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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雖然不知道會造成多大的影響,但今天晚上還是穿上剛送來的制服試一試吧。
第10話 艾莉卡篇
去年冬天我成了千刃流劍術印可,道場裡沒有人能和我切磋了。道場裡的人,只有老爸和二哥能真正對打,但兩人都很忙,沒有時間。特別是哥哥,他一邊上防衛大學,一邊投身軍隊,所以我也知道他有多忙。
一閃。
在道場的一端揮舞著竹刀。
我打破了突然從我眼前消失的那傢伙的幻影。今天也從那傢伙的腦門上斬了三次。
我從一年前的那天起就沒見過他。還沒決出勝負,那傢伙就消失了。甚至還提出了敗者對勝者言聽計從的荒唐條件。
不能原諒。
對千葉艾莉卡來說,那傢伙——宮守遙就是敵人。
相遇是在空氣還殘留著夏天氣息的季節。遙進入我們道場開始了。
因為是罕見的白髮,所以馬上就注意到了。
我們家經營著道場,男人自然很多,其中他的外表尤其俊美。美得讓人嫉妒的五官,站姿也很威嚴。
一開始我只覺得是這個道場的門生中沒有的那種爽朗的人,可是老爸指名我來當遙的導師。
我這個級別還不能收徒弟。但是,老爸說要成為印可,還需要有指導經驗,我只能點頭。
在這裡,我只能進行最低限度的指導,只要看著就能記住的簡單動作。我也是個修行者。因為不能光照顧新人而疏忽自己的修行。
我示範了一次腳步和動作,令人驚訝的是遙只看了一次就完全模仿我的動作。真的從來沒有受過任何人的教誨嗎?
我相信天才這個詞。二哥也是經過多年修行才有今天,我不希望用“天才”這個詞來形容他。但是,天才就在我眼前。
因為基礎很好,就狂妄地說要和我一決勝負,我也接受了。為了告訴他劍道並不簡單……。從此開始了和遙一起修行的日子。
我從小就一直在揮劍。因為我只有這個了。或許是受此影響吧,我從小以來就勝過男人。經常被人說性格直性子,對女生喜歡的洋娃娃和打扮沒有興趣,每天都在揮劍。
女生說我很帥,男生也把我當成同類。所有那些給自己起了“大猩猩”和“肌肉女”這些愚蠢的外號的人都消失了。
交友關係很廣,不光是女生,男生朋友也很多。但是,沒有一次向戀愛方面發展。
儘管如此,那傢伙——遙卻一下子縮短了和我的距離,把我當成了從未被對待過的女孩子看待。
我害羞地想打她,遙抓住我的拳頭,用力地拉了過來。然後若無其事地把我抱在胸前,撫摸著我的頭。雖然身材苗條,身體卻很結實,每次被抱在懷裡,遙的氣味就會充滿鼻腔。
我永遠忘不了那個味道,洗那傢伙的道服的時候,身體不由自主地聞了起來。沒關係,因為沒人看,再聞一會兒……。
這種心情不是戀愛。如果有弟弟的話一定會是這種感覺,這是一種親情。但是,一旦感受到了那傢伙雄性的部分,就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心情了。感覺到那傢伙之後才發現了這種心情。
自從被遙強姦的那天起,我一天也沒有忘記過遙。遙的表情、聲音、氣味、體液的味道,還有那巨大的東西都刻在了我的身體和大腦裡。
第二天醒來,那傢伙不見了。想要起身,但區域性強烈的疼痛襲來,站不起來。我以為自己已經習慣了疼痛,但總覺得那傢伙的感覺還殘留著,很奇怪。
下體摸上去溼漉漉的,不管擦多少次,還是會溢位來。
那天我第一次因為身體不適而停止修行。因為我從來沒有休息過,所以老爸和二哥很擔心我,來探望了我,在那裡我經歷了令人驚訝的事情。
二哥是我尊敬的人。只要能幫上他的忙我就很高興,兄妹中唯一關心我的溫柔哥哥。那時也擔心我,用手捂著額頭確認我有沒有發燒。但二哥一碰我,我就感到一陣噁心,拒絕了哥哥。
父親和哥哥待在這個房間裡,我感到呼吸困難,心情煩躁。
兩人以為這是因為我身體不舒服的原因,但從那以後,這種違和的感覺一直困擾著他們。不管是對道場的入門學生,還是對學校裡的男生,都是如此。
她開始在意男生的體臭,不僅是被觸碰,就連被靠近都會感到厭惡。
在修行中,會接觸到男人。這是理所當然的。然而,每次被男人碰觸,她都會起雞皮疙瘩,光是聞到體臭就想吐。只要和男生接觸就會產生排斥反應,感到噁心。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事。
去醫院也做了檢查,哪裡都沒有異常。說是精神上的問題,但我想到的精神上的原因只有一個。
都怪他。
因為被那傢伙玩弄身體,所以才會拒絕別的男人。
都怪遙。
因為一想到別的男人就想吐,但一想到遙就渾身溼透。身體就像在追求那傢伙似的溼漉漉的,怎麼擦都有大量的液體湧出。
被那傢伙吻過的嘴唇,摸過的腦袋,被那個東西塞進去的地方都很奇怪。
討厭討厭討厭討厭。那傢伙是敵人,是敵人。一邊對自己說著,一邊不停地揮劍。我覺得如果不消除那傢伙的幻影,我就不再是我了。
“喝、喝、喝、呀! ! !”
