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嬌妻能抵擋住淋漓盡致的高潮嗎?】(9-12)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9-01

像一抹無奈的月光:“年輕人,精力旺盛啊。”可那聲音卻像一團溼霧,籠罩在心頭,讓他有些不舒服,像一根細針紮在心尖,隱隱作痛。他安慰自己:“隔音還行,沒叫聲,應該沒事,凱文說過他女朋友會來住,正常。”他回到沙發,繼續看電視,坐下去時沙發發出低沉的“吱”聲,像一聲嘆息,可那異響卻像一曲低沉的淫樂,纏繞在耳邊,揮之不去,像一團濃霧滲進他的思緒。
  
  其實,陳實不知道的是,梁婉柔根本沒去菜市場。她剛出門,腳步還未邁遠,空氣中還殘留著她身上淡淡的馨香,就被凱文從隔壁視窗低聲叫住:“陳太太,過來一下,有東西給你看。”他的聲音低沉如夜,像一條無形的鎖鏈纏住她,帶著幾分陰冷的蠱惑,像一頭獵豹在暗中低吼。梁婉柔心頭一緊,像被一隻冰冷的手攥住,想拒絕,可凱文揚了揚手機,嘴角掛著陰冷的笑,像一抹猙獰的刀鋒在陽光下閃過。她咬緊牙關,猶豫片刻,恐懼如冰水澆遍全身,像一根根細針刺進她的骨髓,還是顫巍巍地邁進了隔壁,像一隻被獵手逼入絕境的小鹿。凱文關上門,門鎖“咔噠”一聲,像一把枷鎖釦上她的命運,聲音沉悶而決絕,像敲響了喪鐘。他掏出手機,螢幕亮起,播放著一段影片——那是她在VIP室主動用陰道套弄他陰莖的畫面,她低聲呻吟著追求高潮,淫水淌滿他的胯部,像一條晶亮的溪流,在燈光下泛著淫靡的光澤,羞恥得像一團烈焰燒進她的眼底,讓她無法直視。凱文低聲道:“陳太太,這影片發給你老公怎麼樣?他會怎麼想?”他的聲音陰冷如蛇信,帶著幾分戲謔,像一柄冰冷的匕首抵在她的喉嚨。梁婉柔臉色煞白如紙,淚水在眼眶打轉,像一顆顆晶瑩的珍珠搖搖欲墜,低聲哀求:“嗚……不……別這樣,我求你了……”她的聲音細若蚊鳴,像風中搖曳的殘燭,帶著幾分絕望的嗚咽。
  
  凱文笑得更陰,湛藍的眼眸如深淵,泛著幽冷的光,像一潭吞噬靈魂的死水,低聲道:“那就聽話,過來。”他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力道如鐵,像是鉗住了她的靈魂,將她推到靠著陳實家的牆邊。那牆面冰涼如霜,像一堵沉默的審判者,冷眼旁觀她的屈辱,牆縫間透著一絲微光,像在嘲笑她的無助。他強行分開她的雙腿,動作粗暴而蠻橫,像撕開一朵脆弱的花瓣,雙手托住她的大腿,像抱孩子般將她舉起,粗糙的掌心磨著她細膩的皮膚,留下紅紅的印跡,像烙下的羞恥烙印。她的裙子被掀到腰間,像一團揉皺的雲,翻卷著露出白嫩的肌膚,內褲被扯到一邊,像一條被撕裂的薄紗,露出溼漉漉的陰部,粉嫩的陰唇因緊張而微微顫抖,像一朵被暴雨蹂躪的花蕾,邊緣泛著溼潤的光,像被露水浸透的玫瑰,淫水順著大腿內側淌下,像一條晶亮的細絲,滴在地板上,散發出腥甜的氣息,像一團濃霧在空氣中瀰漫,淫靡得讓人窒息。
  
