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身嬌妻能抵擋住淋漓盡致的高潮嗎?】(18-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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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5

滿了虛偽而諂媚的笑容。他們手中的高腳杯,像是被賦予了某種神聖的使命,在空中搖曳生姿,碰撞出一陣陣清脆悅耳的聲響,彷彿在為劉總的精彩演講奏響最後的華章。然而,這和諧的景象背後,卻隱藏著無數暗流湧動,每個人都懷揣著各自的算盤,在利益的漩渦中沉浮。
  
  梁婉柔坐在鋪著絲絨軟墊的椅子上,身體卻像被無形的繩索緊緊捆綁,一整晚的強顏歡笑讓她感到無比疲憊。她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試圖驅散胸腔中那股令人窒息的壓抑感,但效果卻微乎其微。她緊繃了一整晚的神經,像一根被拉到極致的琴絃,隨時都有崩斷的危險。今晚的宴會總體來說還算順利,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除了陳實在臺上慷慨激昂地發言時,劉總那幾個帶著明顯性暗示的玩笑讓她感到無比羞恥和難堪,她的小穴甚至不受控制地滲出溼滑的淫液,其他時候她都盡力維持著優雅得體的笑容,像一個精緻的木偶,配合著陳實周旋在那些虛偽的商業巨鱷之間。
  
  她微微低頭,用眼角的餘光瞥了一眼自己身上那件價值不菲的晚禮服,裙襬上那些細密的亮片在燈光的照射下閃爍著妖冶的光芒,像無數隻眼睛,嘲諷著她的虛偽和妥協。裙襬內側,那片早已乾涸的溼膩觸感,以及新滲出的、還帶著溫熱的黏滑,像一塊無法抹去的汙漬,牢牢地烙印在她的記憶深處,提醒著她曾經遭受的屈辱和背叛。她暗自慶幸,這漫長的一夜總算熬到了盡頭,她終於可以擺脫這虛偽的社交,回到屬於自己的空間。
  
  陳實端著盛滿香檳的酒杯,邁著輕快的步伐,穿過人群,走到梁婉柔身邊。他那張飽經風霜的臉上,洋溢著輕鬆而滿足的笑容,彷彿一個辛勤勞作的農夫,終於迎來了豐收的喜悅。他輕輕地摟住梁婉柔的肩膀,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炫耀:“婉柔,今晚我表現得還不錯吧?我看到張總和李總都對我頻頻點頭,他們對我們的方案非常滿意。”
  
  梁婉柔抬起頭,努力擠出一個柔和的笑容,用溫柔的目光回應著陳實的期待。她伸出纖細的手指,輕輕拂去陳實額頭上幾滴晶瑩的汗珠,柔聲道:“當然,我的陳實是最棒的,你講得慷慨激昂,充滿激情,真的很有氣場,我為你感到驕傲。”她的聲音輕柔而甜美,像一縷溫暖的陽光,驅散了陳實心中的疲憊。然而,在這溫柔的背後,卻隱藏著深深的愧疚和不安。她覺得自己像一個拙劣的演員,戴著虛偽的面具,說著言不由衷的臺詞,欺騙著自己最愛的人,而她的身體,卻還在回味著剛才劉總手指帶來的、那股羞恥的快感。
  
  她起身,略帶僵硬地整理了一下身上那件束縛的晚禮服,正準備和陳實一起悄悄地離席,逃離這虛偽的社交場合,卻突然被一陣突如其來的喧鬧聲打斷了計劃。一群人,像是聞到了血腥味的鯊魚,迅速地圍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包圍。幾個熟面孔的高管,滿臉堆笑,高聲嚷嚷著:“陳實,別急著走啊!今晚這麼開心,咱們去會所那邊喝一杯怎麼樣?聽說那邊有豪華泳池和高檔桌球室,正好可以放鬆放鬆!”另一個聲音緊隨其後,語氣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曖昧:“對啊,聽說會所的健身房也對外開放,咱們去那裡揮灑一下汗水,好好放鬆放鬆,然後再回去也不遲啊!”
  
