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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3
第四卷 我所愛的她們
第一話 這東西可不興刻啊
「對了，淺音。有個地方，不知道你想不想去。」
我盤腿坐在床上，幫背靠在我懷裡的淺音梳頭。這種姿勢下，我的下體自然而然會緊貼著淺音的私處下方，從她的股間向外探出頭去。
這種半挑逗式的身體接觸讓淺音的如雪似玉的臉頰有些發燙。她在我的大腿上微扭著腰，試圖找到不那麼刺激她的位置，可惜越是掙扎，她蜜穴分泌的瓊汁就越多。
「是什麼地方......嗚嚶~」
淺音剛回了我一句話，就忍不住發出一聲鳶啼般的呻吟。
「學校。」
眼看把淺音的褐色長髮梳得柔順了，我把梳子放在床邊，低下頭把嘴湊到她耳邊如此說道。
「學......校？」
「啊啊。中文可以慢慢學，先去學校感受一下整體的氛圍，怎麼樣？」
我知道，學校對之前的淺音來說是奢望，畢竟只能待在神社裡的她，哪裡都去不了。
「要、要去......淺音想去學校。」
在短暫的沉默後，淺音側身，回頭向我說道。她湛藍澄澈的眼眸裡彷彿能看到晶亮閃爍的星熒，話音裡多是期待和驚喜。
「那好。早飯後，我就叫人安排這件事。」
「嗯！」
博得美人歡心的感覺真不錯。氛圍使然下，我再次和身前的淺音接吻。同時，左手手掌蓋過了她雪白左乳之上軟香粉嫩的乳尖。
我的舌頭撬開了淺音香潤柔嫩的雙唇，很快就在她幽香溼潤的口腔中攪拌起來。
互相嚥下對方不少津液後，我才鬆口，放過淺音的小嘴。
兩對唇瓣之間的唾液絲線拉長、斷裂。
「趁小芷雪出門買醬油，我們再做一次吧。」
「嗯。」
得到淺音害羞下的應允，我準備把她推倒在床，繼續接下來的步驟。
然而。
我敏銳的精神力探知到，有熟悉的氣息進入了我家所在的公寓之中。
已經搭在淺音雙肩上的手停下了動作，憑著對這股氣息的辨識，我知道，姜姐姐要過來了。
我不在的這幾天，她都是和小芷雪過的，順便照顧後者。而正好今天週末，姜姐姐不用上班，所以早上直接就過這邊了——
糟糕。
說起來，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跟姜姐姐解釋淺音的事情。
如果她看到家裡又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我很難把這件事情跟她說清楚，更何況，她還是個心理醫生，能夠洞察我話語中的一些漏洞。
雖然我可以透過淫紋控制姜姐姐的思想，但那樣......我總感覺有些對不起她。而且，我總不可能一直維持著催眠她的狀態大開後宮，那樣不僅對她來說是欺瞞、是傷害，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不負責任與能力不足的體現。
得想個辦法——
「楓......不進來麼？」
就在這時，淺音自下而上的微弱呼喚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去，發現，她已經俯下上半身，將嫩白的乳房餅一樣地壓在床上，翹起臀部背向我這邊，雙手搭在潤白的屁股兩側，將雪谷中央嫣紅的媚肉掰開，對著我露出精液尚未乾涸的誘人私處。
淺音羞怯地回頭望向這邊，眸光流轉，卻有些不敢看我，白若凝脂的透紅香腮上彷彿點綴了四月的櫻瓣，微抿的櫻唇像是在霞色中入杯的紅酒，醞釀著日落星辰。
那表情，簡直悽美絕色，傾城禍世。
卡茲......
卡茲......！
原來，放棄了思考是這種意思——！
我的大腦被獸慾佔據了。
......
......