  凱文挺起那根25釐米的巨物,龜頭猩紅腫脹,像一顆熟透的血果,表面溼漉漉地滲著透明的前液,像一滴濃稠的露珠在燈光下閃著淫光,青筋暴突如虯龍盤繞,粗壯得像一根燒紅的鐵柱,散發出濃烈的腥鹹氣息,像海風裹著魚腥撲鼻而來。他對準她開啟的陰道,緩慢地插進去,龜頭擠開她的陰唇,像一柄燒紅的鐵矛刺進她的身體,帶著滾燙的溫度和無情的硬度,陰道壁被粗壯的柱體撐開,緊窄的肉壁被迫擴張,像一張柔軟的絲綢被蠻力撕裂,刮擦著每一寸敏感的神經,帶來一陣陣酥麻的刺痛,像電流在她的血肉中炸開,淫水被擠出,像一汪春泉從裂縫中噴湧,順著交合處淌下,像一條黏稠的小溪,滴在地板上,發出溼膩的“啪嗒”聲,像一滴滴濃稠的蜜液墜地。牆壁被撞出低沉的“咚”聲,像一記記悶雷在耳邊迴盪,床因他的動作發出“吱吱”的節奏聲,像一曲淫靡的交響樂,低吟著她的屈辱,地板上漸漸積起一小灘淫水,在陽光下泛著晶亮的光,像一面破碎的鏡子,映出她的羞恥。
  
  梁婉柔無聲地哭泣,淚水如斷了線的珠子,順著她潮紅的臉頰滑落,像一串晶瑩的珍珠在烈日下融化,滴在地板上,像一攤破碎的鏡面,映出她扭曲的模樣。恐懼像一張無形的網,裹住她的心,勒得她喘不過氣,像無數冰冷的觸手纏繞她的靈魂。她腦海中浮現陳實的笑臉,那溫柔的眼神像一束光,可此刻卻像一把刀,剜著她的靈魂,割出一道道血淋淋的傷口:“嗚……不能……不能讓他聽到……如果他聽出來是我,他會怎麼看我?會跟我離婚嗎?還是會衝進來,看到我被凱文壓在牆上操弄,滿身淫水,滿臉淚水,像個下賤的蕩婦?他會恨我一輩子嗎?還是會一言不發地轉身離開,連看都不看我一眼?”她胡思亂想,想象陳實推門而入,看到她被凱文舉在牆上,裙子掀到腰間,陰道被粗壯的陰莖撐滿,淫水滴滴答答地淌下,像一條淫靡的小溪,空氣中滿是腥甜的味道,地板上溼得像被暴雨洗過。陳實憤怒的眼神如烈焰,失望的背影如冰山,甚至是轉身離去的腳步聲,像一記記重錘砸在她的心上,恐懼和愧疚如潮水般湧來,幾乎將她淹沒。可凱文的陰莖緩慢抽插,每一下龜頭的衝擊都像一記重錘,將她的恐懼和愧疚砸得煙消雲散,像一團濃霧被烈火焚盡,只剩一片迷惘的快感,像是墜入深淵的甜蜜夢魘。她咬緊下唇,極力忍住呻吟,牙齒幾乎咬出血,喉嚨裡擠出破碎的音節:“唔……嗯……不……別……嗚……我不能叫……”她怕聲音傳到隔壁,被陳實聽出她的身份,喉嚨像被一團溼棉堵住,只能發出細微的嗚咽,像一隻受傷的小獸在暗中顫抖。她的陰道緊緊地吸附著那根入侵的巨物,每一次抽送都帶來難以言喻的刺激,子宮深處傳來一陣陣空虛的悸動,渴望被更深、更重地填滿。
  
