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花漫情】(32-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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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7

間一切不快消失:「李文歌!你再敢摸一下就不是我兒子啦!」

  「嘻嘻,那可不行,媽媽要是不認我了,人生也就沒有意義了。」

  「知道了就老實點。」

  我停下帶著媽媽往下看:「不知不覺就走了這麼遠了呀。」

  媽媽緊緊摟住我,頭靠在我肩膀上與我同步呼吸著:「是呀,風景還挺好的。」

  風景確實宜人,其實再見山並不高,不過勝在山脈層層相連就像臺階似的一山高過一山。加上時值初秋叢林中有的樹木已經變得黃燦燦的而有的還如晚夏那般青翠鮮亮,因此整座再見山神奇的呈現出一種讓人身處兩個季節的夢幻美景,走在這夢幻山路上媽媽和我都很安靜,一同呼吸著帶有些許清香的空氣以及落葉被踩得沙沙作響的解壓感。

  「媽媽。」

  「嗯?」

  「其實我早就想回去見你了,只是害怕放棄學業回去後你會傷心,才一直忍耐著。」

  「你做得對讀書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我只是想說為了見自己愛的人不顧千里迢迢去見他,這並不丟人。」

  媽媽愣了一會兒漸漸地眉間愁雲退卻,如釋重負般在我臉上親了一下:「小色狼,只有你會哄媽媽歡心,今天晚上就看你的了。」

  「那是當然的!!」我爆發出巨大的力量一路向山頂跑去,想讓媽媽看看她兒子的活力。

  不久我們站在了合寶寺門前,媽媽從我背上下來我扶著她穿上高跟鞋:「合寶寺,你來過嗎?」

  「嗯,之前和李珍寶來過,看著山裡的景色不錯就帶媽媽來了。」

  「那就進去看看吧!」

  我和媽媽走進去,可奇怪的是這回寺廟裡一個人都沒有包括上次那個掃地的老和尚。我和媽媽只能四處逛著,最後進入了求緣殿。

  我對媽媽說著老和尚跟我們說的那個故事,媽媽聽後不禁潸然淚下:「亂倫嗎?」

  我也失落的抱著媽媽安慰她:「人和人都是不一樣,我們不會重蹈真緣尊者的覆轍。」

  媽媽靠在我懷裡點著頭,可突然一聲尖銳的咳嗽聲傳來我和媽媽看向聲音的來源,不料是那個老和尚。

  媽媽與我連忙分開彼此,不像我的緊張不安媽媽更能穩住自己的心神,將幾根散落的髮絲撩到耳後尷尬又不失禮貌的對老和尚問好:「老師傅好、我們是……」

  不料老和尚擺了擺手:「不用解釋了,你兒子第一次來的時候我就看出了他的不尋常。」

  媽媽急忙認錯攬責任:「那個,是、是我勾引小文,不怪他。」

  「不!是我強迫媽媽的,不怪她。」我也幾乎同時認錯。

  老和尚沒有理會我們的互相攬責而是抬頭看著真緣尊者:「其實關於真緣尊者還有一段故事。」

  我和媽媽看著老和尚期待著他又說些什麼,老和尚拜了三拜後坐在了蒲團上緩緩開口:「那是真緣尊者命喪虎口之後的事,她父親得知女兒慘死不顧旁人勸阻毅然決然進山尋找那隻山虎報仇!那時候極度的男尊女卑,即使父女亂倫人們也多是指責真緣尊者而非她的父親,只是旁人是不會明白他們是真心相愛為了彼此能逾越生死。」

  「之後呢?」我忍不住詢問。

  「山虎沒有被剷除,尊者的父親反而與她一同命喪虎口,當然了沒有人知道他是不敵山虎還是有意求死。我們能知道的只有尊者座下的老虎坐騎就是她父親所化。」

  當聽完這一切在看真緣尊者座下的老虎時有一種油然而生的親切感,整隻老虎將尊者圍住好似不讓任何人靠近或傷害尊者。想到此我和媽媽彼此對望,可與我的親切感不同媽媽感受到的更多是無能為力的恐懼,難道自己和小文也要這般命喪虎口嗎?她只能去求助老和尚。

