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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7
“唔,”被我拆臺的蘇小伶很不服氣,“那都是幾年前的事了吧,現在的我可不比當時了。”
“嗯,幾年一點恐怖元素的東西沒碰過,怕不是還不如當時了。至少那會雖然害怕但還能看完,現在恐怕得從頭到尾蒙著眼睛了。”
“你在小瞧我嗎?我……”她話說到一半,教室裡突然安靜了下來,連帶著她自己也安靜了下來,從門口走進來的是我們的班主任,一位年過五十的男性,既隨和又威嚴。
“咳嗯,”他咳嗽一聲,宣誓著新學期第一個早讀的開始,大夥不再嘰嘰喳喳,而是乖乖拿起書本背誦,蘇小伶給了我一個不服氣的眼神,意思是——走著瞧。
半天很快就過去了,按照慣例,此時我們應該喊上隔壁班的蘇若水一起去食堂吃飯,但由於她昨天被抓去了集中培訓,所以暫時就只能讓我自己獨自和蘇小伶戰鬥了。
我和她一起走在去往食堂的路上,有的沒的聊著今天輕鬆的課程,開學第一天學習壓力並不大,所以路上見到的同學們也都很快樂,連帶著感染了我們。與此同時,我們都默契地沒有提及昨天的事情,因為現在不是我們作為青梅竹馬的時候,而是作為好朋友的時候。
在點餐的時候,我特地單獨買了塊滷雞腿和一杯酸梅湯,作為蘇小伶的加餐,但對方好像並不領我的情,而是狐疑地看著我問到:“你有什麼目的?”
“就當是我中午要鴿你的賠罪,”我解釋道:“等會吃完你自己去社團休息吧,我還得去學生會一趟。”
“嗯?你不都卸任了嗎?還去幹嘛?”蘇小伶把吸管插進杯子,小口小口地啄著夏日冰涼的酸梅湯。
我盯著她的嘴唇,看著被逐漸被紫色液體充滿的透明吸管,有些愣神地說到:“從原則上來講是沒我什麼事了,但我害怕新會長剛接過位子,還有一些不熟悉的地方,所以去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忙的。”
“喲,這麼熱心啊,不愧是我們的校級三好學生。”
“跟這沒啥關係,”我依然盯著她的嘴唇,把她說話時的細微翕動都看在眼裡,“學生會傳統罷了,上一屆會長也是這麼幫我的。”
“我們學校還有這傳統?”
“呵呵,也不算傳統,真算起來也就是從學長的學長那開始的,張宇的前任幫了他,他幫了我,我呢,也打算再幫幫學弟,這樣一屆一屆流傳下去的話說不定就成傳統了呢。”我看著她一邊用左手撐著小臉蛋,一邊用右手玩著筷子,心不在焉地說到。
“哦那還挺好的,傳下去也是一段佳話。”
“嗯,”我隨口應著,目光掃過她小巧的鼻子,掃過她微長的睫毛,然後定睛在她的黑色雙瞳上,直到這時,我依然在神遊天外,沒有意識我正和她對視著。
“喂,喂,喂,”還是小伶的呼聲把我拉回了現實,她在我面前搖著手,問到:“你咋了,喊你都沒反應,發呆呢?”
“啊,”我回過神,順口說到:“沒什麼,想起了一點以前的事情。”
“嗯哼,”她露出促狹的笑容,“是想到了昨天看到的東西嗎?還在食堂你就硬了?”
