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倫譜曲】八 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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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2

  「啊…」母親壓抑的呻吟在房間裡迴盪,那是一種混合著痛苦與快樂的獨特
音調。

  妹妹不由自主地舔了舔乾燥的嘴唇,目光膠著在那交合的部位,想象著若是
自己處在母親的位置,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你要一起嗎?」哥哥的聲音如同魔鬼的誘惑,打破了妹妹的心理防線。

  她的瞳孔驟然收縮,身體因突如其來的驚喜而顫慄。

  原來,她並非被遺忘的那個,原來在這畸形的家庭關係中,她也有屬於自己
的一席之地。

  「我…可以嗎?」妹妹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試探與期待。

  「當然,」哥哥依舊是那副酷酷的模樣,「這是我們三人之間的小秘密。」

  母親此時已經攀附在兒子肩頭,承受著一波波快感的侵襲,聽聞此言也只是
輕輕頷首,算是默許。

  妹妹蹣跚著走近,近距離觀賞著眼前的春宮圖。

  她能看到母親的蜜穴是如何貪婪地吞噬著兒子的巨龍,每一次抽出都帶出大
量淫液,在空中拉出銀絲;每一次插入又會讓母親的乳房隨之晃動,如同兩隻不
安分的白兔。

  她不由自主地抬起手,撫上自己可愛的乳房,學著母親的樣子揉搓起那兩點
茱萸。

  從未體驗過的酥麻感沿著神經末梢傳遞至大腦,讓她不由自主地加重了力道。

  「來這邊。」哥哥伸出手,邀請妹妹加入這場荒誕的狂歡。

  妹妹幾乎是迫不及待地爬上床,跪坐在母親對面。

  近距離接觸下,她能清晰地感受到哥哥身上散發出的熱度,那是不同於父親
的陽剛之氣,是她夢寐以求的味道。

  「看著我。」哥哥命令道,同時加快了在母親體內衝刺的速度。

  妹妹順從地抬起頭,迎上哥哥熾熱的視線。

  在這個過程中,她不再是那個被排擠的局外人,而是成為了這個畸形家庭的
新成員,一個與母親共享同一個男人的共犯。

  妹跪坐在床上,目光緊盯著哥哥與母親交合處的結合部位。

  她清楚地看到哥哥肌肉繃緊的姿態,聽到他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吼,那是高潮
來臨的徵兆。

  「啊…媽…我要到了…」哥哥喘息著宣告,同時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妹妹注意到哥哥的脊背浮現出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的臀部肌肉緊實得如同大
理石雕塑,每一次挺送都將肉棒送到母親最深處。

  當哥哥最後一次撞擊後深深埋入,妹妹敏銳地察覺到他全身肌肉的痙攣。

  那是生命的精華正在噴薄而出的標誌—一波又一波滾燙的精液衝擊著母親的
子宮壁,讓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子,發出近乎哭泣的呻吟。

