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淫事錄】(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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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19

第十八章



  

  侯門深院鎖春光,夜暖花開暗引郎。

  朱唇輕啟嬌喘急,只為金槍破舊章。

  昔日貞烈今何在,裙下沉淪骨肉香。

  誰知閨中風浪起,一枝紅杏出高牆。



  吾名林婉,侯門閨秀之名,如今不過是我身上一層薄如蟬翼的皮囊,內裡早已被“他”撕開,露出最原始、最不堪的慾望。我曾是趙府最小的兒媳,趙夫人(女中堯舜)的愛憐,少夫人(侯門淑媛)的親近,都不過是她們眼中那個“蘭閨弱質”的假象。可誰又能想到,我,林婉,早已是孫郎手中的一柄利劍,藏匿於深閨,伺機而動,只為替他開疆拓土,將這世間一切的禁忌之花,盡數採擷入帳?

  我執筆於此,筆尖墨色濃稠,恰似這夜色一般,醞釀著無數的秘密與淫糜。趙府的兩位主母,那高高在上的“女中堯舜”趙夫人,與溫婉如玉的“侯門淑媛”少夫人,她們自外出遊玩歸來已是昨日之事。外人看來,她們依舊是那端莊賢淑、母儀天下的典範,言行舉止無懈可擊。可我,自孫郎口中,自她們細微的神態、步伐,甚至那空氣中若有似無的異樣氣息中,嗅到了不同的風味——那是一種被撕裂、被填充、被深掘的痕跡,一種名為“沉淪”的芬芳。

  第一夜:女中堯舜的玉體沉淪

  孫郎歸來時,墨髮微溼,眼底閃爍著饜足後的慵懶與得意。那是屬於一個獵人心滿意足的表情,昭示著他已然將最難馴服的獵物,生生拽入了陷阱。他無需多言,我自知趙夫人那一身傲骨,已然被他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寸寸碾碎。他坐於梨木椅上,輕啜一口涼茶,唇角勾勒出玩味的弧度,我便知,他口中的佳餚正是我那素來嚴謹、不苟言笑的婆母,趙夫人。

  他描述那閨房,夜色如墨,唯有梳妝檯前那盞搖曳的燭火,將趙夫人的身影投映在銅鏡之上。她身著一件寬鬆的寢衣,素白得近乎慘淡,卻掩不住其下豐腴的曲線。她的髮髻在散落的瞬間,如同解開了層層束縛,將那平日裡深藏的誘惑一點點釋放。孫郎說,他初入時,她尚端坐於妝奩前,背脊挺直,即便是夜半,也未曾有半分懈怠。那時的她,仍是那個“女中堯舜”,掌管這諾大趙府,威儀自生,不容侵犯。

  可當他的手,如附骨之疽般,悄然攀上她豐潤的肩頭,那一瞬,她身軀的微顫,便宣告了這場無聲戰役的開始。她的頭顱在鏡中無聲地偏轉,那雙素來清澈、審慎的眼眸裡,初時是驚怒,隨即便是驚懼與一絲難以言喻的、被壓抑了無數歲月的驚慌。他無需言語,她的面龐在銅鏡中映出掙扎的紅潮,胸口隨呼吸而劇烈起伏,那本該嚴絲合縫的寢衣,因她喘息的急促變得鬆垮,隱約可見乳溝深陷,白皙的胸脯在燭火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她試圖起身,卻被我按回了椅上。”孫郎的聲音帶著一絲冷冽的笑意,“她的手,按在妝臺上,指尖因用力而泛白。可身體,卻出賣了她,那雙膝竟止不住地,輕輕打顫。”他描述她的瞳孔,在鏡中驟然收縮,如同被捕的獸,即便困於籠中,也試圖發出最後的嘶吼。孫郎的指尖,沿著她的後頸,徐徐下移,隔著那層薄薄的絲綢,摩挲著她背脊的每一寸,直至那腰肢最盈弱之處。

  “我解開她的衣帶,只一扯,那寢衣便滑落到了腰際,露出那雙被深閨豢養的飽滿豐乳。”孫郎言語間,指尖輕彈,彷彿那曾是他掌中的柔軟。他言及那兩團雪白,在燭火下顯得格外晃眼,頂上的兩粒乳珠,在空氣的冷冽中,已然悄然挺立,隱隱透出誘人的嫣紅。他將她半轉過身,面對著他,將她抵在妝臺邊緣,一手按在她柔韌的腰肢,一手則覆上那顫巍巍的雪乳。

