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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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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問需要使用變身藥嗎?]
總之我下定決心。一邊看著照片一邊想象著容貌,接著點開[變身藥]進行使用。
[請在腦海裡想象一下需要變身的物件。]。
由於我手上已經拿著照片,所以什麼問題都沒有。我在腦海裡想象著照片裡面的容貌,細緻到服裝都包括在內。
[請在腦海裡想象適用的物件。]
這也簡單,畢竟我想要變身的物件跟適用的物件都是同一張臉。
[變身已經結束了。]
我點選最後出現的資訊,再次把照片夾在日記裡,關上抽屜,萬事俱備。正當我想從房間走出來時,看到了許多箱子。上一次來到這裡的時候覺得沒有必要連箱子都要開啟看看,可現在反而有些在意。
裡面到底儲存著什麼東西呢。在如今我已經知道她的真面目是與多數犯罪有所關聯的情況下,仔細想一下就覺得箱子裡面應該有什麼特別的。反正變身藥也沒有時間限制,確認一下試試看吧。我從最上面的箱子開始開啟,可是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東西,裡面裝滿了書而已。接著我又開啟其他的箱子,裡面是整理乾淨的雜物。真的只是些普通的東西嗎。
不知為何,某種不服輸的心理讓我從上到下地把箱子都全部檢查一遍。這種舉動或許是對的吧,在我開啟最中間的箱子時,發現了一個金庫。堆積在桌子後面的箱子,它的大小就跟搬家時使用的超大尺寸的瓦楞紙箱差不多。而金庫則是它大小的四分之一的程度。雖然我想要開啟,可卻牢牢地固定住。怎麼看都像是放進了某種很重要的東西。我搖了搖金庫,裡面放的東西似乎不是金錢。
現在我還是使用[變身藥]的狀態中,所有沒辦法使用[萬能鑰匙]。我決定把金庫放桌子上,打算待會回來之後再用[萬能鑰匙]開啟。接著正想走向臥室,可我改變想法了。那女人膽量再怎麼大,要是遇見自己所害死的女人變成幽靈出現在她面前,不可能不會感到驚愕。即便是沒有情感的精神病患者遇到這種情況,一定也會感到驚訝。如果再加上幽靈想要殺死自己呢?當然就更具有效果了吧。
我走向廚房尋找兇器。接著立刻找到了餐具旁邊幾把不同種類的菜刀。我拿起最大的一把菜刀。當然,我並不是真心打算要殺死她。畢竟殺人有可能會引發強制事件。我只是想用來恐嚇她。
如果睜開眼睛時,旁邊站著一個手拿菜刀的幽靈,無論是誰都會嚇得要死吧。
我開啟臥室的門,靜悄悄地走進房間裡面。為了叫醒她,我用力地往身穿內衣的她臉上甩了一巴掌。接著手拿著菜刀連忙站到床邊,儘可能展現出毛骨悚然的表情,身體一動不動的。
「嗯嗯?」
捱了巴掌的她稍微睜開了眼睛。恐怕她應該是感到臉頰有陣刺痛感吧。因為我剛才情不自禁地就用力地拍了下去。正如我所預料,朱峰邊摸著臉頰,邊一副感到詫異的表情從床上挺起身體。或許是眼睛睜不開吧,她用力地搓揉雙眼。
「朱~峰~」
為了讓她看向這邊,我儘可能拉長音呼喚她真正的名字。朱峰馬上朝我這邊往了過來。
「是誰!」
她嚇了一跳從床上爬起來。然而還是不知道是誰在這裡吧。由於沒有開燈,因此她沒辦法看到我的容貌。
「朱~峰~」
我邊再一次呼喚她的名字,邊迅速拉開窗簾。皎潔的月光自視窗照射而入。而朱峰也應該清楚地看到木元的臉了吧。
