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周雙娘傳】(1)(母子,純愛,古風,長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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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5

  引子:

  大周宣和四年,一場盛世的浮華,正被邊境的狼煙與朝堂的暗流,悄然侵蝕。

  北境之間,黑山白水群狼環伺。大遼的鐵蹄踏過荒漠與草原,捲起漫天風沙。
一統北境的耶律氏麾下諸部首領正值巔峰。他們彎刀上的寒光,與眼中貪婪的欲
望開始朝向以南的萬里沃野。

  南疆腹地,十萬大山瘴氣環繞。林間潮溼的土地下,盤踞著信奉巫蠱的百越
部族。他們以土司為首,不尊王化,時常反叛。被他們擄掠而去的中原婦孺,其
哀嚎消散在深山之中,化作這片土地上又一縷無法驅散的冤魂。

  大周先皇早逝,留下孤兒寡母。皇太后蕭玉雅以女子之身,代行天子之權,
於龍椅上垂簾聽政十數載。她用鐵血手腕編織了一張籠罩朝堂的巨網,將權柄牢
牢攥於掌心。如今,太子夏諾即將行冠禮,朝堂之下,暗流湧動……

  人物介紹:

  夏諾(男主):當朝太子,尚未完成行冠禮,身高177 ,身材勻稱,面容清
秀俊美,性格平和穩重。

  蕭玉雅:現年四十二歲,當朝皇太后,垂簾聽政十餘年。身姿豐腴成熟,身
高足有180cm ,體重72kg,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雌熟誘人的韻味。

  三圍110F-90-120 ,由於常年養尊處優,腰肢略有些富態,但這絲毫不減其
魅力,反而使得她的肥臀愈發圓潤挺翹。

  她擁有標準的狐媚相。一雙嫵媚的狐狸眼總是半眯著,如同一把無形的匕首,
能穿透人心。喜好各種濃豔妝容,尤其鍾愛遠山黛眉與深紅色眼影搭配。嘴唇略
微豐潤,經常塗抹著最上等的紅胭脂,笑起來時總給人一種危險的誘惑感。

  性格則是名副其實的蛇蠍美人。她為人極其冷靜,無論何時何地都能保持清
醒頭腦;同時對於權力有著近乎病態的執著,為了鞏固自己的地位可以毫不猶豫
地犧牲任何人。天生具有傲慢與高貴氣質,舉手投足間都透露出高高在上的威嚴。

  對她的親生兒子也就是當朝儲君的態度複雜至極。表面上維持著母親的身份,
實則將夏諾看作穩固政權的工具。她對夏諾冷漠疏離,卻也不會讓夏諾徹底失去
利用價值。在她心中,所謂的親情遠遠比不上至高無上的權力。

  裴香凝:年方二八,乃是當朝鎮北大將軍的掌上明珠。身量僅有152cm ,身
形纖細苗條,三圍88B-62-88 ,被夏諾嘲諷時,常年掛在嘴邊的話語是身材還會
再發育的,一人在閨房時總對著自己小小的胸部嘆氣。

  容貌秀麗可愛,櫻桃小嘴時常嘟起一副不滿的樣子。一對靈動的大眼睛總是
忽閃忽閃的,時不時就會冒出些許倔強神色。

  她是個十足的傲嬌丫頭。平日裡跳脫活潑,卻總是在關鍵時刻展現出不同於
年齡的可靠。她看似刁鑽刻薄,實際上心地善良。那股子不服輸的勁兒常常讓她
說出一些尖酸刻薄的話,但轉身就會偷偷做好事。

  與夏諾從小一起長大,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小時候經常跟在夏諾屁股後面喊
著「諾哥哥」。但長大後單方面的與夏諾為敵,導致兩人之間一直存在著微妙的
對頭關係。平日裡最喜歡的就是找機會挑釁夏諾與他拌嘴。

