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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7
「你，你，你來，幹啥，你走，走！」
馬海近乎於哭腔，跪在床上對著她揮舞著掃把。
他腦子也壞了！？
江清雯無法想象自己的兩個動作給馬海完成多大心理陰影，現在她就是惡魔，他不知道她下一步突然就會幹什麼！
算了，不和他鬧了，正事要緊。
「你，下面沒事吧？」
難以啟齒的問題，她仰著下巴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眼他的褲襠……
「不，不用你管，你，你走，走……！」
之前是江清雯如此威脅著馬海，現在可好，一切都反過來了，看著他急迫的要和自己劃清界限，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有點不舒服，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目光所致，無意間看到已經腐朽的桌子上放著一張醫院的報告單，她皺著眉頭拿了起來……
「海綿體中度撕裂，睪丸中毒水腫，軟組織挫傷……」等一系列男性專屬的外傷看的她眉頭緊鎖……
好像真的挺嚴重的，自己下手真的狠了點好像……
這可怎麼辦……
看著馬海突然對自己發瘋的樣子，突然就可以理解了，這是他對自己無聲的控訴。
「對不起。」
道歉的話語剛出口，馬海好像出現了幻聽，扣了扣肥大的招風耳，帶出了幾粒耳屎……
「對不起！」
江清雯鼓起勇氣又說了一次，這次聲音略大，馬海終於聽清了，手中舉著的掃把緩緩放下，醜陋的老臉扭做一團和廢棄的報紙一般……
「嗚嗚嗚……」
「你……不是哭了吧？」
看到馬海跪在床上抽動著瘦弱窄小的雙肩，一下下的用手背抹著眼睛，這畫面能讓她震驚幾年……
自己，竟然把一個老頭弄哭了？？
一時間濃濃的罪惡感將她包裹，讓她呆在原地……
「大夫，說俺，可能這輩子，操不了，女人了……」
剛才還強烈的愧疚感因為馬海粗鄙的話語差點讓她惱羞成怒，露骨的詞語讓她臉頰一燙，他果然還是這麼不要臉！
「那你就哭！？反正你這麼大歲數了，不行就不行吧。」
她有點懷疑馬海話的真實性，真有這麼嚴重嗎？
「俺，不能，上半輩子用手，下半輩子當太監吧……」
看著馬海窩囊的樣子她竟然被逗的一笑，一把年紀了還天天想著那事！但是，如果是真的，自己罪過就大了，這可怎麼辦！
「醫生確定了嗎？真……用不了了？」
馬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如果只是簡單的受傷他還不會這麼沮喪，可是沒了男人的快樂，這可讓他怎麼活……
「醫生說，大機率是廢了，或者看看女人身體適當刺激刺激它，如果還是沒反應，就真完了……」
馬海一本正經的話在江清雯聽來愣了幾秒，隨即臉蛋一紅，這個老混蛋，果然是給自己設圈套！！
「刺激？怎麼個刺激？」
她借坡下驢，倒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多日不見還玩上苦肉計了！行啊你！！
「醫生說看看片，看看能不能有用……」
馬海認真的把醫生的話大概意思告訴了她，順手抹了下快流出來的鼻涕。
「哎呀，走了一天路腳好累……」
在馬海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江清雯扶著掉漆的門框，小腿俏皮的向側後方抬起，側著腰如瀑布一般的長髮從肩頭悄然落下，一手勾著右足上的細高跟，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的後足跟一點點從鞋子裡呈現開來……
