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淫蟲世界】(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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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2

靜的辦公室。

  確認了,四下無人。

  就在確認完畢的這一瞬間,那張維持了一整天的、如同精緻面具般的冰山美人臉,終於“咔”地一聲,崩塌了一角。

  一直被意志力強行壓制的生理反應,如同衝破閘門的洪水,瞬間席捲了她。

  一股濃重的潮紅,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從她的脖頸處升起,迅速爬滿了她那張清秀的瓜子臉,將她原本白皙的肌膚染成了一片誘人的粉色,並持續向著敏感的耳根和精緻的鎖骨蔓延。

  她的呼吸也終於變得急促起來,胸口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吸氣,都能感受到乳肉內部那愈發狂暴的蠕動。

  雙乳中的淫蟲,似乎感知到了外界的寂靜與安全,活動得愈發肆無忌憚。

  從緩緩蠕動變成她的兩團乳肉裡同時翻轉、攪動,用身體擠壓著敏感的腺體。

  一波又一波更加強烈的快感,如同永不停歇的脈衝,持續不斷地衝擊著她的神經。

  每隔一段時間的“特殊時刻”,已經完全來臨了。

  不能再等下去了。

  水宮玲猛地站起身。椅子因為她過於急切的動作而後滑,發出“刺啦”一聲刺耳的摩擦音。但她已經顧不上了。

  她以一種與先前慢條斯理截然相反的、如同在執行軍事任務般的效率,利索地將檔案歸檔,把鋼筆蓋好放入筆筒,整理好自己桌面的一切。

  整個過程中,她緊緊地咬著下唇,用疼痛來對抗體內那幾乎要將她理智淹沒的快感浪潮。

  收拾完畢,她在乳肉內部不斷升級的、令人發瘋的騷動裡,一步步地關好了辦公室所有的門窗,最後“啪”地一聲按下了電燈的開關。

  黑暗籠罩了一切。

  她快步走出辦公室,用微微顫抖的手將門“咔噠”一聲鎖上,然後不再有絲毫猶豫,轉身邁開了急切而踉蹌的步伐,高跟鞋的鞋跟在寂靜的走廊裡敲擊出急促得如同鼓點的“叩、叩、叩”聲。

  她的目標明確,就是教學樓後面,那個在夜色中幾乎無人問津的、最深處的老舊花池。

  夜風帶著一絲涼意,吹拂著水宮玲因奔跑而滾燙的臉頰。

  平日裡被她奉為圭臬的校規,此刻被盡數拋在腦後。

  裙襬在急促的跑動中上下翻飛,露出白皙修長的大腿,往復交錯的步伐在空曠的校園裡劃出凌亂而急切的軌跡。

  她胸前那兩團沉甸甸的肉塊,也在這劇烈的顛簸中,掙脫了特製胸罩的部分束縛,如同兩隻想要破籠而出的活物,瘋狂地晃動、撞擊著她的胸膛。

  每一次跳動,都與體內那隻淫蟲的蠕動遙相呼應,將一波波愈發猛烈的快感浪潮送遍她的全身。

  她的理智正在被這內外夾擊的淫靡感覺迅速侵蝕,視野的邊緣已經開始陣陣發黑,雙腿也因為接連不斷的高潮衝擊而陣陣發軟。

  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憑藉著最後一絲清明,朝著那個既定的目的地——教學樓後面那片最隱秘的花池,奮力奔跑。

