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嬌妻能抵擋住淋漓盡致的高潮嗎?】(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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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4

耳邊響起:“婉柔……想不想……也親身體驗一下……萬雪最喜歡的那個……能讓她爽到骨髓裡都發顫的……子宮高潮的姿勢?嗯?”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被引爆的炸彈,瞬間在她早已混亂不堪的腦海中轟然炸響!最後一絲名為“理智”的弦,應聲崩斷!她的腦子裡瞬間變得一片空白,只剩下一種近乎瘋狂的、想要被狠狠貫穿、被徹底填滿的原始慾望!她的子宮,連帶著整個陰道和那兩片早已不堪重負的陰唇,都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指令的召喚一般,猛地、狠狠地、劇烈無比地抽搐了一下!那兩片早已被淫水浸透得如同熟透花瓣般的陰唇,不受控制地向兩邊大大張開,溼漉漉的穴口如同飢渴的嬰兒般拼命翕張著,彷彿在無聲地吶喊、渴求著那近在咫尺的入侵。一股更加洶湧、更加粘稠的淫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從她身體的最深處猛地奔湧而出,粘稠得如同融化的蜜糖。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下體都像是在燃燒,像有一團無法撲滅的邪火在那裡熊熊燃燒,而她的子宮,則在極度的空虛和渴望中瘋狂地抽動、痙攣著,像是在用盡全身的力氣,聲嘶力竭地喊著:進來……快進來……用你那根又大又硬的雞巴?……狠狠地把我填滿……讓我的子宮舒服……?
  
  “啪嗒!”一聲極其輕微、卻又無比清晰的聲響,在寂靜的試衣間裡突兀地響起。
  
  那一滴凝聚了梁婉柔所有掙扎、羞恥、慾望和最終沉淪的晶瑩淫水,終於還是無可挽回地、重重地滴落在了光潔如鏡的地板上,並且迅速拉出了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象徵著她徹底失敗的絲線,在燈光下閃爍著刺眼而淫靡的光芒。劉總看著她這副既驚恐又羞恥、身體卻誠實地起了反應、最終徹底潰敗的誘人模樣,喉嚨深處發出一聲極其滿意、近乎喟嘆般的低沉哼鳴。他微微調整了一下站立的姿勢,向前又逼近了半步,將那根因為極度興奮而猙獰挺立、散發著驚人熱度的巨大龜頭,緩緩地、帶著一種炫耀般的姿態,湊到了距離她那早已被淫水浸透、微微翕張顫抖的陰道口只有兩三釐米的地方。這個距離是如此之近,充滿了赤裸裸的侵略性和威脅感,近得梁婉柔甚至能清晰無比地感覺到,那暗紫色的、佈滿了暴起青筋的巨大龜頭表面所散發出的灼人熱氣,以及那堅硬如鐵、彷彿能輕易摧毀她一切抵抗意志的恐怖硬度,正毫不客氣地、持續不斷地烘烤著她最嬌嫩、最敏感的私處皮膚。
  
  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目光驚恐而絕望地落在自己那片早已徹底失守、變得泥濘不堪的禁地——那兩片嬌嫩的粉紅色陰唇,此刻正如同被投入滾燙油鍋裡的活魚般,控制不住地、細微而急促地抽搐、痙攣著,彷彿在跳著一支充滿了羞恥和絕望的死亡之舞。細嫩的肉褶一張一合,早已被氾濫成災的淫水徹底浸透,溼漉漉、亮晶晶的,彷彿塗上了一層粘稠的、散發著她身體獨特氣味的油脂。陰道口邊緣更是黏附著一層薄薄的、晶瑩剔透的粘液,在頭頂慘白的燈光下閃爍著水潤而淫靡的光澤。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小腹深處,有一股完全不受控制的力量在暗暗積蓄、用力,彷彿下一秒就要控制不住地微微向上抬起臀部,主動去迎合、去觸碰那近在咫尺的、散發著致命誘惑和毀滅氣息的滾燙堅硬。她的小穴?已經完全張開,子宮也在劇烈地收縮,渴望著那根巨物的侵犯。
  