清純唯美的臉蛋上滿是妖媚的誘惑，此時對男人是絕對致命的！她知道他每次看到自己的腳都會肅然起敬，如果讓自己發現他膽敢騙自己的話……
第100章
只見那如荔枝剝殼一般的足跟緩緩的脫離束縛，露出雪白纖細的腳踝，讓人臆想連篇那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在褲腿中顯得格外清晰，優美柔和的曲線猛看得人神魂顛倒……
江清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做出如此魅惑的舉動，興許是在她的心中，馬海一向謊話連篇對她連哄帶騙，她一心就想著去戳穿他的謊言，因為她知道自己身體對異性的誘惑，尤其是這個五十多的老頭。
一時間狹小髒亂的臨時小屋體感溫度驟然飆升，連燈光都顯得曖昧了許多一個年齡女郎對著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緩緩的脫下鞋子，怎麼看都讓人心驚肉跳……
馬海自然是一早就發現了她的舉動，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下，只感覺喉嚨燥熱，如即將在沙漠中脫水的旅行者，不停的用口水試圖澆滅那火熱的溫度，一副痴呆的表情讓江清雯心中冷笑。
還不是以前那副色眯眯的死樣子，一點點肉就能讓他如痴如傻。
她裝作不經意的往他胯下瞄了一眼，本以為和以前一樣一柱擎天的景象確是實打實的沒有發生，反而是一片平靜……
這顯然對一向自信的她是個沉重的打擊，心底的落敗感讓她竟然有些失落？
上次江清雯給自己的沉重打擊還有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刺痛讓他不敢和以前一樣造次，只和個剛進城的鄉巴佬一般，恨不得用眼神把她那圓潤的足跟看穿，手握著掃把的大手不經意加重了力氣……
難不成他真的和他說的那樣不成？沒說謊？
顯然江清雯不肯放棄，內心深處的勝負欲漸起，她似乎不能忍受自己主動的行為對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馬海驚愕的目光下，終於，那雙白裡透粉的小足完整的從高跟鞋中脫離出來，她的腳丫瑩白透亮如凝脂一般，足趾排列整齊，和豆芽一般微曲，足背很薄，充滿了屬於女性的嬌柔感，型似一輪彎月，幾乎透明的腳指甲在昏暗中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彷彿一塊玉石一般……
馬海的呼吸更急促了，那張已經佈滿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了紅暈，他的眼睛裡全是驚豔和激動的神采，手中的掃帚不由自主的掉到地上也渾然未覺。
「走了一天好累啊……」
江清雯用手撩撥了一下肩頭厚重的秀髮，完整的露出了那巧奪天工的秀美五官，帶著些許疲憊感，手扶著門框赤裸的右足輕輕繃緊，足尖清點著滿是浮塵的水泥地面，這一瞬間她好像站立在平靜沒有波瀾的水面，屹立在其上的一個身姿曼妙的天使……
「俺，俺給你，揉揉……！」
馬海心中的恐懼終於被情慾所佔據，他一個老處男哪忍受的了這些，他如失去理智的喪屍一般，從床上歪歪扭扭的下來，半踩著破舊的綠色解放鞋，每走一步跨間就如針刺一般疼一下，不過現在什麼都不那麼重要了！！！
只見他踉蹌著朝著她衝了過來，雙眸通紅帶著一抹瘋狂，嘴唇顫抖著……
江清雯明顯眼神一慌，也沒有想太多直接抬腿用赤裸著的右足一下子抵住馬海的胸膛，保持著兩人的距離，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這個死老頭子，想幹什麼……
馬海感覺胸口一沉，看到一隻奶白色的小腳，頓時眼神爆滿了猩紅的血絲，一把抓住，用那砂紙一樣的粗糙手掌抱著小足不停的又揉又捏！當截然不同的兩種皮膚久未的接觸時，馬海像是個癮君子一般，剛才還緊鎖的八字眉瞬間舒展起來，一臉的迷醉，傻呵呵的笑個不停……
