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譜曲】五 人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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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4

  我將她整個抱起,讓她騎坐在我的胯部。這個姿勢使得我的慾望進入得更深,
她痛苦地弓起背部,卻依然不肯屈服。

  「告訴我,你還相信什麼?」我狠狠向上頂弄,感受著她體內痙攣般的收縮,
「你憑什麼認為世間仍有美好?」

  她沒有回答,只是默默地流著淚,像是一朵被暴雨摧殘的花,卻始終不曾倒
下。

  我煩躁地將她重新壓回床上,發瘋般地索取。她的呻吟聲越來越虛弱,卻仍
不願放棄那份堅持。

  「你贏了。」我聽見自己這樣說,聲音裡充滿了挫敗感。

  窗外的雨依舊朦朧,一輪黯淡的月亮穿透雲層,灑下淡淡的銀輝。雪花趴在
角落,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切,那雙漆黑的眼眸裡盛滿了悲傷與忠誠。

  雨水打在柏油路上,濺起點點水花,如同我紊亂的心緒。我佇立在雨中,任
憑冰冷的雨滴敲打全身,卻驅散不了內心的焦躁與迷茫。

  「她憑什麼……憑什麼還能保有那份單純?」我低聲喃喃,步伐沉重地走向
家中。

  推開那扇破舊的房門,刺鼻的菸草味與情事後的氣息交織在一起。我看到一
個陌生男人匆忙整理衣物離開,房間裡留下滿臉倦容的母親。

  我點燃一根菸,目光如刀般銳利,直視著她半裸的身軀。

  「我把瞎子強姦了。」我陳述事實,聲音平靜得可怕。

  母親只是笑了笑,點燃另一根菸,吐出的菸圈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詭譎。

  「你要坐牢了?」她明知故問。

  「她沒報警。」我盯著她的眼睛,試圖從中尋找某種共鳴。

  「為什麼?」她反問。

  我搖搖頭,不知該如何解釋那位盲女最後說的話——關於人性中尚存善意的
觀點。

  「她說……人有善的一面。」我最終說道,聲音幾乎微不可聞。

  「善的一面?呵……」母親冷笑,聲音裡滿是嘲諷。

  這短暫的交談耗盡了她的精力。她緩緩解開剩餘的衣釦,跨坐在我身上。母
親的私處溼潤而溫熱,容納了我的所有暴戾與困惑。

  「你爸爸,為了討好別人,把你姐姐賣了。那時候你一歲,你姐姐三歲。」
她的唇貼在我耳邊,說出這個埋藏多年的秘密。

  剎那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劇痛貫穿我的全身,如同有人在我胸口捅入一把匕
首。「為什麼告訴我?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我質問,聲音因憤怒而顫抖。

  母親俯下身,與我額頭相抵,雙唇覆上我的嘴,舌頭纏繞間交換著彼此的津
液與菸草味道。這個吻漫長而苦澀,帶著幾十年積壓的情感。

  良久,她鬆開懷抱,繼續述說那段往事。

  「現在他過得很風光,娶了豪門千金,接手了龐大的企業集團。」母親的語
氣波瀾不驚,卻字字誅心,「他還定期寄錢過來,讓我們感謝他的慷慨。」

  「所以這就是真相?我們都只是犧牲品?」我苦笑,感受著下體與她緊密相
連的觸感,「那你呢?你為什麼要這樣活著?」

  「因為我必須活下去,為你……也為我自己。」母親加快了腰部的動作,每
一下都像是在宣洩多年的不甘,「我要親眼看看,這世上到底有沒有所謂的因果
報應。」

  「你覺得會有嗎?」我握住她的腰,配合她的律動。

  「我不知道,」她低聲道,汗水順著臉頰滑落,「所以我一直等,等著那個
他應有的報應。」

  雨水沖刷著城市的每一個角落,洗淨昨日的塵埃,卻洗不盡人心的汙垢。我
鬼使神差地走進那間幽靜的推拿店,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薰衣草香氣,與那天的
血腥氣息迥然不同。

  雪花看到我,警覺地護在主人身邊。我坐在角落,沉默良久,終究還是問出
了那句困擾我的問題。

  「為什麼不報警?」我直視著她的眼睛,明知她看不見我的神情。

  她緩緩回答:「每個人都有善的一面,你需要被救贖。」

  這句話如同一把鈍刀,慢慢切入我的骨髓,引起陣陣刺痛。

  「放屁,我就是個人渣,我是天生壞種!」我幾乎是咆哮著說出這些話,試
圖掩飾內心深處的動搖。

  「你不報警,我還會強姦你!一次又一次!」我站起身,逼近她瘦弱的身軀,
「這個世界只有黑暗,沒有你說的那種光明!」

  她並未退縮,反而迎上前來,那雙失明的眼眸中似有星辰閃爍。「弟,人沒
有天生的壞。」她平靜地說,聲音裡蘊含著無限包容。

  「放屁!」我失控地扯開她的衣襟,粗暴地將她推倒在那張治療椅上。我不
知自己為何要這樣做——是為了證明她錯了,還是想證明我自己無可救藥?