我先是一怔,在意識到她說的是什麼之後,眼看著她的笑容,和昔日的影子漸漸重合……我突然感覺心中的那點糾結壓根就不算事了。
我拍拍她的頭,她還是一樣把我的手打掉,我也毫不在意,提醒她道:“不要在上學的時候講這些話。”
“你的意思是,放學後就可以了?”她故意曲解我的話,不過……
我上身越過桌子,毫不在意身處於人來人往的食堂裡,貼到她的耳邊,“嗯,放學之後隨你處置。”
這下,輪到她愣神了。
我又拍拍她的頭,她沒打我的手,我留下一句:“我先去學生會室了,拜拜。”就頭也不回地迅速逃離了食堂,留下還有些呆呆的她。
我看著他逐漸消失在人流中的背景,然後又低頭看了眼餐桌,對面還留著一份完整的雞扒飯,不由得抿嘴一笑:“笨蛋,為了耍帥連飯都忘吃了。”
我的腦中又浮現出了一些記憶,弄得我的胸口和小腹都有些發熱。我把紅透的臉貼到冰涼的酸梅湯上,自言自語著:“但我就喜歡你這一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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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證明,不吃午飯是不可取的,而不吃午飯後還高強度工作更是不可取的。雖然一中午的口乾舌燥下來收穫了很多崇敬的目光,給予了我很多的精神食糧,但當下午的第一節上課鈴打響時,我終究還是餓著肚子趴在了桌上。
正當我一邊思索著要不要趁課間去買點東西吃一邊又擔心時間不夠的時候,鄰桌的女同學對我發出了無情的嘲笑:“開始餓了吧,活該,讓你只顧著耍帥。”
“親愛的蘇小伶同志,請問我的那份飯後來怎麼樣了,我現在極度想念它。”我貼著桌面有氣無力地說道。
“你應該可以去食堂門口的垃圾車裡找到它。”
“竟然浪費糧食,你真是罪大惡極。”
“罪大惡極的是你吧,”蘇小伶扔掉背上的黑鍋,“明明是你自己買了不吃,還指望我一個女孩子吃兩份飯不成。”
“明明你姐姐就可以。”
“她是胖豬我不是,”蘇小伶毫不留情地評判著自己的姐姐。
“可惜我沒有給這句話錄下來,”我頗有些失望地說到。
“還能在這說些沒用的就說明你餓的還不夠狠,那正好,我買的這些就自己留著吃了。”蘇小伶從書包裡掏出一個塑膠袋,裡面裝的正是食堂一樓我常吃的那個視窗的肉餅。
這下我只能服軟了,“對不起,我錯了,我剛才餓昏頭了什麼都沒有聽見,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吧。”
“噗嗤,”明明在課堂上,蘇小伶還是被我逗笑了,所幸聲音並不大,而且我們也在最後一排,她擦擦笑出來的眼淚,說到:“好啦好啦,逗你玩的,本來就是給留你吃的。”
我接過餅,塞到書桌裡,蘇小伶看見了,問到:“你現在不吃嗎?”
“下課再吃吧。”
“那樣會冷的吧,我買的有點早了,但我又害怕買晚了就賣完了。”
“沒事,”我安慰道:“這家的餅就得涼了才好吃。”
“有嗎?”她對我的話將信將疑,不過也沒有糾結下去,而是在老師逐漸注意到我們的視野中安靜下來,老老實實地聽課了。
在經過了一下午的課程之後,由於昨夜和女朋友的通宵電話,我已經有些頂不住了。最後一節是班會課,由講臺上的班主任和班長負責,辛虧我只是個掛名的副班長,這時候可以和其他同學一樣自由摸魚。
我扭頭看了眼最後一排,一共三個兩人桌,我和蘇小伶靠窗一桌,中間空著一桌,以及另一邊的靠牆一桌,那張桌子上的兩個女生已經在倒頭呼呼大睡了,而我的睏意也被勾了起來,把書立起來簡單遮擋一下後,我對旁邊的蘇小伶囑咐道:“我先睡一會,老師下來了喊我。”
在閉上眼之前,我最後看到的是蘇小伶比的OK手勢。
老師的說話聲不僅不能打擾我睡覺,反而是最好的催化劑。在深沉的睡眠中,我又夢到了昨天的場景,再和今天早上我所感受到的相結合,那隻獨屬於女性的小手,柔軟且細膩,就是這樣的小手撫摸著我的肉棒,讓我感覺在夢中自己的下面都脹大了。
同時,那個邪惡的想法又侵入了我的腦海,依她昨天蹲在我面前的姿勢,我可以輕易地用肉棒拍打她的臉頰,用龜頭前端在她的臉蛋上剮蹭。
更進一步地,自昨晚開始到現在,她的那張小嘴一直讓我念念不忘。我認識了她十二年,毫不誇張地講,她已經成為了我生命的一部分,她的面容,她的語調,她的每個動作,我都能完全在想象中復刻出來。就是這樣的關係,在最近卻開始悄然變化了,我們心照不宣地做一些出格的事,過往的經驗已經不再適用。
假使在昨天,我沒有剋制住自己,而是更近一步的話會怎麼樣呢?那個和我聊天時抿起的嘴唇,那張午飯時一張一合的小嘴,我們度過了十二年的日常,現在我卻可以把日常變成非日常。
我可以捏著她的小臉,讓她張開小嘴,伸出舌頭,用我的肉棒拍打幾下舌尖後把它塞進溫暖的口腔裡,深切體會到龜頭抵著腮幫的觸感。她撥出的氣息會不會像在我耳邊說話那樣弄得我癢癢的?她流出的口水和我的先走液混合在一起會不會順著她的嘴角溢位來?