  「啊…太多了…好燙…」母親的聲音因過度歡愉而略顯嘶啞。

  哥哥緩緩退出母親的身體,疲倦地倒在一邊。

  妹妹屏息凝視著母親的私處,只見那裡一片泥濘狼藉,紅腫的陰唇微微敞開
著,白色的濁液正順著臀縫緩緩流下。

  「這就是哥哥的…」妹妹心想,不由得夾緊雙腿,感受著自己下體傳來的瘙
癢。

  她幻想著下次輪到自己的時候,那根火熱的肉棒也會這樣在她體內噴薄而出,
將她送上極樂巔峰。

  母親艱難地站起身,雙腿微微打顫。

  她看了妹妹一眼,沒有詢問,也沒有解釋,只是簡單說了句「我去清理」便
離開了臥室。

  妹妹看著哥哥滿足又疲憊的臉,忍不住傾身向前,在他唇上印下一個蜻蜓點
水般的吻。

  「哥哥~」她撒嬌般地呼喚。

  「怎麼了?」哥哥輕輕喘著氣回答,額頭上還殘留著歡愛後的汗水。

  「沒什麼…就是想告訴你,我很開心…」

  妹妹低著頭,聲音越來越小,「下一次…你會選我嗎?」

  哥哥露出疲憊的微笑,「當然,我會好好補償你,讓你也嚐嚐這種感覺。」

  妹妹聞言欣喜若狂,用力點了點頭,心裡已經開始憧憬即將到來的幸福時光。

  幾個小時後,丈夫拖著疲憊的身軀回到家。

  他瘦削的臉龐上寫滿了生活的壓力,黑眼圈明顯,嘴角微微下垂。

  這個為家庭日夜操勞的男人此刻卻得不到絲毫關心—妻子連一個敷衍的問候
都不願施捨。

  丈夫獨自坐在餐桌前,啃食著她們吃剩已經微涼的飯菜,筷子偶爾碰到碗底
發出清脆的聲響,如同敲打著這個家庭表面和諧下的裂痕。

  他抬頭環視著這個充滿歡聲笑語的家,卻總覺得有什麼地方不對勁。

  妻子背對著他收拾廚房,偶爾傳出的笑聲刺痛了他的神經。

  孩子們圍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不時爆發出歡快的交談聲。

  而在這一切熱鬧的背後,他隱約感覺到一種無形的距離,如同隔著一道玻璃
牆,明明觸手可及,卻又遙不可及。

  「我到底是為了什麼在奮鬥?」這個念頭又一次浮現在他腦海。

  每天早出晚歸,省吃儉用,就是為了供養這個看似幸福美滿的家庭。

  可是在這個過程中,他失去了什麼?妻子的熱情,孩子的尊敬,甚至是他對
自己價值的認可。

  他放下飯碗,靜靜聆聽著來自臥室方向若有若無的聲響,那種模糊不清卻又
異常親密的交談聲讓他感到陌生而困惑。

  在這個夜晚,他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可能只是一個幌子,一個提供物質
保障的工具人,而不是這個家的核心。

  而就在同一屋簷下,另一場溫情脈脈的聚會正在進行,只不過參與者並不包
括他—這位真正的丈夫與父親。

  那個夜晚父親第一次對著妻子和兒子咆哮,他發現了妻子和兒子的秘密,桌
子上的筆記型電腦清楚的拍下了她們揹著自己做的事,他那天感覺到了無盡的無
助,那份屈辱已經擺在了表面了,手機上的畫面讓他頭暈目眩—兒子正赤裸地壓
在妻子身上,兩具肉體激烈碰撞,發出令人臉紅的水聲。

  影片的背景正是他們的婚房,那張他們曾經共同編織夢想的床上。

  他認得出妻子臉上那種他許久未曾見過的滿足表情,也能清晰地看到兒子在
最後時刻深深埋入妻子體內的畫面。

  那個被他當作親子的男孩,正用他引以為傲的體魄征服著本應屬於他的妻子。

  他只是想用手裡聯絡家裡的筆記本攝像頭讓妻子給他查詢檔案,可是他透過
攝像頭看到了讓他崩潰的畫面。

  他摔碎了手機。

  他發了瘋,他回家,和妻子大吵,妻子冷冰冰的對他說。

  「我們,離婚把」。

  那一天他一個近五十歲的男人在無人的角落默默流淚。

  天空下起了大雨,似乎就連老頭爺,都在為他悲慼。

  他如是整個人瞬間蒼老了十歲。

  夜幕降臨,城市陷入沉睡。

  公園長椅上坐著一個孤獨的身影,他摘下眼鏡,用手帕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

  五十年的人生,從未如此挫敗過。

  曾經他認為自己只是一個普通的工薪階層,為了家人默默奉獻,如今看來,
他的犧牲竟換來如此結局。

  「為什麼會這樣…」他在雨中喃喃自語,聲音很快被雨聲淹沒。

  過往的路人紛紛躲閃,沒人願意接近這個淋雨的人。

  他的手機螢幕亮了又滅,妻子和孩子沒有一個人聯絡他。

  也許在他們眼裡,他已經是個多餘的人,一個絆腳石,一段需要被抹除的記
憶。

  雨勢漸大,他的衣服完全被打溼,貼在他狼狽的身體上。

  寒風刺骨,凍得他直髮抖,但比起身體的寒冷,內心的冰冷更讓他難以承受。

  他不知道這場雨何時會停,就像不知道自己的人生何時才能迎來轉機。

  在這個充滿鋼筋水泥的城市森林中,他只是一個被拋棄的可憐人,連流浪動
物都不如,至少它們還有歸屬的地方。

  路燈昏黃的光穿透雨幕,照在他的臉上,映出兩行清晰的淚痕,混雜在雨水
裡,分不清哪些是淚,哪些是雨。

  他回了家,已是夜半,他頹廢的默默坐在客廳。

  狂風咆哮著拍打窗戶,雨點如同密集的子彈砸在玻璃上,發出噼啪作響的噪
音。

  閃電不時撕裂漆黑的夜空,剎那間照亮了這個被恐怖氣氛籠罩的家庭。

  雨越下越大,一聲巨響吵醒了疲憊而剛剛睡下的父親。

  他皺眉來到窗戶前。

  外面呼喊聲這才映入耳朵,是山體滑坡!泥石流,洪水依舊淹沒了一樓!牆
壁發出不祥的吱嘎聲,樓下傳來鄰居的尖叫。

  所有人都意識到情況比想象中更為嚴重。

  洪水很快湧入室內,短短幾分鐘內就已經漫過了膝蓋。

  他踢開房門叫醒了妻子和孩子,妻子迷茫責備的看著他,眼中那被丈夫從夢
中驚醒的厭惡。

  丈夫管不了許多「起來!快,我們去高低!」。

  妻子這才發現外面的哭喊聲。

  慌亂帶著孩子們衝出家門,爬向高低,上了屋簷,這才看清,是一副怎樣的
末日,半個城區依舊被洪水淹沒,泥石流推到了大片房屋,許多人被洪水沖走,
她驚恐的把孩子拉到懷裡,一家人擁擠在一片窄小的煙囪蓋子上面。

