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湖朱顏淚(重寫)】 (4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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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9

輕視,妙音寺更冒著極大風險派出一名主寺首座。

  吐蕃甚至已經預估了情報偏差的可能,派出了絕對輾壓的戰力--連首座在內的四名外放境高手。

  只是,吐蕃眾人沒想到情報會偏差如此之大。

  在吐蕃兇名顯赫的妙音寺首座多爾札布,六十多載修為,一手開山裂石,剛猛絕倫的阿彌陀掌,居然被一名瞧之三十未到的女子纏住,兩人還打得不相上下,難解難分。

  臼瑩月的存在,徹底破壞了吐蕃軍這次行動。

  而為萬無一失而配置的其餘三位外放境高手,妙音寺的戒律長老多傑與玄水門的左右護法,此刻就算多爾札布被臼瑩月擋下來,三對一,對上姜玉瀾亦是穩勝的局面,然而,前鐵山門副門主蕭月茹也已突破至外放境,三對二卻是一下從穩贏變成勝負難料了。

  主力戰力才是一錘定音的決定,下面的戰力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至此,吐蕃雖然仍舊是稍勝一籌,但達成目標的可能性已經非常渺茫。

  而隨後姜玉瑕的出現,更是徹底宣告吐蕃的行動失敗,讓一眾吐蕃高手倉皇敗退。

  而就是在姜玉瀾一人應付玄水門左右護法時,韓云溪就是為姜玉瀾擋了一掌身受重傷。

  這次意外,是臼瑩月也預料不到。

  對臼瑩月而言,全太初門山下死個精光,她也不在乎,她只需要保住韓云溪與姜玉瀾二人。

  韓云溪能修煉天魔功,是重中之重,而姜玉瀾是韓云溪未來最佳的修煉鼎爐,也是不可或缺。

  而實際上,她又只需保韓云溪一人即可,外放境的姜玉瀾,如無夜襲那般意外,平日自保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但意外就是意外。

  那妙音寺的首座修為不在臼瑩月之下,而若非臼瑩月,姜玉瀾有一半的機率會被擒殺,另外一半的機率受傷逃掉,但無論是哪一種,太初門註定被毀。

  故此,臼瑩月能纏住多爾札布,一直到姜玉瑕被驚動參戰,讓對面撤退逃離,已是萬幸。

  韓云溪因幫姜玉瀾擋那偷襲的一掌身受重傷,則是無可奈何之事了。

  這也是為何如今姜玉瀾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目光前所未有地柔和--外放境的一掌,延伸境的兒子是很可能會丟掉性命的,她過去對孩子們的教導也是,不要有任何一絲奢望去參與高境界高手之間的戰鬥。

  “外放境高手的一掌啊,沒死成就夠孩兒吹噓的了,這點傷倒也值得。”韓云溪其實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心有餘悸,如今大步邁過,自然裝著一臉的無所謂,還恨恨地說道:“待孩兒修煉有成,必然遠赴吐蕃,將那妖女擒回來,好好折磨,以洩心頭之恨。"隨後,他腦袋就捱了姜玉瀾一個彈指,疼得齲牙咧嘴。

  “胡言亂語!你如今傷了經脈,若處理不好還會影響以後的修煉,還在這裡大放肆詞。”姜玉瀾頓了一下,又說:“那一掌你不該為娘擋,以孃的修為,挨一掌罷了,不礙事的。”

  倒也只是為了教訓韓云溪,其實當時兇險異常,若稍微不慎,姜玉瀾就會成為突破口,多一名外放境和少一名外放境是截然不同的。

  但韓云溪哪裡聽得進去,他此刻覺得,一切都值了,孃親終於又變回孃親了,這種親情外露,是過去的韓云溪不敢奢望的,無論在天魔攝魂的操縱下,姜玉瀾如何【真情流露】,韓云溪哪怕真的接受了臼瑩月說的,只要接受了,假的也可以是真的,但真就是真,假就是假。

  這機會也委實難得。

  韓云溪剛剛邁入延伸境一年有餘,而姜玉瀾卻是延伸境圓滿十數年了,兩人修為差別太大,他又哪裡有三天前那種機會與母親並肩作戰?

