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若豆香記】(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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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1

難道真要拉上Ruby,我們母女齊上陣,才能拴住東巖的心?”

  正胡思亂想間,她的視線無意間落在漁岸身上。漁岸剛做好午飯,正從廚房端著一盤盤菜款款走來。她的脖頸間繫著一件圍裙,步態輕盈卻不失穩重,烏黑的長髮鬆散地挽在腦後,五官精緻得彷彿經過畫師精心勾勒,尤其是那雙微微上挑的狐媚眼,明明無心使媚,卻彷彿每一次眨眼都在不經意間放電。

  漁岸將一盤魚香肉絲放在餐桌上,轉身時,緊身牛仔褲包裹的臀部輕輕擺動,那圓滿的曲線自帶聚焦效果,遮蔽了旁觀者視野中的其他事物。李凌華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追隨著她腰臀流轉的曲線,內心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這女人的美,在不經意間流露出來,卻天生就帶著一股吸人魂魄的魔力。

  “太太,吃飯了。”漁岸輕聲喚了四五遍,李凌華才回過神來。她走到餐桌前,目光仍在漁岸身上游弋,咬牙暗想:這女人,怎生得如此勾人?

  李凌華平復了一下心神,說道:“漁岸,別忙了,坐下一起吃吧。”

  “太太,您先吃吧,吃完我再……”

  “不用那麼麻煩,我又不是舊社會的地主婆,何況我一個人吃著怪沒意思的。”

  漁岸這才入座。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李凌華對漁岸的手藝非常滿意,問道:“漁岸,你老家還有什麼人?你在寧真這邊有親戚嗎?”

  漁岸雙手捧著飯碗,低頭答道:“我在寧真這邊沒親戚。老家有大哥大嫂,上面還有個姐姐……”

  李凌華又問:“那你男人呢?也在寧真打工嗎?”

  漁岸輕聲應道:“我們離婚了,孩子判給了我。”

  李凌華的好奇心起,順勢追問了一句:“哦?為什麼離婚哪?”漁岸沉默不語,似在斟酌。李凌華道:“要是有難言之隱,就不必說了。”

  漁岸搖搖頭,平靜地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好說的。我男人做生意虧了幾十萬,後來迷上賭博,又欠了十幾萬。我勸了無數次,他卻總抱著‘說不定下次就轉運了’的心態……沒辦法,只能離婚了。”

  李凌華聞言,目光中生出幾分憐憫的色彩,“我記得聽你說過,你女兒也在外面打工吧,你們娘倆都不容易啊。好好在我這兒幹,我和東巖不會虧待你的。有什麼困難,儘管開口。”

  漁岸微微一笑,淡然回應:“謝謝太太,您和若塵先生都是好人,我會好好幹的。”

  兩人繼續吃著聊著,基本上是李凌華問一句,漁岸才答一句,不多說一句話。吃完午飯,李凌華說要回王家拿些行李,讓漁岸在家裡休息。漁岸解下圍裙,柔聲說道:“太太,要不我跟您一塊去吧,這大熱天的,您一個人搬東西怪累的。”李凌華覺得有理,便接受了她的好意。

  車上,兩人繼續閒聊,李凌華問東問西:“漁岸,你會開車嗎?”“你女兒多大了?在大學談戀愛了嗎?”……

  漁岸一一作答:“我不會開車。女兒十八歲了,沒談戀愛,我不讓她早戀。”

  李凌華納悶起來:“你這有點古板了吧?上中學確實該管管,大學了還干涉她談戀愛啊?”

  漁岸輕輕嘆了口氣,說道:“這涉及我們家裡的一些往事,不方便說出來,還請太太見諒。”

  李凌華也不勉強,又道:“漁岸,我看你人挺有禮貌,你女兒自己會做飯還出去打工,也挺懂事的,看來你們家的家風不錯啊。”

  聽到這話,漁岸露出一絲欣慰的笑容,說道:“可能受我父親影響吧,他是鄉村教師,為人儒雅,從小便注重我們姐弟三人的教育。”

  閒聊間,兩人的車子到了王家。李凌華一進客廳,看到王建和李凌波在沙發上交談。王建見到妻子回來,面色不善:“哼,你還知道回這個家啊?還來幹嘛!”

