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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4
祁苒紅著臉接過去,忍不住小聲道:“……好像哪個推銷員一樣。”
說完自己也笑了,帶著一點緊張和俏皮。
陸湛低低一笑,再也忍不住俯身吻上她的唇。
祁苒下意識抬起雙手,微微抓住他胸口的襯衫,指尖攥著布料,隨著他唇舌的逼近而顫抖。
陸湛感覺到胸口傳來的那點微弱力道,反而因此更深地吻下去,心口被甜得發緊。
她被吻得耳尖滾燙,氣息全亂,只能含煳輕輕“嗯”了一聲,算是回應會再打給他。
陸湛終於慢慢退開,低頭在她唇角輕輕擦過一下,這才放鬆了扣在她後頸的手。
“我先走了。”
祁苒還愣愣地望著他,唿吸亂得沒收回來,他卻已退後一步,邁開腳步往前走,卻在走出幾步後忍不住回頭。
女孩還站在原地,雙頰紅得像熟透的果子,眼裡帶著點羞怯,卻又微微抿唇笑著,抬起手朝他揮了揮,像是專門勾著他心尖的模樣。
可就在他準備轉身時,她忽然將雙手放在心口,比了個愛心,笑得眉眼彎彎,害羞又調皮,看起來可愛得要命。
那一瞬間,陸湛差點忍不住折回去,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摟進懷裡。
他在心裡低低咒了句——該死的工作。若不是公司那邊催得緊,他現在只想留在這裡,和她多待一會兒。
可最後,他還是深吸一口氣,轉回頭向前走去,將那抹紅著臉、微笑揮手的身影牢牢記進心底。
第18章 心情特別好的陸特助
陸湛回到公司時,已經快到下班時間。
一踏進辦公室,頂頭上司傅宴之就沉著臉看他:“好啊你,陸湛,一句招唿不打,翹了一天班。這都快下班了,才願意回來?”
傅宴之語氣雖嚴厲,但心裡其實暗暗覺得新鮮。
他和陸湛認識多年,陸湛還是他直系帶的學弟時,他就已經知道這人有多死板——大學時代別人翹課打遊戲、約會看電影,只有他,永遠是圖書館、實驗室和課表。
自律到近乎頑固,認真到讓人覺得枯燥。
這樣一個人,竟會在工作日毫無預警地消失一整天,還帶著一點“心不在焉”的神色回來,傅宴之忍不住覺得稀奇。
陸湛只是淡淡回了句:“抱歉,臨時有事。”
傅宴之盯著他,眉梢一挑,語氣裡帶著點懷疑:“臨時有事?你什麼時候也學會神神秘秘的了?”
他想了想,又忍不住加一句:“不會是去面試別的公司了吧?嫌我給你的待遇太少?我又不是不能商量。”
陸湛神色不變,只淡聲道:“學長想多了。”
心底卻暗暗覺得好笑。
這個學長,待他確實不薄,但行事作風一貫“有錢任性”。
大學一畢業,他就被硬拎到公司裡,理由是“跟著我混,餓不死你”。
的確傅宴之給他的待遇十足豐厚,升職也快,只是所有最棘手、最麻煩的爛攤子,也全都被丟給他收拾。
傅宴之一向仗著背景橫行慣了,常常不講理,屑得要命,可真遇到事,又護得他死緊。
陸湛對這點心裡清楚,也懶得揭穿。
反正跟著這位學長,免不了要受累,卻也少不了照顧。
傅宴之搖搖頭,拍了拍陸湛肩膀,語氣半玩笑半認真:“罷了,你要真哪天打算跳槽,提前跟我打聲招唿。別弄得像今天這樣,讓我看不懂你在想什麼。”
陸湛隨口抱歉了幾句,也沒再解釋什麼,便快步走回位子,拉開椅子坐下,修長的手指已經飛快敲起鍵盤。
眉宇間雖帶著專注,可那抹若有若無的笑意卻始終壓不下去。
桌上堆著一疊未處理的檔案,已經照優先順序整理好放在一側。
換做平常,陸湛肯定一臉嚴肅,眉心緊蹙的將自己快速丟進工作裡。
可今天,他只是氣定神閒地坐下,掃一眼檔案,嘴角竟還掛著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修長的手指飛快地在鍵盤上敲著。
傅宴之挑眉,雙手交臂靠在桌邊,饒有興味地盯著他:“……今天這是怎麼了?”說完,他轉頭看向身邊的秘書,語氣半是揶揄半是好奇:“秦秘書你怎麼看?”
