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 第十二章-有罪男人)(本章寫了壞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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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0

 第十二章 有罪男人

  天山的風雪,似乎能凍結光。

  「臨淵」在掌心悲鳴,那股源自劍靈的戰慄,比滲入骨髓的嚴寒更讓我心驚。

  我對面,那個看似無害的女孩,那個本該是我與煙兒此行要尋找的另一個
「蘇媚兒」,成了這片雪原上,比血手閻羅更深邃的恐懼之源。

  「……都怪我……」煙兒的意念如冰錐般刺入我的識海。

  她的聲音裡聽不出六品高手的鎮定,只剩下將家人拖入地獄的,如小女孩般
的脆弱。

  「……我……竟忘了將此事告知花長老他們……」

  「不……怪我。」我的回應斬釘截鐵,壓下心中翻江倒海的自責,透過靈魂
連結向她傳去鎮定。

  「是我耽於情愛,忘了天山之巔步步殺機。煙兒,守住心神,今日之錯由我
來償!」靈魂交流不過一瞬,就再已沒有時間。

  就在意念交匯的瞬間,隘口另一端那個臉上還掛著純淨笑容的女孩——姜奴
嬌,她動了。她沒有攻擊的姿態,只是抬起頭笑了。

  那笑容依舊純淨無害,如同沾染晨露的春日花蕾。

  「大哥哥,大姐姐們……既然不跑……那就陪嬌奴一起,玩玩吧……」

  在這笑容綻放的瞬間——

  「嗡……」一陣詭異的樂聲,在這片只剩風雪悲鳴的雪原上毫無徵兆地響起。

  那不是簫聲,也不是琴音,那是一種充滿魅惑與淫靡的魔音。

  它化作無形觸手,繞過我們的護體罡氣與戒備,鑽入每個人的識海,撩撥著
最原始的慾望。

  「是『魅音控魂術』!守住心神!封閉六識!」我的怒吼如鍾,試圖喚醒同道。

  然而,晚了。

  我看到,身旁同門們警惕的神情正在瓦解。他們的眼神紛紛開始迷離,臉上
泛起病態的潮紅;就連濮師兄剛毅的臉上,也浮現出一絲掙扎。

  我和煙兒也不好受。

  魔音彷彿有生命,在我腦中化作煙兒的模樣,用最露骨的言語發出邀請;煙
兒的識海里,想必也上演著由「我」主導的春宮。

  我們只能憑藉道心苦苦支撐。

  可有一個人撐不住。

  「……煙……姐姐……」一聲痴迷的囈語從亂成一團的佇列中響起。

  是顧雲辭。

  我猛地回頭,只見他俊秀的臉上只剩下病態的狂熱,如同信徒看見了神祇.
他扔掉手中的劍,像一具被抽去靈魂的木偶,痴痴地向著那個對他展露致命笑容
的「煙姐姐」走去。

  「阿辭!回來!」煙兒發出一聲驚怒的嬌呼,便要閃身攔他!

  「顧雲辭!滾回來!」花長老的怒吼也隨之響起。

  然而,一切都是徒勞,顧雲辭臉上依舊掛著那種笑,腳步沒有絲毫停滯。

  我看著他,看著那張被慾望佔據的臉。「醫者」的冰冷道心,壓倒了「同門」
的情感。

  我知道,尋常手段救不了他。要想將他從這病痛之中拉回,只有一個辦法。

  ——用比魔音的「歡愉」更強烈的劇痛,為他作藥引!

  「煙兒,準備救人!」我的意念如刀鋒,瞬間刺入她的識海。

  她猛地一顫,難以置信地看向我,黛青色的眼眸裡寫滿了「你瘋了嗎」的驚
恐。

  但她沒有多問一個字,只是重重點頭。

  也正在此刻,我鬆開了「臨淵」。

  我將體內浩瀚的「交泰真氣」,凝聚於右手食指與中指。然後,並指如劍,
對著顧雲辭的左膝,凌空一指!

  我沒有用劍。我怕劍上殺孽太重,會廢了他。我用的是一縷只為「治病救人」
的劍氣!

  「嗤——!」一道無形劍氣快逾閃電,穿透魔音,精準地斬在顧雲辭的左膝!

