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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9
粗糲的手掌帶著灼人的急切和佔有慾,粗暴地撕裂她風衣的繫帶,探進衣襟
深處,隔著薄薄的絲質襯衫,一把攫住她左胸那隻沉甸甸、飽滿如熟透蜜桃的豐
乳,五指如鐵鉗般深陷進那滑膩如頂級凝脂的乳肉之中,感受著驚人的彈性和沉
甸甸的分量,用力揉捏抓握!
飽滿的乳肉如同上好的羊脂玉面團,在他掌心溢位指縫,又被狠狠擠壓變形,
彷彿要揉碎這昂貴的珍寶。頂端敏感的蓓蕾隔著布料被粗糲的指腹惡意捻弄,瞬
間充血挺立如石子,帶來一陣混合著尖銳痛楚與異樣電流的劇烈顫慄。
賴強喘息粗重,如同瀕死的野獸,另一隻手則胡亂地撕扯著她的裙襬。
張清儀在絕對黑暗帶來的巨大恐慌和身體深處被強行喚醒的病態渴望中,如
同被抽走了骨頭的提線木偶,無聲地、絕望地配合著那粗暴的剝離。昂貴的風衣、
絲質襯衫、精巧的內衣……如同被剝落的聖潔花瓣,一件件散落在汙濁不堪的車
廂地板上,迅速被灰塵和油汙沾染。
很快,她那身欺霜賽雪的肌膚便毫無保留地暴露在渾濁悶熱的空氣中,在絕
對的黑暗裡,那身冷白皮如同夜光瓷器般幽幽泛著一種驚心動魄的、醒目的冷光!
這詭異的微光清晰地勾勒出她身體驚心動魄的起伏輪廓:飽滿如熟透蜜桃的
雙峰傲然挺立,頂端粉嫩的蓓蕾在幽暗中如同泣血的珊瑚珠;纖細得不盈一握的
腰肢在黑暗中劃出一道驚心動魄的凹陷弧線,彷彿月光下的斷橋;連線著下方渾
圓挺翹、豐腴如滿月的肥臀,飽滿的臀肉在身下骯髒破被的擠壓下攤開,繃出令
人窒息的渾圓弧度;兩條比例驚人、線條緊緻、曾被譽為「夾死人」的長腿,此
刻無力地微微分開,修長緊實的小腿曲線在幽暗中如冷玉雕琢,大腿內側光滑的
肌膚在微光下流淌著細膩的光澤,肌肉線條在緊繃的恐懼中清晰可見,充滿了力
量與脆弱交織的反差。
這具被家族光環與自身嚴苛自律雕琢出的、宛如供奉在神壇上的無瑕玉體,
此刻卻深陷於汙穢骯髒的破棉被上,冷白細膩的肌膚與身下油膩烏黑、散發著餿
腐氣息的破舊棉被形成觸目驚心、宛若天堂與地獄交媾的殘酷對比。
沒有任何前戲的溫存,只有最原始的征服與佔有。賴強分開她修長緊緻的雙
腿,那根早已堅硬如燒紅鐵棍、青筋虯結如盤繞古藤的肉棒,帶著滾燙的溫度和
濃烈刺鼻的原始腥羶,兇狠地抵住她腿間早已因恐懼和身體深處那隱秘的、被強
行喚醒的渴望而泥濘不堪的入口。腰身如同攻城錘般猛地一沉,帶著要將她徹底
釘穿的狠勁,狂暴地貫穿到底!
「呃啊——!」張清儀被這突如其來的、狂暴的入侵頂得整個身體向上彈起,
纖細脆弱的腰肢痛苦地反弓如瀕死的彎月,胸前那對失去了所有束縛的豐碩巨乳,
如同兩隻被驚擾的、飽滿欲滴的白鴿,在黑暗中劃出驚心動魄的失控軌跡!
