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入狐穴】(2)(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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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2

  (二)

  “操!”

  正在浴室裡洗去自己身上的那些汗液與淫水混合物的指揮官,忽然怒而對著那白牆上的瓷磚揮出拳頭來。

  偌大的和風浴室裡只有他一個人,剛剛的罵聲也在這空空蕩蕩的空間裡迴響著。

  之前結束了與武藏、信濃與能代她們房事的指揮官被安排到了位於武藏住處的客房裡。回想到那持續了一整天的淫亂性事,指揮官的腰部隱隱作痛的同時,心裡對於妻子天城的那番歉意也越發濃厚。

  “為什麼……她們要這麼做……”

  指揮官怎麼也想不明白,那些艦娘到底為何會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襲擊自己這個有婦之夫不說,還三番五次來輪番強姦自己。指揮官對此有很多疑問,可他也知道這些疑問自己最後也會得到什麼樣的回答。

  而且,自己一個大男人,居然被一群女人按在地上強…………男人用強姦這個字眼實在是太怪了,或許說用侵犯這個詞比較好。

  侵犯這件事是一碼事情,其他艦孃的性騷擾又是一件事情。

  在武藏她們侵犯自己之後休息之時,自己也找到了機會離開了那個房間,原本打算是離開那裡,回到自己的住處的。可路上碰到了一些艦娘,原本以為像武藏那種情況在重櫻裡終究只能說是少數,可現實卻結結實實給指揮官來了一巴掌。

  差點被路過的艦娘們侵犯的指揮官在千鈞一髮之際被武藏發現,並被她帶到了她自己的住處,又進行了新一輪的侵犯。

  反抗?如何反抗?先不說身為一介凡人的自己到底要如何反抗那些艦娘,就說公然違背陣營旗艦的意願這一點,對於目前正在順利進行的聯合港區計劃有著相當嚴重的負面影響。對於這項計劃的執行人與負責人而言,聯合港區計劃是容不得出現差錯的。

  大敵當前,自己這邊無論如何也不能先亂了陣腳。可…………

  一想到自己的妻子天城,指揮官心裡便一陣難受。若是妻子知道了這件事情,她會怎麼想?

  指揮官有些不敢想,特別是天城一臉失望地望著自己,然後取下了手上戒指,並說出“我們離婚吧”的那個場景。

  指揮官光是想到就覺得自己靈魂要被抽離了一樣。

  浴室門被開啟的聲音傳到了指揮官的耳旁。

  他回頭一望,是武藏與信濃。

  一黑一白兩隻狐娘裹著一件白色浴巾進入了浴室。

  “誒呀,指揮官,剛剛聽到你在說髒話,是心裡不舒服了嗎?”

  武藏笑盈盈地,踏著慢悠悠地步子往指揮官這邊走來。

  “不,沒什麼,你剛剛聽錯了。”

  指揮官看了一眼門口處的武藏,便把頭轉了回去,看似是對於武藏她們曼妙的軀體完全不感興趣的樣子。

  “有什麼不滿的話,儘管說出來,我會全部接受你的。”

  武藏走到了指揮官的身後,一對乳峰貼緊在了指揮官寬碩的背部上。那柔軟的觸感,哪怕是自己已經體驗了一整天了,身體上也依舊會對這種觸感產生自己不想要的反應。

  信濃此刻也出現在了指揮官的身前,她什麼話也不說,只是扔掉了自己身上裹著的白色浴巾,然後跪在了指揮官的襠部前,用碩大無比的胸部夾住了指揮官因為武藏而挺立的肉龍。

  “你們!”指揮官剛剛想要用言語回擊二人,卻被武藏一把扭過頭去,毫不客氣地入侵了自己的唇齒之間。

  與武藏平時那沉穩嚴肅的姿態不同,她的吻法相當狂野熱情,可同時又如同是拙劣的模仿一般,有的只是狂野,毫無技巧可言。

  指揮官的舌頭就好像是驚濤駭浪裡被海浪拍打著的小船一樣,三番五次差點給掀了個底朝天。唾液也是單方面地被汲取,就好像那武藏是在飲用清晨的甘露一般。

  接吻的聲音相當響亮,而身下正同時為指揮官獻上乳交與口交的信濃此刻也被挑起了鬥爭欲,吮吸著指揮官龍頭的同時,乳房的摩挲聲也在被信濃刻意增大。

  二者所產生的聲響在這浴室內反覆迴響著,如同是在侵犯指揮官之前為了安撫這個尚在反抗的男人的鎮魂曲一般,不斷地在削減著這個男人好不容易築起的薄弱防禦。

  “等,等等!”指揮官好不容易從武藏那好似抽水機一般的接吻裡掙脫出來,同時也去按住了打算進行深喉口交的信濃,喘了幾口滿是武藏味道的粗氣,說:“已經做了一天了,還不夠嗎?”

