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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7
不過別人，難不成還信不過我？”姬博常兩指挑逗著李青蘿胸前蓓蕾，彈性十足的小丸子讓他愛不釋手，笑得格外開心。
李青蘿“呵呵”一笑，並沒有阻止姬博常的手段，只是冷笑著說道：“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我就是不信男人！這世上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嘴上忠貞不二，實際上心裡一肚子花花腸子，巴不得天下的女人都貼到他床上才行！”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言語過激，李青蘿說完後趕忙補救道：“我性子不好，最喜歡和最想要做的事情都是殺人做花肥，而且不一定是針對那些薄情寡義的男人……你是襄陽城的一城之主，我這樣的行為你也能接受？”
姬博常無所謂道：“襄陽城每年的罪犯和戰俘那麼多，夫人想要養什麼花，只管說便是。”
李青蘿：“……”
忘了人家有正規的來源，不像自己一樣，還需要辛辛苦苦查閱那些目標和自己背後的靠山有什麼關係，以至於最後的未必能夠做成一件事。
在十足的自主權這一方面，姬博常很顯然沒有讓她失望，但是，李青蘿十分清楚，以色娛人終究是小乘，未來等到自己年老色衰……不，甚至都不需要等到那個時候，只要姬博常手頭出現更新的、更美的女人，那他所承諾的一切隨時都會作廢。
姬博常聽出了李青蘿語氣裡的不信任，因此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眼神有些嚴肅的說道：“夫人之所以如此厭惡男人，其實是和段正淳有關係吧？若是如此，我助夫人磋磨段正淳，夫人歸心於我，可好？”
李青蘿屈身坐在桌子上，雙腿交疊如美人魚一般柔媚，紅潤的臉上寫滿冷笑：“說到底你只是襄陽城的郡守而已，段正淳如今好歹也是大理國的繼任國主，你如何能對付得了他？”
“不巧的是，大理國唯一的繼承人段譽，就在我的手上。”
姬博常十分清楚段譽的重要性，不管是從法理還是情理上來講，他都是大理國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更是皇室子弟裡唯一的一人，所以段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也是為何段正淳在原著裡要放下大理國的國事，不辭辛勞跑到中原去找兒子，因為後繼無人的壓力實在太大，倘若段譽出個三長兩短，高家（大理權臣）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從段氏手中接過皇權。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高家在平定楊氏叛亂之後的確做了幾個月的皇帝，但是隨著高升泰的死，高家又被迫將皇位還給了段氏，但依舊牢牢佔據著國相的位置。
由此可以看出，大理國內部也是暗流湧動，並不平和。
李青蘿雖然沒有大智慧，但是能夠在北宋靠一己之力支撐起曼陀山莊，她自然也能夠看出姬博常這是想玩“挾子令父”的把戲，但她根本不相信段正淳會因為段譽的緣故自盡。
更何況……
“大理段氏人才凋敝，皇嗣血脈獨留一股，在外人看來這是好事，但實際上這份獨一性同樣是極大的不穩定性，因此段譽一旦出了什麼問題，大理皇室一定會傾其所有關係展開報復。”
李青蘿認真的說道。
如果不忽略她現在的姿勢和狀態，兩人之間你來我往的話語更像是謀主與主公之間的交流。
姬博常笑了笑，語氣平緩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大理又有什麼高手呢？
天龍寺眾多禿驢失了六脈神劍真傳，雖然六個和尚一人練成了一脈，但是總綱誰又敢確定自己沒有記錯？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鳩摩智都抵擋不住，就算他們現在全寺傾巢而出找我麻煩又能如何？”
姬博常雙眼驟然冷酷：“死人而已，不值一提。”
李青蘿被姬博常的豪情震住了一瞬間，旋即反應過來，嘲諷道：“狂妄是需要本事的，天龍寺的和尚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要知道，大理每年有半數的資源傾斜入天龍寺裡，你覺得他們真的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弱嗎？”