             第一章 劃破夜空的星

  宣和四年的夏夜,月色如洗,微風拂過宮牆,帶著玉簪花的清甜香氣。在通
往觀星臺的漢白玉階梯上,一行三人正緩緩拾級而上。

  走在最前方的,正是如今大周王朝的實際掌權者,當朝皇太后,蕭玉雅。她
身著一襲繡著暗金鳳紋的玄色宮裝長裙,雖非正式朝服那般繁複,卻依舊雍容華
貴,氣度逼人。

  那超過常人男子的、足有一米八的高挑身姿,在夜色中投下極具壓迫感的陰
影。裙裳的料子是上等的雲錦,緊貼著她那豐腴成熟得驚心動魄的曲線,將那碩
大的巍峨雪峰、被軟肉包裹的豐潤腰肢、以及那圓碩挺翹的肥臀勾勒得淋漓盡致。

  即便是在夜色下,她那張狐媚的面容依舊奪人心魄,遠山黛眉輕挑,深紅色
的眼影在眼角暈開一抹妖冶,半眯著的狐狸眼在月光下流轉著慵懶而危險的光。

  她朱唇輕啟,對著身後拌嘴的兩個小輩,語氣聽似溫和,卻帶著攝人的威嚴:

  「好了,一點小事也值得你們吵鬧不休,成何體統。」

  跟在她身後,正氣鼓鼓地噘著櫻桃小嘴的,是鎮北大將軍的掌上明珠,裴香
凝。

  年方二八的她身形嬌俏玲瓏,一米五二的身高堪堪只到蕭玉雅的胸口,更顯
得小鳥依人。她今日穿著一身湖綠色的齊胸襦裙,襯得肌膚賽雪,身段纖細苗條。

  她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此刻正瞪著夏諾,不服氣地反駁道:「娘娘您評評理,
明明是他先笑我走路像小鴨子!」

  被夾在中間的夏諾一臉無奈。他看著眼前這兩個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一
個是高高在上、視他為權力延伸的生母,一個是從小鬥到大、關係微妙的青梅竹
馬——心中五味雜陳。

  終於登上了空曠的觀星臺,京城的萬家燈火在腳下匯成星河,與天上的繁星
遙相呼應。裴香凝很快便被這壯麗的景色吸引,暫時忘了與夏諾的爭執。

  正當她興奮地指著天上一顆亮星時,夜幕中,第一道銀色的光痕劃破天際。
欽天監前段時間稟報的流星雨開始了。

  起初是零星幾顆,接著便如天女散花般,越來越密集,越來越璀璨。就在裴
香凝和夏諾都沉浸在這場天象奇觀中時,一顆拖著長長尾焰、亮如白晝的巨大流
星,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猛地撕裂了夜空。

  一道刺目欲盲的白光瞬間吞噬了一切,夏諾只覺得腦中一陣轟鳴,便失去了
所有知覺,身旁的蕭玉雅與裴香凝也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咳、咳……」一陣劇烈的咳嗽,夏諾猛地從昏沉中驚醒。刺目的陽光透過
窗欞,讓他下意識地眯起了眼。入目是熟悉的龍紋帳幔與古色古香的宮殿陳設,
鼻尖縈繞著淡淡的龍涎香。

  他掙扎著從柔軟的病榻上坐起,只覺得頭痛欲裂,彷彿被劈成了兩半。之前
在觀星臺上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然而,真正讓他心神不寧、意識混亂的,是昏
迷中那個無比真實的夢境。

  夢裡,他亦名夏諾,卻從一個沒有記憶的兒童,在一個名為現代的奇異世界
裡,度過了整整二十年的人生。

  那裡沒有飛簷斗拱,只有高聳入雲的鋼鐵森林;沒有車馬郵差,只有瞬息萬
裡的網路;人們穿著奇裝異服,思想開放得讓他咋舌。

  最離譜、最讓他面紅耳赤的是,在那個世界裡,那個身材嬌小、總愛和他鬥
嘴的裴香凝,竟成了他溫柔慈愛的母親;而他那高貴威嚴、與他關係淡漠的生母
蕭玉雅,卻搖身一變,成了與他青梅竹馬、身段火爆的戀人。

