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底警探與性奴美母的禁忌救贖】(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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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3


  阿浪卻沒有說話,他的眼神狂熱而又痴迷,像一個最虔誠的信徒,在朝拜自己的神明。他低下頭,伸出舌頭,開始瘋狂地舔舐那隻被黑色絲襪包裹著的腳。

  他從尖銳的鞋跟開始,舌尖仔細地描摹著鞋跟的弧度,然後是鞋面,將那光滑的漆皮舔得溼亮。接著,他用牙齒輕輕地咬住高跟鞋的邊緣,將它褪去,露出了那隻被黑絲緊緊包裹著的、形狀完美的腳。

  “嗯……”小芸的腳趾不自覺地蜷縮起來。腳是她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他這樣溼熱的舌頭舔舐著,一股奇異的酥麻感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讓她渾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阿浪彷彿發現了新大陸,他的舌頭變得更加放肆。他像品嚐一道絕世美味一般,細細地舔過每一根被黑絲包裹的腳趾,用舌尖去挑逗趾縫,再用嘴唇將整個腳趾含住,用力地吸吮。黑絲的纖維混雜著女人腳上獨有的香汗味,形成一種奇特而又令人上癮的味道,刺激著他的嗅覺和味覺。

  “啊……主人……別……別舔那裡……好癢……哈哈……”小芸忍不住笑出聲來,身體像蛇一樣扭動著,想要躲閃,卻被他牢牢地抓住腳踝,動彈不得。

  “癢嗎?癢就對了!”阿浪抬起頭,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他的嘴角還掛著晶亮的唾液,“你這雙絲襪高跟騷腳,天生就是給男人舔的!”

  他說著,沿著她的小腿一路向上舔去。舌頭所到之處,留下一道溼漉漉的痕跡。薄薄的黑絲被唾液浸溼後,緊緊地貼在她的肌膚上,將她小腿優美的肌肉線條勾勒得更加清晰。他舔過她圓潤的膝蓋,感受著那裡的骨骼形狀,然後繼續向上,來到了那片充滿誘惑的大腿。

  這裡是女人最柔軟、最豐腴的部位之一。隔著一層絲襪,他都能感受到那驚人的彈性和滑膩。他的舌頭在這裡流連忘返,時而打著圈,時而畫著線,甚至用牙齒輕輕地啃咬著她的大腿內側,引得芸一陣陣的戰慄。

  “啊……嗯……主人……求求您……快進來……小芸……小芸受不了了……”小芸早已被他高超的口技撩撥得情動難耐,身下那片禁地早已是洪水氾濫,開檔內褲下的穴口一張一合,急切地渴望著那根能拯救她的火熱肉棒。

  阿浪卻沒有理會她的乞求,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件畫龍點睛的情趣內褲上。黑色的蕾絲只遮住了關鍵部位,而最核心的地帶,卻是大膽的開檔設計,將那粉嫩肥厚的陰唇和腫脹成一顆紅豆的陰蒂,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眼前。那裡早已被淫水濡溼得一片晶亮,正隨著她的呼吸微微翕動,散發著致命的誘惑。

  “你這個小騷貨,裡面竟然還穿了這麼淫蕩的東西!”阿浪的聲音因為激動而顫抖。

  “是……是特意為主人準備的……”小芸羞赧地說道,“主人……主人喜歡這樣嗎……”

  “喜歡!老子他媽的喜歡死了!”阿浪再也忍耐不住,他猛地褪下自己的褲子,那根早已硬得發紫、青筋暴起、頂端還掛著晶瑩前列腺液的逆天巨屌“啪”地一下彈了出來,在空氣中威武地跳動著。

  他沒有脫掉小芸身上的OL制服,甚至連那件礙事的襯衫和緊繃的包臀裙都保留著。這種禁慾的服裝與即將發生的淫亂行為形成的強烈反差,讓他體內的獸性徹底爆發。

  他抓著小芸的腳踝,將她的雙腿分到最大,然後將她整個人拖到床邊,讓她的上半身還留在床上,而圓潤挺翹的臀部則完全懸空。他自己則站在床下,扶著那根滾燙的肉棒,對準了那早已飢渴難耐的穴口。