  李凌波搭話道:“姐,姐夫說你搬出去住了,怎麼回事啊?”

  李凌華冷哼道:“這個家哪裡還容得下我?搬出去住,大家都落得清靜!”

  三人正說著,漁岸提著一個行李箱走了進來,禮貌地喊了聲“太太”。她的出現如一顆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瞬間吸引了王建和李凌波的目光。

  漁岸的臉龐白淨如玉,那雙狐媚的杏眼微微低垂,帶著一絲羞澀。她穿著簡單,上身是一件白色襯衫,貼合著豐滿的胸部,下身是一條淺藍色牛仔褲,包裹著圓潤的臀部,每走一步都帶著無意識的韻律感。雖然她穿得樸素,但是站在衣著華貴的李凌華旁邊絲毫不落下乘。

  李凌波忍不住問:“姐,這位是……你的朋友?”

  漁岸聽到他叫李凌華“姐”,猜出了這人的身份,她向對方稍稍欠身致意,禮貌地道:“李先生,您誤會了,我是為太太做事的保姆。”

  漁岸溫和知禮的舉動與引人注目的外貌,讓王建和李凌波看得都有些失神。李凌華淡淡地道:“漁岸,別理他們,跟我上樓收拾行李。”

  兩人上樓後,李凌華開啟衣櫃,將帶來的行李箱裝滿了衣服,又另找了一個箱子裝滿了衣服,然而衣櫃才搬空了不到1/5。作為一個經常出入高檔場所的貴太太,她衣櫃裡的衣服不僅華美貴氣,而且種類繁多,來兩三趟根本裝不完。思量一番,李凌華決定優先搬運首飾和化妝品——方東巖曾特意交代過,要求她必須打扮得珠光寶氣,豔光四射。

  忙碌了一個多小時,兩人提著兩個大行李箱和幾個手提包下了樓。王建和李凌波仍在客廳聊天。王建見兩人徑直往外走,連忙叫住了妻子:“凌華,你站住,我有話跟你說!”

  李凌華將車鑰匙遞給漁岸:“漁岸,你先把東西裝車吧,在車上等我。”漁岸輕輕點頭,優雅地轉身離開了。李凌波望著她的背影念念不捨。

  李凌華道:“凌波,看來你對我這小保姆挺感興趣啊。”

  李凌波一臉不解:“這個女人長得漂亮,身材又棒,氣質也不錯,嫁個富貴人家應該沒問題,怎麼做保姆了?”

  李凌華露出一絲憐惜一色,解釋道:“她不僅沒嫁到富貴人家,而且她男人做生意還虧了錢,她仍然不離不棄,但是耐不住你們這些臭男人死性不改,繼續爛賭,到底是離了婚。現在她身邊還帶著一個剛上大學的女兒,母女倆都在打工呢!”

  李凌波連連搖頭,嘆道:“可惜了,這麼好的女人,我怎麼沒遇上!”

  王建也道:“確實是個令人敬佩的女人,不過人各有命,這個世道就是這樣,沒什麼好說的。”隨後他轉向李凌華,平和地道:“凌華,我這些天好好想了想,確實不該把責任全推給你。你為這個家犧牲了不少,而我年輕的時候也做過對不起你的事……不管怎麼說,只要你斷絕和方東巖來往,我們仍然可以做一對夫妻,你看如何?”