休息日的早晨，對姜唯來說本是可以盡情睡懶覺的美妙時段。
可是，最近的發生的、堪稱魔幻的事，讓她不得不早早從舒服的被窩裡爬起來，梳妝出門。
簡言概之——比自己小了八歲的男朋友不僅光明正大地開後宮而且貌似不是一般的人類......？
理性而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姜唯心理醫生的自我引導調解能力，多少會能夠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切事情的利弊、觀念衝突與可能存在的隱患才對，可是，她感覺自己彷彿遭到了精神控制，大腦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思考和封辰有關的事情，反而，一念到他，滿腦子就只剩下他的身影了。
理性、理性......
這個重要的詞，當下只存在於她日常工作和學術研究之中了。
「而且，肚臍下經常有奇怪的圖案亮起來......」
姜唯邊上電梯，邊思考著小腹圖案的事。
據寧芷雪說，這個圖案叫做「淫紋」，是能夠加強相愛的人彼此間聯絡的一種法則烙印，當然，附帶催淫效果。當時說這件事的時候，寧芷雪還把她自己的淫紋露給了姜唯看，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兩個人的淫紋存在著微妙的差別......從顏色到形狀，但，它們的主體都是一種介於愛心和子宮之間的形狀，並且非常色情。
好奇心驅使下，姜唯上網查了一下有關於淫紋的知識。結果不查還好，一查整個人頓時蚌埠住了。
這東西可不興刻啊。
難道寧芷雪就不知道這件事情麼？還是說，她知道了反而更加安心？以她對封辰的依存程度來看，很有可能是第二種。
那個女孩，最開始在沒有封辰在的時候，如果有人陪著她，或者是讓她做一些事情都還好，可如果她一個人待著而且沒有事情做的話，就會呆呆地望著一處，整個人猶如人偶一般，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在此之上，要是她的症狀發作，讓她產生幻覺，那就更加可怕了。
......好在，這一系列情況在姜唯對她的積極治療下現在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如今的寧芷雪已經不會在一個人的狀況下發生產生幻覺、記憶暫時缺失之類的情況了，只不過，她在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經常發呆，而且對封辰的依存心沒有絲毫減少。
「......」
想著這些，不知不覺間，電梯就已經到達了公寓的頂層。姜唯踏出電梯，走入電梯出口右側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扇住戶門。
這裡就是封辰的家門口了。
姜唯掏出封辰給她的備用鑰匙，將鑰匙插入鎖孔，扭開了門......
第二話 開門，掃黃......？
「這是......」
拉開門後，姜唯低頭，看見了玄關腳下襬放著的、那一雙熟悉得到男式便鞋。
她橙色的眼瞳裡閃過一絲慰然和欣喜，剛才凝結在腦中的小疑慮在這一刻全然煙消雲散。
姜唯立刻在玄關換好鞋，腳步輕盈地進入室內。她在走路時，束在側肩的銀白色長髮隨著胸前鼓起的、形狀豐滿姣好毛衣布料一起輕微晃動，直吸人眼球。
然而，就在姜唯走到封辰房間門口時，聽到了房門內傳出的、令她感到有些陌生的呻吟聲。
「嗯——啊啊啊......嗚咿、咕，揪唔......」
如果說寧芷雪的嬌吟能讓人受到挑撥誘惑之時，聯想到空山新雨後的出塵悠遠之境，那麼這份呻吟聲，則是能讓姜唯聯想出飄落的櫻瓣盛著遠處的鳥居和神社的悽遠優美之景。
當然，事實上不能聯想得這麼仔細，只是打個比方，但這也讓姜唯在擔憂中隱隱明白了一件事。
因為這件事，她才變得有些輕快的心情，又沉寂了下來，並且比之前冰冷無數倍。
伸出去，正要握住門把的手，也停了下來。
「不可能......的吧。」
姜唯的橙瞳失光了一瞬，她保持伸出手準備要握住門把的狀態，有些僵硬地後退兩步，試圖動用自己的理智來思考問題。
而這時，房間裡繼續傳出了聲音。
那是，令她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語句。
「いく、いくううううううううううう！！！！」
一庫？
姜唯也不是沒完全接觸過日本的愛情動作電影，所以她多少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只是喊出這個詞的女性聽起來年紀不大，而且忘情沉溺的聲調不像是一般的從業者能夠喊出來的。
不過......綜上所述，姜唯覺得自己可能想明白了。
她的心境一下子好轉起來。
「真是的，他平時在房間裡看這種東西......都外放這麼大聲的麼......」
姜唯的面色有些泛紅。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斷定，她在意的人不過是在看那種片子而已，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寧芷雪和她的......
