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菸酒劍行離恨樓】(第三卷第十五章-父親,母親,情結金蘭)(終於輪到男主猛蹬女主了)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8-27

 寫在前面:筆者有清晰的大綱,力圖減少邏輯謬誤。

  因此不會說有什麼男主猛猛愛護,黃毛狠狠蹬的情節——這章,諸君就能看
到這次瘋狂的歡愛。

  哦對,本書的現實世界之中也沒有一個黃毛最後能活下來。

    祝讀得愉快。

  第十五章 -父親,母親,情結金蘭//詩劍行正跪在雪地裡嘔吐。//我的胃裡
翻江倒海,膽汁與酸水一同被我噴湧而出,在那片早已被罪惡浸染的雪地之上,
留下了一灘狼藉的、充滿了自我厭惡的汙穢。

  這該死的命運卻讓我連嘔吐都吐不爽快。

  「蘇師姐不見了!」

  離恨煙的嬌呼傳來,一股比胃部的痙攣更加強烈的、名為「恐慌」的冰冷寒
流,頓時攫住了我的心臟。

  她不見了?

  嘔吐物還在順著我的口腔向外噴洩,我卻抬起頭。確實不見了!

  她逃了?

  不對,逃了會被天道懲罰!

  不會是被哪個小鬼抓了去吧?

  絕對不行!

  離恨煙已經顧不得正在嘔吐的我了,獨自就要去追。我強行把那些汙穢咽回
肚中,也不顧她擔心的雙眸,掙扎著就要站起來。

  「搭把手……我還能堅持……」

  我的靈魂對著煙兒發話,她只好將我從那冰冷的雪地之上,連拉帶拽地拖了
起來。

  我們甚至來不及整理那早已在連場激戰之中變得破爛不堪的、蔽體的衣物。

  我們二人,如同兩隻剛剛才從獵人的陷阱之中僥倖逃生的、傷痕累累的困獸,
在那一望無際的、潔白的雪原之上,深一腳淺一腳地奔跑著,尋找著她的蹤跡。

  凜冽的寒風,如同最鋒利的刀子,裹挾著冰冷的雪粒,刮在我們臉上,刺得
人生疼。

  那種痛苦,似乎比之前的戰鬥中斷腿斷手還要痛。

  終於,在那片純白世界的盡頭,在一座孤零零、光禿禿的懸崖邊緣,我們看
到了她。

  她就靜靜地站在一棵早已被冰雪徹底壓彎了腰的、脖頸歪斜的枯樹之下。

  她的手中,正拿著一條由她自己的裙襬撕下的灰色絹條。

  她正準備上吊自殺。

  「蘇姐姐!不要!」

  離恨煙發出一聲悲鳴,不顧一切地向前衝,卻摔倒在地,啃了一嘴雪。

  「別過來!」

  就在我拉起煙兒之時,蘇媚兒的聲音,如同她身旁那早已被凍結了千年的冰
雪般,冰冷,而又脆弱地傳來——「我已經……沒救了。」

  她的聲音很輕,卻又如同最沉重的磐石,狠狠地砸在了我們那早已不堪重負
的心上,「我又一次……沉淪在了那該死的、下賤的情慾當中……我又一次,為
了那點可笑的快感,背叛了你們的信任……險些……險些害得你們……全軍覆沒
……」

  「我這樣罪孽深重的人,是沒法贖罪的。」

  她緩緩地抬起頭,看著頭頂那片灰濛濛的、看不到一絲希望的天空,那張風
韻猶存的臉上,緩緩地浮現出了一抹慘笑,「……還不如,一死了之。」

  「……為什麼……」煙兒那早已被淚水徹底模糊的沙啞聲音響起,「……為
什麼又要尋死……我們明明勝了……」

  沒拿劍,沒拿傘,我們早已失去了全部的力量。

  我們還在奔跑,卻趕不及,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將那條象徵著終結的絹條,
緩緩地打成一個死結,掛上了那根歪斜的、同樣充滿了死寂氣息的枯枝。

  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緩緩地踩上那塊早已被冰雪覆蓋的、溼滑的青石。

  我們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她,將自己那纖細雪白的、曾被無數男人褻玩過的脆
弱脖頸,送入了那不容抗拒的繩圈之中。

  然後,她最後一次看了我們一眼。

  那眼神里,沒有了恨,也沒有了悔。

  只有歉意。

  她踢開了腳下的青石。

  這朵紫蘇即將徹底凋零。

  一道純淨的白色真氣,後發而至!

