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的任務罷了】(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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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5

 第十章不眠之夜

  寂靜的夜,只有窗外偶爾傳來汽車駛過的嘈雜聲。程雨晴緩緩地從沉睡中醒
來。她感到頭痛欲裂,口乾舌燥,身體也有些沉重。她習慣性地伸出手,想去摸
身邊的枕頭,卻觸碰到一片冰冷而粗糙的布料。

  她猛地睜開眼睛。

  映入眼簾的,是陌生的天花板和簡陋的牆壁。白色的牆面有些斑駁,角落裡
堆放著一些紙箱,空氣中瀰漫著一股淡淡的灰塵和男性的氣息。這不是她的臥室,
也不是李澤的豪宅。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

  程雨晴的心臟猛地一沉,一種巨大的恐慌瞬間襲來,讓她渾身的汗毛都豎了
起來。

  她努力回憶著,昨晚她喝醉了,江誠送她回家,然後,她似乎被保安攔住了
……再之後,她就完全沒有記憶了。她只記得自己靠在江誠的肩頭,然後一切都
模糊了。

  她猛地坐起身,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四周。房間裡只有一張床,一個老舊的衣
櫃,和一個堆滿了書籍的簡易書架。她的目光停留在旁邊那扇半開的門,隱約看
見裡面似乎是洗手間。

  恐慌像潮水般將她淹沒。她顧不得頭痛,也顧不得身體的不適,她心中只有
一個念頭——她有沒有被侵犯?她那被酒精麻痺的記憶裡,似乎有什麼不好的畫
面一閃而過,但又抓不住。

  她顫抖著伸出手,摸向自己的裙襬。連衣裙的扣子是扣好的,但她的手指卻
能觸碰到肌膚下的異樣。她猛地掀開裙子,顫抖著將手伸向自己的內褲。當她觸
碰到那層薄薄的蕾絲時,她幾乎是粗暴地,將它從自己的身體上扒了下來。

  她將內褲攤在手心,在昏暗的月光下,藉著窗外微弱的光線,仔細地檢查著。
內褲上沒有破損的痕跡,沒有被撕扯的跡象。

  她又小心翼翼地湊近鼻尖,用力地嗅了嗅。上面只有她自己的體味,沒有她
最恐懼的,那種黏膩而腥臭的,屬於男性的精液味道。

  程雨晴長長地鬆了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稍稍放鬆。她又摸了摸自己的大腿
內側,以及下體。那裡雖然有些溼潤,但那是她自己的分泌物,沒有那種被入侵
後的腫脹感,也沒有異物感。謝天謝地,她沒有被侵犯。

  她環顧四周,目光最終定格在床頭櫃上放著的一瓶礦泉水,以及旁邊整齊疊
放著的一件男性T恤。她的視線又轉向房間角落那張簡陋的書桌上,上面堆疊的
專業書籍,以及旁邊放著的一個送餐保溫箱。

  江誠。

  她的腦海中瞬間浮現出江誠那張憨厚而又有些羞澀的臉。她猜到了,這裡是
江誠的出租屋。她應該是在喝醉後,被保安攔住,所以江誠才不得不把她帶回了
這裡。而他,顯然並沒有趁人之危。

  程雨晴的心情有些複雜。她既感到一絲劫後餘生的慶幸,又感到一絲難以言
喻的複雜。這個傻乎乎的男人,明明將她帶回了自己的家,明明面對著這樣一個
毫無反抗之力的女人,竟然還能堅守底線。他是真的如此純真,還是真的如此愚
蠢?

  程雨晴的心頭百感交集。她重新穿好內褲,站起身,小心翼翼地開啟臥室的
門,光線昏暗,她一眼就看到了客廳沙發上的身影。

  江誠。

  他確實是睡在沙發上,身體蜷縮成一團,碩大的身軀與狹窄的沙發形成了鮮
明的對比。他睡得很淺,眉頭微蹙,似乎睡得並不舒服。他的頭歪向一邊,臉上
還留著壓出的紅痕。

  程雨晴悄悄地走到沙發旁邊,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光線,打量著江誠的睡
顏。這個男人,對她言聽計從,毫無保留地付出著他的真心。

