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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8-31
她低頭看著自己今天的裝扮——黑色絲質襯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上未消的紅痕；包臀窄裙下，雙腿裹著透膚黑絲，腳上踩著一雙細跟紅底高跟鞋。
這是她刻意挑選的戰袍。
「滴——」
門鎖解開的瞬間，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氣迎面撲來。公寓裡燈光昏暗，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在閃爍。
「遲到了三分鐘。」
低沉的聲音從客廳深處傳來。蔣玫抬眼，看見周嶼倚在沙發上，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杯威士忌，冰塊在琥珀色的液體裡輕輕碰撞。他沒穿西裝外套，白襯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領帶鬆垮地掛在脖子上，像是剛結束一場漫長的會議。
她反手關上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路上塞車。」她隨口扯了個謊，走到他面前，故意彎腰去拿茶几上的酒杯，讓裙襬上縮，露出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蕾絲襪邊。
周嶼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一秒，隨即冷笑：「說謊。」
他放下酒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腿上。蔣玫猝不及防，整個人跌進他懷裡，臀瓣壓上他緊實的大腿，隔著西裝褲都能感受到他腿肌的線條。
「你幹嘛——」她掙扎了一下，卻被他單手扣住後頸，強迫她仰頭看他。
「我說過，今晚在陽臺。」他的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眼神危險，「你以為穿這樣就能讓我改變主意？」
蔣玫心跳加速，卻故作鎮定地挑眉：「怎麼？小叔叔怕被人看見？」
周嶼低笑，另一隻手已經探進她的裙底，指尖隔著絲襪撫上她腿心的溼熱。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戲謔。
她咬唇，感受到他的手指勾住絲襪邊緣，輕輕一扯——「嘶啦」一聲，薄薄的布料被他撕開一道裂口，冷空氣瞬間鑽入，讓她渾身一顫。
「周嶼！」她低呼，卻被他直接抱起，大步走向落地窗邊的陽臺。
S市的夜景在腳下鋪展，高樓燈火如星河傾瀉，二十七層的高度讓風聲呼嘯而過，玻璃欄杆外是整座城市的燈光。
「趴著。」他命令道，將她按在冰涼的玻璃欄杆上。
蔣玫的胸口貼上玻璃，雙手被迫撐住欄杆，臀瓣被他強制抬高。夜風吹過她裸露的肌膚，讓她渾身泛起細小的戰慄。
「你瘋了……這裡會被看到……」她的聲音發顫，卻帶著隱秘的興奮。
周嶼低笑，單手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那就讓他們看。」
下一秒，他毫無預警地進入她。
「啊——！」蔣玫的尖叫被風聲吞沒，他的尺寸太過驚人，每一次頂入都像是要將她釘在玻璃上。她的指尖在欄杆上滑動，呼吸在玻璃上呵出一片白霧。
周嶼扣住她的腰，力道兇狠得像是要將她揉碎。他的喘息貼在她耳邊，灼熱而危險：「叫出來，讓整棟樓都聽見你是怎麼被幹的。」
她搖頭，咬住下唇，卻被他掐住下巴強迫她張嘴。
「不準忍。」他的撞擊越來越重，臀肉拍打在她身上的聲音混著黏膩的水聲，在夜風中格外清晰。
蔣玫的理智被撞得粉碎，終於失控地呻吟出聲。她的身體被他徹底掌控，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將她貫穿。