  然而,最後一絲殘存的、名為“理智”和“尊嚴”的東西,如同即將溺斃之人抓住的最後一根稻草,猛地將她這羞恥到極點的生理衝動死死地拉了回來。她驚恐萬分地發現,那條從她身體最深處不受控制地流淌出來的、代表著她徹底屈辱和失敗的淫水絲線,此刻已經拉得越來越長,越來越細,幾乎就要觸及到那冰冷堅硬、能映照出她所有不堪的地板了!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只要自己再有任何一絲一毫輕微的身體晃動,哪怕只是因為極度的緊張和恐懼而不自覺地併攏一下顫抖的雙腿,那根脆弱得不堪一擊的絲線就會立刻應聲斷裂,那滴凝聚了她所有羞恥、掙扎、慾望和最終沉淪的晶瑩淫水,就會無可挽回地、重重地滴落下去!
  
  她死死地咬緊了自己的牙關,用力之大,口腔裡瞬間瀰漫開一股濃重得令人作嘔的血腥味道。她在心中用盡最後一絲殘存的力氣,如同瀕死般瘋狂地吶喊著:“陳實……陳實……我不能輸……我絕對不能輸給你這個惡魔……我不能……”
  
  可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她意志力即將徹底崩潰的、最最關鍵的時刻,劉總卻像是算準了時機一般,突然猛地向前、重重地挺了一下他那結實有力的腰胯!
  
  那根早已因為極度的興奮而硬得如同燒紅烙鐵般、猙獰恐怖的巨大龜頭,便不偏不倚、帶著一股灼人的熱浪和令人心悸的驚人硬度,狠狠地、重重地抵在了她柔軟的小腹下方,正好就是她子宮所在的那片敏感區域!
  
  那堅硬如鐵、滾燙如火的觸感,即便是隔著一層薄薄的皮膚,也像是帶著強烈的電流般,清晰無比地、瞬間傳遞到了她全身最敏感的神經末梢,燙得她如同被真正的烙鐵狠狠燙到了一般,整個身體猛地一哆嗦!那暗紅發紫、青筋凸起的巨大龜頭,散發出的灼熱氣息,如同帶著魔力的火焰,瞬間點燃了她全身每一處潛藏的慾望。她的子宮在被頂到的瞬間,猛地一縮,一股難以言喻的快感傳遍全身。
  
  緊接著,劉總那帶著惡魔般低沉誘惑的、沙啞得有些性感的聲音,如同毒蛇吐信般,在她耳邊極其緩慢、卻又無比清晰地響起,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毒的針,狠狠扎進她的靈魂深處:“婉柔……我的好婉柔……想不想……也親身體驗一下?嗯?體驗一下萬雪最喜歡的那個……那個能讓她爽到骨髓裡都跟著發顫的子宮高潮的銷魂姿勢?嗯?”
  
  這句話,就像是一顆被精心計算好時間後引爆的重磅炸彈,瞬間在她那早已混亂不堪、瀕臨崩潰的腦海中——轟然炸響!
  
  最後一絲名為“理智”和“羞恥”的弦,應聲崩斷!
  
  她的腦子裡剎那間變得一片空白,所有的掙扎、所有的抗拒、所有的道德束縛……全都在這一刻被炸得粉身碎骨,蕩然無存!只剩下一種近乎瘋狂的、原始的、想要被狠狠貫穿、被徹底填滿、被蹂躪到極致的本能慾望!
  
  她的子宮,連帶著整個溼熱緊縮的陰道,以及那兩片早已不堪重負、被淫水浸泡得紅腫不堪的陰唇,都像是受到了某種神秘而強大的指令召喚一般,猛地、狠狠地、劇烈無比地抽搐、痙攣了一下!
  