  他沒有李澤那樣富有,也沒有李澤那樣霸道總裁的範兒,但他卻有著李澤永
遠無法相比的純真與善良。他明明可以在她醉酒昏睡的時候做些什麼,但他卻選
擇了一個人睡在沙發上,將唯一舒適的床留給了她。

  她的心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是感動?是愧疚?還是更深層次的,那種被命
運操控的悲哀?她知道,江誠對她的這份好,是建立在謊言和偽裝之上的。

  她像一個演員,精確地扮演著他心中純潔的女友,而他,卻對此深信不疑。
她的嘴裡充滿了苦澀,說不清是自嘲還是無奈。

  她靜靜地看了他一會兒,終於還是不忍心讓他這樣委屈地窩著。她伸出手,
輕輕地,帶著一絲試探性地,拍了拍江誠的肩膀。

  「江誠……江誠……」她的聲音很輕柔,帶著一絲沙啞,如同清晨的薄霧,
帶著一絲醉酒後的慵懶。

  江誠的身體動了動,他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睛,眼神還有些渙散。當他看到程
雨晴那張近在咫尺的臉時,睡意瞬間消散,眼中充滿了驚喜和一絲慌亂。

  「雨晴?你醒了?」他聲音帶著一絲睡後的沙啞和不確定,身體也因為剛剛
被她喚醒而顯得有些僵硬。他努力地想要站起身,卻因為睡得太久而感到一陣酸
痛。

  程雨晴看著他那副手足無措的模樣,心中湧過一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聲說道,
語氣裡帶著一絲命令,卻又充滿了不容置疑的溫柔:「你去床上睡吧。沙發太小
了,你睡得不舒服。」

  江誠愣住了。他看著程雨晴那清澈的眼眸,那份發自內心的關心,讓他心頭
一暖。他想說不用,想說他睡沙發很好,但又怕她覺得自己不解風情。

  「不……不用了,我睡這裡挺好的。你不用操心我。」江誠撓了撓頭,臉上
泛起一絲不好意思的紅暈。

  程雨晴卻輕輕搖了搖頭,她的目光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她知道他會拒
絕,但她此時此刻,需要一點點自我救贖,需要一點點能夠證明自己還未徹底沉
淪的證據。

  「聽話,去睡床。」她重複道,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溫柔,彷彿長輩
在哄小孩一般。

  江誠看著她那雙真誠的眼睛,最終還是沒能抵擋住。他從沙發上站起身,身
體因為長時間的蜷縮而傳來一陣痠痛。他揉了揉僵硬的脖子,傻笑著應了一聲:
「好,那我……去睡床上。」

  江誠揉著脖子,有些笨拙地走進臥室,剛準備小心翼翼地掀開被子,躺到床
上。然而,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輕柔的腳步聲。

  他回頭一看,只見程雨晴正俏生生地站在臥室門口,臉上帶著一絲似笑非笑
的溫柔表情。江誠的心猛地一跳,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和慌亂。

  「雨晴?你……你怎麼也過來了?」他結結巴巴地問道,下意識地往床邊挪
了挪,彷彿怕她誤會什麼。

  程雨晴沒有回答,只是溫柔地笑了笑。那笑容在夜晚的微光下顯得格外迷人,
帶著一絲調侃,又帶著一絲理所當然。她緩緩走到床邊,語氣輕柔地,卻又帶著
一絲不容置疑的親暱:「怎麼?我是你女朋友,還不能和你一起睡嗎?」

  這話一齣,江誠的腦子「嗡」的一聲,徹底懵了。他不是聽不懂這句話有多
曖昧,不是聽不懂她話語裡包含的暗示。他的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心跳快得幾
乎要衝出胸膛。他手足無措,眼神躲閃,腦子裡一片混亂。睡……睡在一起?這
……這進展是不是太快了?

