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世紀異世界抓取性奴吧!——暴力,強姦與性奴】(19-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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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8

賞著她慾求不滿的扭動。克洛薇的乳尖硬得發疼,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她的襯衫完全被汗水浸溼,半透明地貼在肌膚上,勾勒出每一處誘人的曲線。

  「想要就自己動。」他冷酷地說。

  克洛薇立刻會意,纖細的腰肢開始上下襬動,讓肉棒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她的動作精準而有力,每一寸肌肉都完美配合著入侵的節奏——這是劍聖對身體絕對掌控力的另類體現。只是此刻,這份掌控力完全用於取悅征服者。

  「啊……主人好大……」她淫聲浪語著,雪白的臀瓣不斷撞擊在羅德里胯間,「操死母狗……操爛劍聖的騷穴……」

  莎妮爾再也忍不住,手指悄悄滑入自己的蜜穴。但這次羅德里沒有阻止——他正專注於享受克洛薇越來越激烈的迎合。女劍聖的雙腿緊緊纏著他的腰,彷彿要把整個人都釘在那根肉棒上。她的黑髮在地板上散開,如同綻放的黑玫瑰,髮梢隨著劇烈的動作掃過莎妮爾裸露的小腿。

  當羅德里最終在她體內爆發時,克洛薇發出一聲近乎淒厲的尖叫,身體弓成一道優美的弧線。濃稠的精液灌入子宮深處,燙得她渾身戰慄。她像溺水者般緊緊抱住主人,彷彿這是唯一的救贖。

  莎妮爾也在這時達到了無聲的高潮。她的指尖深埋在蜜穴中,藍髮被汗水黏在潮紅的臉上。看著克洛薇被徹底征服的模樣,一種奇異的滿足感與嫉妒同時湧上心頭。

  羅德里拔出半軟的肉棒,白濁的液體立刻從克洛薇紅腫的穴口溢位。女劍聖仍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褐眸失焦地望著天花板。她的衣物凌亂地掛在身上,比全裸更加淫靡——這是被強行侵犯的淑女才有的獨特美感。

  「清理乾淨。」羅德里冷冷命令。

  克洛薇沒有絲毫猶豫,立刻撐起發軟的身體,紅唇含住那根沾滿混合液體的肉棒。她的舌頭靈活地掃過每一寸,從鼓脹的龜頭到青筋凸起的柱身,甚至兩顆沉甸的卵球也不放過。最後,她像只真正的母狗般跪伏在主人腳邊,仰起的臉上寫滿虔誠的臣服。

  莎妮爾看著這一幕,突然意識到一個可怕的事實——她竟然在羨慕克洛薇能被如此粗暴地對待。這個念頭讓她渾身發抖,卻也讓蜜穴再次湧出一股熱流。她靜靜跪在原地,藍髮凌亂地披散在肩頭,紫羅蘭色的眼眸中閃爍著掙扎的光芒。當羅德里那充滿惡趣味的話語傳入耳中時,她纖細的身體猛地一顫,險些癱軟在地:「想不想要主人幹你?只有一次機會。」

  這句話像一道閃電劈進她的腦海。她幾乎是本能地跪伏下來,額頭抵在冰冷的地板上:「主……主人,請您……使用母狗……」聲音細如蚊蚋,卻帶著不容錯認的臣服。

  羅德里咧開嘴,露出一個殘酷的笑容:「去,把你好朋友騷穴裡的精液都吃乾淨,之後我再考慮幹不幹你這條賤母狗。」

  莎妮爾渾身劇烈顫抖,白皙的肌膚瞬間泛起一片潮紅。這個要求超出了她心理承受的極限——不僅要舔食精液這種她至今仍覺得腥羶的液體,還要觸碰克洛薇最私密的部位……而且還是在她剛剛被主人侵犯過的狀態下。