  那兩片早已被氾濫淫水浸透得如同熟透花瓣般的嬌嫩陰唇,再也無法維持任何矜持的姿態,完全不受控制地、大大地向兩邊張開,溼漉漉的、不斷蠕動著的穴口,如同一個極度飢渴的、嗷嗷待哺的嬰兒小嘴般,拼命地翕張著,彷彿在用盡全身的力氣,無聲地、卻又無比清晰地吶喊、渴求著那近在咫尺的、即將到來的入侵。一股更加洶湧、更加粘稠、甚至帶著一絲腥羶氣味的淫水,如同決堤的洪水般,毫無徵兆地、猛地從她身體的最深處奔湧而出,粘稠得如同剛剛從蜂巢裡取出的、還帶著溫度的蜂蜜。她感覺自己的整個下體都像是在熊熊燃燒,像有一團無法撲滅的、帶著罪惡感的邪火在那裡瘋狂地肆虐、蔓延,而她的子宮,則在一種難以言喻的、極度的空虛和難以忍受的渴望中,瘋狂地、痙攣般地抽動、收縮著,像是在用盡全身的力氣,聲嘶力竭地、不知羞恥地喊著:進來……快進來……求求你快進來……用你那根又大又硬的雞巴?……狠狠地把我填滿……狠狠地……操我的小穴?……讓我的?子宮?舒服??……
  
  “啪嗒!”
  
  一聲極其輕微、在寂靜的試衣間裡卻又顯得無比清晰、無比刺耳的聲響,突兀地響起。
  
  那一滴凝聚了梁婉柔所有痛苦的掙扎、無力的抗拒、燃燒的羞恥、失控的慾望以及最終徹底沉淪的晶瑩淫水,終於還是無可挽回地、帶著一絲絕望的意味,重重地滴落在了那片光潔如鏡、能清晰映照出她此刻狼狽不堪模樣的冰冷地板上。並且在落地的瞬間,迅速地、毫不猶豫地拉出了一條長長的、亮晶晶的、彷彿在嘲笑著她所有徒勞抵抗的絲線,在頭頂那慘白而冷酷的燈光下,閃爍著刺眼而淫靡的光芒。
  
  鏡子裡,隔壁試衣間裡陳實的身影依舊清晰可見,他似乎終於選定了滿意的禮服,正對著鏡子整理著衣領,臉上洋溢著對未來美好憧憬的、幸福而滿足的笑容。而鏡子這邊的梁婉柔,則眼神空洞地、失魂落魄地盯著地板上那灘小小的、卻如同烙印般刺眼的晶瑩水漬,心裡比任何時候都要清楚——自己,這一次,是徹徹底底地輸了。輸得一敗塗地,輸得毫無尊嚴。她的腦海此刻像是一團被徹底攪亂的亂麻,各種紛亂複雜、相互矛盾的念頭瘋狂地糾纏、撕扯在一起。對那種能夠銷魂蝕骨、讓她忘記一切煩惱和痛苦的極致快感的強烈渴望,像一團無法被熄滅的邪火,在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裡熊熊燃燒,焚燒著她僅存的最後一絲理智和道德底線。她甚至開始不受控制地、一遍又一遍地在腦海中描摹著接下來可能會發生的、更加羞恥、更加淫靡的畫面:劉總那雙充滿了力量和侵略性的手臂,會如何將她從沙發上粗暴地攔腰抱起,她的雙腿會如何不由自主地、像藤蔓一樣緊緊纏繞上他結實的腰身,然後,那根足有28釐米長、猙獰恐怖的巨物,會如何帶著摧枯拉朽般的氣勢,勢如破竹地、狠狠地頂入她早已泥濘不堪、虛位以待的花心深處,那滾燙堅硬、佈滿青筋的龜頭,會如何一次又一次地、毫不留情地碾過她敏感至極的宮頸口,狠狠地撞擊著她靈魂最深處的、那份連她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渴望,讓她在極致的痛苦與極致的快感交織中徹底迷失方向,靈魂都彷彿要被那兇猛的撞擊一次次撞出竅去……她的小穴?已經溼透了,子宮也在瘋狂地跳動,期待著那毀滅般的快感。
  