  「啪!」

  一聲脆響,那條堅韌無比的絹帶,應聲而斷。

  蘇媚兒的身體,重重地落在了那片鬆軟的、足以承載一切罪惡與絕望的雪地
之上?

  不,她被一個女人接住了。

  一道我們再也熟悉不過的、充滿了母性的聖潔身影,如同神明般,就這樣從
那漫天的風雪之中降臨。

  是冷月師母。

  她終於匆匆趕到了戰場。

  她又一次來晚了。

  冷月正一隻手擁住蘇媚兒,另一隻手,則提著兩顆死不瞑目、尚在滴淌著溫
熱鮮血的醜陋頭顱。

  那充滿了不甘與怨毒的血珠,試圖滴落在她那件一塵不染的月白色長裙之上,
卻又在距離裙襬不過半分的地方,被一股無形的宗師罡氣彈開。

  嚴格地說,冷月來得並不算晚。

  「……你們的戰鬥從開始到結束,不過兩個時辰……我是在一個時辰之後,
才從花長老的真氣流動得知你們遇險的……」

  她緩緩地放下手,那雙鳳眸,此刻卻寫滿了無法掩飾的疲憊與後怕。

  她沒有立刻繼續說下去,而是側過頭,將那銳利的目光投向了遠處那片早已
重歸死寂的主戰場。?她緩緩抬起玉手,隔空對著那三名依舊昏迷不醒的弟子的
方向,輕輕一拂。一道肉眼無法看見的、充滿了母性與慈悲的柔和真氣,瞬間便
跨越了百丈的距離,悄無聲息地注入了他們的體內,暫時穩住了他們那同樣岌岌
可危的心脈。

  「師母……這是……」

  我指著那兩顆猙獰的頭顱。

  「……只是魔教三十六星宿之一的『雙子星』,……兩個區區六品的螻蟻罷
了。」

  「我本是在正面戰場支援,又怎能輕易拋棄其他孩子?待他們盡數安全撤退
之後,親自斷後的我便斬了這兩個不知死活的小鬼,趕了過來……卻不想……又
來晚了……」

  在宗師眼中,六品高手都是螻蟻麼……

  她沒有再說下去。

  蘇媚兒此時就在她懷中。

  這位在任何強敵面前都未曾有過絲毫動搖的、離恨樓的女主人,她那堅不可
摧的、屬於宗師的驕傲與冷靜,終於無法抑制。

  兩行滾燙的清淚,從她的眼角,無聲地滑落。

  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哭。或許,她只是在哀憐蘇媚兒吧……

  我們回到了戰場之上。

  應該趕緊救治濮師兄……不知道他能不能挺過去……還有兩位師妹,她們都
睡著……

  等待著我們的卻是另一場鬧劇。

  姜奴嬌不知何時,竟已醒了過來。

  被我們五花大綁、無法動彈分毫的她,竟像一頭再無任何理智可言的受傷小
鹿般,用盡全身的力氣,將自己那顆小小的、本該是充滿了天真與美好的腦袋,
一次又一次地,向著雪地撞去!