  一陣眩暈襲來,她險些昏厥過去。但經過數月的調教,她的身體早已記住了服從的本能。纖細的手指摳進地板縫隙,她強迫自己保持清醒。

  一種奇異的快感突然湧上心頭。這種被徹底羞辱、被剝奪所有尊嚴的感覺,竟讓她四肢酥麻,蜜穴深處不由自主地滲出更多愛液。在恍惚中,她彷彿看見自己的靈魂被主人踩在腳下,化作一條真正意義上的母狗。而羅德里高大的身影在她眼中越發神聖,宛如不可違逆的神明。

  「嗚……」她發出細微的嗚咽,顫抖著爬向仍躺在地上的克洛薇。

  黑髮女劍聖的身體微微繃緊,但她沒有抗拒主人的命令,只是默默將雙腿分得更開。白皙的大腿上還殘留著方才激烈性愛的痕跡,蜜穴口緩緩溢位白濁的液體——那是主人留下的印記。

  莎妮爾的舌尖小心翼翼地探出,輕輕觸碰那溼潤的穴口。一股濃烈的雄性氣息混合著女性愛液的味道瞬間充斥口腔,讓她胃部一陣翻湧。她本能地想退縮,卻在抬頭時對上羅德里冰冷的視線。

  「繼續。」主人簡短地命令道。

  莎妮爾閉上眼睛,粉嫩的舌尖再次貼上克洛薇的蜜穴。這次她更加深入,舌尖探入那微微張合的穴口,捲起一縷混合著精液的愛液。味道比她想象的還要強烈——濃重的腥膻中帶著一絲苦澀,還有克洛薇特有的清冷體香。這種味道本該令她作嘔,但想到這是主人的賞賜,她的身體卻反常地興奮起來。

  「嗯……」克洛薇突然輕哼一聲,略偏過身子,將修長的手指插入莎妮爾的藍髮中。不是推開,而是輕輕按著她的後腦,讓她貼得更近。「舔……舔深一點……」女劍聖的聲音帶著罕見的羞意,顯然也在經歷著巨大的心理衝擊。

  莎妮爾順從地加深了舔舐,舌尖在那柔軟的褶皺間探索。她能感覺到克洛薇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蜜穴隨著她的動作不斷收縮。更令她羞恥的是,她竟能從好友的反應中感受到一絲奇異的滿足感——原來她也能給別人帶來這樣的快感。

  「啊……莎妮爾……」克洛薇突然叫出她的名字,聲音裡帶著複雜的情緒。女劍聖的臉偏向一側,不敢與她對視,但腰部卻不由自主地向上挺起,讓好友能舔到更深處的精液。

  莎妮爾的動作越來越熟練。她不再抗拒那股味道,反而開始細細品味其中的每一絲變化。主人的精液濃烈而霸道,如同他本人一樣充滿侵略性;而克洛薇的愛液則帶著清冽,像是雪山上融化的冰泉。兩種液體在她舌尖交融,形成一種奇特的味道。

  不知不覺間,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舔舐的動作也越發激烈。蜜穴傳來陣陣空虛的瘙癢感,讓她不自覺地夾緊雙腿。她從未想過,僅僅是服從主人這樣的命令,就能讓她興奮到如此地步。

  當最後一滴精液也被捲入口中時,莎妮爾仰起頭,不自覺地張開嘴,讓羅德里能看到她舌面上殘留的白濁。她的眼神迷離,嘴角還掛著一絲晶瑩的液體,看起來既淫靡又脆弱。

  羅德里冷笑一聲,突然伸手揪住她的舌頭:「味道怎麼樣?」

  莎妮爾紫羅蘭色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掙扎,但很快被馴服所取代。她違揹著自己的意志,顫抖著回答:「好……好吃……」這句話說出口的瞬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席捲全身。她的雙腿突然失去力氣,整個人癱坐在地上,蜜穴劇烈收縮著達到了高潮。