  那並非斬斷,那更像一場外科手術。我能感覺到,那道劍氣如何小心地避開
了他腿上所有經脈要穴,只將那根走向深淵的腿骨與腐爛的肌腱徹底斬斷!

  「啊——!」撕心裂肺的慘叫,取代了痴迷的囈語。

  顧雲辭痴迷的臉龐瞬間凝固。他被慾望佔據的眼眸,也在劇痛中恢復了一絲
清明!他難以置信地低頭,看著自己噴湧著鮮血的左腿。然後,他前衝的身體如
同軟倒的木樁,重重地向雪地栽倒!

  在他倒下的瞬間,煙兒動了。她嬌小的身影如流光般出現在他身旁,將他虛
弱的身體擁入懷中。

  那聲慘叫如一盆冰水,澆醒了所有因「魅音」而心神失守的離恨樓弟子。

  他們看著地上的血,看著顧雲辭扭曲的斷腿,再看著我這個親手斬斷同門肢
體的「罪人」,臉上的神情從驚駭褪為後怕。

  花長老的臉色一沉。

  她沒有問我為何下此重手,那雙看透風雨的眼眸只死死盯著隘口另一端的女
孩。

  「不對勁,」

  她緩緩開口,聲音裡帶著一絲無力感,「這妖女的『魅音』並非精神攻擊,
它在同化我們的道心,將『情v扭曲成『欲』!」

  她的話如驚雷在我們腦中炸響。也正在此時,她下達了唯一正確的指令。

  「保護傷員!全員撤退!」

  花長老的聲音斬斷了所有混亂。她與濮墨塵師兄對視一眼,瞬間化作兩道屏
障,護在眾師弟師妹身前。

  「墨塵,清漪!」

  花長老厲聲喝道,「你們帶上阿辭,立刻撤退!離恨煙,詩劍行,隨我斷後!」

  然而,在我們即將開始這悲壯的撤退時,陣陣輕脆的腳步聲,從隘口兩側的
峭壁陰影中響起。

  數十道嬌美的身影走了出來。

  他們是些看起來和嬌奴一邊大的童男童女,身著白絲長袍,臉上掛著天真的
笑容,眼神卻空洞麻木。

  他們像一群精巧的提線木偶,悄無聲息地將我們三面合圍。

  「咯咯咯……」嬌奴的嬌笑聲再次響起。

  「大哥哥,大姐姐們要去哪兒呀?嬌奴的『遊戲』才剛開始呢。」

  花長老與濮墨塵師兄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他們知道,即便自己能殺出去,
身後的師弟師妹們也絕無可能在這些悍不畏死的「玩偶」圍攻下生還。

  就在這進退維谷的絕境之中,一道沙啞卻又鎮定的聲音,從我與煙兒身後響
起。

  「這位長老。」

  是蘇媚兒。她主動地站了出來,走到了花長老的身前,與我和煙兒並肩而立。

  「請恕我這『散修』多言。」

  她看著花長老,那雙本是悲苦的紅瞳,此刻卻燃燒著一種不容置疑的決斷,
「此地斷後,只需我三人足矣。」

  「胡鬧!」

  花長老厲聲喝道,「老身既為此次領隊,豈有讓你們這些孩子斷後,自己貪
生怕死之理?!況且,那妖女的『魅音』……」

  「長老放心。」

  蘇媚兒打斷了她,那聲音裡,充滿了一種令人信服的自信,「我實力雖不濟,
但也曾機緣巧合之下,修習過一門剋制此類精神攻擊的邪法。」

  她頓了頓,那雙妖異的紅瞳,直視著花長老的懷疑。

  「那妖女的『魅音』,對我……無用。」

  花長老與濮墨塵師兄都愣住了。他們看著眼前這個神秘的「散修」,眼中閃
過了一絲猶豫。

  他們當然知道,蘇媚兒隱瞞了身份。

  可他們也知道,她說的,是眼下唯一一個,能將傷亡降到最低的解法。他們
的首要職責,是保護宗門的大部分弟子。

  眼前這三名六品高手,心志之堅韌遠非其他弟子可比,或許……真的可以自
保。

  「……保重!」

  最終,花長老與濮墨塵,只是對著我們三人,重重地點了點頭。他們不再有
絲毫的猶豫,護著那早已心神大亂的眾弟子,向著那唯一的退路,開始了突圍。

  敵人可不會等你做出決定再進攻。

  「殺了他們!」嬌奴嬌喝一聲。

  那些木偶般的童男童女瞬間化作野獸,撲向撤退的眾人。

  「結陣!守心!」

  離恨樓的弟子們,終究是訓練有素的精英。他們在經歷了最初的震驚與慌亂
之後,迅速地反應了過來。他們三人一組,背靠著背,結成了離恨樓最基礎的
「三才守心陣」,將各自的後背,都毫無保留地交付給了自己最信任的同門。