  李凌波跟著勸道:“姐,姐夫是深明大義、胸懷寬廣之人,你可要迷途知返啊!就算不為這個家著想,也要為浩然和燦然想想啊,你可是他們的母親……”

  李凌華的聲音陡然拔高:“呵,你姐夫深明大義、胸懷寬廣?合著你姐就是不明事理、胸襟狹隘了?你們根本不知道我這些年承受了多少痛苦和屈辱!”說到這裡,她的眼中泛起淚光,嘶吼道:“事已至此,已經晚了,我回不了頭了!”說罷毅然決然地出了家門。任憑王建和李凌波如何叫喊,也留不住她。

  李凌華坐進駕駛室,默默抹淚。漁岸坐在副駕駛,安靜地遞過紙巾。李凌華接過來,擦了擦眼角,哽咽道:“這些男人,永遠以自己為中心,從不考慮咱們女人的感受。”

  漁岸輕聲道:“太太,我雖不知道你們家經歷了什麼事,但我能感受到,您是個內心堅強、懂得愛也渴望被愛的女人……咱們不必為他們男人而活,只要自己活得精彩,就能照亮周圍的一片世界。”這一刻,兩人生出幾分同病相憐的感覺。

  李凌華望向漁岸,說道:“想不到你一個小保姆,能說出這番話,真是讓我刮目相看。”她理了理頭髮,對著後視鏡整理了一下妝容,喃喃地道:“你說得對,咱們女人得活得漂漂亮亮,綻放自己的美麗,自會有蝴蝶飛來。”

  回到小區家中,李凌華一屁股癱在沙發上,呼呼喘氣:“漁岸,幸虧你今天跟去了,不然我還真累死了。”

  漁岸把行李放在一旁,去給李凌華倒水,“太太,您太見外了,為您做事是我的職責所在。”李凌華望著漁岸忙碌的身影,還有她那惹眼的大屁股,心想:“這個女人無論走到哪裡,都會吸引不少男人的目光,不僅生得漂亮性感,做事還體貼周到……唉,嫁給那個賭鬼男人,真是鮮花插在牛糞上了。”

  李凌華沉思了片刻,忽然萌生出一個荒唐的想法:“若是再加上漁岸,能否留住東巖的心呢……”正想著,漁岸將一杯水放在她面前。李凌華示意她坐下:“漁岸,你也坐下來喝杯水歇會吧。”

  漁岸推辭道:“不用了,太太,您晚上想吃什麼?我提前準備一下。”

  “不用花那些麻煩心思,隨便做點就行。”李凌華隨口回答,低頭喝了一口水,目光無意間掃到茶几下的一張紙,撿起一看,竟是漁岸的身份證影印件。

  早上方東巖剛拿起這個影印件檢視,就被丁美嵐一個電話勾走了,這張紙被隨意丟在一旁,掉在了地上。

  “丁漁岸,望嶼村……望嶼村?”李凌華呆呆地念叨著,“漁岸,你姓丁?”

  “怎麼了,太太,有什麼不妥嗎?”

  “你和那個女人一個村子,又姓丁,名字的意象相近,而且第三字都是山字頭……”李凌華眯起眼睛,語氣驟冷:“漁岸、美嵐……老實交代,丁美嵐是你什麼人?”

  聽到“丁美嵐”這個名字,漁岸呆愣在原地,“您……您怎麼知道這個名字?您認識丁美嵐?”

  李凌華冷冷地道:“你先回答,她是你什麼人!”

  “她……是我大姐,親姐姐。”漁岸不明白太太為什麼突然發怒,怯生生地道,“太太,您和我姐是什麼關係?”

  李凌華聞言,彷彿中了晴天霹靂,對漁岸今天產生的所有好感頃刻間飛灰煙滅,留下的只有厭惡。難怪她的眼色、身材那麼勾惹男人,一家子都是狐狸精!

  漁岸見到李凌華的臉色難看,問道:“太太,您和我姐……有什麼過節嗎?”

  李凌華站起身來,現在只有一個念頭——把這個女人趕出家門,多看一眼都是折磨。她正要發火,門鈴響了:“華姐,有人麼?漁岸姐,你在嗎?”

  漁岸看了李凌華一眼,忙去開門。門一開,方東巖便一把抱住了漁岸:“花兒,在忙什麼呢?有沒有想主人呢?”

  漁岸掙扎道:“先生……我不是李太太,我是漁岸!”