  在這一刻,她恍惚中竟真的覺得口中的液體美味無比——不是因為味道,而是因為它們代表著主人的支配與認可。

  「學學剛才那條母狗,老子要來操你了。」羅德里冷酷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

  莎妮爾立刻掙扎著爬起,趕緊四肢著地跪趴著,高高翹起臀部。她的身體因期待而微微發抖,藍髮垂落在臉側,遮住了羞紅的臉頰。

  羅德里沒有任何前戲,直接挺腰刺入那粉嫩緊緻的蜜穴。莎妮爾發出一聲尖銳的驚叫,身體猛地前傾,雙手死死抓住地板。她的內壁比克洛薇更加緊緻,未經充分潤滑的甬道緊緊包裹著入侵者,帶來些許刺痛。

  「啊啊啊……主……主人……好漲……」她斷斷續續地呻吟著,卻主動扭動腰肢配合著抽插的節奏。這種痛楚與快感交織的感覺讓她沉醉,彷彿只有透過這樣的折磨,才能真正感受到主人的存在。

  「啪!」「啪!」「啪!」

  羅德里掐著她的腰肢,每一次都輕易地頂到最深處。莎妮爾嬌小的身軀在羅德里身下如同一個精緻的飛機杯,深處的子宮口被不斷粗暴地撞擊,帶來一陣陣近乎窒息的快感。「嗚啊啊……主人……啊啊……慢……慢點……要、要壞掉了……」她的藍髮隨著動作飛揚,露出那張因情慾而扭曲的俏臉。

  「翻過來。」羅德里突然命令道。

  莎妮爾溫順地翻過身,仰躺在地板上。她的雙腿被分開,架在主人的肩上,這個姿勢讓入侵進得更深。羅德里俯視著她潮紅的臉龐,突然看向一旁的克洛薇:「過來,親她。」

  兩個女人的身體同時僵住了。即使已經被調教得百依百順,這種與其他女奴親密接觸的命令仍讓她們感到強烈的不適。在她們扭曲的觀念中,自己的身體只應服務於主人一人。

  但服從的本能最終戰勝了羞恥。克洛薇緩緩爬近,黑髮垂落在莎妮爾臉上。她們的目光短暫相接,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同樣的窘迫與無奈。

  當克洛薇的唇貼上她的時,莎妮爾發出一聲細微的嗚咽。這個吻沒有任何溫情,只是機械的唇齒相接。但漸漸地,在主人粗暴的操幹下,她們的身體開始不自覺地回應對方。克洛薇的舌尖探入她的口腔,帶著主人精液的味道——那是她們共同臣服的證明。

  「唔……」莎妮爾被動地接受著這個吻,雙手無措地抓著克洛薇的肩膀。她能感覺到好友的胸部壓在自己身上,兩顆同樣挺立的乳尖互相摩擦,帶來奇異的快感。

  羅德里欣賞著這一幕,抽插的速度越來越快。兩個性奴被迫親密接觸的羞恥模樣,比任何前戲都更能激發他的慾望。他故意加重力道,龜頭狠狠碾過莎妮爾體內最敏感的那一點。

  「啊!」莎妮爾猛地仰頭,在克洛薇唇間發出一聲尖叫。她的內壁劇烈收縮,愛液大量湧出,打溼了兩人的大腿根部。

  羅德里沒有給她喘息的機會,直接拔出肉棒,轉而攻向那朵粉嫩的菊蕾。莎妮爾驚恐地睜大眼睛,但克洛薇立刻會意地按住她的肩膀,同時加深了那個被迫的吻。

  當粗大的龜頭刺入菊穴時,莎妮爾的身體劇烈掙扎起來。克洛薇不得不用全身重量壓制住她,兩人的乳房緊密相貼,汗水交融。這個姿勢讓莎妮爾更加羞恥,卻也奇怪地緩解了後庭被入侵的痛楚。