  凱文起初抽插得很慢,龜頭在她陰道內淺淺進出,像一柄鈍刀在柔軟的肉上輕輕劃過,陰莖根部粗壯的柱體擠壓她的陰蒂,節奏像一首淫靡的慢調,帶著幾分戲弄,像在品嚐她的屈辱。他欣賞著她的表情——她的眼睛起初瞪得圓圓的,滿是恐懼和憤怒,像兩顆被暴風雨打溼的黑珍珠,眼角滲出淚水,眉毛緊皺,像兩道彎弓拉滿了弦,透著幾分倔強的憎恨;嘴唇緊閉,牙關咬得死死的,像一朵被強風吹緊的花苞,嘴角微微抽動,像是強忍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羞恥。可隨著抽插的持續,她的眼神開始慌張,眼珠微微顫抖,像兩顆墜入深淵的星辰,淚水模糊了視線,像一層薄薄的水霧籠罩她的眼眸;嘴角不自覺地鬆開,露出一點潔白的牙齒,像一朵花蕾在暴雨中被迫綻放,唇縫間溢位一絲細微的喘息,像春風拂過湖面蕩起的漣漪。她的臉頰越來越紅,呼吸也越來越急促,小穴裡的淫水像是關不住的泉眼,咕嘰咕嘰地冒個不停。
  
  凱文湊近想吻她,嘴唇幾乎貼上她的臉,熱氣噴在她耳廓,像一團溼熱的火焰舔舐著她的皮膚,可她猛地扭頭,臉頰擦過他的鼻尖,低聲抗議:“嗚……不……我不能吻你……我愛我老公……”她的聲音顫抖如風中殘葉,帶著幾分決絕,像一顆被暴風雨壓彎的小草仍在掙扎,即使陰道淪陷,她仍想守住最後一絲忠誠,像一堵搖搖欲墜的牆,拼盡全力不讓它倒塌。凱文眯起眼,低笑聲如暗夜中的狼嚎,帶著幾分陰冷的戲謔:“哦?那咱們玩個遊戲,我射精前你不主動吻我,我就放過你,怎麼樣?”梁婉柔咬牙,嘴唇顫抖,低聲回道:“好……”她的聲音細弱如絲,像一線微光在黑暗中搖曳,她心想只要忍住,就能逃脫,像抓住了一根飄搖的救命繩。
  
  可下一秒,凱文雙手抓住她的手腕和雙腿,像鐵鏈般將它們捆在一起,手腕被勒出紅痕,像一圈圈羞恥的鐐銬,雙腿被迫分開,像一朵被蠻力撕開的花,她動彈不得,只能任他擺佈,像一隻被釘在牆上的蝴蝶,翅膀被撕裂,無處可逃。他開始加速抽插,力度逐漸增強,陰莖如狂風暴雨般撞擊她的陰道,龜頭直頂子宮,帶著滾燙的溫度和無情的硬度,像一柄燒紅的重錘砸進她的身體,陰莖根部猛烈擠壓她的陰蒂,像一塊熾熱的礁石碾壓她最敏感的肉芽,力度如海嘯般洶湧,每一下都砸得她陰道壁痙攣,像一張柔軟的絲綢被撕得粉碎。淫水如決堤般湧出,像一汪春泉從裂縫中噴湧,順著交合處淌下,像一條黏稠的小溪,滴在地板上,發出溼膩的“啪嗒”聲,像一滴滴濃稠的蜜液墜地,地板上漸漸積起一灘水漬,在陽光下泛著晶亮的光,像一面破碎的鏡子,映出她的屈辱。梁婉柔再也忍不住,喉嚨裡發出一連串破碎的呻吟:“呃……啊……嗯……子宮……子?宮?……好舒?服?……啊……要被……要被你……操壞了……嗚嗚……慢點……慢?點?啊……”她的身體劇烈地顫抖著,雙腿不由自主地纏上了凱文的腰,屁股也配合著他的動作迎合頂弄,完全忘記了剛才的誓言和掙扎。強烈的快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她的理智徹底崩潰,只剩下最原始的慾望在燃燒。
  
