶴自然不會。

  “所以你們就想讓大學生訂婚?”小白問道。

  “常語黑。”媽媽突然很正經的點我名,給我嚇了一跳。

  “小的在。”我回答。

  “雖然你爹嘴巴瓢,不過他說的也對,你性格不像你爹,和你小叔像,到處沾花惹草的,我知道的。”蛤,這話是什麼意思。

  她怎麼知道的,她一箇中年婦女怎麼會知道的。

  有人告密。

  我知道是誰了。

  “所以呢趁早給你訂婚定下來,省的你再去,知道了沒,鶴也是我從小看到大,我心裡放心,我們雖然家裡不是什麼大富大貴,但也不想讓你和那些野女人勾搭。就像你小叔一樣,最後因為女人死在外面死了兩年,你爹才知道他弟弟早就走了。”

  我父親只有一個弟弟,他們關係不是很好。

  “訂婚有什麼用?”我不解。

  “我知道了,我幫哥哥同意了。”小白沉默了好久,突然道。

  你幫我同意?

  “什麼叫做幫我同意了,常語白,我還沒想....”我突然就起了脾氣。

  她突然湊到我耳旁,和我說了一句話。

  “我也同意了。”我無力道,喪失了全部力氣。

  鶴抓緊了我的手。

  我笑了笑。

  她和我說的是,“你要是不同意我就把我和你的事情和父母說了。”

  我,被威脅了。

  “等你們運動會結束,我們找個地方再說細節,你們倆好好準備。還有,閨女啊,我警告你,你也可以開始談戀愛了。”隨後他們倆就離開了,找地方旅遊去了。

  最後一句話我聽著全身發冷。

  我看著鶴,看著小白。

  “你們倆是想好的?”我低著頭。

  鶴俏麗的模樣,此刻已經掛上淚珠,而小白則是一臉驚恐和慌張,沒有父母在的時候那般鎮靜。

  “不,不是的,但是,和我想的不一樣啊。”小白抱著頭,突然坐起來,狀若癲狂,目光凌厲直指鶴,“你,這和我們商量的不一樣,我知道了,是你慫恿的媽。”

  果然,我就知道她們倆肯定有勾結,但是鶴做出了違背意願的事情。

  “能不能,把你們商量的告訴我呢。”我請求她們。

  “威脅你的人不止我。”小白看向鶴的眼神變成了無奈。

  我好像明白了。

  鶴,並不再是純粹的了。

  “你告訴我你打算訂完婚怎麼辦?又打算把我弄哪去?常鶴!”小白死死的盯著鶴,“說好的只是假訂婚,你玩真的還把爹媽叫了過來。”

  鶴還是一個勁的哭,好像什麼也沒做。

  “是你把朱流羽她們的事情告訴爹媽的吧,讓他們想起來那個三妻四妾被人亂刀捅死的常州叔叔。什麼房子什麼親戚,那些東西給就給了,你還會在乎不成,我只是想要陪在你們倆身邊陪一輩子就好。”我第一次見小白那麼難過那麼失態。

  “為什麼,為什麼你不允許,最後那句話是你和媽媽說的吧,警告我可以開始談戀愛了,是你說的就是你。”

  小白恨恨的抬起手想要扇巴掌卻被鶴下意識的抓住手腕,然後放開任由巴掌落下,清脆的響聲在餐廳裡格外顯眼,好在這個點就我們一桌,服務員也沒有不開眼的過來。

  “你就這麼想讓我走,虧我還把你當嫂子看,你要我幹嘛我幹嘛就為了能陪在你們倆身邊,我真是千算萬算忘了算不是所有的愛都是像我那樣的卑微。”

  “你是鶴,你是賦予了美貌和體力全能的人,你為什麼就不能放過你的愛人的妹妹呢。”

  我大概明白了。

  撕票了。

  就這樣吧,我好累,我不想思考了,鶴,你以前不是這樣的。

  

