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修仙傳之仙道淫途】(49-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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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2

  ~作者語:有讀者問為什麼直接跳到40多章了,中間差了好多章,哈哈,是我暫時跳到動畫的進度了,沒事,中間差的劇情等我後面會慢慢補上。~

  第四十九章 雙劍侍女
    
  “降靈符......”
  
  韓立默唸著這個玄奧陌生的名字,站在村口,望著老者遠去的背影,不禁掂了掂手中的骨盒,有些感嘆起來,沒想到離開這個村落前,還會有這樁機遇。
  
  原來之前那位善心接待他們的長老,竟是天南大陸某個沒落宗派的掌門,名曰天符門,專長符籙繪製之術。那位長老不幸落入陰冥之地後,多年來,一直掛念著宗門傳承,想著絕不能在自己手裡斷絕。近日聽聞韓立打算出發前往那座暴風山,他便來送行,順道將一個骨盒交給了韓立,拜託他若是有朝一日遇見了合適的人選,就將這份煉符之術傳渡下去。
  
  告別了那名長老後,韓立和梅凝沒有再通知誰,仔細收拾好包袱便悄悄出發了。趁著腳步輕快,二人就在幾名守衛詫異的目光中,離開了村子。
  
  村外荒漠,黃沙漫卷,韓立略微辨明方向,便徑投鄰近的村落而去。料想梅凝所說的兄長如若脫險,必在彼處,趕緊尋得便走。梅凝亦無異議,跟著韓立腳步,二人身影遂沒入蒼茫。
  
  走過七八日腳程,來到一片赤土如血的地界。
  
  翻看地圖,名曰紅土村,是個聚居在暴風山腳下的村落。
  
  忽地聽到某些奇怪的聲響,韓立拉著梅凝來到前方石塊後,再慢慢探出頭來。只見不遠處,十數村民正打算圍獵數只趴在土丘上酣眠的蛤蟆巨獸,不斷悄然縮小著圓圈。
  
  誰知合圍將成,其中某隻陰獸驚覺,嘶鳴出聲,示警驚醒了其他同夥。
  
  村民們大驚失色,急忙朝著陰獸要害擲出骨矛。陰獸大多斃命,唯剩兩隻躍出包圍圈,轉頭向著他們噴吐出一股陰氣團,將眾人擊傷過半,接著雙腿一蹬,彈跳如電,眼看就要脫逃。
  
  倏忽間,兩道青芒自石後飛射而出,精準貫穿二獸。
  
  伴隨著蛤蟆獸血染當場,兩把利刃如被絲線拽著瞬間飛回了石後,村民甚感愕然。扭頭只見韓立與梅凝一男一女,自石後轉出,皆著獸皮緊衣,揹著行李包裹。
  
  韓立手中握著兩口青劍,劍柄纏著獸筋,縛於手臂。
  
  他看著面前眾多村民,拜手見禮,淡然解釋道:“在下路過,只是見其傷人慾遁,這才不得已出手,冒犯了。至於這些陰獸屍體,本無意分取,你們自行其便就是。在下只想打聽一事,近日村中可有外來生人?我等尋親。”
  
  為首的壯漢疑道:“這些陰獸屍體,你當真不要?”
  
  得到韓立肯定的點頭後,他方答道:“我們都是附近紅土村的,你所說的外來生人...未曾有見到過。不過,前次裂縫開時,我們倒是在陰獸活動的巢穴附近,找到了幾具白骨,想是剛從空間裂隙調出來,就倉促遭了獸群,我們已將屍體掩埋,所留遺物則存在了村裡倉庫。”
  
  “白骨?”梅凝臉色微白,心下一沉。
  
  韓立見狀,拱手道:“這位大哥,煩請引路,讓我們看看。”
  
  壯漢應允,等料理完畢了陰獸屍體,便帶著一夥人回到了村落。
  
  村小牆陋,顯見凋敝。行至倉庫,兩人搜尋一番後,梅凝目光忽然觸及角落某個靜靜躺著的箱子。裡面是幾件染血的衣衫,以及一個孤零零的儲物袋。
  
  她霎時雙目微紅,語帶哽咽,難以自抑地失聲道:
  
  “這...這是我親手為兄長縫製的!儲物袋上面...亦有印記!”
  