  「大師,我和小文該怎麼辦?」

  老和尚站起來往外走:「木已成舟,不作惡,有善報。」

  在這之後不論我們問什麼老和尚都默不作聲只管掃地,留下一些香火錢後媽媽拒絕讓我背下山,而是一步一步自己脫下高跟鞋往下走著。一路上媽媽不再言語我也配合著不發出聲音,我只能走在前面雙手無時無刻在她身體左右保護著她。

  坐上計程車從郊區回到城市,母子倆走走停停來到了太平城公園,相傳這裡曾是一位公主的住處。這個公園坐落在一片水潭的正中間,四座鐵索橋連線著對岸供人行走,往下看時會有大片大片不同顏色的鯉魚慢悠悠的遊過,媽媽駐足呆望:「這裡好熟悉啊。」

  我回頭看向她:「是覺得像我們老家被洪水沖垮的鐵索橋嗎?」

  「嗯。」

  媽媽收回目光抬頭看向即將落下的紅日:「後來又搭建了一座鋼架橋,可是真的能擋住那些洪水猛獸嗎?況且人與之相比並非鋼鐵之軀,你的未來又該怎麼辦呢?」

  「媽媽?」從再見山下來媽媽就一直很失落,我又何嘗不是呢,可是木已成舟不是嗎?

  「小文。」

  「媽媽?」

  「或許現在回頭今後的一切都還來得及,我們就這樣吧……」

  天邊的白雲在太陽的影響下變得血紅,葉子在晚風的吹拂下不停搖曳,母子也在彼此的愛意中變得再難割捨。媽媽轉身離開時我連忙抓住她的手,很用力的抓著:「媽媽,我們已經誰也離不開誰了,你不也說過媽媽只能是媽媽,兒子永遠是兒子嗎?就這樣不好嗎?」

  媽媽想把手抽出來但是我抓得很緊以至於讓她動彈不得,她只能抬起頭不看我也不讓眼淚流下來:「小文,你還是不明白嗎?媽媽只能是媽媽,兒子永遠是兒子。」

  「我不想明白!我們的關係招誰惹誰了?別害怕,好嗎?讓我們一起往前走~~。」我從身後用另一隻手把媽媽摟進我懷裡,她不做掙扎但是眼淚卻滴在了我的手臂上,狂風吹來鐵索橋跟著搖晃面對落水的風險我們卻不為所動,因為比起死亡我們更害怕的是活著的時候彼此分離。

  鯉魚在橋下圍成一圈又一圈好似在慶祝一對情侶來到了它們的地盤,只是魚兒怎麼懂得人類的悲歡離合,我不甘心是這樣的結果死死摟住媽媽想把她融入我的體內。

  可是我不甘心,難道媽媽就甘心嗎?我是唯一一個她有生以來真心去愛的人、是會哄她的人、會對她溫柔以待、會思她所思,想她所想。她也不甘心,只是人必須優先考慮現實問題,而當下的現實問題就是不論從科學還是人文來講一旦違背倫理就世所不容、人神共憤。在這段不論關係中她是年長的一方對於這些問題她不得不在意,這並非是為了自己、而是為了我,她的血肉、她的孩子。

  媽媽擦去眼淚做出了決斷:「一起走?小文,這樣的話你的人生該往哪裡走呢?成為不亂不類的人?」

  「我不在意。」

  「可是我在意!!」

  媽媽大聲嘶吼著嚇得我放開了她,不自覺往後退了幾步。

  她回過身直直的看向我,不論鐵索橋再怎麼搖晃她都紋絲不動:「我以為自己已經成了一個稱職的媽媽,可事到如今我只是個為了情慾不知天高地厚的畜生。」

  「媽媽,你別這樣。」說著我走向她、走向我的何曲婷、走向我的一切。

  「別過來!」媽媽抬手阻止我靠近她:「到此為止吧,小文,媽媽不能讓你變成人人喊打的異類,正好何雄帶著我們的秘密永遠離開了,正好我們還來得及。」

  我無力的扶著鐵索橋:「到此為止嗎?」

  「嗯~」

  媽媽轉過身使盡渾身力氣邁開不願離開的雙腿消失在了我的眼前,我沒有追趕她而是走到了水潭中心的太平城公園裡坐了一整夜,期間我想了結無望的人生,只是這樣做的話媽媽該怎麼辦呢?她不想毀了我的一生,可我又何嘗不是如此呢。