  「放鬆。」克洛薇在她耳邊低語,聲音裡帶著同病相憐的理解,「這是主人的命令……只是主人的命令……」

  莎妮爾顫抖著點頭,強迫自己放鬆肌肉。羅德里趁機一挺腰,整根沒入那緊窄的甬道。莎妮爾發出一聲悶哼,指甲深深陷入克洛薇的背肌。但很快,在主人熟練的抽送下,痛感逐漸被一種詭異的快感取代。

  她的菊穴十分敏感,每一寸褶皺都能清晰地感受到肉棒上的紋路。當羅德里故意擦過某處時,一股電流般的刺激直衝腦門,讓她眼前發白。

  「主……主人……那裡……啊啊啊!」她的聲音支離破碎,藍髮被汗水浸透,黏在克洛薇的臉上。兩人仍保持著那個彆扭的接吻姿勢,但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種相互支撐——共同承受主人暴虐的支柱。

  羅德里掐著莎妮爾的腰肢,欣賞著兩個性奴被迫交纏的畫面。克洛薇的黑髮與莎妮爾的藍髮交織在一起,如同她們被共同支配的命運。他故意放慢速度,讓每一次抽插都帶來最大的刺激。

  莎妮爾的雙腿不受控制地痙攣,腳趾緊緊蜷縮。她的菊穴被撐開到極限,卻不可思議地適應了這種侵犯。當羅德里再次擦過那個敏感點時,她的身體猛地弓起,在克洛薇懷中達到了高潮。

  「嗚嗚嗚!」她的尖叫被好友的唇堵住,化作一陣含糊的嗚咽。菊穴劇烈收縮著,像是有無數張小嘴同時吮吸著入侵的肉棒。

  羅德里低吼一聲,濃稠的精液灌入她的腸道深處。莎妮爾感受到那股灼熱的液體,身體再次劇烈顫抖起來。這種被內射的實感,比任何言語都更能強調她作為性奴的身份。

  當羅德里拔出時,白濁的液體立刻從她鬆軟的菊穴中溢位。莎妮爾癱軟在克洛薇懷中,眼神渙散,嘴角還掛著唾液與精液的混合物。

  「還沒完。」羅德里冷酷地捏住她的下巴,將半軟的肉棒湊到她唇邊,「嚐嚐你自己後庭的味道。」

  莎妮爾溫順地張開嘴,舌尖小心翼翼地舔過那根沾滿混合液體的肉棒——如果只有自己和主人,倒也還沒有那麼抗拒。出乎意料的是,味道並沒有想象中那麼難以接受。主人的氣息依然濃烈,混合著她自身的味道,形成一種奇特的滋味。

  她漸漸加深了這個清潔,紅唇包裹著龜頭,細細吮吸每一條縫隙。克洛薇在一旁默默注視,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既是對好友墮落到如此地步的憐惜,又有一絲難以言喻的羨慕。

  當最後一滴液體也被舔淨時,莎妮爾仰起頭,眼神迷離地望向主人。她的唇瓣泛著水光,臉上寫滿了臣服與渴望。在這一刻,她終於徹底接受了這個事實——她不再是那個充斥著無用的自尊的女術士,只是主人腳下一條隨時等待寵幸的母狗。

  羅德里滿意地拍了拍她的臉頰:「不錯,有點肉便器的樣子了。」

  這句簡單的稱讚讓莎妮爾渾身顫抖,蜜穴再次湧出一股熱流。她從未想過,被如此物化、輕視,竟能帶來如此強烈的快感。在主人眼中,她或許只是一件會呼吸的玩具,是一個只有洩慾功能的精緻飛機杯,但這個認知卻讓她感到一種扭曲的幸福感。

  我是主人沒有思想的肉便器……只要主人想要,就可以無視任何意願地使用我……身體又熱起來了……不行,身體……不要這樣……再這樣下去,就要變成,變成除了主人的肉棒,腦子裡什麼都裝不下的笨蛋肉便器精液廁所裡……藍髮女術士嬌小的身軀顫抖著,腦補著自己曾經偷看過的學院禁書,竟因自己的幻想而亢奮起來。