  人們總是以理性自居,總是固執的沉睡在自己構建的深井中,與另一個同樣“理性”的人辯論著。

  小白的情緒爆炸了,昨天父母來過之後,她就像是消失了一樣,無論我怎麼給她發信息,她都沒有回我。我只是不明白,既然她都知道了,為什麼還要最後來威脅一下我呢。

  至於鶴,我對她的失望已經跌入深淵,雖然不知道具體的事情,但是從小白那邊的發言,我也管中窺豹了,鶴,其實我一點都不反感尤其是與你的訂婚的,但是為什麼一定要來逼迫我呢。

  我覺得我不是個被威脅就低頭的人,我得做點什麼反抗一下讓她們知道我的態度,你說我是幼稚也好,但是被兩個心愛的人玩弄感情,我的心已然傷痕累累。

  四天制的運動會,我的比賽在最後一天,我相信到了那天不管怎麼樣小白一定會來看我的。

  耳旁傳來常鶴短跑初賽奪魁的播報,有些諷刺。

  先去找找楊明雪吧。

  一進科創實驗室,刺鼻的乙醚味撲面而來,燻的我捏緊了鼻子。

  “學....學姐。”我看到她們兩個正在傾倒一個大桶裝的試劑。

  “學弟?學弟!你快來幫我們把這個倒進池子裡。”學姐看見有個苦力自然是喜不自勝,就是這個味道,為什麼不做點防護措施呢。

  “誒好。”我順從的幫起忙來。

  隨著咕嚕咕嚕的聲音結束,她們倆把我拉走,給這房間通通氣。

  太燻了。

  “真浪費啊。”我脫口而出。

  “確實是我沒考慮周全抱歉抱歉。”學姐很不好意思的抱歉。

  楊明雪一直緘口不言,看來是明白我來的目的了。

  “你來是來問我小白的事情的嗎?”她穿著白大褂,帶著金絲框眼鏡,眼神躲閃。

  “不是。”我笑了笑,“那丫頭跟我有什麼關係,我來就是來幫幫忙的,畢竟過兩天就輪到我去跑五千了,還希望你和學姐來給我加加油呢。”

  我咧嘴笑道。

  “那肯定去給你加油,還不賴嘛,小雪我們去吃晚飯吧,辛苦一下弟弟幫忙看一下哦。”學姐很不客氣。

  “等下,這玩意我怎麼看?”我愣道,沒人和我講過啊。

  “每隔一小時往池子里加五十克檸檬酸鈉,如果那盒子裡的用完了就去櫃子裡找找,實在找不到加氯化鈉應該也行,實在不行微信電話我蛤。大概到凌晨三點鐘你就可以走啦”學姐給我指指,隨後便拉楊明雪離開了。

  於是我坐在隔壁開始了無聊的守夜。

  然而還沒坐下幾秒鐘,走廊傳來了朱流羽和一個男聲的交談聲,討論的也是實驗的內容,不過不是我們方向的。

  我連忙走出休息室,我的腳步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朱流羽....嗎?

  我突然不知道該用什麼態度去和她說說話。

  “哈.....嘍?”

  “流羽,這是你朋友嗎?”是個學長,他很親切的問道。

  我愣愣的樣子一定很好笑。

  她張開嘴想說些什麼,然後閉上,轉過去,吐出四個字。

  “不是很熟。”

  “哎呀看你那樣子還不是很熟呢,小兄弟我們去解剖脊蛙,你有沒有興趣一起來啊?”學長確實很會看臉色說話。

  “謝謝邀請,我在幫左一學姐做實驗,還是不叨擾了。”我搖了搖頭,謝絕了邀請。

  突然有點冷。

  我想起那天湖邊和我說話的少女。

  “鶴乾淨而純粹,白複雜而內斂,朱瘋狂而隱蔽,楊透徹而質樸,江傳統而易碎。”

  你還真是一點沒說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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