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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0
「你的身份、你的地位、你這份完好無損的價值……又當如何?」
冷玫只覺得一陣顫慄。
周杰雖然沒有明說,但那赤裸裸的視線和刻意強調的語氣,其意昭然若揭。
她輕輕咬牙道:「冷玫一介無名女將,自是遠不如宗師之價值……」
「那麼就簡單了。」周杰笑道,「一個宗師,看在咱們交情的份上,可以給
你。但另一個,就需要冷將軍全部的價值相抵了……」
只稍作權衡,周杰心底便有了方案。
兩個沉默不語不願意透露絲毫情報的糟老頭,哪有一個賞心悅目的助手好用。
他忙著呢,可沒時間料理那兩倔老頭。
只不過,談判嘛,自然沒有上來就揭底的玩法,還得繼續磨磨。
……
……
……
「呼……」
一聲綿長的吐息,在寂靜的室內響起。
冷玫緩緩睜開雙眼,那雙平日裡晶瑩澄澈的眼眸,此刻卻蒙上了一層疲憊的
水霧,如被薄雲籠罩的寒星。
她望向頭頂的穹頂雕飾,略帶迷茫地眨了眨眼,睫毛輕輕一顫。
環顧四周,室內奢華繁複卻陌生的裝潢與陳設,瞬間將她從短暫的混沌中拽
回現實。
這裡不是她的房間,也不是她的軍帳。
這裡是……柳府客房。
是那個前幾日以雷霆手段擊潰兩位人族宗師聯手的,邪祟府邸。
而她此行的身份,是信使,更是說客,代表她背後那位「大人」,前來與這
位新晉封妖甲榜第六的巨兇商談新的交易。
「將軍,您醒了。」
一個沉穩幹練的聲音在旁響起。
她最信任的親衛隊長,如同影子般早已侍立一旁。
冷玫微微頷首,撐著身體從床榻上坐起。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
「回將軍,已入夜了。」親衛隊長低聲回應。
「竟睡了這麼久……」冷玫低聲自語,眉峰微蹙,英氣的臉龐上掠過一絲無
奈。
「將軍,您……」親衛隊長欲言又止,目光落在她略顯蒼白的臉上。
「無妨。」冷玫擺擺手,目光沉凝,陷入了回憶。
在先前那場短暫的會面中,她代表「大人」前來提出新的交易,並正式與那
位新晉邪祟接觸。
結果卻讓她心頭隱隱憂慮。
回想起周杰那雙眼睛——他那平靜目光下燃燒的,是足以燎原的野心之火,
是掠奪與征服的熾熱慾望。
那絕非一個易於掌控或滿足的對手。
面對如此存在,冷玫不得不打起十二萬分精神應對。
更讓她感到心力交瘁的,是那邪物身上散發出的,如同實質般的威壓。
霸道、凜冽,如同北境的寒風。
冷玫自認意志堅定,那一刻卻也不得不調動全部心神去抵禦降臨的壓力,才
得以勉強維持住自己的儀態。
精神的高度集中,心神的劇烈消耗,再加上最後那難以抉擇的條件……離開
會客廳的那一刻,冷玫只覺一陣眩暈,後背的裡衣完全被汗水浸透。
正是這般心力交瘁,她回到臨時棲身的客房後,便再也支撐不住,沉沉睡去。
此刻醒來,那份沉重的壓力似乎依舊縈繞不去。
她下意識地握緊了一旁的劍柄,熟悉的觸感傳來,才勉強讓她找回一絲心安。
「茉莉,」她喚著親衛隊長的名字,「準備一下。」
「將軍?」親衛隊長有些不解。
冷玫站起身,走到門口。
「兩位宗師之性命,不可輕放,我須得再去談談。」她聲音沉穩,決斷道:
「你帶著我的口信先回去,幫我交代幾件事……」
「另外……」她想了想,「讓餘胖好好修煉,今後,我可管不了他了。」
