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女傳】(160-1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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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2



  “免禮。”

  太安公主探手,見到那兩個女子其中一個,頓時有些驚奇。

  只見那其中一個女子身形高挑,穿著一身青藍雪貂袍群,蔥纖分明的手指戴著護肘白手套,修長白嫩的玉腿下是一雙玉瓷高跟鞋,臉上戴著單片金鍊眼鏡,一副商人的模樣。

  然而在這紙醉金迷的打扮當中,她那瓊姿花貌中帶著清冷,胸有成竹裡藏著孤傲,特別是她的眼神有一種熟悉的味道,是某種仇恨,和當初的自己一樣。

  那份仇恨,支撐著她呼吸,用膳和睡眠,支撐著她的冷靜,太安公主在這個女子身上看到了自己曾經的影子,這不免令她有些好奇。

  “司馬瑾兒,我記得你,我們似乎有三年多未見了吧!你長得越發美人了,只是這位是……”

  司馬瑾兒尊敬道:“承蒙公主記念,這位是最近名噪京城的藏雨閣閣主,顧清寒。”

  太安公主一驚:“你便是藏雨閣主?”

  “正是清寒。”顧清寒眼神示意,司馬瑾兒便將手中的盒子放到茶桌上開啟,一看,原來是一把匕首。

  “聞說公主也是好武之人,著實令人欽佩。這是三百年前一位趙姓女子的貼身武器,據說曾守衛過她的貞潔,今日就當見面禮送給公主,以現殷勤之意。”

  太安公主笑了笑,也不細看揮揮手讓侍女收下,賜給了幾人座,又調笑廉親王:“八弟今日好興致,難得想起我這老姐姐。”

  廉親王笑道:“姐姐都尚未嫁人,哪裡話就說老?”

  合著兩人原來也不對付,太安公主有些冷臉,說:“都是自家人,八弟有事儘管說,大姐我性子直,不喜歡拐彎抹角。”

  廉親王笑道:“無非是玄女之事罷了。十年之期,天下人皆目光所聚,只是這次很不一般,除了玄女,又多了個什麼玄男,好生令人笑。”

  太安公主一聽立馬就知道他什麼想法,原來此次選修,早有瑤池旨意下來,那便是金童玉女,成雙對選。

  玄女須尋一個男子伴侶、或是護衛、或是合意之人,待到飛昇之日可帶領進瑤池,共登仙籍。

  她冷笑道:“八弟儀表堂堂,朝廷內外各重臣皆敬重你,只需振臂一呼,恐怕大家都爭先恐後將女兒助你吧!”

  廉親王故作驚訝道:“哦?莫非姐姐無意玄女?啊呀,愚弟本是想,這玄女仙籍該是我們皇室所佔才對,這樣才能保我江山風調雨順,萬代聖平。”

  太安公主低頭不語,廉親王給了司馬瑾兒一個眼神,司馬瑾兒會意,假裝岔開話題:“聞說公主身體有恙,礙事否?”

  太安公主一年前曾遭遇火災,這是朝野內外都知的事情。

  那次的大火幾乎令她喪命,就算後面撿回了性命但同時也留下了大面的疤痕,事至如今還每隔風雨天痙攣發疼,痛不欲生。

  太安公主明白,這是對方在暗語自己:玄女可以消除一切肉身的詛咒與苦難。

  說來也怪,今日的天氣又悶又熱,好像快要下雨似的,她的後背也隱隱約約地有些開始發作了。

  太安公主端起茶杯,想要鎮定下來,顧清寒走到她身邊,拿起茶壺道:“天氣炎熱,公主不好吃熱茶,我來為公主斟些涼的。”

  經了顧清寒的手,那茶壺裡原本滾燙的熱茶竟然冰涼鎮口,太安公主連喝了幾杯,熱辣的後背漸漸舒緩下來。

  她略帶感激的心情看了眼顧清寒,隨後又說:“我看這位顧姑娘很是面善,是否我們曾經見過?”

  顧清寒道:“小女沒有福氣,不曾見過公主。”

  “雖說如此,然而……”不知為何,太安公主竟然覺得面前的女子居然有些先帝的影子。

  這時婢女稟報:“主子,門外劉家長女求見。”

  太安公主嘆了口氣:“總算來了。”

  她對眾人說:“本宮還有他事,玄女之事,改日再議如何?”

