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傳】(123-1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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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0

……”

  她越說越激動,粉紅的小臉越發光朗,一雙明眸更是精彩有神。

  然而天海卻沒有顯露出應有的興奮,只是皺起眉頭不悅地說:“萍女,此等陰鷙寒邪之物,也是可以長用的嗎?”

  “這……”殷紫萍立刻明瞭,因萬物生緩皆有自然之裡,於是說道:“是紫萍失態,但不知這般傳說之物,大師如何獲得?”

  天海道:“二十三年前,此處曾是一片花海,然而一夜之間卻全部枯萎了,只剩下滿地的返魂花,一眼望去,好像汪洋大海看不見盡頭。”

  “什麼,竟有如此之多,我曾聽師傅好像說過一兩句,總以為所謂返魂花遙不可及,誰知就在這裡……甚至只有一山之隔,這是為何緣故?”

  天海搖頭曰:“我也不知,起初那滲人的嫣紅令我驚慌萬分,倘若真是她,這裡恐怕只會成為第二個……永劫地獄……萬幸的是,那些花之後又迅速枯萎了,只留下了一枝,因這是不詳之物,我將它採下,它卻至今沒有凋零。”

  “二十三年前嗎?”殷紫萍蹙著眉頭,看向了另一枝返魂花問:“那這一枝……”

  天海應道:“這一枝是三年之後,我見江邊卻也有一枝獨孤的,淹在水中,於是我也摘了,此番你將這一枝折碎了,餵給這異鄉人吃。”

  “天海大師,當真能吃麼?”

  “如果你有更好的辦法的話。”

  簡單收拾了一些包袱,和了水折斷了返魂花餵了子衿吃了,天海同殷紫萍說:“當初我應洛苡……趙神月三百年期,如今也是時候了,無論外邊那個趙神月是真是假,我都必須前去確認。”

  臨行前,殷紫萍忍不住好奇地問道:“那麼說你知道該如何離開這裡?”

  天海不再遮掩,他輕輕地點了點頭,並且開口說道:“這裡的禪寺,我已看守了一千三百年。”

  殷紫萍沒有過多的吃驚,其實她早該心裡知道。

  “那這麼久以來,你是在等誰?”

  天海驀然抬頭:“我並不曾等。”

  “不對。”殷紫萍笑著搖頭,“天海大師,你們出家人不是不打誑語麼,和你相處幾百年下來,我卻有時覺得你很是喜歡騙人。”

  天海沒有在說話,或許他自己也是如此認為,千年以前的他就已經迷失了,或許他真是在等一個人。

  “這寺院,原本是叫做華光禪院,免得後輩們卻再叫老寺。”

  第一百三十五章 魂花之夢

  不知是什麼時候,也不知是什麼地方,謝子衿忽然冷得一陣發抖,待他睜眼一看,自己竟是在一個冰窟當中。

  “嘶……好冷啊……”

  謝子衿渾身打顫,他哈著氣打量著四周,卻忽然見到一個白衣女子背靠著她,只見這女子身材窈窕,極為眼熟。

  他大著膽子稍稍走近一些,只見這女子側著身子,香肩渾圓纖美,猶如山峰的曲線,肌膚鵝白噴香,幽幽好聞,卻又傳來絲絲血腥味。

  這美人衣襟不整,似被刀劍劃破,依依可見細長的傷口,她玉手握著雪劍,絲絲鮮血滴在美頸,然而飽滿滾圓的胸脯挺立,下方是平坦細膩的腰肢,一對美腿更是渾然纖長……

  這誘人血脈噴張的玉體曲線令得本就色心漫漫的花心小賊心中癢癢,可是她的身子裡又卻有一股令人崇敬的英氣。

  待到兩人對視注目之時,謝子衿只驚得聲音打顫,忙不迭叫出聲來:“趙……趙神月?你怎麼會在這……”

  趙神月的眼神不似之前那般溫和,反而有些冰冷。

  她身上的傷著實不輕,各處都有細小或深淺的傷口,依著她的本領怎會如此狼狽,再看她的那柄玉劍,寬厚的劍身泛著藍光,沾滿了鮮紅的血,也不知對方是何人,但不管對方是誰,流了這麼多血在劍上,他是無論如何也活不了了。

  謝子衿有點摸不著頭腦,他不明白怎麼醒來身旁就是趙神月了,連忙問道:“你不是應該是和寧紅夜在一起麼,怎麼她人呢?”