我可以用手指勾著混合液,和肉棒一起塞到她的嘴裡,這肯定會讓她被撐得難受吧,但被我肉棒堵住的舌尖卻說不出任何反抗的話語,她只能一邊發出唔唔的聲音用舌頭包裹住肉棒一邊用充滿怨念的可愛眼神盯著我。
這樣的妄想太過現實也太過刺激,讓我逐漸從這種類似於“明晰夢”的體驗中清醒過來。我突然意識到睡覺之前自己還在課堂上,而我蠢蠢欲動的下身就要爆發了。
我可不想在教室裡遺精,於是費力抬起了彷彿剛剛從深水裡撈出來的昏沉頭腦。率先引入眼簾的是熟睡前用來掩飾的教科書,此時已經倒在了桌上,而班主任則在前面的講臺上絮絮叨叨著什麼“高三是最重要的一年”,我不動聲色地打了個哈欠,然後開始關心自己下身的狀況。
不出意外的,我的肉棒正高高聳立著,唯一讓我感到有些違和的是,它並沒有如意料般頂起我的牛仔褲,而是正大光明地裸露在外面,還有一隻柔嫩的小手正握著它!
說不上是興奮還是恐懼,總之我的睡意在一瞬間就消失得一乾二淨,我一下子就按住自己的下身,連帶著也按住了握在肉棒上的小手。隨後怒目著它的主人,那個在我旁邊一臉無辜的蘇小伶,她見我醒了非但沒有收斂,反而還變本加厲地輕輕捏了兩下。
我把她的手拽開,把肉棒塞回褲子裡後向她質問道:“你瘋啦,在教室裡做這種事不怕被發現嗎?”
但蘇小伶不為所動,她淡定地反問道:“你看看有人注意到我們嗎?”
我冷靜下來,四周看了看,由於我們的書桌是類似於辦公桌的樣式,腳下有著快要接地的擋板,所以從前面是完全看不見後桌下面的,而我們又坐在最後一排,所以只需關注同一排的情況就可以了。幸好,最右邊的那兩位女同學依然睡得死死的,講臺上的班主任也在自顧自地煲著雞湯,沒有人注意到我們。
見我鬆了一口氣之後,蘇小伶又一次把手伸向了我下面,“喂”,我小小的抗議完全不起作用,她拿開我擋在雙腿中間的手,又一次伸入了我的褲子裡把我的肉棒掏了出來。
“你到底要幹嘛啊?”我既緊張又興奮地問到。
“我只是看你睡覺時憋得難受,幫你排解一下而已,”蘇小伶目視前方,頭也不扭,一本正經地回答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大膽了?”
她沒有回我,而是專心在手上的動作,她握住我的肉棒,白皙修長的手指沒有任何多餘的妝點。這隻獨屬於少女的手緊貼著我的肉竿,像昨天那樣上下擼動著,節奏緩慢,使得我有相當的餘裕感受她手心的溫度。
她上下擼動了一會後,似乎也覺得這樣太過單調,於是左手開始遊動到了我的褲子裡面,撫摸著我的蛋蛋。她用手掌將它整個包裹住,溫柔地揉捏著我的兩顆睪丸。
這樣擺弄了一兩分鐘後,她又換用手指捏著我的肉棒末端,反覆上下活動著。每一次往返我的龜頭都能頂到她的手心,給上面塗滿了先走汁,而她還配合地在頂到的時候收縮一下,模擬著子宮口的感覺。
在教室發生這種事情,實在是太非日常了,生理和精神的雙重刺激讓我感覺很快就要到極限了,於是趕忙握住她的手腕,示意讓她停下。
“要射了嗎?”她用只有我們兩個能聽到的聲音低低的問到。
我只能難為情地點點頭。
她嫣然一笑,趁老師回頭在黑板上寫東西的時候,湊到我的臉邊,在快要親到的位置悄聲和我說到:“射在我手心裡也是可以的哦,反正都已經弄得這麼黏糊糊了。”她說著,把自己的手心放到嘴邊,伸出舌尖淺淺地舔了一口。
這一動作讓我的興奮度再次暴漲,恨不得真的如她誘惑般那樣做,但此時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於是從我的桌子裡掏出那盒早上沒收的避孕套,火急火燎地拆開,從裡面拿出一個套子。現在,我終於明白她早上那句“放在你這裡也行”是什麼意思了,很不幸,她說得對。
