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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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8



  他佇立在窗前,窗外,漆黑的天幕上,滿天星斗、星河璀璨,他摸著享用完母親,又盡情在駱甄仙身上發洩完,如今仍舊挺翹起來的肉棒,苦笑著:

  其實……

  我何嘗不是如此?

  無止境,不受控制的色慾……我何嘗不是身不由己?

  天尚未亮,韓云溪從女人堆中醒來。

  可不是女人堆嗎,左右是蕭月茹和韓雲夢,腳邊是駱玉娘,韓雲夢過去點還躺著沈靜君和肖鳳儀。

  五美侍寢,豔福無邊。

  韓云溪那張婚床可躺不下這麼些個女人,而是地板鋪著竹蓆,都睡在了地板上,反正均是有修為在身,寒暑不侵。

  昨夜韓云溪從地下室上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母親姜玉瀾的主動獻身刺激了他,又把一眾女人喚來,一字排開讓他戲耍了一番,才沉沉睡去。

  此刻,韓云溪卻是有些恍惚。

  他環顧四周,看著幾位如花似玉的美人,腦中想著的卻是母親姜玉瀾。

  母親也應該躺在這些女人堆裡。

  這是他曾經的渴望,但如今……似乎已經不是什麼渴望了,昨夜母親的主動獻身,讓他得來之易,簡直毫不費功夫,現在只要他勾勾手指,母親就會乖乖地過來躺下,他就能一償母女共侍的心願,而且這對母女還是他的親生母親和親姊姊。

  但他還是恍惚了。

  他本不該恍惚的。

  他御女無數,其中不乏美女,雖然不似母親般絕世無雙,但也可以說相差無幾。

  雖然姜玉瀾是生母,但他也非毫無心理準備,因為不知多少年前開始,他多少個夜裡在夢中與母親私會,隨著經歷的女人越來越多,這夢也越清晰,越彷彿是真的。

  但夢就是夢,真的就是真的。

  雖然眼前的畫面,如今的處境,真的就像做夢一般,讓人無法置信,讓人患得患失。

  韓云溪感到患得患失卻是,眼前的一切,並非他憑藉自己的力量贏取奪取的,是命運的垂簾,是強者的恩賜。

  太初門青龍、白虎、朱雀、玄武四堂,其中青龍堂乃是議事與軍機之處,白虎堂對內,朱雀對外,玄武對財,韓云溪離開落霞軒,照常分別去了青龍、白虎、玄武三堂走一趟,而因為門主處理公務的場所設在了朱雀堂後堂,最後才回到朱雀堂。

  然後韓云溪就瞧見了母親姜玉瀾。

  一個熟悉卻又陌生的母親。

  淺紅繡海棠花寬袖上衣,雀鳥繡花抹胸內襯,暗紅腰帶靛藍羅裙,藕紅鑲花鞋……昨夜獻身後,母親姜玉瀾今日卻沒穿舍人服,而是穿了一套過去常穿的搭配。

  韓云溪又恍惚了。

  尤其是姜玉瀾轉身過來的那一剎那,那張明星精心打扮過的美豔無雙的臉上,那熟悉的冰寒與威儀,那凌厲的目光,卻讓韓云溪心兒一蕩,讓他情不自禁要低垂下頭,想要上前去請安。

  他有些懷緬過去的時光,向母親請安的時光,那時的母親,是那麼的耀眼奪目,不容褻瀆,不容怠慢,讓人哪怕如奴婢般,只為她彎腰牽著裙襬隨行也視作恩賜。

  但如今母親已經摔在了泥濘裡了……

  “娘拜見溪兒。”

  韓云溪懷緬著向母親請安的日子,如今卻聽見母親向他請安,而稱呼,也故意提起兩人的母子關係,讓他不由心臟一緊,拳頭捏得啪嘞作響。

  卻見母親姜玉瀾徐徐走來,走到他面前後,彎腰,先是那鬆垮的衣襟先行墜下,讓韓云溪瞧見衣襟內那對在搖晃著的,擠壓出深邃溝壑的雪白雙峰,然後姜玉瀾額頭、鼻尖和乳尖,三點觸地,整個人趴伏在他跟前,那碩大的豐臀高高撅起,羅裙異常柔順,將光滑的巨型蜜桃那曼妙的輪廓勾勒得淋漓盡致……

  他瞬間思緒飛回到當初在黑豹寨地下牢房裡第一次見蕭月茹的情景,兩具趴伏姿勢一模一樣的身軀重疊在一起,讓他不禁想:

  母親下一步就要爬過來替他脫靴,然後吮吸他的腳趾嗎?

  韓云溪心兒一顫,卻是真的害怕姜玉瀾做出此等行為來!