沉甸甸的乳肉在巨大的慣性作用下瘋狂地上下拋甩、左右晃盪,飽滿的弧線
繃緊到極致,乳暈在瞬間的充血下泛起深紅的淫靡光澤,頂端硬挺如石的蓓蕾和
那枚新穿不久、閃著幽冷金屬光澤的銀環,在劇烈的晃動中劃出絕望的弧光。
每一次乳肉的劇烈甩動都牽扯著乳尖的穿刺傷口,帶來尖銳的刺痛與深入骨
髓的恥辱烙印。她重重落回骯髒的棉被,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操……真他媽緊……水也多得離譜……天生的挨操料!這細腰扭得……這
大腚撅得……真他娘是給老子量身定做的肉壺!」賴強低吼著,開始了狂風暴雨
般的撞擊。每一次兇狠的深入都帶著搗毀一切的蠻橫,每一次狂暴的抽出都帶出
粘膩刺耳的水聲和肉體猛烈拍打的脆響!
這狹小、密閉的金屬車廂如同一個巨大的、扭曲的共鳴箱,又像一個急速升
溫的蒸籠。鐵皮貪婪地吸收著白天的餘熱,此刻在兩人劇烈動作散發的體溫烘烤
下,變得滾燙。將這原始野蠻的撞擊聲、肉體拍打聲、男人粗重如牛的喘息、女
人壓抑破碎的呻吟和嗚咽……無限地放大、迴盪、疊加!震耳欲聾的聲浪如同實
質的鐵錘,反覆捶打著張清儀早已崩裂的神經和搖搖欲墜的羞恥心。
汗水如同決堤的溪流,從兩人緊密貼合、劇烈摩擦的身體上瘋狂湧出,浸溼
了身下骯髒破舊的棉被,散發出更濃烈、更令人作嘔的、混合著體液、汗液和黴
變的怪異氣味。悶熱如同實質的烙鐵,灼烤著每一寸肌膚,每一次呼吸都帶著肺
腑被灼燒的痛楚,空氣粘稠得幾乎能擰出水來。
汗珠沿著她飽滿乳房陡峭的雪白弧線不斷滾落,匯聚在深壑的乳溝,又沿著
劇烈起伏的小腹滑下,在幽暗封閉的空間裡,沿著那冷白細膩如頂級瓷釉的肌膚,
劃出一道道微弱卻刺眼的銀線,如同名貴瓷器在高溫窯爐中滲出的、絕望的冷凝
水。她全身的皮膚都覆蓋著一層滑膩的汗膜,彷彿抹了一層稀薄的油膏。
「操!滑得跟泥鰍似的!」賴強低罵一聲,他那雙佈滿老繭、沾著機油的手
掌,在她被汗水浸透、如同覆蓋了一層滑膩油膜的冷白肌膚上徒勞地抓握、打滑。
他想固定她纖細的腰肢,手指卻一次次從滑膩的肌膚上溜開;他想狠狠揉捏那對
瘋狂甩動的豐乳,掌心卻無法在汗溼的乳肉上停留,只能徒勞地感受那沉甸甸的
軟肉在指縫間失控地滑動、溢位。這極致的滑膩感,反而加劇了他施暴的挫敗感
和更強烈的征服欲。
賴強似乎被這隱秘鐵箱的絕對禁錮感、令人窒息的高溫以及身下這具聖潔玉
體在狂暴征伐下劇烈扭曲的反應徹底點燃了獸性,動作越發狂野粗暴。
他猛地將她纖弱的身子翻過身,像對待待宰的羔羊,大手鐵鉗般死死掐住她
纖細得驚人的腰肢,感受著那脆弱易折的弧度在自己掌中無助地顫抖,彷彿稍一
用力就能將這玉柳折斷。他迫使她以一種極其屈辱的姿勢跪趴在散發著餿味的破
被上,臀部被迫高高撅起,在黑暗中形成一道驚心動魄、飽滿如滿月的雪白弧光!