  “騷貨,看清楚了,你的騷屄馬上就要被我這根大雞巴給肏穿了!”他一邊說,一邊用龜頭在那溼滑的穴口來回摩擦。

  “啊……主人……快……快插進來……求您了……”小芸仰躺在床上,雙手死死地抓著床單,她能感覺到那根火熱的巨物就在她的洞口徘徊,那種即將被填滿的期待感讓她幾乎要發瘋。

  “噗嗤——!”一聲響亮的入肉聲。阿浪猛地一沉腰,整根巨屌毫無阻礙地滑入了那泥濘的甬道,直搗黃龍,重重地撞擊在她的子宮口上。

  “啊——!”極致的充實感與被狠狠貫穿的快感同時襲來,小芸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尖叫,身體劇烈地顫抖著,一股淫水不受控制地從穴口噴射而出,濺了阿浪一小腹。

  “操!才剛進去就噴了!你這小騷屄是有多飢渴?”阿浪被她的熱情刺激得更加興奮,他雙手抓住她盈盈一握的纖細腰肢,開始瘋狂地衝撞起來。

  他站在床下,這個姿勢讓他可以進入得更深,每一次撞擊都彷彿能將她整個人都釘在床上。緊身的包臀裙被他頂得向上縮起,露出了她因為用力而繃緊的臀肉。白色的絲綢襯衫也早已凌亂不堪,釦子崩開了幾顆,露出了裡面黑色的蕾絲文胸和那對隨著撞擊而劇烈晃動的雪白豪乳。

  “啪!啪!啪!啪!啪!”響亮而富有節奏的肉體撞擊聲在房間裡迴盪,混雜著小芸那壓抑不住的、浪蕩入骨的呻吟。

  “啊……啊……主人……你好猛……大雞巴……好厲害……要……要把小芸的子宮……都肏爛了……啊……不行了……又要……又要高潮了……”

  她的雙腿無力地纏在阿浪的腰上,身體在高潮的浪潮中一次次地攀上頂峰,又一次次地墜落。她感覺自己就像一葉扁舟,在慾望的狂風暴雨中飄搖,隨時都可能被這猛烈的撞擊給操得粉身碎骨。但她的心裡,卻充滿了前所未有的滿足和幸福。

  阿浪一邊瘋狂地輸出,一邊欣賞著身下這副淫靡的景象。高雅知性的OL制服,此刻卻穿在一個被他肏得神志不清、浪叫連連的女人身上,這種強烈的反差,讓他腦海中那個禁忌的念頭再次浮現。

  他彷彿看到的不是小芸,而是自己那個高雅溫婉的親生母親。他幻想著,是母親穿著這身衣服,在他身下婉轉承歡,被他的大雞巴肏得丟盔棄甲,拋棄了所有的矜持與驕傲,變成了一個只知道乞求他精液的下賤母狗。這個刺激的想法讓他胯下的抽插更加兇狠,更加不知疲倦。

  ……

  從那次以後,阿浪便要求小芸每天都要換上各種款式的OL制服,搭配著不同顏色的絲襪和高跟鞋。有時是經典的黑白配,有時是性感的灰色套裙配肉色絲襪,有時又是大膽的紅色襯衫配白色包臀裙。他像是要把自己對母親的所有幻想,都投射在這個高度疑似是她的女人身上。

  他內心裡彷彿覺得,母親從來沒有離開過自己,她只是換了一種方式,成為了他的專屬秘書,他的私人玩物,他的……老婆。

  而小芸,雖然覺得主人這個每天讓她穿職業裝的癖好有些奇怪,但她愛死了這個霸道又體貼的大雞巴主人,和他生活在一起,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只要能夠永遠留在他身邊,她心甘情願地成為他的秘書母狗、OL性奴,滿足他的一切變態要求。