「你、你、你不是已經死了嗎!」
「我~也~要~殺~死~你~…」。
接著我一邊拉著長音說道,一邊為了恐嚇她而晃了下菜刀。菜刀在皎潔明月的反射下,連我都感到毛骨悚然。
「我…我、別開玩笑了、給、給我滾到那邊去…!」。
朱峰奮力地擺動著手腕,開始從床上逃跑。接著,正當她想走出臥室時卻因腳絆到門檻而摔在地面上。
「朱~峰~」
我重複呼喚她的名字,給她帶來恐怖感。朱峰終於挺起身子,慢慢地往後撤。她的表情十分驚愕,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樣。
「是夢?」
她用顫抖的手捏了下自己的臉龐。然而只是感到了疼痛。畢竟這不是夢。朱峰因自己臉頰上感覺到的疼痛而皺著臉面。
「給我滾開! 你這個已經死掉的傢伙以為這裡是哪裡啊!」。
雖然她話是這麼說的,可身體還是顫抖著往後退。我一聲不吭,以拿著菜刀的狀態向她開始跑過去。
「別過來啊啊啊啊啊啊!」
朱峰就這樣往背後開始跑起來。她開啟玄關的門,就一身內衣的打扮從家裡飛奔而出。她驚慌到這種程度。我當然是追在她身後,打算恐嚇她再交給警察。因為只要鑑定她的指紋,警察應該就知道她是犯下殺人罪並潛逃的罪犯。
朱峰不停地連按電梯的按鈕。然而她看見電梯從21樓慢慢下來之後就放棄了,改成走樓梯。當然,我也跑在她身後。
「朱~峰~」
我沒說過半句話,只是連續呼喚著她的名字而已。朱峰在下樓梯時踩空了腳,就這樣從樓梯上滾了下去。她身體縮成一團,不停地顫抖。
「這是惡夢! 大概是這樣…。」
這麼說著的她,內褲已經完全溼透了。從中慢慢地滴下尿液。她倒著的地面上也是一片尿液,真是髒死的尿。我在樓梯上直接跳了過去。或許是對我的舉動感到更加恐怖吧,她在內褲流著尿水的狀態下繼續下著樓梯。由於剛才摔倒受了傷,她現在是拽著腳跑著。雖然她速度已經慢到怎麼抓都抓得到的程度,不過我還想讓她再稍微感受到害怕,於是慢慢地追。
朱峰來到公寓大門口,又跑向停車場。她那副一身內衣跑著步的樣子真是悽慘。無論是誰看到都會覺得她是瘋子,對此我感到有些痛快。
等同於自己所殺死的人突然現身,給她帶來的恐懼似乎比我預料的還大。我也立刻抵達了停車場,在她走過的地面上都有著尿液。
「別過來。我、我明明就沒有吃過藥…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我會看見已經死掉的傢伙?到底是為什麼!」。
然而發生了一件意料之外的事情。由於她想要逃離我,因此不顧周圍只往前面跑著。結果被一輛想要停車的車子給撞了。也有現在是凌晨這個原因,司機似乎完全沒有在確認前方。而由於這輛車結果不是想要停車,而是要離開停車場的緣故,因此具備一定程度的速度。在車子響起剎車聲的同時,朱峰已經被撞飛到前方。接著翻滾在停車場之中,躺在了地面上。
我嚇了一跳,連忙跑到她的身邊。諷刺的是她現在的樣子就跟我讀檔前被幹掉的樣子很相似。我覺得她自作自受。結果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然而,朱峰撐起她的身體,以跛行的方式再次走起來,為了從接近她的我身上逃跑。
「給、給我去那邊! 去那邊,別過來! 你以為我被你這種傢伙殺死嗎…?你這個呆子呆子」。
她向我大喊之後,又朝著背後拽著腳逃跑起來。真是驚人的毅力。引發車禍的司機驚訝地從車子上下車,然而她似乎沒看見的樣子。走出公寓門口,逃跑到步行道的她似乎想要穿過馬路。而我也覺得是時候抓住她而開始提高了跑步速度。然而我這個舉動反而是產生了反作用。