第四次。今天也要斬殺那傢伙的幻影。為了從詛咒中解放出來,為了下次見到那傢伙的時候砍他一刀,永遠不停地揮劍。
託遙的福,我變得堅強了。都怪你。請記住。
我不會原諒你的。
第11話 深雪·真夜深夜篇
那天的事至今記憶猶新。
三年前發生在沖繩的事。那是在我還沒有意識到哥哥的優點的時候。
與神秘的占卜師的邂逅改變了我的人生。
一個全身裹著紫色長袍的男孩,彷彿在說他是個可疑的人。
沒有變聲的中性聲音。連女性都聽不懂的高音,我一開始誤以為是女性。但後來聽哥哥說“那是和我們同齡的男生”,我確實有了這種感覺。
說不定會在魔法科高中遇到。可能都是一年級。我抱著這種不可思議的期待,伸手去拿他送給我的戒指。那時手指還很細,一戴上馬上就會掉下來,但現在可以緊緊地戴在無名指上。簡直就像拐彎抹角的求婚……。
多虧了這枚戒指的力量,我和母親都得救了。
他的占卜全對了。首先猜中了我們的名字。這時我開始懷疑是間諜。很多人打探我們家族的情況,他也是其中之一。那為什麼要告訴我們要幫助我們呢?我無法理解他的想法。還是在他的腦海裡有一個非常宏偉的計劃呢?
之後母親、我、穗波依次占卜,哥哥沒有被占卜。雖然哥哥的表情沒有變化,但我能感覺到他的情緒有些低落,應該不是心理作用吧。是想被占卜嗎?不,既然是哥哥,肯定是想查出占卜師的真實身份。
哥哥為了查明他的真實身份,想要竊取他的飛機搭乘記錄和酒店住宿名單,但被母親阻止了。
“他可是真貨。”
我至今都無法理解那句話的意思。難道他想說自己是真正的神的使者嗎?好像和一千多年前存在於東方“京”和西方“宮”的人物有關……。
哥哥聽從母親的話,並沒有查出他的真實身份。對了,要查出來什麼的。
即使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我也覺得這樣也挺好。因為他看上去並不像壞人,不至於讓哥哥警惕。如果是對我們有惡意的話,那個時候就不會保護我們。
在反叛者射出的子彈中保護我們的那道橙色的光。裡面很溫暖,很舒服。
那天,我們為了避難而前往防衛軍基地的地下避難所。途中遇到了敵人士兵的掃射。魔法式的構築被加斯特妨礙,無法迴避他們射出的子彈。
我要死了。那個人說的魔手就是這個。他的聲音、呼吸、動作,像走馬燈一樣浮現在我的腦海裡。在他的旁邊是哥哥。為什麼會看到哥哥?但我很快就理解了。
我們沒有被子彈擊中。
那個毫無預兆地像球狀的光守護著我們。只聽到彈夾和子彈滾到地上的聲音,我們卻毫髮無損。
槍彈的威脅消失了。但是很擔心接受了對方干擾的母親。母親想子感受性高,受到發出強烈噪音的干擾會對產生不良的影響。後來才知道那是足以致死的東西,再看母親,母親的身體周圍同樣被一道不可思議的屏障包圍著。
看到我的臉,他露出放心的微笑。
還活著。我不由得嚇了一跳。
同時也明白了那個占卜師的話的意思。我在心裡呼喚哥哥的名字,他英姿颯爽地跑了過來……。
“深雪!”