  夢境的最後一幕,定格在他與蕭玉雅的盛大婚禮上,當新娘嬌羞地吻上他的
唇時,他醒了。

  「到底……哪個才是真的?」夏諾撫著脹痛的額頭,喃喃自語。與他那二十
年真實無比的記憶,和他作為大周太子十餘載的生涯,如兩股激流般在腦海中猛
烈衝撞,讓他產生了巨大的割裂感,幾乎分不清自己究竟是誰。

  守在榻邊的宮女見他醒來,喜極而泣,踉蹌著奔出去高喊:「殿下醒了!快
傳太醫!」片刻之後,腳步聲雜沓,年邁的太醫令提著藥箱匆匆趕到,身後跟著
一眾神色緊張的內侍。

  經過一番望聞問切,老太醫那緊鎖的眉頭終於舒展開來,恭敬地回稟,夏諾
只是受了驚嚇,氣血激盪,如今已無大礙,只需靜養便可。

  從宮女和太醫斷斷續續的稟報中,夏諾才拼湊出事情的全貌。原來,自那晚
觀星臺異象之後,他、母后蕭玉雅,以及裴香凝三人,竟是同時陷入了昏迷,並
且都伴有高燒不退的症狀,太醫們束手無策,整個皇宮都為此人仰馬翻。直到今
日清晨,三人才幾乎在同一時刻退了燒,相繼轉醒。

  確認身體已然康復,夏諾心中那份詭異的割裂感卻愈發沉重。他揮退了眾人,
換上一身素色的常服,第一時間便想動身前往母后的鳳儀宮。他迫切地需要見到
她,需要親眼確認,眼前這個冰冷威嚴的掌權者,與夢中那個與他拜堂成親的嬌
媚戀人,究竟哪一個才是真實的存在。

  然而,他剛走出東宮大門,便迎面撞上了母后最信任的貼身侍女。那侍女見
他安然無恙,先是鬆了口氣,隨即又露出了為難的神色,恭敬地福身道:「殿下,
太后娘娘剛醒,鳳體欠安,剛剛下令任何人不得入鳳儀宮打擾。還請殿下先回宮
歇息。」

  這道莫名其妙的禁令讓夏諾的心頭一沉。為何不願見他?難道她……也做了
那個光怪陸離的夢?無數的疑問盤旋在心頭,夏諾只得按捺住性子,轉身回了自
己的寢宮。他屏退左右,獨自一人走進了平日裡最愛待著的書房。

  檀香木的書架,成堆的卷宗,熟悉的墨香……這一切本該讓他心安,此刻卻
成了加劇他混亂的催化劑。

  他靜靜地坐在書案後,試圖整理腦中那多出來的、龐大的二十年記憶。他發
現了一個可怕的事實:平日裡,這些記憶就像一層模糊的背景,只留下一個大概
的印象。

  可一旦他集中精神,試圖去回想其中任何一個細節,那二十年間的每一天,
每一分,每一秒,都如同被最精湛的畫師刻印在腦海中一般,所有的畫面、聲音、
氣味、乃至觸感都清晰得令人髮指。

  他抱著試探的心態,隨意地回想起夢境中一個平淡無奇的下午——陽光透過
玻璃窗,在木地板上灑下斑駁的光影,空氣中飄浮著塵埃,耳邊是電視機裡傳來
的嘈雜人聲,手中是冰涼的、冒著氣泡的可樂……

  「呃啊!」

  就在這一瞬間,無數瑣碎而真實的細節如同決堤的洪水,猛然衝入他的腦海!
那龐雜的資訊流化作一根根尖銳的鋼針,狠狠刺入他的太陽穴。劇烈的疼痛讓他
忍不住低吼出聲,雙手死死地抱住頭。

  他連忙強行中斷了回憶,這才發現,自己已是渾身冷汗淋漓,衣衫盡溼,胸
口劇烈起伏,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彷彿剛從溺水的邊緣掙扎回來。

  良久,當那陣劇痛帶來的暈眩感稍稍退去,夏諾靠在椅背上,眼中滿是驚懼
與茫然。他不敢再輕易觸碰那段記憶。冷靜下來後,一個念頭劃過他混亂的思緒
——既然見不到母后,那另一個夢境中的關鍵人物呢?

