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平凡生活】(36-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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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1

惡氣的苦主手也不抖了,腰也不酸了,甚至連攝像技術都要頓悟突破了。

  重新擺好姿勢,情緒醞釀了許久都找不到感覺,母親眼裡的笑意總讓他想起方才的一幕。

  “還笑是吧!”

  男孩胸口也憋了口氣,一咬牙,直接親了上去。

  這下陳娜可就慌了,白絲手套覆蓋的玉指下意識抓撓,餘光絲毫不敢往酒徳麻衣那邊看。房間裡死寂一片,少年執拗地發起進攻,舌頭兇狠地往母親香甜的唇瓣間鑽去。

  “罷了——”

  陳娜心中一嘆,柔眸微闔,玉手環住兒子的後勁,悄悄將幼舌放了進來。

  【不是,你真親啊?】

  酒徳麻衣瞳孔地震,內心破大防。

  【我都沒親欸,不對不對,你們不是母子嗎?怎麼能這樣?噯?怎麼還吐蛇信了?】

  苦主只覺天旋地轉,我是誰,我在哪?

  可是作為攝影師的本能卻驅使她拿穩相機,找好絕佳的角度,“咔咔”按下快門。她的手不停,心在下雨。

  “啵~”

  酒徳麻衣彷彿看到了一條銀絲牽起又斷開,她急忙深呼吸,安慰自己這是他們母子關係好,日常罷了,不過些許風霜,她酒徳麻衣頂得住。

  【但是她們親得都拉絲了耶?到底你老公還是我老公啊?我倆結婚了你們是不是還得這樣親啊?那我不白結婚了?如結!】

  明明是三個人的電影,偏偏讓她留下了姓名——旁邊端相機的。

  只能說不愧是戀愛腦,雖然伊幸待她如姐姐,但她早已視伊幸為老公,一個字,“真下頭”。

  “我和我媽經常這樣,這在我們家很正常。”

  伊幸在前面色平淡地解釋道。陳娜在後,完全不敢抬頭。

  “啊哈哈,也還好啦。歐美的男孩,成年了和母親親吻都很常見的,很正常。”

  酒徳麻衣神色篤定,牙齒都快咬斷了,“我見多了,不用在意。”

  “娜姐,要不再拍兩組?”

  躲在後面當縮頭烏龜的陳娜身子一抖,細聲細氣道:

  “不用了,已經夠了。”

  “唉,娜姐還是太保守了,和兒子親親嘴而已,害羞成這個樣。”

  她還幫忙找補,陳娜默然不語。

  “好了,先出去吧,時間不早了。”

  伊幸面色不豫,催促起來。說完,便率先開門出去了。陳娜便如新嫁的小媳婦,溫溫順順地被牽著走。

  “略~”

  衝男孩的背影做了個鬼臉,酒徳麻衣忿忿道:

  “就知道護著你媽,媽寶男!戀母癖!啊啊啊,怎麼辦,情敵是對方的媽媽怎麼破?”

  酒徳麻衣發癲時,母子二人來到門外,伊幸頓住腳步,轉身將母親“壁咚”到牆上,發現視線偏低,便踮起腳尖,氣勢十足,“娜娜,今晚給我,可以嗎?”

  陳娜痴痴地凝望著身前的愛兒,她的小男人,心都要化了。

  “嗯。”

  聲如蚊蚋。又如無聲驚雷,在伊幸的腦子裡炸開。

  他激動地向前,要親吻他的新娘,卻被擋住了。

  “等... ...等回酒店了。”

  陳娜羞澀不已,此時的她不再是母親,不過是個小女人罷了。

  ... ...

  “這件婚紗賣嗎?”

  前臺處,陳娜依依不捨地望著脫下的婚紗,還是決定買下留作紀念。她一生的遺憾太多了,但這次,她希望能不留遺憾。

  老闆娘先是為難,這件婚紗是她請國外知名設計師定做的,本來只用來開業展示,以後收藏起來的。

  看了眼狂使眼色的酒徳麻衣,善於察言觀色的老闆娘心頭一喜,咬咬牙,“賣!”

  “多少錢?”

  酒徳麻衣心都涼了半截,【老孃讓你別賣啊!多少錢?一萬!】

  她比了個“一”。

  收到訊號的老闆娘回了個“包在我身上”的眼神,喜笑顏開道:

  “一千!”

  遠處的長腿御姐淚都要流出來了,這一眼十萬打底的婚紗,你就賣一千?你說得出口?

  “這麼貴啊... ...”

  陳娜假裝猶豫,想要砍砍價,菜市場都讓砍,你這婚紗憑啥不讓?

  “那... ...”