……
在僕役躬身引路下,冷玫很快便來到了那個男人今夜的住所。
門檻過處,搖曳的燭光在她冷冽的眼底投下晃動的光影。室內的景象,裹挾
著暖膩的濁氣與淫靡的聲響,撲面撞來。
此刻。
周杰半臥在鋪著厚厚絨毯的矮榻之上,玄色袍襟散漫敞開,露出底下寬闊的
胸膛。
他指尖閒適地捻著一隻琉璃酒杯,杯中酒液輕輕晃盪,扭曲地倒映出榻邊兩
具痴纏的雪白胴體。
柳青黎伏跪在他腿間,唇瓣緊裹著那根怒張的陽物,頭顱起落,涎水早已糊
滿下巴
每一次深吞,她喉頭凸起的輪廓便痙攣著滑動。
柳雲堇伏在另一側。
她的唇舌正溫柔舔舐著男人因酒肉過度而微微鼓脹的肚腩,一路向下。
舌尖掃過肚臍,捲過毛髮,最終,停在昂揚的兇器上沿。
她沒像姐姐那樣含納吞吐。
只是側過臉,紅唇微啟,呵出一縷滾燙的氣息,然後伸出小巧溼滑的舌尖,
細緻地、一遍遍地,只舔舐那滾燙的根處。
周杰喉結重重一滾,似是不滿這隔靴搔癢的撩撥。
他手腕輕抖,杯中冰涼的酒液,如同斷線的珠簾,嘩啦一聲,盡數淋在柳雲
堇那光潔圓潤的肩頭,順著她光裸的脊線滑下,沒入腰臀的溝壑。
她肩頭一顫,唇舌的動作卻更加柔媚地、討好地加快了動作,彷彿那冰涼的
酒液,是主人賜予的恩寵。
做完這一切,周杰才終於懶洋洋地掀起眼皮,終於投向門口佇立的冷玫。
他的左手,漫不經心地纏繞著柳雲堇垂落在他腿側的柔順發絲。
右腳則隨意地抬起,輕慢地踩在柳青黎那渾圓挺翹的臀峰之上,宛如踩著一
件溫暖的腳凳。
「冷將軍來了?」他扯開嘴角,用另一隻手拍了拍身側尚餘的空位,「先前
的條件,可想清楚了?」
冷玫站在原地。
先前談好的部分條件,在她腦中飛速掠過。
其一是拖延時間,為周杰在此地的存在爭取一段不被朝廷針對剿滅的緩衝期,
為期一年。
其二是被俘宗師的處置權,周杰需將兩位宗師交予她。
代價,卻是她所有的價值。
正常而言,一位女將,換兩位宗師,怎麼想都絕對是一筆穩賺不虧的買賣。
兩位宗師的性命。
家族的未來。
那位大人的佈局。
宛如一枚枚籌碼,沉沉壓在天平一端。
而她,一旦坐到他身邊,便意味著將自己徹底擺上了交易臺,成為天平另一
端的祭品。
只能再談談了。
哪怕……只有一線希望。
冷玫深吸一口氣,緩緩抬步,走向那張矮榻。
她並未坐下,而是站定在榻邊,居高臨下,目光如刀,直視周杰那雙滿是惡
意的眼眸。
「大人,」她的聲音冷硬,「交易條件有三。」
「其一,兩位宗師必須全須全尾,不得有損根基,由我方親自帶走。」
「其二,拖延時限,大人需承諾在此期間,不得主動滋擾周邊州府。」
「其三……」她頓了頓,「關於價值交換,我方可提供一份詳細的資源清單,
涵蓋珍惜材料、罕見丹藥、乃至各地情報,其價值足以彌補兩位宗師之損失,供
您挑選。」
周杰聽著,嘴角那抹笑容始終未散。
「資源清單?」他嗤笑一聲,搖了搖頭,「冷將軍,你覺得……」
他突然伸出手,並非指向冷玫,而是一把抓住伏在他腿間吞吐的柳青黎的頭
發,將她向後拉起。
柳青黎猝不及防,被迫仰起頭,露出那張帶著驚惶與媚態的臉。
周杰捏著她的下巴,將她那張柔媚的臉龐,轉向冷玫。
「這些活色生香……難道不比那些死物更有趣嗎?」
冷玫瞳孔驟縮。
這傢伙,簡直油鹽不進。
他根本不在意。
不在意兩位宗師,不在意那些資源,甚至不在意任何實際利益。
這瘋子,只想把她也變成榻上那對姐妹一般,匍匐在他腳下,用唇舌身體承
歡討好,去滿足他扭曲肉慾的玩物。
女色就那麼好玩嗎?!