  “她的眼中,映著火光,也映著我的面容。”孫郎嘴角噙著一絲邪魅的笑,“她並非全然抗拒,那眼神中,有恐懼,卻也夾雜著……一絲被激起的渴望,和隱忍多年的壓抑。我知,她並非冰冷的石像,只是被那所謂的‘道德’與‘貞潔’,束縛得太久。”

  他的手,如同揉捏著世間最柔軟的玉脂,在她那對碩大且頗具分量的豐乳上肆意地把玩。他拇指輕刮過那腫脹微紅的乳頭,食指則勾勒著乳暈的邊緣,溫熱的掌心緊貼她的皮膚,感受著那乳房的每一次彈性回彈。他將她身軀半跪於地,頭顱依偎在他小腹,便直接站著,那雄渾的肉棒已然在褲間蠢蠢欲動,飽脹得似要撐破那層布料。趙夫人那雙素來握筆批閱公文的玉手,此刻卻被他引導著,覆蓋上那已然脹硬的巨物。她的指節分明,本應是書香門第的纖長,此刻卻因握住那肉棒而顯得有些笨拙,但隨即,那手指便適應了其下的粗礪與灼熱,開始半是羞澀半是好奇地摩挲起來。

  “我俯身,唇舌貼上她白皙的頸項,嗅著那自溫泉水氣中帶回的,淡淡的香氣。她的耳垂,在那一刻,紅得幾近透明。”孫郎說。他感受到她的身體在那一瞬間僵硬,但隨即,便軟化了下來。他將她抱起,放置於梳妝檯前的那張雕花圓凳之上,讓她雙腿大開,那寢衣已然被她自己無意識地捋到了大腿根部,露出潔白無瑕的腿心。

  “我拉過她的手,按在凳面上,讓她固定好姿勢。那兩腿之間,蜜穴幽深。”孫郎語速放緩,彷彿在回味那份滋味。他將自己的肉棒抵在那顫抖的穴口,並不急於深入,而是用龜頭在她的肥膩陰阜上反覆摩挲,帶起晶瑩的蜜液。他看見她雙眸緊閉,面龐漲紅,口中溢位破碎的低吟,那聲音,帶著中年熟女特有的沙啞與沉重,卻又因情慾的激盪而顯得格外酥軟。她的腰肢在凳面上不安地扭動,雙腿夾緊,試圖將那巨物拒之門外,卻又因那不斷摩擦帶來的酥麻而身體發顫。

  “我低語問她:‘夫人,如此滋味,可好?’”孫郎說到此處,面上露出得意的微笑,“她顫抖著,沒有回答,只是那穴口,卻已開始主動地翕動,像是張開的貝殼,等待著海洋深處的探訪。”他緩緩地,將那粗壯的肉棒,一點點地,推入那緊窄溼潤的蜜穴中。

  “嘶——”我彷彿聽到了他口中,那時,趙夫人發出的那一聲極力剋制的嘶聲,帶著痛楚,卻又伴隨著某種解脫。他的肉棒,被她穴內的溼熱緊緊包裹,每一寸深入,都擠壓著那敏感而嬌嫩的腔壁。她的身體在她自己的控制下,開始上下起落,每一次下沉,都將他的肉棒吞得更深;每一次上抬,都將他抽出半截,帶起淋漓的蜜液與黏膩的水聲。

  “她那雙豐乳,隨著她身體的律動,在空氣中畫著圓圈,乳珠因摩擦與快感而充血勃發,顫巍巍地晃動著,每一晃,都似在呼喚我的親吻。”他抬手,抓住她乳房的根部,兩團豐乳便在他掌心隨她身體的律動而顛簸,指尖偶爾勾過那腫脹的乳頭,便引來她一聲抑制不住的悶哼。她的手,從支撐身體的凳面,轉移到了他的腰間,緊緊地摳著他勁瘦的腰身,指甲在他皮膚上留下淺淺的印痕。

  “我告訴她,‘夫人,放鬆些,任由這身子,去尋那深處的極樂。這世間,唯有慾望,最是真實。’”孫郎的語調中,帶著蠱惑人心的力量。他看她雙腿漸漸無力,從最初的夾緊到此刻的半開,肉棒在她穴內進出順暢,每一次的頂弄,都直抵她的花心。她的呼吸從紊亂到漸漸變得平緩而綿長,每一次呼氣,都帶著一股熱烈的媚意。