  他們的各式武器,不再有絲毫的猶豫。

  那些童男童女的身體,脆弱得不堪一擊,在離恨樓精英弟子們那足以開碑裂
石的凌厲真氣之下,他們如同瓷娃娃般被輕易地摔碎!

  然而,他們卻悍不畏死。

  他們的臉上,不論生死,始終掛著那充滿天真與邪魅的微笑。

  即使他們的身體被鋒利的劍刃劃出了一道道深可見骨的猙獰傷痕;

  即使他們的胸膛早已被那充滿殺伐之氣的浩瀚真氣徹底地貫穿;

  他們依舊不顧一切地,向著我們衝了上來。

  他們的攻擊方式,更是淫靡與禁忌!

  他們不會用刀,不會用劍。

  他們唯一的武器,便是他們那猙獰挺立的陽具,和那散發異香的秘穴!

  他們不斷地試圖撲倒同門,開啟一場淫亂的性鬥,又不斷地被踢開,清理。

  在這一期間,終有弟子無法守住心神!

  桑琳婉的呼吸陡然急促,眼神已然失焦。

  一股溼熱的痕跡,順著她白皙的大腿內側緩緩滑下,很快便浸透了她那天青
色的及膝裙襬。

  「鐺啷」一聲,她扔掉了手中的劍,痴痴地望向了我。

  「……劍行……師兄……」

  她口中發出夢囈般的、不成調的情話,「……你的味道……好香……抱我……
喜歡你……」

  「琳婉!醒醒!」柳清漪一聲嬌喝,在那童男即將撲上前的瞬間,一劍斬下
他的頭顱,又反手一記耳光狠狠將她抽醒!

  桑琳婉的身體猛地一顫,眼神恢復了一絲清明,隨即,無盡的屈辱讓她淚流
滿面。

  柳清漪不再多言,死死拽著她,向著花長老撤離的方向逃了回去。

  弟子們總算安全退下。

  這一期間,嬌奴之所以沒有追擊,是因為她遊戲般的眼眸,正第一次變得凝
重。

  她面前的蘇媚兒,身上發生著恐怖的異變。

  「嗡——!」

  蘇媚兒將那根潔白的「愛」,送入了自己為復仇而綻放的穴中!冰冷妖異的
紫色魔氣從她體內爆發,她又變回了那個曾將我們推入地獄的——魅姬。

  「咯咯咯……我的好妹妹……」

  魅姬沙啞瘋狂的嬌笑聲響起,她那化作深邃紫瞳的眼眸,死死盯著嬌奴。

  「姐姐我,可是想你想得好苦啊……」

  姜奴嬌看著與她同源,卻走了另一條路的「姐姐」,臉上也浮現出病態的笑
容,其中混雜著鄙夷與興奮。

  「我的好姐姐,你這具被無數男人玩壞的破爛身體,也配與我這無瑕之軀相
提並論嗎?」

  「妹妹我……也很想把你收作我身下的母狗坐騎呢……」

  同門們已經撤下,視線被包圍我們的童男童女所阻礙,無人看見魅姬化魔,
也無人發現她們的鬥嘴。

  至少他們安全了……

  也在這兩位「姐妹」精神對抗的瞬間,我和煙兒開始了清場。失去精準操控
的童男童女們,如同追逐氣息的野獸,本能地被我們三人所吸引。

  幾個被魅姬的騷浪所惑,幾個被煙兒的仙氣所引,而更多的,則如同飛蛾撲
火,衝向我這片雪原上唯一的純陽氣息。

  戰鬥在我們三人之間,以一種默契而荒誕的方式爆發。

  煙兒的傘勢變了,不再奪命,只以巧勁將那些被仙氣吸引的「玩偶」擊暈;

