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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3
8.稚氣病變（杜沁童）
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氣味在我的鼻尖繚繞，而門外是一對夫妻嘈雜的對話聲。
我能感覺到，現在身體很累很累，也不知是不是耳畔正在飽受折磨的緣故。
明明在上班時，我已經聽夠了小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告狀聲。難得的休息日，
我卻還不得清淨，硬要受這種無妄之災……真是，哎。
我也很想好好在家休息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要忙著寫教研材料壓力太大
的緣故，經常醒來就有揮之不去的疲憊感，大腿更是酸得要死，性慾也是莫名其
妙大得嚇人。如果只是這樣，我還倒也不至於來到醫院，無非再去做一下按摩放
鬆放松，但最難以啟齒的是……
坐在我對面的醫生，是個看著有四十多歲的阿姨。正當我胡思亂想時，她扶
了扶看上去度數就很深的眼鏡，波瀾不驚地發問：「說說你的症狀吧。」
我才從疲憊的精神中緩過神來，慢慢不好意思地和門診的醫生描述我的近況。
「醫生，我最近下面的水水變多了……就是，那個，而且還有比較濃重的氣
味。外陰有時也會瘙癢，尿尿的時候還會感覺到疼痛……」
醫生專注於操作她面前的電腦，但聽到「水水」「尿尿」這樣的用詞後，好
像是面帶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繼續問道：「……最近有同房過嗎？」
這個問題顯然讓人有點措手不及。想起了還遠在外地的老公，我不由得微紅
了臉回答道：「最近都沒有同房過。」
對我來說非常害羞的事，對醫生來說確實司空見慣。聽了我的回答後，她只
是微微頷首，便龍飛鳳舞地開了張單子，讓我再去檢查一下。
檢查的過程沒什麼好過多敘述的，只是結果出來卻讓我大吃一驚——細菌性
陰道炎。我拿著醫生開的鹽酸克林黴素片，還有陰道用乳桿菌活菌膠囊，陷入了
深深的沉思。
我一向非常注意保持私處的衛生，怎麼會突然……還記得醫生在開藥後對我
要保持好衛生，勤換內褲之類的叮囑，更是讓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就那時醫生的那副神情，就好像是在隱隱地想著，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
如此不注意清潔私處一樣。
也難怪會先問一句「有沒有性生活」。男方不講衛生，女方確實會很容易染
病……該不會，我被當成那種私生活很亂的女生了吧？
羞死了。看婦科病真是羞死了。
但是真的很奇怪，明明我是最注意衛生的。醫生叮囑的那些小事，我都能做
得更好——就譬如在地鐵或者外面的椅子，我都不會讓大腿以上直接接觸到椅子
面的。即便如此，也有機會讓我感染這種病症嗎？
在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這件事情。畢竟自己還是個幼師，每年單位
的體檢是一定會檢查婦科的。萬一查出點什麼問題，也很怕領導會知道，然後誤
解些什麼……這可是可能會丟掉工作的大事呢！
再況且……這又不可能是雲江的問題，別說雲江現在出差了，哪怕他還在，
我也是絕對不許他不洗澡就來碰我的呀……
帶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我默默地回到了家門前。將鑰匙輕輕一轉，門便
應聲開啟。旋即，一個正躺在沙發上的陌生男人，卻讓我全身的血液近乎要凝固