  方東巖連忙鬆開了她,隨即看到了一臉嬌羞的漁岸和站在茶几旁的李凌華,尷尬地道:“漁岸姐,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漁岸退到一邊,李凌華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對男人說道:“東巖,你怎麼這麼快就來了?我,我……”

  “怎麼,不歡迎我?”方東巖淫邪一笑,“別緊張,我來給你複製點東西,馬上就走。”

  方東巖說完,收起了淫笑,然後換上暖男的微笑,對漁岸說道:“漁岸姐,在這兒幹得習慣嗎?華姐有沒有欺負你?她要是對你不好,告訴我,我替你做主!”

  漁岸溫聲道:“謝謝您的關心,太太待我很好,像家人一樣,我很感激。”

  李凌華別過頭,惴惴不安地不敢接話,剛才對漁岸的那些怒氣一點也不敢發洩出來。方東巖則是走進書房,去搗鼓電腦了。十分鐘後,回到了客廳。

  漁岸禮貌地站在一邊,說道:“若塵先生,你坐一會吧,我的茶馬上就沏好了……”

  “不了,我還有別的事,先走了。”方東巖說完,湊到李凌華耳邊,小聲囑咐道:“花奴,我給你複製了些學習資料,好好學。下次我不僅要採你菊花,還要考察你的本事。”

  李凌華唯唯諾諾地道:“知道了,花兒會好好學的。”

  方東巖咬了美婦的耳垂一下,鬆開了她,淫笑道:“很好,給我好好準備。還有,把那份檔案給我認認真真地抄寫十遍,要是下次仍然背不下來,就是五十遍、一百便了,明白嗎?”

  “花兒知道了。”李凌華的模樣恭敬又羞澀。

  漁岸已經見慣了這位貴太太對若塵的服帖,但是見到她柔順到這般地步,心裡不免暗暗納罕。

  方東巖滿意地拍了拍李凌華的臀瓣,“華姐,漁岸姐,那我走了,拜拜!”

  李凌華知道留不住他,只好乖乖告別:“東巖慢走。”漁岸也跟著告別。

  門關上後,李凌華扭頭看向漁岸,冷笑道:“呵,你這乖巧的模樣可真會討人喜歡呢,我還沒說你一句重話,就有人護上了!”

  漁岸低垂著眼簾,慌忙解釋:“太太,您誤會了!若塵先生只是好心,您別多想。”

  李凌華氣呼呼地坐進沙發,“我這哪是請了個保姆,分明是請了個活祖宗!”

  漁岸急得連連欠身道歉,嘴上說盡好話。李凌華再次拿起漁岸的身份證影印件,陷入了沉思,隨後一個惡毒的念頭滋生出來,暗想:“也好,丁美嵐,我正愁沒法治你呢,老天把你妹妹送到我身邊,可不是給我機會嗎?你們姐妹命好啊,都有東巖護著,我得不到的,你們卻唾手可得……我倒要看看,你們能恩愛到什麼地步!”

  回過神來,李凌華換一副上溫和的笑容:“不用緊張,我只是試試你對我的忠心。漁岸,我還是那句話,好好跟著我,決不會虧待你的。”

  另一頭的老城區,唐曼月家的大門緊閉,窗簾低垂,房門反鎖,一副空無一人的模樣。然而誰又能想到,在唐曼月的臥室卻上演著一幕香豔至極的畫面。

  房間整個像是被情慾的烈火烘烤過的玫瑰花園,兩具豐滿成熟的胴體一絲不掛,緊緊地糾纏在大床上。丁美嵐和唐曼月,正處於慾求不滿的巔峰年紀。床鋪四周的地面散落著凌亂的衣服和內衣,她們的G罩杯巨乳壓在一起,上面還殘留著親吻的溼痕和淺淺的牙印。丁美嵐的臀丘上佈滿唐曼月的手掌紅印,唐曼月的臀溝間則隱約可見丁美嵐指尖留下的抓痕。

  恩愛後的她們懶得動彈,房間裡迴盪著低低的喘息,如同野火燃燒後,留下的灰燼仍舊炙熱。唐曼月仰面躺著,兩隻碩大的乳房劇烈起伏,乳暈上佈滿吻痕,陰部還殘留著磨鏡時的溼潤痕跡,大腿內側泛著水光。