  可每當這種充滿了罪惡感和墮落氣息的淫靡念頭,如同毒草般瘋狂地湧上她的心頭時,陳實那張總是帶著溫和笑容、充滿了愛意和信任的臉龐,便會如同最清晰的投影一般,立刻浮現在她的眼前,像一盆摻雜著冰塊的冷水,毫不留情地從頭頂澆下,讓她瞬間從那令人眩暈的慾望迷霧中清醒過來,感受到一陣陣徹骨的寒意和無邊的愧疚。她愛他啊!她是真的愛他!她愛他每天深夜,無論多晚回家,都會悄悄為她精心烹製一碗熱騰騰的夜宵時的那份溫柔體貼;她愛他為了公司的業績、為了這個家,可以廢寢忘食、拼死拼活、累得眼圈發黑也從不抱怨一句的那份認真和擔當。可她這具該死的、下賤的身體,卻彷彿中了某種最惡毒的魔咒一般,變得越來越放蕩,越來越不受控制,越來越渴望那些骯髒的、不屬於他的刺激和滿足!她痛恨自己!痛恨這具彷彿天生就充滿了淫蕩基因、渴望被粗暴對待、渴望在羞恥中獲取快感的下賤身體!可那股想要被狠狠地貫穿、被操幹到靈魂都在顫慄、在尖叫的強烈衝動,卻又像一個無時無刻不在糾纏著她的、猙獰恐怖的魔鬼,緊緊地、死死地纏繞著她,讓她根本無法擺脫,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一步步滑向深淵。
  
  她感覺自己此刻就彷彿站在了萬丈懸崖的邊緣,一邊是陳實那充滿了溫暖和愛意的、期待她回頭的目光,而另一邊,則是劉總那充滿了侵略性、佔有慾和毀滅氣息的、如同黑洞般的慾望漩渦。她到底該如何選擇?她又能如何選擇?她又該如何去面對自己那顆既瘋狂地渴望著忠貞與純潔,又無可救藥地渴望著墮落與沉淪的、早已被撕裂得支離破碎的矛盾內心?
  
  劉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如同欣賞著一件即將被徹底摧毀的藝術品。他的嘴角緩緩勾起一抹充滿了玩味和嘲弄的笑容,那笑容裡,既有勝利者毫不掩飾的得意洋洋,又充滿了對她這番徒勞掙扎的、毫不留情的嘲諷:“第一局,婉柔啊婉柔,你看看你,輸得……可真是夠慘的啊……”
  
  劉總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她,目光如同在審視著一件即將被他親手徹底玷汙、然後敲碎的、精美而脆弱的藝術品。他的嘴角緩緩地、帶著一絲殘忍的弧度,勾起一抹充滿了玩味和極致嘲弄的笑容。那笑容裡,既有勝利者毫不掩飾的、志得意滿的得意洋洋,又充滿了對她這番如同螻蟻般徒勞掙扎的、毫不留情的輕蔑與嘲諷:“第一局……嘖嘖……婉柔啊婉柔,你看看你,看看地上那攤水漬……你輸得……可真是夠慘的啊……”
  
  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像是在細細品味她此刻臉上那副混雜著絕望、羞恥和憤怒的表情,似乎是在等待著她可能的哭泣、咒罵或者徹底的崩潰。然而,梁婉柔只是死死地咬著嘴唇,身體劇烈地顫抖著,卻倔強地沒有發出任何聲音。劉總臉上的笑容於是變得更深、更冷酷了,彷彿一隻正在悠閒地、殘忍地戲弄著爪下那隻早已奄奄一息獵物的狡猾的貓。他饒有興致地、慢悠悠地開口問道,每一個字都像是裹著冰渣:“不過嘛……為了讓你輸得更加心服口服,也為了讓咱們接下來這個小小的、無傷大雅的遊戲……能夠變得更加有趣一點,不如……婉柔,你再親口、清楚地複述一遍,咱們這第一個遊戲的規則,究竟……是什麼來著?嗯?”
  