渾圓挺翹的臀瓣在身後狂暴的衝擊下劇烈地凹陷、又在每一次兇狠抽出時迅
速彈回,如同被投入巨石的死水潭面,激盪開一圈圈充滿肉慾的、屈辱而劇烈的
肉浪!臀肉在撞擊中波動起伏,飽滿的弧度繃緊到極致,白膩的肌膚在幽暗中泛
著淫靡的、瓷器般易碎的光澤,汗珠隨著臀浪的波動飛濺開來。
然而,這屈辱的跪趴姿勢在汗水的潤滑下也變得極不穩定。賴強試圖更兇狠
地挺進,膝蓋卻在溼滑的棉被和張清儀同樣汗滑如魚的大腿肌膚上猛地一滑!他
低吼一聲,身體失去平衡,險些從她身上栽倒,那根深埋的肉棒在她體內被劇烈
地、扭曲地拉扯了一下,引得張清儀發出一聲尖銳的痛呼。
「媽的!」賴強穩住身體,粗暴地將她兩條「夾死人」的長腿向兩側掰得更
開,迫使她以一種近乎青蛙般的、更加屈辱的姿勢趴伏下去。
他不再試圖抓握那滑膩的腰肢,而是用兩隻粗糙的大手如同鐵爪般死死扣住
她兩側渾圓飽滿的臀瓣根部,指尖深深陷入那充滿彈性的臀肉裡,像固定兩座滑
膩的肉山,將她整個人牢牢釘死在身下這片汙穢的祭壇上。
這姿勢讓她渾圓的臀峰撅得更高,門戶洞開得更加徹底,臀肉在緊抓下變形,
冷白的肌膚上留下深紅的指印,卻也終於讓他獲得了穩固的支點。
他從後方再次猛烈地插入、撞擊!這個姿勢讓張清儀胸前那對沉甸甸的豐乳
在重力和衝擊的雙重作用下,如同兩座被颶風肆虐的雪山,垂墜晃盪得更加劇烈
失控!
每一次身後兇狠的頂撞,都讓那兩團雪白凝脂般的軟肉如同失控的鐘擺般瘋
狂地前後甩動、猛烈拍打在她自己因跪趴而微微內凹的小腹上、拍打在身下骯髒
的破棉被上,發出沉悶而粘膩的「啪啪」聲!
頂端敏感的蓓蕾在反覆的劇烈摩擦和撞擊下迅速充血腫脹,帶來一陣陣尖銳
的痛楚和一種違背意志的、深入骨髓的異樣刺激。
車身隨著他每一次兇狠到極致的頂撞和張清儀身體的劇烈起伏而發出沉悶刺
耳的「嘎吱」呻吟,整個龐大的鋼鐵車廂都在清晰而劇烈地搖晃、震動!彷彿下
一秒就要在這狂暴的褻瀆中分崩離析。
「……這車……動靜太大了……會……會被發現的……」張清儀在滅頂的快
感、巨大的羞恥和瀕臨散架的痛苦中,從緊咬的齒縫間擠出破碎不堪的哀求。汗
水浸透了她的鬢角,幾縷烏黑的髮絲黏在泛著不正常潮紅、如同上好瓷器釉下透
紅的冷白臉頰上,更添幾分瀕臨破碎的脆弱美感。
「怕個球!」賴強喘著粗氣,動作絲毫不停,反而更加狂暴,汗水順著他黝
黑的臉頰和脖頸小溪般淌下,滴落在張清儀光滑如緞的脊背上,卻因那層滑膩的
汗膜而無法停留,瞬間滾落。
「媽的,滑得跟泥鰍似的!抓都抓不穩你這身浪肉!」他一邊咒罵,一邊更
加用力地抓握她纖細的腰肢和豐腴的臀肉,試圖固定這具滑不留手的玉體。他粗
糙的手指在她汗溼的乳肉上揉捏,竟也打滑,「操!這奶子上的汗……滑溜得老
子都捏不住!跟抹了油似的!浪水兒都淌到奶子上了?」
他獰笑著,腰身發力,帶著毀滅性的力量,更加兇狠地挺動著,彷彿要將身
下這具誘人的肉體徹底撞碎、揉進這骯髒冰冷的鐵皮棺材裡,與她一同在慾火的
熔爐中化為灰燼。
就在這狂暴的節奏達到頂峰,張清儀的意識在痛苦與快感的漩渦中沉浮欲溺
之際——
一束冰冷、刺眼、如同審判之光的手電筒光柱,毫無預兆地穿透車廂壁板的
縫隙,如同燒紅的鋼針,狠狠刺入這片淫靡的黑暗!精準地掃過張清儀被迫高高
撅起、佈滿了新鮮指痕和汗水、在光柱下泛著驚心動魄冷白光澤的渾圓臀峰!