  她一邊高潮一邊忘情接吻,淚水混著汗水淌下,像一串破碎的珍珠在烈日下融化,滴在地板上,與淫水融為一體,泛著晶亮的光。凱文趁勢打破她又一層心防,低吼著頂到她子宮深處,陰莖如一柄燒紅的長矛刺穿她的身體,濃稠的精液噴射而出,像一股滾燙的熔岩射進她的體內,燙得她子宮一縮,黏稠如漿,帶著厚重的質感,量多得溢了出來,像一團白濁的蜜液從陰道口淌下,滴在地板上,散發出濃烈的腥鹹氣息,像海水混合著汗水的味道,撲鼻而來,直鑽進她的鼻腔,讓她幾乎窒息。她喘息著沉浸在高潮中,身體像一團融化的蠟,癱軟在他的懷中,凱文抽出陰莖,趁她意識模糊,將那根沾滿精液和淫水的巨物塞進她嘴裡,像一柄溼熱的鐵棒撐滿她的口腔,龜頭擠壓著她的舌根,精液的味道咸腥中帶著一絲腥甜,像一團濃稠的奶油在舌尖融化。過去她會作嘔,可此刻卻像冰淇淋般美味,舌頭不自覺地舔弄著龜頭,像在品嚐一顆禁果,吞嚥著那股黏稠的液體,喉嚨微微蠕動,發出低沉的“咕嚕”聲,像一頭貪婪的小獸在吮吸甘露。高潮的餘韻讓她迷惘,腦海中陳實的笑臉模糊成一片,像一團被烈火焚盡的畫卷,她低聲呢喃:“啊……我……我怎麼了……”快感將她的恐懼和愧疚吞噬,像一團濃霧將她裹住,只剩一片空白的沉淪。
  
  完事後,凱文放開她,低聲道:“去我冰箱拿點菜,裝得像點。”梁婉柔踉蹌起身,雙腿發軟,像一株被暴風雨壓垮的小樹,拉好裙子,布料皺成一團,像被揉爛的雲,擦掉嘴角的淚痕和汗水,指尖沾著溼熱的液體,像一抹羞恥的印跡。從他冰箱裡隨便拿了幾根黃瓜和一袋土豆,指甲嵌入黃瓜的表皮,像在抓著一絲殘存的理智,她假裝去過菜市場,匆匆回家,腳步虛浮,像踩在一片溼滑的沼澤。
  
  陳實坐在客廳沙發上,電視裡播放著球賽,螢幕上的歡呼聲如浪潮拍打耳膜,像一團喧囂的火焰在耳邊燃燒,可他的心思卻被隔壁的異響牽引,像一葉扁舟漂在未知的海面。梁婉柔推門進來,手裡提著竹編菜籃,籃身斑駁,像是歲月留下的吻痕,透著幾分古樸的滄桑,籃子裡幾根黃瓜和一袋土豆隨意堆疊,像一堆掩飾的道具。她的臉色潮紅,像被烈日炙烤過的玫瑰,額頭滲出一層細密的汗珠,像晨露在花瓣上搖搖欲墜,T恤被汗水浸溼,貼在胸前,勾勒出飽滿的弧度,像兩團溼熱的火焰在薄佈下暗燃。陳實抬頭看她,眉頭微皺:“回來了?怎麼這麼久?”他的聲音低沉,像一塊沉入水底的石頭,泛起幾圈漣漪。梁婉柔擠出一個笑,笑容溫柔卻有些牽強,像一朵被暴風雨壓彎的花,低聲道:“菜市場人多,挑了會兒新鮮的。”她放下菜籃,坐在陳實旁邊,氣息還有些不穩,像一團被風吹散的霧,裙襬下露出的大腿帶著幾分溼熱的痕跡,像被露水浸透的白蓮。
  
