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玻璃糖-不過風月】(15-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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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心理建設,完美說服。手指挪開的縫更大了,比了個明晃晃的V,偏偏手還捧在臉上,掩耳盜鈴地“光明正大”偷看。

宿星卯看上去很少自慰,白皙的手指剛刮蹭上去,鈴口就敏感地吐露著清液,粉色的性器被指骨帶著的水跡往下滑動……水跡?

天吶!這個王八蛋居然拿給她揉穴的手摸他性器?

好色……

“你換一隻手!”謝清硯命令道。

宿星卯剛剛還不經意地沾了馬眼的液體。

某種程度上來說,彼此動情分泌的水,混雜在了一起。

水消失在水中,融為一體。

她臉不可抑地發燙。

“嗯?”低啞到幾乎是從喉嚨滾著出來,從唇齒溢位的聲響:“為什麼?”

“哪有為什麼,你給我換一隻。”

“小貓是在害羞嗎?”宛如喘出的氣聲,沙啞勾人。

“因為我手上沾滿了小貓的穴水?”

好可愛。

“你閉嘴!”謝清硯咬緊牙關。

“小貓。”冷白的指骨握住粗壯的圓柱物,上下滑動,宿星卯凝望著謝清硯。

“看我。”

無數個身影與她重迭,在後山的陽光下端著畫盤的謝清硯,幼時頤指氣使指使他作惡的謝清硯,他摘下她臉頰花朵時,她撲簌著眨眼,臉紅的,害羞的,惱怒的,眼角曳著瀲灩水光的謝清硯。

漫長的光陰被拉成一條線,他站在時間長河裡,理智無比冷靜地俯瞰著一顰一笑的謝清硯。

謝清硯大多時候都是鬧騰、圖熱鬧的性子,唯有畫畫時能安分地坐上一整個下午。

幼時最清晰的剪影,也是在這間臥室裡,謝清硯在靠窗的地方支起了一張畫架,別墅寬敞,分明有畫室,有書房,她偏不去,就愛賴在臥室裡。

謝清硯總會透過各種法子,諸如軟磨硬泡,撒潑打滾,逼迫他幫忙寫作業——也因此數學十年也沒長進。

有宿星卯幫忙應付難解的課題,她便迎著燦爛的陽光,哼著輕快的小曲,畫筆沙沙在紙上勾畫著線條,跳躍著色塊。

窗往往是未關嚴實的,漫山青翠欲滴,綠意盎然裡,山風穿過樹梢,颯颯作響,調皮地窗戶間隙躍進來,勾住她烏黑柔順的髮絲,纏綿地從頭頂吻至髮尾,再揚起一抹清清淡淡的,晚玉蘭的香氣。

悠悠然,飄了進來。

它竄進他的鼻腔,正伏在她書桌旁寫卷子手停頓住,他輕輕嗅著,認了出來,那是她洗髮水的氣息,清香馥雅,很好聞,在鼻尖縈繞許久不散。

當晚暮黃昏,夕陽的餘暉落盡。謝清硯一幅畫完畢,他早已寫完作業,安靜地靠在椅背上,不知看了她多久。

一望無際的火燒雲,葡萄紫與玫瑰紅的晚霞,在她逆光的背影后,徐徐鋪開。

宿星卯不知道她畫裡有多美。

但他記得他眼裡的畫面有多美。

很少的時候,謝清硯練習速寫,也會將他納入畫裡,筆鋒銳利,線條粗獷潦草,只是從不畫臉,草草塗了團灰色。

宿星卯認得那是自己。

但謝清硯好像並不想讓他認得。

他也從未戳穿。

……

時光的碎片拼湊出一個完整的人像。

就像她拿畫筆醮著顏料,繽紛多姿的色彩一點一點勾勒出一道美麗的風景線,他用雙目執筆,丈量,沉默無聲間,自顧自地,以近十年的歲月來畫她。

千姿百態。

十年。

從七歲起始,他與謝清硯認識快十年了。

情慾纂奪了理性,宿星卯目光漸漸迷離,淹沒進那雙比海更瑰麗,天更深遠的墨藍色,幽幽的海青藍,猶如深淵之下的天空。

漩渦般吸引著他,讓他逐漸喪失理智,淪為慾望的奴隸。

謝清硯沒有想過她生平會看一位男性玩弄性器到目不轉睛。還是曾經……乃至現在最討厭的人。

宿星卯是連自慰都剋制的人,他只發出極輕微、壓抑的細喘,或長吐氣,若是在冬季,她大約還來見著一串升騰的白霧,散進空中。

除此,便只剩揉搓莖身黏糊色情的聲響。

水聲,呼吸聲,她砰砰的心跳聲。

匯成獨屬於今夜的協奏曲。

宿星卯表情極淡,眉頭並不輕鬆,攏作小山峰,彷彿這不是享受,而是在忍受某種極大的痛苦。

汗珠一顆一顆的,如山雨欲來後,從額間長蘑菇似的冒了出,黑髮都濡溼著緊貼在鬢角,輕薄的兩張唇,殷紅如榴花,張開合攏,發出輕顫花開的聲音:“小貓。”