  老闆娘看了眼酒徳麻衣,見她似乎神遊天外,想到她包裡那麼多國際銀行的高階會員卡,心裡的最後一絲擔憂也散去了。

  “五百。”

  “成交!對了,您這裡能包裝好快遞走麼?我給您寫個地址。”

  “能的能的。”

  大單成交,老闆娘心情十分美麗,自無不可。

  付完錢,恩恩愛愛的母子倆就往外走,留下酒徳麻衣一個人孤零零。

  “您可真會做生意。”

  “那是那是,和氣生財麼,我看那對母子也是頂好的人,那件婚紗本來不準備賣的... ...”

  “行了,多少錢,刷卡。”

  “承惠十八萬元整。”

  老闆娘的臉上又現出褶子,顯然賺了不少。

  酒徳麻衣臉色臭臭的刷完卡,心裡咒罵不已:【等著,等我和小新結婚了,婚禮上就穿這套!】

  幻想著幻想著,她不禁又樂了起來,哼著小調出門去。

  “麻衣姐,你好慢啊,我肚子都快餓癟了。”

  “來了,餓死鬼投胎啊?”

  酒徳麻衣嬌嗔道,望著男孩可愛俊秀的臉蛋,實在是生不起氣來。

  “去哪兒吃?就你之前問過我的那家... ...”

  “你跟著來就行了。”

  伊幸急忙打斷,拉了拉母親的手,匆匆往前走。

  路旁的大排檔熱火朝天,顧客也主打一個放縱不羈愛自由,拼酒的,划拳的,吆喝聲不絕於耳,市井煙火氣瀰漫在整條街。

  陳娜從街道穿過,雖然周圍的景色大變樣了,但仍舊殘留著幾許熟悉,她神色動容,回想起了打工妹的時候,很苦很窮,卻又似乎很自由。自由到一無所有,一無所有到只剩自由,說的也許就是彼時的她吧?

  “媽,到了。”

  拐過幾條街,一個霓虹色的招牌映入眼簾——“幸福海鮮館”。

  陳娜捂住嘴,眼淚如滾珠,成串地往下掉。

  “媽——”

  男孩慌了手腳,不知母親怎麼就哭了起來。

  “這不就你先前問我的那家嘛?”

  酒徳麻衣望了眼招牌,嘟噥道。

  “欸?娜姐,怎麼哭了?”

  “沒什麼,開心的。”

  陳娜擺了擺手讓她不要在意,拭去眼角的淚痕,“咱們進去吧。”

  海鮮館過去這麼些年,早就變了模樣,裝修更加新潮,環境也和她當時不同,乾淨不少。不變的是熱鬧,晚上幾乎都坐滿了人。

  三人挑僻靜的桌坐下,伊幸神色一動,向母親建議道:

  “要不咱去和老闆打個招呼?”

  放在此前,陳娜肯定大為心動,此時卻看開了,她的人生已經掀開了新的篇章,何必活在舊日的回憶裡呢?她不會刻意去尋,若是碰著了,閒敘幾句便可。她已經找到了最寶貴的東西,其他的一切無足輕重。

  陳娜握住兒子的手,淡然道:

  “不用了,咱們是來吃飯的。”

  見老媽說不用,伊幸也不強求。母子倆這謎語人一般的對話,可把對座的酒徳麻衣急壞了:“你們在說什麼呢?我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陳娜春風滿面地解釋完前因後果,頓時惹來酒徳麻衣的嫉妒:

  “娜姐,我真是太羨慕你了!”

  陳娜不語,柔柔地笑著。

  服務員在大堂來回穿梭,但直到他們吃完,都沒見著老闆的人影。

  “走啦,沒必要等。”

  陳娜拉了把兒子,三人有說有笑地慢悠悠地踱步,來到一家便利店門口,伊幸突然嘴饞了,進去買了些零食。

  “買了啥?”

  “薯片、可樂,還有辣條。”

  陳娜忍不住皺眉,“盡是些垃圾食品。”

  酒徳麻衣倒來了興趣,“薯片什麼牌子?”

  “樂事。”

  二人相視一笑,找到了同類一般,擊掌歡呼。

  “可樂呢?”

  酒徳麻衣玉容嚴肅,沉聲發問。

  伊幸不禁捏了把汗,高聲道:“可口!”

  “耶!”

  二人開懷大笑,擊掌歡慶。

  “真是的,小孩一樣。噗嗤~”

  陳娜掩唇嬌笑,凝眸望著眼前幼稚的一幕。身前酒徳麻衣勾住男孩的肩膀,開始蛐蛐可比克和百事。不遠處的海灘,一道道焰火升空,在夜幕中炸開絢麗的色彩。

  “這樣,也不錯。”

  陳娜雙手背在身後,腳步輕快,似乎也回到了自己年輕的時候。

  ... ...

  消食完畢,最終還是坐計程車回的酒店,當然,不是仙居府,而是亞龍灣的希爾頓。

  陳娜不太自然地從穿著旗袍的迎賓小姐,體格高大、墨鏡遮眼的保安中間穿過,這陣勢,五百?

