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然後撿到冷眼女魔頭】(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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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4

第二十六章:醉人偷歇斑闌夜

  「呃,我們不點姑娘,只住店可不可以?」我也從沒來過這種地方,只好硬著頭皮交涉。

  「當然可以。」面前女子依舊笑意盈盈,大約千奇百怪的客人都見過了。她側身一迎:「三位請進。」

  有小廝從旁小跑過來接過了馬韁,我還有些不放心,但他一臉平淡,對這般駿馬也不覺稀奇。一同進了大門,我們跟著女子繞過廳裡的假山,從左側的樓梯走上樓去。何情走在我和阿蓮之間,歪著腦袋四處打量。

  阿蓮即使扮作男人也太過惹眼,不停有人投來好奇的掃視。樓梯上迎面走來三兩個姑娘,見到阿蓮頓時都睜大了眼,捂著嘴竊竊私語。我走在前面,一時有些好笑——跟她比起來,我和何情都算尋常人物。

  一直走到四樓,周身才稍顯清淨。這裡的隔間都大的多,迴廊裡的桌椅都空空蕩蕩,不知是不是因為還沒到生意興隆的時候。那女子走到其中一間門口,用力拉開了門:「三位看這間怎樣?」

  房間軒敞,與之前住過的客棧不可同日而語。這裡有屏風、桌案,窗戶又大又敞亮,屋角有兩張奇形怪狀的椅子,作用一目瞭然。然而房間裡只有一張床鋪,雖然大小足夠三個人睡,何情還是立刻皺起了眉頭。

  「您要再訂一間麼?」那女子察言觀色的水平不低,立刻開口問道。

  何情慾言又止,我摸摸袖裡的錢袋:「算了,就這間。」

  到樓下付了訂金,一併取來了房門的鑰匙。鳳棲樓的房間價格極其高昂,即使我搜羅了整個商隊的現金,大約也只能住個三五天,幸好剛才沒有腦子一熱多訂房間。

  頂著各色姑娘的媚眼回到四樓,兩人已在屋中坐下。阿蓮散開了滿頭長髮,慢慢擦去劍上血汙,何情則坐在窗邊,肩膀還是緊繃著。她顯然還在乎沉冥府主那件事,對阿蓮愛搭不理,我對其中關節一無所知,也不好出言周旋,看來以後還是少讓她們單獨相處。

  棲鳳樓的飯食相當精緻,一同送上來的清酒風味絕佳。我和阿蓮樂得休息,何情則一會兒都閒不住,吃過晚飯就下了樓。我在屋裡坐的久了,也出門看看。

  靠在四樓的欄杆上,樓裡的景象一覽無餘。鳳棲樓顯然是座合格的銷金窟,其間處處都透露著豪奢氣息。樓下的客人都身著華服,門口能看到幾匹氣宇軒昂的馬,大約也是赫駿。此時天色將晚,大廳裡的喧譁更甚,小廝穿梭其中,手中木盤上足足擺著十幾杯酒。他就那樣穿梭在桌椅和人群中,把清酒一一送到客人手中,對袒露胸脯大腿的姑娘們已經視而不見。

  我又盯了一會兒,這才發現那小廝也是女人,不禁啞然失笑。她束起頭髮,胸脯也層層裹好,臉頰卻嬌媚無比。身上灰衣相當普通,下襬卻開著巨大的分叉,走動時露出瑩白的大腿,所有試圖揩油的手都被她輕而易舉地躲開,身影像是人群中飄忽的風。

  假山後的戲臺上,姑娘們就著琴聲起舞。雖然衣著暴露,舞姿卻不似刻意討好。她們的手中是扇子,揮動的姿勢卻是舞劍,一招一式竟也頗像回事。紗裙下面,有的女子露著半邊雪臀,有的卻是蜷曲的尾巴。領舞的姑娘身姿高挑修長,比起阿蓮也不遑多讓。她酥胸半露,閃爍著晶瑩汗珠,臉色卻異常冷峻,曼妙眼眸中是一對豎瞳,看她的腿那麼長,大約是隻蛇妖。

  何情坐在幾個清閒的姑娘中間,看起來已經完全融入。她還是紅著臉,舉動卻不見絲毫羞赧。一旁有個姑娘撥動她的狐耳,她便去扒拉人家的裙襬,揪出臀後渾圓的白色兔尾。有人把她也誤認成了鳳棲樓的姑娘,竟然前來相約,卻立刻被她兩句話堵了回去,鬧了個大紅臉,一旁的姑娘連忙站起來打圓場。何情不依不饒,甩手就是白花花的銀子——她什麼時候從我這兒拿走的?嬌笑聲響成一片,樓下盡是白膩膩的肢體。即使是在鳳棲樓裡,這般囂張的女客大約也不多,察覺到我的目光,何情遙遙抬起頭來,伸出小指挑釁。