  有些情感,是需實實在在的付出才能建立的,問題是更多時候,連付出的機會都沒有。

  當時那一擋,是韓云溪本能為之,此刻他心思卻活絡起來,卻是伸手握住母親的手,認真地說:“當孩兒的哪有不護著自己孃親的。

  房間內就母子二人,但手被兒子這麼捏著,姜玉瀾仍舊覺得於禮不合,但偏偏這手握著是這般無力,反倒比緊緊抓住更叫她難以抽手。

  她也就隨韓云溪了。

  而且讓姜玉瀾倍感欣慰的是,如今韓云溪是為數不多,能與她互相對視的存在。

  姜玉瀾自已知曉,她本就天生麗質,修煉婬女經後,她身體也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變化,尤其是在色相方面,那天生的衣裳也蓋不住的濃郁體香本就勾人,如今她哪怕心若冰清時,臉上也是非她所願但又無法時刻控制的,自然呈現一副剛剛歡好完洩身完的媚態。

  這等美人,加這般騷媚入骨的媚態,一般弟子哪裡夠定力,自然是醜態百出,她也被迫殺戮,靠鮮血鞏固了新規。

  而自身魅力如此驚人,某程度,姜玉瀾卻又頗為自得。

  姜玉瀾此刻又忍不住想,或許是因為兒子經歷太多女子,平時也沒少荒唐淫戲的緣故,才對她的魅力有這般有抵抗。

  但瞥見一旁,那高高撐起的營帳,姜玉瀾臉色頓時一冷。

  但僅僅是冷了下來,維持著臉面罷了,她心裡倒並不責怪韓云溪。

  正如上面所想,兒子是什麼樣的人她又豈能不知?

  如今兒子好色,孃親外媚,兒子產生這些反應,也沒什麼好奇怪的。

  她也不是那種豆翹少女,哪怕兒子在她面前直接裸露下體,她心裡也無生不起多少波瀾的。

  要怪只怪婬女經!

  姜玉瀾就這般來看看兒子傷勢,並未久坐,雖然心暖了,但她仍舊是不太適應與兒子這般親近,很快就拋下一旬”安心養傷”就離去了。

  她剛出落霞軒,迎面瞧見穿著一身淡綠衣裙的親家駱玉娘朝這邊來。

  兩人是親家,都是女中豪傑,名字中又有個玉字,過去的關係是極好,所以兩人此刻均露出笑容,朝一旁的林子裡走去,閒聊了起來:

  “聽聞玉娘辭了囚武堂捕頭一職,倒也好,不用追捕

  那些罪犯兇徒,風餐露宿的,瞧瞧,如今養得滋潤多了。”

  “玉瀾這是取笑我,在玉瀾面前,我哪說得上什麼滋潤。”

  兩人身份平等,駱玉娘也是大美人,只是面對姜玉瀾,還是無可避免地黯然失色。

  不過兩人說話倒不用端著。

  而且,駱玉娘天生媚態,姜玉瀾後天修煉的媚態,兩人卻因此互相瞧著比過去更對眼、順眼。

  “玉娘傷勢無礙罷?”

  “些許輕傷,半把月就能療愈,不礙事。

  “那就好。這次多虧了玉娘在,不然太初門在劫難逃。”

  “哪裡的話,可惜我修為一直停留在延伸境上不去,

  哎,這次能保全性命,就已經萬幸。

  “修煉之事難說得緊,說不準下個月玉娘有所感悟,就突破了也不奇怪。

  “哈哈哈,那就承親家貴言了。"駱玉娘笑得爽朗,心中苦澀,但也只能繼續應酬著:“云溪他無礙吧?”

  “醒了,氣色看上去還可以。

  “玉瀾生了個好兒子啊。

  “咄,難道不是玉娘招了個好女婿。好女婿。淫虐丈母孃的好女婿--這個詞刺痛了駱玉娘。但心裡難受,卻不妨礙她繼續侃侃而談:“不瞞你說,以前我最看不起他,他天資不如雲濤,性格也不如雲濤沉穩,又是好色之徒,哎,見笑了,把云溪說得一無是處,但當時若不是那死鬼鐵了心要把女兒送出去,我說什麼也不同意這門親事。

  駱玉娘忍不住心裡又想:當初要是堅持下來該多好。那邊,姜玉瀾跟著輕嘆一聲,附和說道:

  “莫說玉娘,我也看不怪他。但到底是人生際遇。早幾年讓他下山歷練,怕他闖禍,就讓童長老看著他,沒想到諸多事他處理得圓滑,頗有獨當一面之風,又因機緣巧合送去了徵南軍,又得黃將軍喜愛,栽培,如今雖然陋習不改,但也算是堂堂一方人物了。

  她下意識摸了下腦袋,但那手很快就垂落下來,又說:“年初時,我修煉出了岔子,讓他代理門主之位,他也把太初門上下打理得井井有條,更化解了與青玄門

  多年的仇怨,促成了結盟,這是我全然沒有想到的。” ”尚且是什麼也記不起來嗎?”