遠處的霓虹燈光映在兩人交纏的身體上，高樓的玻璃幕牆反射出他們瘋狂的剪影——她被按在欄杆上，裙襬堆在腰間，絲襪殘破不堪，而他的西裝褲仍掛在胯間，襯衫凌亂，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打溼，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
「周嶼……慢點……」她嗚咽著求饒，卻被他掐著腰更狠地頂弄。
「現在知道求我了？」他冷笑，手指繞過她的脖頸，扯開她的襯衫領口，讓她的乳尖暴露在冷風中，「剛才不是還很囂張？」
蔣玫渾身發抖，快感堆積到極限，終於在他一次兇猛的撞擊下崩潰。她的內壁劇烈收縮，高潮的眩暈讓她眼前發黑，只能無力地趴伏在玻璃上，任由他繼續掠奪。
周嶼的呼吸越來越重，最終在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液體灌滿她痙攣的甬道。
兩人喘息著貼在一起，汗水交融。
許久，他才緩緩退出，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蔣玫的腿軟得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懷裡。
周嶼低頭，指尖擦過她紅腫的唇瓣，嗓音低啞：「下次再遲到，就不只是陽臺了。」
她抬眸，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
這場遊戲，似乎越來越失控了……
===========================
(十) 欠操（H）
蔣玫站在律所茶水間的落地窗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邊緣。S市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在她黑色絲質襯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今天是週三，距離陽臺上那場瘋狂性愛已經過去三天，而她的身體仍記得周嶼留在每一寸肌膚上的觸感。
＂蔣律師，您的咖啡。＂
實習生小林小心翼翼地將一杯美式放在她面前。蔣玫回神，紅唇微勾：＂謝謝。＂
她端起咖啡，故意在杯沿留下一個鮮明的唇印，然後將杯子放在茶水間最顯眼的位置——那是周嶼每天下午三點必定會來取咖啡的地方。
轉身時，她的臀部擦過櫃檯邊緣，包臀裙上提了幾分，露出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襪邊。她知道監控攝像頭正對著這個角度，而監控畫面會即時傳送到合夥人辦公室的電腦上。
回到辦公室，蔣玫故意沒關緊門。她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俯身在辦公桌上整理檔案，讓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十分鐘後，熟悉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跳上。
＂蔣律師。＂
周嶼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低沉如大提琴。蔣玫緩緩直起身，故意讓襯衫滑落一邊肩膀，露出前夜他留下的咬痕。
＂周律師有事？＂她裝作專注於檔案，指尖卻在紙頁邊緣輕輕顫抖。
周嶼走進來，反手鎖上門。他今天穿著深灰色三件套西裝，領帶是暗紅色的，像凝固的血。他的目光掃過她敞開的領口，眼神暗了幾分。
＂十八樓的會議室，十分鐘後。＂他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感，＂帶上你藏在抽屜裡的東西。＂
蔣玫心跳漏了一拍。她確實在前天買了一條丁字褲藏在抽屜最深處，純黑色，幾乎透明的蕾絲布料，包裝還沒拆。
＂我下午還有客戶——＂
＂取消。＂周嶼打斷她，指尖輕敲她桌面上的日曆，＂或者我可以在這裡要你，讓全律所都聽見你高潮時的聲音。＂
他的威脅讓蔣玫雙腿發軟。她咬住下唇，點了點頭。
周嶼離開後，蔣玫立刻取消了下午的預約。她從抽屜深處取出那個絲絨小盒子，走進辦公室附設的洗手間。鏡子裡的女人眼神閃爍，臉頰泛紅，完全不像平日裡冷靜自持的蔣律師。