起來。
他是誰？雲江的朋友嗎？為什麼會在我和雲江的家裡？不不不，就算他再怎
麼個雲江熟絡，雲江也不可能讓他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來家吧？難道他是小
偷？現在的小偷都已經囂張到侵入室內還要賴著不走了嗎？
我正要高聲驚呼，卻發現身體有些不聽使喚。昏昏沉沉之間，聽到了一聲男
性的輕笑，他只說了幾個字，卻好像攫取了我的靈魂。
「懵懂的雛鳥。」
昏沉只是一瞬。很快地，眼前人的面孔又變得越來越清晰……他，他是……
咦？是爸爸……？爸爸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呀？上次也是突然就消失了，真
的是想死童童了！
抑制不住的愛意湧上心頭，畢竟童童在這個世界，只最喜歡爸爸了！光是看
著爸爸帥氣的臉龐，就感覺幸福地要昏過去了，呼呼……
不行……尿尿的地方又開始難受起來了。最近童童總是這樣，看到爸爸在，
就會尿出一點點在小內褲上……哈啊。明明爸爸說過，不許童童控制不住尿出來
的……
「爸爸！」
我興高采烈地奔向爸爸，像動物園裡見過的考拉一樣，環住樹般親暱地環在
了爸爸的身上。我喜歡親親，於是主動乖乖地覆蓋住了爸爸的嘴唇。
我知道，爸爸喜歡這樣。童童也喜歡親親，那會讓童童覺得身體熱熱的，很
舒服很舒服。
爸爸的舌頭一如既往地探進了童童的小嘴內，把童童的嘴裡攪得亂七八糟。
我能感覺到爸爸的津液渡進了自己的嘴裡，童童變得好開心呀？……
童童的……唔，爸爸說叫「奶子」的肉肉，也緊緊地貼在爸爸的身上。這塊
肉肉很神奇，爸爸身上沒有，但是童童有……童童不喜歡這兩堆肉肉，因為真的
很沉很累。
但是，爸爸喜歡，他說童童的大奶子是世界上手感最棒的東西。而當爸爸邊
誇著童童，邊摸著童童的奶子時，我又不覺得討厭了。甚至，身體上會有一種想
要尿尿的快樂……
「乖童童，去醫院檢查回來啦？」
爸爸溫暖的大手，隔著裙子摸著我的屁股。我喜歡爸爸撫摸我身體的任何地
方，於是更乖地靠在爸爸的身上。
「嗯，爸爸！童童一個人也可以做到哦！」
一個人去醫院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童童也長大了，可以很能幹呢！
「這麼驕傲啊，童童。那醫生怎麼說？」爸爸溫柔地詢問著。
「呃，醫生阿姨給童童開了藥，說童童陰什麼……呃，鹽？」
我由著爸爸摸著自己的小屁股，繼續著我的彙報。但是，有些東西，童童真
的記不住不會念嘛……
「算了童童，把藥給我拿來看看吧。」
我乖乖地從爸爸的身上下來，把醫生阿姨開來的藥交給爸爸。他皺著眉頭看
了看藥盒上面我不認識的字，然後自言自語一些，童童根本就聽不明白的話——
「治陰道炎的藥？是在公廁那次，還是在廢棄幼兒園那裡細菌感染了？嗯
……要調養也要一段時間，這段期間，還是不操了為妙……不過，還是得繼續先
調教著。」
「爸爸，什麼是挑……教？」
一大堆半懂不懂的話裡，童童就記住了最後的。因為希望爸爸多多陪我，多
和我聊聊天，所以童童還是好奇地發問了。
「是調教。嗯，具體是什麼意思……與其解釋，不如試一試吧！」
爸爸像是先思考了一下，然後一下子脫掉了童童今天穿的裙子，露出了白色
草莓圖案的小內褲。當我看見爸爸的視線停留在童童的身下時，突然，我覺得有
些害怕了……
童童還記得，上次在家裡憋不住尿的時候，爸爸就打了童童的屁股，好疼
……
「騷女兒，為什麼小內褲又是溼溼的？」
「童童，童童沒有憋不住尿尿！只是剛剛，童童一看見爸爸的時候，不知道
為什麼，就感覺小穴漏了出來一點尿尿……」
「哈哈哈哈哈！」
我本以為，爸爸又要打不乖的童童的屁屁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爸爸卻並