  雨水無情地澆灌下來,冰冷刺骨。

  妻子緊緊摟著兩個孩子,試圖用自己的體溫給他們取暖。

  而丈夫則站在外圍,充當人肉屏障抵擋風雨的侵襲。

  隨著時間推移,水位越來越高,很快就淹沒了他們的腰部。

  寒冷、恐懼和絕望交織在一起,每個人的心中都浮現了死亡的陰影。

  丈夫看著妻子和孩子,她們的無助和絕望寫在臉上。

  這一刻他忽然笑了,是那份毅然決然的笑,他忽然明白了,一個父親一個丈
夫的責任。

  他躍入洶湧的洪流之中,運用全身力氣托起了那個小小的煙囪蓋子。

  這就是他給妻子和孩子的希望,只要他在,他就會為家人撐起一片希望。

  「不!回來!」妻子撕心裂肺地喊叫著,但已經來不及了。

  丈夫奮力支撐著蓋子,不讓它傾斜或沉沒。

  他的雙腳被湍急的水流沖刷著,隨時可能被捲走。

  但每當有失控跡象時,他就更加用力地挺直腰桿,確保妻兒的安全。

  閃電照亮了丈夫堅毅的面容,這一刻,那個平日在家人眼裡懦弱無能的男人
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英勇與決心。

  雨水沖刷掉了他臉上的塵埃,露出了一個父親最真實的一面—願意付出一切
保護所愛之人。

  隨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丈夫的身體開始不支。

  他的手臂因長時間高舉而痠痛不已,肌肉痙攣讓他的動作變得遲緩。

  但他依然倔強地堅守崗位,不肯放棄哪怕一秒鐘。

  最終,水面已經完全淹沒了丈夫的頭部。

  他變成了一座沉默的雕像,唯一的使命就是在黑暗中支撐起家人的生存希望。

  妻子趴在蓋子邊緣,透過混濁的水面尋找丈夫的蹤跡,淚水與雨水混雜在一
起。

  「對不起…我錯了…」她在心裡吶喊著,後悔自己以往的冷漠與不理解,那
個最軟弱的男人,卻在此刻展現出最為強大的一面。

  兩個孩子緊挨著母親,小聲啜泣著。

  他們第一次認識到,父親並不是那個平庸無能的人,而是這個家真正的英雄。

  那些曾經的嘲笑與輕視在這一刻化為了深切的悔恨。

  雨,依然在下。

  但在這場災難中,人性最美好的一面也被淋漓盡致地展現出來。

  那個被忽視多年的男人,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什麼是真正的父愛與責任。

  妻子和孩子得救了,救援隊救了她們,可是那個給他們最後希望的男人,這
個家的支柱在知道妻子和孩子得救那一刻,他倒下了,洪水捲走了他,救援人員
卻也無力在洪水中挽救這個為了家人的英雄。

  黃昏籠罩著這座飽受摧殘的城市,夕陽的餘暉灑在重建中的街道上,為灰濛
蒙的廢墟增添了一抹暖色調。

  三個月過去了,洪水造成的破壞大部分已經被修復,但人們的創傷卻難以愈
合。

  新的住所寬敞明亮,但總少了一種名為家的感覺。

  妻子站在窗前,眺望遠方的山脈,那裡曾是災難的源頭。

  她手中握著一杯熱茶,茶香裊裊上升,如同那段刻骨銘心的記憶。

  「媽,你在想什麼?」女兒從廚房探出頭,手上還沾著麵粉。

  這段時間裡,她成長了許多,學會了烹飪、打掃,甚至還能幫忙修理一些簡
單的傢俱。

  沒什麼,妻子勉強笑了笑,只是在想晚餐吃什麼。

  兒子正在組裝書桌,聽見母親的回答,抬頭看了一眼。

  他也變得更加懂事,不再整天沉迷遊戲,而是認真學習,希望能早日成為一
個有用之人。

  每當他看到父親從前工作的工具箱,總會想起那個雨夜父親奮不顧身拯救他
們的場景。

  傍晚時分,窗外又下起了小雨。

  妻子接到一個陌生號碼,自稱是外地某療養院的醫生。

  「請問是李先生的家屬嗎?」電話那頭的聲音謹慎而禮貌。

  「李先生?」

  妻子疑惑地重複了一遍,「哪個李先生?」

  「就是L 市那位在抗洪救災中受傷的英雄,李先生。」

  聽到這個名字,妻子手中的茶杯這一刻跌落。

  她的膝蓋瞬間軟了下來,靠著牆壁才能勉強站立。

  「他還活著?」她幾乎是哽咽著問出口。

  電話那頭的醫生告訴她,丈夫當時被洪水衝到了下游,被一艘漁船及時發現
並送往醫院。

  經過長時間搶救和治療,雖然脫離了生命危險,但由於溺水導致的嚴重腦損
傷,昏迷著這麼久,就在昨日才剛剛醒來。

  他現在已經恢復得不錯。

  需要通知家屬前來辦理後續手續,並商量康復計劃。

  妻子聽完訊息,淚水如泉湧出。

  她撲倒在地,泣不成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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