  “也不是全然記不起,出岔子前記得清晰,出岔子後,則是記得一些,記不得一些,感覺渾渾噩噩的。"駱玉娘試探再問一旬:“就別無他法了?”

  “我也不在意。沒傷到根本就算萬幸了,卻因禍得福,修為又進了一步。"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待姜玉瀾飛身離去,駱玉娘瞧著姜玉瀾的身影沒入樓閣間,消失在遠處,卻是朝地上碎了一口,自言自語道:

  “好威風!遲早還不是獗著臀兒拼開後庭把屁眼洞當兒子尿缸的賤貨!”

  說罷,她一扭臀,進了落霞軒,卻是直奔後廚去了。

  她脫了一身衣裳,光著身子取過陶鍋,裝了米,把肥碩奶子置於陶鍋上方,右手握住一擠,大蓬奶水濺出,灑入鍋中,左手卻摸到兩腿肣間,揉搓起逼穴來。

  沒一會,駱玉娘雙腿繃直,下身”尿”了,上面兩隻原本鼓脹欲裂的奶子,垂落下來,也”尿”夠了一鍋奶水。

  然後她才生火,用自己的乳汁熬起肉粥來。

  吃過用岳母大人乳汁熬煮的肉粥,韓云溪又在岳母的咽喉裡撒了一泡尿,揮手讓岳母退下後,卻是進了落霞軒那囚禁駱甄仙的暗室裡。

  兩位同樣姓駱的女人,此刻命運相似,發現這前武林盟盟主絕對順從後,韓云溪也沒少把駱甄仙當夜壺用,而且同樣奶水豐足,也會讓駱甄仙擠一小木盆用作洗腳,再讓駱甄仙自己喝掉。

  偏偏駱甄仙如身處無間地獄,本該早已適應的凌辱折磨,在天魔攝魂的作用下,她噁心難受,只要韓云溪需要,她仍然視自己為”東武林盟盟主”和”皇家主母”,然後被迫屈辱萬分地接受凌辱。

  但今夜,韓云溪首先要做的,卻不是來凌辱武林盟主的。

  他盤腿坐於床上,而光著身子腴著圓滾得誇張凸顯的孕肚的駱甄仙,也盤腿坐在韓云溪身前,一掌按著韓云溪胸膛,一掌按在腹部,開始輸送內力為韓云溪療傷--她修煉的【璇璣玉衡七轉真經】在療愈方面,無出其右,能生肌肉臼骨,內傷更不在話下,是韓云溪至今為止見過這方面最強悍的內功心法了。

  療傷不能外力干涉過甚,故此三週天后就停了下來,韓云溪捏著駱甄仙的奶子噴著著乳汁把玩,好奇問道:“倒也奇怪,我娘修煉婬女經,一身內力至陽剛轉為陰柔,駱盟主的為何不受影響?”

  “賤妾不知,反正賤妾內力,兩者能互相轉變,或許這也是七轉真經的玄妙之處吧。

  韓云溪嘿嘿一笑,來回摸著駱甄仙的孕肚,駱甄仙卻如性器被摸般,一邊發出啊啊啊聲呻吟,不一會下面就春潮氾濫了。

  他臉上頓時邪笑,說道:“無怪皇盟主和臼姑娘如此天資卓越,十二個月懷胎尚未胎成,駱盟主本身就是武林至寶啊,想必姐已姊姊在孃胎裡就開始修煉了啊。龍之逆鱗,觸之必死,而韓云溪剛剛那旬話就是駱甄仙的逆鱗!