沒有那麼做，反而是笑得特別特別的開心。
「傻童童啊傻童童，那可不是尿啊！」
說著，爸爸將他粗壯的大拇指按在了童童的內褲上面，隔著內褲，那種什麼
地方被按到的奇怪感覺又一下子出現了，讓童童忍不住弓了一下身子，叫了出聲。
「童童啊，爸爸來教你。現在小內褲上溼溼的，叫做淫水！童童你是個特殊
一點的寶貝，還有白漿！但無論怎麼稱呼，歸根結底，這隻說明了一件事——」
「童童你一見到爸爸，身體就很開心！你的小穴，已經深深地記住了爸爸大
肉棒的形狀。你或許不明白什麼叫調教，但是我的乖女兒，像這樣讓你一見到爸
爸就直流水，其實這就叫作調教！」
我有些不理解爸爸的意思……如果要讓童童一見到爸爸就很開心、一見到爸
爸就想尿出來才算是「調教」的話，那爸爸為什麼還要對童童做這件事呢？
因為童童本來就已經超級超級喜歡爸爸，見到爸爸就會開心地要……呃，流
水了呀？
大人總是說這些讓人搞不明白的話，童童也習慣了。我現在只是更在意的是，
爸爸為什麼又一次蹲了下來，對著童童穿著的小內褲在拍照片呢？
「那爸爸，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呢？難道這也叫作調教嗎？」
「不，這次與調教童童無關。」
爸爸對我的問題總是很有耐心，我喜歡這樣的爸爸。現在，他又帶著他的手
機，翻開了一個相簿——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以前童童正穿在身上的各種的小
內褲。
小內褲的樣子有很多很多。有藍白方格相間的、有畫著小天使圖案的、也有
通體都是粉嫩嫩的。不過，好像這些小內褲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是溼漉漉的。
有像今天這條草莓內褲一樣只是尿尿的地方溼了一點點的，也有童童憋不住
的那一天的全被打溼的鵝黃色蝴蝶結小內褲……
「童童，你知道嗎？你這些駱駝趾和小內褲的照片，在網上可是有很多很多
人喜歡呢。」爸爸趁著我認真看著照片的時候，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我們家
的童童，可是萬人迷，瀏覽量高得很呢。也不知道影片上的童童，已經承接了多
少男人的精液了？」
爸爸又在說童童聽不懂的話了……駱駝趾？瀏覽量？承接什麼……？
爸爸看著我不解的眼神，似乎也意識到了童童才只有四歲：「哦……不太懂，
對吧？駱駝趾，就是說這種尺碼的小內褲呢，對童童來說還是緊緊的，勒出了童
童尿尿的地方的漂亮輪廓。男人們很喜歡看這個的……你只要知道，自己在網站
上很受歡迎就好了。」
哦……童童好像聽懂了。
「那，童童喜歡很受歡迎的感覺。」
我認真地對著爸爸驕傲地說道。這就和我在幼兒園裡，被老師當著全班的小
朋友面前表揚是同一種感覺。
「哈哈哈哈，喜歡就好！我的乖女兒！」
爸爸看起來非常滿意童童的回答，果然童童也是爸爸心裡的驕傲吧。我這樣
靜靜地想著，乖乖地聆聽著爸爸繼續說著。
「也不知道，這些照片到時候沖印成冊，讓趙雲江看到後，他臉上會是多精
彩的表情！自己都沒幹上多少次的新婚老婆流過淫水的內褲，不僅被拍成圖集，
還被寄去全國各地的男人手上，被當做擼管的素材來玷汙，想想就很崩潰吧！」
我下意識地沒去理解，爸爸那些經常說的、半懂不懂的話。但是，爸爸的話
中有一點，童童有一點點在意。
「爸爸，趙雲江……是誰？」
這個名字，讓童童覺得好熟悉、好熟悉。可為什麼，我會……沒有印象呢？
我的世界裡，只有爸爸一個人，那趙雲江為什麼又會讓童童的腦袋覺得好痛好痛
呢？
腦袋裡……好像閃過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夢境。
夢裡有一個面容模糊不清的大哥哥，正捧著一束花在一幢建築前等著童童，