一旁的秦沅清也忍不住低聲附和:“感覺陸特助心情特別好。”
兩人對視一眼,滿臉困惑,從什麼時候開始,向來沉穩認真的陸特助,處理一堆工作時還能笑咪咪的了?共事這麼多年這還是第一次瞧見呢?
而陸湛完全沒察覺旁人眼光,心思全飄遠了。腦海裡一遍遍浮現祁苒剛才紅著臉揮手的模樣。
於是,他的手速飛快,效率高得嚇人。彷彿只要趕緊把眼前的事做完,就能再回到那片屬於她的甜意裡。
但縱使他的速度飛快,還是花了半天時間處理翹班一天的工作,等他回到家時已經接近凌晨。
他洗完澡躺在床上才想起來,祁苒似乎沒回他電話。他開啟手機看了一眼,通話紀錄還停留在秦沅清打給他的公事聯絡。
沒關係,他想她可能在忙,或者今天太累忘記了。反正明天早上,他就能在車上見到她了。
第19章 等待的車廂
隔天早晨,他出門比平時早了一點。
經過市場時,路邊攤販剛擺出一整桶新鮮的花,香氣撲鼻。
他站在那裡駐足了片刻,最後伸手挑了朵花,他把那朵花收進包包的夾層裡,心裡暗暗期待她收到的笑容。
車廂裡的冷氣很足,他單手握著咖啡,目光不時飄向車門——他記得,她是在哪一站上的車。
列車滑入那一站時,陸湛下意識站直了些,視線緊盯著門邊的人群。
一個個陌生的面孔湧上來,他等到最後一刻,還是沒看見那張熟悉的臉。
下一站、再下一站,他依舊抱著一絲僥倖,但對面始終空著。直到終點站的廣播響起,他才緩緩垂下眼。
陸湛忽然意識到,昨天,他只急著把自己的名片塞給她,卻沒開口問她要聯絡方式。
他太自信了,自信祁苒一定會聯絡他,自信隔天還能再遇到她。
可現在,列車回程的車廂裡空蕩蕩的,只有軌道的震動聲在耳邊響。握著咖啡的手指因用力而發白,他第一次覺得,自己可能把她弄丟了。
隔天早晨,陸湛依舊站在平時的位置,盯著那個她應該會出現的車門。
列車滑入她上車的那一站,他再次挺直了身,視線在擁擠的人群中來回搜尋——沒有。
一整趟路,他都盯著對面的空座位,像是在等它被某個人佔據,可直到終點站,他等到的只有自己心口的一片空落。
第三天,他依然去等。
第四天,依然沒有她。
連續幾天的落空,讓陸湛終於感到一種說不清的荒謬,好像那幾個月跟她的同車過的記憶根本不存在。
她的笑聲、她垂下眼皮時的側臉、在餐廳門口的吻……全都像一場被他虛構出來的夢。那天的甜蜜越清晰,越像是他的幻覺。
列車駛過女孩曾經上車的那一站時,陸湛才發現自己甚至不確定,她還會不會再出現在這條路上。
他已經一週都等不到女孩,陸湛不止一次動過念頭,要不要去找她。
他記得她說過自己在T大唸書,只要去校園裡找上一圈,也許就有機會能見到她。
但這念頭一冒出來,馬上又被他壓了回去。
他忍不住想到,現在的學生感情觀很開放,或許在她看來,那一晚也不過是失控的意外。
或許在她眼裡,他只是個偶然闖入的男人;或許那天的親密,只是短暫的放縱,而不是他所渴求的開始。
——但她明明是第一次。
那一天她青澀的顫抖、羞赧到泛淚的眼神,他怎麼可能認錯?