  梅凝整個人像是失去了力氣,抱著雙膝,蜷在堆滿木箱的角落裡,單薄肩胛抵著冰冷箱板,簌簌發抖。一顆顆淚珠斷了線般砸在儲物袋的布料紋路上,頃刻暈開深色圓斑。
  
  “嗚嗚...嗚嗚嗚......”
  
  那張清麗小臉埋在膝頭,散亂的青絲垂落肩頸,露出的耳尖與後頸肌膚白得近乎透明,此刻卻因劇烈的抽噎,而泛起脆弱的薄紅。細弱悲傷的嗚咽聲,被梅凝悶在臂彎間,肩頭每一次聳動都牽扯得肩頸隨之微顫,哭得令人心疼。
  
  韓立沉默地立在光影交界處,木屋破敗的頂上漏下幾束陽光,照耀著他猶豫不決的臉。
  
  少女壓抑的啜泣猶如像細針,下下紮在他身上,讓他想起自己珍愛的小妹。良久,他終於上前,以溫柔合適卻不容抗拒的力道,將梅凝冰冷顫抖的身子扶起,圈入懷中。
  
  梅凝還沒回過神來,便猝不及防撞上他微硬的胸膛。
  
  屬於男性的、溫熱堅實的氣息,瞬間包裹了她。
  
  這突如其來的可靠依託,如同壓垮堤壩的最後一片雪花——
  
  “嗚啊——!”
  
  積蓄的悲慟轟然決堤,她猛地仰起臉,滾燙的淚水決了堤般洶湧奔流,瞬間糊了滿臉。
  
  少女死死攥住他後背的衣料,雙手將韓立緊摟,爆發出一陣聲嘶力竭的嚎啕,纖細脖頸甚至繃出幾線脆弱的青筋。她哭到渾身脫力,整個重量都掛在他臂彎,胸前柔軟隔著衣物緊貼他胸膛,隨著慟哭劇烈起伏著......
  
  韓立未發一言。
  
  他只是默默用一隻寬厚手掌穩穩托住她單薄顫抖的腰肢,另一隻手帶著近乎笨拙的溫柔,在她後背上緩緩撫拍著。掌心溫熱透過布料熨帖著梅凝芳心,那沉穩的節奏如同安撫驚濤中的孤舟,讓梅凝可以放心在他懷裡,將滿腔悲傷盡數宣洩。
  
  木屋浮塵在斜光裡無聲翻卷,將兩人相擁的身影暈染得模糊。
  
  不知多久,那撕心裂肺的嚎啕終於耗盡氣力,化作斷斷續續的、小貓般的抽噎。梅凝的額頭仍抵在韓立胸前,每一次呼吸都帶著細細的顫音,鼻端也縈繞著一絲若有似無的、混合著淚鹹與體溫的暖息,讓她感到分外寧靜......
  
  韓立感到懷中動靜漸歇,這才鬆開了懷抱。
  
  梅凝如同被燙到腳底,猛地向後一縮,拉開距離。她慌忙低頭,手忙腳亂地用袖子擦拭自己糊成一團的臉頰,通紅的耳垂,也不知是哭的還是羞的,連纖細頸項都蔓延開一抹緋色。
  
  她深吸一口氣,將兄長遺物收拾妥當,隨後飛快地抬睫瞥了韓立一眼。那雙被淚水徹底洗過的眸子,溼漉漉的,盛著未散的羞怯與深藏的依戀,清澈見底,倒映著韓立的臉龐。
  
  “韓大哥,梅凝心願已了,我們走吧。”
  
  韓立不再言語,只默默轉身,走在了前頭。
  
  木門“吱呀”推開,門外天光湧進,將兩人一前一後的身影長長投在佈滿灰塵的地面。而伴隨著兩人的腳步逐漸遠去,木屋重歸寂靜,只留暖光在塵埃深處悄然彌散。
  
  ......
  
  ......
  