“嗯…”謝清硯應了聲。

她被蠱惑了,謝清硯想。

不然為何干涸的腿間又下起了漓漓細雨,是落梅天裡的潮溼,連綿許久也不會幹,她悄悄夾緊腿。

謝清硯屏氣凝神,藏住潮溼的心。

山裡的月光是涼的,薄冰似的壓進少年眼底,就這麼消融了,變成肆意、熊熊燃燒般的亮,像要把一整個長夏天都給燃盡了。

粗壯、挺長、高翹的東西戳進寬大的掌中,被手指收攏,捏緊,上滑。

撫慰性器的感覺很奇妙,靈魂一分為二,一部分羞於屈服慾望,一部分甘願縱情聲色。

最讓宿星卯欲罷難休的,並非他的動作,也並非自慰本身。

而是他的行為,擢奪了謝清硯的目光。

她凝視著他時,洶湧的快感急馳如電,脊椎骨串起的爽快直奔頭頂,他頭皮發麻,體溫與心跳急速攀升。

她目光炯炯看著自己,滿眼全是他。

她只能看著自己。

從今往後,要一直,一直這麼看下去。

注視我,只注視我。

驀然,又輕微自嘲地想,她會嗎?

她那樣受歡迎,學校悄然喜歡她、大膽表白的男生如過江之鯽,數之不盡。

她從來喜新厭舊,躲進小貓的殼子裡陪他玩,也只是一時新鮮感作祟吧?

冷水當頭澆下,快慰與舒爽如此短暫。

有一瞬間裡,他在幻想,是謝清硯在用手幫他,宿星卯很少觸到她的手,但他仍記得那觸感,棉棉柔軟,浮光錦一樣絲滑,杏仁奶一樣細膩。

宿星卯睫毛垂下時,一顆星辰倏忽地從火光裡消逝。

夏天快走到盡頭了。

“射在哪裡?”急促的心慢慢平息下來,他聲線微冷,恢復不近人情的神情。

剎那寂靜,她沒有回答。

“小貓不肯說。”宿星卯兇狠地拽過她的手,抬高性器,對準她的胸脯與腰腹:“是想我亂來嗎?”



(十九)髒了



謝清硯被桎梏著,他用了幾分力道,她實在難以掙脫。

“哪裡?”聲音愈發得低啞,乾澀。

謝清硯惶惶,認為宿星卯就是人面獸心,一定會做得出來這種壞事,她退而求其次。

“手……”謝清硯猶猶豫豫脫口而出,將手遞給宿星卯,順道控訴他不分輕重的力量:“宿星卯你輕點,要勒死我了……”

腰上宛如藤蔓纏繞的力道,果然鬆懈了一絲。

“抱歉。”幾點難抑的喘息聲,嘶啞著從喉間溢位,在她喊出他名字的一刻,話音甫一落地。

一股熱流,猝不及防地仰射在,她的胸口、腰腹處,更有甚者,沾溼了她下垂至胸的長髮。

烏黑鐫刻上白濁,黑白分明得刺目,空氣中彌散著一股情慾交織的淫靡之息。

腥甜的,濃烈的,徑直鑽進鼻腔裡。

她眨眨眼,根本沒有反應的機會。

宿星卯臉頰也染上紅暈,他輕緩地低頭,看著謝清硯,潔白的裙子和乾淨的她,都被他一團團濃白的精液,搞得亂七八糟。

他看得出神,心情陰晦不明。

“你開口太晚了。”

謝清硯如夢初醒,眼睛掃了過去,看見他射過後仍不見萎靡的性器,火氣直往頭頂上竄,跺著腳要把那掛在她髮梢的下流汙濁之物給甩開:“還敢怪我!你好惡心!”