  就在她即將衝進那片被濃重夜色籠罩的區域時,一道光束毫無徵兆地從黑暗中亮起,隨即又立刻壓低,照亮了前方地面的一小片區域。

  一個沉默的身影,就站在那光束的源頭。

  換做是平日,任何一個在這種時間、這種地點出現的不速之客,都足以讓水宮玲瞬間恢復她風紀委員的冰冷偽裝。

  但此刻,她卻像是看到了風暴中的燈塔,不僅沒有絲毫停頓,反而加快了最後的幾步,帶著一身不穩的氣息和凌亂的衣衫,幾乎是跌跌撞撞地衝到了那個身影旁,才堪堪站定。

  那是一個身材敦實的中年男性。

  他穿著蘭芳女高灰色的護校工制服,飽經風霜的臉上佈滿了深刻的皺紋,一雙眼睛卻顯得格外沉穩。

  藤田,這所精英女校中少數幾位男性職工之一,也是水宮玲依靠自己作為校董家人的特殊身份,精心挑選並安插進來的、只忠誠於她一人的內線。

  藤田手中的強光手電筒,此刻正刻意地低垂著,光柱打在他腳邊的花池上。

  那片長方形的花池裡沒有種植任何花草,只有一片漆黑的土壤。

  在光線的照射下,可以看到土壤異常鬆軟,表面還帶著新鮮翻動過的潮溼痕跡,彷彿一片剛剛被精心耕耘過的、等待播種的沃土。

  看到水宮玲那張潮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不斷喘息著的臉龐,以及她那即使在昏暗光線下也依然起伏得驚心動魄的胸口,藤田那張忠厚的臉上,浮現出一種極為複雜的神情。

  那裡面有作為下屬的敬畏,有作為長輩的擔憂,有對她即將要做之事的於心不忍,但更多的,是一種深沉的、不加掩飾的關切。

  他沒有去看水宮玲的身體,只是微微低下頭,用一種幾乎是在自言自語的、彙報工作般的平淡語氣開口道:“晚上好,水宮小姐。”

  他頓了頓,似乎在斟酌用詞,但最終還是選擇了最直接的說法:“算算時間,也該到您那個……‘時候’了。所以我提前過來,把土鬆了一遍。”

  他的語氣中聽不到任何邀功的意思,彷彿這只是一項再普通不過的日常維護工作。但語氣和眼神卻洩露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這句樸實無華的關心,像一股暖流,瞬間注入了水宮玲那被慾望和快感衝擊得搖搖欲墜的精神世界。

  她強行壓下喉間因為體內騷動而幾欲脫口而出的呻吟,扶著旁邊一棵樹的樹幹,勉力支撐住自己不斷髮軟的身體,深深地吸了一口氣。

  再次抬起頭時,她望向藤田的眼神里,已經沒有了平日的冰冷和疏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外人從未見過的、混雜著溫柔、感激與深深依賴的複雜神色。

  “謝謝您,藤田先生。”她的聲音因為急促的喘息而顯得有些破碎,卻帶著不容錯辨的真誠,“每次……每次都麻煩您。沒有您的幫助,我……我才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呢。”

  藤田看著她這幅模樣,眼中的關切之色更濃了。

  他張了張嘴,似乎想說什麼安慰的話,但最終只是化作一聲沉重的嘆息,默默地將手電筒的光調得更暗了一些,然後退後兩步,將整個花池完全讓給了她,自己則轉身面向花池外的通路,像一尊沉默的守護石像,為她警戒著可能出現的一切。

  他的目光堅定地投向花池外的幽暗小徑,耳朵卻不由自主地豎起,捕捉著身後那令他心跳加速的聲響。

  先是校服外套那略顯硬挺的布料與襯衫絲滑面料摩擦時發出的“沙沙”聲,細微卻清晰。

  緊接著,是金屬搭扣被解開時,那一聲清脆的“咔噠”輕響。

  這聲音像是直接扣在了他的神經上,讓他下意識地繃緊了後背的肌肉。

  最後,是衣物被一件件褪下,輕柔地落在地面上的,幾乎微不可聞的“簌簌”聲。

  每一個聲音,都在他腦海中勾勒出一幅具體的畫面。

  他知道,那位平日裡清冷高貴、不容一絲褻瀆的風紀委員,此刻正在他身後幾步之遙的地方,將她那被譽為神蹟的完美胴體,一寸寸地從校服的束縛中解放出來。

  “咕咚。”