  他不禁開口說道:“母親使不得……”,立刻上前攙扶。

  熟料!

  韓云溪本欲抓住姜玉瀾的雙臂,將母親攙扶起來,但卻覺得眼前一晃,姜玉瀾的身形輕微地模糊了一下,他那本該抓住母親雙臂的手,一抓之下,卻滿手脂肪,卻是抓在姜玉瀾那飽滿的胸乳,居然是抓著母親的一對奶子把母親扶了起來,而母親也發出一聲嬌羞的:

  “嗯……”

  這是何等的覺悟?

  過往本早已遠去,如樹已枯花凋零,不可逆轉。

  韓云溪深知這樣的道理,所以他只能一直往前,哪怕前方是萬丈深淵,他也要衝下去。

  江湖本就是如此,從踏進江湖的第一步開始,就意味著你已經抵押了自己的一切,這些東西,是生命,是尊嚴,是廉恥……,直到你去到了足夠高的高度,你才有資本贖回這些當初進來就預設押出去的東西。

  不要說腦袋砍了碗口大一個疤,江湖中生命是廉價的,是不值錢的玩意,如草芥,如輕煙,說斷就斷,說散就散,而且,這個江湖有的是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辦法和手段。

  文無第一武無第二,只有力量才是最重要的!

  這不僅僅是修為。修為只是力量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智慧、手段、眼界……甚至可以是三寸不爛之舌,又甚至可以是關係。

  當你獲得足夠的力量之前,有些東西你只能妥協,只能忍受。

  韓云溪知曉,姜玉瀾自然也知曉。只是韓云溪想不到的是,母親的覺悟居然能做到這等地步!

  若說駱甄仙全然是被天魔攝魂徹底侵蝕了,如今的母親,卻不是在他直接控制中,而是被間接的,只能說是一種約束鉗制,但母親卻只為了那一絲渺茫的希望,將自己至於如此屈辱的境地!

  韓云溪頓時覺得,攻守易位,母親姜玉瀾成了主動進攻的,而間接操縱著母親的他,卻成了見招拆招的防守之人。

  這是母親嗎?

  韓云溪愣住了。

  而姜玉瀾,往後退了一步,卻是整理好衣物,對韓云溪怒目而視,一副被侵犯而慍怒的模樣。

  他突然發現,一直以來母親在他心中的形象,卻是母親給他的,而母親到底是怎麼樣的人兒,他現在已經無法去分辨和定義了。

  昨夜的攻勢是如此凌厲果敢,真乃其疾如風,侵掠如火;但今日,若姜玉瀾見著韓云溪就把衣服脫光,韓云溪並不會感到詫異,但母親的做法卻是其徐如林,不動如山,一邊給著便宜,一邊卻故意揣著,逼迫著、勾引著韓云溪主動進攻。

  一整個上午,姜玉瀾從行為和舉止上都在告訴韓云溪:

  我是你母親。

  但韓云溪卻愈發感覺眼前的女人,並不是他的母親。

  “如今不是心想事成了嗎?怎麼夫君卻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樣?能否告之賤妾。”

  狐妖的聲音在韓云溪的耳邊吹拂進去,撓著韓云溪的心。

  姜玉瀾前腳剛離開朱雀堂後堂,白瑩月卻像是鬼魅般,憑空浮現出來地,突然在韓云溪身後抱住了韓云溪。

  也不等韓云溪應答,她臉上帶著戲謔的淺笑,繼續說道:

  “夫君修為稀疏得很,但心計與膽識卻是上上之選,但夫君啊,夫君,你是當局者迷了。我那婆婆是何等人物?既然她受你制衡,你直接像淫玩賤妾母親那般,對她百般蹂躪既是,偏偏要班門弄斧,在婆婆面前耍那心機之術。婆婆如何聰慧且不說了,夫君與她那閱歷差距就擺在那兒,夫君又如何是婆婆的對手。”

  “真不曉得夫君是如何想的,在爹爹眼裡,血緣和倫理不過是助興的樂子,對於夫君而言,難道不是?或許這根本就是爹爹與夫君這等能修煉天魔功之人的必然特質,卻不知為何,夫君糟踐其他女子時,可是無情得很,對待自己孃親卻格外的束手束腳。”

  韓云溪默然。

  誠然,的確親屬玩起來更帶感,無論是讓他初嘗禁忌的堂妹或者親生姊姊韓雲夢,那種快感都不是其他女子能比擬的。

  但母親對於他而言,也的確……

  “郎君著相了。”

  剛剛還說“真不曉得”的白瑩月,卻是走到韓云溪跟前,笑吟吟地,用肯定的語氣說道。

  韓云溪一愣:著相?他知道這是佛家的詞語,只是這詞語從一名修煉魔功的魔女口中說出,也著實讓他感到詫異。

  “夫君可聽聞前朝高僧惠能與神秀之爭的故事?”