——想著這樣的事情，姜唯嘟著嘴敲了敲門後，等了一下才推開了門。
「辰，你在......」
......
......
聽到了開門聲，我腰部打樁的動作這才停下來。
剛剛高潮過的淺音，躺倒在我身下的床單上，大口大口地喘著芳香的氣息，雙眼迷離失神，嘴角溢位口水，無法動彈。
而我的則是有些尷尬地轉頭向房門的方向看去。
是推門而入後呆住的姜姐姐。
「......」
「......」
我們兩個人只是靜靜地望著對方，表情都十分無法言喻。
氣氛一度陷入讓人不知所措的境地。
說起來，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敲門聲，只不過正處在高度的興奮之中，沒有理會......
完蛋了。
錯過了最佳藏匿時機。
這種感覺，就和小學的時候躲在學校教學樓後面沒有人的角落打飛機卻正好被車停在恰恰要經過這條路段的教導主任路過正眼看到一樣。
怎麼形容呢，那種思考窒息的寂靜感，那種一切的話術都無法施展的凝滯感，那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
像，太像了。
讓我回憶起了不堪回首的童年。
「姜姐姐，這是......」
「打、打擾了，我可能來得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不對！姜姐姐，我是因為，這個......」
「......」
姜姐姐眼神空洞地別過了我的視線，轉身走出房門。
我心中那個急啊。
之前作為「暴虐魔帝」的從容與傲慢全然消失。
不愧是古人之雲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種情況下想什麼解釋的措施都是沒用的了，我得想辦法補救。
於是，我把傳送錨點從淺音的幽徑中拔了出來，帶出一灘白色的濃漿，顧不得半眯著眼意識模糊不清的她，連忙趕下床往姜姐姐那邊追去。
「姜姐姐。」
我在姜姐姐走到客廳之前在走廊那裡跟上了她，拉住了她的手。
然而，做完這一切後我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個赤身裸體的狀態。胯部大量的水漬是那麼的刺眼。
姜姐姐根本就不回頭看我。
「......」
「姜姐姐，我......」
「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再和我說話麼......」
姜姐姐背對著我說出了這句話。她的聲調有些沉，像是早見沙織姐姐的情緒低落的聲音，有一種神里綾華錯過和旅行者一起遊玩稻妻節日祭典後孤獨落寞的感覺。
「好，沒問題，你等我一下。」
說著，我鬆開她的手，往回準備要走進房間去穿衣服。
可是，就在這時，我的餘光瞥見姜姐姐的腳步往遠處邁動。
「等等，別走，呃......可以麼。」
我又回頭拉住了姜姐姐的手。
「阿拉，我為什麼不能走？」
姜姐姐側回腦袋來看我，她白色劉海下的前額漸漸發黑，整個人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散發出某種讓我熟悉又陌生的氣氛。
就好像，有黑色的霧氣從她背後散發出來一樣。
我突然間明白了後宮番裡男主之竭心盡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啊，原來裡番裡的無腦開後宮是不存在的啊。
自知理虧的我，做不出在這個時候強上姜姐姐的行為。
我這個人雖然臉皮非常厚，但至少還有點羞恥心.....不，或許沒有，但最少有作為一個人最低限度的罪惡感吧......不，也許這份罪惡感也不是作為人的。
呃，總之就是因為這種又礙事又讓我不淪為徹頭徹尾的渣滓的不忍之心，讓我沒有辦法做出進一步可恥的行為，就像之前很多時候我對小芷雪所做的一樣。
我......