  藤田的喉結不受控制地上下滾動了一下,吞嚥下一口緊張的唾沫。

  他竭力想保持平靜,將注意力集中在警戒任務上,但另一個念頭卻如毒藤般不受控制地瘋長起來——他想起了自己的“職責”,聯想到了過往那些夜晚,在小姐完成“儀式”之後,自己還需要為她提供的那種難以啟齒的“深入幫助”。

  這個念頭如同一道電流,瞬間竄過他的小腹。

  一股滾燙的熱流不受控制地向下身匯聚,隔著厚實的工裝褲,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正在迅速地、蠻橫地甦醒、充血、勃起,以一種無比誠實的姿態,表達著對身後那位年輕女性的敬畏與慾望。

  羞恥和燥熱瞬間湧上了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

  藤田的臉頰變得一片通紅,連呼吸都變得有些粗重。

  他幾乎是逃也似的,在原地挪動了一下腳步,又往外側多走了兩步,將自己和水宮玲之間的距離拉得更遠了一些,彷彿這樣就能隔絕那無形的、充滿誘惑的磁場。

  水宮玲自然注意到了藤田這略顯笨拙的、充滿純樸意味的迴避動作。

  在昏暗的夜色中,她那張因情慾而泛著潮紅的臉上,露出了一抹極淺、卻帶著一絲勝利者般瞭然與促狹的微笑。

  她喜歡藤田先生的這種反應,這種混合了忠誠、敬畏與壓抑慾望的純粹,讓她感到一種凌駕於世俗倫理之上的、絕對的掌控感和安全感。

  她沒有出聲打擾他,只是從容不迫地將自己脫下的、還帶著體溫的潔白校服上衣和百褶裙,一絲不苟地疊好,整齊地放在了花池邊緣一塊乾淨的石板上。

  做完這一切,她才伸出微微顫抖的手,探向自己胸前那最後的壁壘。

  特製的、加厚加大的白色胸罩,被乳房分泌出的透明粘液與抑制劑混合後的體液反覆浸潤,讓它呈現出一種半透明的、沉甸甸的溼潤質感。

  當她解開背後的搭扣時,那兩團被擠壓固定了許久的、碩大無比的G罩杯雪白肉團,便如同掙脫了牢籠的巨獸一般猛然彈跳出來。

  它們是如此的飽滿、沉重而富有彈性,在夜色中劃出兩道驚心動魄的乳白色弧線,頂端的巨大乳暈在涼爽的夜風中微微顫抖。

  一股濃郁得化不開的、混合著少女體香與醇厚奶香的氣味,隨著胸罩的解開而瞬間在空氣中瀰漫開來。

  水宮玲深深地吸了一口這隻屬於自己的、淫靡的香氣,臉上露出了迷醉的神情。

  她將這件已經重得有些墜手的胸罩,連同那件在短時間內經歷了數次高潮衝擊、同樣被她源源不斷分泌出的處女淫水徹底浸透、溼得能擠出水來的內褲,一同小心翼翼地放進一個事先準備好的密封塑膠袋裡。

  至此,她身上再無一絲遮蔽。

  一具發育得超乎想象、堪稱完美的少女裸體,就這樣毫無防備地佇立在了寂靜的校園夜色之中。

  她那超過一米七二的高挑身材,在昏暗的路燈餘光下,顯得線條流暢而充滿了力量感。

  皮膚白皙得彷彿上好的羊脂白玉,在夜色中散發著一層朦朧的光暈。

  高聳挺拔的雙乳、纖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肢、以及渾圓挺翹的臀部,構成了近乎誇張的沙漏型曲線。