「冷將軍深夜過來,可不就是打算繼續交易嗎?」周杰彷彿沒看到她眼中的
驚亂,再次拍了拍身側那空位,「坐下……」
「咱們……還能繼續……深入談談。」
「或者……」他笑容斂去,眼神冰涼,「帶著你的人……滾。」
盯著周杰那雙眼眸,冷玫牙關緊咬。
談?還有什麼可談。
她所有的籌碼,所有的算計,所有的價值衡量,在這瘋子面前都成了笑話。
她完全不是輸在謀略的交鋒,不是輸在條件的優劣。
而是徹徹底底地敗給了最原始、最野蠻的肉慾。
敗給了這個,只懂得用下體思考的廢物邪祟。
冷玫站在那裡,英挺的身姿,微微搖晃。
握在劍柄上的指節,捏得咯咯作響,卻終究無法拔出劍來。
為了各方太多太多的利益,她不能拔劍,更不能賭氣離去。
從什麼時候起,她竟也會考慮這些利益得失了呢?
冷玫微微有些恍惚,恍惚到她竟不知自己何時已然坐在了那空位上,恍惚到
當那雙帶著灼熱體溫的手掌,緊緊箍住她勁裝下纖細緊繃的腰肢時,她的身體竟
未生出半分推拒之力。
男人的低笑聲就響在她耳畔,氣流拂過她耳廓,彷彿她的屈服是如此理所當
然,不值一提。
她將視線落在前方虛空中的一點,努力將意識抽離,試圖不去感受腰間灼熱
的禁錮,不去聽身邊羞恥的舔舐水聲,更不去想自己此刻的模樣。
可嗅覺背叛了她。
濃烈的男性體味混雜著酒氣、女子脂粉和淫液的腥氣,不講道理地鑽進鼻腔,
在她腦子裡攪拌。
耳邊的低笑倏然變成了溼熱的啃咬,牙齒不輕不重地磨蹭著她的耳垂,激起
一陣她拼命想壓下去的戰慄。
一隻手,沿著她的背脊,緩慢地向下滑去。
冷玫的身體微微一震。
此刻的自己就像一塊被放在砧板上的肉,正被買家仔細撫摸檢查著紋理。
意識飄忽得更厲害了,像斷了線的紙鳶。
她想起第一次握劍時掌心被磨破的血泡,想起沙場上冷月如鉤,照在敵人凝
固的血痂上。
為什麼是這裡?為什麼是她?
腰間的禁錮驟然鬆開片刻,還未等她喘過氣,那隻手卻更粗暴地攬住她,令
她整個上半身向後仰倒,後背重重撞上男人散著熱汗的胸膛。
玄色袍襟的絲滑面料摩擦著她的後頸,而那底下搏動的心跳震得她耳膜發麻。
他連讓她維持一個自欺欺人的僵硬坐姿都不允許,非要她徹底陷落在這團骯
髒的暖熱裡,用她的身體清晰感受。
她輕輕閉上眼,連那虛空中的錨點也失去了。
黑暗裡,只剩下耳邊灼熱的呼吸,和身邊無孔不入的淫靡聲響。
她似乎沉入了無法醒來的夢魘。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