好吧，不想了。腦內再怎麼給我自己洗白都是一身黑。
總之——
「先聽我說，好麼？」
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退縮，就很有可能讓姜姐姐沒有辦法接受我所做的一切。如果等她完全冷靜下來再找她解釋，那個時候作為心理醫生的她，就擁有了很多心理準備，以及和我談判的籌碼。
所以，我所能做的，就是趁她方寸大亂的時候，能夠讓她接受我大開後宮的事實，以及前因後果......
第三話 真正的輸家
「......」
姜姐姐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從我這裡看不到她的表情。
隨後，她輕輕抬頭，瞳眸卻撇向一邊沒有望向我：
「芷雪，她知道這件事麼？」
「知道。」
「知道，她還......算了，如果是她的話，不論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會原諒你的。」
「嘿嘿......」
「這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情。聽你說，辰，可以，但......我想等芷雪回來，再聽你說。」
「你同意了？」
「嗯。」
姜姐姐終於正眼看向我。她的眼神有些寂寥。
我有些搞不清楚她眼中的這份寂寥從何而起。但，我知道，能夠讓姜姐姐接受一切，讓我們坦誠相待的時刻來了。
......
小芷雪回家了。
她回家後進到餐廳，看到我和姜姐姐對面而坐，而淺音則是戰戰兢兢地坐在我的身側的時候，眼睛也是睜大了。
「......誒？」
我和姜姐姐同時看向小芷雪，異口同聲說道：
「「坐。」」
小芷雪看了一眼我，櫻唇微張吐出了「主......」這個字後，眼珠一轉，又看到我對面姜姐姐有些黯然的神色，像是明白了什麼，慢慢閉上了嘴。
經過姜姐姐的陪伴與治療，小芷雪的心疾已經比最初的時候好轉了不少。雖然她仍舊對我百依百順，但也具備了接收分辨除我以外的事物資訊的能力，終歸也是對姜姐姐有了不淺的感情。
小芷雪大概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她經過坐在我左邊的淺音，從我身後繞過餐桌的長邊，在我的右側乖巧落座。她背對著餐廳窗外有些慘然的曦芒，任由其將自己長長黑髮的邊沿擦拭出恍惚迷離的色彩。
「呃，可以開始談了麼，姜姐姐？」
我撓了撓側臉，問道。這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衣服，淺音也是。因為沒有提前給淺音買好，所以我只能讓她穿了小芷雪的睡衣。
「嗯。」
姜姐姐淡淡地應了一聲，沒用什麼力氣。
「是這樣的......」
有了各種超自然現象的鋪墊，順理成章地，我跟姜姐姐大致講述了我的境遇。
首先是遇見希婭絲。
只不過，略去了我鍾情希婭絲的事實，著重強調了我從天界離開時和希婭絲的約定。
——得到淫墮神力並能夠回到地球后，要拯救希婭絲。
為此，我需要透過淫紋開後宮，將每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留在身邊。否則，我就只能把神力接受源刻印在各種女人的身上，讓她們去和別的男人濫交，不停地給我自己戴綠帽子，以達到神力收集效率最大化的目的。
當然，去日本的緣由我也跟姜姐姐闡明瞭。
有關J的事、拯救淺音的事。
唯獨，我沒有跟姜姐姐講我和小芷雪之間的故事。我怕，她聽到了，會更討厭現在的我。
畢竟從小芷雪攻略過程中的哪一步來看，我都是個人渣。這點，直到真正愛上她之後的現在我都很愧疚。
說完這一切彷彿小說劇情一樣的過去後，我悄然望過姜姐姐那邊。
她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那樣的落寞寂寥，像是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似的。