  陳實隨口說:“剛才隔壁有點動靜,像床在晃,還有撞牆的聲音,凱文和他女朋友挺激烈啊。”他笑了笑,嘴角的弧度像一抹無奈的月光,語氣帶著幾分調侃,像在掩飾心底的不安。梁婉柔愣了一下,低頭“嗯”了一聲,手指不自覺地攥緊裙襬,指尖嵌入布料,像在抓著一根無形的救命繩,低聲道:“是嗎……可能是吧,他說過他女朋友會來。”她的聲音有些心不在焉,像一縷飄散的輕煙,眼神低垂,眼睫微微顫抖,像在掩蓋某種隱秘的慌亂。陳實沒多想,繼續說:“聲音不算大,沒啥叫聲,隔音還行,就是有點規律,‘吱吱’‘咚咚’的,挺有節奏。”他撓撓頭,笑得憨厚,像一個滿足的農夫在田間閒聊:“年輕人,精力旺盛。”梁婉柔低聲附和:“嗯……可能是。”她的聲音細弱,像風中殘葉,帶著幾分敷衍。她起身走向廚房,腳步有些虛浮,像踩在一片溼滑的沼澤:“我去做飯了,老公,你想吃什麼?”陳實靠在沙發上,隨口道:“糖醋排骨吧,你做得最好吃了。”他的目光落在她的背影上,梁婉柔點點頭,低聲道:“好。”她的身影消失在廚房門口,像一抹被風吹散的輕煙,裙襬微微晃動,像一池被石子砸皺的春水。
  
  陳實盯著電視,球賽的喧囂如潮水般湧來,可那異響卻像一團濃霧,纏繞在耳邊,像一曲低沉的淫樂,揮之不去。他皺了皺眉,心底的不安像一根細針,越扎越深,可又找不到源頭,只好搖搖頭,繼續看球賽,沙發在他身下發出低沉的“吱”聲,像一聲無奈的嘆息。
  
  
  
  #第11節
  
  梁婉柔坐在辦公桌前,手指懸在鍵盤上方,僵硬得像被凍住。螢幕上的文案模糊成一片灰白,她的眼神渙散,耳邊彷彿迴盪著凱文粗重的喘息和陳實影片裡溫柔的笑聲。過去幾個星期,她的生活被撕裂成了兩半——婚姻的溫馨如薄冰般脆弱,慾望的深淵卻像黑洞般吞噬著她。那段與凱文的不堪回憶像一根刺紮在心底,每每想起,她都感到一陣撕心裂肺的內疚。她深愛著陳實,那個溫柔老實的丈夫,卻親手背叛了他的信任。她無法面對自己的墮落,決定徹底斬斷與過去的那段糾葛。
  
  她不再去健身房,連跑步機上的晨跑都改成了小區裡的慢走。她刻意避開暫住隔壁的凱文,每次出門都低頭快步走過,生怕撞上他那雙充滿侵略性的眼睛。她開啟手機,將凱文的微信、電話號碼全部拉黑,手指在螢幕上滑動時微微顫抖,像在割斷自己的某一部分。刪除的那一刻,她感到一種短暫的解脫,卻也夾雜著莫名的空虛。她試圖讓自己相信,這樣就能回到從前,回到那個單純愛著陳實的自己。
  
  凱文卻並不在意她的疏遠。他靠在自家陽臺上,點燃一根菸,嘴角掛著冷笑。他看著梁婉柔匆匆走過的身影,輕哼了一聲,吐出一口菸圈。他並不急著追她,甚至懶得敲她的門。在他眼裡,梁婉柔不過是時間問題——她嘗過那種高潮的滋味,那種靈魂被撕裂的快感,遲早會自己回來。他只需要等待,像獵手守著陷阱,耐心十足。
  
  梁婉柔決心用工作麻痺自己,緩解對丈夫的愧疚。她主動請纓,接下創意部最繁重的專案,幾乎每天都加班到深夜。辦公室裡,同事們陸續離開,她卻埋頭在檔案堆裡,手指敲擊鍵盤的聲音在空蕩的房間裡迴盪。她希望透過努力工作增加收入,幫陳實減輕負擔,讓他少熬夜加班。她想象著陳實升職後露出欣慰的笑容,想象著他能早點回家陪她,這種期待成了她堅持的動力。
  
  陳實也在自己的崗位上拼搏,為了升職銷售總監,他經常出差,忙得腳不沾地。兩人聚少離多,卻因為思念彼此,在休息時間總會打電話或影片聊天。那天中午,梁婉柔窩在茶水間的沙發上,撥通了陳實的影片。螢幕上,他穿著襯衫,背景是酒店的窗簾,臉上帶著疲憊卻溫柔的笑:“婉柔,今天忙嗎?我這邊剛開完會,累得不行。”
  
  “不忙,就是想你了。”梁婉柔輕聲說,嘴角微微上揚,卻掩不住眼底的酸澀。她看著陳實的臉,努力讓自己忘記那段不堪的過去,“你呢?升職的事怎麼樣了?”
  