她獨自尖叫著想要穿過馬路,然而就好像發生了某種強制事件一般,這一次有一輛大型卡車以極快的速度出現,直接撞飛了她。 隨著一陣無以名狀的聲音,朱峰的身體被撞飛到幾米,接著就這樣掉落在地面上。
我趕到她身邊確認下她的情況。她身體抽搐地動著,嘴裡也流出了血,一直在嘀咕著什麼。
「救、救救我、我、我還不、想、死。」。
「別開玩笑了,那些被你殺死的人要怎麼辦啊。」。
「少、少囉嗦,不、不對,是、是我錯了 所以救救、我」。
朱峰邊這麼說著,邊向我這邊伸出手。然而她的手立刻就無力地垂落下來。以此為契機,她的身體也一動不動的。我確認了她的呼吸,似乎已經死了。
跟她犯下了眾多的壞事相比,感覺這樣未免也死得太簡單了。而且連續兩次被車撞,作為偶然來說也實在太有強制性了。
不過不可思議的是,我完全不覺得她可憐,或者因為我把她害死之類的。並不只是我,正因為她撞死了不知多少令她覺得礙事的人,所以最終自己也被車撞死了吧。只能說是因果報應。在追趕她的時候雖然感到痛快,可突然之間就覺得全部都好空虛。因為我想讓她再稍微為自己所犯下的罪行感到痛苦,讓她感到長時間的後悔。然而她像這樣死去的話,一切不就結束了嗎。
第二十二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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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注視著這種無趣的結局,接著搖搖頭當場離開了。警笛聲從遠處傳來,我回到她的家,把菜刀放回原處。然後拿起放在桌子上的金庫走回家。那個瘋女人究竟會把什麼東西隱藏在金庫裡面呢,金錢嗎?
朱峰徹底隱藏起來的金庫,裡面應該是放進了某種比起金錢還要重要的東西。這時我使用[萬能鑰匙]開啟金庫的門鎖。裡面能看見一疊紙張和一封信。我看了看紙張,是社交派對的參加者名單。而且也有跟黑社會相關的資料以及證據收集齊全的檔案資料。這就是所謂的炸彈。應該是為了跟黑社會的關係決裂時所準備好的。
這份資料作為逮捕主辦社交派對的黑社會來說剛剛好。可是參加者名單就如同字面意思一樣只有這些人,而像是提供資金以及作為人脈來利用的權利者,他們的名字並沒有在上面,當然也包括我變身過的政治家。
總而言之,政治家們隨時都能溜之大吉。我把另外放進信封裡的資料拿出來看一看。
裡面有朱峰自己調配的藥物情報。是一份足以清算她跟黑社會之間,甚至到管理部門的資料。
既然如此,再拖延時間也是沒意義。時間已經是早上八點鐘。我利用郵局,把複製好的資料寄到電視局、警察局、新聞社,以及考慮到萬一,連有名的雜誌出版社也是。雖然逐個複製很麻煩,不過我不能使用電腦,而且也沒有其他辦法。
這樣一來,受到賄賂的政治家們豈止是想要壓下事實,應該會陷入自保的狀態吧。我邊回想著以前經常看見這種型別的電視劇,邊回到了家。
反正我的存在又不會暴露。遊戲會包庇我進行攻略遊戲的行為,我有這種確信。前提是像殺人和強姦這種想要輕鬆解決掉的行為並不是違法的犯罪。
總之,這下子九空就再也不用對他們唯命是從了。
我感到些喜悅。正當我為了把金庫丟到外面而想關上金庫門的時候,我發現裡面還放著一張用於記筆記的紙張。因為放在一疊紙張的下面,所以我沒看見嗎。我邊這麼想著,邊向金庫裡面伸出手,把那張紙拿出來看一下。似乎是親筆寫的。
上面寫著的就好像是某種組織圖一樣。
『擁護內部的傢伙們// 資金上繳.