姬博常攤手說道：“事實就是他們被鳩摩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連鎮寺之寶都被搶走了，老一輩的傢伙還沒有出現。”
“……嗯，你準備怎麼處置段正淳，還有那些紅顏知己？”很顯然，李青蘿已經信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段正淳的死樣，以及最後被抓包的那些和他有親密關係的女子。
誣陷她們一定很有趣。
不過這個時候的姬博常顯然不會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夫人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嗎？”
“……嗯？”
“嗯！”
李青蘿忽然反應過來姬博常是在說自己被他肏得死去活來的事情，難得的挫敗感從她心頭升起，剛才還堅硬的像是花崗岩一樣硬撐著的李青蘿，此刻表情變得更加鮮活。
不過，李青蘿對那些女人恨的同樣是牙癢癢，聽到姬博常的話後，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種名為認可的情緒。
“那些女人……”
她開口道：“只要你幫我料理的那些女人，讓我有機會當著面嘲諷她們，我會跟她們一起留下來。”
姬博常無語，果然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被人渣了捨不得去殺渣男，反倒覺得都是另一個女人的錯。
不過這條件對自己有利，所以他點頭道：“如今距離襄陽城最近的是修羅刀秦紅棉，還有她的女兒木婉清，等到她們到了襄陽城，我就出手將她們擒拿，到時候是九淺一深，還是三穴通暢，就全看你的選擇了。”
姬博常笑得很陰險，目光更是上下打量著李青蘿，顯然今天的事情還沒有過去。
李青蘿無奈，她在說話的功夫已經按照姬博常的吩咐，再多用心舔筍，同時用真氣緩和著自己紅腫的玉門。
目光偷偷瞥向床榻，李青蘿鬆了口氣，至少現在不管自己在做什麼，女兒不會施加給自己壓力。
“嗯唔……”
姬博常伸手將李青蘿的腦袋摁在自己腰間，大量的白灼噴射而出，數量多到一下子從李青蘿鼻腔裡噴出來，灑濺在她的臉上和他是大腿上。
“舔乾淨。”姬博常目光落在那快流到小腿上的液體，眼神戲謔。
李青蘿已經開了頭，自然不會再討價還價，專心致志地按照姬博常的吩咐將自家溢位來的打掃乾淨。
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敢說和諧，但最起碼不像一開始那般劍拔弩張，而是依舊在負距離交流。
當王語嫣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如果不是母親李青蘿躺在自己身邊，王語嫣真的覺得自己昨晚上、不，是的一個月以來的經歷就像是一場噩夢！
但……
回味無窮……
第一百一十七章 趙師容：夫君人真好
“什麼，人被救走了？！”
姬博常“啪”地拍爛了面前的桌子，十分裡有九分是憤怒，手指頭隔空戳著滿臉狼狽的臨安府來得使者，聲音振聾發聵：
“我好不容易捉住的銀川公主，原本用來牽制西夏，結果你告訴我送往臨安的路上她被人救走了？你們現在居然找我問責？”
姬博常的聲音像是低音炮一樣炸在使者耳邊，將對方原本傲然挺立的胸膛炸的佝僂，臉上的傲慢也被炸散，呆滯的同時眼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懼意。
實際上，姬博常並不意外這件事，更不會為此感到憤怒——李清露被救走的計劃本就是他交給慕容復的任務，連護送的路線和人員情報都一併給了。
如果慕容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那姬博常可就要再考慮考慮要不要這個廢物了。
奈何使者不清楚這一點，趁著姬博常喘氣的時候，佝僂下的腰又彎了彎，諂媚的說道：“郡守大人莫要生氣，也不是咱家懷疑您，實在是六扇門那邊說有內鬼……”
“六扇門說有內鬼關我什麼事！”
姬博常銳利的目光瞬間射向坐在輪椅上的無情，幾乎快要凝聚成實質的威壓壓迫著空氣撞向無情，直接將她撞推到門口，這才冷聲哼道：