  而我的劍卻毫不留情,「臨淵」化作一道銀色流光,將那些被魔氣侵蝕的
「傀儡」盡數超度,劍光過處,人頭滾落。

  我們三人,第一次作為真正的同盟,共同面對強敵。

  我的「彌補」,煙兒的「守護」,蘇媚兒的「贖罪」,三種動機匯於一處。

  ——活下去。

  然後,將眼前這個無瑕的女孩,徹底淨化!蘇媚兒當即盤膝坐下,閉合紫
瞳,心神沉入那無形的戰場。

  我與煙兒一左一右,背靠著背,將她護在中間,結成一個穩固的三角陣型。

  「開始吧!」蘇媚兒的意念在我們腦海中響起。

  剎那間,那淫靡的「魅音」陡然一變,其中混入了一縷深紫色的、充滿了成
熟與掠奪意味的音符。兩種「慾望」在空中無聲撕咬,周圍的空氣都彷彿因此而
扭曲。

  嬌奴似遭雷擊,捂著頭顱蹲坐在雪地上,順勢也開始運起魔氣,與魅姬展開
了一場無聲的對抗。

  我頓感腦中那個比現實還要騷浪的「離恨煙」突然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我
真正的愛人。

  「魅音」暫時失效了!?蘇媚兒的額角滲出細汗,顯然這場精神對抗對她消
耗極大,絕不能被打擾。

  我看看離恨煙。」你的身體……沒事吧?」

  我壓低聲音,仍不免擔憂。

  「放心,」

  煙兒的聲音清冷又帶著一絲狡黠,「這媚術只攻心,不像蘇姐姐的媚毒那般
直接作用於肉體。我好得很。」

  她頓了頓,那雙水汪汪的黛青眼眸,如同最貪婪的獵手,在我身上不加掩飾
地掃了一圈,用靈魂連結傳來了只有我能聽到的、充滿了慾望的低語:「……就
是看著夫君你這副浴血奮戰的英武模樣……又有些忍不住了……好想……現在就把
你就地正法,狠狠地吃幹抹淨……不過,我每時每刻,都這麼想……」

  噗嗤!我手起劍落,斬下一個剛爬起的童女頭顱,溫熱的血濺了我一身。

  我知道,她是在用這種方式,減我心中負罪。「……好。」

  「等打完了這一仗,我便在這片潔白的雪地之上,讓你好好地『吃』個夠
……」

  然而,戰局的殘酷遠超想象。那些被離恨煙留了一命,只是擊倒的「玩偶」,
竟又搖晃著爬了起來,不畏疼痛,不懼死亡,眼神依然空洞。

  煙兒那張本是帶著一絲戲謔的俏臉,瞬間沉下。她知道,留手已無可能。

  「唰!」離恨傘在她手中,張開了殺伐的傘鋒。

  風雪嗚咽,為這場淨化之戰獻上悲鳴。

  煙兒的傘鋒冷酷,每一次旋舞都帶起一片斷肢;我的「臨淵」則化作一道不
知疲倦的死亡流光。

  我們二人圍繞著閉目凝神的蘇媚兒,組成了一道不可逾越的鋼鐵防線。

  戰局正向我們預想的方向傾斜。那些被操控的「玩偶」,戰力本就與我們天
差地別,失去精準指揮後,不過是一群撲火的飛蛾。

  尤其是那些童女,身體脆弱,我的劍鋒甚至無需灌注真氣,輕輕一劃,便能
將她們單薄的絲袍與溫熱的身體一同撕開,露出其下與天真笑容形成荒誕對比的、
早已成熟的性器。

  她們感覺不到疼痛。即便心臟被貫穿,頭顱被斬下,那被慾望佔據的身體仍
在痙攣中噴湧著愛液,將身下的雪地,染成一片混合著血與淫靡的泥濘。

  很快,那些童女盡數凋零。

  「劍不要慢!她們和那些魅姬手下的男人一樣,都早就死了!」

  「你不是在殺人,你是在給她們解脫!」

  離恨煙……

  我的靈魂本源重重點頭,自言自語道……

  「俠者護人,醫者救人,絕非軟弱!」那些皮糙肉厚的童男,也在我們劍傘
合璧之下,人數銳減,只剩下十多人。只要再有半柱香,便能清場。

  屆時,三名六品高手,將對陣唯一的敵人——嬌奴。我們會贏!

  然而,也正是在我心中升起這份自信的瞬間,異變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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