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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1
這顏色確實是赤黑色。房間的中央孤零零地擺放著一張手術檯,臺上亂放著一些手術工具。我想著還有沒有其他線索,於是往角落那邊找了一會兒。那邊是一個有如澡堂大浴池般的設施,而且這裡也到處沾滿了赤黑色的血痕。沒有比這幅光景更令人毛骨悚然的了。
冰上小姐調查的方向與我完全相反,她突然大聲地向我喊道。似乎是發現了什麼。
「長谷川。我隱約明白了。這是臟器買賣。這地下室就是為了取出人類的臟器。」。
冰上小姐對我做出手勢之後,迅速地往樓上跑過去。臟器買賣什麼的。看她跑得相當急迫的樣子,我也想都沒想就跑了起來。
然而我們已經無法回到一樓了。在有通道的房間裡面,到處都起著熊熊大火。而且那些火焰隨著樓梯流下的液體快速地蔓延過來。恐怕那些液體就是汽油吧?為了避開這些火,我往後退著。然而濃厚的煙霧令我意識逐漸模糊。
接著蔓延到地下室的火焰快速地擴散開來。熱量相當大,照這樣下去會死吧。就沒有什麼辦法嗎。我環顧著周遭,但是並沒有其他的出口。
在煙霧導致我窒息之前,我就點進[讀檔]了。光是這次任務已經讀檔幾次了呢。沒辦法,我還是按照剛才的發展所行動。
跟冰上小姐接吻完跑向攤子。接吻是不可少的,這是彼此之間的感情交合。在那之後我就急忙行動起來。因為我覺得雖然上一次攤子消失不見了,可這一次如果快一點或許就可以找到什麼線索。
然而,我到期待一下子就落空了。即便我全力趕過去,攤子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我倚靠在攤子的牆壁上激烈地喘著氣。
總之姑且先整理一下狀況吧。
冰上小姐突然說出臟器買賣一詞。我不知道她光看地下室的手術室怎麼會得出這樣的判斷。是因為發現了缺失臟器的屍體嗎。如果是這樣,感覺疑點都說得通了。
當我一個人來到攤子時,第一次點了的拉麵裡八成是放進了麻痺藥吧。而我運氣好把拉麵弄翻了,所以才沒有受到麻痺藥的影響。不然我也會被拿走臟器。只是我運氣好而已。我回想起那位阿姨光是因為我打翻拉麵就臉色鉅變的樣子。
不過如果是這麼回事,那還有一個疑問。
為何我再次點了碗拉麵裡面卻沒有放進麻痺藥呢?而且在我後面才來的冰上小姐,她點的烤雞串也沒有放進麻痺藥。我們兩人都平安無事地離開了攤子。那時候我和冰上小姐都互不相識。當我點完拉麵,阿姨把湯汁倒進碗裡時,冰上小姐就來了。
難道說會是這樣嗎
如果我先吃引發了麻痺症,那身在一旁的人或許會覺得古怪。事實上除非是一起來的,不然同時吃到料理的可能性是非常低的。所以那位阿姨才沒有在第二碗拉麵裡面放藥。當然,沒有在烤雞串裡面放藥也是這個原因吧。於是讓獵物逃跑的阿姨表情才會那麼難看。
之後在我獨自一人在巷子亂逛的時候,把我捅了順便發洩一下怨氣,這樣一切疑點都解開了。恐怕她是想切開我把臟器都取出來吧,如果我沒有[讀檔]的話。
令人起雞皮疙瘩的真相。光是切死人還不夠,居然還要拿走他人的臟器。
無論獵物是否會來到攤子,為何不直接弄暈或者綁架呢。
嘛,從只利用麻痺藥這點來看,就能明白這是多麼謹慎的組織。而且萬一動用武力把人打暈或者綁架,就有可能就會遇到像冰上小姐這種人,反而會有被反殺的可能性。
原本就有出差錯導致獵物逃跑的可能性,又或者獵物本身具備逃跑能力。這樣一來他們所做的事蹟將有可能暴露。所以比起奇襲,他們使用更加妥當的麻痺藥了吧。
而且明明在人數上佔據優勢,可卻完全沒有來襲擊我們。他們反倒是監視著我們,找到機會後利用放火這種能夠安全解決的處理方式。從這點也可以看出他們是多麼準備周到。將一切都燃燒殆盡,也就說他們要消滅二樓的屍體以及地下的手術室等證據,順便還能夠解決掉我們,真是一石二鳥的方法。
對於他們計劃多麼的周密,我不禁呆然地搖搖頭。
第二次到攤子的時候與第一次分別來到攤子的情況不同,那時我是跟冰上小姐一起過來,當然也是在同個時間點向阿姨下單。
所以那時候就放進了麻痺藥。因為同時把料理端過來,我們有相當高的機率會同時吃起料理。這些傢伙會排除有失敗可能性的方法,儘可能選擇成功率比較高的方法。
考慮到手術室是在屍體所在的宅邸裡面發現的,恐怕那位政治家應該是幕後黑手吧。