  “還行吧,領導挺滿意的。”陳實揉了揉太陽穴,聲音低沉,“你別太累了,多休息。我爭取早點回來陪你。”他的語氣裡滿是關心,讓梁婉柔的心猛地一縮。她強擠出一個笑,低聲說:“嗯,你也是。”
  
  結束通話影片後,她盯著黑屏的手機,指尖輕輕摩挲著螢幕,眼淚差點掉下來。她咬緊嘴唇,深吸一口氣,告訴自己要努力工作,不能再辜負他。她試圖讓忙碌填滿內心,但那段與凱文的記憶卻像揮之不去的陰影,隨時在她疲憊時鑽出來。
  
  “梁婉柔,最近看起來很累,有沒有遇到什麼麻煩?”一個低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冷不丁地刺破了辦公室的寂靜。
  
  她猛地一顫,手指僵在半空,轉過身,看到劉總站在她身後。他是創意部總監,四十多歲,身材挺拔,臉上掛著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此刻,他倚著她的隔板,手裡端著一杯咖啡,熱氣裊裊上升,映得他的眼神深不可測。他盯著她的臉,嘴角微微上揚,像獵手審視獵物。
  
  “沒……沒什麼,劉總。”梁婉柔擠出一個笑容,聲音乾澀得像是從喉嚨裡硬擠出來的。她抓緊桌角,指節泛白,指甲摳進木頭邊緣,留下淺淺的痕跡,“就是最近案子多,有點忙。”
  
  劉總眯了眯眼,抿了一口咖啡,語氣輕飄飄的,卻帶著一絲壓迫:“忙是好事,但別把自己弄垮了。你這臉色,可不像只是忙出來的。”他的目光在她微微顫抖的手指上停留了一瞬,又掃過她緊繃的肩膀和微微下垂的嘴角,隨即轉身離開,腳步聲在空蕩的辦公室裡迴盪,像敲擊在她心上的鼓點。
  
  梁婉柔盯著他的背影,胸口一陣發悶。她感到一種無形的目光鎖定了自己,像針尖般刺入皮膚。她深吸一口氣,試圖甩開這種不安,但心跳卻愈發失控,像是要從胸腔裡跳出來。
  
  幾天後的一個下午,創意部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討論新季度的廣告策劃。會議室裡,投影儀的嗡嗡聲和同事們的低語交織在一起,空氣悶熱而壓抑。梁婉柔坐在角落,低頭記錄要點,指尖不自覺地在紙上劃出凌亂的線條,指甲在紙面留下淺淺的劃痕。會議結束後,同事們魚貫而出,劉總卻突然開口:“梁婉柔,留一下,我有些細節想跟你單獨聊聊。”
  
  她僵在原地,抬頭看向他。劉總站在會議桌旁,手指輕敲著桌面,發出清脆的“嗒嗒”聲,像倒計時的鐘擺。會議室的門被最後一個同事帶上,咔噠一聲鎖死的悶響讓她心頭一緊。房間裡只剩他們兩人,投影儀的餘熱還未散去,空氣中瀰漫著一股焦灼的味道,夾雜著她手心滲出的冷汗氣味。
  
  “你這個方案的文案創意不錯,但我覺得還可以再大膽一點。”劉總拉過一把椅子,坐到她身邊,椅子腿摩擦地板發出刺耳的聲響。他翻開她的策劃書,語氣輕鬆得有些不自然,“對了,我聽說你最近在健身房挺活躍的?效果怎麼樣?”
  