  丁美嵐側躺在床上,臉頰潮紅,唇角帶著滿足的笑意。她的一條腿搭在唐曼月的腰間,手指懶洋洋地撥弄著唐曼月的一枚乳頭,“騷婆婆,騷媽媽,還不承認,剛才我提到東巖的名字,你明顯更興奮了,突然就來了高潮,噴的我滿嘴都是騷水。”

  唐曼月推開她的手,忽然惱羞成怒:“你這個騷狐狸,我真是拿你沒辦法了,回頭我得讓我兒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不聽話的媳婦!”

  “喲,剛才跟人家怎麼親熱,怎麼還沒提褲子就翻臉不認人了!”丁美嵐用豐滿的乳房輕輕摩擦著對方的肌膚,激起一絲電流般的酥麻。

  唐曼月被磨得渾身懶洋洋的,無奈地捏了捏美嵐的臉,“美嵐,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來,昨天晚上香兒和我在網上聊天,她說你們聚餐的那天晚上,茜茜突然問起她的外公外婆,你悶悶不樂了一晚上。有沒有這回事?”

  丁美嵐頓時收起了嬉笑,悠悠地道:“我也想爸爸媽媽,想我的弟弟妹妹,可是我不敢回去……我恨不得將李凌華親手調教成一個母狗性奴,然後把她賣到窯子裡去!”

  “美嵐,李凌華當年到底是怎麼報復你的,讓你這麼恨她,能不能跟我說說?”

  “曼月,咱們姐妹不是無話不談的麼,我對你沒什麼好隱瞞的。當年王建想盡一切辦法瘋狂追求我、討好我,我到底是沒經受住他的各種誘惑。我和他在一起沒多久,就被李凌華髮現了。李家帶著好多人鬧到了我們村裡,弄得全村皆知。你知道,在鄉下那種地方,任何好事、壞事都會放大十倍傳播,成為街坊鄰里的談資——誰家孩子考上大學了,誰家在大城市買房了,誰家有什麼醜聞了……都會添油加醋地擴散開來。我父母都是很愛面子的人,尤其是我爸爸,他是教書的老師。當年李家鬧到我們村裡討要說法,父親沒有辦法,最後和我斷絕了父女關係,永遠不准我回家,還禁止成岱、漁岸——就是我的弟弟妹妹——跟我來往……從此,我便是個回不了家的笑柄了……”

  “唉,為什麼男人花心出軌,最後承受苦果的永遠是咱們女人。還有歷史上的那些昏君,好色亡國,女人也要承擔紅顏禍水的罵名。”說到一半,唐曼月抱緊美嵐,撫摸著她的巨臀,“美嵐,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東巖要是敢做傷害你的事,立即告訴我,我這個當媽的決不饒他。”

  丁美嵐朝唐曼月的頸間吹了口熱氣,笑道:“喲……曼月,你之前百般阻撓我和東巖在一起,現在的態度可真是180度大轉彎啊。”

  “誰讓你們一個是我兒子,一個是我的好朋友呢,我又有什麼辦法?”唐曼月笑著捏了捏美嵐的鼻子,動作親暱如戀人,“更何況,你可是答應了為我們方家生孩子呢!”

  “曼月,我把我的秘密告訴你了,你是不是該把你的秘密分享給我了?”

  “什麼秘密?你說什麼呢,我哪有什麼秘密?”

  丁美嵐的手滑到唐曼月的陰部,撥弄著茂盛的恥毛,“你還不承認,我問你跟親兒子做愛是什麼感覺,有沒有不一樣的刺激,你對兒子有沒有非一般的感情,你一個都沒回答我呢!”

  唐曼月猛地推開她的手,罵道:“騷蹄子,你怎麼又來了,屁股又癢了是吧!”

  “曼月,你不能耍賴!”丁美嵐不依不饒,對唐曼月動手動腳。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還不撅好你的騷屁股!”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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