足本就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更何況是她這樣潮韻的體質，粗糙的手掌摩擦的她一條腿站立的身體猛的一晃，差點一個腿軟跌坐了下去！只好緊緊的抓緊掉漆的門框……
怎麼又這樣了……！
「放手！」
馬海頭頂傳來冷冽的聲音讓他動作一停，眼中渾濁的慾望似乎被驅散了一些。
「俺，俺就摸摸，閨，閨女俺就稀罕你的腿腳……」
馬海還是不捨得放下手裡這個和嫩豆腐一般的觸感，又使勁捏了捏她的腳背……
「不行，放手聽見沒？！」
江清雯強忍著顫音，加大了音量，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虛弱，暗暗的抽了抽右足，可惜被馬海緊緊的握住……
「俺，俺聽你的……」
另他有些吃驚，他竟然真就這麼放下了，要是以前，他肯定很快就塞到嘴裡了！
不是馬海回頭是岸了，而是如此誘惑下，身下卻一點沒有反應而且還越來越疼，讓他沒有那個精力和以前一樣完全的投入其中，自然也就看起來理智了許多，他只感覺額頭正在不停地往下滴著汗，他低頭看了看褲襠裡毫無反應的傢伙，再看看眼前一臉冰冷的江清雯，不禁有些洩氣，醜陋的老臉滿滿的都是哭喪，皺成一團……
感覺到自己的腳丫被鬆開，她趕緊重新穿進鞋子裡，終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這個老頭頹廢的退回床邊拿起掃帚，竟然有幾分悲涼感……
他好像真的，那個東西壞掉了……
剛才她一直不經意的觀察著，以前這個時候他早就帳篷支的很高，對自己死皮賴臉起來，而現在，和剛見面時沒有區別，甚至一點凸起都沒見到……
這可怎麼辦……
正當江清雯還沉浸在上次自己的衝動和自責時，眼前竟傳來一陣抽泣的聲音，她目光重新對焦，只見馬海駝背背坐在床邊，肩膀一抖一抖的，這個畫面立刻點燃了她心中的愧疚感！
馬海竟然哭了！！！這讓她猝不及防，煩躁的把手插進頭頂的黑髮當中，搞得和自己欺負一個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一樣！
「大男人哭什麼哭，煩不煩！？」
馬海聽了這句話立刻止住了抽泣，臉上的眼淚鼻涕混合著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眼角都是一道道的淚痕，江清雯只感覺無力，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俺，俺是不是成太監了……」
馬海抬頭看著她，眼裡的悲傷滿滿，反而給江清雯說的一陣好笑。
「差不多吧，你可能是建國以後第一個。」
「你，你還笑俺，都，都是，你！」
馬海又不敢發火，只得強忍著絕望，第一次氣憤的瞪了她一眼。
「誰讓你那天睡我床底下了，還弄了兩攤紅色的手紙，還好沒被發現，不然我就拿剪子給你剪下來！」
江清雯看他竟然敢瞪自己，心中一怒，惡狠狠的威脅了他一句，不知怎麼，看到他這個樣反而想去逗逗他，看著馬海嚇得把手捂在褲襠上，竟然有那麼點，可愛。
自己真是個壞女人……
「那，那俺，是不是，以後都幹不了，逼了……」
馬海哭喪著臉，聲音中帶著濃郁的鼻音，聽得江清雯心裡一陣急促的。
這個人說話就不會文明點嗎！……！！
「應該吧，反正也沒有女的給你當老婆，你有沒有其實沒有什麼差別。」
江清雯似乎心情不錯，她挑了一下好看的細眉，就著馬海的話繼續嚇唬他，看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就開心！
「那，那俺自己還能擼管，現在俺自己擼都不行了！」