  他輕拍她圓潤緊實的臀瓣,每一次拍擊,都引來她身體的劇烈顫抖。那肉棒在她穴中反覆抽插,激起陣陣細密的白沫,從那緊窄的穴口溢位,塗抹在她潔白的大腿內側,形成一道溼滑的痕跡。她的面龐,在燭光下已然是一片酡紅,額角滲出細密的汗珠,沿著鬢角滑落,沾溼了耳畔的髮絲。

  “待精流滿溢之時,她整個身子都趴在了我的肩頭,汗涔涔地,喘息未止。”孫郎的笑容擴大,“玉體微顫,盡顯饜足。那‘女中堯舜’,終究也抵不過這身軀最本質的慾望。”他將她抱起,安置於香榻之上,為她蓋上薄被。臨行前,他撫摸她飽滿的唇瓣,那唇因長時間的親吻與吸吮而微微腫脹,色澤紅豔,盡顯被情慾蹂躪後的豔麗。他知道,這第一步,已然大功告成。那趙夫人,今後便是他隱秘的玩物,而她外在的道德形象,只會讓這禁忌的滋味,更加濃烈。

  我凝視著孫郎,他眼中那份得意的光芒,亦如燎原之火,點燃了我內心深處,與他同流合汙的快感。我知,他下一步,便要將魔爪伸向那“侯門淑媛”了。而我,只需靜靜等待,等待我這同謀的身份揭曉之日,等待她們都淪陷於慾望的深淵,共同沉淪。

  第二夜:侯門淑媛的窗前綻放

  第二日夜,孫郎再度歸來,步履輕盈,周身散發著滿足的氣息。他眼底的疲憊被一種別樣的光彩所取代,我知道,今夜的獵物,定是那溫婉柔善的少夫人。他言語不多,只說:“那侯門淑媛,比我想象中,更易入甕。”

  我自認為對少夫人知之甚深,她雖是侯門貴女,卻素來秉持著“蘭閨弱質”的形象,言談舉止,無不透著一股江南女子的溫婉與嬌柔。她的丈夫,我那二哥,常年在外遊歷,家中鮮少有她主動出頭應酬之事。平日裡,她總愛倚窗而望,手中執一卷詩書,低吟淺唱,偶有微風拂過,裙襬輕揚,便似謫仙臨凡。可孫郎此番言語,卻將我腦海中她那清麗的形象,生生撕裂,展露出其下被慾望點燃的真實。

  孫郎描述那夜,月光皎皎,透過窗欞,碎銀般鋪灑在少夫人香閨的地板上。她依然倚在窗臺,手中卻並非詩卷,而是一件被撕扯得凌亂的上衣,胸脯半露不露,雙肩微聳,頸項揚起,皓腕無力地搭在窗沿。那雙平日裡波瀾不驚的眼眸,此刻卻因情慾而氤氳著朦朧的水霧,微啟的紅唇間,溢位細碎的喘息,聲若遊絲,卻扣人心絃。

  “她那時,上身衣衫凌亂,下身卻已是赤裸,那如玉藕般的大腿,在月光下泛著誘人的光澤。”孫郎輕笑,語氣中帶著一絲玩味,“我入內時,她身軀一顫,卻並未躲避,只是更深地依偎在窗沿,試圖用那薄紗般的窗簾,掩蓋住她此刻的狼狽與誘惑。”

  他走近她,指尖輕觸她因急促呼吸而起伏的胸膛。那雙豐乳,在月光下顯得格外飽滿誘人,頂端的兩粒嬌嫩草莓,因空氣的冷冽和內心的激盪而充血挺立,微微顫抖著,彷彿在無聲地邀請他的親吻與撫摸。他的大掌,先是輕柔地覆上其中一團雪白,感受其下的溫熱與彈性。他指尖輕揉慢捻,將那柔軟的乳肉,從指縫間擠出,再揉回去,反覆把玩,直至掌心感受到那乳肉的粘膩與溫熱。