  “不夠哦,指揮官。”信濃抽出嘴來,平時疲倦、睡意惺忪的眼神此刻充滿了情慾與媚意,“只要是和汝在一起,那麼無論過了多久,妾身也不嫌多。”

  “武藏!爾等身為陣營旗艦,為何如此沉迷肉慾!你作為旗艦的姿態去哪裡了?”

  武藏對於指揮官那好似是沒話找話說的發言只是回以了一個耐人尋味的微笑,然後湊到了指揮官的脖頸邊,舔舐了一口那上邊今天又新增的吻痕,不慌不忙地說:“若是為了心愛的男人,無論是身為陣營旗艦,又或者說是大家的榜樣,都無所謂,畢竟…………”

  武藏靠在了指揮官的耳邊,慢聲輕語:“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被按倒的指揮官枕到武藏的大腿上。信濃那邊則有些迫不及待地坐在了指揮官的下腹部,那潮的出水的蜜唇貼在了指揮官的肉龍上,來回著摩擦的觸感令指揮官多了幾分想要噴發的衝動。

  “指揮官,您與天城的婚姻我們並不反對,相反,我們忠心著為您祝賀,祝福您與愛人的喜結連理……”

  信濃摩擦著的幅度越來越大,從龍頭直到根部,都被一寸不落地塗抹上了信濃的愛液。

  “但,請您也好好面對我們對您的愛意,我們對您的愛,可不會落後於天城的。”

  隨著武藏那溫柔的發言,信濃的摩擦在入口摩過龍頭,信濃用力吞入了那碩大紅熱的頂端後結束。

  肉龍一路暢通無阻,只是片刻,便與狐娘體內深處渴求著愛人的部位吻在了一起。

  頂住了肉環時的感覺令信濃幾乎爽到不能自我,吐露著小半截舌頭的同時,滿眼愛意的視線死死地盯住了指揮官那張拼命忍耐的面龐。

  “指揮官,聽聞您與天城從認識到床上,前前後後不過一個月吧?甚至說到想懷上孩子都只有一個星期?”武藏抓住了指揮官想要去推開信濃的雙手,將它們按在了自己的看著就感覺深不見底的乳溝裡。

  “說實話,我真的很羨慕天城。她到底是用了什麼辦法迷住了您,到底又用了什麼辦法讓您如此傾心於她,我想,就算是我知道了,恐怕也沒辦法像她一樣用同樣的手法讓您愛上吾等。不過沒有關係,只要有孩子在就好了…………”

  聽聞武藏的發言,指揮官長大了眼睛,心裡也迅速明白了武藏的意思:“你!不行,這不行啊!”

  指揮官那對於戰列艦艦娘來說孱弱無力的反抗,簡直就像是在給正在侵犯他的二人增添幾番情趣一般。武藏稍稍一用力,便控制住了那還想再反抗的指揮官,嘴裡也跟著說道:“可別忘了,指揮官,在這裡,遵從您的命令不是因為您的身份或是規矩,而是我們自願的。若是不想,我們想怎麼處理您,那就怎麼處理您。”

  信濃擺動著纖腰,已經是被肉龍貫穿了無數次的蜜穴,此刻也是不知疲倦地咬住那在穴內橫衝直撞的壞傢伙。起初第一次侵犯的時候,信濃的蜜穴尚且還不能完全容下那肉杵,而在多次開拓與深入之後,這初經人事的隱密之地亦然成為了獨屬於眼前這個男人的桃花源。

  多次與花心肉環的接吻令那白色的狐娘媚聲連連,藉由自己的軀體重量與大腿處的施力,二人襠部的撞擊聲響一次比一次大,撞擊力度也一次比一次厲害。

  信濃已經沉迷於與眼前身下這個男人的交媾,一次又一次的宮交令這隻狐狸亦然忘不掉那般快感。食髓知味的她希望這能帶給她幾乎無限快樂的器具再次深入她的胞宮,體會那前所未有的快感。

  “啊啊………妾身……妾身也愛著您……”信濃的嘴裡斷斷續續地吐露出一些模糊的字詞,那對於平日慵懶的風格而言完全相反的動作幅度,令指揮官心裡完全無法平靜下來思考現狀。

  經歷了數次的開發與拓展,那肉龍時隔了只是一個多小時,便再次回到了那像是要吃下它的嬌嫩子宮內。

  周遭的宮壁如痴如醉地貼上來,與那緊箍住棒身的子宮口一起,令那肉龍進退不得。

  也因為如此,那信濃的擺動幅度也小了不少,可是這並不意味著這程度縮減的動作所帶來的快感,也會有同等比例的減少。

  每一次扭動腰臀,肉龍被那動作裹挾著,在穴內,在子宮內四處碰撞。子宮壁也隨之變形,貼合著那肉龍,也不知是為了控制,還是為了那令人如痴如醉的快感。

  躺在那信濃身下,正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的指揮官,扭過了頭去,在拼了命一般忍耐衝動的同時,也在努力去不斷嘗試掙脫來自武藏的束縛。