  當我的慾望再次侵佔她純潔的領域時,我沒有感受到預想中的快感,只有無
盡的空虛與憤怒。我更加粗魯地進出,每一次都試圖擊潰她的防禦,卻只能一次
次撞在堅不可摧的信念之上。

  她沒有呼救,沒有哭泣,甚至連聲音都沒發出來。即便承受著非人的折磨,
她的眼裡依然閃耀著對光明的嚮往,如同黑夜中永不熄滅的燈塔。

  我忽然意識到,或許真正的瞎子是我——看不見人性中最美好的部分,看不
見那些在苦難中依然堅持的東西。

  突然有那麼一瞬間我想把眼角膜給她,她配得上一雙看清世界的眼睛。這個
念頭剛冒出,就被我狠狠扼殺。「我是人渣,人渣是自私的!」我給了自己一巴
掌,隨即更加狂暴地侵犯她。

  從後面抓住她的秀髮,強迫她仰起頭;單手鉗制她纖細的腰肢,如同駕馭一
匹野馬;看著自己丑陋的慾望在她雪白的臀瓣間進出,每一次都伴隨著恥辱的水
聲。我試圖用這種方式說服自己:她是汙穢的,我是邪惡的,這個世界本就沒有
希望。

  「你只是個瞎子,憑什麼對我說教!」我咬牙切齒,掌心粗暴地揉搓她胸前
的柔軟,感受著那份驚人的彈性。

  雪花在一旁焦急地吠叫,卻被我一腳踢開。這畜生也敢阻攔我?我心中的怒
火越燃越旺,動作也隨之愈發狠戾。每一次衝擊都瞄準最深處的禁區,龜頭重重
撞擊著她的宮口。

  她依然保持著那份超然的平靜,甚至在承受暴行的過程中,輕輕地為我祈禱: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這句話如同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我岌岌可危的理智。我停下所有動作,呆
呆地望著她那雙永遠凝視虛空的眼眸,第一次產生了深深的疑惑——如果這世界
上真的存在救贖,我是否有資格獲得?

  這次的她沒有任何的反抗,反而像是一對恩愛多年的小情侶那般配合著我提
出的每一個姿勢。當她面對著我,緩慢沉下腰肢時,我能感受到那份前所未有的
默契。她笨拙地找準角度,讓我的堅硬一點點被她溫暖的內部吞噬。

  我仰躺著,視線恰好能夠捕捉到那對雖不算豐盈卻十分挺拔的雙乳在她身體
起伏間跳躍的美景。它們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晃動,頂端的兩點櫻桃般的乳頭在微
涼的空氣中悄然挺立。這般景象讓我的下體不由得又脹大了幾分。

  「嗯……」她輕吟一聲,卻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大幅度地扭動腰肢,讓我的
慾望在她體內研磨。這感覺太過美妙,讓我忘記了初衷,只想沉浸在這份歡愉之
中。

  不知怎的,我突然產生了強烈的渴望,想要將她擁入懷中。這種衝動並非源
於肉體的需求,而是出於某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情,好像只有這樣才能暫時撫平
心靈深處的創傷。

  於是,我伸手攬住她的腰肢,將她拉向自己。她的身體順勢前傾,雙乳貼上
我的胸膛。那觸感柔軟而溫暖,讓我忍不住收緊雙臂,將她摟得更緊了些。

  我們的唇自然而然地相遇,先是輕輕相觸,繼而變成熾熱的糾纏。我吸吮著
她的舌頭,感受它在我口腔中靈活地舞動。唾液交融的聲音在安靜的房間裡格外
明顯,卻又增添了某種親密的意味。

  這個綿長的吻持續了好幾分鐘,直到兩人都有些氣喘吁吁才結束。分離時,
一條銀絲牽連在我們唇間,最終斷落在她下巴上。我伸手替她拭去,順便抹去她
額頭上的細汗。

  隨後,我示意她稍稍抬高身子。她很聰明地理解了我的意圖,調整姿勢方便
我更好地進攻她的私處。當我的手指觸碰到那片茂密的恥毛時,她輕輕顫慄了一
下,更多的溼潤從她的蜜穴中湧出,沿著我的柱身流下,在床單上洇出一片深色
的水漬。

  我托住她的臀部,幫助她更好地在我身上馳騁。她很快就掌握了節奏,每一
次起落都能讓我進入她身體的最深處。她的內壁緊緊包裹著我,隨著我的進出蠕
動收縮,帶來難以言喻的快感。