  我無聲笑笑,視線遷往別處。與別處相比,鳳棲樓的四層格外安靜,相鄰的幾間屋子都黑著燈。迴廊上的燈籠隔一盞亮一盞,大半空間都被黑暗吞沒。我站在兩盞燈籠之間的陰影裡,靜靜看著樓下衣香鬢影、活色生香。自打離開衡川,好久都沒有見識到如此熱鬧了。在赫州這樣的城市裡,溫度、季節似乎都不要緊,天寒地凍的時候,鳳棲樓裡火爐熊熊燃燒,姑娘們露著大腿跳舞,客人舉杯相慶,並不需要什麼理由。他們都那樣開心,彷彿全無顧忌。

  站在這裡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像頭野獸。我想起阿蓮,她正呆在身後的房間裡,許久沒有說過話了。

  推開門扉,燈光透進一線。阿蓮面對窗戶盤腿坐著,剪影冷的像冰——她連出門看看熱鬧都不屑。我沒有關門,一直走到她身邊坐下。

  「若想要人陪,去樓下點個姑娘吧。」阿蓮低聲說。

  「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這麼涼?」我苦笑道,慢慢向後躺倒,倒在溫涼厚實的木地板上。

  「只要出錢,這裡願意和你過夜的姑娘多了去,何必來招惹我?」她輕輕嘆了口氣。

  「你說我是你朋友。」

  「我的朋友多半過的悲慘。」

  良久,我伸出手去,摸索著抓住阿蓮的手腕。她沒有反應,只是呼吸更加悠長。

  「你一般怎麼對朋友?」我抓得更緊,向後拉了一拉。阿蓮一再被我拽著,最後也向後躺倒,黑髮散亂垂在地板上,泛著檀木似的氣息。她的呼吸終於變得有些急促,不知是出於怒意還是輕蔑。

  「我……」話說到一半,我換了後半句:「我們來修煉吧。」

  阿蓮一怔。

  用被褥給何情打了個地鋪,我把屏風挪到床榻旁邊,擋了個嚴嚴實實。阿蓮已經坐在床上,見我盤腿坐好,便抬手脫去長裙。修補過後的白裙不太合身,費了一些力氣才從腰肢翻上去。下面那件褻衣也已破舊,大多裂痕來自當初陳無驚的攻擊,順著裂隙和開線的地方找,還能看到隱約的傷疤——那是死人指甲剮蹭的痕跡。

  我一口飲下杯中殘酒,伸手擁阿蓮入懷。她張開雙腿,摟緊我的肩膀,令小腹完全相貼。兩顆丹田隔著肚腹依偎,真氣互相流轉。顛沛流離許久,我的體內也已變得傷痕累累,眼下換用何情給的方式,令真氣流過阿蓮的經脈,執行完噬心功的周天,再收回到自己的體內。多了一道工序,修煉立刻變得有些吃力,不多時便出了一身薄汗。

  阿蓮自己無法修行噬心功,當初能給我傳功,多半是記住了它的執行方式。如今在她體內運功,恐怕感覺不是很妙。即使在一片晦暗裡,我也能看見她皺緊的眉。

  手往上走,輕輕撫上阿蓮的脖頸。我抬起腦袋,與她唇吻相貼,渡去口中未嚥下的酒。阿蓮吃了一驚,但還是隨我擺弄,將酒液嚥進腹中。

  相伴多日,阿蓮在親密中只學會了親吻一件事,此時條件反射般吮住我的舌尖。我自然求之不得,仰高了頭,與她吻的更加深切,直到兩人雙雙耗盡肺中空氣。嘴唇分開的時候已接近麻木,噬心功足足運行了五六個周天。

  鼻尖相抵,阿蓮低頭喘息著,胸前兩團高聳一起一伏。我一手環在她腰間,一手伸出去來回撫摸褻衣無法遮掩的長腿。阿蓮看起來纖細,其實不算很瘦,大腿甚至說得上豐腴,雖然其下全是緊實的肌腱。我順著大腿下沿撫摸,一直摸到她挺翹的臀部,抓住一邊臀肉輕輕揉動。

  一根手指滑進股溝之中,手掌下面微微發著燙。我向溫柔鄉之中艱難伸出手去,蓋住阿蓮豐滿的陰戶。相貼的小腹之間多了根滾燙的棍子,頂著阿蓮小腹上的柔軟處,一再彈動著。我伸直被阿蓮壓得有些麻木的雙腿,左右踢蹬著甩脫褲子。阿蓮在我懷中搖晃,兩團乳房教人看了眼暈。