  梁婉柔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劉總已經像一個幽靈般,悄無聲息地從人群中走了過來。他臉上依舊掛著那副標誌性的淡定笑容,深邃的眼眸中卻閃爍著令人捉摸不透的光芒,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卻透著幾分令人不安的興致:“各位今晚玩得盡興點,所有的消費都算我的。我已經提前在度假酒店給各位準備了舒適的房間,如果各位想玩晚一點,可以直接住在這裡,千萬不要客氣!”
  
  他一邊說著,一邊親暱地拍了拍陳實的肩膀,語氣裡滿是鼓勵和讚賞:“陳實,你今晚可是我們的大功臣,為公司立下了汗馬功勞,可不能這麼早就開溜啊!”陳實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和讚揚逗得笑了起來,他回頭看向身旁的梁婉柔,似乎在徵求她的意見。當他看到梁婉柔臉上並沒有明顯的反對之色時,便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爽快地答應道:“既然大家都這麼熱情,那好吧,咱們就再玩一會兒!”
  
  梁婉柔無奈地笑了笑,她知道自己根本沒有拒絕的餘地。她像一個被命運操控的傀儡,只能默默地接受著一切安排,跟著人群一起被裹挾著走向燈火輝煌的會所。她的內心深處,湧起一股深深的無力感和絕望。她知道,今晚的噩夢,或許才剛剛開始。劉總那帶著掌控意味的眼神,讓她的小腹又是一陣緊縮,似乎預感到了什麼。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彷彿一場永無止境的浮華夢境。泳池邊,波光粼粼的水面倒映著男男女女放浪形骸的笑鬧聲,酒精催化下的熱情顯得格外廉價而喧囂,玻璃杯碰撞的清脆聲響此起彼伏,混雜著溼漉漉的水花聲和曖昧的低語。桌球室內,綵球在墨綠色的檯面上滾動、碰撞,發出清脆又沉悶的“啪嗒”聲,男人們叼著雪茄,吞雲吐霧,圍繞著球桌指點江山,時不時爆發出幾陣粗俗的鬨笑。陳實完全沉浸在這種熱鬧的氛圍裡,他像個終於得到糖果的孩子,臉上洋溢著純粹的快樂。他和幾個公司高管輪流揮杆,打了幾局桌球,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臉頰因為興奮和酒精微微泛紅。他端著酒杯,遊刃有餘地穿梭在人群中,與人碰杯、談笑,興致高昂得像個剛剛贏得戰役的將軍。梁婉柔像個精緻的影子,安靜地陪在他身旁,手裡端著一杯顏色鮮豔的果汁,小口小口地啜飲著,那甜膩的味道卻無法驅散她心頭的苦澀。她強迫自己擠出得體的微笑,應付著那些或探究或輕浮的目光和寒暄。看著陳實那毫無城府、真心實意的笑容,她心底那根緊繃的弦稍微鬆動了一些,一絲苦澀的暖意悄然蔓延。他開心就好,只要他開心,自己受的這點委屈又算得了什麼呢?然而,這短暫的慰藉很快就被更深的不安所取代,她總覺得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暗處窺視著她,讓她如芒在背,身體的每一寸肌膚都因此而緊繃著。時間在喧鬧中緩慢流逝,直到指標快要指向十點,這場狂歡才漸漸有了散場的跡象。賓客們帶著酒意和疲憊,三三兩兩地離去。陳實和梁婉柔終於被酒店侍者引導著,來到了劉總早已安排好的房間。房門“咔嗒”一聲關上的瞬間,彷彿隔絕了兩個世界。梁婉柔長長地、幾乎是虛脫般地鬆了一口氣,身體軟軟地靠在冰涼厚重的門板上,用只有自己能聽到的聲音低聲自語:“天啊,今晚……總算是過去了。”
  