  趙神月冷異地看了謝子衿一眼,彷彿對他的話很是鄙夷,她良久才裝作強硬的樣子問道:“誰是寧紅夜?”

  這下謝子衿坐不住了:“什麼!不是你那天騎我的馬帶走的寧紅夜,你怎麼能說……”

  話還沒說完,趙神月忽然蹙眉輕緊,急促道:“他們追來了……”

  “誰?誰追來了?”

  謝子衿猝不及防,趙神月早已站起身來,纖手緊握壺中日月嚴陣以待,子衿一瞧,她那瘦薄的身子都快站立不穩了,身上各處的傷口無一不說著她的虛弱,此時如何能夠應敵?

  雖說子衿也不知敵人是誰,但單看趙神月的神情便知道事情不妙,他連忙護在趙神月身前對她說:“你都這樣還要打?先躲躲行不行?”

  趙神月有些詫異,她沒想到從謝子衿口中說出這樣的話,這倒讓她有些意外,謝子衿看她還沒動作便自作主張,牽住她的右手便慌忙往冰窟深處而去。

  不得不說,趙神月身為仙子,雖受了傷,白皙的素手卻軟軟滑滑,只是有些冰冷。

  不過謝子衿雖好美色,但此時卻只是著急脫困,別無她意,因此手上握著趙神月纖手十分得緊。

  等到走入冰窟深處,外邊的腳步聲稀稀落落聽不清了之後他才停下,放開了趙神月的手問道:“你好像傷得挺嚴重的,沒有大礙嗎?”

  趙神月的臉色不似剛才那般冰冷,雖然還是有些受傷的慘白,不過語氣卻溫柔了些許:“是,待我打坐一會兒便無事了。”

  子衿聞後笑道:“那就好,剛才我看你這樣子嚇了一大跳,還擔心你出什麼事了呢。”

  趙神月愣了一下,竟也羞澀一笑,她轉過身去,隨後輕啟玉齒問道:“你不是說男女有別麼,怎麼今日卻也如此大膽了,不擔心破戒了嗎?”

  謝子衿一愣,自己不記得說過這話,也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而這位趙仙子看似身材綽約,亭亭玉立的美人兒相,怎麼這時似個嬌氣的小娘子,竟也撒起嬌來了,一定是他聽錯了。

  對此,子衿也只是打了個哈哈,笑笑糊弄過去了。

  趙神月也不計較,但她現在看起來比剛才歡喜了不少,臉上也有了些許血色,她這一笑更是仙氣嫣然,看得謝子衿呆滯了些。

  “剛才……外邊來的都是些什麼人?”

  “想必還是娘娘派來的魔物,如今這裡暫時安全,你我需且休整,再做計算吧。”

  說完,趙神月走到角落,盤腿坐下獨自打坐運氣。

  也不知過了多久,謝子衿迷迷糊糊,怎了趙神月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不遠處寧紅夜背對著他,更可怖的是寧紅夜的身後立著一條蒼蚺巨蛇,那黑色的大蛇吐著信子,高高地蓋在她的頭頂,似乎將要把她裹住一般。

  謝子衿驚嚇之餘慌忙想要叫出聲來提醒寧紅夜,可是寧紅夜卻紋絲不動,而那條黑蛇詭異地轉頭蛇頭,緊緊地盯著子衿,隨後以極快的速度朝著子衿撲來。

  子衿頓時嚇得魂飛魄散,慌忙想站起身來逃跑卻怎麼也站不起來,他一看,自己的腿已經被砍斷丟在了幾尺之外,而那條巨蛇張著血盆大口,咬向了他的腦袋……

  深夜,子衿慢慢昏醒過來,耳邊傳來木柴的焦烤聲。

  嗞……

  啪……

  哪裡有什麼蛇,趙神月或是寧紅夜,都不見了,原來虛驚一場噩夢。

  抬起痠疼的脖子往身旁看,篝火那邊,天海正禪坐著,入定不語。

  日上的記憶逐漸醒來,子衿心中埋怨自己為何如此沒有防備,怎麼就受了這和尚的悶棍,不過話又說回來這禿驢也太沒人樣了,搞偷襲這種我佛一點都不慈悲的東西就不怕遭報應。

  正在謝子衿有些胡思亂想又憤憤不平的時候,天海忽然站起身來,徑直朝他走來。

  對於這子衿還是有些忌憚的,天知道他還想做什麼。

  “你……你想幹嘛?”