馬海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臉色漲紅，一副很絕望的表情，那個表情在江清雯看起來真是有趣極了。
「要我說，你就是活該，之前在村裡就對人家家裡的女兒動手動腳，還偷看別人洗澡，現在懲罰你動不了那方面心思都算你贖罪了！」
「俺，俺沒有和別人動手動腳，俺以前都是跟長順玩，他愛看，俺就順便也看看，有時候被人發現他跑的快，就剩下俺了，大夥都以為是俺要看……」
「那你自己不想偷看的話，他還能拉著你去不成？你就是變態！」
說起以前的時候江清雯就不自覺聯想到母親的事情，不由的聲音高亢了幾分，情緒也略顯激動。
確實，他說的沒錯，自己確實也是想看……
馬海低頭沉默不語。
「但是，俺真的沒看到你媽媽，那天玻璃都是霧……」
「如果沒有霧呢？那只是說明老天爺有眼，你還是以結果來辯解，但是重要的是過程！」
馬海的頭越來越低，顯然沒有辦法再給自己辯駁，是的，沒錯……
看他鴕鳥的樣子，她也不打算繼續和他理論已經無法改變的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畢竟，他好像真的沒有看到什麼，而且他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俺，俺就是俺長成這個樣子，也從來沒有女人愛和俺說話，俺就對女人特別好奇……」
「好奇就要去偷看人家？」
馬海搖了搖頭，但是馬上又點了點頭……
「俺，俺覺得你就很喜歡……」
「你說什麼呢！」
江清雯神色一緊，怎麼又說到自己這裡來了！她果斷的矢口否認！
「俺，俺開始也不敢相信，不過，你沒發現你每次都在遷就俺，上次都讓俺插到……」
「你閉嘴！」
江清雯慌忙的打斷他，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如果是幾個月前，她可以心無旁騖的辯解，而經過了這麼多次，她有的只有無盡的心虛，她不想和他把這些難以啟齒的話題說在明面上。
「俺，俺想說……」
「閉嘴！！！」
「俺，俺就是要說！」
江清雯看著一向唯唯諾諾的馬海竟然如此堅定的看著自己，心中難免的詫異，她不知道她們之間對於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
「你，你是喜歡俺和你親密的，對吧？」
江清雯立刻搖了搖頭。
「俺，俺其實一直想和你說，說一下咱們的關係，不然，你，一直這樣對俺，若即若離，俺以為你喜歡的時候，俺就更進一步，但是俺又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對俺忽冷忽熱，有時候看起來，很喜歡俺主動去摸你，但是，又有時候，恨不得殺了俺一樣，就，就像這次，弄得俺在你這裡，就和在冰上走路一樣，俺受不了這樣，俺會得神經病的，你，你不能看俺是農民，就這樣玩俺，這次俺，俺都廢了，你要是，覺得之前俺看你母親所以，就用這種方式報復俺的話，那你還不如殺了俺……」
江清雯看著馬海無比沮喪罕見的一連串說出這麼多話，不禁感嘆這個看起來猥瑣齷齪的老頭竟然也是有一點思想的，她一向以為他就是個被本能所綁架的行屍走肉……
可是她不知該怎麼和馬海進行溝通，難道要她親口承認嗎……
「你這個，樣子，只會讓俺越來越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俺，俺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你相處……」
是的，現在的馬海被她捉摸不定的性格弄的和神經病一樣，他不知道哪一步沒有做好，就像上次一樣，對自己來個沉重一擊，他有點怕……
「那叫如履薄冰。」
江清雯冷不丁的糾正了他一下。
「對，對，俺文化不好，還是閨女，你，有文化！」
馬海嘿嘿一笑，比哭還難看。