  
  再過了幾日,二人歷經跋涉,終於站在了暴風山腳下。
  
  在遠處眺望尚未覺得如何,如今距離近了,韓立才覺得此山實在高得不可思議。沒有其他的山巒,就這樣光禿禿的一座峰,拔地而起,筆直無比,佔地更達十幾裡之廣。
  
  正因如此,他並沒有急著去攀登此山,而是帶著梅凝在周圍轉了一會兒,才選定了一個較易攀登的方向,化成兩個小小黑點,走進了重重山岩裡。
  
  前半段路程,韓立和梅凝沒有花費多少體力,就很順利地爬了上去。但來到半山腰後,就開始出現了冰寒刺骨的陰冥之風,如同屏障般,環繞遮蔽著山體,阻人攀登,並且隨著高度一點點的增加,此風還在逐漸變得更加猛烈。
  
  即便兩人都套上了數件火屬性妖獸皮衣,但就這樣,仍會感到心肺微寒,臉色發青,肌膚刺痛。若是毫無準備的普通凡人來此,恐怕一陣陰風后就已凍僵斃命。
  
  僅在陰風中前進了幾刻,韓立就眉頭一皺,停了下來。
  
  他臉色凝重地想了想後,往懷內一摸,一塊手掌大小的白色玉佩便出現在了手中。
  
  這正是當初在虛天殿裡,他從極陰老祖手裡賺來的法寶白犀佩,它很快放射出淡淡的瑩光,將二人罩在了其內。而伴隨著白犀佩自帶的防寒功效發動,原本呼嘯的狂風一觸及此白光後,全都力道大減,變得軟弱無力起來。如此一來,儘管陰風依舊冰寒,但二人依靠著一身的妖獸皮衣,總算可以勉強承受。
  
  二人再度闖入雪霧裡,緩緩向前攀爬。
  
  此後又走了好長一段時間,四周出現了凝結冰霜的山石,腳下也變得光滑起來,讓韓立不得不開始小心,走一步停一步,變得小心翼翼,即便如此,還是會時不時地滑倒一下。
  
  在這片危險的冰川之中,山勢陡峭不說,所有的山岩都被包裹在厚厚的冰層中,反射的大片光線特別眩目,一不留神被閃了眼,就可能滾落山崖,使得這段路程困難異常。
  
  如此艱難地走了不知多久後,兩人呼吸之間,口鼻所出皆是白氣濛濛,大覺呼吸困難,而梅凝體質較差,更是已經俏臉蒼白,氣喘噓噓。
  
  “我們到那山洞裡,稍微歇息一會兒。等恢復了氣力後,再繼續前進吧。”
  
  韓立牽住梅凝的小手,幫她穩住搖搖欲墜的身形,又抬首望了望晶光閃動的遠處,想來應該是天然的巖洞,打算先休整一會兒,至少等她歇息夠了。
  
  梅凝聞言,大鬆了一口氣,急忙強笑著點點頭。
  
  韓立所料果然沒錯,前方正是一塊足有十餘丈之高的山洞,旁有巨石遮擋寒流,正好是絕佳的避風港。二人急忙地向那裡移動而去,剛跨進了洞穴內部,只覺渾身都回過一陣暖意。
  
  韓立解開包裹,將些毛絨蓬鬆的獸皮厚厚地鋪在山洞地面,當做座位。接著又就地取材,簡單地生了個火堆,讓梅凝可以坐在旁邊好好取暖。
  
  “韓大哥,謝謝你。”
  
  “要是沒有你的話,梅凝都走不到這裡。”
  
  坐在火堆旁的少女望著眼前的焰苗,臉上跳躍著橘黃色的暖光,忽然輕輕地開口。她彷彿並不期望韓立會怎麼樣回答,只是平靜地述說著,如同在和自己的內心對話。
  
  韓立自然看出來了,他笑了笑,正要說些什麼時,倏地神色一變,側耳附在山洞內壁,接著凝神傾聽了起來。梅凝一見之下,微微一驚,立刻乖巧地將嘴緊閉起來。
  
  “小心些,霧裡有其他人,正向這裡走過來。”青光一閃,韓立雙手袖口各掉下把綠劍,被他緊緊地扣在了手中,然後他便盯著某個方向,一語不發起來。
  
  梅凝聽到韓立所言,臉露驚愕之色。這暴風山危險異常,要不是韓大哥有法寶傍身,外加上乘輕功,都未必能上得來,居然還有別的人能夠登山嗎?
  但自那夜失身之後,相處日久,梅凝如今對韓立早已深信不疑,聽到韓立話語,當即無聲無息地後退了兩步,縮在韓立身後,同樣盯著那個方向,臉露一絲緊張之色。
  