她解開襯衫和胸罩，換上那條几乎不能稱之為內褲的丁字褲。黑色蕾絲勉強遮住最私密的部位，卻讓臀瓣完全暴露在外。她重新穿好襯衫，故意不扣最下面的兩顆紐扣，在腰間打了個結，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若隱若現的腹股溝。
十八樓是律所的閒置樓層，正在重新裝修，平時幾乎沒有人來。蔣玫走出電梯時，走廊空無一人，只有遠處會議室的玻璃門透出微弱的光。
她推門而入，周嶼正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S市的天際線在他面前鋪展，午後的陽光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聽到聲音，他沒有轉身，只是抬手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
＂鎖門。＂他命令道。
蔣玫反手鎖上門，心跳如擂鼓。會議室中央的長桌被清空了，上面只放著一條深紅色的領帶——正是周嶼今天戴的那條。
＂過來。＂他終於轉身，眼神如鷹隼般銳利。
蔣玫走向他，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當她距離他還有兩步時，周嶼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窗前。
＂看到那棟樓了嗎？＂他貼在她耳邊低語，指向遠處一棟玻璃幕牆大廈，＂那裡至少有二十個辦公室能看清這裡發生的一切。＂
蔣玫的呼吸急促起來。從這個角度，她能看見對面大樓裡走動的人影，甚至能分辨出他們手中的檔案。
＂你瘋了...＂她輕聲說，卻感到一股熱流湧向腿心。
周嶼低笑，手指已經探入她襯衫下襬，輕易找到那條几乎不存在的內褲。＂穿成這樣來律所，＂他的指尖勾住細帶，輕輕一扯，＂你是多欠操？＂
蔣玫被他轉過身，背部貼上冰涼的玻璃。周嶼單手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在空蕩的會議室裡格外清晰。
＂自己把裙子撩起來。＂他命令道，同時扯鬆了自己的領口。
蔣玫顫抖著手指將包臀裙捲到腰間，完全暴露那條可憐的丁字褲。周嶼的眼神暗沉，拇指按上她已經溼透的蕾絲布料。
＂這麼快就溼了？＂他嘲弄道，突然用力扯下那條內褲，布料撕裂的聲音讓蔣玫渾身一顫。
＂周嶼，這裡真的會被看到——＂她的抗議被他的吻堵住。這個吻粗暴而充滿佔有慾，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幾乎讓她窒息。當他終於放開她時，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銀絲。
＂那就讓他們看。＂他說著，將她翻轉過去面對玻璃，＂讓他們都看看蔣律師是怎麼被幹到哭的。＂
蔣玫的雙手被迫撐在窗玻璃上，周嶼從身後貼上來，灼熱的硬物抵在她溼滑的入口。沒有任何預警，他猛地貫入，一插到底。
＂啊！＂蔣玫的尖叫被玻璃反射回來，她看見對面大樓裡有人抬頭，似乎朝這個方向看來。＂有人...有人在看...＂
周嶼扣住她的腰，開始兇狠地抽插。＂數數看有多少人能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的喘息噴在她耳邊，＂數錯一次，我就多幹你十分鐘。＂
蔣玫的視線因快感而模糊，但她確實看見對面幾個辦公室裡有人站到了窗前。羞恥和興奮交織，讓她內壁劇烈收縮。
＂三...三個...＂她斷斷續續地說，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
周嶼冷笑，突然抽身而出，將她轉過來抱上會議桌。他扯下那條紅領帶，三兩下將她的手腕綁在一起，舉過頭頂固定在桌邊的扶手椅上。
＂錯了，是五個。＂他咬住她的乳尖，隔著襯衫用力吮吸，＂現在你要多陪我二十分鐘。＂
蔣玫扭動身體，卻無法掙脫領帶的束縛。周嶼解開西裝褲，釋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尺寸驚人，青筋盤踞。他沒有急著進入，而是用龜頭摩擦她溼漉漉的陰唇，享受她哀求的嗚咽。
＂求我。＂他命令道，拇指按上她的陰蒂，輕輕畫圈。