  “她那時,雙足赤裸,腳趾因快感而蜷縮,那微涼的月光,反倒讓她的肌膚更加敏感。”孫郎的聲音低沉而富磁性,如同他那粗長的肉棒,在蜜穴入口處的研磨一般,帶著令人心悸的魔力。“我一手揉捏她顫巍巍的豐乳,另一手,卻已然探入她的兩腿之間,指尖輕觸那已然溼潤的蜜穴。”

  他描述那幽深蜜穴,在月光下,仿若一張微啟的粉嫩花瓣,邊緣溼潤,穴壁深處,隱約可見蜜液如同露珠般,在光線下閃爍著晶瑩的光澤。他的指尖,先是在她陰阜的邊緣輕柔地描摹,感受到她身軀的輕顫,口中溢位更加細碎的低吟。他知她此刻羞赧至極,卻又因那即將到來的愉悅而無法自持。他將兩指併攏,伸入那蜜穴深處,指尖攪動著穴壁,感受其下的溼熱與緊緻。

  “她嬌喘著,身體輕微晃動,時不時傳來微微的‘啪啪’聲,那是肌膚與肌膚之間,或著我的指腹與她花穴的黏膩撞擊之聲。”孫郎說。他知,她已然完全放鬆了對身體的控制,任由他那充滿魔力的指尖,在她穴內肆意探尋、攪弄。她的呼吸變得愈發急促,身軀因快感而痙攣,豐乳隨著她的每一次喘息,而劇烈顫抖,如同兩隻被困的白兔,急欲從籠中掙脫。

  他將她轉身,面朝窗外,將她攬入懷中,讓她赤裸的下身依偎在他的懷中。他將她半抱半按,讓她柔弱的腰肢,緊貼著他的胯間。那雄偉的肉棒,此刻已然昂首挺立,帶著灼人的熱度,抵在了她那已被他指尖挑逗得潮溼淋漓的蜜穴口。

  “我低頭,輕嗅她頸間的芬芳,她整個身子都在顫抖,如同篩糠。”孫郎唇角微勾,“她感受到那巨物的牴觸,下意識地想要後退,卻被我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他並未急於攻城略地,而是任由那肉棒,在她的穴口,進行著緩慢而充滿誘惑的研磨。每一次的蹭動,都將她穴內的慾望之火,燒得更旺。她雙腿無力地打顫,卻又被他緊緊地貼靠著,無法逃脫。

  “她終於崩潰,發出如同細貓般的嗚咽,身體主動地向前,向後,以一種顫巍巍的姿態,主動地套弄和磨動著那抵在她穴口的巨物。”孫郎的眼中閃爍著狂熱的光芒。她再也抑制不住內心的慾望,身體本能地尋求著填充與刺激。她的腰肢在顫抖中扭動,主動地將那蜜穴對準他的肉棒,一下一下地,以一種稚嫩而急切的方式,嘗試著將那巨物吞入身體。

  “啪!”伴隨著一聲清脆的肉體撞擊聲,他將她猛地向前一推,那粗壯的肉棒,便順勢滑入那早已溼透的蜜穴深處。她渾身一顫,發出一聲破碎的呻吟,面龐因劇烈的快感與衝擊而變得煞白,隨即又泛起潮紅。她的雙腿,因無力與痙攣而向外分開,卻又被他強行合攏,緊緊地夾著他的腰身。

  “我將她抱起,讓她坐在窗臺之上,雙腿大開,掛在我的腰間。她的雙臂無力地搭在我的肩頭,頭顱向後仰著,露出白皙的頸項,如同待宰的羊羔。”孫郎的呼吸變得粗重,彷彿又回到了那一刻的激戰中,“那窗外的月光,此刻成為了最完美的背景,將她赤裸的身體,襯托得如同出水的芙蓉,潔白而誘人。”他將她按在窗臺邊緣,讓她雙腿懸空,任由那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持續抽插。

  “每一次的抽插,都帶起淫靡的水聲,‘咕嘰咕嘰’‘噗嗤噗嗤’,伴隨著她難以抑制的嬌喘和‘嗯嗯’‘啊啊’的低吟。”他描述那肉棒在她穴內肆意衝撞,摩擦著她穴壁的每一寸敏感,直抵深處那最嬌嫩的花心。她的身體完全癱軟在他的懷中,雙腿不自覺地纏繞在他的腰間,十指緊緊地摳著他的背部,在她身下留下一道道淺淺的抓痕。