旁邊來來往往還有很多其他拿著書本的大哥哥大姐姐。誒？那個大哥哥手上的花，
是給童童的？
不對不對！閃過的夢境好像是，是童童在送一個哭得很傷心的大哥哥上火車
……為什麼，夢裡的童童也在哭著揮手？這是在告別嗎？為什麼童童夢到的人不
是爸爸呢？
還有別的夢……
大哥哥和童童打傘走在暴雨的下面，為了把傘傾斜給童童，大哥哥淋成了落
湯雞……
大哥哥在小小的手機螢幕裡，童童在手機的這一邊，童童呢，和大哥哥都笑
得很開心很開心……
最美的一個夢裡，童童好像變成了公主，穿著白白的大大的好好看的裙子，
還戴了好多好多漂亮的裝飾品。可怎麼童童前面，跪著的還是那個面目不清的大
哥哥？如果童童是公主，那他是童童的……騎士嗎？
迷離的幻夢幾乎要讓我昏了頭，我感覺自己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扯著，咬
碎了。我彷彿不再是自己，而是交融貫通的兩條路。
在路的左邊，是童童光怪陸離的玫色幼年；在路上的右邊，則是我被烏色暈
染的模糊未來。
我正行於左邊的道路，即便是逆行於這條只往不返的單行道。因為爸爸在道
路的盡頭清晰可見，笑吟吟地看著我。
而右邊的路上，站著許多面容模糊的人們。看不清他們的模樣和表情，只能
看得見他們正衝著我招著手。
他們是在和我告別嗎？
我會變成嶄新的自己嗎？
我努力想看清另一條路上，為首的那個大哥哥的相貌。好像就是他，一次一
次出現在我剛剛支離破碎的夢境片段裡。我越用力去看，他的模樣好像就越清晰
越具體——他將雙手置於嘴邊當做擴音器，像是在吶喊著什麼。可當我再要認真
地想要看清他時……
「懵懂的雛鳥。」
那是……
嘿嘿？……是爸爸在喊童童呀～？
「趙雲江呢，是爸爸最討厭的人。」
爸爸盯著童童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認真對童童說道。
「嗯嗯，爸爸最討厭的人，就是童童最討厭的人！壞傢伙！」
童童很懂事的，能惹爸爸這麼生氣的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哼！
「乖童童，乖童童……你能聽爸爸的話，爸爸很高興。但你恍惚著，想從爸
爸的手上逃走，這很不應該。」
「作為懲罰……接下來的時間，可就不屬於你自己了哦？杜，沁，童？」
9.黑色幽默（趙雲江）
自從離開了沁童獨自來外地出差後，我的時間便一直像是從夏至往著冬至走，
夜晚越來越漫長。
正如我工作很忙一樣，我知道沁童也不輕鬆。以前還能常常打打影片的，現
在她週末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更少有空與我聊天了……但我還是很體諒她。
錢少事多，說的就是她這一行。
這個週日，她說最近工作壓力太大，要去看醫生，說不定還要約上同事一起
再去按摩店放鬆一下。我當然是舉雙手雙腳支援的，畢竟采薇老闆娘經營那家按
摩店是有口皆碑。
我本身賺的就不算少，還秉持著賺錢就是為了花錢的理念，所以一點兒也不
會吝嗇給自己老婆放鬆的機會。
只是老婆不在螢幕的另一頭，人難免還是會有些寂寞。畢竟，倘若沁童不在
身邊就禁慾，我倒也過不得那般苦行僧似的生活。
這可不意味著我是什麼隨便的男人，我對沁童忠貞不二。找小姐這種事我是
萬萬做不出來的，不過看看那種網站什麼的，還是必要的洩火手段。
熟練地用梯子打開了會所，一眼就看見了我關注的「小小tong的爸爸」剛更
新了兩個動態。
這個所謂「小小tong的爸爸」的博主，其實就是上次爆款影片的締造者。憑
藉著他調教好的身材超頂的那隻性奴母狗，很快就成為站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風雲人物。因為那隻母狗的身材和聲音正中我的好球區，我當然也毫不例外地關
注了他。