  沒多久,即便是梅凝也能聽到了,山洞外有一陣踩雪的落腳聲,忽輕忽重地傳來,定是有人在向此慢慢地靠近中。她秀麗的臉龐有點不安,偷看了韓立一眼,結果入目是韓立那副鎮靜如常的神色,頓時芳心也跟著踏實下來。
  
  腳步聲逐漸變得清晰可聞,甚至連對方微微的氣喘之聲,韓立也都聽的真真切切。而讓他有些意外的是,聽起來竟似乎不是一人,至少得是兩人,前後跟隨的樣子。
  
  韓立眉頭一皺,臉上隱隱浮現了一絲煞氣。
  
  他讓梅凝小心待在山洞裡,自己握著雙劍走到洞外,嚴陣以待。而等到眼前雪白的濃霧驀然一散,走出來的,赫然是一名他很熟悉的男子。
  
  此人穿著一身華貴紫袍,握著杆長槍,立在雪風之中,衣襬獵獵翻卷著。金冠束髮,壓著幾縷桀驁不馴垂落額前的烏黑髮絲。麵皮是常年養尊處優的冷白,五官俊俏,本應是一副傾倒眾生的貴公子皮相,然而眼眸中卻透著一股令人脊背生寒的狷狂邪氣。
  
  正是那位逆星盟少主,魔道天驕,溫天仁。
  
  當初為了給元瑤護法,韓立與他好一場生死鏖戰,正當得勝要將其手刃之時,遭逢鬼霧,最後一同落入陰冥之地,下落不明。韓立還以為,他也許早就摔死了,抑或葬身陰獸腹中,沒想到居然還能在此處遇見,也許是老天都要他死在自己手上。
  
  溫天仁也甚是震驚,看到眼前出現的韓立,霎時臉色一變,驚呼道:
  
  “是你?!”
  
  “的確是我,你可以安心地去了!”
  
  韓立面無表情地冷喝,同時右手一抬,青光瞬閃,不等溫天仁反應過來,一把綠劍“嗖”的一聲脫手而出,如同離弦之箭,狠狠扎到了對方胸口處。
  
  “當”的一聲輕響,劍尖如同碰到了一堵銅牆鐵壁,被輕而易舉地反彈了回來,掉落在地。從衣袍破損的口子看去,裡面隱隱有片圓環編纘的銀光閃動。
  
  “內甲?”
  
  韓立不禁有點意外,沒想到對方居然隨身穿著件精金鎖子甲,但很快便恢復冷靜,冷哼一聲後,另手再抬,袖裡又一道青光激射而出。這一次,瞄準的卻是對方裸露的咽喉部位。
  
  但此刻溫天仁終是回過神來,他驚怒之下,自不會在原地等死,先是揮舞手中長槍,試圖阻擋,眼見來不及,當即身形猛然一晃,避開了迎面而來的青光。同時雙足一用力,人就向身後的濃霧飛射而去,意欲與韓立拉開距離,竟顯得身手大為矯健的樣子。
  
  韓立見狀躍步向前,收回雙劍,重新握在手裡,向著溫天仁追殺而去。沒想到濃霧中驟然斜斜劃出一道寒光,鋒利無比,直撲韓立面門,逼得他不得不橫劍防禦。
  
  是...高手!
  
  韓立連退兩步,餘光一瞥,但見身旁右側,不知何時多了條墨黑人影。那應該是個女子,穿著貼身勁裝,束袖綁腿,胸前高聳,身段緊俏,步伐沉穩。
  
  “想傷少主,先過我這關。”
  
  隨著這句如堅冰般寒冷的話語,韓立循聲移目,盯著對面濃霧之中。
  
  只見一抹修長身影緩步走出,墨綠袴裳、烏皮氈靴,腰纏金絛穿封帶,後背兩把黑金鸞翎劍,盡顯凌厲英姿。暗紋精繡的錦緞交襟而圍,內裡飽滿挺翹的胸脯似以布條裹起,不見雙丸形狀,胸口仍是鼓脹脹的一團,身段雖小,卻是健美婀娜、起伏有料,煞是吸睛。
  
  隨著靴尖踏雪而落,嚓呲一聲,每步一踏實了,女郎襟口便隨之一跳,可見其乳綿軟,極沃極腴,連裹胸布也約束不住。
  
  這難道是?韓立心中冒出一股疑慮。
  
  只見那女子約莫二十來歲,玉面白皙、頰肌暈紅,眉勝翠羽,唇似櫻桃,相貌甚美,額間一點硃砂鈿,頗有英氣,襯與緊身蹬靴的武者勁服,颯爽、美貌兼而有之,令人難以移目。
  
  韓立不由一凜:“果然是她!”
  