＂求你...幹我...＂蔣玫幾乎哭出來，身體因渴望而顫抖。
周嶼卻突然停下，從西裝內袋掏出手機。＂再說一次，錄給你的前男友聽。＂
蔣玫瞪大眼睛，看見手機螢幕上確實是周柯敘的聯絡人介面。羞恥感和報復的快感同時湧上心頭，她對著手機喘息道：＂求你...幹我...小叔叔...＂
周嶼滿意地按下錄音結束鍵，卻沒有傳送，而是將手機扔到一旁。＂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和他聯絡，＂他終於重新進入她，動作兇猛得讓會議桌嘎吱作響，＂我會讓全律所都知道你是怎麼被我操爛的。＂
蔣玫在高潮邊緣搖搖欲墜，周嶼的每一次頂入都直擊她最敏感的那點。她的手腕被領帶磨得發紅，卻因快感而無暇顧及。
＂你和周柯敘做過嗎？＂周嶼突然問道，聲音因慾望而沙啞。
蔣玫搖頭，髮絲散亂地黏在汗溼的臉上：＂沒有...只有你...＂
這個回答似乎取悅了他。周嶼解開她一隻手的束縛，將她拉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蔣玫忍不住仰頭呻吟，胸前春光一覽無餘。
＂證明給我看。＂他咬住她的鎖骨，大掌扣住她的臀部，幫助她上下襬動，＂證明我比他強。＂
蔣玫主動扭動腰肢，讓他的性器在自己體內攪出淫靡的水聲。她俯身在他耳邊喘息：＂他連你的...一半都比不上...啊！＂
周嶼猛然向上頂弄，幾乎將她撞離自己的膝蓋。蔣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西裝布料在她指下皺成一團。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崩斷。
＂我要...要去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周嶼卻突然掐住她的腰制止她的動作：＂不準。＂
蔣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身體因無法高潮而痛苦地抽搐。周嶼將她重新壓倒在會議桌上，抽出手指展示她分泌的愛液：＂這麼想要？＂
她點頭，淚水在眼眶打轉。周嶼這才重新進入她，這一次的節奏緩慢而折磨人，每一次都只進入一半就退出。
＂說，你是誰的？＂他喘息著問。
＂你的...啊！是你的...＂蔣玫幾乎崩潰，內壁緊緊絞住他。
周嶼終於滿意，放開對自己的控制，全力衝刺。蔣玫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高潮如雷電般劈過全身，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釋放。
兩人喘息著交纏在一起，汗水將蔣玫的襯衫完全浸透。周嶼解開她另一隻手的束縛，輕吻她手腕上的紅痕。
會議室裡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和空調運轉的嗡嗡聲。蔣玫疲憊地靠在周嶼懷裡，突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和清潔車輪子滾動的聲音。
＂有人來了！＂她驚慌失措地想從周嶼腿上跳下來，卻被他按住。
＂別動。＂周嶼冷靜地拉上西裝褲拉鍊，同時用領帶快速擦去蔣玫腿間的溼潤。他將她塞進會議桌下，剛好趕在門被推開前整理好自己的儀容。
＂周律師？＂清潔工驚訝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不知道這裡有人。＂
＂臨時會議。＂周嶼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完全聽不出片刻前的瘋狂，＂請稍後再來打掃。＂
蔣玫躲在桌下，臉貼在周嶼的大腿內側，能清晰聞到兩人交合的味道。她緊張得不敢呼吸，生怕被發現。
＂好的，我晚點再來。＂清潔工的聲音漸漸遠去。
門關上後，蔣玫才從桌下鑽出來，雙腿仍在發抖。周嶼卻已經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只有凌亂的頭髮透露出一絲端倪。
＂下次，＂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手指探入她仍溼熱的甬道，帶出兩人的體液，＂我會讓你一邊接客戶電話一邊高潮。＂