“人在我這裡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偏偏前腳離開，後腳就被人劫了，就算是有內鬼，那也是你們六扇門內部的內鬼！”
無情悶哼一聲，雙眼中閃過一抹驚愕，她沒想到姬博常一個文弱書生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內功造詣，但這在之前的情報裡面是完全沒有的，對方在離開臨安府之前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翰林官，為何來此不到半年，就有了這等功力。
驚懼歸驚懼，無情到底還是有著身為名捕的基本素養，將心頭疑惑按壓下去，兩手藏在袖袍之中說道：“六扇門負責護送李清露的人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們都是捕神的親信。”
“除此之外，救走李清露的人是西夏一品堂的李延宗，這人早不劫，晚不劫，為何偏偏要等李清露出了襄陽城才動手？”
姬博常氣極反笑，散發出來的壓迫驟然一收，整個人宛如瞬移一般一步邁出便到了無情的面前，兩手摜下摁住無情的胳膊。
只聽一陣嘎嘎聲在無情身上響起，無情的表情瞬間變成了扇形統計圖——三分驚懼，三分憤怒，三分忌憚，以及剩下一分懷疑。
只因那接觸的一瞬間，她身上所有藏好的暗器，備好的機關全部都被姬博常的真氣掃碎！
如此強大的真氣，哪怕比之世叔也不遑多讓，就算是江湖第一高手（南宋）燕狂徒來了，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無情的表情越發忌憚。
如果說姬博常剛才的氣勢壓迫與她而言只是井中蛙觀天上月不知所然，現如今，無情只覺得自己是一粒蜉蝣望青天，全然摸不清自己和姬博常之間到底有多麼大的差距。
姬博常沒有再說話。
只是冷哼一聲，緊接著起身拂了拂袖子，盪出去的風打在無情臉上，那張鵝蛋似的白淨臉頰霎時間紅了兩處。
“你！”
無情憤怒的瞪著姬博常離去的背影，那銳利的視線恨不得將姬博常切成無數塊，但她輪椅上的機關和身上暗器都已經被破壞掉，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和姬博常動手的資本，即便是有，她現在也不敢。
無能狂怒ing~~
……
姬博常離開廳堂之後，先到後院裡面同正在和府上人認識的趙師容簡單說了下剛才的事情。
最後總結道：“倘若我有幸放走李清露，左右也沒幾個人知道她在，只管閉嘴不說便是，如今卻誣陷我是內鬼！六扇門和神侯府的人當真是荒謬！”
趙師容恬淡的笑著，動作輕柔的合上手中賬本，起身上前挽住姬博常的胳膊，衝著那幾個管家使了個眼色，等那些人都走了以後，這才柔聲說道：“夫君也不必如此生氣，六扇門和神侯府想來也是沒有了法子，這才病急亂投醫，胡亂攀咬，若為他們氣了壞了身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值了。”
趙師容一手勾著姬博常的胳膊，半個身子貼著他，另一隻手在他胸口緩緩撫摸，為他順著心頭的惡氣。
“這件事情說白了責任不在咱們，夫君只管書信一封前往臨安便是，官家也是明事理的，想來必會嚴懲他們。
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確認西夏那邊會不會再動刀兵才是。”
姬博常握住趙師容的手，另一隻手從她背後繞過，攔住她的細腰，四十五度仰頭望向西夏方向，冷哼道：“他們敢！”
“西夏蕞爾小國，所謂的鐵軍也不過是兩萬出頭的鐵騎，倘若是之前我還忌憚他們三分，但如今從赫連鐵樹手中得到了兩千鐵騎的裝備以及馬具，西夏鐵軍又有何懼？”
西夏，或者說遼、金、蒙古這些能縱橫在北地，壓迫宋國的原因便在於他們具有冶鐵手段！
有冶鐵手段和沒有冶鐵手段完全是兩個時代的差距，前者可以拉起一支全重灌的重甲騎兵，尋常武器劈砍在騎兵身上連防都破不了。
為何五代十國時期陌刀逐漸沒落？
雖然有養一支陌刀隊所需的銀錢過多的原因，但究其根本，還是因為那些蠻夷胡虜們都擁有了熟練的冶鐵技術，並且佔據了北地，擁有了足夠的鐵礦，平時打造出來的騎兵不再是被陌刀一砍就碎的脆皮，如此一來，陌刀隊的價效比自然大幅下跌。（李世民給的技術，並且遷胡虜入長城內居住，李治時期為了打壓軍功貴族大肆啟用異族將領，然後安史之亂玩脫，等到石敬瑭送上燕雲十六州中原沒有了養馬地以後，局勢就已經難以挽回）
而如今，姬博常手頭有了西夏人的兵甲馬具，手下的幕僚（顧惜朝等）早已加班加點的研究出來西夏鐵軍的優勢和弱點，再加上郭靖練兵針對西夏鐵軍的弱點，所以現在姬博常根本不擔心西夏派兵，敢來就是他們入賬的軍功！