而這位大佬面對眾狼的熱情也是毫不吝嗇，照片、影片樣樣都傳。像是每天
猜測小母狗穿的是什麼內褲，都成為關注他的粉絲們的日常活動了。
今天的圖已經發在了第一條網站動態裡。照片框住的，還是腰部以下大腿以
上的絕對領域。今天的內褲，是白色草莓的棉質內褲。而女孩那圓潤緊緻的小屁
股還是一樣惹火，更別提每次都把人眼睛看直的駱駝趾了。明明什麼都沒有露，
那飽滿漂亮的戶型輪廓卻已然讓人遐想連篇，忍不住深入一探深淺。
「老規矩，抽評論區一位寄本日內褲！」
評論區的兄弟們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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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院特有的消毒水的氣味在我的鼻尖繚繞，而門外是一對夫妻嘈雜的對話聲。
我能感覺到，現在身體很累很累，也不知是不是耳畔正在飽受折磨的緣故。
明明在上班時，我已經聽夠了小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告狀聲。難得的休息日，
我卻還不得清淨，硬要受這種無妄之災……真是，哎。
我也很想好好在家休息休息。不知道是不是最近要忙著寫教研材料壓力太大
的緣故，經常醒來就有揮之不去的疲憊感，大腿更是酸得要死，性慾也是莫名其
妙大得嚇人。如果只是這樣，我還倒也不至於來到醫院，無非再去做一下按摩放
鬆放松，但最難以啟齒的是……
坐在我對面的醫生，是個看著有四十多歲的阿姨。正當我胡思亂想時，她扶
了扶看上去度數就很深的眼鏡，波瀾不驚地發問：「說說你的症狀吧。」
我才從疲憊的精神中緩過神來，慢慢不好意思地和門診的醫生描述我的近況。
「醫生，我最近下面的水水變多了……就是，那個，而且還有比較濃重的氣
味。外陰有時也會瘙癢，尿尿的時候還會感覺到疼痛……」
醫生專注於操作她面前的電腦，但聽到「水水」「尿尿」這樣的用詞後，好
像是面帶詫異地看了我一眼，頓了一下，繼續問道：「……最近有同房過嗎？」
這個問題顯然讓人有點措手不及。想起了還遠在外地的老公，我不由得微紅
了臉回答道：「最近都沒有同房過。」
對我來說非常害羞的事，對醫生來說確實司空見慣。聽了我的回答後，她只
是微微頷首，便龍飛鳳舞地開了張單子，讓我再去檢查一下。
檢查的過程沒什麼好過多敘述的，只是結果出來卻讓我大吃一驚——細菌性
陰道炎。我拿著醫生開的鹽酸克林黴素片，還有陰道用乳桿菌活菌膠囊，陷入了
深深的沉思。
我一向非常注意保持私處的衛生，怎麼會突然……還記得醫生在開藥後對我
要保持好衛生，勤換內褲之類的叮囑，更是讓我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就那時醫生的那副神情，就好像是在隱隱地想著，這麼漂亮的姑娘，怎麼會
如此不注意清潔私處一樣。
也難怪會先問一句「有沒有性生活」。男方不講衛生，女方確實會很容易染
病……該不會，我被當成那種私生活很亂的女生了吧？
羞死了。看婦科病真是羞死了。
但是真的很奇怪，明明我是最注意衛生的。醫生叮囑的那些小事，我都能做
得更好——就譬如在地鐵或者外面的椅子，我都不會讓大腿以上直接接觸到椅子
面的。即便如此，也有機會讓我感染這種病症嗎？
在回家的一路上，我都在思考著這件事情。畢竟自己還是個幼師，每年單位
的體檢是一定會檢查婦科的。萬一查出點什麼問題，也很怕領導會知道，然後誤
解些什麼……這可是可能會丟掉工作的大事呢！
再況且……這又不可能是雲江的問題，別說雲江現在出差了，哪怕他還在，
我也是絕對不許他不洗澡就來碰我的呀……
帶著百思不得其解的疑惑，我默默地回到了家門前。將鑰匙輕輕一轉，門便