  梁婉柔的手一抖,筆尖在紙上劃出一道刺眼的墨痕,墨水洇開,像血跡般刺目。她抬頭撞上劉總的目光,他的眼神平靜如水,卻像深潭般藏著看不見的東西。她強壓住心底的慌亂,擠出一個僵硬的笑:“以前去過,現在不去了。太忙了,沒時間。”
  
  “是嗎?”劉總挑了挑眉,語氣拖長,帶著一絲嘲弄,“那就好。健身房有些教練不太靠譜,你這麼細心的人,應該不會隨便讓人佔便宜。”他起身,拍了拍她的肩膀,手掌的溫度透過薄薄的襯衫傳來,像烙鐵般灼熱。梁婉柔的身體猛地一縮,指尖攥緊了筆,關節咯咯作響,筆身幾乎要被捏斷。
  
  她低頭盯著策劃書,耳邊迴盪著劉總的話,心跳快得像是要炸開。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風聲,但這種試探像一張網,慢慢收緊,讓她喘不過氣。
  
  週末過後,梁婉柔主動加班,辦公室裡燈光蒼白而刺眼,照得她的臉毫無血色。窗外風聲呼嘯,像低沉的嗚咽,玻璃微微震顫。她埋頭修改檔案,印表機的低鳴和鍵盤敲擊聲成了她對抗內心空虛的武器。她想透過努力讓陳實輕鬆一點,哪怕只是多賺一點錢也好。
  
  “梁婉柔,這份檔案你再核對一下。”劉總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他腳步緩慢地走近,將一疊資料遞過來。他的手臂擦過她的肩膀,指尖帶著一絲菸草的氣味,像電流般刺入她的神經。
  
  梁婉柔接過檔案,低頭翻閱,手指微微顫抖,指甲摳進紙邊。她能感覺到劉總的目光像刀子一樣在她身上游移,切割著她的防線。他的靠近讓空氣變得粘稠,她下意識地往後靠,卻發現椅子抵著牆壁,發出一聲悶響,無路可退。
  
  “這裡有點問題。”劉總俯下身,指著檔案上的一行字。他的氣息噴在她的耳邊,帶著淡淡的菸草味,低沉的聲音像在她耳膜上震顫,“你看,這個措辭是不是可以再調整一下?”
  
  梁婉柔點點頭,手指在紙上劃過,指甲摳進紙面,紙張微微撕裂。她腦海中閃過凱文在家裡沙發上的場景,那種羞恥的快感與此刻的壓迫交織,讓她呼吸急促,雙腿不自覺地夾緊。
  
  “劉總,我改好了。”她儘量讓聲音平穩,將檔案遞回去,手指在檔案邊緣留下溼漉漉的汗漬。
  
  劉總接過檔案,目光在她臉上停留了一瞬,嘴角微微上揚:“你最近是不是太累了?我看你反應有點慢。”他直起身子,語氣中帶著一絲冷意,“加班辛苦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梁婉柔幾乎是逃離了辦公室,走出大樓時,冷風夾著細密的雨絲撲面而來,雨水打溼了她的襯衫,貼在皮膚上冰冷刺骨。她站在路燈下,雨水順著臉頰滑落,冷汗浸透了後背,黏膩得難受。
  
  週三中午,劉總請創意部核心成員吃午餐。餐廳昏黃的燈光灑在木桌上,投下斑駁的陰影。梁婉柔坐在長桌一端,手指捏著餐巾,笑聲像針刺在她心上。
  
  酒過三巡,劉總端著一杯紅酒走來,杯壁凝著水珠。他

  本章未完,點選[ 數字分頁 ]繼續閱讀-->>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弄潮秘書末世:每征服一個女人,就獲取一個技能點母單處男約到爽快熟女,那晚在賓館被教成人…七夕幻想app——打造你的專屬女友復甦的魔女,溫柔白絲大小姐和清冷銀髮魔女警門贅婿桑拿房糜豔之事穿越到過度親密的異世界家族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