空氣這張有透明的紙上寫滿了沉默兩個字。
「呃......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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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話 這東西可不興刻啊
「對了，淺音。有個地方，不知道你想不想去。」
我盤腿坐在床上，幫背靠在我懷裡的淺音梳頭。這種姿勢下，我的下體自然而然會緊貼著淺音的私處下方，從她的股間向外探出頭去。
這種半挑逗式的身體接觸讓淺音的如雪似玉的臉頰有些發燙。她在我的大腿上微扭著腰，試圖找到不那麼刺激她的位置，可惜越是掙扎，她蜜穴分泌的瓊汁就越多。
「是什麼地方......嗚嚶~」
淺音剛回了我一句話，就忍不住發出一聲鳶啼般的呻吟。
「學校。」
眼看把淺音的褐色長髮梳得柔順了，我把梳子放在床邊，低下頭把嘴湊到她耳邊如此說道。
「學......校？」
「啊啊。中文可以慢慢學，先去學校感受一下整體的氛圍，怎麼樣？」
我知道，學校對之前的淺音來說是奢望，畢竟只能待在神社裡的她，哪裡都去不了。
「要、要去......淺音想去學校。」
在短暫的沉默後，淺音側身，回頭向我說道。她湛藍澄澈的眼眸裡彷彿能看到晶亮閃爍的星熒，話音裡多是期待和驚喜。
「那好。早飯後，我就叫人安排這件事。」
「嗯！」
博得美人歡心的感覺真不錯。氛圍使然下，我再次和身前的淺音接吻。同時，左手手掌蓋過了她雪白左乳之上軟香粉嫩的乳尖。
我的舌頭撬開了淺音香潤柔嫩的雙唇，很快就在她幽香溼潤的口腔中攪拌起來。
互相嚥下對方不少津液後，我才鬆口，放過淺音的小嘴。
兩對唇瓣之間的唾液絲線拉長、斷裂。
「趁小芷雪出門買醬油，我們再做一次吧。」
「嗯。」
得到淺音害羞下的應允，我準備把她推倒在床，繼續接下來的步驟。
然而。
我敏銳的精神力探知到，有熟悉的氣息進入了我家所在的公寓之中。
已經搭在淺音雙肩上的手停下了動作，憑著對這股氣息的辨識，我知道，姜姐姐要過來了。
我不在的這幾天，她都是和小芷雪過的，順便照顧後者。而正好今天週末，姜姐姐不用上班，所以早上直接就過這邊了——
糟糕。
說起來，我還沒想好該怎麼跟姜姐姐解釋淺音的事情。
如果她看到家裡又多了一個不認識的女孩子，我很難把這件事情跟她說清楚，更何況，她還是個心理醫生，能夠洞察我話語中的一些漏洞。
雖然我可以透過淫紋控制姜姐姐的思想，但那樣......我總感覺有些對不起她。而且，我總不可能一直維持著催眠她的狀態大開後宮，那樣不僅對她來說是欺瞞、是傷害，對我來說也是一種不負責任與能力不足的體現。
得想個辦法——
「楓......不進來麼？」
就在這時，淺音自下而上的微弱呼喚打斷了我的思考。
我下意識地低頭看去，發現，她已經俯下上半身，將嫩白的乳房餅一樣地壓在床上，翹起臀部背向我這邊，雙手搭在潤白的屁股兩側，將雪谷中央嫣紅的媚肉掰開，對著我露出精液尚未乾涸的誘人私處。
淺音羞怯地回頭望向這邊，眸光流轉，卻有些不敢看我，白若凝脂的透紅香腮上彷彿點綴了四月的櫻瓣，微抿的櫻唇像是在霞色中入杯的紅酒，醞釀著日落星辰。
那表情，簡直悽美絕色，傾城禍世。
卡茲......
卡茲......！
原來，放棄了思考是這種意思——！
我的大腦被獸慾佔據了。
......
......
休息日的早晨，對姜唯來說本是可以盡情睡懶覺的美妙時段。
可是，最近的發生的、堪稱魔幻的事，讓她不得不早早從舒服的被窩裡爬起來，梳妝出門。
簡言概之——比自己小了八歲的男朋友不僅光明正大地開後宮而且貌似不是一般的人類......？
理性而論，發生了這樣的事情，以姜唯心理醫生的自我引導調解能力，多少會能夠冷靜下來，思考這一切事情的利弊、觀念衝突與可能存在的隱患才對，可是，她感覺自己彷彿遭到了精神控制，大腦完全沒有辦法冷靜下來思考和封辰有關的事情，反而，一念到他，滿腦子就只剩下他的身影了。
理性、理性......