  跟著酒徳麻衣到了臨海別墅,她心裡的懷疑更加強烈了。

  “麻衣,你是不是騙我了?”

  酒徳麻衣心頭一跳,啊?你說的哪件?

  “這酒店,肯定不止五百。”

  呼,原來是酒店啊。

  酒徳麻衣頓時臉不紅心不跳了,瀟灑道:

  “唉,朋友家開的,本來沒打算收錢呢。”

  “那不行,交情是交情,該付的錢還是得付,咱不能白佔人便宜,這樣吧,至少我們的這份,不能打折。”

  “我的好姐姐,算了,服了你了。原價也沒那麼貴,一晚八百。”

  陳娜滿意地點點頭,“我就說不止五百。”

  伊幸在她倆拉扯的時候就去院子裡了,不然怕忍不住發笑。

  溜達片刻,回到客廳。

  “院子裡的泳池好大,媽,咱明天游泳吧?”

  想到媽媽身著泳裝的火熱模樣,他連忙壓槍。

  “好啊。”

  她不鹹不淡地答應了,她怎麼不知道兒子的壞心思,可惜,這次帶的是連體泳裙,哼哼。

  酒徳麻衣看完收拾得一塵不染的客房,“行李都放過去了,房間你們自己分配就行了。”

  “不用了,我倆一間就行,省錢。”

  當著外人面,她肯定不會落自己寶貝的面子,再怎麼說,都快初中了還沒分床,是有點丟臉。

  “啊?好吧,客床挺大的,哈,哈哈。”

  酒徳麻衣臉色一僵,旋即恢復原狀。算了,習慣了,你們母子倆親親熱熱、恩恩愛愛,我區區外人,不說話,行了吧?

  “那我們去拿行李,麻衣,早點睡,你也挺累了吧?”

  “辛苦麻衣姐了,今天真是多謝!”

  得到伊幸的誇獎,酒徳麻衣頓時滿血滿藍,但她作為日本女性,精通“讀空氣”,順勢告別回房。

  伊幸將自己的行李拿到母親房間,握了握口袋裡的特大號“攔精靈”,躊躇滿志。

  ... ...

  高階酒店就是不一樣,床又大又軟,伊幸站在上面蹦躂幾下,質量槓槓滴。就是淋浴間單獨隔開了,不像仙居府那樣能看到朦朧的景色,差評!

  伊幸躺在床上,豪華的液晶電視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咔”

  耳根一動,心也沸騰。

  陳娜圍著浴巾,髮梢沾著水汽,香肩就像剛煮好的雞蛋一般光滑玉潤,腳下蝸牛似的慢慢往床邊挪。

  “媽——”

  他再也等不及了,猛地把母親撲倒在床。軟彈的大床起了幾個波浪,“吱呀”幾聲。

  “這個時候別那樣叫。”

  陳娜眼睛都不知道看哪裡,聲音微顫,格外地難為情。

  “娜娜~我愛你。”

  母親害羞的小模樣實在惹人愛,惹得他想要欺負。少年趴在媽媽耳邊,訴說著愛意。

  “娜娜,娜娜~小新愛你~”

  “噫,煩死了啦。也不許叫這個。”

  陳娜如同撒嬌的小女友,嘟起嘴巴,讓他換個稱呼。

  伊幸不管不顧,親親她的小嘴,“那你愛我嗎?娜娜~”

  “不愛。”

  她擺頭,耳根都紅透了。突然耳邊沒了聲音,她心頭一慌,忙轉過臉,正對上兒子戲謔的眼神。

  “愛不愛?”

  他又啄了口那可愛的小嘴巴。

  “愛愛愛,愛總行了吧?”

  這回答差強人意,但伊幸也不多計較。

  頓了幾秒,他問出了那個徘徊在他心頭多日的問題。

  “你愛爸爸,還是愛我?愛情的愛。”

  說完,他偏過頭,不願讓自己的臉色被母親看到。

  這個問題來得如此猝不及防,以至於陳娜怔在了當場,她的笑容泯滅了,居然莫名生出幾分恨意。恨兒子為什麼不裝傻,恨他把問題擺在明面上,恨自己竟然一時給不出回覆。

  她想要行使母親的專權,蠻橫地打斷這無理的提問。

  可是,她突然看到了那團水珠,從兒子的側臉滑下,在下頜出凝結。緊接著,是他的嘴角,堅強冷硬的唇梢抽搐著、抖動著,仿若萬年火山被鎮壓在底下。

  她忽然想起來了,臨行前兒子的眼神,她當時完全看不懂,因為太過複雜。此刻,回憶起來,兒子那天的拒絕似乎就是訊號。

  她驟然明白過來,兒子已經長大了,他有了責任感,明白了愛情的重量,這樣是他問出這個問題的緣故。她毫不懷疑他有這樣的自制力,若是今晚她給出否定的答案,那麼,他會堅定地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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