  然而天海只是說了一句:“你似乎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噩夢。”

  子衿有些心虛地回答說:“哪裡?我是夢到了美女,美得像神仙的那種,我都不願意醒來。”

  “哼嗯……”天海不覺冷笑了一聲,調侃道:“是,不怪你,連叫了二十聲那個女子的名字。”

  “啊?”謝子衿一愣,他敏感地晦問道:“什……什麼名字,我叫誰了?”

  森林裡,一陣冷風吹來,吹動了樹梢搖搖晃晃,天海卻不說話了,他抬起頭左右警覺地看著樹梢,神情有些嚴肅。

  謝子衿倒是毫無察覺,他又纏著天海問了幾遍,假意說:“是不是叫青兒?還是說美兒陰?這些女子我早就忘了,連名字都記不起了,你可別瞎說啊。”

  天海不願聽他瞎扯,只是嚴肅地說:“無論你夢到了什麼,那都是假的。”

  謝子衿好奇地說:“我到底說了誰的名字?你怎麼這麼忌諱?”

  纏著問了幾遍,天海卻一動不動,忽然他一把持著禪杖,一手掐著佛珠,一副嚴陣以待之姿。

  這時,森林裡忽然傳來幾聲男子的笑,但只一瞬間那笑便從遠到近,似有千里傳音之術般,透過月光再看,一個人影已立在樹枝當空。

  那聲音道:“師兄,何必瞞著他,不過是崑崙聖女寧紅夜罷了,也就叫了二十三聲,正合那女子年歲……”

  第一百三十六章 覺教之使

  謝子衿也往聲音的方向看去,但見一個少年鶴髮童顏,貌美似女,身披黃白道袍,手柄拂塵,奇異的是那人面額上兩面畫眉十分鮮豔,長如狼須,左右前額上的頭髮各顯一處純白,腦後又豎著一條小辮,可謂是一眼便令人記住認得。

  此人開口稱呼師兄,不是別人乃是天海,而天海並不回答,只是任那人嬉笑。

  “咦?這不是江湖上的採花小賊麼,如今也願隨我師兄遁入空門,不再過問世事了?”那人哈哈大笑道,“只是實在可惜了,可惜了那貌美如仙的宮主獨守空房,怕是要嫁給別人家做妻了。”

  謝子衿給人揭了老底不由心中一驚,心道:“此人是誰,怎麼知道老子的身份,他奶奶的這個人連我的事都一清二楚那還得了,絕對留不得,留不得。”

  天海皺了皺眉,不悅道:“你來做什麼?”

  少年笑道:“師兄今日出關,愚弟前來相迎,盡一些同門之情罷了。”

  天海素知他目的極強,因此哪裡肯信,但也由於這少年通奇門要術,但有疏忽便中他陷阱,故而不敢輕舉妄動。

  他眉頭緊鎖,威脅少年說:“是你自己離開這,還是我送你走?”

  “同門一場,何必如此絕情?難道師兄真要冷了故人之心?”

  天海道:“你早已離了空門,何談故人?”

  少年輕笑了一聲,淡淡地說:“我有心來唸舊人,怎想舊人不念舊情,勿怪勿怪,那愚弟只好不客氣了!”

  說罷口中唸唸有詞,不多時在他的周圍便形成一股勁風,天海持著法杖,赫然便發覺周圍不知何時早已佈滿了氣刃,那些氣刃極其鋒利,盤踞在術後以風劍的形勢對準了二人。

  天海知道,以他的修為自保固然不在話下,可是如今還要保住謝子衿這個凡人,那可難上加難。

  俗語說背凡人重若丘山,自己這師弟好占卜卦,他定是算準了今日自己重出人世,故而專來尋自己的仇惡,看來今日一場大戰在所難免。

  於是天海沉聲高喊:“無塵,你我恩怨,何必牽累一個凡夫俗子,想必你也素知殺生如同堆禍,不若你且放他離去,我二人獨自了解如何?”