  廉親王笑道:“也好,姐姐有事,愚弟告辭,只是豈容相告一句:玄女選修乃在開春季月十五,止有一月了,須儘早準備才是。”

  太安公主不置可否,站起身來,忽而回頭對顧清寒說:“本宮聽說藏雨閣主訊息靈通,江湖上的人氏情報精確,不知可否替本宮打聽一個人?”

  “公主謬讚,不知公主要打聽何人?”

  太安公主道:“那人自稱盜聖,實則是一個小賊,名叫謝子衿。”

  “他?”顧清寒愣了一下,“不知公主要他何為?”

  太安公主冷笑道:“你若尋得他,只需將他交給我,我要活的。”

  城中傳言,太安公主受火災灼身正是因為盜聖的緣故,這下她託顧清寒找人還要活的,怕是要親自報仇雪恨了。

  顧清寒也並不喜歡那小賊,於是說:“正好此人是個禍害,公主既然開口,此事就包在清寒身上,就當是為國除蟲了。”

  太安公主忍不住嬉笑,似乎聽到別人討厭謝子衿很開心,而相反的是聽到傾城宮主表現出喜歡謝子衿的模樣卻很生氣。

  她對顧清寒笑道:“好!一言為定,你若真能將他活著拿來,我就與你義結金蘭,如何?”

  第一百六十九章 命中註定

  這邊太安公主送走廉親王等人,也不著急來見劉紫萱,而是先晾著她,先去洗浴將汗沐了,再吃了些果品,足足一個時辰之後,這才慢悠悠地去見劉紫萱。

  劉紫萱在堂內等了多時,心裡越發焦急,可是反過來想,這公主來得越晚,就越說明正卿在府裡的機率越大,於是也就耐著性子等候。

  太安公主見這美人還真沉得住氣,來到前堂就笑呵呵迎上去:“姐姐久等了,莫怪妹妹,方才八弟在後堂與我說話,不期實在走不開,耽延了姐姐。”

  劉紫萱忍著氣,勉強笑道:“廉親王也在府上麼?不怪不怪。”

  “他適才走了,不說那些臭男人。”太安公主笑道,“坐呀姐姐,客氣什麼!都是自家人,快坐,快坐。”

  劉紫萱等了太久不願坐了,太安公主卻是慢悠悠地坐下,吩咐左右上茶,悠閒地吃茶。

  劉紫萱已是吃了幾盅茶,哪裡還吃得下,於是開門見山道:“上次承蒙公主,是否請傾城宮主出來見面?我與她乃是舊相識,正好敘舊。”

  太安公主心道:“好哇,好你個劉紫萱,我不說,你卻要來先譏我。”

  於是太安公主推脫說:“我留她不住,她前幾日已走了。”

  劉紫萱哪裡肯信,心中嘆了一聲,走到堂下,朝著太安公主下拜行大禮。

  太安公主一愣,不知她這是什麼意思,連忙來扶她:“姐姐何必如此,這裡又沒有外人。”

  劉紫萱不肯說,她便左右看了眼侍女,站起身來:“你們先下去吧。”

  “是。”

  等到侍女們都離開,劉紫萱這才抬頭道:“小女今日乃是求公主開恩來了。”

  “本宮有何恩情可與姐姐?儘管說即可。”

  劉紫萱嘆道:“明人不說暗話,公主,正卿的荒唐事,我這個做姐姐的沒有管教好他,難辭其咎,只是你我皆是皇親國戚,若傳出去,彼此顏面上都不好看,因此紫萱仰請公主格外開恩,暫且饒過正卿一回。”

  太安公主見她說得十分得體,之前想好的挖苦之詞竟然不知該怎麼說出口,順著她說:“我正是顧忌皇家臉面,因此下人認出正卿,我也矢口否認,只說是相像之人,料她們不敢往外說。”

  劉紫萱喜道:“這麼說來,正卿真是在公主府上?”

  太安公主一怔,登時心裡不爽:“只是姐姐也忒胡鬧,那廣寒宮主明明被你掠走,卻還要來問我?”

