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圓傳】第六章 (上)雪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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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2

  動筆寫下故事開篇時,背景音樂恰好是葉加瀬太郎的《Habanera》。

  起初,我只當這是在寫一篇關於感官與沉淪的「色」文,圖個刺激。

  誰知伴著那溫情又帶著唯美感的旋律,竟被自己營造的氛圍和人物的遭遇深
深代入,毫無防備地溼了眼眶,真實萬萬沒想到,寫個色文,竟還會把自己給整
得如此感動。

  說來也有些好笑,但那份觸動,卻是真真切切。

  以下是正文……

  好暖啊!

  那炙熱的暖氣,暖的兩隻腳丫舒舒服服的。

  「小圓,快點起來,今天冬至,媽給你包了你最愛吃的韭菜豬肉餡兒餃子。」

  媽媽的聲音,還是那樣帶著點嗔怪的嘮叨,卻像最動聽的音樂。

  我睜開眼,看到的不是破敗教室的天花板,而是自己房間裡那盞熟悉的、掛
著粉色流蘇的吊燈。

  我坐起身,身上穿著最喜歡的珊瑚絨睡衣,柔軟又暖和。

  走出房間,客廳的電視里正放著無聊的肥皂劇,爸爸坐在沙發上,一邊看報
紙,一邊時不時地抬頭看我一眼,眼神里是那種不善言辭卻深沉如海的關愛。

  「醒啦?快去洗漱,餃子馬上出鍋了。」爸爸說著,默默地把茶几上我最愛
吃的草莓往我這邊推了推。

  「知道了……」我應了一聲,鼻頭卻不受控制地一酸。

  真好。

  原來,我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一場很長很長,很可怕很可怕的噩夢。

  ……

  眼前的場景像被熱水化開的糖畫,氤氳著散開。

  我發現自己正站在大學的林蔭道上,正是秋天,金黃的銀杏葉鋪了滿地,像
一張柔軟的地毯。

  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灑下來,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暖洋洋的。

  「小圓!」阿文的聲音,清朗又充滿活力。

  我回頭,看見他穿著乾淨的白襯衫,抱著一大捧火紅的玫瑰,正笑著向我跑
來。

  他跑到我面前,單膝跪地,臉上帶著一絲緊張的紅暈,打開了一個絲絨盒子。

  裡面是一枚璀璨的鑽戒,在陽光下閃爍著耀眼的光芒。

  「小圓,嫁給我,好嗎?」他的眼睛亮晶晶的,裡面裝滿了星辰和我的倒影,
「我會一輩子對你好,保護你,不讓你受一點委屈。」

  我看著他,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

  是幸福的淚水。

  我點點頭,伸出手,正要去觸碰那枚象徵著未來的戒指。

  ……

  陽光下的鑽戒忽然閃爍了一下,光芒變得有些刺眼。

  再一睜眼,我發現自己躺在宿舍的床上。

  不是那張冰冷的鐵床,而是我自己的、鋪著卡通床單的溫暖小窩。

  身上蓋著厚厚的被子,床頭櫃上放著一碗還冒著熱氣的海鮮粥。

  「醒啦?傻丫頭。」是慕姐。

  她沒有化妝,穿著簡單的居家服,臉上帶著一絲心疼和無奈。

  她伸出手,探了探我的額頭。

  「燒總算退了。快,趁熱把粥喝了,我特意給你買的。」她的聲音很輕柔,
帶著一種我從未感受過的、不加掩飾的關切。

  「慕姐……」

  我哽咽著,一把抓住她的手,「我……我做噩夢了……」

  「我知道,我知道。」

  她反手握住我,輕輕拍著我的手背,像在安撫一個受驚的孩子,「沒事了,
有姐姐在,什麼都不用怕。以後,我們重新開始。」

  重新開始……

  這四個字,像一道溫暖的光,瞬間照亮了我心中所有的黑暗和恐懼。

  我用力點頭,淚水再次決堤。

  然而,就在這時,慕姐臉上的笑容,忽然變得有些詭異。

  她的嘴角依舊上揚著,眼神里的關切卻一點點褪去,被一種冰冷的、看好戲
般的嘲弄所取代。

  她的嘴唇在動,聲音卻不再是她自己的,而是一個個我最恐懼的聲音,重疊
在一起,像是來自地獄的哀嚎:「重新開始?那就再重新再來一輪吧!哈哈哈」
(坤哥)

  「小騷貨,哥哥們還沒玩夠呢!」(朱午)

  「就是,這身子可得好好留著,給哥哥們當肉便器!」(二貴)

  「嘿嘿,小奶牛,我這把老骨頭還沒舒坦夠呢……」(老棺材)

  我驚恐地瞪大眼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卻發現她的手像鐵鉗一樣,死死地
攥著我。

  眼前的場景開始瘋狂地扭曲、融化!