竟敢將責任推卸到她身上。

她氣得就要打他,一巴掌沒落下,被他拽住手,再次扯入懷裡,唇瓣擦過耳垂,火燒起了,他與她呢喃:“好想親小貓。”

“做…”夢。

罵聲被吞嚥進口齒中,再也不是一小時前,初吻的青澀遲鈍。

宿星卯吻得格外猛烈,在唇齒裡席捲起一場狂風驟雨,卡住她的喉嚨,扣住她的後頸,不給一點掙逃的機會。

腿勾住她的腿,將她從面對面坐著的姿勢,一個翻身壓至床尾,舌頭蠻力侵入謝清硯吱吱唔唔的口腔,舔舐著她的唇舌、牙齒,如同掃蕩一般。

謝清硯把舌頭捲起來頂住上顎,躲避他的追捕,宿星卯離了一寸,手指無情地捏住頜骨,她被迫張大嘴,宿星卯如願含住她的舌頭,在腔內軟肉,吮吸,勾纏,攪蕩。

唇銜咬著唇,舌絞殺著舌。

篡奪呼吸的親吻過於兇烈,謝清硯毫無招架之力,只能一味的承受,直到她整張臉都紅通,腦袋眩暈。

他才依依不捨地鬆開。

“呼吸。”他甚至還提醒她。

謝清硯憤恨極了。

方才遲到的巴掌,毫不留情地落了下來,比此前更用勁,她幾乎是使了渾身的勁兒道,一掌揮出,身子都斜了半邊,打得宿星卯臉整個的歪曲過去,髮絲在風裡凌亂,神情也被夜色矇蔽。

她大喘氣,惴惴往後退幾步。

一個字也不想說,轉身便要去浴室。

未進幾步路,腳步就停滯了,手再次被他拉住,謝清硯像極了被踩尾了貓,亮出爪子,嘶聲哈氣般:“你還想幹嘛?”

宿星卯不說話,他已將手擦淨,重新穿好衣物,手捧住她的臉,平靜地注視著她,指頭替她擦拭過一點白色痕跡:“髒了。”

“還不是你弄的!”他不說還好,一說謝清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自個兒身上這條裙子也被他毀了,盡是一股腥濃的精水味,難聞死了,她翻了大大一個白眼:“你看我身上?”

宿星卯道:“我賠給你。”

謝清硯不屑一顧:“這是秀場款,你知道多少錢嗎?”

他默然:“你可以告訴我。”

“你趕緊滾!”謝清硯不想和他廢話,爽完了,她現在要提裙子跑路了。



(二十)速寫



謝清硯舒舒服服泡了一個熱水澡,擠滿了一浴缸的白泡泡,整個身子埋進去,泡沫咕嚕,搓搓洗洗,別提有多舒坦。

手機震動一下,鎖屏上顯示【XX】發來訊息,她飛快摁滅屏息,不一會又“嗞——”的一聲,謝清硯煩不勝煩,宿星卯給她發什麼破訊息啊!

她不耐煩地點進去。

【XX】:銀行卡在島臺。

【XX】:密碼你生日。

謝清硯愣了下,銀行卡?他把他銀行卡給她了?裡面有多少錢?

謝清硯完全沒有富貴不能淫的“高貴”品質,她很樂意被金錢收買,不由得心花怒放,心情晦雨轉晴,又見他暱稱處“正在輸入中……”

來來回回顯示數遍,最後發來兩個字。

“晚安。”

謝清硯無言以對,搞半天才兩字,還以為他要發什麼長篇大論呢,刪刪減減的。

【貓貓教萬歲】:(^???^)[?????]

乾脆發個顏文字敷衍了事。

手機很快又傳來了訊息。

【XX】:什麼意思?

【貓貓教萬歲】:罵你白痴。

謝清硯懷疑宿星卯是不是清朝穿越來的老古董?根本不上網嗎,顏表情能有啥意思,賣萌而已啦,這都不懂,愚蠢到令人髮指。謝錦玉女士或許視力有損才會誇讚他聰明。

【XX】:早點休息。

從浴室裡出來,看見搭在洗手檯的髒衣服,心頭開了一半的花又飛速閉上,啪嘰,花謝了,謝清硯咬牙將裙子丟進垃圾桶裡。

眼不見為淨。

或許是折騰得太累了,她躺在床上,難能罕見地沒有精力打遊戲,只刷了兩個影片,便哈欠連連,不一會兒,就抵抗不住往下聳拉的眼皮,揉著眼,陷入了酣甜的夢鄉。

夢比現實更過分,謝清硯做了個難以啟齒的春夢,也是這個房間,月亮如昨,明亮、碩大、玉盤似的掛在半空。

宿星卯緩緩脫下她的衣物,扒開她褲子,這次不是用手,而是用嘴,用唇齒磨過花唇,挑逗著陰蒂,高挺的鼻樑整個陷進花穴縫裡,舌頭活了般,像一尾小魚兒,往裡又吮又鑽。

次日清晨,陽光灑滿房間時,她幾乎是嚇醒,昨夜才換的內褲,整個溼透了,兜著一大汪水。

謝清硯欲哭無淚。

怎麼會這樣?與他廝混在一起就算了,連夢都不放過她。

宿星卯明明那麼討厭……頂多就是,身體對她有一點點性吸引力罷了!拋開生理吸引,謝清硯根本就討厭死他了!