  他想拒絕,想說不妥,想說她喝醉了不能趁人之危。但看著程雨晴那雙清澈
而又帶著一絲玩味笑意的眼睛,所有的話都哽在了喉嚨裡,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她那句「我是你女朋友,還不能一起睡嗎」像一道帶著魔力的咒語,擊潰了他所
有的理智和防線。

  程雨晴見他呆愣在那裡,只是溫柔地笑了笑,然後便輕柔地掀開被子,大大
方方地躺到了床的另一側。她的動作自然而然,彷彿這本身就是一件再尋常不過
的事情。她甚至主動往床的內側挪了挪,為江誠騰出了一個足夠寬敞的位置。

  江誠傻傻地看著她,直到程雨晴又輕輕地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用眼神示意他
躺下。他才恍然如夢般,僵硬地挪動著身體,小心翼翼地躺在了程雨晴身邊。

  雖然隔著被子,但江誠卻能清晰地感受到程雨晴身上傳來的溫熱氣息,以及
那股淡淡的屬於她的幽香。他緊張得連呼吸都不敢用力,身體僵硬得像塊石頭。
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肉棒,在這一刻再次不受控制地,以一種驚人的速度膨脹起來。
那種脹痛感,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強烈,彷彿要將他的內褲徹底撐破一般。

  他就這樣躺在程雨晴身邊,感受著那份近在咫尺的誘惑,慾望和理智再次在
他腦海中展開了瘋狂的拉鋸戰。他甚至不敢轉頭看程雨晴,生怕自己的眼神會洩
露他內心所有的燥熱和衝動。

  狹小的出租屋臥室裡,空氣彷彿都變得燥熱起來。江誠僵硬地躺在床上,感
受著身旁程雨晴若有似無的體溫。他那根肉棒,在被子裡膨脹得快要炸裂開來,
一陣陣難以忍受的脹痛讓他坐立不安。他再也無法忍受這種煎熬,內心那頭被壓
抑已久的野獸,再次嘶吼著衝破牢籠。

  他小心翼翼地,極緩慢地,挪動著身體,向程雨晴靠近。一寸,又一寸。他
的灼熱的氣息,帶著男性特有的荷爾蒙味道,漸漸地籠罩了程雨晴的身體。他的
手臂,也情不自禁地,慢慢地伸向她,想要去觸控那份令他魂牽夢繞的柔軟。

  程雨晴閉著的眼睛微微顫動了一下。她清晰地感受到了江誠那股熾熱的男性
氣息,像一張無形的大網,將她密不透風地籠罩起來。她的心跳,在這股突如其
來的熱浪中,不由自主地開始加快。那是一種被異性散發出的原始荷爾蒙所激發
的生理反應,無關情感,無關理智,只是一種最本能的原始悸動。

  她緩緩地,帶著一絲嬌媚的慵懶,回過頭來。她的嘴角帶著一絲若有似無的
笑容,那笑容裡帶著一絲戲謔,一絲挑逗,又摻雜著一絲看穿一切的瞭然。她那
雙在黑暗中顯得格外明亮的眼睛,直直地望進江誠那雙因慾望而燃燒的瞳孔裡。

  「江誠……你不是……很能忍的嗎?」她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卻又輕柔得
像是羽毛,輕輕地拂過江誠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那聲音裡,帶著一絲調笑,
又似乎在嘲諷他此刻自以為是的剋制。

  江誠的臉「轟」的一下,瞬間變得通紅。他沒想到程雨晴會突然回頭,而且
還說出這樣的話。他感到一陣窘迫和難堪,囁嚅著,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他
那笨拙的樣子,在她眼中顯得格外可愛,又有些可悲。

  程雨晴看著他窘迫的模樣,臉上的笑容變得更加富有深意。她慢慢地,一點
一點地靠近他,直到兩人的鼻尖幾乎相觸。江誠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撥出的熱氣,
聞到她身上那股淡淡的酒香和體香。他下身的肉棒,更是像要爆炸般地跳動著。

  「傻瓜……」程雨晴輕聲說道,那聲音又輕又魅惑,像是情人耳鬢廝磨時的
低語。她的眼睛始終沒有離開江誠的眼睛,目光大膽而直接,彷彿要將他徹底吞
噬。

  然後,她將自己的身體又向江誠貼近了幾分,彼此的呼吸都噴灑在對方的臉
上。她的聲音變得更低,更沙啞,帶著一種只有最親密的愛人之間才會吐露的私
密與誘惑:「我……我也溼了……江誠……」

  那幾個字,如同驚雷般在江誠的腦海中炸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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