蔣玫渾身一顫，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期待這種懲罰。
回辦公室的路上，電梯在十五樓停下。門開的瞬間，蔣玫僵住了——周柯敘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迭檔案。三人面面相覷，空氣瞬間凝固。
＂小叔叔？蔣玫？＂周柯敘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最終落在蔣玫凌亂的頭髮和微腫的唇上。
周嶼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擋在蔣玫前面：＂有事？＂
＂我來送檔案...＂周柯敘的眼神變得複雜，＂你們...？＂
蔣玫突然伸手挽住周嶼的手臂，紅唇勾起一個勝利的微笑：＂如你所見。＂
電梯門關上後，周嶼甩開她的手，眼神冰冷：＂別越界。＂
蔣玫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並非純粹為了刺激前男友，而是某種更復雜的情緒在作祟。
＂放心，＂她強撐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我們只是炮友關係。＂
但當晚躺在床上，蔣玫輾轉難眠。她摸著手腕上已經淡去的紅痕，回憶起周嶼在會議室裡說過的每一句話。最讓她心驚的不是那些露骨的性愛，而是她發現自己開始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這遠比肉體關係危險得多。
手機螢幕突然亮起，是周嶼發來的訊息：「明晚八點，我家。穿那條被我撕破的內褲來。」
蔣玫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最終只回了一個字：「好。」
她關掉燈，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身體仍記得周嶼帶來的快感，但心裡某個地方已經開始隱隱作痛。這場始於報復的遊戲，似乎正在朝誰都控制不了的方向發展。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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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她刻意挑選的戰袍。
「滴——」
門鎖解開的瞬間，一股冷冽的雪松香氣迎面撲來。公寓裡燈光昏暗，只有落地窗外的城市夜景在閃爍。
「遲到了三分鐘。」
低沉的聲音從客廳深處傳來。蔣玫抬眼，看見周嶼倚在沙發上，修長的指間夾著一杯威士忌，冰塊在琥珀色的液體裡輕輕碰撞。他沒穿西裝外套，白襯衫的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結實的小臂，領帶鬆垮地掛在脖子上，像是剛結束一場漫長的會議。
她反手關上門，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路上塞車。」她隨口扯了個謊，走到他面前，故意彎腰去拿茶几上的酒杯，讓裙襬上縮，露出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蕾絲襪邊。
周嶼的目光在她腿上停留了一秒，隨即冷笑：「說謊。」
他放下酒杯，突然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自己腿上。蔣玫猝不及防，整個人跌進他懷裡，臀瓣壓上他緊實的大腿，隔著西裝褲都能感受到他腿肌的線條。
「你幹嘛——」她掙扎了一下，卻被他單手扣住後頸，強迫她仰頭看他。
「我說過，今晚在陽臺。」他的拇指摩挲著她的下唇，眼神危險，「你以為穿這樣就能讓我改變主意？」
蔣玫心跳加速，卻故作鎮定地挑眉：「怎麼？小叔叔怕被人看見？」
周嶼低笑，另一隻手已經探進她的裙底，指尖隔著絲襪撫上她腿心的溼熱。
「看來你已經準備好了。」他的聲音沙啞，帶著戲謔。