  就在夏諾心中剛剛敲定主意,準備在中秋宴上試探裴香凝之時,一段段零碎
而溫情的畫面又不合時宜地鑽入了他的腦海。

  那是夢境中,裴香凝作為獨身母親,含辛茹苦將他養大的二十年光陰。各種
零碎的溫情畫面一閃而過,甚至包含了了夢開始的那年,在熱氣氤氳的浴室裡,
被她抱在光滑赤裸、尚且青澀的懷中,用溫熱的毛巾為五歲的自己擦拭身體的場
景……

  「嘶……」

  夏諾猛地甩了甩頭,彷彿要將這荒誕離奇的記憶甩出腦海,臉頰卻不受控制
地一陣燥熱。他長長地嘆了口氣,心中滿是惆悵。若那小妮子當真也做了同一個
夢,自己又該如何開口?

  那份難以啟齒的沐浴畫面暫且不提,光是給她當了二十年的兒子,就足夠她
找到由頭,把自己取笑到地老天荒了。

  胡思亂想之際,他忽然意識到了一個更為驚人的細節——夢境裡那個現代的
節氣曆法,竟與大周驚人地一致。他強忍著頭痛,竭力在腦中搜尋現代課堂上學
到的歷史知識,一個顛覆性的發現讓他脊背發涼。

  兩個時空的歷史,其分歧點赫然是在遙遠的三國時期!在他所處的現實中,
是蜀國最終匡扶漢室,再造了大漢王朝;而在那個夢境世界的歷史裡,卻是魏國
取得了最後的勝利,統一了天下。

  自那以後,歷史的河流便拐向了兩個截然不同的方向,雖然後續同樣分分合
合,最終卻並未誕生如今的大周。

  正當他沉浸在這巨大的震撼中,連指尖都開始微微發冷時,書房外傳來了一
陣輕微而規律的腳步聲,緊接著,一個尖細卻恭敬的嗓音隔著門傳來:「殿下,
太后娘娘口諭。」

  夏諾渾身一震,思緒被猛地拉回現實。是母后身邊的內侍總管。

  「進。」他沉聲應道,迅速收斂起臉上所有的異樣,恢復了平日裡那副平靜
無波的太子儀態。

  房門被輕輕推開,身著深色宦官服的太監低著頭,碎步走了進來。「殿下,
娘娘口諭,」他的聲音不帶一絲情感,「您玉體已安,明日卯時,當隨百官一同
上朝聽政,不可再延誤。