  “侍衛青棠,見過閣下!”
  
  她身子挺直,抱拳的姿態威風凜凜,不似修仙者,反倒與一般江湖武者別無二致。但她的嗓音動聽,刻意壓低、壓沉之後,反倒顯出女子獨有的嬌細音質,與微微翹起的白皙尾指一般,意外展露出一絲別樣風味。
  
  “那時與少主一戰,你僥倖得勝。今日,青棠正要為此討教一番。”
  
  那名叫青棠的侍女秀肩發力,輕鬆將背後劍鞘震落,反轉手腕,以一個乾淨利落的劍花將雙劍接入手中,隨後「呼」的一聲霍然前指,面色凜然地向韓立發出邀戰。
  
  韓立身不動目不移,握住雙劍,應了個禮。當日大戰,他就曾審視過溫天仁身側的這位劍侍,此女目光如冰,精氣凝練,絕非庸手,弄不好在踏入修煉一途前,曾是個劍道宗師。
  
  只見那女郎酥胸起伏,內力運轉,驀地杏眸圓睜,左手長劍疾射而出,快逾閃電!
  
  韓立只當是她佯攻之技,隨手一劍將其挑飛,未想餘力未消,竟有一道劍氣擦著肌膚劃過臉側,隱隱生疼,他面色鎮定,暗自凜起:“此女...好強橫的內力!”
  
  雪霧濛濛裡,溫天仁不見身形,只傳來他放肆猖狂的笑聲:
  
  “怎麼?連我的侍女都敵不過?哈哈哈哈......”
  
  “溫天仁,沒想到你這堂堂魔道少主,居然要躲在女人背後,苟且偷生!”
  
  “激將法?你以為這對我有用?哈哈...等你被這賤婢消耗光了體力,我便坐等收屍就是!屆時,你說的這些,不過都是無人知道的屁話,哈哈哈哈......”
  
  沒想到這溫天仁這廝竟獰毒至此,韓立不由得皺眉微挑,轉而雙目直視面前的勁裝女郎,正色勸道:“閣下,此番交手,實非所願。他的話,你也聽到了。你家主人明顯並不在惜你的性命,何苦護他生死?不如與個方便,他即是死在這雪山冰川,也無人能尋你的仇。”
  
  劍侍青棠俏臉一沉,咬唇道:“男兒大丈夫,忒多廢話!”隨即足尖一點,雙劍帶風斬向韓立左肩。劍鋒沉猛,絲毫不遜揮舞戟槊,與她長腿窄腰的婀娜身段全不相稱。
  
  韓立仗著有羅煙步周旋,有意試探,只略微側身,避過這奔雷般的斬擊。
  
  青棠卻不容他喘息,蛇腰一擰,襴袍攪風開旋,露出袍下一雙渾圓修長的美腿來。她所著的墨綢褌褲作男子形制,配上黑絛緊綁的氈布長靴,裹出兩條足脛纖細、剪影似裸的修長小腿,旋身時側踢時,褲布緊貼著大腿曲線若隱若現,分外誘人。
  
  韓立側肩送肘,剛將這兩腳飛踢擋住,眼角又見一道光華從旁側閃出,明晃晃的好不耀眼,竟是空翻未落的青棠利用蠻腰非常的韌性,趁機又懸空刺出了要害一劍,直取他的咽喉。
  
  儘管這劍侍的招數精妙無比,卻依舊在韓立掌控之中,他立時提臂轉腕,反持了雙劍,迎著對方劍刃出力的方向合力一絞,連削帶抹,轉守為攻,直逼女郎的握劍手。
  
  “哼!”
  
  眼見劍勢將去,青棠冷哼一聲,右手微顫,瞬間變招,劍尖一下點在了韓立襲來的劍身上,借力臨空翻騰了起來,落在他背後,未曾停歇,便又是一套疾風驟雨般的交錯劍招攻來。
  
  韓立身法敏捷,回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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