  她幾乎是逃一般地衝進了浴室,擰開花灑,滾燙的熱水從頭頂傾瀉而下,沖刷著她疲憊不堪的身體。水汽氤氳,模糊了鏡子,也模糊了她的視線。她用力地搓洗著每一寸肌膚,彷彿要洗掉的不僅僅是一天的疲憊和汗水,還有那股粘膩在她皮膚和記憶深處的、屬於另一個男人的氣息和觸感,那份屈辱和噁心。她特別用力地清洗著自己的大腿內側和私處,那裡似乎還殘留著劉總手指的觸感和自己淫水的痕跡,每一次搓揉都讓她感到一陣羞恥的戰慄。換上柔軟潔淨的絲質睡袍後,她赤著腳,踩在厚厚的地毯上,走到床邊。陳實也剛剛洗漱完畢,身上帶著清爽的沐浴露香氣。梁婉柔像一隻尋求庇護的小貓,一頭扎進他溫暖寬闊的胸膛,雙臂緊緊地環住他的腰,臉頰貼著他結實的胸肌,感受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她用帶著鼻音的、軟糯的聲音輕聲道:“老公,今晚你真的很棒,我看著你跟那些大老闆們談笑風生,一點都不怯場,我心裡……特別特別踏實。”陳實被她突如其來的依賴和撒嬌逗笑了,他伸出有力的臂膀,將她緊緊摟在懷裡,下巴蹭著她柔軟的發頂,低沉的笑聲帶著滿足和自信:“那還不是因為有我的好老婆在旁邊給我撐場子?看到你在,我就什麼都不怕了。說真的,婉柔,今晚收穫不小,我感覺……咱們以後的路,會越走越順暢的。”他的聲音溫暖而堅定,像一束穿透迷霧的光,瞬間照亮了梁婉柔心中最陰暗的角落。她微微抬起頭,踮起腳尖,輕輕吻了吻他線條分明的下巴,感受著他皮膚上傳來的溫熱觸感和淡淡的胡茬。一股久違的、幾乎讓她落淚的安寧感,如同潮水般將她淹沒。這一刻,她只想緊緊抓住這份溫暖,永遠沉溺其中。
  
  然而,命運似乎總喜歡在人最放鬆的時候,給予最沉重的打擊。就在梁婉柔沉浸在這片刻的溫情中時,陳實的身子忽然毫無徵兆地一軟,像是被抽掉了骨頭一般,整個人踉蹌了一下,隨即發出一聲悶哼,重重地朝著鋪著厚地毯的地面倒去。“砰”的一聲悶響,像一塊巨石砸在梁婉柔的心上。她驚叫一聲,“啊——!”大腦瞬間一片空白,幾乎是憑藉本能蹲下身去扶他:“陳實!陳實!你怎麼了?!”陳實的臉色在短短幾秒鐘內變得慘白如紙,像是被瞬間抽乾了所有的血色,額頭上迅速滲出一層細密粘膩的冷汗,順著鬢角滑落。他張著嘴,急促而微弱地喘息著,聲音斷斷續續,氣若游絲:“頭……頭好暈……渾身沒力氣……可能是……剛才喝了點酒,上頭了……”他的手無力地搭在梁婉柔的肩膀上,試圖支撐自己,但那點力氣微乎其微,眼皮像是承受不住巨大的重量,控制不住地微微顫抖,眼神也開始渙散。
  
  梁婉柔嚇得手腳冰涼,心臟在胸腔裡瘋狂地擂動,像要掙脫束縛跳出來一般。她從未見過陳實如此虛弱的樣子,巨大的恐懼瞬間攫住了她。她用盡全身力氣,半拖半抱地將癱軟的陳實挪到柔軟的大床上,手指因為慌亂而微微顫抖,慌亂地抓起床頭的電話,指尖顫抖著撥通了前臺的號碼:“喂?!你好!我丈夫……我丈夫他突然暈倒了!臉色特別差,慘白慘白的,額頭上全是冷汗!他怎麼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快!快幫幫忙啊!”她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恐懼而變得尖銳而顫抖,帶著無法掩飾的哭腔。電話那頭傳來一個冷靜得近乎冷漠的專業女聲:“陳太太,請您先不要著急。請聽我說,今晚已經有好幾位參加晚宴的客人出現了和您丈夫類似的症狀。根據初步判斷,應該是晚宴上提供的一道蘑菇湯出了問題。湯裡可能不慎混入了一種具有毒性的野生菌菇,這種毒素會導致食用者在短時間內出現眩暈、噁心、四肢無力、平衡感喪失、視力減退甚至短暫的幻覺等症狀。我們強烈建議病人立刻臥床靜養,千萬不要隨意移動。酒店方面已經聯絡了醫生,馬上會有專人將對症的藥物送過去,請您耐心等待。”
  