  春情氾濫的駱甄仙,臉色頓時陰沉了下來,牙齒咬得咯則作響,頗有怒起殺人的氣勢。

  奈何,天魔攝魂下,她的喜怒哀樂,不過都是韓云溪的樂子罷了。

  駱甄仙怒不可歇,卻發作不得,然後還得深呼吸著,壓下怒意,屈辱地擠出笑容:“此乃賤妾的榮耀。能作為母畜被主子養著,為主子生孕,恰恰是賤妾活著的意義,請主子莫要憐惜賤妾,盡情糟蹋凌辱賤妾便是。然而,那張淫媚笑容的臉上,在滴落的淚珠子卻是出賣了她。

  韓云溪卻湊臉過去吻掉了駱甄仙的淚水,手上邊把玩著駱甄仙奶水充盈的奶子,看似安慰地說:“洛盟主,你可曾是一盟之主,怎地像個小女孩似的哭哭啼啼的,你啊,命該如此,就該坦然接受。

  “嗯,主子說得對。

  駱甄仙能怎麼著?只能表面承情,點頭應是,再破涕為笑。

  更悲哀的是,她內心其實也認同了,命該如此啊,可不是隻能坦然接受。

  “但若主子歡喜,賤妾就是小女孩,主子就是賤妾的爹爹,賤妾當主子的乖女兒。

  這一臉被淫色摧殘的成熟美婦,突然發起曖來,韓云溪那手也忍不住用力一捏,駱甄仙一聲痛叫,奶水飛濺。

  “叫聲爹爹。

  “爹爹。爹爹陪女兒玩耍一下嘛……又或者……把女兒當玩物玩耍一下……

  顯然是早有先例,駱甄仙這【女兒】的身份轉變得異常嫻熟自然。

  韓云溪此刻卻在想:以後讓娘喊我爹爹,我喊她娘?

  “此胎過後,一直到女兒再懷不了,期間,女兒能生孕多少,就為爹爹生孕多少,助爹爹修煉。” ”還是喊回主子吧。"

  韓云溪過去還妝模作樣讓駱甄仙喊他公子即可,奈何被如此曾經位高權重之人,如今東武林盟主的孃親開口一旬主子閉口一旬賤妾、奴兒,又實在是太爽了。

  他再好奇問道:“為人母,駱盟主不想把孩子生下來嗎?”

  駱甄仙聞言,笑容盡去,一臉的悽楚。她又啞然失笑了一聲,才緩緩說道:“為人母?

  生下來?

  呵,主子說笑了,賤妾哪裡還有一絲半點為人母的資格?

  胎成之際,亦是胎死之時,屆時主子在賤妾身上行天魔極樂大法,那胎兒就會化作精元被主子採補掉,然後賤妾生出的,不,應是排出的,只是屍骸罷了……

  韓云溪心狠手辣,但這等傷天和之事,也的確是一時接受不了,但沒等他欲開口安撫一下駱甄仙,他就瞧見,駱甄仙那悽楚的神情卻又逐漸轉變成了某種飄飄欲仙的陶醉,只聽她繼續說道:“而且,主子可知曉,為何屆時要點上寧神香與鎮魂香?卻是為賤妾而點。天魔極樂,極樂極樂,極樂無窮,賤妾當年親眼所見,那定力卓群的青衣神尼,偏偏因為功法對寧神香與鎮魂香抵抗,被採補得,莫說維持什麼出家人的風骨,那浪態卻是接客成百上千的娼妓都自慚不如,而且完事後人就痴呆了。主子莫不見平日賤妾哀求主子採補,而胎成時的採補,那快感難以言喻,只能說是烙入神魂,讓賤妾……,呵,賤妾哪裡還想生出來,賤妾懷的不過是一顆普天下最烈的淫丹罷了,只為了那一刻的快感,賤妾如今還免不得哀求主子讓賤妾懷上……

  韓云溪瞧著駱甄仙剛剛那一臉迷醉的痴態,嘴裡卻說出這等駭人聽聞的話來,不由感覺背脊發涼。

  更忍不住猜想,是否古代真有天魔這樣的魔物?

  否則是何人才能創造出如此逆天如此殘忍的魔功了,讓人人性盡喪,永墜魔道。

  “你能一直生孕至……?”

  駱甄仙聲音低了下來:“賤妾曾踏足外放境,壽可至一百二,上任主子說過,一直到八十多,賤妾尚能生孕……”

  她心如刀割,卻又要擠出一臉諂媚,又說道:“主子安心,七轉真經更有青春常駐之效,賤妾內功心法傳自……”這裡,她臉色再度一暗,話也頓了一下

  “傳自賤妾母親,她百歲尚能承歡……”

  韓云溪卻是第一次聽聞駱甄仙提起這遭,壞笑問道:“駱盟主也做那窺房之事?窺的還是自己老孃的房,否則你怎知她百歲尚承歡?”