  她並不知道,她所認為的“幸福”,是建立在一個多麼荒唐而又悲哀的真相之上。而這份畸形的“幸福”,又將把他們兩人的命運,帶向何方。

  ……

  在享受著與小芸日夜顛倒、淫亂不堪的同居生活的同時,阿浪並沒有忘記去驗證自己心中的疑慮——調查她的真實身份。那顆痣和那道疤痕帶來的衝擊太過巨大,像兩根毒刺,深深地扎進了他的心裡,讓他日夜不得安寧。他必須搞清楚真相,否則,他會被這種夾雜著罪惡與快感的複雜情緒活活逼瘋。

  利用坤沙對他的信任,以及他在幫派中日益提升的地位,阿浪開始秘密地動用自己的人脈和資源,去追查芸的來歷。這條線索並不難找,畢竟芸是坤沙滅掉對頭“眼鏡蛇”後,從對方手中接收的“戰利品”之一。他只需要順藤摸瓜,找到以前“眼鏡蛇”幫派裡的一些老人,就能問出些蛛絲馬跡。過程比想象中要順利,但也更加觸目驚心。

  在一個陰暗潮溼的地下室裡,阿浪見到了一個叫“老鼠”的男人。他是“眼鏡蛇”幫派裡專門負責“貨物”調教和管理的頭目之一,僥倖在火併中逃過一劫,如今像一隻真正的老鼠一樣,躲藏在城市的下水道里苟延殘喘。面對阿浪黑洞洞的槍口和一沓厚厚的鈔票,老鼠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你是說……那個叫小芸的女人?”看著阿浪局舉著的手槍,老鼠渾濁的眼睛裡閃過一絲恐懼,但更多的是一種病態的迷戀和回味,“那可是……那可是蛇哥的珍藏啊!極品中的極品!”

  老鼠搓著手,唾沫橫飛地講述起來。他說,這個女人大概是三四年前,從一個人販子組織手裡買來的。這個高冷的白領少婦,剛來的時候,性子烈得很,一副高階知識分子的清高模樣,看人的眼神都帶著冰碴子,寧死不從。

  “後來呢?”阿浪的聲音冰冷得沒有一絲溫度,握著槍的手,青筋暴起。

  “後來……嘿嘿……”老鼠發出一陣猥瑣的笑聲,“蛇哥有的是辦法。他從金三角搞來一種新藥,據說是專門給那些不聽話的婊子用的,叫‘忘憂散’。那玩意兒邪門得很,給女人注射了之後,不僅人會變得年輕漂亮,皮膚嫩得能掐出水來,而且……而且腦子會變得不好使,以前的事兒忘得七七八八,最重要的是,身體會變得特別淫蕩,一天不被男人肏就渾身難受,變成徹頭徹尾的肉慾奴隸……”

  “你說什麼?還有沒有其他副作用!”阿浪猛地揪住老鼠的衣領,將他整個人都提了起來,雙眼赤紅,像一隻要吃人的野獸。

  “咳咳……浪哥饒命……”老鼠被他掐得幾乎窒息,“沒……沒其他副作用了……硬要說的話,就是記憶會變得很混亂,而且……而且每天藥癮發作時沒有注射藥物或者挨肏,就會變成一隻母狗,到處找男人發騷……對了,她原名叫做蘇芸……我就知道這些了,浪哥,放了我吧……”

  “砰!”阿浪一拳狠狠地砸在牆上,牆皮簌簌地往下掉。他的腦子“嗡”的一聲,彷彿被重錘擊中。“忘憂散”……變得年輕……喪失記憶……淫蕩……蘇芸!!!

  所有的線索,都像拼圖一樣,在他腦海中慢慢地拼接完整,最終,形成了一個他最不願意相信,卻又不得不接受的、殘酷的真相。

  小芸……真的就是他的母親,蘇芸!