  至此以後我和媽媽終於成了正常母子的模樣,將情慾愛意深深地藏在了內心最幽遠之處。

  我和李珍寶結婚那天媽媽哭了很久,直到多年以後她才告訴我那是在為自己把最愛的人讓給別人而痛哭。



第三十六章

  人生至今二十一年來我很少做夢具體原因我也不甚清楚,或許是我太過於清醒亦或許我的一生本就如同夢幻泡影般一直身處在夢境之中。

  夜深人靜的太平城公園裡只有乎低乎高的鼻息以及高跟鞋走動的聲音,當早晨的陽光鋪滿大地反射到我的臉上時我才從昏睡中慢慢醒來。我摸索著周身的一切事物緩慢起身,身上不知何時多了兩條毯子連標籤都沒有摘除,其中一條紅色毯子上還有些許溫熱,殘留著我最熟悉的味道:「媽媽!?」

  我掀開毯子在公園內尋找著,不錯,毯子上的體香絕對屬於媽媽,可是她在哪?她來過嗎?還是說昨晚她就睡在我身旁?

  疑問叢生,但已無法解答。我難以面對媽媽,就如同她也不願面對我,我只能將兩條毯子摺疊整齊帶著它們回到了學校。剛開啟宿舍門白敘風就擋在我眼前,對我上下打量:「昨晚去哪了?是不是找女人去了?肯定是,到底是誰?」

  我沒有心情理會他,從他身旁走過只是他依舊不死心:「李文歌!回答我!!昨晚查寢可是我替你矇混過去的。」

  「謝謝。」

  「啊!對自己的好哥們,你就這個態度?」白敘風似乎有事要請我辦。

  「說吧,要我做什麼?」

  白敘風見我願意幫忙就把我拉到了陽臺上,手搭在我肩上嘴靠近我的耳朵:「老李,是這樣的,這幾天吧小雪不回我訊息了我也沒有其他辦法,你能不能讓李珍寶幫我看看到底怎麼回事。」

  「小雪?陸雪嗎?」

  「嗯。」

  「你們什麼時候這麼親密了。」

  白敘風沒有回答我,而是催促我給李珍寶打電話:「哎呀,人際關係嘛,你快給李珍寶打電話幫我問問。」

  我拿出僅剩八度電的手機撥通了李珍寶的電話:「喂,珍寶。」

  「親愛的!有事嗎?」

  我直入主題:「陸雪在哪?」

  「陸雪?她家裡有事休學回家了,你怎麼會找她,怎麼了?」

  「休學?」在一旁聽著的白敘風驚訝得發出聲:「就算這樣也不能不接電話吧,我們約好要結婚的,小雪不會遇險了吧?」

  結婚?這種事別說李珍寶我都能看出是陸雪逗白敘風玩的,這個情感白痴竟然當真了,就在白敘風瘋狂頭腦風暴時李珍寶無視了他,轉而與我交談:「親愛的。」

  「嗯?」

  李珍寶放下手裡的薯片鄭重其事對我說著:「何阿姨今天的狀態不太好。」

  「你怎麼知道?」

  「哦,就是鼎日集團要收購我爸留下的公司,我打算請何阿姨替我出面談一談,她倒是答應了。但是我聽得出來她說話有氣無力的和我說什麼昨晚做了一個噩夢沒睡好,這對嗎?完全不像以前的她,你知道怎麼了嗎?」

  我握著手機的手不停顫抖著嘴皮上下打鼓,昨晚媽媽就睡在我身邊,我的媽媽我們真的只能永遠活在黑夜裡無法見人嗎?眼淚忍不住流下,白徐風看見後停下頭腦風暴:「老白,你哭什麼?」