  劉紫萱愕然:“她被我……掠走?原來巧靈她真的不在府中……可是實在不是我……這……”

  她見太安公主半信半疑的模樣,便讓門外的管家和賬房先生將股臀血肉模糊的扶柳抬了進來,他半呻吟著,看著像是沒了半條命。

  “皆是這小人在正卿耳邊讒言,已被我責仗。不過據此人說他並沒有掠走傾城宮主,請公主細問。”

  太安公主無可奈何,其實她也沒想想把劉正卿怎麼樣,只是覺得傾城宮主消失地莫名其妙。

  於是她隨意問了兩句,見這侍童半死不活,便說:“罷了,此人畢竟是劉少主貼身書童,不該由我發落。”

  書童連忙謝恩:“謝長公主開恩……”

  她連鄙夷的眼神也不願看他,叫來青花:“帶紫萱小姐去領劉少主。本宮有些睏乏,就不親自去了。”

  劉紫萱無比難堪:“多謝公主。”

  幾人正要走,長公主往後堂走,卻莫名唱起一首詞:

  縱然心有靈犀卻難白頭,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只嘆是花自飄零水自流,落花有情,流水不知故無意,隨波逐流。

  劉紫萱一回頭,兩女子遙望對視。

  一個心想:“那畜生……連她也沒放過麼?”

  一個心想:“那人……到底欠了幾個女子的情……”

  房門開啟,灰塵滾滾,桌旁上放著酒食,散落的酒壺和空酒杯,旁邊坐著一個疲憊的男子,緩緩睜開畏光的雙眼。

  “幾時了,怎麼還沒拿酒來……你們……姐……姐姐?”

  劉紫萱看著不爭氣的弟弟,他的面容有些憔悴,聲音有些沙啞。

  她心裡嘆了一聲,聲詞卻十分無奈:“快隨我回府罷!”

  回到劉府之後幾日,流言蜚語終究還是在城中蔓延開來。

  有人說,雍州少主也有意護太安公主參選玄女,也有人說,是那廣寒宮主在公主府中作客,劉少主是想獻殷勤給那廣寒宮主。

  各自分說,茶餘閒話,終於還是被老令君所聽去,於是叫來劉正卿親自問話,劉正卿支支吾吾,不敢明說,劉老太君憂忿驚覺,暈厥過去。

  眾人忙喚大夫,診脈後言說是身老體弱,舊疾併發,須靜心安養,不可動氣。

  劉正卿自覺羞愧,於是磕頭請罪,最終劉老太母讓他閉門思過一月,待到季春十五護姐姐進京參選玄女,期間不得再出門半步,省得惹是生非。

  而這樣一來,政務並落江別駕身上,若有重要政事,可告與叔叔劉信與姐姐劉紫萱二人共議裁決,府中大小一切事務也交劉紫萱定奪。

  這樣安排下來,劉正卿這場荒唐事才算糊弄過去。

  話說回子衿與傾城宮主二人,那兩人連續七日夜夜交合,第一日不必說,第二日閉口,交媾之時之時哼哼啊啊,不可多言,更是情趣,滑膩地交纏。

  到了第三日起,乃是運鍊金木水火土五行,你道怎麼個五行雙修?

  第三日是金日,金乃鐵器耳,先揀選一條白綾吊在房樑上,穿過鐵環,再將傾城宮主的手穿過鐵環,足不可沾地,而是要裸足踩在石菖蒲,金銀花,炙甘草等草藥上。

  子衿須貼身正抱住傾城宮主,同踩草藥,吮其乳房,吻其愛陰,隨後納陽莖入身,只是一夜下來,傾城宮主手疼身酸,甚是折磨。

  第四日好些,謂谷仙採來沉香、木香、蘇木、紅根、枳殼、枳實、桅子、桔梗,用布匹壓住,再蓋上一層床墊,微微高於地面,於院內合寢,可盡心彼此恩愛交媾,只達恣情愜意,滿足而睡即可。

  第五日是水日,二人在山中找到一處溫泉,將衣裳脫了,兩人泡在溫泉裡合體,盡情享受,只是不可離水。

  子衿的陽物插在傾城宮主的嫩穴當中射了不知多少道熱精,最後也不得抽出來,泡在美人嬌嫩之中直到天明,這才算過了水日。

  第六日乃是火日,這日卻有些殘暴了,或是用鞭子打嬌嫩的羞臀,或是用燭淚滴白皙滑膩地肌膚,多少有點糟蹋了美人。

  子衿有些忍心不過,傾城宮主卻勉強擠笑:“莫要心軟,不然前功將棄了,妾身受得住。”

  他在傾城宮主耳邊言語兩聲,惹得她半信半疑,嬌羞而問:“這有用嗎?”