  我用鼻尖抵住阿蓮一邊乳房,向前傾身,把她壓倒在床榻上。阿蓮乖乖躺著,兩手上沾著汗水,視線定定看著別處。我收攏她的長髮,匯成一束擺到一邊,這才伸手握住她的乳房,隔著褻衣捻動乳頭。阿蓮的呼吸越發熾熱,乳頭漸漸變成挺立的石粒。我將布料撥到一旁,低頭吮吻乳尖,反覆又吸又舔。

  鬆開嘴,我向上伏在阿蓮的脖頸上,胯下陽物抵進她雙腿之間。她卻忽然抓住了我的手腕。聲音接近呻吟:「饒了我吧。」

  我喘著氣,全身動作都停了下來,最後翻身躺在一旁,下面那根東西像根旗杆似的挺著。阿蓮與我並肩躺了一會兒,我本以為「修煉」到此結束,她卻翻過身來,伸手握住我那陽根,生澀地擼動起來。我像翻身面朝她,卻被抵住了肩膀,最後翻到另一邊去。阿蓮貼在我身後,無聲地擺動左手,撫慰那根過於興奮的陽物。

  我燥出一身熱汗,小頭比大頭都興奮,阿蓮卻緊貼著我,教我連翻身都困難。她扣著我一邊肩膀,手掌簡直有如鐵鑄,我恨不得背上也長了手和眼,這樣就能看到摸到她溫軟嬌軀。阿蓮不語,只是一味手衝,她的手上只有些汗,潤滑作用極其有限,幾乎快把我那東西磨破了皮。

  「別別別……」我呲牙咧嘴地掙扎著,總算脫開她手掌控制,趕緊翻過身來。阿蓮側躺著,胸前兩團被手臂擠出深深的溝壑。

  「起碼讓我看著你。」我輕聲說著,伸手去摟阿蓮的腰。她任我揩油,卻再不願伸出手了。我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小頭都快要炸了開,可阿蓮畢竟說「饒了我吧」。

  她定定看著我,眼神里什麼都沒有。就這樣僵持片刻,阿蓮才慢慢向我靠近。我與她相擁,察覺到她大腿微微張開的縫隙。

  陽物擠進軟肉之中,在阿蓮胯下的三角區來回抽插,摩擦著微微有些潮溼的陰戶。阿蓮適時夾緊了腿,提供著越發緊迫的刺激。我用力摟著她,所觸所見盡是溫香軟玉,胸乳之間的氣息令人著迷。

  我來回動著腰,感覺頗為奇妙。阿蓮的手還放在我肩上,觸感有些涼。我把整張臉埋進她乳房中間,雙手握住左右臀肉,不斷挺動著。粗糙陽物擠開陰唇,摩擦著阿蓮早已勃起的陰核。她的身體也開始顫動,修長雙腿微微蜷起,如同溫柔的繭。

  我抽插片刻,終於也到了盡頭,腰身一片痠麻,先走液把阿蓮的胯間弄得一塌糊塗,最後抵著她的大腿射了出來。精液瀰漫過她的股溝,連帶著汙染褻衣的下襬——起碼衣服洗淨晾乾之前,阿蓮都只能真空了。

  皮肉碰撞的聲音一停,周圍立刻顯得安靜。反正都髒了,我把阿蓮的褻衣也剝了下來,三兩把擦淨她的臀和腿。可此時屋外竟吵了起來,原本暗淡的燈籠都被點亮,迴廊上亮若白晝。

  昏黃的光把姑娘們的倩影投在牆上,她們三三兩兩勾肩搭背,從樓梯上走了過來。隔壁的房間一一被點亮,女子的輕笑聲不絕於耳。有的姑娘大約是太累,在隔壁「撲通」一下倒在床上,便沒了動靜。我摟著阿蓮的腰,一時不敢出聲——這四層竟然是鳳棲樓姑娘們休息的地方,真是見了鬼了。安排我們住宿的那姑娘如此心大麼?

  門口嘩啦一聲響,什麼人走了進來,聽腳步像是何情。她帶著一身酒氣,盯著床榻邊的屏風,迷迷糊糊地「咦」了一聲。然而我精心準備的地鋪就在一旁,她敲了敲屏風,便走到一旁躺下,嘴裡還喃喃有詞:「這麼早就……就,膩膩歪歪。」

  那枕頭「撲通」一聲響,隨後屋裡便只剩我們三人的呼吸聲。何情大約是吃吃喝喝玩了個爽,睡得像頭小豬,阿蓮則低垂眼簾,氣息與我交融,撓的唇吻之間有些癢。

  長夜未央,我把阿蓮摟的近些,再次親吻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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