  “指揮官,我建議您還是不要做這些無所謂的反抗比較好哦?”只是抬手,那武藏便徹底壓制住了正在掙扎的指揮官,而且感受到指揮官肢體動作的信濃也加快了自己腰部的動作。

  隨著一次又一次地深入,大腦一次又一次被快感衝擊,滾熱的白色濁液在那小小的胞宮內洶湧澎湃。半分鐘下來,信濃那原本健康平滑的小腹漲大了不少。白色的狐娘看上去也是累的夠嗆,已經與指揮官做了一天的信濃顫顫巍巍地站起身來,幾滴白濁擠出蜜裂,順著潔白的肌膚流經大腿上,低落與地上的瓷磚。

  “我先去……去睡了…………”

  犯著困的白色狐娘嘟囔了幾句,就踏著步子出了浴室。

  “哈啊……哈啊啊……”依舊是在大口喘氣的指揮官枕在武藏的膝枕上,仰著頭。一陣又一陣炙熱的喘息傳到了武藏的胸部下邊,略帶著一些溼度的熱氣惹的這隻黑色的狐娘不僅僅胸部酥酥癢癢,心裡也異常騷動。

  “看得出來,指揮官今天已經是做夠了吧?”

  “武藏……”

  “哼哼,沒關係的,畢竟我也和您相處了一整天,體內的種子也不知道留了多少了,想必若是想要懷孕的話,那些量也應該是夠了吧。”

  不知道為何,忽然放棄了侵犯眼前男人的艦娘托起指揮官,讓他使力站起身來。

  指揮官不知道武藏葫蘆裡到底買的是什麼藥,但到底無論結果如何,他也沒得選擇。

  可出乎指揮官意料的是,武藏只是擁著指揮官,離開了洗浴區,徑直走到了那溫泉裡,二人相互依靠著坐了下來。

  指揮官與武藏的身高差不多,可能是因為武藏平時穿著鞋底子極高的那個木屐,導致指揮官基本上要仰起一點頭看著她,但現在看來,武藏並不比自己高多少。

  武藏隨意地將頭倚靠在了指揮官的肩頭上,眼睛盯著那指揮官脖子上幾乎是難以數清的紅色斑點,眼睛微微眯起。

  “指揮官,你說,到底是為什麼人類要創造我們呢?”

  被強暴了一天的指揮官,難得的聽見了這種正經的問題,一時間還有些想不到要回答的話語:“可能…………可能是因為有……有塞壬吧?”

  “那是答案嗎?指揮官?”武藏呼吸著指揮官身上的淡淡汗味,接著問:“那真的是我們這個世界存在的答案嗎?”

  指揮官只是對此表示了沉默。

  “指揮官,你一直以來幾乎是不要報酬地幫助我們,與那些老東西們不一樣,我們並不被您看作是戰爭機器,或者說是取樂用的小女人,所以我很好奇,為什麼您會這樣子。”

  “武藏……”

  “我們與塞壬的戰爭曠日持久,一直以來也沒分出個勝負,我想,哪怕是在聯合港區成立了,各大勢力被整合到了您的麾下,我們與塞壬的戰局也不會有太大的改變。為什麼呢?”

  指揮官站了起來,隨著小腿划動水面的聲響往前走了幾步,抬起頭看著那滿天的繁星。

  “武藏,你認為我們的敵人是誰?”

  “目前來看,塞壬,還有那些meta……”

  “塞壬?meta?不,不不不,那些都不對…………”

  閉上眼,深呼吸著的指揮官,慢慢地把自己心裡的一些話說了出來:“我從來不以為你們是戰爭機器,同樣也不會把你們當做是戰爭機器,知道為什麼嗎?”

  武藏沒有說話,只是看著指揮官的背影。

  那個高大壯碩的白髮男人轉過身來,臉上看不出是什麼感情色彩,淡然?還是說無望?武藏不知道該怎麼形容:“你們沒有那個資格作為戰爭機器,哪怕是塞壬,也頂多只是小打小鬧。我每次仰望著那黑夜之中的滿天繁星,都只是感覺到惶恐不安。”

  “我……我們沒有資格?”武藏皺起眉來,對於眼前那個男人的發言頗感不滿。

  “meta……我從來不以為她們是敵人,相反,她們是我們最好的戰友。”長嘆一口氣,沉聲道:“但看得還不夠多,她們也還不夠強。曾經,我眼看著她們悍不畏死,視死如歸,一次又一次悲劇在我眼前上演,我和她們有一樣的感受。”

  “感受……指揮官,您到底在說什麼?”