她那麼生疏,卻在疼痛和羞恥裡一點點為他綻開,那些無意識的回應,到現在還像火一樣烙在他心口。
到底為什麼?
陸湛喉頭髮緊,心裡第一次升起近乎狼狽的疑問。
他做錯了什麼嗎?
那天太唐突?還是他根本誤會了她的心意?
會不會是因為他表現得太差?
那一天在她眼裡,也許只是笨拙和生硬。她是不是痛得不願意回想?是不是覺得他只是一味地索取?
還是說,從一開始,她就沒打算讓他走進她的生活?如果那樣珍貴的第一次,她卻能轉身就拋在腦後,那說明什麼?
說明對她來說,那只是個不該發生的意外。說明她也許已經後悔了不想看到他。
如果真去找她,他會不會就變成死纏爛打、不肯放手的變態?
他怕她會冷冷一句——“抱歉,那天就當沒發生過吧。”
到那時,他所有的執念和渴望,都會瞬間變得不堪。
畢竟,她才二十出頭,還在唸大學,而他……已經過了衝動的年紀。
兩個人隔著幾歲的鴻溝,不只是數字上的距離,還有生活圈與思維方式的落差。
她的世界裡充滿了課堂、社團、同齡朋友的聚會;而他的世界,則是永無止境的會議、報告和責任。
想到這裡,陸湛長長地吐了口氣,把那股想衝去找她的衝動壓了回去。
儘管喉頭髮緊,心口那股衝動卻讓他硬生生壓下去,他只能看著窗外飛逝的街景,讓那個名字在心底一遍又一遍地被壓低聲音唿喚。
接下來的日子裡,陸湛依舊每天搭同一班車上班,走過同樣的月臺,經過她曾經上車的那一站。可每一次,迎面而來的都是陌生的面孔。
日子一天天過去,曾經滿懷期待的早晨變得沉悶而空洞。那張笑臉在他腦海裡卻沒有淡去,反而越來越清晰——越清晰,就越像一種折磨。
那個他惦記的女孩,就這樣從他的世界裡消失了。
第20章 消失的她
陸湛從來沒有這麼想念過一個人。
祁苒,那個連聯絡方式都沒留給他、就這樣消失的女孩。
那種想念像水滲進石縫,日復一日地滲透、累積,直到他整個人被填滿、壓得透不過氣,每天都反覆的遺憾。
剛開始的日子,他還能在工作中分神去等她的訊息;可時間一久,落空的次數多了,連工作的專注力都被一點點耗盡。
開會走神、檔案拖延、回覆郵件慢半拍,陸湛這種向來自律到苛刻的人,第一次被人看出明顯的頹態。
傅宴之看在眼裡,心裡暗暗嘆氣。
他雖然嘴上什麼都沒說,卻忍不住私下讓秦沅清去查了一下。
結果還真打聽到:T大確實有個叫祁苒的學生,樣貌、年紀都對得上,但有傳聞說她似乎有男朋友。
訊息擺在眼前,傅宴之沉默了許久,最後還是沒把這話告訴陸湛。這種殘酷,他覺得說了也只會更打擊人。
他回想起當年陸湛還在唸書的時候,正經八百,只知道埋頭做研究、顧課業,對戀愛興趣缺缺,每次帶他聯誼介紹妹子也總是都不了了之。