  「你哭了?」李珍寶聽見了白敘風的話。

  「沒有,風把沙子吹進眼睛裡了。」

  「哦。」

  我看了看白敘風,我這個有些憨傻的朋友:「對了,中秋的時候我們去找一下陸雪怎麼樣,也算了解老白心裡的執念。」

  李珍寶吃著薯片發出清脆的咔嚓聲:「沒問題!」

  「老白!!我的好兄弟!!」白徐風緊緊抱住我,我使足了勁才把他從我身上扒下來。

  結束通話後我緊握著手機撥通了媽媽的電話,此時媽媽剛剛回到家想好好睡一覺可眼睛一閉上就是我的身影在床上輾轉反側著。沒辦法她只能找一些事做以此暫時忘記我,想來想去想到了家裡的雜物該重新整理一下了。

  媽媽來到家裡最小的房間也就是雜物間,裡面的東西早已七零八落,她戴上手套和口罩穿上圍裙投身雜物之中忙活著。就在透過勞累短暫忘記昨天的不快時從一個箱子的底部翻到了幾本草稿本,這是我小時候教她讀書寫字留下的。

  草稿本上佈滿灰塵有的還發了黴,媽媽用棉布輕輕擦拭著隨後翻開第一頁記憶瞬間如泉湧,第一頁上只有倆個名字還倆個稱呼——何曲婷、李文歌,媽媽、兒子。

  「何曲婷、李文歌,何曲婷、李文歌。媽媽、兒子,媽媽……」她摘下口罩不停的誦讀著,手指在字上緩緩拂過就像觸控著過往的回憶。

  田間地頭,一個小學生和自己媽媽坐在石頭上,媽媽輕聲抽泣:「有我這樣的媽媽很丟人吧。」

  「不會,其實媽媽很優秀,很美。」

  沒有大門沒有圍牆的家裡,男主人舉起火鉗指著自己妻子,妻子不卑不亢直勾勾盯著男主人:「李龍強,你知道自己名字怎麼寫嗎?要我教你嗎?」

  男主人舉起火鉗正要打在妻子身上時,小英雄出現了:「住手!」

  小英雄堅定不移的護著自己媽媽:「有什麼事衝我來!」

  在老舊的廚房內,兒子勸說媽媽離開:「這個家讓你很不如意吧,為什麼不離開呢?」

  「因為有小文在呀。」

  在醫院裡重逢、去往大城市生活、在那個母子相融的夜晚、回到山田舊土解開心扉、被餘清綁架的苦楚、何雄不死不休的折磨。

  在那下山的路上,媽媽牽著兒子細軟的小手明明是個小孩卻給了自己這個大人從未有過的安全感和可信賴的依賴感,他是我兒子吧,應該是吧,可是我為什麼會在夜深人靜時把他當成自己的愛人呢?

  過往種種從心尖上沸騰翻湧,媽媽的淚水滴落在草稿本上,她思緒萬千難以理清但有一點她很明白,她徹底愛上了自己的兒子。急忙拿出手機想向我撥打電話,可俗話說母子同心我快她一步打來。

  電話被接通,而我沉默著一言不發,媽媽那頭也是如此。彼此的手機裡只傳來對方的呼吸聲,母子二人都沒有打破這份平靜,因為他們已經確認對方是安全的。

  宿舍外電線上一行準備南遷的燕子正排著隊像是在點名一般嘰嘰喳喳的叫著。有的靠攏在自己父母家人身旁,有的伸出翅膀護著自己愛人並集體面向太陽。他們不會思考明天會怎麼樣但是它們習性告訴它們等明天的太陽昇起,就得前往新的目的地完成一生當中一次又一次的生存使命。

  相同的處於食物鏈最頂端的人類自誕生以來也一直在溫飽線掙扎著,為了生存幾乎放棄了思考。直到現如今大部分人類才得以不用為明天會不會餓死而發愁,那麼現如今人類的明天又該是什麼樣呢?是每天一成不變、還是即將做一件人生大事,可不論做什麼我們都有一樣低階動物無法比擬的能力——思考。

  就如同此時,我和媽媽都在思考著我們的未來,在想明白這個問題前我們都難以再次對彼此開口,而不論我們怎麼思考都得先和燕子一樣面對明天。

  窗外一陣疾風吹進房間裡櫃子上一本書掉落而下,媽媽撿了起來看著書名《太陽的升起》。對呀,明天依舊是太陽的升起,強大如人類也只能接受並擁抱它。

  我看著燕子想到我和媽媽將來也要背井離鄉嗎?媽媽翻開《太陽的升起》思考著太陽底下無新事那亂倫之事也能被接受嗎?就這樣幾分鐘後我的手機因為沒有電而自動關機,白敘風的聲音傳來:「老白!來打英雄聯盟了。」