她咬唇，感受到他的手指勾住絲襪邊緣，輕輕一扯——「嘶啦」一聲，薄薄的布料被他撕開一道裂口，冷空氣瞬間鑽入，讓她渾身一顫。
「周嶼！」她低呼，卻被他直接抱起，大步走向落地窗邊的陽臺。
S市的夜景在腳下鋪展，高樓燈火如星河傾瀉，二十七層的高度讓風聲呼嘯而過，玻璃欄杆外是整座城市的燈光。
「趴著。」他命令道，將她按在冰涼的玻璃欄杆上。
蔣玫的胸口貼上玻璃，雙手被迫撐住欄杆，臀瓣被他強制抬高。夜風吹過她裸露的肌膚，讓她渾身泛起細小的戰慄。
「你瘋了……這裡會被看到……」她的聲音發顫，卻帶著隱秘的興奮。
周嶼低笑，單手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夜裡格外清晰。
「那就讓他們看。」
下一秒，他毫無預警地進入她。
「啊——！」蔣玫的尖叫被風聲吞沒，他的尺寸太過驚人，每一次頂入都像是要將她釘在玻璃上。她的指尖在欄杆上滑動，呼吸在玻璃上呵出一片白霧。
周嶼扣住她的腰，力道兇狠得像是要將她揉碎。他的喘息貼在她耳邊，灼熱而危險：「叫出來，讓整棟樓都聽見你是怎麼被幹的。」
她搖頭，咬住下唇，卻被他掐住下巴強迫她張嘴。
「不準忍。」他的撞擊越來越重，臀肉拍打在她身上的聲音混著黏膩的水聲，在夜風中格外清晰。
蔣玫的理智被撞得粉碎，終於失控地呻吟出聲。她的身體被他徹底掌控，每一次深入都像是要將她貫穿。
遠處的霓虹燈光映在兩人交纏的身體上，高樓的玻璃幕牆反射出他們瘋狂的剪影——她被按在欄杆上，裙襬堆在腰間，絲襪殘破不堪，而他的西裝褲仍掛在胯間，襯衫凌亂，額前的碎髮被汗水打溼，眼神卻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
「周嶼……慢點……」她嗚咽著求饒，卻被他掐著腰更狠地頂弄。
「現在知道求我了？」他冷笑，手指繞過她的脖頸，扯開她的襯衫領口，讓她的乳尖暴露在冷風中，「剛才不是還很囂張？」
蔣玫渾身發抖，快感堆積到極限，終於在他一次兇猛的撞擊下崩潰。她的內壁劇烈收縮，高潮的眩暈讓她眼前發黑，只能無力地趴伏在玻璃上，任由他繼續掠奪。
周嶼的呼吸越來越重，最終在她體內釋放，滾燙的液體灌滿她痙攣的甬道。
兩人喘息著貼在一起，汗水交融。
許久，他才緩緩退出，將她轉過來面對自己。蔣玫的腿軟得站不住，只能靠在他懷裡。
周嶼低頭，指尖擦過她紅腫的唇瓣，嗓音低啞：「下次再遲到，就不只是陽臺了。」
她抬眸，對上他深不見底的眼神，心跳漏了一拍。
這場遊戲，似乎越來越失控了……
===========================
(十) 欠操（H）
蔣玫站在律所茶水間的落地窗前，指尖無意識地摩挲著咖啡杯邊緣。S市的陽光透過玻璃灑進來，在她黑色絲質襯衫上投下細碎的光斑。今天是週三，距離陽臺上那場瘋狂性愛已經過去三天，而她的身體仍記得周嶼留在每一寸肌膚上的觸感。
＂蔣律師，您的咖啡。＂
實習生小林小心翼翼地將一杯美式放在她面前。蔣玫回神，紅唇微勾：＂謝謝。＂
她端起咖啡，故意在杯沿留下一個鮮明的唇印，然後將杯子放在茶水間最顯眼的位置——那是周嶼每天下午三點必定會來取咖啡的地方。
轉身時，她的臀部擦過櫃檯邊緣，包臀裙上提了幾分，露出大腿根部若隱若現的黑色蕾絲襪邊。她知道監控攝像頭正對著這個角度，而監控畫面會即時傳送到合夥人辦公室的電腦上。
回到辦公室，蔣玫故意沒關緊門。她解開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俯身在辦公桌上整理檔案，讓胸前的春光若隱若現。十分鐘後，熟悉的腳步聲在走廊上響起，沉穩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她的心跳上。
＂蔣律師。＂
周嶼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低沉如大提琴。蔣玫緩緩直起身，故意讓襯衫滑落一邊肩膀，露出前夜他留下的咬痕。
＂周律師有事？＂她裝作專注於檔案，指尖卻在紙頁邊緣輕輕顫抖。
周嶼走進來，反手鎖上門。他今天穿著深灰色三件套西裝，領帶是暗紅色的，像凝固的血。他的目光掃過她敞開的領口，眼神暗了幾分。
＂十八樓的會議室，十分鐘後。＂他聲音平靜，卻帶著不容拒絕的命令感，＂帶上你藏在抽屜裡的東西。＂
蔣玫心跳漏了一拍。她確實在前天買了一條丁字褲藏在抽屜最深處，純黑色，幾乎透明的蕾絲布料，包裝還沒拆。