「如果你覺得害怕，為什麼又來招惹我呢？」
「因為，因為你是很享受，俺，俺的服務的……」
「我沒有。」
「你有的，你，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別看俺，俺笨，你要是拒絕的很嚴厲，俺怎麼可能差點都插了你的比……」
顯然，馬海對她的拒絕並不買賬，情緒有些激動，說完，還故意往某個地方瞟了瞟。
江清雯看了一眼，趕緊收回目光，不由的惱羞成怒：
「你這個死流氓說話再這樣我馬上走！」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馬海見狀，立刻不顧下身的疼痛跑過去抱住了她的腰。
「放手！」
腰上的束縛讓她特別彆扭，即使兩人有過愛人一般的接觸，但那是情到之時，平常的話她還是對這種觸碰非常排斥。
「俺放，俺放，俺就是想和你好好談談心，互相，知道一下……」
馬海訕訕的鬆開胳膊，懷裡的香氣逐漸遠離，心裡空空的……
「我對你沒有一點異性方面的感情。」
她幽幽的開口，似乎也想彼此交談一下，讓兩人的接觸模式不在那麼扭曲。
「那，那為什麼，你會喜歡俺對你，的舔和摸！」
馬海有些著急。
「我也說不清楚，就和你們男人一些特殊的癖好也是說不清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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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腦子也壞了！？
江清雯無法想象自己的兩個動作給馬海完成多大心理陰影，現在她就是惡魔，他不知道她下一步突然就會幹什麼！
算了，不和他鬧了，正事要緊。
「你，下面沒事吧？」
難以啟齒的問題，她仰著下巴目光有意無意的看了眼他的褲襠……
「不，不用你管，你，你走，走……！」
之前是江清雯如此威脅著馬海，現在可好，一切都反過來了，看著他急迫的要和自己劃清界限，不知怎麼的，心裡突然有點不舒服，自己有那麼可怕嗎……
目光所致，無意間看到已經腐朽的桌子上放著一張醫院的報告單，她皺著眉頭拿了起來……
「海綿體中度撕裂，睪丸中毒水腫，軟組織挫傷……」等一系列男性專屬的外傷看的她眉頭緊鎖……
好像真的挺嚴重的，自己下手真的狠了點好像……
這可怎麼辦……
看著馬海突然對自己發瘋的樣子，突然就可以理解了，這是他對自己無聲的控訴。
「對不起。」
道歉的話語剛出口，馬海好像出現了幻聽，扣了扣肥大的招風耳，帶出了幾粒耳屎……
「對不起！」
江清雯鼓起勇氣又說了一次，這次聲音略大，馬海終於聽清了，手中舉著的掃把緩緩放下，醜陋的老臉扭做一團和廢棄的報紙一般……
「嗚嗚嗚……」
「你……不是哭了吧？」
看到馬海跪在床上抽動著瘦弱窄小的雙肩，一下下的用手背抹著眼睛，這畫面能讓她震驚幾年……
自己，竟然把一個老頭弄哭了？？
一時間濃濃的罪惡感將她包裹，讓她呆在原地……
「大夫，說俺，可能這輩子，操不了，女人了……」
剛才還強烈的愧疚感因為馬海粗鄙的話語差點讓她惱羞成怒，露骨的詞語讓她臉頰一燙，他果然還是這麼不要臉！
「那你就哭！？反正你這麼大歲數了，不行就不行吧。」
她有點懷疑馬海話的真實性，真有這麼嚴重嗎？
「俺，不能，上半輩子用手，下半輩子當太監吧……」
看著馬海窩囊的樣子她竟然被逗的一笑，一把年紀了還天天想著那事！但是，如果是真的，自己罪過就大了，這可怎麼辦！
「醫生確定了嗎？真……用不了了？」
馬海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如果只是簡單的受傷他還不會這麼沮喪，可是沒了男人的快樂，這可讓他怎麼活……
「醫生說，大機率是廢了，或者看看女人身體適當刺激刺激它，如果還是沒反應，就真完了……」