  「好,來啦!」

  媽媽站起來伸了伸懶腰:「好!何曲婷,該去睡一覺了。」

  這天夜晚我翻看了很多哲學書籍想從中找到我和媽媽所面對的困境該如何解決,只是沒能找到想要的答案,媽媽則比我實際得多她沒有試圖去改變世界而是報了英語學習班提升自己。

  一天之計在於晨這是媽媽的工作信條,第二天早晨她如同往常一般先衝好一碗麥片,再來到洗漱臺前洗臉刷牙,化上淡妝。回廚房喝下麥片後到房間裡換上職業西裝、高跟鞋出門上班。

  媽媽非常喜歡在早晨開車前往公司的這一小段時光,她總是輕哼著喜歡的歌曲滿心歡喜的與晨風打著招呼,唯一有點頭疼的就是公司沒有設立領導車位導致媽媽的停車位不好找,不過對她而言無傷大雅。

  來到公司後一一向路過的同事打招呼,一點沒有領導的架子,職工們也很高興在媽媽手底下做事,因為她足夠溫柔所以一天的任務都能在輕鬆的氛圍下完成。

  在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今天的事後,她帶著秦潤蓮從酒店總部來到李珍寶父親的公司,在瞭解詳情後準備迎接徐胖等人。

  下午三點以為勝券在握的徐胖帶著一夥人到來,秦潤蓮按照媽媽的吩咐等在公司門口迎接他們:「徐先生。」

  徐胖與秦潤蓮握手:「哈哈,又見面了秦小姐。」

  秦潤蓮做出往裡請的手勢:「請進吧,我們何總已經在等候了。」

  「何曲婷,對嗎?」

  「對。」

  徐胖若有所思,我和媽媽都以為何雄帶著我們的秘密永遠離開了,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個秘密轉移到了徐胖李瘦手裡。徐胖陰狠狠的笑著,今天即使談判不順他也有把柄拿下媽媽。

  在坐電梯來到會議室後,媽媽帶著股東們站起來向徐胖一行問好,秦潤蓮則居中介紹:「徐先生,這位就是李珍寶女士的代表人何曲婷女士。」

  徐胖抬眼望去,整個人呆住了。他原本以為媽媽就是個長相平平的職場高管,如果談判破裂他就拿亂倫的事威脅媽媽答應他們的收購計劃,可是如今他的大腦卻宕機了。

  這是在哪?仙境還是天國?總之不似在人間。徐胖上下打量著媽媽,世界上竟有如此造物,眼前這個女人彷彿一塊溫潤柔和的美玉,只看一眼就讓他心曠神怡,心若達九天、身成萬壽仙。而且竟能讓自己這個只把女人當玩物的人心生出憐惜之意,不忍傷害她半分,這就是何曲婷嗎?何雄我突然理解你了。

  徐胖已經日常不再人間而是奔向了仙境,就連媽媽朝他握手都沒有任何回應:「徐先生?徐先生?」

  直到一同來的小弟碰了碰他的腰才讓他的魂飛回來:「額?啊~,那個何小姐好啊。」

  媽媽疑惑地和他握手,徐胖本想握住不放但又怕弄疼媽媽惹美人發怒只能淺嘗輒止的鬆開肥碩豬手,放媽媽離去。

  雙方坐定,徐胖發現粗看下秦潤蓮的眉眼間竟與媽媽有些相似,可一旦兩相對比秦潤蓮就顯得太過俗氣,一點也不像了,這就是美人之間亦有差距吶~。

  徐胖時不時的瞄一眼媽媽,久而久之他這個吃過許多美肉的老狐狸不自覺多了幾分羞澀,心思完全不在談判上。

  而媽媽這邊也開始審視徐胖的種種無禮以及表露出的色相,突然靈光一閃睜大眼睛,徐胖還以為是美人在欣賞自己不由得挺了挺鬆垮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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