“原來如此，”趙師容得到姬博常的解釋後，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實際上姬博常完全沒有必要跟她解釋，但對方還是願意跟自己說明情況，足以見得對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自己人，夫妻能夠一體，她當然開心，“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向西夏派國書？”
“國書？”
“是的，我等好心邀請李清露公主前往臨安做客，她卻同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殘忍的傷害了劉整總兵，難道不應該去國書斥責一二？”
姬博常驚訝的看著趙師容。
他不是在驚訝國書的內容，而是驚訝於趙師容讓自己給西夏發國書。
這東西只有國與國之間的交流才能用“國書”兩個字代表，他雖然是襄陽郡守，有著官家下旨的自主權，但自主到發國書的份上，還是難免有些不把臨安朝廷放在眼裡了。
姬博常懷疑這是趙師容對自己的試探，表情變得嚴肅幾分，“此話不必多說，國書意義重大，不是我一個襄陽郡守能夠置喙的。”
趙師容的笑容依舊恬淡，“夫君不必多慮，這件事情我可以去書臨安府，將書信遞給官家一閱，為大宋謀好處的事情，官家一定不會拒絕。”
“這不是拒不拒絕的事……罷了，娘子便以我的名義上奏，私底下的家書大可不必。”
姬博常聽到趙師容的話已經沒了懷疑，但還是做了做樣子，顯得自己虛懷若谷。
趙師容果然吃這一套，眼中的喜悅越發濃郁，輕輕頷首，緊接著放開了姬博常，道：“夫君一大早便去了衙門，如今又被人叫了回來，到底是耽擱了事，我看不如夫君叫來姬瑤花和無情，讓我以公主的身份申飭一二，好叫她們知道這襄陽城裡到底該聽誰的。
不知夫君可願？”
“如此甚好。有夫人替我出面教訓她們，為夫自然願意。既然夫人願意為我出頭，那我便不再管此事了，我先回衙門處理公務了。”姬博常雖然懷疑趙師容是要趁機鋪設情報系統，但並未在意，回答的滴水不漏。
趙師容短時間內和自己的利益還是一致的，暫時沒有必要過多的引起她的懷疑，等到“日”久天長了，她的立場也會逐漸向自己靠攏。
姬博常說完便走了，留下了有些驚訝地趙師容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良久，趙師容苦笑道：
“你坦蕩到如此地步，倒顯得我們有些……薄涼了。”
屏風後走出一人，不是姬瑤花是誰？
她同樣看著姬博常的背影，眼神中閃爍著異彩， 微微垂下臉頰說道：“公主，屬下已經查到先前郡守大人從西夏人手中救了北邊五省武林盟主柳清瑤、大理世子段譽，還有三個女子，如今那三個女子中有兩人出現在大人後宅，成為了大人的貼身侍女（阿朱、阿碧），另一人是大人的外室，連帶著她……”母親也成了大人的床榻歡侶。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趙師容已經一臉無奈的打斷了姬瑤花，道：“詳細說柳清瑤和段譽，關於夫君外室的事情不必理會，男人又有幾個不好色的呢？”
姬瑤花怪異地看著趙師容，要是你知道那些外室裡面有一對母女花，一對姐妹花，還有北邊天波府的寡婦，屬下的未婚妻，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這麼冷靜。
想歸這麼想，但這話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姬瑤花不傻，沒必要上趕著給姬博常上眼藥，她頓了頓，說道：“柳清瑤不知所蹤，不懷疑對方是北邊的探子，見拿不到情報之後便潛伏了的可能。
至於那位大理世子……”
姬瑤花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大理的國主——先前大理的前鎮南王段正淳已經登基，結果這位鎮南王與權臣高家起了衝突，被高家以德不配位的緣由強行廢了國主位，隔空禪讓給了這位段世子。”
趙師容聽得愣住了，眨了眨眼睛，這才問道：“大理的權臣這般欺辱國主，難道就不怕國內譁變嗎？”
姬瑤花道：“不會，當初大理楊義貞叛亂，以高家為首的勢力率先反抗，身先士卒平定了楊義貞的叛亂，重新迎回了大理段氏一脈。”
“後來高家的權相高升泰以大理正統（段延慶）一脈死絕為理由，登基做了大理的國主，後來高升泰臨死之前又將國主之位還給了大理段氏（段正明），因此大理高家實際上也是大理的皇室。”