  梁婉柔握著話筒的手猛地收緊,指節因為用力而泛白。蘑菇湯?是劉總特意讓人端上來的那道湯!她的心猛地一沉,一股寒意從腳底升起,瞬間傳遍全身。難道……難道是劉總?!她掛了電話,強忍的眼淚終於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她轉過頭,看向躺在床上,氣息奄奄的陳實,聲音哽咽著,帶著濃重的哭腔,把前臺的話複述了一遍:“老公……是……是晚宴上的蘑菇湯有毒……你別害怕,也別亂動……醫生……醫生馬上就送藥過來了……”陳實躺在潔白的床單上,臉色灰敗,呼吸微弱得幾乎難以察覺。他似乎聽到了梁婉柔的話,努力地抬起一隻手,想要像往常一樣摸摸她的頭,安慰她。然而那隻手卻虛弱無力,僅僅抬起幾公分便又重重落下。他用盡最後一絲力氣,張了張乾裂的嘴唇,聲音沙啞得如同砂紙摩擦:“別……別怕……我……我不會有事的……”他的手指冰涼徹骨,那寒意透過皮膚,直直刺入梁婉柔的心底。他輕輕地、幾乎是虛弱地用指尖劃過她的臉頰,像是在做最後的告別,隨後,他眼中的光芒迅速黯淡下去,眼皮沉重地合上,意識徹底墜入了無邊的黑暗。
  
  時間彷彿失去了意義,不知在黑暗中沉淪了多久,陳實混沌的意識邊緣,隱約捕捉到一絲微弱的呼喚,像是從遙遠的海底傳來,帶著絕望的哭腔,那是梁婉柔的聲音!他猛地一驚,用盡全身的力氣想要掙脫這無邊無際的黑暗,想要睜開眼睛,去看看他的妻子,去回應她的呼喚。然而,眼皮卻像是被焊死了一般,沉重得如同兩扇巨大的鉛門,無論他如何努力,都無法撼動分毫。
  
  昏睡徹底吞噬他之前,幾個破碎的、帶著強烈情緒的字眼,如同冰冷的碎片,斷斷續續地刺入他的耳膜:“劉……”那個姓氏,帶著一種令人不安的熟悉感。“……是你……下……藥……”驚恐和憤怒交織的聲音。“……恥……”一個充滿屈辱和絕望的音節。“滾……開……去……”虛弱卻帶著恨意的命令。這些聲音支離破碎,像被狂風吹散的紙片,在他混亂的腦海中飄蕩、旋轉,卻無法拼湊成任何有意義的資訊。他徒勞地想要抓住這些聲音的尾巴,想要理解其中的含義,但沉重的倦意如同潮水般再次將他淹沒,意識徹底墜入一片粘稠、冰冷的黑暗深淵。
  
  在這片無盡的黑暗中,陳實感覺自己像一葉孤舟,在沒有星辰指引的虛無之海里漫無目的地漂盪。四周一片死寂,只有他自己沉重的呼吸聲在耳邊迴響。突然,一陣模糊不清的低語,如同鬼魅的呢喃,開始從四面八方鑽進他的耳朵,時遠時近,若有若無。緊接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在他意識的邊緣浮現。那人影靜靜地站在一片迷霧之中,身形輪廓在黑暗中若隱若現,看不清面容,只能依稀辨認出那微微上揚的嘴角,勾勒出一抹極其詭異、帶著嘲弄和得意的笑容。那笑容像一把冰冷的匕首,刺得陳實心頭一顫。他想看清那人是誰,但人影卻如同青煙般,迅速扭曲、變形,最終消散在濃稠的黑暗裡,只留下那令人不寒而慄的笑容,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中。
  
  他掙扎著,想要擺脫這種被無形力量操控的感覺,身體卻輕飄飄的,彷彿失去了重量,又像是被困在一個堅不可摧的透明牢籠裡,動彈不得。漸漸地,那些模糊的低語聲變得清晰了一些,匯聚成一種低沉而雜亂的背景噪音,像是無數只蟲子在耳邊嗡嗡作響,又像是遠處傳來的、被扭曲了的交談聲。他再次拼盡全力,試圖衝破眼皮的束縛。這一次,眼前的黑暗似乎不再是鐵板一塊,而是像一塊被利爪撕開的幕布,露出了一道狹窄的裂縫。模糊的光影透過裂縫照射進來,刺得他眼睛生疼。
  