應聲開啟。旋即，一個正躺在沙發上的陌生男人，卻讓我全身的血液近乎要凝固
起來。
他是誰？雲江的朋友嗎？為什麼會在我和雲江的家裡？不不不，就算他再怎
麼個雲江熟絡，雲江也不可能讓他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直接來家吧？難道他是小
偷？現在的小偷都已經囂張到侵入室內還要賴著不走了嗎？
我正要高聲驚呼，卻發現身體有些不聽使喚。昏昏沉沉之間，聽到了一聲男
性的輕笑，他只說了幾個字，卻好像攫取了我的靈魂。
「懵懂的雛鳥。」
昏沉只是一瞬。很快地，眼前人的面孔又變得越來越清晰……他，他是……
咦？是爸爸……？爸爸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呀？上次也是突然就消失了，真
的是想死童童了！
抑制不住的愛意湧上心頭，畢竟童童在這個世界，只最喜歡爸爸了！光是看
著爸爸帥氣的臉龐，就感覺幸福地要昏過去了，呼呼……
不行……尿尿的地方又開始難受起來了。最近童童總是這樣，看到爸爸在，
就會尿出一點點在小內褲上……哈啊。明明爸爸說過，不許童童控制不住尿出來
的……
「爸爸！」
我興高采烈地奔向爸爸，像動物園裡見過的考拉一樣，環住樹般親暱地環在
了爸爸的身上。我喜歡親親，於是主動乖乖地覆蓋住了爸爸的嘴唇。
我知道，爸爸喜歡這樣。童童也喜歡親親，那會讓童童覺得身體熱熱的，很
舒服很舒服。
爸爸的舌頭一如既往地探進了童童的小嘴內，把童童的嘴裡攪得亂七八糟。
我能感覺到爸爸的津液渡進了自己的嘴裡，童童變得好開心呀？……
童童的……唔，爸爸說叫「奶子」的肉肉，也緊緊地貼在爸爸的身上。這塊
肉肉很神奇，爸爸身上沒有，但是童童有……童童不喜歡這兩堆肉肉，因為真的
很沉很累。
但是，爸爸喜歡，他說童童的大奶子是世界上手感最棒的東西。而當爸爸邊
誇著童童，邊摸著童童的奶子時，我又不覺得討厭了。甚至，身體上會有一種想
要尿尿的快樂……
「乖童童，去醫院檢查回來啦？」
爸爸溫暖的大手，隔著裙子摸著我的屁股。我喜歡爸爸撫摸我身體的任何地
方，於是更乖地靠在爸爸的身上。
「嗯，爸爸！童童一個人也可以做到哦！」
一個人去醫院也不是什麼可怕的事情！童童也長大了，可以很能幹呢！
「這麼驕傲啊，童童。那醫生怎麼說？」爸爸溫柔地詢問著。
「呃，醫生阿姨給童童開了藥，說童童陰什麼……呃，鹽？」
我由著爸爸摸著自己的小屁股，繼續著我的彙報。但是，有些東西，童童真
的記不住不會念嘛……
「算了童童，把藥給我拿來看看吧。」
我乖乖地從爸爸的身上下來，把醫生阿姨開來的藥交給爸爸。他皺著眉頭看
了看藥盒上面我不認識的字，然後自言自語一些，童童根本就聽不明白的話——
「治陰道炎的藥？是在公廁那次，還是在廢棄幼兒園那裡細菌感染了？嗯
……要調養也要一段時間，這段期間，還是不操了為妙……不過，還是得繼續先
調教著。」
「爸爸，什麼是挑……教？」
一大堆半懂不懂的話裡，童童就記住了最後的。因為希望爸爸多多陪我，多
和我聊聊天，所以童童還是好奇地發問了。
「是調教。嗯，具體是什麼意思……與其解釋，不如試一試吧！」
爸爸像是先思考了一下，然後一下子脫掉了童童今天穿的裙子，露出了白色
草莓圖案的小內褲。當我看見爸爸的視線停留在童童的身下時，突然，我覺得有
些害怕了……
童童還記得，上次在家裡憋不住尿的時候，爸爸就打了童童的屁股，好疼
……
「騷女兒，為什麼小內褲又是溼溼的？」
「童童，童童沒有憋不住尿尿！只是剛剛，童童一看見爸爸的時候，不知道
為什麼，就感覺小穴漏了出來一點尿尿……」
「哈哈哈哈哈！」
我本以為，爸爸又要打不乖的童童的屁屁了。可是出乎意料的是，爸爸卻並
沒有那麼做，反而是笑得特別特別的開心。
「傻童童啊傻童童，那可不是尿啊！」
說著，爸爸將他粗壯的大拇指按在了童童的內褲上面，隔著內褲，那種什麼