“這可真是……”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趙師容無語半天，也沒有將剩下的半句話說出來，搖了搖腦袋說道：“也就是說，現在大理的國主就在襄陽城？”
“是，”姬瑤花肯定道，“但是這位段家主（江湖稱呼）寧願在襄陽城等著他的神仙姐姐，也就是郡守大人新收的那個外室，也不願意回大理去，如今大理的使團已經在前往襄陽城的路上，估計還有幾日便能到達。”
趙師容：“啊？”
這是什麼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痴情人！
如果不是對方的心上人是自己的丈夫的外室，自己高低要撮合一下兩人。
趙師容按壓著眉心，強忍住吐槽的慾望，努力一本正經的問道：“這件事情夫君應該也知道才是，夫君準備如何處理？”
姬瑤花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意識到這個動作十分不雅，於是以手遮面，輕聲道：“郡守大人手底下的那位顧惜朝顧書吏已經打了段國主四五次了，但就具體情況而言，段國主恐怕還是放不下。”
趙師容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她清楚或許有的男人會為了權勢不擇手段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以此來拉攏對方，但是姬博常絕對不是這種人。
所以一旦段譽再糾纏下去，只怕自己這位夫君是會發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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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蘿“呵呵”一笑，並沒有阻止姬博常的手段，只是冷笑著說道：“任憑你說的天花亂墜，我就是不信男人！這世上的男人有一個算一個，都是嘴上忠貞不二，實際上心裡一肚子花花腸子，巴不得天下的女人都貼到他床上才行！”
或許是意識到自己的言語過激，李青蘿說完後趕忙補救道：“我性子不好，最喜歡和最想要做的事情都是殺人做花肥，而且不一定是針對那些薄情寡義的男人……你是襄陽城的一城之主，我這樣的行為你也能接受？”
姬博常無所謂道：“襄陽城每年的罪犯和戰俘那麼多，夫人想要養什麼花，只管說便是。”
李青蘿：“……”
忘了人家有正規的來源，不像自己一樣，還需要辛辛苦苦查閱那些目標和自己背後的靠山有什麼關係，以至於最後的未必能夠做成一件事。
在十足的自主權這一方面，姬博常很顯然沒有讓她失望，但是，李青蘿十分清楚，以色娛人終究是小乘，未來等到自己年老色衰……不，甚至都不需要等到那個時候，只要姬博常手頭出現更新的、更美的女人，那他所承諾的一切隨時都會作廢。
姬博常聽出了李青蘿語氣裡的不信任，因此停下了手頭的動作，眼神有些嚴肅的說道：“夫人之所以如此厭惡男人，其實是和段正淳有關係吧？若是如此，我助夫人磋磨段正淳，夫人歸心於我，可好？”
李青蘿屈身坐在桌子上，雙腿交疊如美人魚一般柔媚，紅潤的臉上寫滿冷笑：“說到底你只是襄陽城的郡守而已，段正淳如今好歹也是大理國的繼任國主，你如何能對付得了他？”
“不巧的是，大理國唯一的繼承人段譽，就在我的手上。”
姬博常十分清楚段譽的重要性，不管是從法理還是情理上來講，他都是大理國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人——更是皇室子弟裡唯一的一人，所以段譽的重要性不言而喻，這也是為何段正淳在原著裡要放下大理國的國事，不辭辛勞跑到中原去找兒子，因為後繼無人的壓力實在太大，倘若段譽出個三長兩短，高家（大理權臣）便可以順理成章的從段氏手中接過皇權。
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高家在平定楊氏叛亂之後的確做了幾個月的皇帝，但是隨著高升泰的死，高家又被迫將皇位還給了段氏，但依舊牢牢佔據著國相的位置。
由此可以看出，大理國內部也是暗流湧動，並不平和。
李青蘿雖然沒有大智慧，但是能夠在北宋靠一己之力支撐起曼陀山莊，她自然也能夠看出姬博常這是想玩“挾子令父”的把戲，但她根本不相信段正淳會因為段譽的緣故自盡。
更何況……
