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修仙界後攻略美豔熟女】(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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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29

揉後腦勺,為了儘快結束審問,他唯有拿出殺手鐧。

  前幾日兌換的那瓶吐真劑,雖然對元嬰修士無效,對付龔鉅仁這個金丹巔峰修士卻綽綽有餘,正好能派上用場。

  趙耀捋了捋袖子,遮住右手,神秘兮兮地問:“喂,老頭,沙包這麼大的拳頭你見過沒有?”

  “你說什麼都沒用,要殺要剮悉隨尊便,老夫便是死,也不會告訴你們一個字,你有種就殺了我!”

  龔鉅仁雖不欲理睬趙耀,可受他言語暗中引導,仍不自覺低頭瞟向趙耀藏起的右手。

  趙耀此時突然發作,袖中右手猛然探出,電光火石間按壓噴霧裝置,瓶中液體便頃刻噴射到龔鉅仁臉上,他眼神遽然變得呆滯散渙,已然受到吐真劑藥力影響。

  趙耀立刻逼問道:“老實交代,剩下的贓物藏在哪裡?”

  “全都在我身上的儲物袋裡。”

  趙耀見他一身囚服,身上並無可容納儲物袋之處,於是又再詢問他。

  “我那儲物袋不過米粒大小,藏在指甲蓋當中,其他人又怎能發現?而且我一死,這儲物袋便會自動銷燬。還有,若不先解開獨門禁制,這儲物袋同樣會化為齏粉。”

  “你這個老傢伙,真的陰到沒邊了。”

  趙耀把儲物袋的其餘細節追問得一清二楚,順利將其開啟後,這才拿著儲物袋走到蕭華儀身旁。

  “咳咳……蕭宮主,幸不辱命,我已經完成任務了,只是他偷的東西,到底是?”

  “其他贓物都無足輕重,唯有當中一卷畫事關重大。”

  “是這個嗎?”趙耀當即從中摸出一個卷軸,他試圖將其開啟,卻發現這畫卷早就被施加過血魔宮的特殊禁制。

  蕭華儀取過畫卷,玉指掐訣,消除禁制,展開卷軸後,只見這畫上所繪的,是一座山門緊閉的洞府,不過在那門縫之間,卻有絲絲赤色煞氣滲出……那詭譎的煞氣畫得極為細緻,活靈活現,畫師若非實地作畫,定然畫不出這般惟妙惟肖的凶煞之氣。

  蕭華儀忽然想起什麼,佩戴上趙耀先前給予她的那副眼鏡,仔細端詳著畫卷,可在鏡片之下,畫卷內容依舊,並無任何隱藏資訊顯現。

  蕭華儀合上畫卷,將其遞給趙耀。

  “這洞府內或許藏有與煞氣相關的寶物,你且暗中查探,找出畫中洞府所在何地。本座不想大肆聲張此事,你一人行動便可。”

  趙耀接過畫卷,點頭應下後,馬上將這任務下交給系統。

  “系統,你給我查一查,畫裡的是什麼地方?”

  只是不知為何,這次系統反應得罕見地緩慢,趙耀又催促一聲,它才有了響應:“正在搜尋……根據分析結果,畫中洞府位於無仙海某個孤島之上。警告:無仙海有上古修士遺物,容易發生不可預測的危險情況,還請宿主謹慎前往。”

  無仙海?趙耀尚記得,系統曾說仙塵界有九州三海,不過他穿越至今,也只曾踏足過其中兩州。

  這事情雖有了眉目,趙耀卻不打算立刻將畫上位置告知蕭華儀。

  他如今還要靜待那賊人的行蹤訊息,隨時準備奪回元未真寶珠,不可輕易離開血魔宮。蕭華儀若得知洞府位置,定會立馬差遣他前去,到時他豈不前功盡廢?

  反正他已知悉這洞府位於無仙海,也不著急告訴蕭華儀,大可暫且擱置此事。

  趙耀剛剛將這畫卷收起,卻迎上蕭華儀審視的目光。

  只見蕭華儀雙手抱胸,雙目在趙耀手上來回打量著,忽問:“那龔鉅仁對你言聽計從,看樣子是中了什麼攝魂控心的邪術,可那等法術向來只對練氣期修士有效,對操控金丹修士毫無作用……是因為你在袖子裡藏了什麼東西?”