  羅德里冷笑著提好褲子,目光掃過這棟三層的石屋。雖然陳設略顯老舊,但那些精緻的雕花木樑和打磨光滑的大理石地面,無不彰顯著曾經的奢華。這是從一位破落貴族手裡低價收購來的房產——距離恩典大教堂僅一街之隔,本該是天價,但在一些「特殊手段」下,只用了原價的三成。

  「都過來。」他低沉的聲音在房間裡迴盪。

  兩條母狗立刻四肢著地爬行過來,膝蓋在地板上發出輕微的摩擦聲。羅德里大步走向臥室,從衣櫃裡拽出兩套嶄新的女僕裝——黑底白邊的設計,裙襬短得堪堪遮住臀部,配套的蕾絲髮飾和純白過膝襪整齊地疊放在一起。

  「穿上。」他將衣物丟在她們面前,「把這房子打掃乾淨。行動前要在這裡住幾天。」

  克洛薇的動作乾脆利落。她抖開身上殘破的衣物,修長的雙腿率先套進白色絲襪,襪口的花邊在大腿中部勒出淺淺的肉痕。黑色連衣裙在她身上顯得格外禁慾——高領設計遮住了脖頸上的項圈,白色手套顯得優雅又幹練,但短裙下的白色吊襪帶又平添幾分色情。當她戴上蕾絲頭飾時,那種劍士特有的凜冽氣質與女僕裝的柔弱形成奇妙反差,彷彿一位被迫侍奉主人的女騎士。

  莎妮爾卻捏著衣物遲遲未動。藍髮下的紫眸閃爍著羞恥與猶豫——這種完全暴露雙腿的裝束她從未嘗試過。雖然已經習慣了在主人面前裸露身體,但穿上這種刻意暴露女性身體部位的衣物卻強調了她的玩物身份,內心的羞恥讓她抓著衣物的手臂發顫。但當羅德里冰冷的視線掃來時,她立刻顫抖著開始更換。絲襪包裹住她纖細的小腿時,那種緊繃的觸感讓她耳尖發燙。及至裙裝上身,短得驚人的下襬讓她下意識地想去拉扯,卻在主人玩味的目光中僵住動作。

  「轉一圈。」羅德里命令道。

  莎妮爾咬著下唇緩緩轉身。裙襬隨著動作飛揚,露出純白吊襪帶固定絲襪的細節。她的身材比克洛薇嬌小,女僕裝在她身上更顯稚嫩,藍髮與白色蕾絲髮飾相映,宛如被主人豢養的精緻便器。

  羅德里滿意地點頭,隨手將兩把羽毛撣子扔給她們:「去幹活。」

  自己則倚在臥室的雕花大床上,翻閱從馬車上搬來的情報檔案。偶爾抬眼,便能看見兩條忙碌的身影——克洛薇擦拭傢俱時挺拔的背脊,莎妮爾踮腳除塵時晃動的裙襬。白絲包裹的小腿顯得格外色情,跪地清潔時繃緊的臀線在黑裙下若隱若現。

  直到夕陽西斜,兩條母狗才汗涔涔地跪回床前。細密的汗珠順著克洛薇的頸線滑入衣領,莎妮爾的肚子則發出一聲不合時宜的「咕——」。羅德里挑眉,突然問道:「來過聖教國嗎?」

  兩位精緻的女奴同時茫然搖頭。羅德里嘴角勾起罕見的弧度:「今晚不用做飯,帶你們去舊聖城轉轉,這裡的風景還不錯。」他瞥了眼床前的兩條母狗:「想買什麼東西就趁這時候買,以後你們可沒這種機會了。」