  八年前,母親失蹤,不是意外,而是被拐賣。她被賣到了東南亞,然後輾轉流落到了“眼鏡蛇”的手裡。因為她的不屈和反抗,那個喪心病狂的“眼鏡蛇”,給她注射了那種能摧毀人意志的毒藥。所以,她才會變得如此年輕,所以,她才會忘記過去的一切,所以,她才會……變得如此淫蕩,如此渴望男人肉棒的侵犯。

  一想到母親在那暗無天日的幾年裡,可能遭受了怎樣非人的折磨和調教,被多少個骯髒的男人壓在身下蹂躪,阿浪的心就痛得像是被無數把尖刀同時捅穿,鮮血淋漓。一股滔天的恨意和殺氣從他心底噴湧而出,他恨不得立刻就去把“眼鏡蛇”的墳刨了,將他挫骨揚灰!

  可是,他不能。他甚至不能立刻就和母親相認。他現在身在龍潭虎穴,一舉一動都在坤沙的監視之下。如果他突然對一個“性奴”表現出超乎尋常的關心,甚至要認她做母親,這種荒唐的事情,只會讓他立刻暴露。到那時,不僅他八年的臥底生涯將功虧一簣,他和母親,都將死無葬身之地。

  他必須忍!

  阿浪踉踉蹌蹌地走出地下室,外面的陽光刺得他眼睛生疼。他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他知道,從這一刻起,他肩上的擔子更重了。他不僅要蒐集坤沙的犯罪證據,更要保護好母親,想盡一切辦法,帶她離開這個地獄。

  然而,當他懷著無比沉重和痛苦的心情回到那個他和母親共同居住的“家”時,他所有的決心和理智,都再次面臨了最嚴峻的考驗。

  門一開啟,一股熟悉的、混雜著飯菜香氣和女人體香的味道撲面而來。

  “主人,您回來啦!”母親穿著一身純白的OL套裝,正端著一盤菜從廚房裡走出來。看到他,她的臉上立刻綻放出最明媚、最溫順的笑容。那身套裝剪裁得極為合身,白色的西裝外套下,是一件同色的絲綢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沒有扣,隱約能看到裡面肉色的蕾絲文胸和那道深邃的乳溝。下身是一條緊窄的白色包臀裙,裙襬很短,堪堪遮住大腿根部。隨著她的走動,裙襬下的風光若隱若現。而她的腿上,則穿著一雙細膩光滑的白色絲襪,搭配一雙純白色的細高跟鞋,整個人看起來既像一個聖潔高雅的職場女神,又像一個隨時準備承歡的禁忌玩物。

  “今天……怎麼穿成這樣?”阿浪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聲音乾澀地問道。

  “我看電視裡,那些大老闆的貼身秘書都是這麼穿的。”母親放下菜,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尖,像個小妻子一樣,溫柔地替他擦去額角的汗水,聲音軟糯地說道,“主人每天在外面那麼辛苦,小芸也想……做您最貼心的小秘書,好好地‘伺候’您……”

  她一邊說著,一邊將手從他的臉頰滑下,一路向下,最終,隔著褲子,輕輕地握住了他那根因為震驚和慾望而瞬間硬挺起來的巨屌。

  “主人……您這裡……好像也‘工作’得很辛苦呢,需要小秘書幫您好好地‘放鬆’一下嗎?”她抬起頭,媚眼如絲,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自己紅潤的嘴唇。

  轟——!阿浪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被慾望的洪水沖垮。痛苦、掙扎、愧疚、憤怒……所有複雜的情緒,在這一刻,都敵不過這具活色生香的、他魂牽夢繞了無數個日夜的肉體所帶來的原始衝擊。他知道這是錯的,是罪惡的,是違揹人倫的。但當母親的手指隔著布料,輕輕地揉捏著他的慾望時,當她的眼神流露出那種被藥物和調教扭曲了的、純粹的、不含任何雜質的渴求時,他發現自己根本無法抗拒。

  “你這個……妖精!”他低吼一聲,猛地將她打橫抱起,不顧她“飯還沒吃”的驚呼,徑直衝進了臥室。他將她壓在床上,卻沒去撕扯她的衣服。他知道,她身上的每一件衣物,都是構成他禁忌幻想的重要部分。他只是粗暴地掀起她的包臀裙,將那薄薄的白色開檔內褲連同白絲一起扯到一邊,然後挺起那根硬得發紫的巨屌,對準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騷屄,猛地一沉腰,整根肉棒“噗嗤”一聲,勢如破竹地貫穿到底!