  他費力地眯起眼睛,瞳孔艱難地收縮、放大,試圖將那些晃動扭曲的光影聚焦成清晰的影像。視線裡,首先闖入的是兩個巨大、渾圓、散發著象牙般光澤的物體,它們懸浮在半空中,形狀飽滿得驚人,像兩團被精心揉捏過的、散發著誘人香氣的白麵團,又像是兩瓣熟透了的水蜜桃,豐腴、圓潤,散發著一種驚心動魄的肉感。他愣了好幾秒,混沌的大腦才遲鈍地開始運轉,慢慢辨認出——那竟然是一個女人的屁股!
  
  一個異常豐滿、挺翹、白皙得晃眼的屁股。皮膚細膩光滑得如同上好的綢緞,在昏暗的光線下依然泛著一層誘人的、牛奶般的光澤,緊實而富有彈性,彷彿輕輕一捏就能掐出水來,又似乎蘊含著驚人的力量。兩瓣臀肉渾圓飽滿,中間的臀縫深邃而清晰,像一道神秘的峽谷,引人遐想。隨著某種輕微的動作,那兩團豐腴的臀肉微微顫動著,如同兩塊頂級的果凍,盪漾出充滿肉慾的波紋,帶著一種經過精心鍛鍊才能擁有的、充滿爆發力的彈性。
  
  陳實的腦子像是被重錘狠狠砸了一下,嗡嗡作響。他的視線艱難地、幾乎是黏著在那兩瓣白得發光的臀肉上,緩緩向上移動。他看到,這個屁股的主人,似乎是一個身材姣好的女人。她此刻正被一個男人以一種極其屈辱又色情的方式迎面抱在懷裡,兩條修長勻稱的大腿軟綿綿地分開,無力地垂搭在男人的腰兩側,腳踝和小腿在空中輕輕晃動。這個姿勢……陳實模糊的記憶庫裡閃過一些不健康的畫面片段,這不就是那些日本色情片裡經常出現的所謂“火車便當”嗎?一種極具侵犯性和展示性的性交姿勢。
  
  女人的整個下體,那片神秘而隱秘的三角地帶,此刻正毫無遮攔地、赤裸裸地敞開著,正對著下方那個男人的胯部。而連線著他們兩人的,是一根異常粗大、顏色深暗近乎發黑的肉柱。那東西的尺寸驚人,像一根成年人手臂般粗壯,表面似乎還隱隱能看到虯結賁張的青筋輪廓,充滿了原始而野蠻的力量感。它就像一根活生生的、燒得通紅的烙鐵,又像一根粗礪的黑色水管,蠻橫地楔入了女人兩腿之間那片柔軟的、神秘的所在,將兩具肉體緊密地連線在一起。
  
  陳實的視角很奇怪,他像是躺在地上,向上仰望著這一切。那個女人的屁股,正好懸浮在他臉的上方几尺處,隨著男人的動作輕輕晃動。他能清晰地看到那根粗黑的肉棒,隨著男人胯部向前挺進的動作,緩緩地、一寸寸地縮短,幾乎完全消失在女人身體深處那片溼潤、黑暗的神秘領域。緊接著,隨著男人身體向後拉開距離,那根巨物又會緩緩地、帶著粘膩的水聲和被緊緻穴肉吸吮的阻力,一點點地變長,重新顯露出它那猙獰可怖的全貌。
  
  他迷迷糊糊地想,這……這是什麼東西?怎麼能像傳說中的法寶一樣,伸縮自如?他混亂的腦海中,竟然不合時宜地閃過《西遊記》裡孫悟空那根定海神針——如意金箍棒的形象:可大可小,堅不可摧,所向披靡,任何妖精洞穴都無法抵擋它雷霆萬鈞的一擊。可眼前這根在女人身體裡進進出出的、散發著濃烈雄性氣息的黑色肉棒,又到底是什麼?他看不清女人的臉,她似乎被男人抱得很緊,臉埋在男人的頸窩或肩膀處。他也看不清那個施暴的男人的臉,只能看到他寬闊的後背和結實的臂膀。他只能像個痴呆一樣,死死地盯著那緩慢而富有節奏的、充滿了原始交媾意味的動作,腦子裡一片空白,混沌不堪,完全無法理解眼前這荒誕而淫靡的一幕。
  