“大理段氏人才凋敝，皇嗣血脈獨留一股，在外人看來這是好事，但實際上這份獨一性同樣是極大的不穩定性，因此段譽一旦出了什麼問題，大理皇室一定會傾其所有關係展開報復。”
李青蘿認真的說道。
如果不忽略她現在的姿勢和狀態，兩人之間你來我往的話語更像是謀主與主公之間的交流。
姬博常笑了笑，語氣平緩的說道：“我當然知道，但是大理又有什麼高手呢？
天龍寺眾多禿驢失了六脈神劍真傳，雖然六個和尚一人練成了一脈，但是總綱誰又敢確定自己沒有記錯？更何況，在這種情況下，他們連鳩摩智都抵擋不住，就算他們現在全寺傾巢而出找我麻煩又能如何？”
姬博常雙眼驟然冷酷：“死人而已，不值一提。”
李青蘿被姬博常的豪情震住了一瞬間，旋即反應過來，嘲諷道：“狂妄是需要本事的，天龍寺的和尚們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要知道，大理每年有半數的資源傾斜入天龍寺裡，你覺得他們真的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弱嗎？”
姬博常攤手說道：“事實就是他們被鳩摩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連鎮寺之寶都被搶走了，老一輩的傢伙還沒有出現。”
“……嗯，你準備怎麼處置段正淳，還有那些紅顏知己？”很顯然，李青蘿已經信了，她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段正淳的死樣，以及最後被抓包的那些和他有親密關係的女子。
誣陷她們一定很有趣。
不過這個時候的姬博常顯然不會開玩笑，一本正經的說道：“夫人不是已經體會過了嗎？”
“……嗯？”
“嗯！”
李青蘿忽然反應過來姬博常是在說自己被他肏得死去活來的事情，難得的挫敗感從她心頭升起，剛才還堅硬的像是花崗岩一樣硬撐著的李青蘿，此刻表情變得更加鮮活。
不過，李青蘿對那些女人恨的同樣是牙癢癢，聽到姬博常的話後，眼神里第一次流露出了一種名為認可的情緒。
“那些女人……”
她開口道：“只要你幫我料理的那些女人，讓我有機會當著面嘲諷她們，我會跟她們一起留下來。”
姬博常無語，果然這天底下的女人都是一個樣，被人渣了捨不得去殺渣男，反倒覺得都是另一個女人的錯。
不過這條件對自己有利，所以他點頭道：“如今距離襄陽城最近的是修羅刀秦紅棉，還有她的女兒木婉清，等到她們到了襄陽城，我就出手將她們擒拿，到時候是九淺一深，還是三穴通暢，就全看你的選擇了。”
姬博常笑得很陰險，目光更是上下打量著李青蘿，顯然今天的事情還沒有過去。
李青蘿無奈，她在說話的功夫已經按照姬博常的吩咐，再多用心舔筍，同時用真氣緩和著自己紅腫的玉門。
目光偷偷瞥向床榻，李青蘿鬆了口氣，至少現在不管自己在做什麼，女兒不會施加給自己壓力。
“嗯唔……”
姬博常伸手將李青蘿的腦袋摁在自己腰間，大量的白灼噴射而出，數量多到一下子從李青蘿鼻腔裡噴出來，灑濺在她的臉上和他是大腿上。
“舔乾淨。”姬博常目光落在那快流到小腿上的液體，眼神戲謔。
李青蘿已經開了頭，自然不會再討價還價，專心致志地按照姬博常的吩咐將自家溢位來的打掃乾淨。
兩人之間的關係不敢說和諧，但最起碼不像一開始那般劍拔弩張，而是依舊在負距離交流。
當王語嫣醒過來的時候，看著窗外蒙蒙亮的天空，如果不是母親李青蘿躺在自己身邊，王語嫣真的覺得自己昨晚上、不，是的一個月以來的經歷就像是一場噩夢！
但……
回味無窮……
第一百一十七章 趙師容：夫君人真好
“什麼，人被救走了？！”
姬博常“啪”地拍爛了面前的桌子，十分裡有九分是憤怒，手指頭隔空戳著滿臉狼狽的臨安府來得使者，聲音振聾發聵：
“我好不容易捉住的銀川公主，原本用來牽制西夏，結果你告訴我送往臨安的路上她被人救走了？你們現在居然找我問責？”
姬博常的聲音像是低音炮一樣炸在使者耳邊，將對方原本傲然挺立的胸膛炸的佝僂，臉上的傲慢也被炸散，呆滯的同時眼中不由得生出了幾分懼意。
實際上，姬博常並不意外這件事，更不會為此感到憤怒——李清露被救走的計劃本就是他交給慕容復的任務，連護送的路線和人員情報都一併給了。
如果慕容復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那姬博常可就要再考慮考慮要不要這個廢物了。
奈何使者不清楚這一點，趁著姬博常喘氣的時候，佝僂下的腰又彎了彎，諂媚的說道：“郡守大人莫要生氣，也不是咱家懷疑您，實在是六扇門那邊說有內鬼……”
“六扇門說有內鬼關我什麼事！”
姬博常銳利的目光瞬間射向坐在輪椅上的無情，幾乎快要凝聚成實質的威壓壓迫著空氣撞向無情，直接將她撞推到門口，這才冷聲哼道：