  夜風輕柔地吹拂過她赤裸的肌膚,帶來陣陣涼意,卻無法澆熄她體內燃燒的火焰,反而激起了一連串細密的、戰慄般的快感。

  她赤著腳,向前一步,踩進了那片被藤田精心松過的、溼潤而柔軟的黑色土壤之中。

  泥土冰涼而細膩的觸感從腳底傳來,彷彿大地正張開懷抱,接納著她此刻的獻祭。

  水宮玲再也無法忍耐,體內的淫蟲因為這徹底的解放而開始更加狂暴地騷動。

  她迫不及待地,雙腿一軟,整個人順勢蹲了下來。

  雙臂環過自己那對巨大而沉重的乳房,用一種急切而又熟練的動作,顫抖的手指準確地找到了纏繞在兩顆異常膨大、微微凹陷的乳頭根部的那兩根黑色絲線。

  她用指甲挑起線頭,沒有絲毫猶豫地,用力一扯。

  那道束縛著秘密通道入口的、最後的枷鎖,被解開了。

  隨著最後的物理屏障被移除,水宮玲那兩顆被緊勒得有些變形的、異常碩大的暗紅色乳頭,開始了緩慢而詭異的變化。

  它們不再是緊繃的、向內凹陷的形態,而是如同兩朵浸透了水分的肉質花苞,在夜色中緩緩地、一瓣一瓣地舒展開來。

  原本緊緊閉合著的、位於頂端中央的孔洞,隨著肉壁的放鬆而逐漸擴大、鬆弛,最終徹底恢復了它們本來的樣貌——兩個直徑幾乎能容納小指探入的、溼軟滑膩的肉洞口,正對著微涼的夜空,毫無防備地敞開著。

  在過去的幾個小時裡,因為體內淫蟲的持續活躍而積蓄在乳房內部的大量粘稠液體,終於找到了宣洩的出口,如同山泉決堤一般,源源不絕地、爭先恐後地從那兩個剛剛張開的肉洞中湧流而出。

  那液體帶著極高粘稠度的透明膠質質感,在昏暗的路燈餘光下反射著曖昧而淫靡的粼粼波光。

  它們順著那鬆軟張開的乳頭肉壁淌下,因為自身的重量和粘性,在乳頭的下緣被拉扯成兩條晶瑩剔透、連綿不絕的銀絲線,一路垂落,滴滴答答地落在她身下的黑色泥土上,很快便將那片鬆軟的土地浸染出兩塊深色的、散發著濃郁奶香與麝香混合氣息的溼痕。

  就在此刻,一陣微涼的夜風恰好拂過。

  涼爽的空氣,第一次毫無阻礙地灌入了她那兩處溫熱潮溼的乳穴深處。

  這股溫差帶來的刺激,如同投入滾油中的一滴冷水,瞬間點燃了潛伏在她乳房內的終極爆點。

  那兩條以她身體為巢穴、以她情慾為食糧的淫蟲,在這股前所未有的新鮮空氣的刺激下,陷入了徹底的、狂熱的活躍狀態!

  “唔……啊啊!”

  一聲壓抑到極致、卻又帶著無上解脫與快感的呻吟,終於從水宮玲的喉間洩露而出。

  只見她那兩隻傲然挺立的G罩杯巨乳,彷彿被注入了獨立的生命,開始以一種完全脫離她本人意志的、狂亂的姿態劇烈地律動起來。

  它們不再是隨著身體動作而被動搖晃的脂肪組織,而是兩個擁有自主意識的活物,時而瘋狂地上下跳動,時而猛烈地左右互撞,沉重的肉體拍打在她的胸膛和肋下,發出一陣陣“啪、啪、啪”的、沉悶而淫蕩的聲響。

  隨著乳房的狂亂擺動,那兩顆已經完全張開的、如同八爪魚吸盤般柔軟的巨大乳頭,也像是兩隻被甩動的流星錘,在空中劃出一道道混亂的軌跡。

  掛在上面的粘稠淫液被巨大的離心力甩得到處都是,有些濺射在她自己平坦的小腹和白皙的大腿上,留下一道道亮晶晶的痕跡;有些則被甩向更遠的地方,落在那片滋養著它們的黑色泥土裡;甚至有幾滴,直接飛濺到了她那張因沉溺於快感而仰起的、潮紅美麗的臉頰上。

  冰山女王水宮玲,在這一刻已經徹底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被慾望完全支配的、純粹的淫慾處女。