「哎?這車怎麼晃得這麼厲害?裡頭裝的是活物吧?野狗還是野豬?動靜忒
大了!」一個帶著濃重地方口音、屬於巡邏保安的疑惑聲音,如同驚雷般在死寂
的夜色中炸響!
光柱如同燒紅的烙鐵,狠狠燙在張清儀赤裸的、劇烈起伏的脊背上!她驚恐
得全身血液瞬間凍結,連最後一絲破碎的呻吟都死死卡在痙攣的喉嚨深處,身體
僵直如墜冰窟。賴強也猛地停止了所有動作,低罵一聲「操他孃的!」,如同最
敏捷的野獸,瞬間將沉重的軀體死死壓覆在她身上,兩人汗溼粘膩的身體緊緊貼
合,心臟在死寂中狂跳如密集的喪鐘!
保安沉重的腳步聲繞著車廂緩緩移動,手電光如同探照燈,在骯髒冰冷的廂
壁上來回晃動、掃描,伴隨著他困惑而警覺的自言自語:「嚯!這動靜……哐當
哐當的……真他媽不小……裝了一車發情的野馬還是咋地?……這深更半夜的…
…算了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腳步聲帶著猶豫,漸漸遠去,那束如同
達摩克利斯之劍的光柱終於消失。
車廂內重新陷入令人窒息的黑暗和死寂,只有兩人劫後餘生般粗重如拉風箱
的喘息和汗水滴落在破棉被上發出的、微弱的「啪嗒」聲,如同計時沙漏中最後
的流沙。
巨大的恐懼和後怕讓張清儀渾身冰冷顫抖,然而體內那根依舊堅硬滾燙、深
深楔入她最脆弱之地的巨物,以及身體深處被這極致危險徹底引爆、尚未熄滅反
而更加熾烈的慾望餘燼,卻又讓她感到一種滅頂的、扭曲的刺激,如同在萬丈深
淵的邊緣瘋狂舞蹈。
賴強在她耳邊發出一聲低沉而充滿惡意的、征服者的得意嗤笑,隨即,更加
狂暴兇殘的征伐如同海嘯般再次席捲了她殘破的軀體……這一次的衝撞,帶著懲
罰與炫耀的雙重意味,每一次都彷彿要將她釘穿在身下這片汙穢的祭壇上,汗水
如同油膏般讓兩人的身體更加滑膩難分,每一次撞擊都伴隨著滑脫與重新抓握的
粗野摩擦聲。
他死死扣住她臀瓣的手掌也因汗水的潤滑而不斷打滑,不得不更加用力地摳
進她的臀肉,留下更深的淤痕。
不知過了多久,當一切終於平息,車廂內只剩下令人作嘔的濃烈腥羶和汗酸
味,混合著破棉被的餿腐氣息,形成一種地獄般的汙濁空氣。
張清儀感覺自己像一塊被徹底踐踏蹂躪後丟棄的破布,癱軟在冰冷油膩的金
屬地板上,粘稠的精液、汗水和她自己失控的體液混合在一起,在她冷白細膩的
肌膚上蜿蜒流淌,粘膩地沾染在飽滿的乳肉、纖細的腰窩、渾圓的臀瓣和修長緊
實的大腿上,形成一幅淫靡而絕望的墮落圖景。連動一動指尖的力氣都已耗盡。