地方被按到的奇怪感覺又一下子出現了，讓童童忍不住弓了一下身子，叫了出聲。
「童童啊，爸爸來教你。現在小內褲上溼溼的，叫做淫水！童童你是個特殊
一點的寶貝，還有白漿！但無論怎麼稱呼，歸根結底，這隻說明了一件事——」
「童童你一見到爸爸，身體就很開心！你的小穴，已經深深地記住了爸爸大
肉棒的形狀。你或許不明白什麼叫調教，但是我的乖女兒，像這樣讓你一見到爸
爸就直流水，其實這就叫作調教！」
我有些不理解爸爸的意思……如果要讓童童一見到爸爸就很開心、一見到爸
爸就想尿出來才算是「調教」的話，那爸爸為什麼還要對童童做這件事呢？
因為童童本來就已經超級超級喜歡爸爸，見到爸爸就會開心地要……呃，流
水了呀？
大人總是說這些讓人搞不明白的話，童童也習慣了。我現在只是更在意的是，
爸爸為什麼又一次蹲了下來，對著童童穿著的小內褲在拍照片呢？
「那爸爸，你現在又在做什麼呢？難道這也叫作調教嗎？」
「不，這次與調教童童無關。」
爸爸對我的問題總是很有耐心，我喜歡這樣的爸爸。現在，他又帶著他的手
機，翻開了一個相簿——裡面密密麻麻的，都是以前童童正穿在身上的各種的小
內褲。
小內褲的樣子有很多很多。有藍白方格相間的、有畫著小天使圖案的、也有
通體都是粉嫩嫩的。不過，好像這些小內褲都有一個共同點，就是都是溼漉漉的。
有像今天這條草莓內褲一樣只是尿尿的地方溼了一點點的，也有童童憋不住
的那一天的全被打溼的鵝黃色蝴蝶結小內褲……
「童童，你知道嗎？你這些駱駝趾和小內褲的照片，在網上可是有很多很多
人喜歡呢。」爸爸趁著我認真看著照片的時候，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我們家
的童童，可是萬人迷，瀏覽量高得很呢。也不知道影片上的童童，已經承接了多
少男人的精液了？」
爸爸又在說童童聽不懂的話了……駱駝趾？瀏覽量？承接什麼……？
爸爸看著我不解的眼神，似乎也意識到了童童才只有四歲：「哦……不太懂，
對吧？駱駝趾，就是說這種尺碼的小內褲呢，對童童來說還是緊緊的，勒出了童
童尿尿的地方的漂亮輪廓。男人們很喜歡看這個的……你只要知道，自己在網站
上很受歡迎就好了。」
哦……童童好像聽懂了。
「那，童童喜歡很受歡迎的感覺。」
我認真地對著爸爸驕傲地說道。這就和我在幼兒園裡，被老師當著全班的小
朋友面前表揚是同一種感覺。
「哈哈哈哈，喜歡就好！我的乖女兒！」
爸爸看起來非常滿意童童的回答，果然童童也是爸爸心裡的驕傲吧。我這樣
靜靜地想著，乖乖地聆聽著爸爸繼續說著。
「也不知道，這些照片到時候沖印成冊，讓趙雲江看到後，他臉上會是多精
彩的表情！自己都沒幹上多少次的新婚老婆流過淫水的內褲，不僅被拍成圖集，
還被寄去全國各地的男人手上，被當做擼管的素材來玷汙，想想就很崩潰吧！」
我下意識地沒去理解，爸爸那些經常說的、半懂不懂的話。但是，爸爸的話
中有一點，童童有一點點在意。
「爸爸，趙雲江……是誰？」
這個名字，讓童童覺得好熟悉、好熟悉。可為什麼，我會……沒有印象呢？
我的世界裡，只有爸爸一個人，那趙雲江為什麼又會讓童童的腦袋覺得好痛好痛
呢？
腦袋裡……好像閃過了一些零零碎碎的夢境。
夢裡有一個面容模糊不清的大哥哥，正捧著一束花在一幢建築前等著童童，
旁邊來來往往還有很多其他拿著書本的大哥哥大姐姐。誒？那個大哥哥手上的花，
是給童童的？
不對不對！閃過的夢境好像是，是童童在送一個哭得很傷心的大哥哥上火車
……為什麼，夢裡的童童也在哭著揮手？這是在告別嗎？為什麼童童夢到的人不
是爸爸呢？
還有別的夢……
大哥哥和童童打傘走在暴雨的下面，為了把傘傾斜給童童，大哥哥淋成了落
湯雞……
大哥哥在小小的手機螢幕裡，童童在手機的這一邊，童童呢，和大哥哥都笑
得很開心很開心……
最美的一個夢裡，童童好像變成了公主，穿著白白的大大的好好看的裙子，