  “她原本緊閉的雙眸,此刻已然半開半闔,眼底水霧迷濛,口中溢位的聲音,帶著一種背德與刺激交織的快感。”孫郎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她不再是那個‘蘭閨弱質’的少夫人,此刻,她是被慾望徹底淹沒的,淫蕩的肉體,任人擺佈。”他抬手,輕撫她溼潤的鬢角,指尖撩動她頸後的碎髮,同時,胯下肉棒的每一次頂弄,都充滿了力道與侵略性。

  “我感受著她的蜜穴,主動地收縮、吸吮,將我的肉棒緊緊包裹。”孫郎的眼中帶著一絲享受,“她身體的痙攣,預示著高潮的臨近。我加大力度,將她按在窗臺邊緣,肉棒在她穴內狠狠地耕耘,直至深處,將那濃稠的精液,悉數射入她的花心。”

  當孫郎離去,留下那疲憊卻又饜足的少夫人獨自身處於窗臺之下,月光依舊清冷。她已然化作一灘春水,癱軟在地,衣衫半敞,白皙的胴體上,遍佈著歡愛留下的痕跡。孫郎說,她那雙纖長玉腿,在她高潮後,仍舊無力地輕顫,兩腿之間,淫液與精液混雜,滴落在地板上,形成一灘灘黏膩的汙漬。

  我聽著孫郎的描述,心中波瀾不驚,卻又帶著一絲詭異的興奮。我知,這趙府的兩位主母,已然在他的淫威之下,徹底沉淪。她們那“女中堯舜”與“侯門淑媛”的完美面具,已然被他撕扯得支離破碎,只餘下最原始的慾望。這,才是我真正想要的。而我,只需在合適的時機,揭露我這“侯門閨秀”最真實的面目,引導她們,走向更深更廣的慾望泥沼。

  我早已得到孫陽的指示,知道今日便是趙府婆媳二人徹底沉淪之日。她們以為自己的情事隱秘,豈知一切都在孫陽的掌控之中,而我,這個侯門小兒媳,更是這幕“好戲”的幕後推手與同謀。今日孫陽特意安排她們以“靜心研習書畫”為由,摒退下人,在書房等候。這書房,平日裡沾染的盡是筆墨香氣與詩書典籍的枯燥,可今日,它將化作一座充滿肉慾與嘶吼的囚牢,見證兩位“貞潔”女子的徹底墮落。

  我提前來到書房,點燃了房中那支平日裡趙夫人最愛的檀香,卻偷偷更換了香料——其中混入了助情的合歡散,那甜膩的香氣,將悄無聲息地侵蝕她們的意志。孫陽早已在屏風之後等候,他的眼神深邃而興奮,我知道,他期待著這婆媳二人在我面前徹底放浪形骸的場面。我今日特意穿了一身素雅的裙衫,只在領口處露出一點鎖骨的肌膚,以襯托我那“賢淑”的偽裝。因為我知道,她們兩個女人,是絕不願意在第三個女人面前,尤其是在一個小輩面前,暴露自己的淫蕩面目的。越是強烈的不願,反抗越是激烈,最終……沉淪得越是徹底。

  夜幕降臨,書房外傳來細碎的腳步聲,以及夫人和少夫人低聲的交談。我知道,她們來了。我的心跳不自覺地加快,不僅僅是因為激動,更是因為即將到來的,那場我親手策劃,親自導演,也親自參與的——盛宴。

  “吱呀——”

  書房的門被輕輕推開,首先映入眼簾的是趙夫人那端莊的身影,她一襲深色常服,髮髻盤得一絲不苟,眉宇間帶著一絲疲憊,卻仍力圖維持著那份“女中堯舜”的威儀。緊隨其後的是少夫人,她身著淺色絲衣,顯得更為嬌柔,但眼中同樣帶著些許睏倦。她們一踏入書房,那股混雜著情慾的檀香便撲面而來,讓她們的呼吸不自覺地加重了一分。

  當她們的目光掃過書房,最終在我身上定格時,兩人幾乎同時僵在了原地。

  “蓮兒?!”趙夫人眉頭緊蹙,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疑惑與不悅。蓮兒,是我的閨名,只有極親近的家屬才這般喚我。

  少夫人亦是身子一顫,臉上那絲慣有的柔和僵硬了幾分,看向我的眼神複雜,帶著隱約的不安與警惕。

  我起身,朝她們微微福身,臉上掛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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