  她從背面觀察,始終看不真切,只猜出趙耀又再用他那些神秘小道具,卻不知他葫蘆裡到底賣的什麼藥。

  趙耀搪塞道:“我天生神力啊……不是,我自帶一股王霸之氣,元嬰以下的修士見了我,便如老鼠見了貓,對我順從服帖。”

  趙耀迄今為止只對戚巧芳說過系統之事,至於蕭華儀,他自不可能如實相告。

  “算了!本座不想知道了。”

  蕭華儀見趙耀開始插科打諢胡言亂語,徹底沒了刨根究底的想法,也懶得罵他。她若開口去罵這個厚顏無恥的傢伙,非但不能解氣,只會像方才在大殿那般平白動怒。

  吱呀——

  暗室大門此時忽然被人推開,某個身穿紫衣豐腴美婦旁若無人地步入監牢,來者不是旁人,正是謝幽蘭。

  而在她背後,一個老嫗小跑著追趕過來,嘴裡還不斷呼喊著“聖女,不可入內”。

  千邪宗宗主好不容易追上謝幽蘭,卻無法阻止她強闖暗室的行徑,她唯恐蕭華儀怪罪,無奈解釋道:“蕭宮主,老身已勸阻過聖女,可她……”

  “無妨!你且出去。”蕭華儀嘴角下撇,聲線冷冽。

  不過她這態度,倒不是因為千邪宗宗主未能阻攔謝幽蘭而心生不滿,而是她一見到謝幽蘭便心情不佳。

  待千邪宗宗主離去,謝幽蘭便立刻搖頭驚歎:“哎呀,蕭宮主,你在就好了,昨日我與你家道侶私下相聚,事後才想起,你派了那麼多護法來監視我,定然將我的動向瞧得清清楚楚。我和他在屋內單獨見面,難免令人誤會,所以特此前來,想和你解釋清楚呢。”

  “你這是怕本座殺了他,特意前來求情?”

  謝幽蘭點頭道:“實不相瞞,我與他一見如故,已經認他做了乾弟弟,人家又怎會眼睜睜看著他被蕭宮主冤枉而無動於衷呢?”

  “弟弟?”蕭華儀立刻回過頭瞪著趙耀,她雙眼彷彿在問趙耀——“你剛才怎麼沒告訴我”。

  霎時間東窗事發,別說蕭華儀感到意外,便連趙耀也措手不及。

  趙耀眼神微閃,卻見謝幽蘭臉上勾起一抹壞笑,這妖婦似是刻意要在蕭華儀面前暴露兩人那不正當的姐弟關係,也不知她是想噁心蕭華儀,還是要增加他欺瞞蕭華儀的難度。

  趙耀頭疼無比,為免惹起蕭華儀疑心,只得解釋道:“蕭……老婆,我記性不好,我還以為已經和你說過這事了呢,這事怪我。”

  毫無準備下,他差點便順口稱蕭華儀為“蕭宮主”。

  趙耀雖然沒必要再在謝幽蘭面前演戲,可蕭華儀畢竟不知他們的假道侶關係已然敗露,趙耀也不敢主動拆穿此事,只好像之前那樣,繼續喊蕭華儀做老婆。而他這次要瞞過的物件,也從謝幽蘭變成了蕭華儀。

  “下次說清楚點!”

  蕭華儀因趙耀隱瞞事實,有一瞬也對他起了疑心,可謝幽蘭這大敵當前,她自然無心細想。

  她轉頭又對謝幽蘭斥道:“你說完了?既然如此,便莫要在此礙手礙腳!”

  謝幽蘭柔媚一笑,立刻反唇相譏:“蕭宮主,這裡是千邪宗,又不是血魔宮,你開口便要趕客,真是好大的架子啊。”

  “況且這千邪宗監牢,我從前都沒來過呢,如今難得到此一遊,應該多給人家些時間,好好遊覽才是。”

  “不過嘛……我確有一事相告。合歡宗謀劃許久,那魔盟明日便正式宣告結成,眾魔門將會在同聚於風雪山莊。血魔宮雖然並非我等盟友,可畢竟也是玄劍州魔門之一,明日宴會,也該有蕭宮主一席之地。當然了,去不去由你,就看你蕭宮主有沒有這份氣魄咯。不知你意下如何?”

  蕭華儀沉默片刻,不以為然道:“去便去!本座倒要看看,你們合歡宗有何陰謀詭計。”

  由合歡宗為首、眾多魔門結成的魔盟,其一舉一動,對於整個仙塵界都可謂是舉足輕重。蕭華儀雖不欲結盟,卻也不甘遊離於事態之外,被矇在鼓裡。

  “好,那明日,我便靜候蕭宮主大駕光臨。”

  謝幽蘭話音剛落,美眸目光流轉,看向監牢中央處被束縛的老者,故作詫異地驚呼道:“咦?這不是千邪宗的……什麼長老來著?好端端的,怎會淪為階下囚?”