賴強饜足地喘息著,粗糙的手掌帶著施捨般的狎暱和毫不掩飾的佔有,重重
拍了拍她佈滿青紫指痕、兀自因餘韻和高潮後的虛脫而微微顫抖的雪白臀瓣,發
出清脆而侮辱性極強的「啪」聲。臀肉在拍擊下盪漾開一圈充滿肉慾的漣漪,汗
珠隨之飛濺。
「我該走了……一身腥味兒……」她聲音嘶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帶著劫後餘
生的極致虛弱和深入骨髓的巨大恐懼,用盡最後一絲意志掙扎著起身。黑暗中,
她像盲人般慌亂地摸索著散落在汙穢車廂地板各處的衣物——那象徵著她另一個
世界的昂貴風衣、絲質襯衫、精巧的內衣,此刻如同垃圾般被丟棄在油汙和灰塵
中。
她手忙腳亂、近乎瘋狂地將它們往自己粘膩冰冷的身體上套。黑暗中,襯衫
的紐扣在慌亂中崩飛了一顆,敞開的衣襟下,那片雪白豐腴的胸脯上佈滿了賴強
啃咬吮吸留下的深紫泛血的齒痕烙印、青紫的指痕,以及汗水與體液混合的粘膩
水光,在窗外透入的、極其微弱的慘淡月光下,如同被暴風雨蹂躪後的殘破雪原,
觸目驚心。
那對沉甸甸的豐乳在敞開的衣襟下劇烈起伏,頂端挺立的蓓蕾和銀環在幽暗
中閃著微光。更讓她魂飛魄散、如墜冰窟的是——隨著她急促而狼狽的穿衣動作,
那枚鑲嵌在她左乳尖上、如同恥辱烙印的冰冷銀環,竟牽動著一個精巧的、賴強
不知何時掛上的小鈴鐺,在死寂的車廂裡發出了清脆而突兀、如同喪鐘般的「叮
鈴」一聲輕響!
她嚇得心臟驟然停跳,猛地死死捂住胸口,彷彿要掐滅這致命的聲響!賴強
卻在她身後發出了低沉而充滿惡意的、如同魔鬼嘲弄般的嗤笑聲。
再也顧不得更多,張清儀如同被惡鬼追趕的驚弓之鳥,猛地拉開沉重的車廂
門,像一尾逃離滾燙油鍋的魚,倉皇地跳了下去!冰冷刺骨的夜風瞬間如同無數
鋼針,包裹住她裸露在外的肌膚和敞開的衣襟下那片狼藉的胸脯,讓她不受控制
地打了個劇烈的寒顫,牙齒咯咯作響。
她手忙腳亂地裹緊敞開的襯衫,徒勞地試圖遮掩胸前那無法掩蓋的、象徵著
徹底淪陷的春光和那枚如同詛咒般的小鈴鐺,跌跌撞撞地朝著不遠處那燈火通明、
象徵著體面、安全與舊日世界的別墅區雕花大門狂奔而去!
高跟鞋細長的鞋跟敲擊在冰冷堅硬的水泥路面上,發出慌亂而清脆、如同死
亡倒計時般的「噠噠」聲,在死寂的深夜裡傳出很遠,格外刺耳。
每一次奔跑的顛簸,每一次急促的呼吸帶動胸口的起伏,那枚緊貼著她飽受
蹂躪乳尖的小小銀鈴,便在她敞開的衣襟下,在指痕斑斑、齒印猙獰的雪白乳肉
上,不停地發出細碎、淫靡而絕望的「叮鈴……叮鈴……」聲!