  “啊——!”母親發出一聲混雜著痛苦與極致快感的尖叫,身體劇烈地弓起。

  一想到自己此刻正在瘋狂抽插的是自己親生母親的屄,一想到這具他最熟悉也最渴望的身體,曾經被別的男人佔有過,阿浪的動作就變得異常賣力,充滿了懲罰般的狠戾。

  “媽媽……”這一次,他沒有再壓抑自己的聲音,而是俯下身,在她的耳邊,用一種近乎哭泣的、帶著無盡痛苦與濃烈愛意的聲音,一遍遍地低喃著,“媽媽……我的好媽媽……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

  然而,被藥物摧毀了神智的母親,根本聽不懂他話語中複雜的情感。她只當這是主人在情動時對她的愛稱。她興奮地扭動著身體,雙腿主動地纏上他的腰,用那早已泥濘不堪的騷屄,去迎接他的巨屌。

  “啊……主人……快……快進來……狠狠地‘伺候’您的騷媽媽吧……把您的精液……都注射到媽媽的身體裡……”

  在母親淫蕩的浪叫聲中,阿浪挺身而入。每一次的撞擊,都像是在用自己的身體去贖罪,又像是在用這種最原始的方式,去確認母親的存在。他的眼角滑下一滴滾燙的淚水,滴落在母親潮紅的臉頰上,迅速地蒸發在兩人火熱的肌膚之間。

  他一邊發了瘋似的在她身體裡衝撞,一邊在心中默默地發誓:媽媽,你再等等,再等等我!我一定會帶你離開這裡!一定!

  但同時,另一個更加黑暗、更加自私的念頭也在他心底瘋狂滋生。他看著身下這個被自己肏得神魂顛倒、除了承歡和乞求之外什麼都不會的母親,她那年輕的、淫蕩的、完美契合自己所有幻想的身體,讓他沉淪,讓他痴迷。

  可這不正是他最想要的女奴嗎?一個和他母親長得一模一樣,卻又年輕淫蕩的女人。

  有時候,在夜深人靜時,他抱著母親柔軟溫熱的身體,會忍不住想:就這樣下去,是不是也挺好?就這樣瞞著母親,讓她永遠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讓她永遠都只是他一個人的“小芸”,一個只為他而存在的、下賤又高貴的性奴老婆。他們可以一輩子都這樣,在無人知曉的角落裡,維持著這種禁忌而又刺激的亂倫關係。

  這個念頭讓他感到恐懼,卻又有一種難以言喻的興奮。他開始害怕,害怕坤沙有一天會把母親轉送給別人,就像一件普通的貨物。他要獨自霸佔她,誰也不能碰她一根手指頭!

  幸福與痛苦,光明與黑暗,救贖與沉淪,在他心中反覆地撕扯、交戰。他就像一個走在鋼絲上的人,腳下是萬丈深淵,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抓緊手中唯一的珍寶,一步一步,艱難地向前走去。

  這些日子來阿浪對小芸那份超乎尋常的專寵與佔有,很快就如同一滴墨汁滴入清水,在坤沙那多疑的心湖中迅速暈染開來。

  坤沙是個從屍山血海裡爬出來的梟雄,他從不相信任何人。在他看來,手下的兄弟是刀,女人則是刀鞘,偶爾用來擦拭刀鋒上的血,舊了、鈍了,隨時可以丟棄。阿浪以前也是一把嗜血的好刀,好色濫情,從不在任何一個刀鞘裡停留超過三天。但自從那個叫“小芸”的女人到了他手裡,一切都變了。阿浪就像被下了降頭,整天和那個女人膩在一起,坤沙賞賜給他的幾個絕色美女,都被他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

  一個浪子突然變得專情,這本身就很可疑。坤沙不是傻子,他能爬到今天這個位置,靠的就是他那狐狸般的警覺。他開始懷疑,這個女人身上,是不是藏著什麼秘密。

  坤沙的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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