＂我下午還有客戶——＂
＂取消。＂周嶼打斷她，指尖輕敲她桌面上的日曆，＂或者我可以在這裡要你，讓全律所都聽見你高潮時的聲音。＂
他的威脅讓蔣玫雙腿發軟。她咬住下唇，點了點頭。
周嶼離開後，蔣玫立刻取消了下午的預約。她從抽屜深處取出那個絲絨小盒子，走進辦公室附設的洗手間。鏡子裡的女人眼神閃爍，臉頰泛紅，完全不像平日裡冷靜自持的蔣律師。
她解開襯衫和胸罩，換上那條几乎不能稱之為內褲的丁字褲。黑色蕾絲勉強遮住最私密的部位，卻讓臀瓣完全暴露在外。她重新穿好襯衫，故意不扣最下面的兩顆紐扣，在腰間打了個結，露出平坦的小腹和若隱若現的腹股溝。
十八樓是律所的閒置樓層，正在重新裝修，平時幾乎沒有人來。蔣玫走出電梯時，走廊空無一人，只有遠處會議室的玻璃門透出微弱的光。
她推門而入，周嶼正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S市的天際線在他面前鋪展，午後的陽光將他的輪廓鍍上一層金邊。聽到聲音，他沒有轉身，只是抬手解開了西裝外套的扣子。
＂鎖門。＂他命令道。
蔣玫反手鎖上門，心跳如擂鼓。會議室中央的長桌被清空了，上面只放著一條深紅色的領帶——正是周嶼今天戴的那條。
＂過來。＂他終於轉身，眼神如鷹隼般銳利。
蔣玫走向他，高跟鞋在大理石地面上敲出清脆的聲響。當她距離他還有兩步時，周嶼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拽到窗前。
＂看到那棟樓了嗎？＂他貼在她耳邊低語，指向遠處一棟玻璃幕牆大廈，＂那裡至少有二十個辦公室能看清這裡發生的一切。＂
蔣玫的呼吸急促起來。從這個角度，她能看見對面大樓裡走動的人影，甚至能分辨出他們手中的檔案。
＂你瘋了...＂她輕聲說，卻感到一股熱流湧向腿心。
周嶼低笑，手指已經探入她襯衫下襬，輕易找到那條几乎不存在的內褲。＂穿成這樣來律所，＂他的指尖勾住細帶，輕輕一扯，＂你是多欠操？＂
蔣玫被他轉過身，背部貼上冰涼的玻璃。周嶼單手解開皮帶，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在空蕩的會議室裡格外清晰。
＂自己把裙子撩起來。＂他命令道，同時扯鬆了自己的領口。
蔣玫顫抖著手指將包臀裙捲到腰間，完全暴露那條可憐的丁字褲。周嶼的眼神暗沉，拇指按上她已經溼透的蕾絲布料。
＂這麼快就溼了？＂他嘲弄道，突然用力扯下那條內褲，布料撕裂的聲音讓蔣玫渾身一顫。
＂周嶼，這裡真的會被看到——＂她的抗議被他的吻堵住。這個吻粗暴而充滿佔有慾，他的舌頭長驅直入，幾乎讓她窒息。當他終於放開她時，兩人的唇間拉出一條銀絲。
＂那就讓他們看。＂他說著，將她翻轉過去面對玻璃，＂讓他們都看看蔣律師是怎麼被幹到哭的。＂
蔣玫的雙手被迫撐在窗玻璃上，周嶼從身後貼上來，灼熱的硬物抵在她溼滑的入口。沒有任何預警，他猛地貫入，一插到底。
＂啊！＂蔣玫的尖叫被玻璃反射回來，她看見對面大樓裡有人抬頭，似乎朝這個方向看來。＂有人...有人在看...＂
周嶼扣住她的腰，開始兇狠地抽插。＂數數看有多少人能看到你現在的樣子，＂他的喘息噴在她耳邊，＂數錯一次，我就多幹你十分鐘。＂
蔣玫的視線因快感而模糊，但她確實看見對面幾個辦公室裡有人站到了窗前。羞恥和興奮交織，讓她內壁劇烈收縮。
＂三...三個...＂她斷斷續續地說，聲音被撞得支離破碎。
周嶼冷笑，突然抽身而出，將她轉過來抱上會議桌。他扯下那條紅領帶，三兩下將她的手腕綁在一起，舉過頭頂固定在桌邊的扶手椅上。
＂錯了，是五個。＂他咬住她的乳尖，隔著襯衫用力吮吸，＂現在你要多陪我二十分鐘。＂
蔣玫扭動身體，卻無法掙脫領帶的束縛。周嶼解開西裝褲，釋放出早已勃起的性器，尺寸驚人，青筋盤踞。他沒有急著進入，而是用龜頭摩擦她溼漉漉的陰唇，享受她哀求的嗚咽。
＂求我。＂他命令道，拇指按上她的陰蒂，輕輕畫圈。
＂求你...幹我...＂蔣玫幾乎哭出來，身體因渴望而顫抖。
周嶼卻突然停下，從西裝內袋掏出手機。＂再說一次，錄給你的前男友聽。＂
蔣玫瞪大眼睛，看見手機螢幕上確實是周柯敘的聯絡人介面。羞恥感和報復的快感同時湧上心頭，她對著手機喘息道：＂求你...幹我...小叔叔...＂