這個重要的詞，當下只存在於她日常工作和學術研究之中了。
「而且，肚臍下經常有奇怪的圖案亮起來......」
姜唯邊上電梯，邊思考著小腹圖案的事。
據寧芷雪說，這個圖案叫做「淫紋」，是能夠加強相愛的人彼此間聯絡的一種法則烙印，當然，附帶催淫效果。當時說這件事的時候，寧芷雪還把她自己的淫紋露給了姜唯看，仔細觀察的話，可以發現兩個人的淫紋存在著微妙的差別......從顏色到形狀，但，它們的主體都是一種介於愛心和子宮之間的形狀，並且非常色情。
好奇心驅使下，姜唯上網查了一下有關於淫紋的知識。結果不查還好，一查整個人頓時蚌埠住了。
這東西可不興刻啊。
難道寧芷雪就不知道這件事情麼？還是說，她知道了反而更加安心？以她對封辰的依存程度來看，很有可能是第二種。
那個女孩，最開始在沒有封辰在的時候，如果有人陪著她，或者是讓她做一些事情都還好，可如果她一個人待著而且沒有事情做的話，就會呆呆地望著一處，整個人猶如人偶一般，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在此之上，要是她的症狀發作，讓她產生幻覺，那就更加可怕了。
......好在，這一系列情況在姜唯對她的積極治療下現在得到了很大程度的改善。如今的寧芷雪已經不會在一個人的狀況下發生產生幻覺、記憶暫時缺失之類的情況了，只不過，她在一個人的時候還是會經常發呆，而且對封辰的依存心沒有絲毫減少。
「......」
想著這些，不知不覺間，電梯就已經到達了公寓的頂層。姜唯踏出電梯，走入電梯出口右側的走廊，走廊的盡頭，是一扇住戶門。
這裡就是封辰的家門口了。
姜唯掏出封辰給她的備用鑰匙，將鑰匙插入鎖孔，扭開了門......
第二話 開門，掃黃......？
「這是......」
拉開門後，姜唯低頭，看見了玄關腳下襬放著的、那一雙熟悉得到男式便鞋。
她橙色的眼瞳裡閃過一絲慰然和欣喜，剛才凝結在腦中的小疑慮在這一刻全然煙消雲散。
姜唯立刻在玄關換好鞋，腳步輕盈地進入室內。她在走路時，束在側肩的銀白色長髮隨著胸前鼓起的、形狀豐滿姣好毛衣布料一起輕微晃動，直吸人眼球。
然而，就在姜唯走到封辰房間門口時，聽到了房門內傳出的、令她感到有些陌生的呻吟聲。
「嗯——啊啊啊......嗚咿、咕，揪唔......」
如果說寧芷雪的嬌吟能讓人受到挑撥誘惑之時，聯想到空山新雨後的出塵悠遠之境，那麼這份呻吟聲，則是能讓姜唯聯想出飄落的櫻瓣盛著遠處的鳥居和神社的悽遠優美之景。
當然，事實上不能聯想得這麼仔細，只是打個比方，但這也讓姜唯在擔憂中隱隱明白了一件事。
因為這件事，她才變得有些輕快的心情，又沉寂了下來，並且比之前冰冷無數倍。
伸出去，正要握住門把的手，也停了下來。
「不可能......的吧。」
姜唯的橙瞳失光了一瞬，她保持伸出手準備要握住門把的狀態，有些僵硬地後退兩步，試圖動用自己的理智來思考問題。
而這時，房間裡繼續傳出了聲音。
那是，令她陌生卻又有些熟悉的語句。
「いく、いくううううううううううう！！！！」
一庫？
姜唯也不是沒完全接觸過日本的愛情動作電影，所以她多少明白這個詞是什麼意思。
只是喊出這個詞的女性聽起來年紀不大，而且忘情沉溺的聲調不像是一般的從業者能夠喊出來的。
不過......綜上所述，姜唯覺得自己可能想明白了。
她的心境一下子好轉起來。
「真是的，他平時在房間裡看這種東西......都外放這麼大聲的麼......」
姜唯的面色有些泛紅。
此時此刻的她，已經斷定，她在意的人不過是在看那種片子而已，並沒有做出什麼對不起寧芷雪和她的......