這傢伙在職場上冷靜專業、處事俐落,可一到情場就像剛出新手村的萌新。偏偏正面撞上一個老手級的玩家,被拿捏得毫無還手之力。
一個可靠沉穩的成熟男人,竟會被個00後小丫頭玩得團團轉,說起來實在有點荒唐,可憐到他都不忍心看了。
理智的秦沅清倒是不同看法,覺得既然訊息確定,就應該講明白,好讓陸特助早點死心、好好把心收回來。
可傅宴之最終還是攔了下來,只淡淡說了一句:“這事到此為止。”
畢竟初戀就遇到個玩咖玩弄騙心騙身,實在不是什麼值得回想的好事,說不定還會讓陸湛對戀愛產生心理陰影。
那還不如讓她在他心裡,永遠停在那天的模樣,把那女孩當成一個不會玷汙的白月光。
更何況他知道,說了也沒用,這種事,旁人講千句,不如他自己放下一次。
可陸湛始終沒能放下。
某天,他終究還是去了T大。
那天他站在校門外,身穿筆挺的西裝,手腕上的表隱隱閃著冷光,與圍繞著他的一切:揹著揹包、嬉鬧打鬧、穿著寬大連帽外套的學生們,顯得格格不入。
他的身影太過突出,像是誤入畫框的異色筆觸,引得不少經過的女生忍不住回頭張望,甚至竊竊私語。
但他沒注意那些目光,他只是看著裡頭來來往往的學生,一如他當年還在唸書時的模樣。
陽光落在草地上、長椅上、甚至某些女孩的背影上,他望了好一會兒,才慢慢低下眼。
那是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去找她,只是想看看,她是否過得好好的,是否有了男朋友,有了新的生活。
也許他心裡還有期待,如果她正好走過,與他偶然相逢,還會像那天一樣笑著朝他走來。
然而他什麼都沒看見,只看見校園的自由與青春。最後他轉身離開,誰也沒驚動,什麼都沒打擾。
日子又悄悄流走了一些,他在街上的宣傳海報上看見,她提過想看的電影上映了。
陸湛安靜地盯著海報好幾秒,最後還是買了一張票。
電影不是他喜歡的型別,情節有些冗長。
他卻從頭到尾專心看完了,安靜得沒有一絲分神。
片尾曲響起時,別人三三兩兩起身離場,他坐到字幕滾完,才慢慢站起。
走出影院,夜風帶著涼意,街道的燈光映在潮溼的路面上,他走了一段,忽然才意識到,這一切和當初說和她一起看的模樣,完全不一樣。
陸湛鬱鬱寡歡了很久,工作也只是機械地應付。
偶爾在車廂裡看見和她身形相似的女孩,他的心會勐地一緊,甚至起身想要追過去。
可每一次,都只是自己多想。
直到傅宴之實在看不下去,有天在會議室裡直接拍了桌子:“陸湛,你再這樣下去,早晚廢了!就為了個才認識幾個月的小女生,你看看你像什麼樣!”