“人在我這裡的時候什麼事情都沒有，偏偏前腳離開，後腳就被人劫了，就算是有內鬼，那也是你們六扇門內部的內鬼！”
無情悶哼一聲，雙眼中閃過一抹驚愕，她沒想到姬博常一個文弱書生居然有如此強大的內功造詣，但這在之前的情報裡面是完全沒有的，對方在離開臨安府之前只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翰林官，為何來此不到半年，就有了這等功力。
驚懼歸驚懼，無情到底還是有著身為名捕的基本素養，將心頭疑惑按壓下去，兩手藏在袖袍之中說道：“六扇門負責護送李清露的人都是絕對沒有問題的，他們都是捕神的親信。”
“除此之外，救走李清露的人是西夏一品堂的李延宗，這人早不劫，晚不劫，為何偏偏要等李清露出了襄陽城才動手？”
姬博常氣極反笑，散發出來的壓迫驟然一收，整個人宛如瞬移一般一步邁出便到了無情的面前，兩手摜下摁住無情的胳膊。
只聽一陣嘎嘎聲在無情身上響起，無情的表情瞬間變成了扇形統計圖——三分驚懼，三分憤怒，三分忌憚，以及剩下一分懷疑。
只因那接觸的一瞬間，她身上所有藏好的暗器，備好的機關全部都被姬博常的真氣掃碎！
如此強大的真氣，哪怕比之世叔也不遑多讓，就算是江湖第一高手（南宋）燕狂徒來了，恐怕也未必是他的對手吧？
無情的表情越發忌憚。
如果說姬博常剛才的氣勢壓迫與她而言只是井中蛙觀天上月不知所然，現如今，無情只覺得自己是一粒蜉蝣望青天，全然摸不清自己和姬博常之間到底有多麼大的差距。
姬博常沒有再說話。
只是冷哼一聲，緊接著起身拂了拂袖子，盪出去的風打在無情臉上，那張鵝蛋似的白淨臉頰霎時間紅了兩處。
“你！”
無情憤怒的瞪著姬博常離去的背影，那銳利的視線恨不得將姬博常切成無數塊，但她輪椅上的機關和身上暗器都已經被破壞掉，她已經沒有了任何和姬博常動手的資本，即便是有，她現在也不敢。
無能狂怒ing~~
……
姬博常離開廳堂之後，先到後院裡面同正在和府上人認識的趙師容簡單說了下剛才的事情。
最後總結道：“倘若我有幸放走李清露，左右也沒幾個人知道她在，只管閉嘴不說便是，如今卻誣陷我是內鬼！六扇門和神侯府的人當真是荒謬！”
趙師容恬淡的笑著，動作輕柔的合上手中賬本，起身上前挽住姬博常的胳膊，衝著那幾個管家使了個眼色，等那些人都走了以後，這才柔聲說道：“夫君也不必如此生氣，六扇門和神侯府想來也是沒有了法子，這才病急亂投醫，胡亂攀咬，若為他們氣了壞了身子，那可是大大的不值了。”
趙師容一手勾著姬博常的胳膊，半個身子貼著他，另一隻手在他胸口緩緩撫摸，為他順著心頭的惡氣。
“這件事情說白了責任不在咱們，夫君只管書信一封前往臨安便是，官家也是明事理的，想來必會嚴懲他們。
如今當務之急，還是要趕緊確認西夏那邊會不會再動刀兵才是。”
姬博常握住趙師容的手，另一隻手從她背後繞過，攔住她的細腰，四十五度仰頭望向西夏方向，冷哼道：“他們敢！”
“西夏蕞爾小國，所謂的鐵軍也不過是兩萬出頭的鐵騎，倘若是之前我還忌憚他們三分，但如今從赫連鐵樹手中得到了兩千鐵騎的裝備以及馬具，西夏鐵軍又有何懼？”
西夏，或者說遼、金、蒙古這些能縱橫在北地，壓迫宋國的原因便在於他們具有冶鐵手段！
有冶鐵手段和沒有冶鐵手段完全是兩個時代的差距，前者可以拉起一支全重灌的重甲騎兵，尋常武器劈砍在騎兵身上連防都破不了。
為何五代十國時期陌刀逐漸沒落？
雖然有養一支陌刀隊所需的銀錢過多的原因，但究其根本，還是因為那些蠻夷胡虜們都擁有了熟練的冶鐵技術，並且佔據了北地，擁有了足夠的鐵礦，平時打造出來的騎兵不再是被陌刀一砍就碎的脆皮，如此一來，陌刀隊的價效比自然大幅下跌。（李世民給的技術，並且遷胡虜入長城內居住，李治時期為了打壓軍功貴族大肆啟用異族將領，然後安史之亂玩脫，等到石敬瑭送上燕雲十六州中原沒有了養馬地以後，局勢就已經難以挽回）
而如今，姬博常手頭有了西夏人的兵甲馬具，手下的幕僚（顧惜朝等）早已加班加點的研究出來西夏鐵軍的優勢和弱點，再加上郭靖練兵針對西夏鐵軍的弱點，所以現在姬博常根本不擔心西夏派兵，敢來就是他們入賬的軍功！
“原來如此，”趙師容得到姬博常的解釋後，臉上的笑容越發濃郁，實際上姬博常完全沒有必要跟她解釋，但對方還是願意跟自己說明情況，足以見得對方已經將自己當成了自己人，夫妻能夠一體，她當然開心，“既然如此，不如我們向西夏派國書？”
“國書？”
“是的，我等好心邀請李清露公主前往臨安做客，她卻同西夏一品堂的高手殘忍的傷害了劉整總兵，難道不應該去國書斥責一二？”
姬博常驚訝的看著趙師容。
他不是在驚訝國書的內容，而是驚訝於趙師容讓自己給西夏發國書。