——想著這樣的事情，姜唯嘟著嘴敲了敲門後，等了一下才推開了門。
「辰，你在......」
......
......
聽到了開門聲，我腰部打樁的動作這才停下來。
剛剛高潮過的淺音，躺倒在我身下的床單上，大口大口地喘著芳香的氣息，雙眼迷離失神，嘴角溢位口水，無法動彈。
而我的則是有些尷尬地轉頭向房門的方向看去。
是推門而入後呆住的姜姐姐。
「......」
「......」
我們兩個人只是靜靜地望著對方，表情都十分無法言喻。
氣氛一度陷入讓人不知所措的境地。
說起來，我剛才好像聽到了敲門聲，只不過正處在高度的興奮之中，沒有理會......
完蛋了。
錯過了最佳藏匿時機。
這種感覺，就和小學的時候躲在學校教學樓後面沒有人的角落打飛機卻正好被車停在恰恰要經過這條路段的教導主任路過正眼看到一樣。
怎麼形容呢，那種思考窒息的寂靜感，那種一切的話術都無法施展的凝滯感，那種如鯁在喉的不適感。
像，太像了。
讓我回憶起了不堪回首的童年。
「姜姐姐，這是......」
「打、打擾了，我可能來得不是時候。」
「不，你來的正是時......不對！姜姐姐，我是因為，這個......」
「......」
姜姐姐眼神空洞地別過了我的視線，轉身走出房門。
我心中那個急啊。
之前作為「暴虐魔帝」的從容與傲慢全然消失。
不愧是古人之雲英雄難過美人關。
這種情況下想什麼解釋的措施都是沒用的了，我得想辦法補救。
於是，我把傳送錨點從淺音的幽徑中拔了出來，帶出一灘白色的濃漿，顧不得半眯著眼意識模糊不清的她，連忙趕下床往姜姐姐那邊追去。
「姜姐姐。」
我在姜姐姐走到客廳之前在走廊那裡跟上了她，拉住了她的手。
然而，做完這一切後我才想起來自己現在還是個赤身裸體的狀態。胯部大量的水漬是那麼的刺眼。
姜姐姐根本就不回頭看我。
「......」
「姜姐姐，我......」
「可以，先把衣服穿好再和我說話麼......」
姜姐姐背對著我說出了這句話。她的聲調有些沉，像是早見沙織姐姐的情緒低落的聲音，有一種神里綾華錯過和旅行者一起遊玩稻妻節日祭典後孤獨落寞的感覺。
「好，沒問題，你等我一下。」
說著，我鬆開她的手，往回準備要走進房間去穿衣服。
可是，就在這時，我的餘光瞥見姜姐姐的腳步往遠處邁動。
「等等，別走，呃......可以麼。」
我又回頭拉住了姜姐姐的手。
「阿拉，我為什麼不能走？」
姜姐姐側回腦袋來看我，她白色劉海下的前額漸漸發黑，整個人眯起眼睛，嘴角勾起，散發出某種讓我熟悉又陌生的氣氛。
就好像，有黑色的霧氣從她背後散發出來一樣。
我突然間明白了後宮番裡男主之竭心盡力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啊，原來裡番裡的無腦開後宮是不存在的啊。
自知理虧的我，做不出在這個時候強上姜姐姐的行為。
我這個人雖然臉皮非常厚，但至少還有點羞恥心.....不，或許沒有，但最少有作為一個人最低限度的罪惡感吧......不，也許這份罪惡感也不是作為人的。
呃，總之就是因為這種又礙事又讓我不淪為徹頭徹尾的渣滓的不忍之心，讓我沒有辦法做出進一步可恥的行為，就像之前很多時候我對小芷雪所做的一樣。
我......