  “不,沒什麼。”指揮官又走回了武藏的面前,蹲下身子來摸了摸那對又軟又香的狐狸耳朵:“只是你剛剛的問題讓我想起以前發生過的一些屁事,心情不太愉快然後說了一點鬼話,你大可不必放在心上。”

  武藏也是抬起眼看著眼前的指揮官。他的話剛剛說完,武藏想要接話的時候,視線忍不住下移,看到了那在溫泉水面下若隱若現的肉杵,於是她的心裡便有了別的想法。

  “我也洗完了,那我就先去休息了。”

  指揮官這才剛剛轉身,身後的武藏便一把撲去,將那高大男子直接撲入到溫泉裡。水花四濺,武藏將掙扎著的指揮官翻過身來,待那指揮官好不容易從武藏的桎梏下探出水面,又廢了九牛二虎之力坐上了岸邊,看著那抱著自己腰間,還順勢吞下自己肉棒的黑色狐狸,頓感憤怒。

  “喂!武藏!你怎麼!”

  “哈啊!”武藏吐出那被含到立起的肉杵,粉舌慢慢舔過棒身,最後將頭埋入了指揮官的襠部,任由指揮官的肉杵在自己的臉上胡亂磨蹭:“就算如指揮官所言,我們不配成為您心目中合格的戰爭機器,可我們有完全足夠的資格成為您一生的伴侶,您完美的賢妻。”

  “什麼伴侶,什麼賢妻……我已經有天城了!”

  “哦呀,指揮官,您剛剛的氣勢去哪裡了?明明張開口都是一些聽不懂,摸不著頭腦的話,現在卻這麼害羞?”

  “你!武藏,快放開我!”

  “放開您,您就要離我而去了,我才不要。”武藏吻上指揮官的龍頭,探出粉舌,騷撓著馬眼,接著說:“若是您棄我而去,那麼重櫻陣營便不再同意聯合港區計劃,無論指揮官之前付出了什麼樣的努力,我們重櫻都有辦法讓您一切只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你!嘶…………那,你要我怎麼做?”

  武藏的舌頭在龍頭上打轉,舌尖過分刺激著那早已飽受摧殘的敏感點,微微顫動著的肉龍就好似欲拒還迎一般:“與妾身結婚吧。”

  “結,結婚?!”

  指揮官不可思議的表情浮現於臉上,同時他也已經察覺到了武藏的雙手已經悄悄放開了他。

  可他不知道為何並沒有起身離開,反而愣在原地,眼看著身下的武藏對著自己的性器吞入吐出。

  “對哦,嗯嗯…………哈啊……”武藏撩開自己耳邊的頭髮,又是吻了一口指揮官的肉杵,說:“只要和妾身結婚,那麼全體重櫻陣營的艦娘隨您差遣,無論是作為您麾下計程車兵,還是您做愛取樂的女人,我們都可以,只要您不拋下我們便好。”

  “我當然不會拋下你們,作為合格的指揮者而言,拋下前線將士無疑是最失格的…………”指揮官頓了一下,想要將視線移開,卻被武藏一手捧住側臉,讓他不得不注意到武藏那宏偉的雙峰:“但我不想就因為如此就去做那種濫情的爛人。”

  “誰會說您濫情呢?只不過因為大家都深愛著您,您也沒有辦法罷了。”武藏起身,慢慢地半跪到了指揮官的身上。肉柱不斷在蜜水四濺的穴口處摩擦,情慾如同不斷蔓延的野火一般。

  男人上手去抓住了武藏的手,想要把它從自己的臉上甩下來。但武藏對指揮官的這一舉動非常不滿,甚至只是指揮官與自己觸碰的一瞬間,心裡已經是冒起一股無名火的她立馬坐下,那早已久候的肉穴享受著那來自於侵入物的溫度與硬度,迫切地“吞食”著,妄圖送到那穴內更深,更隱密的地方去。

  “您還真的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呢……”武藏臉上已經是沒了笑容,那股平日演習戰鬥時的表情亦然浮現於那張帶著潮紅的嬌容上:“我現在算是明白了,為何那些與您朝夕相處的夥伴們,會在您最為關鍵的時候做那些事情了。”

  “你!”指揮官被推倒在了身下的那塊被削平打磨的石塊上,一隻手已經被武藏給牢牢握住,另一隻手四處揮舞,卻因為地面上的溼滑而抓不住任何東西。

  “我們知道的,那些白鷹的艦娘們到底對您做了什麼,該說果不愧是白鷹呢?玩法多種多樣,連我們重櫻也只能說自愧不如。”

  挺動的肥臀好似水花一般,顫動著,一次又一次擊打著身下男人的大腿。玉杵深入著那狐娘深暗的肉穴,不停地擊打著那柔軟的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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