這東西只有國與國之間的交流才能用“國書”兩個字代表，他雖然是襄陽郡守，有著官家下旨的自主權，但自主到發國書的份上，還是難免有些不把臨安朝廷放在眼裡了。
姬博常懷疑這是趙師容對自己的試探，表情變得嚴肅幾分，“此話不必多說，國書意義重大，不是我一個襄陽郡守能夠置喙的。”
趙師容的笑容依舊恬淡，“夫君不必多慮，這件事情我可以去書臨安府，將書信遞給官家一閱，為大宋謀好處的事情，官家一定不會拒絕。”
“這不是拒不拒絕的事……罷了，娘子便以我的名義上奏，私底下的家書大可不必。”
姬博常聽到趙師容的話已經沒了懷疑，但還是做了做樣子，顯得自己虛懷若谷。
趙師容果然吃這一套，眼中的喜悅越發濃郁，輕輕頷首，緊接著放開了姬博常，道：“夫君一大早便去了衙門，如今又被人叫了回來，到底是耽擱了事，我看不如夫君叫來姬瑤花和無情，讓我以公主的身份申飭一二，好叫她們知道這襄陽城裡到底該聽誰的。
不知夫君可願？”
“如此甚好。有夫人替我出面教訓她們，為夫自然願意。既然夫人願意為我出頭，那我便不再管此事了，我先回衙門處理公務了。”姬博常雖然懷疑趙師容是要趁機鋪設情報系統，但並未在意，回答的滴水不漏。
趙師容短時間內和自己的利益還是一致的，暫時沒有必要過多的引起她的懷疑，等到“日”久天長了，她的立場也會逐漸向自己靠攏。
姬博常說完便走了，留下了有些驚訝地趙師容望著他的背影久久沒有回神。
良久，趙師容苦笑道：
“你坦蕩到如此地步，倒顯得我們有些……薄涼了。”
屏風後走出一人，不是姬瑤花是誰？
她同樣看著姬博常的背影，眼神中閃爍著異彩， 微微垂下臉頰說道：“公主，屬下已經查到先前郡守大人從西夏人手中救了北邊五省武林盟主柳清瑤、大理世子段譽，還有三個女子，如今那三個女子中有兩人出現在大人後宅，成為了大人的貼身侍女（阿朱、阿碧），另一人是大人的外室，連帶著她……”母親也成了大人的床榻歡侶。
後半句話還沒說完，趙師容已經一臉無奈的打斷了姬瑤花，道：“詳細說柳清瑤和段譽，關於夫君外室的事情不必理會，男人又有幾個不好色的呢？”
姬瑤花怪異地看著趙師容，要是你知道那些外室裡面有一對母女花，一對姐妹花，還有北邊天波府的寡婦，屬下的未婚妻，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這麼冷靜。
想歸這麼想，但這話是絕對不能說出來的。
姬瑤花不傻，沒必要上趕著給姬博常上眼藥，她頓了頓，說道：“柳清瑤不知所蹤，不懷疑對方是北邊的探子，見拿不到情報之後便潛伏了的可能。
至於那位大理世子……”
姬瑤花臉上的表情忽然變得古怪起來，“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大理的國主——先前大理的前鎮南王段正淳已經登基，結果這位鎮南王與權臣高家起了衝突，被高家以德不配位的緣由強行廢了國主位，隔空禪讓給了這位段世子。”
趙師容聽得愣住了，眨了眨眼睛，這才問道：“大理的權臣這般欺辱國主，難道就不怕國內譁變嗎？”
姬瑤花道：“不會，當初大理楊義貞叛亂，以高家為首的勢力率先反抗，身先士卒平定了楊義貞的叛亂，重新迎回了大理段氏一脈。”
“後來高家的權相高升泰以大理正統（段延慶）一脈死絕為理由，登基做了大理的國主，後來高升泰臨死之前又將國主之位還給了大理段氏（段正明），因此大理高家實際上也是大理的皇室。”
“這可真是……”
廟小妖風大，池淺王八多！
趙師容無語半天，也沒有將剩下的半句話說出來，搖了搖腦袋說道：“也就是說，現在大理的國主就在襄陽城？”
“是，”姬瑤花肯定道，“但是這位段家主（江湖稱呼）寧願在襄陽城等著他的神仙姐姐，也就是郡守大人新收的那個外室，也不願意回大理去，如今大理的使團已經在前往襄陽城的路上，估計還有幾日便能到達。”
趙師容：“啊？”
這是什麼愛美人不愛江山的痴情人！
如果不是對方的心上人是自己的丈夫的外室，自己高低要撮合一下兩人。
趙師容按壓著眉心，強忍住吐槽的慾望，努力一本正經的問道：“這件事情夫君應該也知道才是，夫君準備如何處理？”
姬瑤花嘴角抽搐了兩下，然後意識到這個動作十分不雅，於是以手遮面，輕聲道：“郡守大人手底下的那位顧惜朝顧書吏已經打了段國主四五次了，但就具體情況而言，段國主恐怕還是放不下。”
趙師容表情逐漸變得嚴肅起來，她清楚或許有的男人會為了權勢不擇手段把自己的女人送給別人，以此來拉攏對方，但是姬博常絕對不是這種人。
所以一旦段譽再糾纏下去，只怕自己這位夫君是會發怒的！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