如此一來,計劃會這麼周密細緻我也能夠理解。無論如何,地位越是高的議員當然也就越是要謹慎行事。更重要的是即便幕後黑手死亡,組織也依然還在展開行動。換句話說背地裡還有其他幕後黑手存在吧。又或者這是他們最後的垂死掙扎。
當然,冰上小姐並不知道政治家是地下交易組織的幕後黑手就把他殺了吧。可也因為如此他們一定會將一切都搞得複雜化。
那個宅邸應該是工作室才對。離攤子又近,而且一旦抓到人還能以新鮮的狀態進行解體工作。
我腦海裡只想到人渣兩字。
可也多虧於此,我才能夠解開所有的疑點。既然知道那些傢伙的手法,那我就能做出應對。
那麼,我要怎麼樣才能抓住那些傢伙呢。被刀具切死,被火燒死等幾次死亡的仇,我非報不可。
這次我已經怒到要發狂了。
總之一定要進行反擊。不然在未來那些傢伙又會搞突然襲擊。剛好冰上小姐也往攤子這邊走過來。這時我有股既視感,有種忘了什麼事的感覺。對了,剛剛好手機是在這個時候響起來的。
「滴鈴鈴鈴鈴鈴鈴」
正如意料之中,無顯示號碼的手機響了起來。我打算在之後向她解釋我睡著了,於是我並沒有接電話。更點是我根本沒有餘力去管她。我想盡快回到那座宅邸,展開反擊攻勢。
「冰上小姐! 不好意思,我們再到那座宅邸。快點!」。
「誒」
第三十二話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我沒有多加說明直接跑起來,她疑惑不解但也追在我身後。雖然在我跑的途中手機一直在響著,可現在不是接電話的場合。為了顛覆他們的計劃必須要爭分奪秒。到達宅邸後狀況跟上次相同。可我並沒有浪費時間,而是推開床鋪把通往地下室的通道開啟,等著冰上小姐過來。過了一會兒,臉上沾了點汗水的她便出現了。
「為什麼突然這麼著急 啊,這裡是…」。
冰上小姐看到我想要說些什麼,不過當她看見通往地下室的樓梯之後便緘口不言,沉默地露出謹慎的表情。我喘著氣,告訴冰上小姐這間地下室的真相。
「是手術室,沾滿血的…」
「手術室」
我像是已經去過地下室一樣為她開始說明。因為在[讀檔]前看到的,所以也不算是說謊。於是她的表情立馬陰暗起來,而且身體也顫抖不已。看起來似乎不是因為恐怖而顫抖身體,應該是有其他的理由吧。
「臟器買賣…。」
雖然她故作平靜的樣子說道,可表情卻不是如此。
「冰上小姐」
「實際上我的親弟弟會死,也是因為這種臟器買賣的組織。這些人就因為需要小孩子的眼睛這種理由就做出這種事情,對於這種人無關委託我絕不留情。」。
她使勁握著劍的手不停地顫抖著。原來有過這樣的事情啊。難道說就是因為對於逝世的弟弟 有心理陰影,所以她才會對年紀比自己小的男性抱有幻想嗎。還是說這女人把我當成她親弟弟了嗎。說起來,剛才接吻的時候感覺好像是有說過弟弟什麼的。
「沒事的,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會保護長谷川你的。」。
她如此說道並突然抱住了我。果然,感覺她是把我當做是已死的弟弟了,為什麼偏偏是弟弟啊。而且就好像是面對弟弟一樣,她的語調也突然換成了一般用詞總而言之,我讓她離開我。接著改變話題。不,其實我有幾點挺在意的。
「然後呢,已經向那些傢伙復仇了嗎」。
「沒有,那些傢伙在事件過後就直接消失蹤影。而且當時我還未成熟,是一個徒有虛名,未能獨當一面的解決師…」。
「那麼有可能是同一個的組織也說不定呢。」。
「嗯,我一直想要找到這組織而接受別人的委託,不過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找到事件的線索。」。
「可是幕後黑手怎麼看都是你剛才殺死的政治家,從不同的角度來看,你已經成功復仇不是嗎」。
「會是這樣吧。我知道他們果然是人渣,可沒想到會渣到這種程度。不過,組織成員還有剩餘的吧 那要說是復仇成功還為時過早呢。」。
是嗎?這一次的任務是揭開臟器買賣組織的真面目,並讓冰上的復仇成功吧。我確信這就是攻略的任務條件。情況也十分符合。既然如此,我就得更積極得協助她的復仇不可。
「這件事先不說了,我們先故意裝作下去地下室的樣子吧。總覺得那些傢伙在暗地裡看著我們。」。
說完我就拉著她的手往樓梯下去。然而,我並沒有走到地下室,而是在樓梯中央停止不動。在那些傢伙確信我們走到地下室之後,我們再迅速上來,對他們展開奇襲。這就是我的計劃。
「為什麼走在樓梯裡就不走了」
「他們一旦知道我們走的地下室,應該會做出某種行動。這時我們再一口氣襲擊他們。」。