  我們就這樣保持著沉默,只有肉體碰撞的啪啪聲和細微的水聲在房間裡迴盪。
她的雙乳在我面前晃動,誘惑著我去觸碰。我的手攀上那兩座小山丘,感受著它
們在掌下的溫度和質感。當我的拇指摩擦過她的乳尖時,她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嗚
咽,內壁隨之絞緊。

  這突如其來的刺激讓我幾乎把持不住。我翻身將她壓在下方,開始新一輪的
衝刺。她的雙腿纏繞在我的腰間,腳趾因為快感而蜷曲。她的私處在長時間的抽
插後變得更加潤滑,每次進出都伴隨著淫靡的水聲。

  我知道自己快要到達極限,卻也不想就此停下。我再也控制不住,下體一陣
酥麻感襲來。我深深地埋入她體內最深處,龜頭突突跳動著,將一股股滾燙的精
華數注入她溫暖的子宮。她無聲地接納了這一切,雙臂環繞著我汗溼的後背,像
是在接受一場洗禮。當最後一點精液也被榨取乾淨,我才緩緩抽出,白濁的液體
隨即從她的蜜穴中流出,玷汙了她潔白的大腿內側。

  那天之後許久沒有再去看她,我甚至有些怕見到她,卻又總再某一刻想起她。

  我獨自一人坐在閣樓窗前,抽著煙,眺望著遠處的城市燈火。那些明亮的窗
口,每一扇背後都有著不同的故事,而我,早已淪為其中最不堪的一員。

  一道刺目的亮光劃破夜空,緊接著是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商業街上,熊熊火
焰瞬間吞噬了幾間商鋪,橙紅色的火舌貪婪地舔舐著每一寸可燃物。

  「起火了!快疏散人群!」街道上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喊聲。

  我和母親麻木地站在街頭,看著十年來經營的一切化為灰燼。煙霧瀰漫,嗆
人的氣味刺激著呼吸道,但我們卻沒有逃離的意思。

  我搜尋著人群,目光在每一個倖存者臉上停留。「她呢?那個盲女在哪裡?」
我明知不該關心,卻抑制不住內心的焦慮。

  手心沁出的汗液打溼了掌紋,心跳聲蓋過了周圍的喧囂。「她應該已經逃出
來了,她有狗幫忙。」我試圖說服自己,「就算沒有,那也是她的命不好,關我
什麼事?」

  然而身體卻背叛了理智。我的雙腳不受控制地向前邁去,朝著那個熟悉的店
鋪跑去。四周已是火海一片,高溫炙烤著皮膚,濃煙嗆得我咳嗽不止。

  「你在幹什麼!快回來!」母親的呼喊湮沒在嘈雜聲中。我充耳不聞,固執
地向那片廢墟奔去。

  推開倒塌的木門,撲面而來的熱浪差點將我掀翻。室內已經被火焰包圍,氧
氣稀薄得幾乎無法呼吸。「雪花!」我聽見了一聲微弱的呼喊,來自那個熟悉的
聲音。

  藉著火光,我看到了癱倒在地上的身影,以及那隻斷腿導盲犬正努力想把她
拖離險境。我衝上前,不顧一切地抱起那個纖細的身軀。

  「弟弟,你來了?……」她似乎知道我一定回來一般。

  沒有回答,我抱緊她,轉身向外衝去。身後是不斷坍塌的建築結構,頭頂的
橫樑砸落下來,火花四濺。

  就在即將衝出門口的瞬間,一道橫樑砸了下來,擋住了出路。我被困在裡面,
與死亡僅有咫尺之遙。

  「弟,放我下來吧。」她輕聲說。

  我一言不發。試圖推開那根燒焦的橫樑,卻發現它卡得太牢固。濃煙越來越
多,肺部灼燒般疼痛。我清楚地知道,如果我們不盡快離開,必死無疑。

  「弟弟,把我放下,然後離開這裡。」她的話語異常清晰,在混沌的環境中
顯得格外地清醒。

  我猶豫了。理智告訴我應該拋下她逃生,但內心深處有個聲音在吶喊——這
是我欠她的。

  「閉嘴!」我咬牙低吼,再次嘗試搬動障礙物。手臂上的肌肉因過度用力而
顫抖,汗水與菸灰混合,流入眼睛,刺痛不已。

  「謝謝你……」她在我懷中輕聲說道,「你知道嗎?我一直相信好人有好報。」

  「放屁!」我憤懣地回應,「這種鬼話你也信!」

  然而,就在這一刻,一個可怕的念頭閃過我的腦海——如果她死了,誰來提
醒我這個世界的美好?誰又能告訴我,即使是身處最黑暗的靈魂,也有被拯救的
可能?