明天便是謝錦玉女士歸來之日,她和等候午門問斬的犯人一樣行也煩悶,坐也惱人,心頭揣著個鑼鼓,走兩步就咚咚的喧天響,哪處都難安。

幸虧宿星卯言而有信,當真幫她應付大部分作業,卻也直言,她欠下的卷子太多,他單獨寫不過來,她也得留著一道寫,抄也得坐著抄完,杜絕了她想溜出門玩耍的可能性。

於是乎,此時此刻,大好晴天。

謝清硯被迫與宿星卯共用一張書桌,她一手支頜,撐著一張苦瓜臉,整個人跟入了秋的茄子沒區別,霜打得焉兒吧吧的,眼下因昨晚“噩夢”困擾,也泛著一圈睏倦的灰青。

她哈欠接二連三,握著筆的指頭顫顫:“這日子什麼時候能熬到頭啊。”

抄一題就唉聲嘆氣一下,叫苦連天:“我的命好苦…”

宿星卯恍若未聞,頭也不抬,他連坐著寫作業的姿勢都很端正,背不靠椅,極像後山裡豎著長出的一根翠竹,筆直挺拔,握筆的姿態十分標準,猶如被直尺的刻度精準測量過,他寫得很認真,字卻狗爬似,全為學她。

宿星卯從小就練得一手漂亮字,依稀記得還參加過什麼書法比賽得了大獎,他會書法,瘦金、顏、柳體都擅長,行楷通變。只是為了模仿謝清硯的筆跡,不得不“委屈求全”。

宿星卯搞數物雙競賽的,初中就獲得獲物理應用競賽全國一等獎,高一順利進入國家集訓隊,七月出國比賽,拿下IMO滿分金牌,謝錦玉對此大吹特吹,開心得活像他才是她親生兒子。高中的題對他來說無異於是小兒科吧?還說什麼一人寫不完,指定是假的。

謝清硯寫得心煩,便盯著宿星卯走神,她百思不得其解為何會夢見他?目光飄忽,時而落在他沉璧如水的臉上,又轉溜到他寫字的右手,筆水的墨在卷子上畫出輔助線,每用力落一字,那幾根突出的經絡、飽滿的血管就活了,彷彿青竹綠條的枝椏,在風裡抖動著。

難以置信,宿星卯掌指關節處還泛起若隱若現的粉白色,似半熟的野草莓,酸甜的恩桃兒,紅紅白白的嫩。又驀地想到昨夜,他便是用捏住中性筆的這兩根食指和中指玩弄她的穴口,弄得她水流不止……不由慌忙錯開視線。

繼而再想著,說起來,宿星卯大約八九歲時,一直用左手寫字,他父親對他管教嚴苛到慘絕人寰,硬生生給扭轉了過來,只是偶爾依舊能見他用左手,比如昨夜握住性器上下擼動時。

——暫停!

謝清硯阻止自己胡思亂想,她竭力把視線凝在某條化學公式上,炯炯的目光要洞穿它,在紙上燎出兩個洞,依然無法隔絕大腦自動播放起不可描述的畫面。

卷子上,溶液密度,溶質的質量分數……哪來那麼多m,簡直是在提醒她不堪的行為。

那些公式在眼睛裡扭曲,變形,密密麻麻,歪七扭八的,黑的白的,再混著她連抄也抄得亂七八糟藍色的字型,漸漸快變做一張模糊人臉。

可惡!

謝清硯惡狠狠地錘了一拳頭桌子,筆都蹦噠著跳起,摔到桌子底下。

用力過猛,她痛得齜牙咧嘴,哎喲連天,宿星卯被她的動靜驚得抬頭,莫名其妙看了她一眼。

隨後視野怔然地停駐在卷子之上,筆也停下,再不動彈。

謝清硯隨他看去,可憎的十年美術功底,可恨的潦草速寫,竟然在不知不覺之間勾勒出了一個熟悉而陌生的人形輪廓,哪是公式字跡變做了人,分明是神不知鬼不覺,悄然無聲畫出了誰的剪影。

寥寥幾筆,線條流利,眉目雋逸,眼還往這邊掃著,淡淡覷向她,謝清硯大驚失色!

“唰”得站了起來,如遭了當頭棒喝,謝清硯眼冒金星倒退兩步。

當即就要把卷子給撕掉,撕個粉碎。

她一定瘋了,或者中了降頭術。

到了下午,太陽縮排雲層裡,不願意出來,天灰濛濛的亮著。

謝清硯下意識抬頭向宿星卯看去,動作烏龜爬,慢吞吞與他四目相對,畫徹底活了,那雙黑白分明的眼,徑直從畫裡躍了出來,成了精怪,就這麼注視著她。

平淡卻銳利。

雪亮亮的,像鏡子,照得她無處遁形。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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