馬海一本正經的話在江清雯聽來愣了幾秒，隨即臉蛋一紅，這個老混蛋，果然是給自己設圈套！！
「刺激？怎麼個刺激？」
她借坡下驢，倒想看看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多日不見還玩上苦肉計了！行啊你！！
「醫生說看看片，看看能不能有用……」
馬海認真的把醫生的話大概意思告訴了她，順手抹了下快流出來的鼻涕。
「哎呀，走了一天路腳好累……」
在馬海不可置信的目光下，江清雯扶著掉漆的門框，小腿俏皮的向側後方抬起，側著腰如瀑布一般的長髮從肩頭悄然落下，一手勾著右足上的細高跟，如白玉一般晶瑩剔透的後足跟一點點從鞋子裡呈現開來……
清純唯美的臉蛋上滿是妖媚的誘惑，此時對男人是絕對致命的！她知道他每次看到自己的腳都會肅然起敬，如果讓自己發現他膽敢騙自己的話……
第100章
只見那如荔枝剝殼一般的足跟緩緩的脫離束縛，露出雪白纖細的腳踝，讓人臆想連篇那修長而勻稱的雙腿在褲腿中顯得格外清晰，優美柔和的曲線猛看得人神魂顛倒……
江清雯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就做出如此魅惑的舉動，興許是在她的心中，馬海一向謊話連篇對她連哄帶騙，她一心就想著去戳穿他的謊言，因為她知道自己身體對異性的誘惑，尤其是這個五十多的老頭。
一時間狹小髒亂的臨時小屋體感溫度驟然飆升，連燈光都顯得曖昧了許多一個年齡女郎對著一個風燭殘年的老頭緩緩的脫下鞋子，怎麼看都讓人心驚肉跳……
馬海自然是一早就發現了她的舉動，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下，只感覺喉嚨燥熱，如即將在沙漠中脫水的旅行者，不停的用口水試圖澆滅那火熱的溫度，一副痴呆的表情讓江清雯心中冷笑。
還不是以前那副色眯眯的死樣子，一點點肉就能讓他如痴如傻。
她裝作不經意的往他胯下瞄了一眼，本以為和以前一樣一柱擎天的景象確是實打實的沒有發生，反而是一片平靜……
這顯然對一向自信的她是個沉重的打擊，心底的落敗感讓她竟然有些失落？
上次江清雯給自己的沉重打擊還有兩腿之間火辣辣的刺痛讓他不敢和以前一樣造次，只和個剛進城的鄉巴佬一般，恨不得用眼神把她那圓潤的足跟看穿，手握著掃把的大手不經意加重了力氣……
難不成他真的和他說的那樣不成？沒說謊？
顯然江清雯不肯放棄，內心深處的勝負欲漸起，她似乎不能忍受自己主動的行為對方竟然一點反應都沒有……
在馬海驚愕的目光下，終於，那雙白裡透粉的小足完整的從高跟鞋中脫離出來，她的腳丫瑩白透亮如凝脂一般，足趾排列整齊，和豆芽一般微曲，足背很薄，充滿了屬於女性的嬌柔感，型似一輪彎月，幾乎透明的腳指甲在昏暗中閃爍著誘人的光澤，彷彿一塊玉石一般……
馬海的呼吸更急促了，那張已經佈滿皺紋的臉上浮現出了紅暈，他的眼睛裡全是驚豔和激動的神采，手中的掃帚不由自主的掉到地上也渾然未覺。
「走了一天好累啊……」
江清雯用手撩撥了一下肩頭厚重的秀髮，完整的露出了那巧奪天工的秀美五官，帶著些許疲憊感，手扶著門框赤裸的右足輕輕繃緊，足尖清點著滿是浮塵的水泥地面，這一瞬間她好像站立在平靜沒有波瀾的水面，屹立在其上的一個身姿曼妙的天使……
「俺，俺給你，揉揉……！」
馬海心中的恐懼終於被情慾所佔據，他一個老處男哪忍受的了這些，他如失去理智的喪屍一般，從床上歪歪扭扭的下來，半踩著破舊的綠色解放鞋，每走一步跨間就如針刺一般疼一下，不過現在什麼都不那麼重要了！！！
只見他踉蹌著朝著她衝了過來，雙眸通紅帶著一抹瘋狂，嘴唇顫抖著……
江清雯明顯眼神一慌，也沒有想太多直接抬腿用赤裸著的右足一下子抵住馬海的胸膛，保持著兩人的距離，她的心撲通撲通直跳，這個死老頭子，想幹什麼……