  梁婉柔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連最後一絲血色都褪得乾乾淨淨。她緊緊地、死死地咬著自己的下唇,那柔軟的唇肉幾乎要被她咬出血來,胸口因為極度的憤怒、無邊的羞恥和徹底的絕望而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像是要耗盡她全身的力氣,像一隻被困在狹小透明籠中、眼睜睜看著自己一點點走向死亡卻無能為力的小獸。她知道,劉總這分明就是在故意羞辱她,用這種最殘忍、最惡毒的方式,一遍又一遍地、如同鞭屍般提醒著她的失敗、她的不堪、她的身體是如何背叛了她的意志!可她卻悲哀地發現,自己此刻除了默默地承受這份深入骨髓的屈辱之外,竟然連一絲一毫反抗的力氣都沒有了。
  
  “說啊,怎麼不說話了?”劉總的聲音裡帶著一絲明顯的不耐煩和催促,彷彿是在欣賞她此刻痛苦萬分、掙扎欲死卻又無力反抗的表情,“別讓我失望啊,婉柔。快點說。”
  
  梁婉柔的身體因為極度的屈辱和恐懼而顫抖得更加厲害了,如同在十二級的狂風暴雨中無助飄搖的、隨時可能折斷的脆弱樹葉。她絕望地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因為無法抑制的劇烈顫抖而抖動著,上面甚至凝結了幾顆晶瑩的淚珠。最終,她用一種近乎自暴自棄的、充滿了無盡絕望和刻骨屈辱的、破碎不堪的聲音,一字一句地、如同在背誦著早已被烙印進靈魂深處的、帶著血腥味的魔鬼咒語般,無比艱難地、無比屈辱地複述著那讓她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死去的遊戲規則:
  
  “我……我……嗚……坐在……沙發……邊緣……後背……後背……靠著……”她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硬生生擠出來的,帶著濃重的鼻音和哭腔。
  
  “雙腿……嗚……分開……成……成M字形……把……把……陰部……小穴?……露……露出來……”她每說一個字,臉色就更白一分,身體的顫抖就更劇烈一分,小穴?也不爭氣地又流出一股淫水。
  
  “你……你……不變態……不碰……我的……陰道……和……和陰唇……”說到這裡,她的聲音幾乎低不可聞,充滿了無盡的羞恥。
  
  “我……我……堅持到……陳實……試完……衣服……”她哽咽了一下,似乎再也說不下去了。
  
  “如果……如果……淫水……沒……沒有……流到……地上……”她的聲音越來越小,越來越破碎,彷彿隨時都會斷掉。
  
  “就……就算……我……嗚……贏……”當最後一個字如同嘆息般從她蒼白的唇間吐出時,兩行滾燙的、充滿了屈辱和絕望的淚水,終於再也無法抑制,順著她慘白的臉頰無聲地滑落下來。
  
  劉總聽完,臉上露出了極其滿意的、如同得到了最心愛玩具的孩子般的表情,甚至還故作讚賞地、極其緩慢地輕輕拍了拍手,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燦爛、也更加刺眼了:“哎呀呀,說得真好!真清楚!每一個字都說對了!婉柔啊,你看看,你果然是個冰雪聰明的女人,這記性……真是好得沒話說。”
  
  然而,下一秒,他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冰冷而銳利、如同毒蛇獠牙般的殘酷表情。他的語氣也瞬間變得冰冷刺骨,每一個字都像是淬了劇毒的冰錐,狠狠地、毫不留情地刺向她那顆早已千瘡百孔、鮮血淋漓的心臟:“那麼……現在,你承不承認?!嗯?!你給我抬起頭來!看著我的眼睛!你他媽給老子承不承認!你這騷浪得流水不止的小穴!其實從一開始!就他媽無比渴望著!被老子這根又粗又長又硬的大雞巴?!狠狠地肏幹?!啊?!你承不承認!你對老子的那點可憐的厭惡!根本他媽就是裝出來的!你這騷貨!其實巴不得!無比渴望著!被老子狠狠地貫穿!渴望被老子這根滾燙的、能讓你爽上天的肉棒!塞得滿滿的!塞得連一絲縫隙都不剩下?!你說啊!!”
  