周嶼滿意地按下錄音結束鍵，卻沒有傳送，而是將手機扔到一旁。＂以後再讓我看見你和他聯絡，＂他終於重新進入她，動作兇猛得讓會議桌嘎吱作響，＂我會讓全律所都知道你是怎麼被我操爛的。＂
蔣玫在高潮邊緣搖搖欲墜，周嶼的每一次頂入都直擊她最敏感的那點。她的手腕被領帶磨得發紅，卻因快感而無暇顧及。
＂你和周柯敘做過嗎？＂周嶼突然問道，聲音因慾望而沙啞。
蔣玫搖頭，髮絲散亂地黏在汗溼的臉上：＂沒有...只有你...＂
這個回答似乎取悅了他。周嶼解開她一隻手的束縛，將她拉起來跨坐在自己腿上。這個姿勢讓他進入得更深，蔣玫忍不住仰頭呻吟，胸前春光一覽無餘。
＂證明給我看。＂他咬住她的鎖骨，大掌扣住她的臀部，幫助她上下襬動，＂證明我比他強。＂
蔣玫主動扭動腰肢，讓他的性器在自己體內攪出淫靡的水聲。她俯身在他耳邊喘息：＂他連你的...一半都比不上...啊！＂
周嶼猛然向上頂弄，幾乎將她撞離自己的膝蓋。蔣玫指甲陷入他的肩膀，西裝布料在她指下皺成一團。快感如潮水般湧來，她感到體內有什麼東西正在崩斷。
＂我要...要去了...＂她的聲音帶著哭腔。
周嶼卻突然掐住她的腰制止她的動作：＂不準。＂
蔣玫難以置信地看著他，身體因無法高潮而痛苦地抽搐。周嶼將她重新壓倒在會議桌上，抽出手指展示她分泌的愛液：＂這麼想要？＂
她點頭，淚水在眼眶打轉。周嶼這才重新進入她，這一次的節奏緩慢而折磨人，每一次都只進入一半就退出。
＂說，你是誰的？＂他喘息著問。
＂你的...啊！是你的...＂蔣玫幾乎崩潰，內壁緊緊絞住他。
周嶼終於滿意，放開對自己的控制，全力衝刺。蔣玫的尖叫被他的唇堵住，高潮如雷電般劈過全身，她眼前一片空白，只能感受到他滾燙的釋放。
兩人喘息著交纏在一起，汗水將蔣玫的襯衫完全浸透。周嶼解開她另一隻手的束縛，輕吻她手腕上的紅痕。
會議室裡只剩下他們的呼吸聲和空調運轉的嗡嗡聲。蔣玫疲憊地靠在周嶼懷裡，突然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和清潔車輪子滾動的聲音。
＂有人來了！＂她驚慌失措地想從周嶼腿上跳下來，卻被他按住。
＂別動。＂周嶼冷靜地拉上西裝褲拉鍊，同時用領帶快速擦去蔣玫腿間的溼潤。他將她塞進會議桌下，剛好趕在門被推開前整理好自己的儀容。
＂周律師？＂清潔工驚訝的聲音從門口傳來，＂我不知道這裡有人。＂
＂臨時會議。＂周嶼的聲音恢復了往日的沉穩，完全聽不出片刻前的瘋狂，＂請稍後再來打掃。＂
蔣玫躲在桌下，臉貼在周嶼的大腿內側，能清晰聞到兩人交合的味道。她緊張得不敢呼吸，生怕被發現。
＂好的，我晚點再來。＂清潔工的聲音漸漸遠去。
門關上後，蔣玫才從桌下鑽出來，雙腿仍在發抖。周嶼卻已經恢復了衣冠楚楚的模樣，只有凌亂的頭髮透露出一絲端倪。
＂下次，＂他俯身在她耳邊低語，手指探入她仍溼熱的甬道，帶出兩人的體液，＂我會讓你一邊接客戶電話一邊高潮。＂
蔣玫渾身一顫，卻驚訝地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期待這種懲罰。
回辦公室的路上，電梯在十五樓停下。門開的瞬間，蔣玫僵住了——周柯敘站在門外，手裡拿著一迭檔案。三人面面相覷，空氣瞬間凝固。
＂小叔叔？蔣玫？＂周柯敘的目光在兩人之間遊移，最終落在蔣玫凌亂的頭髮和微腫的唇上。
周嶼不動聲色地向前一步，擋在蔣玫前面：＂有事？＂
＂我來送檔案...＂周柯敘的眼神變得複雜，＂你們...？＂
蔣玫突然伸手挽住周嶼的手臂，紅唇勾起一個勝利的微笑：＂如你所見。＂
電梯門關上後，周嶼甩開她的手，眼神冰冷：＂別越界。＂
蔣玫的心突然刺痛了一下。她意識到自己剛才的舉動並非純粹為了刺激前男友，而是某種更復雜的情緒在作祟。
＂放心，＂她強撐出一個無所謂的笑容，＂我們只是炮友關係。＂
但當晚躺在床上，蔣玫輾轉難眠。她摸著手腕上已經淡去的紅痕，回憶起周嶼在會議室裡說過的每一句話。最讓她心驚的不是那些露骨的性愛，而是她發現自己開始在意他對自己的看法——這遠比肉體關係危險得多。
手機螢幕突然亮起，是周嶼發來的訊息：「明晚八點，我家。穿那條被我撕破的內褲來。」
蔣玫的手指懸在螢幕上，最終只回了一個字：「好。」
她關掉燈，在黑暗中睜著眼睛。身體仍記得周嶼帶來的快感，但心裡某個地方已經開始隱隱作痛。這場始於報復的遊戲，似乎正在朝誰都控制不了的方向發展。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