站在屋外的哥哥,總是面無表情、和藹可親的哥哥,突然流露出感情,拼命喊著我的名字靠近我,我覺得很好笑,同時也很高興。
哥哥一進屋,叛亂兵就不見了。
不知何時,守護我們的那個不可思議的球狀物也消失了。哥哥來到我身邊,我第一次叫他“哥哥”,抱住了他。
哥哥接受了我的擁抱,溫柔地撫摸著我的頭。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哥哥如此感情豐富的表情。
哥哥和敵人聯合的時候,從母親那裡聽說了哥哥的秘密。不過,我大可不必畏懼哥哥。即使哥哥失去了感情,那時候給我看的開心的笑容也不會消失。
從那以後,我為了找回之前被誤解的時光,和哥哥一起度過了三年的時間。今年春天,我將和哥哥進入同一所魔法科高中。我不認同哥哥是二科生。哥哥明明比我優秀。我想在這所學校向大家宣傳哥哥的優秀之處,併為自己是一位引以為豪的哥哥而自豪。
然後為了讓他修好守護我們的時候壞掉的戒指,我想如果能再見到那個人就好了。
深雪溫柔地撫摸著戴在無名指上的戒指。
從沖繩回來,明明已經夜深了,真夜還醒著。房間很暗,月光下的真夜,臉上浮現出不像四十歲女性的妖豔笑容,望著這邊。
“我回來了。”
紅茶的香味很好聞。我推開抱在身上的真夜,也喝了一口紅茶。
“紅茶比我還重要嗎?”
“束縛自我的女人會被討厭的。”
“我不討厭他。”
真夜也很擔心吧。因為這孩子在十二歲的時候也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正這麼想著,真夜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趕緊把想要的東西給了她。
“……這就是充滿著秘密的石頭?”
“嗯,深雪給的石頭可能是完成任務了,碎了,但碎片我借來的。”
“一點動靜都沒有啊。”
“別弄壞了,弄壞了我就離家出走。”
“不會弄壞的。不過,這個……也許……”
“你明白什麼了嗎?”
“差一點就能明白了,能不能先寄放在我這裡?”
“不要!你不就是想這樣昧下嗎?”
絕對不能掉以輕心。託它的福,我心裡像鬆了一口氣似的,身體輕鬆多了,所以不會給任何人的。由於沒有了cast jaming的壞影響,今晚能做一個美夢了。
他到底是什麼人?我對真夜講了沖繩的事,她說有線索,一直到現在。
“我被綁架的事跟你說過了吧?”
“嗯。”
“深夜的時候我都告訴你真相了,但有一個秘密一直在保密。”
真夜被綁架,身體被玩弄,失去了第一次。她說,在被救來之前的三天裡,她受到了相當嚴重的凌辱。對此勃然大怒的四葉報復性地瓦解了那個男人。這是表面上的事情。真夜只對我說了真相。
身體被玩弄,失去了第一次,這是真的,但並不是被玩弄到最後。這就是真相。
被偶然在場的神秘男子玩弄胸部奪唇凌辱。真夜手腳被束縛無法反抗,他到底對真夜做了什麼,我很生氣,但當事人卻滿臉通紅地說。我記得她的眼睛就像戀愛中的少女一樣閃閃發光。
沒想到竟然愛上了襲擊自己的人。怎麼會有這麼愚蠢的事?我曾懷疑真夜是精神病或催眠,但真夜沒有受到任何影響,精神很好。
還有一個沒說的秘密是什麼呢?你該不會是喜歡那個男人吧?
“保護了你和深雪的謎之牆。其實,我被綁架的時候也被類似的牆保護著。”
“啊? !”
“與其說是屏障,不如說是結界更合適,綁架我的人在三天裡做了各種各樣的事,卻沒能造成一點傷害。”
明明是被綁架被襲擊的,傷口卻很少,這讓她很在意,難道真的有這種可能嗎?但是真夜看起來不像是在說謊,也沒有說謊的理由。
“那是一層橘黃色的薄膜,外面有很多危險的傢伙在使用魔法和槍支,但裡面卻讓人感到溫暖和安寧。那不是魔法,而是某種別的力量。”
和保護我們的那個一樣。真夜也在嗎?
“可是,那樣的話……”
“是啊,算不出來。我遇到的是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白髮男子,非常帥。”
?
“你們見到的那個自稱占卜師是個孩子吧?”
“看不見他的樣子。不過從聲音上看,應該和現在的達也他們是同一年代的人。也沒有改變聲音的樣子。”
“難道是他的孩子?他結婚了嗎?”
嗯?
“總之,我見到的那個男人和你們見到的占卜師是有聯絡的。”
“是啊。如果調查這枚戒指的話,應該能找出點什麼,但只有這枚是完好的。”
“哎呀,穗波小姐不是有你給的護身符嗎?”
“護身符裡只有兩塊和戒指一樣的石頭。一塊在保護達也的時候碎了,剩下的一塊被穗波吃掉了。”
“……吃了嗎?”
“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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