好吧，不想了。腦內再怎麼給我自己洗白都是一身黑。
總之——
「先聽我說，好麼？」
我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退縮，就很有可能讓姜姐姐沒有辦法接受我所做的一切。如果等她完全冷靜下來再找她解釋，那個時候作為心理醫生的她，就擁有了很多心理準備，以及和我談判的籌碼。
所以，我所能做的，就是趁她方寸大亂的時候，能夠讓她接受我大開後宮的事實，以及前因後果......
第三話 真正的輸家
「......」
姜姐姐垂下頭，沉默了一會兒。從我這裡看不到她的表情。
隨後，她輕輕抬頭，瞳眸卻撇向一邊沒有望向我：
「芷雪，她知道這件事麼？」
「知道。」
「知道，她還......算了，如果是她的話，不論你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都會原諒你的。」
「嘿嘿......」
「這不是什麼值得自豪的事情。聽你說，辰，可以，但......我想等芷雪回來，再聽你說。」
「你同意了？」
「嗯。」
姜姐姐終於正眼看向我。她的眼神有些寂寥。
我有些搞不清楚她眼中的這份寂寥從何而起。但，我知道，能夠讓姜姐姐接受一切，讓我們坦誠相待的時刻來了。
......
小芷雪回家了。
她回家後進到餐廳，看到我和姜姐姐對面而坐，而淺音則是戰戰兢兢地坐在我的身側的時候，眼睛也是睜大了。
「......誒？」
我和姜姐姐同時看向小芷雪，異口同聲說道：
「「坐。」」
小芷雪看了一眼我，櫻唇微張吐出了「主......」這個字後，眼珠一轉，又看到我對面姜姐姐有些黯然的神色，像是明白了什麼，慢慢閉上了嘴。
經過姜姐姐的陪伴與治療，小芷雪的心疾已經比最初的時候好轉了不少。雖然她仍舊對我百依百順，但也具備了接收分辨除我以外的事物資訊的能力，終歸也是對姜姐姐有了不淺的感情。
小芷雪大概明白髮生什麼事了。
她經過坐在我左邊的淺音，從我身後繞過餐桌的長邊，在我的右側乖巧落座。她背對著餐廳窗外有些慘然的曦芒，任由其將自己長長黑髮的邊沿擦拭出恍惚迷離的色彩。
「呃，可以開始談了麼，姜姐姐？」
我撓了撓側臉，問道。這時候我已經穿好了衣服，淺音也是。因為沒有提前給淺音買好，所以我只能讓她穿了小芷雪的睡衣。
「嗯。」
姜姐姐淡淡地應了一聲，沒用什麼力氣。
「是這樣的......」
有了各種超自然現象的鋪墊，順理成章地，我跟姜姐姐大致講述了我的境遇。
首先是遇見希婭絲。
只不過，略去了我鍾情希婭絲的事實，著重強調了我從天界離開時和希婭絲的約定。
——得到淫墮神力並能夠回到地球后，要拯救希婭絲。
為此，我需要透過淫紋開後宮，將每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留在身邊。否則，我就只能把神力接受源刻印在各種女人的身上，讓她們去和別的男人濫交，不停地給我自己戴綠帽子，以達到神力收集效率最大化的目的。
當然，去日本的緣由我也跟姜姐姐闡明瞭。
有關J的事、拯救淺音的事。
唯獨，我沒有跟姜姐姐講我和小芷雪之間的故事。我怕，她聽到了，會更討厭現在的我。
畢竟從小芷雪攻略過程中的哪一步來看，我都是個人渣。這點，直到真正愛上她之後的現在我都很愧疚。
說完這一切彷彿小說劇情一樣的過去後，我悄然望過姜姐姐那邊。
她的表情，沒有多大的變化，還是那樣的落寞寂寥，像是根本就不在意這些似的。
空氣這張有透明的紙上寫滿了沉默兩個字。
「呃......姜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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