「是嗎?也就是說那些傢伙正在監視著我們嗎」。
「因為剛才跑到攤子裡,原本暈過去的阿姨連同攤子本身都消失了。從這一點來看,他們應該已經知道我們的存在了吧。」。
「說得也是。我的弟弟、啊、不對….所以長谷川很聰明呢。」。
弟弟?呼。逐漸浮出水面的臟器買賣組織的狀況,以及她已逝世的弟弟跟我是同個年紀,令她越來越覺得我是她的弟弟。有種突然看到她黑暗的一面浮現出來的感覺。而且她就像是真正的姐姐一樣開始摸著我的頭。雖然感覺也不壞,但是有些不對勁。她也有這種感覺吧,突然把手置於嘴邊,一副自己也感到驚訝的表情。
「啊! 對不起。忍不住就...剛剛感到了親近感。因為、是..弟弟....」。
她看起來似乎很混亂,我姑且搖搖頭。
「雖然毫無顧慮地對待我是可以,可我還希望別把我當做是你的弟弟。」。
「這、這是當然的吧!你根本是不同的人。話說回來...那長谷川對待我的時候能不能也不要這麼拘束」。
我正想說你這種說話方式就像是在對待弟弟一樣,不過我還是打消念頭。我是討厭被人當做是弟弟,可既然她擁有這種心理陰影,那就這樣接近她也不錯。跟這種美女搞好關係也沒什麼不好的。既然是擁有好感度的女性,那隻要讓她從弟弟的幻想中慢慢地解放出來就可以了吧。畢竟這次的任務並不是一切的結束,而我們又不是不能再次相見的關係,所以慢慢來,哈哈哈。
以前遊戲TIP有說過好感度較高的女性會繼承到現實之中。冰上小姐是在現實中絕對不可能搞好關係的女人。既然如此,我只想慢慢地跟她培養感情。可縱使是這樣,我有些話還是得非說不可。
「雖然我是沒問題。不過我可是名叫長谷川亮的人,可不是冰上小姐的弟弟。這一點我希望你可以分清楚!」。
「啊,抱歉…。」
儘管她是這麼說,可目光一直在追著我看。我正想要躲避她的目光,可想到時間過得差不多了,於是向冰上小姐使了眼色,立馬衝到樓梯上面。
接著跑到客廳。
然而家裡一片寂靜。如果要像之前一樣引發大火,那就必須要做好四處潑灑汽油的準備不可。然而,豈止是汽油,我甚至連人影都沒看著。
「你怎麼了」
有點奇怪。我再次爬到二樓。由於我一直抓著冰上小姐的手腕,因此她也自然就跟了過來。然後我對茫然若失地看著我的她說道。
「這具屍體有沒有什麼發生改變的地方」。
在[讀檔]之前,她一看到屍體就感到可疑,覺得屍體有點變化,還說屍體明顯有被什麼人搜過的痕跡。可這一次,目不轉睛地觀察屍體的她,表情上卻無任何的變化。
「沒有哦 應該沒有什麼改變的地方。屍體還是維持著被我砍傷頭部的狀態。」。
「誒」
好奇怪。跟[讀檔]之前的狀況相差也未免太大了。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見,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究竟是哪裡出了差錯啊。我的行動顯然是[讀檔]之前完全相同。跑到攤子那邊,之後回到宅邸發現地下室。行動有所不同的就是前往二樓的順序不一樣。讀檔之前我們是發現屍體有可疑之處,然後才回到了一樓並發現了地下室。
就只是因為這樣?不對,不一樣。光是這種事根本不足以說明為什麼那些傢伙沒有過來燒死我們,以及為何要停止本應要搜查屍體的行為,而去採取了其他行動。那麼到底是為什麼。我究竟是做錯了什麼事情呢。我冷汗狂流不止。
我仔細回顧我每一個舉動,上一次是跑到攤子那邊,看到消失的攤子,然後就是手機響起來,於是我接通電話。給我等一下,不會是電話吧?
我驚訝地取出手機,未接通電話3條。除了在攤子面前沒有接的一次以外,在我跑到宅邸的中途手機似乎也一直在響著。九空居然給我打了三次電話。
不同的地方就是這個。在這一次的世界之中,我並沒有接九空揺愛的電話。
我懷著不詳的預感,直接跑到宅邸門外。
「大叔」
九空就站在大門前,表情十分氣怒。
雖然她滿懷情切地喊我做大叔,可這聲大叔有些不同。而且那是無法完全冷靜下來的語調。
「如果大叔現在正睡得香甜的話,我至少可能會原諒你說不定。可是你卻在這種地方遊玩也不接我的電話 我,最討厭的就是不懂自己有幾分輕重的貨色。」。
不是的。我想著要使用[無形劍],可這位招惹不得的女人已經憤怒到這種境界,那也就意味著遊戲已經不會有結果了。現在已經是死亡結局,畢竟她後面還有一大堆保鏢。
我立刻嘆著氣點選了[讀檔]。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