  無塵心中會意一笑,便冷笑道:“這樣也好,只是師兄你不要耍什麼心思,不然……”

  天海的心情無比沉重,不願再說,他從懷中抽出一個盒子遞給了謝子衿,對他說:“這裡面自有解屍毒之藥,你將藥搗碎了兌水餵給那個叫寧紅夜的女子服下,自然便好了。”

  子衿有些驚愕,他伸手接過時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站在樹枝上的無塵,可見他並沒有什麼動作,也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子衿這才放心接了過來。

  天海繼續說:“你要找的返魂花,就在裡面,我已經餵你吃過了,因此你無需解藥了,還有……”

  天海的眼神忽然變得警覺起來,對子衿說:“如果你真見過趙神月,你要小心,因為她很有可能不是真正的趙神月。”

  謝子衿疑惑道:“什麼?那真正的趙神月呢?你怎麼連見都沒見到她就敢斷定她是假的?”

  對此,天海只是給了一個無聲的搖頭,寓意自己不好明說。

  這時,無塵那懶洋洋的聲音響了起來:“師兄,怎麼有這麼多的遺事要囑託的嗎?”

  天海見事已躲不過去,便推了推謝子衿道:“走吧。”

  謝子衿離開了不遠便聽到無塵那玩世不恭的笑聲道:“若還有什麼遺囑對我說,不也一般模樣嗎,哈哈!”

  “往日之事何必再說?出招吧……”

  身後一陣一陣的風聲,劍聲,甚至還有雨聲……

  可是明明沒有雨啊。

  謝子衿將寶盒揣進懷中,撒開了腿朝著森林出口狂奔,忽而面前出現一個人影,子衿仔細一瞧,這人卻不是剛才那穿著道袍的無塵?

  忽然,只聽得身後響天震地的一聲怒喝,子衿回頭一望,須臾,但見天地之間閃出一道巨大黃光,隨之一座金剛頂天立地,比山一般高寬,嗔怒金身,單首六臂,各自掐訣舉法,極其震撼。

  那金剛左撈右抓,空中正飛著無數氣刃,似乎還有一個人影御劍飛行,也與彼此鬥法。

  子衿剛想大叫,無塵卻說:“別怕,我不是來害你的。”

  “那你……”

  “我的確與師兄之間有些恩怨,卻不是今日,我算到寧紅夜明日便要病發,因此特來助你一臂之力。”

  “啊?”謝子衿正要發問,無塵卻原地掐訣念起法咒,喝一聲:“天地玄門,移星換斗,急急如律令!”

  謝子衿頓時身輕如燕,耳目皆眩,但只須臾時光一般,隨著身旁轉顯一道墨文後,登時眼前一亮,這才站在郊外,抬頭一看,眼前這不就是那日與巧兒分別的客棧門前嗎?

  那日自己離開前給巧兒安排了一間上房,約定自己七日之前回來,想如今深夜,小丫頭該已睡了。

  無塵道:“明日子時前,你需將此藥餵給寧紅夜服下,不然那時出現兩個殭屍,恐怕你們在劫難逃。”

  “你……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謝子衿不解,“為何要幫我?”

  無塵搖搖頭:“我並不是幫你,而是幫我自己……好了,時間緊迫,我還需回到方才的迷風森林處,你且儘快動身吧。”

  說罷原地掐訣唸咒,揮動拂塵,轉身喝一聲“急急如律令”,隨之身形向空中一瞬,消失不見了。

  謝子衿看著空空如也的眼前不住心中感慨:“早年曾聽師傅說過,這世上能人異者不少,想必此人修得身外身法,竟然能以氣化刃,移形換影,更令人羨煞恐怕這人還通長生不老之道,真是奇哉!”