  “菩提本無樹?”

  “然也,神秀說,身是菩提樹,心如明鏡臺,時時勤拂拭,勿使惹塵埃。弘忍法師評價,未見本心。”

  韓云溪再愣。故事他聽過,但也就聽過罷了,當時也不做深思,如今白瑩月提起,他卻是突然隱隱有所悟。

  “郎君既是如此。郎君認為,母親本是明鏡,為何偏要惹了塵埃,應當擦拭,使之恢復。”

  “而惠能提的偈是?”

  韓云溪稍加思索回憶,說道:

  “菩提本無樹,明鏡亦非臺,本來無一物,何處惹塵埃。”

  白瑩月問:“區別何在?”

  韓云溪皺眉,但他尚未開口,白瑩月已然自問自答:“神秀把明鏡與塵世隔絕開來,認為僧人修行,要尋找內心一方淨土,不斷清掃塵埃,使之純粹。惠能卻認為,本來就沒有什麼淨土,他把【明鏡】無掉了。本無明鏡,郎君啊,你腦中的那個母親,從來都不存在,本來就沒有這麼一個人吶。”

  韓云溪身軀一顫,卻是有所感悟,彷彿瞬間知曉了什麼,但一時卻是言語不出具體是什麼。

  “這是郎君的貪念呢。在郎君心中,有明鏡般的母親,她美豔、高貴、聰慧,她高高在上、威風凜凜,她還純潔,郎君希望能征服的,能玩弄的,是這般一個被郎君塑造的完美女人。

  “但這個女人終究是不存在的,只是郎君的想象、願景、甚至是一種臆測罷了。”

  韓云溪虎軀一顫,卻是醍醐灌頂,在白瑩月幾句話下,對自己的執念幡然醒悟。

  但。

  白瑩月卻在這個時候又說了個“但”字。

  “如賤妾學佛法,賤妾學之、信之、悟之……”

  韓云溪怔怔地看著眼前的女人,嘴角只是微微的一牽,雙唇間露出一道細細的縫隙,但紅白分明。

  不過是這麼輕微的變化,那張空谷幽蘭,聖潔無塵的臉,瞬間邪氣四溢起來:

  “……再化為己用,操弄之。”

  “道於己手,順從吾心,為吾所用。”

  “夫君只需潛心修煉,天魔攝魂下,夫君要母親是明鏡,就是明鏡,要她是塵埃,她就是塵埃。她可白日聖潔,三淨己身,一塵不染,夜裡淫浪放蕩,低賤粗俗……”

  從竹林的林道里出來,瞧見聽松軒外牆的姜玉瀾,那修為加持的敏銳聽覺就讓她聽見了內裡隱約傳來的淫靡之音,待她踏入院子,又聞到了淫靡的味道。

  瞧見了那半開的門扉,那門檻上有一件道袍。

  踩著道袍推門入內,不遠處的地上是一件兜衣,兜衣不遠處是一條褻褲,那畫面躍然紙上,卻是母親沈靜君在進門前就開始寬衣,一路往內一路脫,乃至踏入臥室已是全裸。

  隨著姜玉瀾逐漸靠近母親臥室,那淫靡之音愈發清晰,那淫靡之味也愈發濃烈,她已經知曉自己接下來會面對什麼樣的畫面。

  但待姜玉瀾推門而入,她還是蹙起秀眉:

  無帳的簡陋床榻上,赤裸著身軀的母親沈靜君趴伏在上,頭顱仰著,髮髻散亂,雙目緊閉,朱唇微張,渾身香汗淋漓,一對碩大乳瓜垂掛著,搖晃著,和那滾圓的孕肚一同觸及席子上,那肥碩的肉臀撅著;

  而另外兩名同樣赤身裸體香汗淋漓的婢女,年逾三十的跪在床邊,一手捻著沈靜君乳首搓著,一手拿著一根樹皮粗糲的木頭棒在緩緩抽插著沈靜君的私處,而另一位豆蔻年華的,跪在沈靜君身後,她一手按著沈靜君臀肉,手指已經沒入那白花花的臀肉內,另外一隻手?

  卻是隨著沈靜君的低聲呻吟“輕點……噢……對……慢慢……慢慢進去……”的聲音中,居然已然撐開沈靜君的後庭,讓沈靜君的菊蕾套在那手腕上,整個手掌,沒入沈靜君的肛道內,如今在吃力地往外拔出少許,又緩緩送進去……

  這是何等淫穢糜爛的場景!

  姜玉瀾冷冷地看著眼前的一切,並未出聲,而是轉身就欲離去。

  她剛轉身,卻聽聞母親沈靜君一聲:

  “女兒,奼女經的來歷,難道你不想知曉了?”