  梁婉柔痛苦地、猛地扭過頭去,甚至不願再多看劉總那張令人作嘔的臉一眼。她用一種充滿了無盡憤怒、刻骨鄙夷和深深厭惡的眼神,狠狠地剮了旁邊的牆壁一眼,那眼神,彷彿是在看一堆散發著熏天惡臭的、令人作嘔的腐爛垃圾。她緊緊地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死死地咬著牙關,任由那屈辱而滾燙的淚水如同斷線的珠子般在眼眶裡瘋狂打轉、模糊了視線,卻倔強地、用盡最後一絲力氣,不肯讓它們再次流下來,更不肯發出任何一絲代表屈服的聲音,尤其是不願意親口承認那個讓她羞恥到無地自容、讓她覺得自己骯髒不堪、讓她覺得自己根本不配再做陳實妻子的可怕真相。
  
  與此同時,她的內心深處,卻早已被如同海嘯般洶湧而來的、無邊無際的自責和懊悔徹底淹沒。她痛恨!她瘋狂地痛恨自己這具不爭氣的、下賤的、彷彿根本不受大腦控制的身體!她痛恨它為什麼會對劉總這個惡魔的、如此卑劣下流、充滿了侮辱性的挑逗,產生如此強烈、如此可恥的生理反應!她痛恨它為什麼會如此輕易地、如此不知廉恥地、就背叛了那個深愛著她、毫無保留地信任著她的、世界上最好的丈夫陳實!她簡直無法原諒自己!她恨不得立刻就死去!這具身體……這具身體為什麼會如此的……如此的不要臉!如此的……淫蕩不堪!簡直……簡直比最低賤的妓女還要下賤!
  
  劉總似乎並不在意她這無聲的、卻又無比激烈的沉默和反抗。他只是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膀,臉上依舊掛著那副勝券在握的、掌控一切的、令人厭惡到極點的笑容,語氣輕鬆得彷彿在談論今天的天氣一般,說道:“沒關係,婉柔,真的沒關係。我知道,我知道你是個性格非常要強的女人,骨子裡就帶著一股子倔勁兒,不願意這麼輕易就承認自己的失敗……和自己身體的誠實。不過呢……沒關係,真的沒關係。”
  
  他伸出手指,先是極其緩慢地、帶著一種炫耀般的意味,指了指自己下身那根因為持續興奮而依舊猙獰挺立、散發著驚人熱度和濃烈雄性氣息的巨物,然後又用手指,極其輕蔑地、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姿態,指了指她那片早已被淫水和淚水弄得狼藉不堪、象徵著她徹底失敗的私密之處。他眼中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赤裸裸的挑釁意味,語氣也變得更加冰冷和危險:“我們不是……還可以……再換個方式……問問你的子宮嘛?嗯?看看它……是不是也和你這張倔強得要命的嘴巴一樣……那麼……嘴硬呢?”
  
  他向前又逼近了一步,幾乎將那根碩大猙獰、散發著滾燙熱度和濃烈原始雄性氣息的巨物,硬生生地、帶著一種不容拒絕的壓迫感,頂到了她的鼻尖前方。他用一種充滿了極致暗示和冰冷威脅的語氣,如同魔鬼的低語般,一字一頓地、清晰無比地提醒道:
  
  “別忘了……婉柔……我們還有第二個遊戲”
  
  “你還有最後一次可以挑戰我的機會,”
  
  “……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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