  她的身體因為這源源不斷的劇烈快感而劇烈地顫抖著,雙腿再也無法支撐體重,整個人軟倒在溼潤的泥地裡,雙臂無力地撐在身後,被迫挺起胸膛,將那對瘋狂舞動的巨乳更加徹底地展現在夜空之下。

  雙眼享受地半眯著,瞳孔已經渙散,失去了焦點,只剩下一片迷濛的水光。

  嘴角不受控制地上挑,殷紅的櫻唇微微張開,一絲晶亮的津液順著唇角滑下,混入下巴上沾染的乳穴淫液中,而帶著灼熱氣息的、斷斷續續的甜膩呻吟聲,如同最靡亂的樂章,從那半開的唇間持續不斷地洩露出來,飄散在寂靜的花池中。

  “嗯……哈啊……好棒……蟲蟲……再、再用力一點……啊……”

  她已經完全放棄了思考,將身心全部交給了這場由內而外的、狂野的感官盛宴。

  而她身體的騷動,並不僅僅侷限於上半身。

  因後仰姿勢而徹底敞開的雙腿之間,那片從未有人造訪過的處女花園,此刻也正上演著同樣瘋狂的景象。

  大小四片嬌嫩的肉唇,早已因為持續的高潮而徹底充血、綻放,呈現出一種熟透了的草莓般的鮮豔紅色。

  它們向外翻卷著,將內部那通往至純秘境的入口,毫無保留地暴露出來。

  而原本應是緊閉羞澀的處女穴口,此刻卻在淫蟲的遙相呼應下,自行擴張到了一個足有硬幣大小的圓形。

  它就像一張貪婪的小嘴,隨著她身體的每一次戰慄而劇烈地收縮、開合。

  每隔幾秒鐘,就有一股清澈而滾燙的淫水,如同間歇泉一般,從擴張的穴口中“噗”地一聲噴射而出,澆灌在她身下的土地上,與從天而降的乳穴淫液混合在一起,將這片秘密的花池,徹底變成了一片泥濘不堪的、專屬於她的淫亂溫床。

  在寂靜花池中上演的、獨屬於一人的淫靡祭典,在持續了令人窒息的兩三分鐘後,終於攀上了它最癲狂、最扭曲的頂峰。

  水宮玲已經躺倒在花池溼潤的黑土之中,那對如同活物般瘋狂舞動的G罩杯巨乳,甩動的幅度達到了前所未有的極限,每一次撞擊都像是要掙脫她的身體,飛向這片包容著她所有秘密的夜空。

  而隨著這最後的瘋狂,那兩個已經被淫液浸潤得晶亮滑膩、徹底鬆軟張開的巨大肉洞乳頭,被從內部緩緩拱出的東西,撐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大小。

  嬌嫩的肉壁被擴張到了近乎透明的程度,每一條細微的紋理都清晰可見。

  然後,某種東西,開始從那兩個被撐開到極限的肉洞裡,緩緩地、蠕動著爬了出來:兩條通體雪白、宛如凝脂的蠕蟲。

  它們沒有眼睛,沒有口器,形態光滑而簡約,身體表面覆蓋著一層薄薄的、與水宮玲分泌出的淫液同質的粘液,在昏暗的光線下反射著珍珠般溫潤的光澤。

  它們爬出的速度極為緩慢,帶著一種令人頭皮發麻的、從容不迫的優雅。

  那柔軟的、分不清頭尾的身體,一寸一寸地從溫熱的乳穴中擠出,龐大的乳房也隨著它們的爬出而微微地、有節奏地顫動著,彷彿正在經歷一場光怪陸離的分娩。

  當那兩條雪白的蠕蟲終於將整個身體都從乳穴中探出,親暱地、依戀地盤踞在她那兩顆已經大得不成樣子的肉質乳頭上時,水宮玲體內積蓄的所有快感,終於在這一瞬間,衝破了理智的最後一道堤壩。

  “哈啊啊啊————————————!!!”

  一聲淒厲、悠長,卻又充滿了無上喜悅與解脫的絕頂淫叫,衝破了她那平日裡只會吐出冰冷規則的喉嚨,撕裂了校園的夜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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