馬海感覺胸口一沉，看到一隻奶白色的小腳，頓時眼神爆滿了猩紅的血絲，一把抓住，用那砂紙一樣的粗糙手掌抱著小足不停的又揉又捏！當截然不同的兩種皮膚久未的接觸時，馬海像是個癮君子一般，剛才還緊鎖的八字眉瞬間舒展起來，一臉的迷醉，傻呵呵的笑個不停……
足本就是女人的敏感部位，更何況是她這樣潮韻的體質，粗糙的手掌摩擦的她一條腿站立的身體猛的一晃，差點一個腿軟跌坐了下去！只好緊緊的抓緊掉漆的門框……
怎麼又這樣了……！
「放手！」
馬海頭頂傳來冷冽的聲音讓他動作一停，眼中渾濁的慾望似乎被驅散了一些。
「俺，俺就摸摸，閨，閨女俺就稀罕你的腿腳……」
馬海還是不捨得放下手裡這個和嫩豆腐一般的觸感，又使勁捏了捏她的腳背……
「不行，放手聽見沒？！」
江清雯強忍著顫音，加大了音量，讓自己聽起來不那麼虛弱，暗暗的抽了抽右足，可惜被馬海緊緊的握住……
「俺，俺聽你的……」
另他有些吃驚，他竟然真就這麼放下了，要是以前，他肯定很快就塞到嘴裡了！
不是馬海回頭是岸了，而是如此誘惑下，身下卻一點沒有反應而且還越來越疼，讓他沒有那個精力和以前一樣完全的投入其中，自然也就看起來理智了許多，他只感覺額頭正在不停地往下滴著汗，他低頭看了看褲襠裡毫無反應的傢伙，再看看眼前一臉冰冷的江清雯，不禁有些洩氣，醜陋的老臉滿滿的都是哭喪，皺成一團……
感覺到自己的腳丫被鬆開，她趕緊重新穿進鞋子裡，終是鬆了一口氣……
看著這個老頭頹廢的退回床邊拿起掃帚，竟然有幾分悲涼感……
他好像真的，那個東西壞掉了……
剛才她一直不經意的觀察著，以前這個時候他早就帳篷支的很高，對自己死皮賴臉起來，而現在，和剛見面時沒有區別，甚至一點凸起都沒見到……
這可怎麼辦……
正當江清雯還沉浸在上次自己的衝動和自責時，眼前竟傳來一陣抽泣的聲音，她目光重新對焦，只見馬海駝背背坐在床邊，肩膀一抖一抖的，這個畫面立刻點燃了她心中的愧疚感！
馬海竟然哭了！！！這讓她猝不及防，煩躁的把手插進頭頂的黑髮當中，搞得和自己欺負一個這麼大歲數的老人一樣！
「大男人哭什麼哭，煩不煩！？」
馬海聽了這句話立刻止住了抽泣，臉上的眼淚鼻涕混合著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眼角都是一道道的淚痕，江清雯只感覺無力，只能無奈的嘆了口氣……
「俺，俺是不是成太監了……」
馬海抬頭看著她，眼裡的悲傷滿滿，反而給江清雯說的一陣好笑。
「差不多吧，你可能是建國以後第一個。」
「你，你還笑俺，都，都是，你！」
馬海又不敢發火，只得強忍著絕望，第一次氣憤的瞪了她一眼。
「誰讓你那天睡我床底下了，還弄了兩攤紅色的手紙，還好沒被發現，不然我就拿剪子給你剪下來！」
江清雯看他竟然敢瞪自己，心中一怒，惡狠狠的威脅了他一句，不知怎麼，看到他這個樣反而想去逗逗他，看著馬海嚇得把手捂在褲襠上，竟然有那麼點，可愛。
自己真是個壞女人……
「那，那俺，是不是，以後都幹不了，逼了……」
馬海哭喪著臉，聲音中帶著濃郁的鼻音，聽得江清雯心裡一陣急促的。
這個人說話就不會文明點嗎！……！！
「應該吧，反正也沒有女的給你當老婆，你有沒有其實沒有什麼差別。」
江清雯似乎心情不錯，她挑了一下好看的細眉，就著馬海的話繼續嚇唬他，看他那手足無措的樣子她就開心！
「那，那俺自己還能擼管，現在俺自己擼都不行了！」
馬海一聽，頓時激動了起來，臉色漲紅，一副很絕望的表情，那個表情在江清雯看起來真是有趣極了。
「要我說，你就是活該，之前在村裡就對人家家裡的女兒動手動腳，還偷看別人洗澡，現在懲罰你動不了那方面心思都算你贖罪了！」
「俺，俺沒有和別人動手動腳，俺以前都是跟長順玩，他愛看，俺就順便也看看，有時候被人發現他跑的快，就剩下俺了，大夥都以為是俺要看……」
「那你自己不想偷看的話，他還能拉著你去不成？你就是變態！」
說起以前的時候江清雯就不自覺聯想到母親的事情，不由的聲音高亢了幾分，情緒也略顯激動。
確實，他說的沒錯，自己確實也是想看……
馬海低頭沉默不語。