  子衿笑道:“我是你相公,難道娘子不信我?”

  傾城宮主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嬌羞著答應了,再在子衿的半哄半騙之下,兩人最終還是完成了《連山》,採花賊得到了美人最羞澀難耐的後庭。

  插入菊穴的那一刻,子衿才明白美人的後庭比前面緊了十倍不止,難怪那些文人墨客總是想要不走尋常路,裡面果然更加火熱溫暖。

  雖然抽插更加困難,但是爽得令人連連驚歎,肏不到一會兒就射得裡面一塌糊塗。

  傾城宮主羞得連話也說不出來,後面更是火辣辣的疼,但是慢慢地也有快感滲出來,那種感覺與交合又有所不同,而是一種越被侵犯便越刺激的快感。

  無論如何,這樣都是一箭雙鵰,既過去火日,也完成了子衿的心願,經此一役,傾城宮主也算嚐到了後菊被開發的滋味,因此也沒有了極度排斥的反感。

  只是二人都明白,後庭這條路可不是常常能走的,不僅對美人的身子傷害極大,而且也不像是蜜穴可以恢復過來,若是撐大了便縮不回去了。

  因此兩人也默契地約定,就算是再刺激也不可頻繁,至少也需隔半個月才能入一次。

  到了第七日,這是隻是個修行過場的日子,兩人不必交合,而是彼此撫慰。

  若要女子多得精元,就可令女子徹夜含住男子陽物,吸吮精元。

  正好子衿在書房裡找到了一本書,乃是《黃帝內經》,裡面記載黃帝與素女交合的具體內容不說,還記載了皇帝夜御百女的技巧。

  什麼抓奶龍抓手、撫臀十八摸、深頂九淺一、御女揉肩掌……

  施在美宮主嬌軟的身子上,直弄得她媚眼如絲,如痴如醉:“你這個……壞人,怎麼弄得人家……不要弄了……可以……進來嗎?”

  子衿笑道:“今日卻不可以,你若想要,可以幫我舔蛋含莖。”

  幸好《黃帝內經》也有給女子反制的技巧,裡面有詳細記載仙子勾魂腿、蝕月銷魂足、索精酥腰扭、雪峰合歡交等等……

  最終,傾城宮主含羞帶嬌,納頭伏在採花賊身下,用了一整夜的玉女撫蕭吟,才換來他春袋裡十八銖精液,吞入喉中。

  此後七日只合不交,意思便是隻合體,不交配,做到交而不洩,固精合元。

  此乃逆天之舉,因人倫皆有洩慾之望,因此最後七日兩人因前面每次要洩身之時皆要抽出來冷靜,所以彼此都浴火高漲,對對方的愛意更濃,想要的情感越發強烈。

  於是在最後七日內,基本都在床上交媾親愛,而身為仙子之女的傾城宮主已然是全心全意交付情郎,任他要什麼姿勢都做,喜歡什麼體位都願意。

  兩人酣暢大戰連續七日七夜,最終完成了雙修合體。

  此時子衿已能達到隨心所欲,他的手指彷彿都有法力一般能令女子的任何肌膚都敏感不已,且下體硬如鐵,長如木,美潤似玉,瑩滑像蜜,使得傾城宮主越發喜愛,甚至主動用飽滿的酥乳夾住情郎的惡龍,百般疼愛。