見我如她所料般掏出了避孕套,小伶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微笑,然後從我的手裡搶過套子,一邊為我硬邦邦的肉棒套上,一邊繼續用言語調情著:“哎呀,我們的學生會長大人為了在課堂上射精,都不惜擅自使用沒收的違禁品了嗎?真是一個壞會長呢。”
我現在完全沒有空暇去反駁她的調笑,光是感受著她給我的細心服務就已經竭盡全力了,而面對這樣的我,小伶則是施虐心大起,抓著我的右手往她的裙子底下伸去。我的指尖感受到一股溫潤,隨後便意識到她的內褲也已經被愛液浸溼了。
“你這樣像個痴女一樣。”我忍不住說到。
“是啊,但我只對你這麼痴哦,畢竟我們都是壞孩子嘛。”蘇小伶舔舔嘴唇,在我的目光注視下做出了更大膽的行動。她拿開我的手,在左手還在隔著避孕套撫弄我的肉棒的同時,右手伸到裙子底下,先是抬起右腳褪下一邊,再抬起左腳,把她穿的內褲脫了下來。
今天的內褲是純白色的,和昨天並不是同一條,不過說是純白的也有失偏頗,因為內褲的正中心已經被她的愛液浸成了深色。她把這條內褲展開,然後纏在我的肉棒上,讓我的龜頭頂著那塊覆蓋著外陰區域的襠片,這樣就像是在磨擦她的小穴一樣。
我實在沒想到她會做出這種舉動,本就已經忍耐到極限的我在她的輪番攻勢下徹底投降了,我咬著牙,擠出一句“我不行了”。心領神會的她立馬跟著說到:“那就好好射出來吧,射到我的內褲上面,射到我手裡。”
在她的色情言語和不斷加快的手部動作的雙重作用下,我終於還是在課堂上繳了械,大量的精子從我的龜頭湧出,簡直像是要把避孕套衝破似的。同時,由於不是我自己在動,即便是射精的時候,小伶的手也依然沒有停下來,給予著我一輪接一輪的刺激。
我夾緊雙腿,肉棒在小伶的手裡用力聳動了好幾下後才終於平靜下來,精疲力盡的我趴在桌子上,把頭埋在手臂裡,看著小伶摘下避孕套打了個結塞到自己的書桌裡,然後又掏出衛生紙溫柔耐心地為我擦拭著殘留的液體。我的心中被莫大的滿足充滿,甚至想就這樣沉沉睡去。
不過,突如其來的下課鈴聲標誌著今日課程的結束,班主任也伴隨著鈴聲的響起停下了自己的講話,轉而做了總結:“好,今天的班會就上到這裡,還有晚上上晚自習的記得別缺席。散會。”
就在教室裡開始三三兩兩地響起講話聲時,班主任突然的點名讓我一激靈,也把我旁邊的蘇小伶嚇得停下了手上的動作,“許諾,等會到我辦公室來。”
我不敢起身,只能坐在位子上應了一聲“好的”,然後匆匆忙忙地穿好褲子。幸虧班主任不是在意這些細枝末節的人,他收拾好自己的教案就離開了教室,只留下面面相覷的我和小伶。
”不會被發現了吧,”蘇小伶的話語中透露著肉眼可見的焦急:“對不起我其實沒想這樣的許諾我也不知道我自己怎麼了……”
“沒事沒事,你先彆著急,”我打斷了她的自責,“真要算起來這事我也有份。更何況看老班的表現也不像是發現了的樣子,”我一邊安慰她,一邊也是安慰自己:“我估計可能是跟學生會有關,你在教室等我一會吧,我很快就回來。”
“好,”她簡短地應下來,但目光中卻仍然充滿對我的擔憂,我回給她一個放心的表情,緊接著走出了教室。
在去往辦公室的路上,我為了讓自己放鬆下來,把手插進了褲口袋裡,然後摸到了一個意外之物,我掏出來一看,正是剛才情急之下塞到口袋裡的沾著蘇小伶愛液的純白內褲。
我嚇了一跳,趕忙把它放回口袋裡。幸好周圍的人還不多,沒誰注意到我。我鬆了一口氣,但隨後又想起一件事,此時此刻,我的青梅竹馬同桌正溼著下面,真空坐在位子上,從小穴裡溢位的愛液可能都流到了椅子上,而她卻由於擔心著我絲毫沒有注意到,直到離開座位才發現上面有一灘水漬……
好吧,我錯了,我不該妄想這些的,這下子,我是徹底放鬆不下來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