「但是，俺真的沒看到你媽媽，那天玻璃都是霧……」
「如果沒有霧呢？那只是說明老天爺有眼，你還是以結果來辯解，但是重要的是過程！」
馬海的頭越來越低，顯然沒有辦法再給自己辯駁，是的，沒錯……
看他鴕鳥的樣子，她也不打算繼續和他理論已經無法改變的事情，過去就讓它過去吧，畢竟，他好像真的沒有看到什麼，而且他也付出了相應的代價。
「俺，俺就是俺長成這個樣子，也從來沒有女人愛和俺說話，俺就對女人特別好奇……」
「好奇就要去偷看人家？」
馬海搖了搖頭，但是馬上又點了點頭……
「俺，俺覺得你就很喜歡……」
「你說什麼呢！」
江清雯神色一緊，怎麼又說到自己這裡來了！她果斷的矢口否認！
「俺，俺開始也不敢相信，不過，你沒發現你每次都在遷就俺，上次都讓俺插到……」
「你閉嘴！」
江清雯慌忙的打斷他，不想聽他繼續說下去，如果是幾個月前，她可以心無旁騖的辯解，而經過了這麼多次，她有的只有無盡的心虛，她不想和他把這些難以啟齒的話題說在明面上。
「俺，俺想說……」
「閉嘴！！！」
「俺，俺就是要說！」
江清雯看著一向唯唯諾諾的馬海竟然如此堅定的看著自己，心中難免的詫異，她不知道她們之間對於這種事有什麼好說的。
「你，你是喜歡俺和你親密的，對吧？」
江清雯立刻搖了搖頭。
「俺，俺其實一直想和你說，說一下咱們的關係，不然，你，一直這樣對俺，若即若離，俺以為你喜歡的時候，俺就更進一步，但是俺又不知道你為什麼總是對俺忽冷忽熱，有時候看起來，很喜歡俺主動去摸你，但是，又有時候，恨不得殺了俺一樣，就，就像這次，弄得俺在你這裡，就和在冰上走路一樣，俺受不了這樣，俺會得神經病的，你，你不能看俺是農民，就這樣玩俺，這次俺，俺都廢了，你要是，覺得之前俺看你母親所以，就用這種方式報復俺的話，那你還不如殺了俺……」
江清雯看著馬海無比沮喪罕見的一連串說出這麼多話，不禁感嘆這個看起來猥瑣齷齪的老頭竟然也是有一點思想的，她一向以為他就是個被本能所綁架的行屍走肉……
可是她不知該怎麼和馬海進行溝通，難道要她親口承認嗎……
「你這個，樣子，只會讓俺越來越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俺，俺也不知道該怎麼去和你相處……」
是的，現在的馬海被她捉摸不定的性格弄的和神經病一樣，他不知道哪一步沒有做好，就像上次一樣，對自己來個沉重一擊，他有點怕……
「那叫如履薄冰。」
江清雯冷不丁的糾正了他一下。
「對，對，俺文化不好，還是閨女，你，有文化！」
馬海嘿嘿一笑，比哭還難看。
「如果你覺得害怕，為什麼又來招惹我呢？」
「因為，因為你是很享受，俺，俺的服務的……」
「我沒有。」
「你有的，你，身體反應是騙不了人的，別看俺，俺笨，你要是拒絕的很嚴厲，俺怎麼可能差點都插了你的比……」
顯然，馬海對她的拒絕並不買賬，情緒有些激動，說完，還故意往某個地方瞟了瞟。
江清雯看了一眼，趕緊收回目光，不由的惱羞成怒：
「你這個死流氓說話再這樣我馬上走！」
說完，就要轉身離去。
馬海見狀，立刻不顧下身的疼痛跑過去抱住了她的腰。
「放手！」
腰上的束縛讓她特別彆扭，即使兩人有過愛人一般的接觸，但那是情到之時，平常的話她還是對這種觸碰非常排斥。
「俺放，俺放，俺就是想和你好好談談心，互相，知道一下……」
馬海訕訕的鬆開胳膊，懷裡的香氣逐漸遠離，心裡空空的……
「我對你沒有一點異性方面的感情。」
她幽幽的開口，似乎也想彼此交談一下，讓兩人的接觸模式不在那麼扭曲。
「那，那為什麼，你會喜歡俺對你，的舔和摸！」
馬海有些著急。
「我也說不清楚，就和你們男人一些特殊的癖好也是說不清楚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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