  姜玉瀾停住了腳步。

  “沒想到妾身這般年紀,尚且能懷上身孕……,還是自己親外孫的……”沈靜君坐在床沿,一手摸著孕肚,一手拿著絲巾在擦拭下身,如此說道。

  “夠了!”姜玉瀾聞言,面若寒霜:“母親不必一再向女兒強調。”末了,又問:“這是云溪逼迫母親的?”

  沈靜君瞥了姜玉瀾一眼,啞然失笑:“呵呵,是否云溪,重要嗎?”

  姜玉瀾語塞。

  沈靜君將手中沾滿淫液的絲巾朝邊上一丟,又道:

  “你如今尚且分得清楚,什麼是被他人操縱的?又有什麼是自己本心所欲的嗎?”

  姜玉瀾依舊回答不出。

  “有一段時間啊,娘覺得,娘已經變成了那書上的人物,如詩經中的“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就幾個字的描繪那般的人物。哪裡還分辨得清楚什麼是‘自己’”

  姜玉瀾身軀一顫,卻是產生了共鳴。

  她也有那麼一段時間,過得如夢如幻,彷彿《莊子·齊物論》中:“昔者莊周夢為胡蝶,栩栩然胡蝶也,自喻適志與,不知周也。俄然覺,則蘧蘧然周也。不知周之夢為胡蝶與,胡蝶之夢為周與?周與胡蝶,則必有分矣。此之謂物化。”像是發生了什麼刻骨銘心之事,但回憶起來卻是一片恍惚,分不清究竟是真的,還是隻是夢境,而且一個恍惚,十來天就這麼過去了。

  但她今日可不是來與母親互訴衷腸的:

  “那《奼女經》的詭秘,還請母親明示。”

  沈靜君起身,就這麼赤裸著行至窗前,然後淡然說道:

  “須先告知你,這是云溪所託。”

  姜玉瀾一愣。她之前只道母親與她同病相憐,手中掌握了一些資訊,欲相互幫助告之與她,卻不知是韓云溪的主意。

  “這【奼女經】如何得來,你是知曉的。但還有一本與之配套的功法,卻是要從云溪說起。”

  “逆倫經。”

  姜玉瀾脫口而出。

  數年前,韓云溪與童長老下山歷練,意外得了一本秘籍,名曰《逆倫經》,而童長老帶云溪去歷練,所見所聞回來是必然要告之姜玉瀾,故此姜玉瀾是知道的。

  但她立刻說道:

  “那逆倫經女兒翻閱過,應該是在一般的魔門採補心法的基礎上胡亂改之而成,其中有許多互相悖逆之處……”

  “呵……”

  沈靜君失笑出聲,卻是一臉戲謔地看著姜玉瀾:

  “玉瀾啊,不日前,你去尋過玉瑕吧?她尚且在睡,對吧?你們姊妹重逢之前,若告之你有一門內功,只需熟睡即可增長修為,有返老還童之效,你可曾會信?”

  姜玉瀾默然。

  “云溪讓我告知你,那逆倫經,喚作逆倫經也罷,天魔功也罷,或者天魔極樂,名字已然不重要了,你只需知道,這的確是一門能修煉至凝真境的上古心法。”

  “他也曾告知你,這是一門鼎爐心法。”

  “但你可知,這門鼎爐心法邪異質之處何在?”

  姜玉瀾失魂落魄地離開了聽松軒。

  她腦中盡是母親在她離去時臉上那盡是嘲弄的表情,也不時浮現兒子韓云溪及恨之入骨的公孫龍的面孔。

  一直到她不知如何回到青藤軒,母親告知她的話尚且言猶在耳:

  “鼎爐,丹具也,人為鼎爐,胎為丹,血親之孕,先天真元……”

  今日之前,她尚且自信能憑藉自身的美色迷惑兒子,尋得突破口,讓兒子助她修煉,待她成就凝真,她自信可憑藉自身擺脫桎梏……

  沒想到,再修煉下去,卻是要她像母親那般,懷上自己親生兒子的骨血,待肚中胎成,在兒子煉化那所謂先天真元之際,她也分得一杯羹,去吸納那先天真元……

  卻是要她不斷懷孕?在不斷胎死腹中?

  渠——

  一聲響亮的豬叫,突然在姜玉瀾腦中炸響。

  她才知曉,為何當初公孫龍要把她馴養成那骯髒的母豬。

  然後一群小豬圍著母豬吮吸乳汁,卻又瞬間,小豬化作冤魂纏繞著母豬的畫面,也浮現在腦中。

  不不不————!

  轟鳴聲震徹雲霄,新築的青藤軒,再度化為一地殘磚敗瓦。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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