這聲音如同跗骨之蛆,如同她此刻無法洗刷的、赤裸裸的恥辱烙印,如同為
「冷白觀音」徹底崩解而敲響的喪鐘。
就在她踉蹌著接近別墅區側門時,一輛晚歸的豪華轎車無聲地滑過。刺眼的
車燈如同舞臺追光,瞬間將她狼狽不堪的身影完全籠罩!車窗緩緩降下,露出車
內一對衣著光鮮、妝容精緻的年輕男女驚愕而充滿審視的臉龐。
他們的目光如同探照燈,精準地掃過她敞開的衣襟下若隱若現的雪膩胸脯和
深壑乳溝,掃過她凌亂黏在汗溼額角的髮絲,掃過她蒼白失神、帶著不正常紅暈
的臉頰,掃過她撕裂的絲襪和沾滿汙漬的裙襬,最終,那充滿鄙夷、獵奇和一絲
不易察覺淫邪的目光,定格在她因奔跑而劇烈晃動、不斷髮出「叮鈴」細響的胸
前衣襟處!
張清儀感覺自己像被剝光了釘在恥辱柱上展覽,巨大的羞恥感讓她恨不得立
刻鑽入地縫。她猛地低下頭,用盡最後力氣裹緊風衣,像一道被撕裂的影子,倉
皇地衝進了別墅區那森嚴、冰冷、象徵著另一個世界的門禁之後,將那對男女混
合著輕蔑與探究的目光和那令人窒息的「叮鈴」聲,連同身後無邊無際的黑暗與
汙濁,一併關在了門外。
門衛室昏黃的燈光下,值班保安疑惑地瞥了一眼這個深夜狼狽歸來的「張主
任」,目光在她凌亂的衣著和敞開的領口處停留了一瞬,隨即又飛快地移開,但
那瞬間的異樣,如同針尖,再次刺入她早已千瘡百孔的心。
幾天後,一個清冷的週末早晨。
陳墨帶著女兒準備出門參加親子活動。張清儀穿著剪裁合體的家居服,正幫
女兒整理書包,刻意避開丈夫的目光。陳墨拿起搭在沙發扶手上的一件深藍色羊
絨風衣——正是張清儀那晚穿去鐵皮車廂的那件——習慣性地抖了抖。
「嗯?」他的動作頓住,眉頭微蹙,指尖捻著風衣肩胛骨下方一處不起眼的、
約莫硬幣大小的深色汙漬。那汙漬已經乾涸凝固,呈現出一種近乎黑褐的油汙色
澤,邊緣帶著不規則的暈染痕跡,在昂貴面料的淺色內襯上格外刺眼,隱隱散發
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混合著陳舊機油和某種難以言喻的餿腐氣味,與車廂裡那股
地獄般的氣息如出一轍。
「清儀,」陳墨的聲音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探究,「你這件風衣後面蹭到什
麼東西了?髒了這麼一大塊,像是……機油?」
張清儀的身體瞬間僵直,如同被無形的冰錐刺穿。幫女兒係扣子的手指停在
半空,指尖冰涼。心臟在胸腔裡瘋狂擂動,幾乎要衝破喉嚨。她猛地轉過身,臉
上努力擠出一個極其勉強的微笑,眼神卻慌亂地避開丈夫審視的目光,聲音帶著
一絲刻意放大的輕鬆和不易察覺的顫抖:
「啊?是嗎?……可能……可能是那天去車庫拿東西,不小心蹭到哪輛車的
引擎蓋或者工具箱上了吧?我自己都沒注意。」她語速飛快,幾步上前,幾乎是
搶一般從陳墨手中抽走了那件風衣,動作幅度之大,讓敞開的衣襟下,飽滿的胸
脯都隨之劇烈起伏了一下。
「髒了就別穿了,我換一件。」她將那件沾染著車廂地獄印記的風衣緊緊攥
在手裡,如同攥著一個滾燙的罪證,迅速轉身走向衣帽間,纖細的腰肢繃得筆直,
渾圓的臀瓣在緊繃的褲料下勾勒出僵硬的弧線,每一步都透著極力掩飾的倉皇。
很快,她換上了一件乾淨的米白色風衣出來,臉上恢復了慣常的清冷平靜,
彷彿剛才的慌亂只是錯覺。只有那被緊緊攥在衣帽間角落的深藍色風衣,無聲地
訴說著那個汗液、精液與鐵鏽交織的汙穢烙印,以及一個正在崩塌的世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