還戴了好多好多漂亮的裝飾品。可怎麼童童前面，跪著的還是那個面目不清的大
哥哥？如果童童是公主，那他是童童的……騎士嗎？
迷離的幻夢幾乎要讓我昏了頭，我感覺自己在被一股莫名的力量撕扯著，咬
碎了。我彷彿不再是自己，而是交融貫通的兩條路。
在路的左邊，是童童光怪陸離的玫色幼年；在路上的右邊，則是我被烏色暈
染的模糊未來。
我正行於左邊的道路，即便是逆行於這條只往不返的單行道。因為爸爸在道
路的盡頭清晰可見，笑吟吟地看著我。
而右邊的路上，站著許多面容模糊的人們。看不清他們的模樣和表情，只能
看得見他們正衝著我招著手。
他們是在和我告別嗎？
我會變成嶄新的自己嗎？
我努力想看清另一條路上，為首的那個大哥哥的相貌。好像就是他，一次一
次出現在我剛剛支離破碎的夢境片段裡。我越用力去看，他的模樣好像就越清晰
越具體——他將雙手置於嘴邊當做擴音器，像是在吶喊著什麼。可當我再要認真
地想要看清他時……
「懵懂的雛鳥。」
那是……
嘿嘿？……是爸爸在喊童童呀～？
「趙雲江呢，是爸爸最討厭的人。」
爸爸盯著童童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認真對童童說道。
「嗯嗯，爸爸最討厭的人，就是童童最討厭的人！壞傢伙！」
童童很懂事的，能惹爸爸這麼生氣的傢伙，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哼！
「乖童童，乖童童……你能聽爸爸的話，爸爸很高興。但你恍惚著，想從爸
爸的手上逃走，這很不應該。」
「作為懲罰……接下來的時間，可就不屬於你自己了哦？杜，沁，童？」
9.黑色幽默（趙雲江）
自從離開了沁童獨自來外地出差後，我的時間便一直像是從夏至往著冬至走，
夜晚越來越漫長。
正如我工作很忙一樣，我知道沁童也不輕鬆。以前還能常常打打影片的，現
在她週末的事情也越來越多，更少有空與我聊天了……但我還是很體諒她。
錢少事多，說的就是她這一行。
這個週日，她說最近工作壓力太大，要去看醫生，說不定還要約上同事一起
再去按摩店放鬆一下。我當然是舉雙手雙腳支援的，畢竟采薇老闆娘經營那家按
摩店是有口皆碑。
我本身賺的就不算少，還秉持著賺錢就是為了花錢的理念，所以一點兒也不
會吝嗇給自己老婆放鬆的機會。
只是老婆不在螢幕的另一頭，人難免還是會有些寂寞。畢竟，倘若沁童不在
身邊就禁慾，我倒也過不得那般苦行僧似的生活。
這可不意味著我是什麼隨便的男人，我對沁童忠貞不二。找小姐這種事我是
萬萬做不出來的，不過看看那種網站什麼的，還是必要的洩火手段。
熟練地用梯子打開了會所，一眼就看見了我關注的「小小tong的爸爸」剛更
新了兩個動態。
這個所謂「小小tong的爸爸」的博主，其實就是上次爆款影片的締造者。憑
藉著他調教好的身材超頂的那隻性奴母狗，很快就成為站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
風雲人物。因為那隻母狗的身材和聲音正中我的好球區，我當然也毫不例外地關
注了他。
而這位大佬面對眾狼的熱情也是毫不吝嗇，照片、影片樣樣都傳。像是每天
猜測小母狗穿的是什麼內褲，都成為關注他的粉絲們的日常活動了。
今天的圖已經發在了第一條網站動態裡。照片框住的，還是腰部以下大腿以
上的絕對領域。今天的內褲，是白色草莓的棉質內褲。而女孩那圓潤緊緻的小屁
股還是一樣惹火，更別提每次都把人眼睛看直的駱駝趾了。明明什麼都沒有露，
那飽滿漂亮的戶型輪廓卻已然讓人遐想連篇，忍不住深入一探深淺。
「老規矩，抽評論區一位寄本日內褲！」
評論區的兄弟們也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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