沒等他辯解,傅宴之就拍板定案,把他硬塞進公司的虛擬引擎開發重點專案,要他兼任專案負責人,理由冠冕堂皇——“治療失戀最好的方法,就是讓你忙到連唿吸都沒空。”
於是,他被推進了日夜奔忙、腦力全開的節奏裡。白天開會頭腦風暴、晚上跟著團隊測試分析資料,忙到連喘口氣的空檔都沒有。
不得不說,這方法確實有用。
會議一場接一場,檔案一份接一份,專案進度逼得人喘不過氣,他連想要分神都成了奢侈。
在一堆待辦裡掙扎,他的確沒時間去想祁苒,也沒時間去反覆咀嚼那份失落。
第21章 他的一年
秋去冬來。
歲末的街道開始亮起彩燈,便利店門口堆了紅白相間的聖誕裝飾,玻璃窗貼著麋鹿和雪花貼紙,耳邊響著反覆播放的節日歌曲,連空氣裡都透著甜膩的氣息。
陸湛站在公司門口的騎樓下,指尖夾著剛點好的黑咖啡,杯蓋冒著淡淡的白氣。
他剛從會議室連軸轉出來,手機裡還顯示著幾十條未讀資訊。他沒開啟,也不想回,只靜靜站在原地,望著前方街道上來來往往的人。
戀人們三三兩兩地走過去,有的牽著手,有的捧著熱飲彼此取暖;女孩臉頰凍得發紅,男生低頭替她把圍巾拉高一點,貼得很近。
他眼前閃過一個畫面——
女孩站在街邊,用手在胸口比了個心,風把她的髮絲吹得有些亂。
他沒敢多想,很快移開視線。
冷白的霧氣在唇邊散開、飄遠,很快又消失在喧鬧的人群與燈火裡,又待了一陣子後,他才將喝剩半杯的咖啡隨手丟進垃圾桶,回身走進公司大樓。
年終將近,整層辦公樓貼上了聖誕主題的裝飾,甚至連電梯口都被掛了紅綠繽紛的花環,還有實習生在茶水間佈置了交換禮物角落。
陸湛從旁經過,無動於衷,眉眼裡一如既往地淡漠沉靜。
一回位子沒多久,就看到傅宴之揉著脖子走過來,語氣不太正經地搭了他肩膀:“陸湛,樓下的派對開始了,行政部還有請樂隊來表演,跟我一起去喝幾杯放鬆一下。”
他微微一頓,卻只是淡淡說:“我還有檔案沒弄完,虛擬引擎的模型引數這周想先校一版,我不想拖。”
傅宴之皺了皺眉,看他兩眼,欲言又止。最後還是沒多勉強,只悶聲道:“你這樣過聖誕,太慘了。”
見他依舊低頭翻檔案,傅宴之忍不住嘆了口氣,換了個調侃的語氣:“陸湛,天涯何處無芳草,你別老把自己困在過去。過兩天我帶你去見幾個朋友,你隨便聊聊、認識一下。”
他拍了拍陸湛的肩膀,笑容裡帶點無奈:“你要真嫌麻煩,就當給我個面子。行不行?”
陸湛連頭都沒抬,聲音冷靜而決絕:“不行。”
傅宴之一噎,眉心皺得更深,想說什麼,卻終究沒開口,只抬手重重拍了拍他肩膀,嘆著氣走開。
陸湛正準備開啟下一組測試資料,門外傳來腳步聲,接著是秦沅清的聲音。
“傅總,行政部那邊拿了這個要給您。”她手裡提著一套紅白色相間的聖誕裝,帽子頂端還裝著一對會閃燈的麋鹿角。
她語氣一向冷靜,難得帶了一點壓抑的笑意:“他們說今晚的派對要熱鬧一點,如果您能穿這身出場講幾句話,能讓大家更放鬆,也能提升士氣和向心力。”
傅宴之看了一眼那裝備,臉都黑了,毫不猶豫地回一句:“瘋了嗎?老子才不穿這個。”
他伸手去推那套衣服,秦沅清動作比他快,乾脆把衣服掛在他手上,神情淡淡:“這是行政部的意思。如果您堅決不願意,我會去轉達,只是他們等下多半還會再來找您。”
傅宴之臉色更黑了,氣得啞口無言,提著袋子轉身就走,嘴裡還碎念著這幫人真他媽閒。
秦沅清笑了笑,也沒說什麼,只跟著他一起離開,腳步聲很快淡了下去。
辦公室又歸於安靜。
投影牆上的資料圖持續更新,螢幕冷光一閃一閃,時間不知不覺走過凌晨。他甚至不記得,那晚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專案一個接一個,版本一更再更,從模擬測試到市場驗證,從架構重組到使用者行為調研,他把自己像機器一樣焊進工位裡,連喝水的頻率都被日程逼成了機械化。
不知不覺間,就這樣過了一年多。
他再也沒有再遇見她,也沒有再收到她的訊息。彷彿那天的甜蜜、那一切觸手可及的溫度,全都只是場不會重來的夢。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