  雪地是鬆軟的。

  她這樣做,除了讓自己的小臉蛋凍得通紅,沒有任何意義。

  「……爸爸……媽媽……」

  她瘋狂地哭喊著,那聲音裡,不再有絲毫屬於「嬌奴」的妖媚與殘忍,只剩
下了一個失去了所有、再也找不到回家之路的可憐孩子的穿心之痛。

  「……爸爸媽媽……你們在哪裡啊……」

  「……嬌兒好痛……嬌兒好怕……」

  「……你們快回來……快回來帶嬌兒回家啊……嗚嗚嗚……」

  「……我好想你們……」

  我看著她,看著這個剛剛才被我親手「淨化」,此刻卻被刻入了她靈魂最深
處的痛苦吞噬的「準媽媽」。

  她那一聲聲「爸爸媽媽」的悲鳴,如同最惡毒的詛咒,徹底擊穿了我那早已
千瘡百孔的道心。?我,一個不知父母為誰的孤兒,被養父李昣所救,才得以擁
有一個「家」。

  煙兒,一個同樣身世飄零的孤兒,在離恨樓的庇護下,才找到了她的「根」。

  而我,這個本該是「醫者」與「守護者」的人,卻親手玷汙了一個同樣將要
失去父母的女孩,讓她腹中那無辜的、尚未出世的生命,從存在的那一刻起,就
註定要揹負起與我們一般無二的宿命!?我沒有打破輪迴。?我親手,創造了一
個新的、更加悲慘的輪迴。?我是個罪人……

  我是強姦犯……

  一股無法抑制的、混雜著胃酸與無盡罪惡感的噁心,在我吐了一半的胃裡爆
發!

  胃酸,半消化的食物……吐到最後,竟不受控制地,跟著湧出了一股充滿了
鐵鏽味的滾燙腹血!

  我怎麼不和她們一樣去死……

  我再也支撐不住,眼前一黑,整個人便重重地倒了下去,徹底地失去了所有
的意識。

  當我再次從那無邊的黑暗之中悠悠轉醒時,鼻腔裡聞到的,不再是充滿了血
腥與淫靡的骯髒氣息,也不是自己汙穢的嘔吐物,而是一股我再也熟悉不過的、
充滿了安寧與溫暖的淡淡蘭花幽香。

  我緩緩地睜開眼。

  我顯然是已經被師母治癒好了。

  我也又一次,躺在了離恨煙的懷裡。

  我們已然回到了血手閻羅的宮殿,他的埋骨地裡那間還算乾淨的靜室當中。

  她見我醒來,那張本是充滿了疲憊與擔憂的俏臉上,終於浮現出了一抹劫後
餘生的虛弱笑意。

  她沒有多言,只是將我更緊地擁入了懷中。

  緊接著,她便用一種平靜得近乎於麻木的語調,為我講述著我昏迷之後所發
生的一切:冷月師母來得及時,濮墨塵師兄雖然傷及心脈,但總算是保住了一條
性命,此刻正與同樣被「魅音」所傷、道心受損的桑琳婉和柳清漪一同昏迷不醒,
大概是得到大戰結束才能恢復神智了。

  花長老已經成功帶著其餘的同門返回大營,只有幾名弟子受了些不危及性命
的輕傷,此刻都已在蘇媚兒的「慈悲天」之下,恢復如初。

  「為什麼是蘇媚兒?」

  我插了句嘴。

  離恨煙輕輕地親住我的唇,用丁香小舌撬開我的門牙,和我又一次溼吻起來。

  「夫君……不要打斷我……」

  她的靈魂為我繼續講解著後續:師母已經徹底地原諒了蘇媚兒。

  只是這個已「死去」了十七年的可憐女人,日後究竟該以何種姿態,重新融
入這個早已物是人非的「家」,又該如何走完她那漫長的、充滿了荊棘的贖罪之
路,誰也不知道。

  因此,師母才讓她治癒同門弟子,讓她稍稍減輕一些心理負疚。

  最終,她講到了那個,我們所有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的、唯一的難題。

  ——姜奴嬌。

  師母本想將她當場斬殺,以絕後患。

  卻架不住離恨煙與蘇媚兒的苦苦哀求,蘇師姐……甚至是用自己的「賤命」
以死相逼。

  離恨煙緩緩地鬆開了我。

  她不敢再看我的眼睛,只是低著頭,看著自己那對飽滿的天山。

  「……對不起,劍行……」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替我這個最大的「受害者」
擅自做主了的、無法掩飾的歉意,「……我……我把你,把我們……把她……懷
孕的事,都告訴師母了。」