  那個給我夾菜的爸爸,他的臉孔像蠟一樣融化,露出了福伯那張帶著刀疤的
偽善面孔,他湊到我耳邊,聲音黏膩又噁心:「小圓,來,讓福伯好好『疼疼』
你……」

  那個單膝跪地向我求婚的阿文,也變成了坤哥那張陰鷙的臉。

  他手裡的絲絨盒子「啪」地開啟,裡面根本不是鑽戒,而是那顆沾著血的、
令人毛骨悚然的雪白檯球!

  「小圓妹妹,喜歡哥哥送你的「幸運球」嗎?」

  「不——!!」

  所有的面孔,福伯、黑包哥、朱午、二貴、坤哥、鍾四、蒙逼、蒙棍、老棺
材……

  他們猙獰的、狂笑的臉在我眼前瘋狂旋轉,形成一個巨大的、散發著惡臭的
漩渦,要將我徹底吞噬!

  「來啊!小圓妹妹!跟我們一起玩啊!」

  「啊——!」

  我猛地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胸口劇烈起伏,像一條被扔上岸瀕死的魚,大
口大口地、貪婪地呼吸著!

  痛?

  我還知道痛?

  我僵硬地轉動眼珠,打量著四周。

  不是破敗的教室,也不是冰冷的雪地。

  這是一間陌生的房間,陳設簡單得過分。

  褪了色的紅木地板,一張老舊的木桌,牆角立著一個雙開門的木櫃。

  空氣裡瀰漫消毒水的味道,沒有任何人的氣息,乾淨,卻冰冷,像很久沒人
住過一樣。

  雪……那個男人……那把鐵鍬……

  一幕幕畫面在腦中炸開。

  那個叫宋猛的男人,他……

  沒埋我……

  我突然想到了什麼,忐忑地掀開身上蓋著的厚被,一股涼氣襲來。

  上身什麼都沒穿,光裸著,而下身,套著一條明顯不合身的男士大短褲,松
鬆垮垮地掛在腰上,還有一個尿袋插在裡面。

  我忍著小腹傳來的墜痛,顫抖著手褪下短褲,拔開尿袋。

  一片冰涼的觸感貼在最私密的地方。

  那是一個很大的、像衛生巾一樣的東西,上面似乎還帶著淡淡的草藥味。

  傷口被處理過了?

  是他弄的?

  為什麼?

  無數個問號在我混亂的腦子裡盤旋,攪得我頭痛欲裂。

  就在這時「咔噠。」門鎖轉動的聲音,清晰地傳了過來。

  我渾身的血液瞬間凝固,瞳孔驟然緊縮!

  是他?是他們又找來了?

  我像一隻受驚的兔子,手忙腳亂地想把自己塞回被子裡,可身體卻不聽使喚,
每一個動作都笨拙又遲緩。

  門,被推開了。

  一個高大魁梧的身影堵在門口,將光線完全遮蔽,在地上投下一片巨大的陰
影,將我整個人籠罩。

  那身形,那壓迫感……

  我死死地盯著他,心臟幾乎要從嗓子眼裡跳出來。

  是他!

  那個挖坑要埋了我的魔鬼!

  宋猛!

  他見我醒了,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嘴角好好微微動了一下 .就是這一下,
讓我全身的血都涼了。

  他手裡拎著一個塑膠袋,隱約能看到裡面的青菜、雞蛋還有肉,另一個袋子
裡裝著什麼看不清。

  他邁開步子,沉重的腳步聲踩在老舊的木地板上,發出「咯吱、咯吱」的聲
響,每一下都像踩在我的心尖上。

  我嚇得魂飛魄散,死死抓著身上唯一的薄被,把自己裹成一個粽子。

  他卻在離床幾步遠的地方停下,把那個看不清的袋子隨手放在床頭櫃上,然
後轉身,徑直走進了那扇連著臥室的廚房門。

  「嘩啦啦」的水聲。

  然後是「篤、篤、篤」的切菜聲,均勻,沉穩。

  他在做飯?

  我腦子裡嗡的一聲。

  這個魔鬼救了我,難道是發了善心?

  不,不可能!

  我比誰都清楚,這群人面獸心的畜生,絕不會有半點憐憫。

  他把我弄到這裡,無非是想把我囚禁起來,當成他一個人的玩物!