  一個男人的聲音突然響起,低沉得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帶著一種玩味和戲謔,每個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錐,精準地刺入陳實的耳膜:“……呵呵……太……藥…………幾分鐘…………好好忍住了哦……”那聲音帶著一種掌控一切的傲慢和殘忍,讓陳實混沌的意識猛地一凜。
  
  緊接著,那個男人的聲音再次響起,這次清晰了許多,帶著一絲毫不掩飾的得意,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完成的藝術品:“……看……快要……滴…………”
  
  陳實皺緊了眉頭,什麼東西……會滴到?水嗎?他努力地、艱難地調整著自己那彷彿生了鏽的眼球,試圖將模糊的視線聚焦。他看到,一條亮晶晶、粘稠得如同融化瓊脂的絲線,正顫巍巍地從那兩瓣緊緊併攏的、微微顫抖的臀縫深處垂落下來。那絲線在昏暗的燈光下泛著詭異的、混合著透明與乳白的光澤,最末端凝結成一滴飽滿欲墜的、幾乎有指甲蓋大小的液珠。那液珠在他眼前緩慢地旋轉、拉長、晃動,像一顆熟透了即將墜落的葡萄,又像是一滴濃稠的、散發著不祥氣息的露水,折射著房間裡曖昧不明的光線,散發出一種既誘惑又令人作嘔的氣息。
  
  就在這時,女人的聲音猛地響起,帶著一種瀕臨崩潰的嘶啞和哭腔,像是在用盡最後一絲力氣詛咒:“……卑鄙……無恥的……畜生……啊……不……要……要……要高潮了……啊啊啊???……”
  
  隨著這聲尖叫,陳實清晰地看到,那原本軟綿綿搭在男人腰間的兩條雪白大腿,像是突然被注入了強大的電流,猛地繃緊,肌肉線條瞬間凸顯出來,如同兩條用力的蟒蛇,死死地纏住了男人的腰。同時,那兩瓣白花花的、飽滿得驚人的屁股肉也跟著劇烈地收縮、繃緊,厚實的脂肪下,堅韌的肌肉線條瞬間凸顯出來,彷彿在用盡全身的力氣去夾緊、去吞噬那根在體內肆虐的巨物。他甚至能看到那緊繃的臀肉在細微地顫抖,像是在承受著某種極致的痛苦,又像是在體驗著某種難以言喻的極樂。這屁股……得是用了多大的力氣在收縮啊!陳實恍惚地想。
  
  沒過多久,就在那滴粘稠的液珠即將拉斷的瞬間,他只覺得臉上猛地一涼,緊接著是輕微的“啪嗒”一聲。那滴懸在空中的、粘稠的液珠終於承受不住自身的重量,精準地砸落在他微微張開的嘴唇和鼻尖上。一股難以形容的、混合著濃郁腥臊和一絲詭異甜膩的氣息瞬間鑽入他的鼻腔,那味道強烈而獨特,讓他胃裡一陣翻江倒海。那液體粘稠而溫熱,帶著一種侵略性的觸感,緩慢地在他的皮膚上蔓延開來。他想扭頭躲開,想伸手擦掉,甚至想立刻嘔吐出來,但身體卻像被無數根無形的釘子釘死在床上,沉重如鐵,完全不聽使喚,連動一動手指都做不到。他只能眼睜睜地感受著那帶著屈辱意味的液體,緩慢地滑過他的臉頰,一部分甚至滲入了他的嘴角,舌尖嚐到了一絲難以言喻的、混合著鹹澀和腥甜的味道。
  
  耳邊再次傳來那個女人斷斷續續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恨意的低吼,又像是被快感徹底淹沒後的囈語:“……我……絕不會……再輸給你……啊……啊??……”
  
  強烈的感官刺激和那股奇怪的味道衝擊著他本就混亂的大腦,意識如同風中殘燭,再次搖曳著、模糊下去,彷彿隨時都會熄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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