  蕭華儀瞄了謝幽蘭一眼,根本懶得與她多作解釋。

  可謝幽蘭與蕭華儀糾纏多年,自然懂得如何應對她,每當蕭華儀不說話企圖讓她自討沒趣,她便以言語激之。

  謝幽蘭此刻故技重施,又再開始“造謠”,揣測龔鉅仁被抓的真實原因。

  “莫非此人因愛慕蕭宮主不成,企圖施暴,因而被捉拿至此?”

  “還是說,蕭宮主自從有了道侶,便食髓知味,不僅僅滿足於老牛吃嫩草,還想試試金丹長老的滋味?”

  “謝幽蘭!”

  趙耀眼看蕭華儀怒目圓睜,一副隨時會暴起殺人的模樣,生怕兩位元嬰美人會大打出手,連忙上前一步,制止謝幽蘭再繼續激怒蕭華儀,又向她簡單提了嘴龔鉅仁的來龍去脈。

  “原來如此。”謝幽蘭點點頭,悠然道:“此人膽敢盜竊血魔宮寶物,那確實該將他捉拿審訊。嗯……我觀他神色,似乎有些蹊蹺,莫非中了控心術?竟能控制金丹修士的心智,這實在世間罕有,不知蕭宮主何時習得此術?”

  “與你無關!”

  “不說就不說,我去和我家弟弟說話。弟弟你手裡拿的,可是此人的儲物袋?要不拿過來給姐姐瞧瞧?”

  “呃……”趙耀聞言,卻怔在原地,不敢亂動。

  蕭華儀沉聲道:“不必理會謝幽蘭!你繼續從中取出贓物便是。”

  趙耀默然點頭,便伸手探入袋中,摸索一番,指尖忽然觸到一件冰涼堅硬的物事。

  “咦?這是……”

  趙耀從中取出一把式樣古舊的梳篦,梳背雕刻著的花紋早已變得模糊不清,漆彩亦褪色得七七八八,整把梳子並無一絲靈力波動,怎麼看都不像是修士法寶,反而更似是凡俗舊物。

  當蕭華儀目光掠過那把梳子,她瞳孔驟然收縮,整個人如遭雷擊般定在原地。

  蕭華儀從趙耀手中接過梳篦,眼前彷彿浮現出一件件往昔舊事,情緒亦被回憶牽動,嘴唇輕輕顫動,欲言又止,然後倏地緊抿成一條直線,目中翻湧出極為複雜的情緒,追憶、傷感、悲憤……可謂百感交雜。

  便是方才見到那幅畫卷,蕭華儀都不曾如此反應激動。

  趙耀心想此物到底有何特殊之處,竟能令蕭華儀掀起如此波瀾?莫非……這是她與情郎的定情信物?可她明明說過自己從未喜歡過任何男子……

  謝幽蘭將蕭華儀的種種反應盡收眼底,她嘴角泛起一絲不懷好意的笑容,忽然面向龔鉅仁,唯恐天下不亂地問道:“龔長老,你既然盜取此物,定然知曉其來歷,何不告訴我等?”

  龔鉅仁立刻答道:“這把梳子,正是從前蕭府舊物,輾轉之下落入我手。我曾將此梳拿去給鑑定,按照梳上花紋推定,這款式的梳子多為未出閣的女子所用。想來蕭華儀年幼時,便時常用這梳子梳頭。蕭華儀追隨者多不勝數,我早已尋得買家,準備高價倒賣給他。”

  謝幽蘭櫻唇微張,神色略顯詫異,思忖道:“蕭宮主,你莫不是見到從前家中舊物,因而回憶往昔時光?不過仙塵界人人皆知,你為了獨佔仙劍,對親人痛下殺手,殘害父母幼妹,後來又將蕭家夷為平地,變成廢墟。既然加害血親,又何必在這假惺惺地睹物思人?真是奇哉怪哉……”

  龔鉅仁身上藥力逐漸消散,雖無人與他交談,他卻主動附和道:“正是!說到底,蕭華儀一介女流之輩,若非恃著仙劍之威,竊取劍中功法承傳,豈能在玄劍州作威作福!”