  克洛薇的褐眸瞬間亮了起來,唇角不自覺地上揚。這種近乎約會的情境讓她心跳加速——不是作為性奴,而是作為……女人?這個危險的念頭剛浮現就被她狠狠壓下。劍聖的理智警告她不該奢望正常的情感,但心底某個角落仍為這個提議雀躍不已。

  莎妮爾的反應卻複雜得多。藍髮少女先是露出難以置信的喜悅,隨即紫眸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經由調教構建的心理防線正在崩塌——她已習慣被當作沒有思想的肉便器,習慣主人冷酷的鞭打與羞辱。那個高大如神祇的身影就該永遠俯視她,支配她……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溫柔得像個普通戀人。

  這種違和感像毒蛇般啃噬著她的心臟。如果主人不再殘忍……如果主人對她溫柔……那她還是主人想要的母狗嗎?那個沉迷於被支配、被物化的自己會不會被拋棄?極度的不安讓她渾身發冷,竟鬼使神差地脫口而出:

  「主人……這樣陪在我們身邊……會不會不太應該?」她的聲音越來越小,「需不需要……準備些母狗該用的東西……」

  話一齣口她就後悔得想咬斷舌頭。臥室瞬間安靜得可怕。羅德里挑眉的動作像慢鏡頭般在她眼前放大,克洛薇震驚的目光更是讓她無地自容。

  羅德里確實被逗笑了。他沒想到隨手施捨的一點溫情,竟會讓這條母狗產生如此扭曲的心理活動。但當他看清莎妮爾眼中近乎絕望的依賴時,突然明白了什麼——這不是反抗,而是更深層次的臣服。這條母狗不是在拒絕溫柔,而是害怕失去被支配的身份。

  「想要?」他低沉的聲音帶著玩味的笑意,「也可以有。」

  克洛薇神色複雜地看著好友。對她而言,服從與愛慕並不矛盾——主人溫柔時她享受這份特殊,主人殘暴時她承受那份痛苦。但莎妮爾顯然已經徹底淪陷,甚至開始否定那個會羞澀、會反抗的自我。這種病態的依賴讓女劍聖隱隱擔憂,卻又莫名羨慕。

  羅德里已經開啟床頭暗格,取出跳蛋和配套的遙控器。莎妮爾顫抖著趴下,任由主人掀起她的裙襬。冰涼的潤滑劑接觸到嫩穴的瞬間,她發出小貓般的嗚咽。當肛塞頂入時,那種飽脹感讓她腳趾蜷縮,白絲包裹的膝蓋不自覺摩擦。

  「唔……」跳蛋被推入蜜穴的觸感更加強烈,莎妮爾的前額抵在床沿,藍髮凌亂地披散。最羞恥的是塞口球——橡膠質地壓迫著舌頭,繫帶扣在後腦上,讓她只能發出含糊的嗚咽。這種徹底的禁聲裝置比任何羞辱都更能強化她作為物品的認知。

  克洛薇默默看著這一切,突然主動跪下:「主人……我也要。」她的聲音很輕,卻帶著劍士特有的堅定,「既然是外出……兩條母狗應該保持一致。」

  羅德里訝異地看了她一眼,隨即會意地勾起嘴角。當同樣的器具進入克洛薇體內時,女劍聖只是繃緊了腰線,黑髮垂落在潔白的女僕裝上。她扭頭看向莎妮爾,兩人視線交匯的瞬間,藍髮少女紫眸中的不安奇異地平復下來。

  「走吧。」羅德里收起遙控器,看著兩條全副武裝的母狗艱難站起。跳蛋在她們體內微微震動,白絲美腿因為異物的存在而略顯僵硬。塞口球讓她們無法說話,只能用水汪汪的眼睛望向主人。

  夕陽的光輝透過玻璃窗照在三條人影上,突出了幾分美麗而又色情的滑稽感。當房門關上時,隱約能聽見嗡嗡的震動聲,以及母狗們壓抑的喘息。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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