  「明日……上朝?」夏諾的心猛地一緊。在經歷了那個荒誕的夢中婚禮後,
他不知道自己該用怎樣的眼神,去面對那個夢中的新娘,現實中的母后。

  卯時,天色未明,太和殿內卻已燈火通明,百官分列兩側,鴉雀無聲。夏諾
坐在龍椅側邊屬於儲君的椅子上,目光不受控制地,不斷投向那張龍椅上的女子。

  他的母后,蕭玉雅,今日依舊是那副俯瞰眾生的姿態,一襲深紫色的朝服上,
金絲繡成的鳳凰展翅欲飛,繁複的鳳冠下,那張狐媚的臉龐如同冰雕玉琢,看不
出半分病後的虛弱。

  她就那樣慵懶地靠在龍椅的靠背上,豐腴成熟的身體幾乎要將那象徵著至高
權力的寶座填滿。長而捲翹的睫毛低垂著,似乎在閉目養神,對殿下大臣們枯燥
的彙報毫無興趣。

  可夏諾知道,母后的每一個念頭,都如同一張無形的巨網,籠罩著這座宮殿,
乃至整個大周。

  他偷偷地觀察著,試圖從那張完美無瑕的臉上尋找到一絲一毫的破綻,一絲
與那個夢境相關的蛛絲馬跡。

  然而,沒有。

  從他踏入大殿的第一刻起,她就和往常一樣,冷淡,威嚴,像一尊遙不可及
的神像,不帶絲毫人間煙火氣。那雙半眯的狐狸眼,那微抿的豐潤紅唇,那搭在
龍首扶手上、塗著鮮紅蔻丹的纖長手指……一切都與記憶中那個權傾天下的皇太
後別無二致。

  夏諾在心底無聲地嘆了口氣。

  就在最後一個大臣的彙報結束,殿內陷入短暫的寂靜時,龍椅上的女人動了。
她不經意地瞥了夏諾一眼。緊接著,她的視線如同冰冷的刀鋒,緩緩掃過階下噤
若寒蟬的文武百官。

  她那悅耳嗓音在這寂靜的大殿中悠悠響起,每一個字都敲打在所有人的心上

  「這才短短兩天時間,怎麼就有人坐不住了呢?」

  她的聲音很輕,甚至帶著一絲慵懶的笑意,卻讓殿內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

  「好像你們對於哀家醒來……有點不開心啊。」

  話音落下的瞬間,大殿內死寂一片。站在前排的幾位老臣臉色煞白,腿腳一
軟,「撲通」一聲便跪了下去,身後,滿朝文武如同被收割的麥子,齊刷刷地跪
倒一片。

  「臣等不敢!恭賀太后娘娘鳳體安康!」山呼海嘯般的請罪聲中,夏諾獨自
坐在那裡,只覺得周身冰寒。他看著龍椅上那個嘴角噙著滿意而殘酷笑容的女人,
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識到,整個大週上下都被她牢牢地攥在了掌心。

  那抹慵懶的笑意自蕭玉雅豐潤的唇角緩緩斂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片不起波瀾
的冰冷。

  「唐尚書」

  被點到名字的禮部尚書如遭雷擊。這位年過花甲的老臣,本就因著之前那句
敲山震虎的話而心驚肉跳,此刻更是渾身一顫,老臉瞬間褪盡血色,變得如同宣
紙一般煞白。

  「臣……臣在!」他幾乎是手腳並用地從佇列中爬出,重重地叩首在地,花
白的鬍鬚因為恐懼而劇烈地抖動著!

  龍椅之上的蕭玉雅,那雙嫵媚的狐狸眼微微眯起,居高臨下地審視著腳下這
個老臣,

  「哀家念你對我大週一片忠心,給你個機會,三天內找出你手底下那幾只在
哀家病中,上躥下跳的老鼠。」

  話音未落,她再次用那凌厲的目光緩緩掃過殿內每一個瑟瑟發抖的臣子,一
字一句地補充道:「若三天之內找不出來,那哀家,就親自派人來幫你找了。」

  這番話語,哪怕是初入朝堂、對權謀尚且懵懂的夏諾都聽得明明白白——這
絕不僅僅是說給禮部尚書一人的警告,而是對朝堂上所有心懷鬼胎之人的最後通
牒。

  隨著內侍總管一聲高亢的「退朝——」,這場令人窒息的朝會總算畫上了句
點。蕭玉雅緩緩從龍椅上起身,那豐腴高挑的身影帶著無與倫比的壓迫感,從容
地走下御階。

  在與夏諾擦肩而過、即將走出大殿的那一刻,她腳步微頓,並未回頭,只是
背對著他,輕飄飄地留下了一句話:「稍後你來一趟御書房。」

  說完,她便在宮女內侍的簇擁下,頭也不回地離去,只留給夏諾一個華貴的
背影,以及滿殿依舊跪伏在地、冷汗涔涔的朝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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