  此時已到丑時,三更的鼓也敲過,客棧早已關門,街上清冷安寧,子衿便躍起身子,爬上房梁,卻見巧兒的房裡還有暗淡的油燈。

  他心想:“本來只道今夜太晚,可巧兒卻如何還沒睡?待我前去她窗前觀察一番。”

  虧得子衿習得上樑之術,身手倒也敏捷,三兩下跳到巧兒窗前,黏開了床紙朝裡面窺視,只見巧兒端坐在桌前,臉上紅撲撲的,手中捧著一本很眼熟的書。

  “小妮子這麼用心,待我調戲一番。”

  打定主意,謝子衿收拾一下喉嚨,在窗外輕輕的咳嗽,這一下,卻把巧兒嚇得不輕。

  “咳咳……”

  第一百三十七章 學以致用

  巧兒瞬間嚇了一大跳,連忙把書藏進衣服當中,又聽得了幾聲咳嗽,是從窗外傳來,而且好像十分的近。

  “誰?是誰在那裡?”

  巧兒大著膽子問了一聲,子衿卻不回答,只是又咳嗽一聲,巧兒有些害怕,但還是鼓起勇氣,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然而外面空無一人。

  正當巧兒覺得是不是自己聽錯的時候,子衿卻突然將頭探了出來:“巧兒,是我。”

  這一下可將巧兒嚇的夠嗆,她捂著胸口,直到看清了是自己的心上人才破涕為笑,心有餘悸地說:“公……公子……原來是你,你可嚇死我了……”

  子衿這時正好從窗戶外跳進來,便握住巧兒驚嚇的小手笑道:“那以後若是不方便,我便學一聲狗兒叫,你也學一聲貓兒叫,我便知道是你,你也知道是我了,如何?”

  巧兒聽後不勝欣喜,羞澀的答應了聲:“嗯……全憑公子的。”

  子衿嘿嘿一笑,隨後一把攬住巧兒嬌小的身子,在她柔弱無骨的腰肢上按撫,巧兒被他摸得羞怯不已,怕他不來,又怕他亂來。

  雪嫩的小手無處安放,推開他也不是不推也不是,把這可人兒羞得嬌澀難耐,羞答答不敢和情郎對視。

  子衿看著懷中的嬌兒很是喜愛,便笑問道:“好巧兒,夜裡這麼用功,方才看得什麼書?”

  聞到這話,巧兒驚得嬌呼了一聲,羞赧地推開了公子,連忙走開了,子衿不解,也上去一看,巧兒正羞得往閨床的被窩裡鑽,可以看到殷紅的秀臉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一句話也不敢說。

  子衿心中已猜得七七八八,他嘿嘿一笑,爬上了床壓在了巧兒的身子上,伸手探進她的懷中,壞笑著問:“怎麼了?這麼用功一定是好書,不肯讓我知道,這樣說來我更要看看了。”

  巧兒哪裡敢說,只能拼命護住心口,不敢被情郎看見,子衿見著嬌小的小妮子很是喜歡,知道她怕羞便直說道:“好巧兒,其實你也不必瞞我,方才我在窗外都看見了,你莫不是在看我給你的《春宮苑》?”

  這話說得巧兒羞花滿面,她將臉捂在被子裡,恐怕臉上早就燒得熱辣滾燙了,子衿見狀便哄著小妮子,又誇她可愛懂事,又誇她聰明好學,把個巧兒哄得神魂顛倒,心花怒放。

  可無論子衿如何哄她,巧兒都只是埋頭不語,子衿無奈便只好另闢蹊徑,俗話說女兒腰,英雄冢,想這小美人腰細如柳,自己還從沒好好把玩過呢。

  於是子衿輕輕將她的衣服從小腹處往上翻,巧兒本是護住胸口,怕羞又想捂住肚子,更怕這愛玩的公子偷襲上方,於是緊張地不敢動彈。

  就這樣,子衿完美地得逞,只見小妮子的小肚子軟嫩滑彈,鼻尖還傳來淡淡的女孩芬芳,平坦緊緻當中又不失圓潤滑溜,摸起來手感舒服極了,比剛出水的嫩豆腐還要嫩滑,怎麼令男人消受得起?

  子衿不禁想起自己之前是何其的粗暴,若是把美人兒頂壞了可真是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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