  我更加用力地推動障礙物,終於在幾次嘗試後成功開闢出一條窄縫。我們艱
難地擠出去,衝入夜幕之中。

  雪花蹭著主人的腿,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我放下她,大口喘息著。「你…沒事吧?」這個問題剛出口我就後悔了,這
像是我在關心她似的。

  她點點頭,臉上笑顏如花。

  灰燼散盡,焦土重生。我和我媽搬進了城郊一棟簡陋的公寓。然而這次多了
一個人。這個房子客廳勉強夠用,臥室卻只有一間,於是她理所當然地成了我和
母親的室友。

  雪花的前腿骨折還未痊癒,走路一瘸一拐的,倒是與主人相得益彰。每當它
歡快地搖著尾巴迎接我回家時,總會換來我一句不屑的賤狗。

  清晨,我將溫熱的牛奶和新鮮出爐的麵包放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一如既往地
擺出一副臭臉。

  「傷養好了就趕緊搬走。聽見沒有?」我的語氣冷硬,像是在趕走一個打擾
安寧的入侵者。

  她只是點頭,臉上卻洋溢著感激的笑容,這讓我不知該如何應對。我轉過身,
假裝去廚房,實則是為了掩飾自己微微發熱的臉頰。

  「謝謝。」身後傳來她輕柔的聲音,像是羽毛拂過心頭。

  下午,我在家裡修理門窗。雪花臥在門口曬太陽,她則坐在窗邊,聆聽著外
面的動靜。有時我會故意製造更大的噪音,只是為了證明自己並沒有特別關注她。
但她總能在第一時間判斷出我所在的位置,準確地遞上我需要的工具。

  晚飯過後,母親洗完澡回到臥室。她只裹著一條浴巾,溼漉漉的髮尾滴著水
珠,沿著優美的背部曲線滑落。我早已習慣了這種若隱若現的誘惑,卻依然會被
她成熟性感的身材吸引。

  「洗澡了嗎?」她慵懶地問道,手指輕輕拂過大腿內側,浴巾隨之滑落,露
出豐腴的身體。

  我搖搖頭,目光無法從她裸露的乳房上移開。它們比盲女的更大更軟,是哺
育過我的證據。

  「那就一起來。」她朝我招手,聲音裡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

  熱水淋浴後,我迫不及待地將她推倒在床,堅硬如鐵的下體貼上她的大腿。
她輕笑著分開雙腿,溼潤的蜜穴早已準備好迎接兒子的歸來。

  「這麼急?。」她笑著說,修長的手指握住我的慾望,引導它抵在入口處。

  不需要更多的前戲,我們太久沒有親近了。我猛地挺腰,一口氣貫入她的深
處。

  「啊……」她仰起頭,頸部形成一道優美的弧線。

  我開始大力抽送,每一下都儘可能地深入,像是要把這段時間的思念全都彌
補回來。她的內壁熱情地包裹著我,隨著我的進出蠕動收縮,像是在歡迎歸家的
旅人。

  「兒子……」她呻吟著,雙腿纏上我的腰,「你最近……變化很大……」

  我沒有回答,只是專注於耕耘這片熟悉又陌生的土地。她的乳房隨著我的動
作上下搖晃,乳頭充血挺立。我俯身叼住一側,用牙齒輕輕啃噬,換來她更高昂
的呻吟。

  「唔……你喜歡那個女孩……」她在我身下喘息著說,「那個盲女……」

  「閉嘴!」我怒斥,加大了抽插的力度,「不準提她!」

  「別否認……」她抓住我的頭髮,把我拉向她的唇,「我看得出來……你的
眼神變了……」

  我們交換了一個深吻,舌頭相互糾纏,分享著彼此的唾液和氣息。

  那張單人床對於三個成年人而言無疑是侷促的。每天夜裡,當我們擠在床上
時,肢體的交纏不可避免。最初我對此極為排斥,但隨著時間推移,那種溫熱的
觸感逐漸成為一種習慣,甚至是慰藉。

  盲女不知從何時起,總會在睡夢中尋找我的懷抱。她的身體輕盈而柔軟,像
是沒有骨頭般依附著我。她的秀髮散落在枕間,散發著淡淡的花香。每當這個時
候,我的理智便會開始動搖,手不受控制地遊走在她光滑的皮膚上。

  奇怪的是,她從未拒絕過我的冒犯。即使我趁機揉捏她的乳房,她也只是輕
微地顫慄,卻依然安靜地躺在那裡,任由我肆意妄為。那種默許的態度反而讓我
更加無所適從。

  一天深夜,當我從噩夢中驚醒時,發現她正伏在我胸前,聆聽我的心跳。月
光下,她的輪廓如同一尊精緻的雕塑,靜謐而神聖。那一刻,我恍惚覺得自己是
在褻瀆一位女神。

  「你知道我和她的關係,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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