蝦原増司 / 怡土賴穏 / 澤邊數秀。
立矢會 – 以及我 』
我在裡面是寫了個零。這似乎是朱峰直接寫好的筆記。而在上面的幾個人是政治家的名字,是參加者名單上所沒有的名字。其中也包括我所變身的議員名字。
無論是多麼天下無敵的朱峰,也不能收集到關於這些人的證據資料吧。我仔細地看了一遍之後,看到在政治家上面有著像是寫了又擦掉的痕跡。想了一下感覺有點不自然。好像是用鉛筆寫的,然後又擦掉的痕跡。由於這痕跡像是看得見又像是看不見,於是我拿起桌子上的鉛筆輕輕地在上面塗一塗。見狀,無論怎樣,我手上的紙張都掉了下來。有一股衝擊震撼著我。
在那些大人物的政治家之上,寫了又擦掉的名字。
其名字是。
九空揺愛。
**
- 數天前
長谷川加入社交派對當天
社交派對開始之前的一小時
在大樓的頂層出現一位由警衛陪同的女性。朱峰注意到她,連忙感到她的身邊。
「請問到底是有什麼事才來到這種地方?」。
「太無聊了呢。所以我想著要欣賞一下男人失去理性的那張瘋狂表情。」。
「是這樣啊,當然,隨您喜歡。」。
朱峰卑微地想要把女性帶到VIP房間。可女性甩開手。
「我不要在那裡,我要到房間外面去玩。」。
「誒? 那是什麼意思…?」
面對呆然若失的朱峰,女性面露苦笑。
「能不能讓我裝作是一位以男人為物件的女人呢?因為我要適當的散散步享受一下。」。
「這不行。要是被那些誤解的男人所襲擊的話,究竟要怎麼辦…。」。
這句話令那些站在背後的警衛拿出槍展示給她看。不需要擔心這種事,彷彿像是在如此訴說。
「還真會說呢,你。最近好像有點狂妄了不是嗎。」。
「實在非常抱歉!」
朱峰臉色鉅變,低下了頭。
「木元小姐,我非常的無聊,這裡會不會稍微有趣一點呢?」。
女性邊做出像是讓朱峰抬起頭的手勢,邊詢問她。
「這、這我就有點…。」
朱峰無法回答,因為她不知道這個女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衣服借給我,就跟你現在穿著的那件禮服差不多的。」。
女性如此說道,把穿舊的風衣脫了下來。頭上有兜帽造成的壓痕,導致頭髮蓬亂,她現在的樣子無論由誰來看都覺得寒酸。雖這麼說,可也無法隱藏她的美貌就是了。
「髮型能不能也給我弄一下?這身打扮感覺跟這種地方有些不合。」。
「啊、好的! 請往這邊走。」
朱峰慎重地帶著她來到接下來要以男人為物件的女人們集中的場所。接著過了一小時,派對開始了。換了一身禮服的她在最頂層盡情地散著步,邊欣賞著男人們如同野獸般的表情。
然而,她臉上早已經失去了興趣。
「真無聊…。」
她嘀咕著已經要成為口癖般的話,接著眼裡突然冒出了興趣的神色。因為她看見朱峰正在為一個男人帶路,而男人的容貌是她認識的。她立刻跟在朱峰的後面,接著對騎在那個男人身上的朱峰說道。
「代表! VIP房間有人找你,這裡就請交給我吧。」。
聽到她這番話,朱峰慌慌張張地抓住她的手腕來到了房間外面。一到外面,朱峰便輕輕的放開她的手腕,邊開口說道。
「請、請問您怎麼了?居然要以那種男人為物件。」。
「嗯?總覺得有點興趣了,不行?」。
「不、不是不行。難道說,是您認識的人嗎…?」。
「不,也不是。」
女性如此說著並伸出手,對此朱峰一副疑問的表情。於是女性像是不耐煩似的說道。
「藥呢?反正你打算要讓他吃下去不是嗎。由我來做。」。
「誒?您是認真的嗎?那麼真的不是認識的人了…?」。
「我都說了是這樣。」
朱峰那副充滿疑問的表情稍微冷靜了一些,她把藥交到了女性手中。
「差不多十分鐘之後再回來。」
「我明白了。」
「對了,你回來的時候,我想我應該是沒穿著衣服的,所以你就用傷疤作為藉口讓我穿上衣服。」。
「哈?」
「好了啦,你就這麼做。」
「我明白了。」
雖然朱峰不知道她想要做什麼,不過她也不可能反抗。朱峰低下頭打了聲招呼,就從房間離開了。
「真是無聊的女人…。」
女性對著朱峰搖搖頭,接著再次回到男人所等待的房間裡。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