  「我求師母,至少讓她……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再審判她……」

  「……畢竟,」她緩緩地抬起頭,那雙本是充滿了歉意的黛青眼眸,此刻,
卻燃燒著一股屬於「聖女」般的慈悲,「……孩子是無辜的。」

  蘇媚兒則將姜奴嬌的往事與底細,全盤告知了師母。

  師母思考良久,這才應允。

  她準備在濮墨塵等人醒來之後,用離恨樓那鐵打的門規——「不得殘害無辜」,
來讓他們,儘可能地接受姜奴嬌還活著的事實。

  但若是他們依舊無法原諒那傷害他們的魔頭——這是很大機率會發生的事情
——那她,也只能尊重他們的意見,將那個同樣可憐的女孩,驅逐出這片她永遠
也無法融入的「家」。

  作為權宜之計,她決定欺騙天下武林同道:她冷月,今日連斬嬌奴、魅姬兩
大護法,但因其死前自爆,未能留下首級,只有一縷本源魔氣,可作為其死亡的
憑證。

  她確實也已經從那兩個女孩的身上,各取出了一縷本源魔氣。

  那兩個魔頭,就這樣「死」了。

  而那兩個同樣被這該死的,灰色的人世,折磨得千瘡百孔的可憐姑娘,或許
真的能迎來她們的「新生」。

  離恨煙再次為她那擅自替我這個「受害者」,做出的決定,而感到抱歉。

  可我從沒有怪她。

  我甚至都沒有資格去怪她。

  我只是覺得,我對不起她。

  我對不起這個,我口口聲聲說要愛她一生一世,要為她遮擋一切風雨的愛人。

  不管何種原因,我在事實上,已經操過了四個雖然風情萬種,但卻不屬於她
的小穴,甚至先和另一個差點害死我們所有人的魔頭,有了……我們「愛情」的
結晶……

  而我竟然打心眼裡覺得我不能殺了這姑娘,不能殺了,或流掉我們的孽種
……

  因為她們本也是善人。

  她們也有在這個世界上,幸福地活下去的權利。

  若是我以「善惡有懲」的藉口強行審判,相比大家都會尊重。

  可那不過,只是我為了減輕自責感的氣急敗壞罷了吧?

  我感到苦悶。

  離恨煙感受到了這種苦悶。

  她拉著我,就要去面見師母。

  她說,姜奴嬌和蘇媚兒此刻都在那裡,等待著最後的發落,或是救贖。

  我的雙腿如同灌了鉛,每一步都走得無比艱難,但我的靈魂卻自認沒有任何
異常,那股曾將我徹底吞噬的狂暴魔念,此刻或許是已經耗幹了血氣,溫順得如
同家犬。

  然而,就在即將抵達那間決定了數人命運的靜室殿門之前,我卻猛地停下了
腳步。

  「煙兒,」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只是慌亂地指了指一旁的雪林,「我……我
尿急,你……你先進去,我一會兒就到。」

  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我逃也似地,鑽入了那片冰冷寂靜的雪林之中。

  我沒有去方便,只是如同一個無家可歸的孤魂野鬼般,在殿外四處遊蕩。

  我甚至還不知廉恥地,從離恨樓那為同盟軍準備的物資堆裡,順走了一壺最
烈的燒刀子。

  最終,我在一處可以俯瞰整個天山雪景的、孤零零的懸崖巨石旁,停下了腳
步。

  我拔開酒塞,將那辛辣的、足以燒穿喉嚨的烈酒,狠狠地灌入了自己的口中。

  我感到痛苦。

  這痛苦,不僅僅是因為我親手玷汙了那兩位本該是我師妹的、無辜的女孩;
也不僅僅是因為,我用我那充滿了罪惡的陽精,在我本該親手淨化、救贖的仇人
身上,留下了一個同樣充滿了罪惡的孽種。

  而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念微媚媳從偷拍開始流放罰紅妝我的青春修道日常加料版偷情寶鑑盡情享受的人妻讀者來稿:對我百依百順的少數民族母女花此間的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