  駱甄仙面色又黯淡了幾分:“孃親她……百歲大宴不久,大主子操縱賤妾的小姨娘,施計做局,將孃親與賤妾一併擒獲……”大主子是公孫龍的師尊,也是韓云溪的師祖“她被兩位主子虐了五載,一身修為被煉化大半,被……被活生生玩至脫陰而去。……”

  “噴噴……”韓云溪聽得連連咋舌,卻是興奮得,一把抓住駱甄仙腰肢兩側,將駱甄仙整個抱離床榻,膀間那挺翹的雞巴,在駱甄仙淫穴輕插幾下,粘了淫水,再一舉沒入駱甄仙后庭,開始挺動抽插起來。

  “也就是說,在下還能玩駱盟主數十年?”

  駱甄仙身子被韓云溪玩得,早已淫水四溢,若不是韓云溪一直在勾起她那些不好的回憶,她免不了已經被捏奶子捏得洩身一回了,如今後庭被插入,她爽得腳趾也捲曲起來,一邊吟叫著,一邊回答:

  “是,待賤妾百年之後,也請主子賜賤妾一死,就像我孃親那般被生生操至脫陰而死即可。

  --那也是一種解脫。

  而在這之前,駱甄仙已經不奢望得到任何解脫了。”駱盟主真乃至寶也,那璇璣玉衡七轉真經,免不得以後也讓我娘嘗試修煉。

  駱甄仙聞言,嘴上啊啊啊叫,心中也暢快得啊啊啊叫。

  只因她早已預知,只要韓云溪不曾暴露,不曾暴斃,那麼,姜玉瀾才是韓云溪最好的修煉鼎爐,而屆時姜玉瀾會取她而代之,成為那不斷懷孕以供韓云溪修煉天魔功,最終做鼎爐成癮,甚至會主動哀求生孕的可憐母畜。

  想到此,那後庭肛穴的快感卻是愈發感到強烈,她張嘴嘴巴,嘶吼著,蕩叫著,雙手主動握住兩乳開始不斷抓捏,然後下身尿道開啟,尿液激烈噴射出來,徹底化成為一頭淫畜。

  那邊,在落霞軒的暗室中,韓云溪凌辱著駱盟主,操完後庭,又讓駱盟主自己把拳頭插入自己菊穴繼續操幹自己,而他一邊挺動著腰肢讓陽具在駱盟主的咽喉來回抽插,一邊在想著未來讓母親修煉這七轉真經後的種種妙處。

  而聽雨軒,被兒子意淫著的姜玉瀾,此刻在練功房裡,正盤腿打坐,在修煉內功。

  修煉婬女經。

  一周天,兩週天,三週天……

  一直到六週天后,姜玉瀾結束脩煉,頹然起身,神情卻是說不出的憂愁、失望--婬女經,她擁有的心決已經全部修煉完畢,而顯然,她得到的絕非全套功法。

  這也意味著,她的修為暫時止步於此了,這又怎麼不叫姜玉瀾感到憂愁。

  更甚的是,正常內功心法哪怕修煉圓滿,再繼續修煉下去,內力還是會增長的,只是增長的速度已經極其緩慢罷了。

  例如一本普通心法,上限是修煉至周天境,三十歲修煉圓滿後,一直修煉下去,至晚年是有機會累積到突破至延伸境的。

  但姜玉瀾如今修煉婬女經,卻是無論她如何修煉,內力卻再無寸進,平時執行,仿若內力僅僅是在體內流動,並無任何增長,唯一會產生變化的是,不知道哪一次會觸碰到那禁忌的開關,讓她慾望焚燒……

  姜玉瀾起身,腦中居然浮現出三日前夜襲太初門的妙

  音寺首座那淫僧的身影,那朝她撲來時臉上那淫邪至極的狩笑,彷彿下一刻他就會撕碎她的衣裳,將她壓於身下鞣睢,那是修為壓制所帶來的強大壓迫力,交手後,她毫無疑問處處受制,回想起來,兩人同為外放境,但若非對方心存生擒她的念頭,她也撐不到自己那寶貝媳婦臼瑩月出手。

  一山還有一山高,江湖就是如此殘酷。也如此迷人。

  為驅散淫僧帶來的恐懼,她卻想起年前懸劍門一役,當時自己是何等威風,從正門殺入,一路突破強拆,面對懸劍門幾位高手圍攻,逐一敗之,直接覆滅一門!

  這般想著,姜玉瀾的下身卻溼潤了起來,她雙目迷離,玉手摸到膀間,先一陣揉搓,很快中指無名指併攏,沒入溪澗內,頓時水花四濺。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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