  從一個地獄,掉進另一個更隱秘、更絕望的地獄。

  逃!

  必須逃!

  這個信念像一根鋼針,狠狠刺進我的腦髓。

  我掙扎著想坐起來,下身立刻傳來一陣撕裂般的劇痛,疼得我眼前一黑,冷
汗瞬間溼透了後背。

  可我必須逃。

  我咬著牙,用盡全身力氣,像一隻笨拙的肉蟲,從床沿一點點滑到冰冷的地
板上。

  「嘶……」

  身體接觸地面的瞬間,傷口被牽動,我疼得倒吸一口涼氣,眼淚不受控制地
湧了出來。

  不能哭!

  我用手背胡亂抹掉眼淚,趴在冰冷的紅木地板上,用手肘支撐著,一點一點
地,朝著門口的方向挪動。

  地板的木頭有些老舊,細小的木刺扎進掌心,但我感覺不到疼。

  離開了那個地獄,我絕不能再掉進另一個!

  廚房裡炒菜的「刺啦」聲還在繼續,混雜著一股蔥花的香味,這味道在此刻
卻讓我感到一陣陣的反胃和恐懼。

  快了,就快到了!

  我的指尖已經能觸控到門板冰涼的木頭紋理。

  然而就在這時,廚房裡炒菜的聲音,停了。

  整個房間瞬間安靜下來,只剩下我粗重的喘息聲。

  我忐忑又害怕,一點點,一點點地轉過頭。

  那個魔鬼,手裡端著兩盤菜,就站在那裡。

  他看著我,眼神里沒有憤怒,沒有嘲弄,什麼都沒有。

  我心裡一慌,也顧不上疼痛,手腳並用地往前撲,終於整個人都趴在了門下。

  只要……只要能擰開那個門鎖……

  我撐著門,試圖站起來,可雙腿像灌了鉛一樣,根本不聽使喚。

  那高高在上的門鎖,此刻就像一道無法逾越的天塹。

  我絕望了。

  「哇……」又忍不住大哭。

  只聽身後,兩聲「啪嗒」,放下菜盤的聲音「咯吱、咯吱」的地板聲再次響
起,不疾不徐,一步步向我逼近。

  「不……不……別碰我……你個魔鬼……」我用盡最後的力氣,徒勞地在空
中抓撓著,指甲劃過門板,發出刺耳的聲音。

  突然,一雙巨大的手將我攔腰抱起,我整個人瞬間騰空。

  「啊!放開我!你這個魔鬼!畜生!」

  我瘋了一樣,用手捶打著他的胸膛和臉,可我的拳頭落在他身上,就像小石
子扔進大海,連一絲波瀾都激不起來。

  他一言不發,任由我捶打,一步步把我抱回了床上。

  完了,他要……

  我閉上眼,準備迎接新一輪的侵犯。

  可預想中的暴行沒有發生。

  他只是把我輕輕放在床上,甚至還替我拉了拉被子。

  我驚愕地睜開眼。

  他已經轉過身,回到了餐桌旁,拿起筷子,夾了一口菜,面無表情地放進了
嘴裡。

  那一刻,我的大腦一片空白。

  兩盤家常菜,一盤是柿子炒雞蛋,另一盤是孜然炒牛肉。

  香氣霸道地鑽進我的鼻腔,明明是平時就最愛的味道,此刻卻像一把鉤子,
勾得我胃裡一陣翻江倒海。

  在這幾乎令人窒息的空間裡,只有他吃飯的咀嚼聲,不緊不慢,一口,又一
口。

  「咕嚕嚕……」我臉上一熱,下意識地死死捂住自己不爭氣的肚子。

  他停頓了一瞬,那張沒什麼表情的臉上,嘴角似乎極輕微地動了一下,但很
快又恢復原狀,繼續低頭扒飯。

  我嚥了口水,腦子飛速旋轉。

  這個木頭人到底想幹什麼?我該怎麼辦?報警……對,報警!我的手機呢?

  我像瘋了一樣,用眼睛在房間裡寸寸搜尋。

  「暖小圓。」冷不丁的一聲,像冰塊砸在地上,嚇得我渾身一哆嗦。

  他開口了。

  我死死地盯著他。

  「醫生說你命大。」他放下筷子,聲音平鋪直敘,沒有半分起伏,「昨晚下
雪,低溫讓血流得慢了,才沒導致大出血。

  你昏迷已經一整天了,消炎藥也打了,傷口也上了藥,暫無大礙,但想養好,
起碼還要一個月。」

  我張著嘴,腦子嗡嗡作響。

  我震驚的不是他說了什麼,而是這個之前像木頭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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