  這不僅僅是愛屋及烏,而是因為他採花雙修,已經修煉到幾乎只要是女子都會產生好感的境界。

  而趙漱凝的內力大增,又修煉了玉女劍法與玄女訣,實力大過從前。

  第一百七十章 再別美宮主

  逝者如斯夫,不捨晝夜,美妙的日子轉眼而過,這日子衿與傾城宮主神功大成。

  傾城宮主習一身清白廣繡濡身鳳鳥裙,露出一對雪娥酥肩,大半個瑤影洶乳被子衿握在手裡玩弄,捏的乳頭紅硬,紅唇婉約嬌喘。

  下面的絲裙早已被他不安分的淫手掀起撫摸愛巢,已是溼潤地滴滴答答,蜜水順著豐腴的大腿根流下蕾絲的絨鵝白色絲襪,滴在透色的水晶高跟鞋上。

  美宮主的玉足和修腿顫顫抖抖,低頭粉面紅潮,吟鶯燕語。

  “相公~”

  一聲嬌軟地發嗲,子衿已明白她的心意。

  脫下褲子亮出金槍,掀開白裙扯開羞褲,只在水簾洞前扣門,瞬間已是躋身而入。

  木屋外不遠,小溪流水,魚兒嬉戲,兩人不停地變化姿勢,抬腿、挺胸、湊臀……

  不覺過了大半個時辰,採花賊悶哼一聲,隨著美人嬌吟,在院子闌珊前後入美宮主,內射精元后,兩人纏綿交頸。

  “過了今日,又要去那人心混雜的江湖世上了,凝兒真是不願去。”

  她嘆了一聲,又說:“若是能一直在這裡過簡單的日子,那該多好。”

  她伏在夫君的懷裡,略有哀傷。

  謝子衿沒有說話,他知道這仙子是在給自己撒嬌。

  傾城宮主抬起頭,略帶頑皮地笑道:“我想給你生個孩子,好麼?”

  謝子衿愣了一下,眼前是仙子的天姿美色的笑顏。

  “要生,就生一百個。”

  又是一夜的長征,搖搖晃晃,床快塌了。

  第二日三人來到溶洞水邊呼喚谷仙,谷仙聞到,便先來舍下,喚二人曰:“廣寒宮主喚我了。”

  三人潛入靜心泉水下,來到洞窟,谷仙對幾人道:“你看,那是誰?”

  “宮主!”

  主僕三人得以再次重逢,回想那夜生死,本以為再難相見,不禁清淚揮灑,喜極而泣。

  在這群高興的人當中唯獨有個小賊心有餘悸,訕笑著躲到一旁,眼尖的冰兒見到他,一時間如臨恨敵落在了自己手中,拿出兵器呵呵冷笑地靠近過去。

  “冰……冰兒,有話好說,都……都是自家人……”

  “誰與你是自家人!”

  冰兒怒斥一聲,正要動手,豈料宮主擋在身前,蹙眉厲聲:“冰兒,你要做什麼,還不與我住手?”

  “宮主!你怎還如此糊塗,他三番五次欺哄你,你為何還要護著他?”冰兒觸目驚心,哀痛道:“冰兒實在不懂,這賊子有甚好的地方值得主子這樣的美人傾心他。”

  “你若還認本宮是主子,便將兵器放下,否則……”傾城宮主蹙眉高挑,“你便是我趙漱凝的敵人。”

  冰兒一驚,不甘心地甩過頭去,兵器也落在了地上。

  江靈雪此時嘆了口氣,不知說什麼好。

  見主僕三人剛才還抱在一起哭泣,眨眼就因為子衿差點反目,傾城宮主也不免感嘆,只是對二人娓娓道來:“與子衿雙修,是本宮心甘情願,也是孃親的意思。她給我這本《素女真經》,就是期望我與子衿能夠合心如一,早日登上玄女之位,完成她老人家的心願,也是助我消除寒毒的唯一法子。”

  她見眾人詫異,以為眾人不信,便拔出寶劍:“我與子衿已經成親,他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娘子,孃親的青玉寶劍可作證。”

  寶劍凌空飛起,繞在子衿周圍,護在身前,江雪兩位魔女見壺中日月都已認主,便也不再多言,只道:“沒想到歷朝歷代廣寒宮主,最終都還是和男子結宿。”

  於是江靈雪問子衿道:“你可知玄女之事對宮主來說有多重要麼?一旦決心踏入這條路,你很有可能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就算你不怕死,但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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