  趙耀不禁思考兩人所言,其實他之前在血魔宮大牢中,任添唐同樣對他提及過蕭華儀弒父殺母之事,只是他那時詢問系統無果,也並未細究。

  可蕭華儀方才見到那把梳子後,那真情流露的反應,無論如何都不是一個殘害雙親的兇手該有的表現。

  而且謝幽蘭曾經提到,蕭華儀的功法是自行參悟得來,龔鉅仁卻說,她的功法是從血劍中承傳得來,兩人說法竟然相悖……看來這龔鉅仁並不瞭解事情真相,口中所言也大多是道聽途說的野史,這弒父殺母的說法,也自然是無稽之談。

  趙耀不禁想起戚巧芳,他芳姨從前也受流言蜚語困擾,心力交瘁,一想到蕭華儀遭受同樣困境,他便忍不住對她多了幾分憐惜。

  他抬頭看向蕭華儀,卻見她出乎意料地平靜,以指腹來回摩挲梳篦,對謝幽蘭淡然道:“說完了?你若想激怒本座,看本座失態的模樣,那你恐怕又要失望了。”

  謝幽蘭神色沉著道:“是嗎?還以為你一怒之下,便要用天荒血煞劍殺我呢……不過蕭宮主,你近年來甚少動用那柄血劍,莫非就是因為這個緣故?弒殺親人得來的仙器,你見之不僅會良心不安,而且用於殺敵,也算是勝之不武,所以故意收起不用呢。”

  “等等……還請謝姐姐嘴下留情,莫要再對我老婆出言苦苦相逼了。”

  趙耀此言一齣,不論是蕭華儀還是謝幽蘭皆面露詫異。

  趙耀雖知蕭華儀不是什麼好人,而她脾氣也確實差了些……

  可人非草木,孰能無情?他與蕭華儀相處這些日子,被她罵過、威脅過,卻也摸過她的小手,喊過她幾聲便宜“老婆”,此刻見謝幽蘭以蕭華儀的親人大做文章,他於心不忍,不由得維護起蕭華儀。

  謝幽蘭微怔,接著淡淡一笑,感嘆道:“你和蕭宮主感情真好呢……”

  趙耀正色道:“她是我道侶,我怎可不信她?”

  他之所以仗義出言,理由非常樸素,只是純粹出於對美熟女的憐香惜玉。若是謝幽蘭被蕭華儀欺負,他也會反過來幫謝幽蘭。

  可這理由實在難以啟齒,說出來只會貽笑大方,他唯有用道侶這身份作為擋箭牌,使自己維護蕭華儀的行為看上去合情合理。

  不過他怕謝幽蘭未肯就此善罷甘休,於是便對她做著嘴型:“謝姐姐,給我個面子可以嗎?要不今天就這麼算了……”

  謝幽蘭對他說了句“好”, 無奈地搖了搖頭,對蕭華儀拱手道歉:“是幽蘭失言了,冒犯之處,還請蕭宮主見諒。”

  蕭華儀嘴邊勾起自嘲的冷笑,沉聲道:“世人皆說我奪劍弒親,也不缺你這一個。”

  趙耀聞言,又多管閒事地寬慰起蕭華儀:“老婆,在我看來,這全都是欲加之罪。正所謂懷璧其罪,你身懷天荒血煞劍這一仙器,惹人覬覦,旁人意欲奪劍,自然會對你百般汙衊,好讓自己出師有名。”

  趙耀說著,卻並未注意到蕭華儀輕握著梳篦的右手驟然攥緊。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好,我都相信你。”

  “你說什麼?!”蕭華儀猛然發作,向趙耀怒目而視。

  趙耀這番表達體貼諒解的安慰之言,並未緩解蕭華儀的情緒,反而起到了火上澆油的反作用,瞬間點燃蕭華儀潛藏的怒火。

  趙耀被蕭華儀這聲如虎嘯般氣勢洶湧的怒吼嚇得一慫,不自覺後退半步,慌亂之下,他看向謝幽蘭,卻見她搖頭聳肩,露出愛莫能助的表情。

  趙耀不知如何應對,遲疑少許,硬著頭皮開口:“我……我是說,你不必在意那些謠言……比如世人說你弒父殺母,我卻不相信這種毫無根據的說法,我只相信我看到的。”

  蕭華儀面罩寒霜,呼吸起伏不定,慍怒道:“你在安慰我?你以為你是誰?!你很瞭解我?!你不知事情真相,又怎敢在此大言不慚地安慰我!”

  蕭華儀情緒激動,全然不顧一旁謝幽蘭的目光。

  趙耀不知自己這番話為何會觸動蕭華儀的情緒,可事已至此,他也無心再裝作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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