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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9-06
“這高管是不一樣,中翰,你知不知道戴辛妮那層的廁所,我尼瑪那坑位隔的老遠,隔間也大,坐那馬桶上像他媽皇帝的龍椅一樣。”
“大驚小怪,你家你不也是做生意的嗎?”我朝她翻起白眼。
“我姐那爛攤子比不上你老婆家大業大啊——芬蘭的Kone UltraRope,迪拜塔同款。”胡媚男敲了敲轎箱。
“說正事,那個原本僱去暗殺戴大小姐的楊德懷,有沒進展?”
“有,正想給李大科長您彙報,楊德懷家裡收到了一筆鉅款,你想想,他都還沒出手,就得了那筆錢,蹊不蹊蹺?”
“也就是原先的僱主,明知道自己的請的殺手被李代桃僵,還是給了錢,多少?”
“兩百萬,比那胖子交代的原款還多,真是做慈善了。”胡媚男突然打了哥激靈,我以為她察覺到了盲點,哪知道她拿出手機,“我這個月工資都花光了,你趕緊的,讓你馬子,給我預支點工資。”
我正頭疼著傢伙聒噪,忽然電梯停了,絲滑的鋼質門開啟,一名頭髮花白的男人走了進來,我反應老半天才認出他是戴家大方嫡長子戴遠峰。
他打量我一眼,蹙起眉毛,拿出手帕捂住鼻子,對他的助理說:“以後著電梯梯控看管嚴密點,普通員工就讓他們走普通電梯,不成規矩——榮電公司的裁員計劃,怎麼還把人力成本壓不下去?”
戴辛妮的辦公室位於戴遠峰的樓下,戴遠峰紋絲不動,我們倆側開身子從一旁繞開,當電梯門關上,胡媚男就破口大罵。
“什麼東西,狗眼看人低,有兩個臭錢,瞧他臭顯擺的勁。”
我翻起白眼,不遠處辛妮正在玻璃幕牆邊喝著咖啡休憩,見胡媚男越罵越起勁,我趕忙清了清嗓子。
“李中翰,你還是帶球的,換我,早他媽用肩膀撞他狗日的了——咱倆就幫戴大小姐把他的龍椅奪了,看他還囂張。”
戴辛妮吃著小點心,手裡拿著咖啡紙杯,似笑非笑地走了過來,“說話算數啊。”
胡媚男一哆嗦,轉身咧嘴陪笑,”開玩笑的,不過你有這個心思,你老公絕對幫你。”
“我能幫啥啊,大老粗一個,你一天少惹點事。”我真拿胡媚男沒辦法,不知道她機關出生,在特種部隊待的時間沒我多,怎麼比我還流裡流氣。
“你兄弟已經幫我搞了龍椅的四分之一了……”辛妮挽著我的胳膊,替我撣走西裝肩膀上灰,踮起腳親了我臉頰一下。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雖然這不是我和胡媚男的副業,但戴辛妮是我女朋友,也是胡媚男好兄弟的女朋友,於公於私,我們都該揪出那想要謀害辛妮的罪魁禍首。
我很焦急,這甚至佔用了我們執行“正牌任務”的時間和精力。
我的私人辦公室,我倆整理起白板上的情報線索,胡媚男也是情報專業出身,交流起來高效省事。
“這個人心底善良,即便別人沒辦成事,他也願意冒著暴露的風險給錢善後。”胡媚男指著白板上“Mrs 問號”。
“戴遠峰排除掉他,還有他的胞弟,一個媽教出來的,我不大信會有兩套人格底色。”
“他們家那幾位接受的訪談我都看過,的確如此,二房那兩位性格更乖張,動物性更強,所以也可以排除。”
“剩下只有……”我和胡媚男把目光投向線索樹的第四列——四房。
一個對母子亂倫,兒子不把親媽當馬兒騎,母親把兒子當丈夫張開腿溺愛,他們能心善嗎?
胡媚男搖頭,“你別看別人私生活不檢點,那其他方面是沒毛病的,那小子在學校口碑不錯,你注意看沒有,那天他從樹上跳下來,鞋子都是大路貨。”
我也聽聞,四房太太顧清吃齋唸佛,雖然富人投身慈善動機可疑,但她卻是實實在在地修了捐助了不少福利院。
“你說他們善良吧,但還是買兇殺人,把刀朝向自己的家人,最離譜的還是那孃兒倆,那個……我的天,小夥子……”胡媚男點評。
忽然我餘光瞥見了辛妮正靠著門框,於是趕忙踢了胡媚男椅子一腳。
“你們說哲昂啊,怎麼了?”戴辛妮雙手環胸問。
“沒怎麼。”胡媚男拿起筆在代表四房的格子上敲打,“你應該知道,要你命的人就在其中吧?”
戴辛妮點頭,她踩著高跟鞋來到白板前,“但是哲昂和他媽媽有一丁點理性的話,現目前是沒有理由對我不利的,我不管找殺手的人是不是他們,至少現在他們不會。”
我和胡媚男面面相覷。
戴辛妮見我倆沒領會,她在白板前把那四個代表戴家四房的磁貼重新排布,“以前是,我控制的股權第二,沒了我,這樣子才是平衡,大哥們一家坐高位,哲昂媽媽和二房聯手製衡我的同時,還能對抗我那蠢大哥戴遠峰。”
“現在是,他們聯手也不足我在董事會有話語權,他們自作聰明從家族性信託裡提出的股權到了我的資產公司,記得吧?”
我點點頭,前些天戴辛妮高興的整個人都變成了小女生。
“所以,他們繼續維持合作對誰都不利,大家都是絕對理性人,秉持現實主義外交的話,這個系統最後會這樣……現實中,我們家也一直這樣。”
戴辛妮挪動磁貼,把象徵大房和二房的“1”“2”並在一起,把象徵她和戴哲昂媽媽的“3””4”放在了另一邊,針鋒相對。
我心裡咯噔一聲,戴辛妮面無表情,把自己的命都當作籌碼了,她很理性,理性的甚至到了冰冷的地步。
“所以,中翰。”戴辛妮把柔荑放在我的肩上,“我知道你擔心我的安危,也相信你的判斷,但這事對我很重要,咱們暫時不要追查下去了,等一切塵埃落定,回過頭也來得及。”
我心底鬆了口氣,既騰出了時間調查CIA的滲透,戴辛妮在形式上也沒了生命安危,但總覺哪裡不對勁,大概是我對戴辛妮認識還不夠深入,她算計起來的模樣讓我感覺有點陌生。好在這刀刃對外,她對我全盤托出自己的所有想法,能讓她這麼信任,我也榮幸。
明面上的任務結束,胡媚男鬆懈下了架子,和辛妮在一旁閒聊起咖啡。
“但是,你大哥戴遠峰一家和戴承乾一家還是要提防,萬一他們照貓畫虎,又搞一次呢?我們倆還是得負責你的安全。”
“你說這不應該的嗎?掃興。”胡媚男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
胡媚男雖然是個蕾絲邊,但本質也是女人,八婆嘴碎起來也只聊小布爾喬亞女人那三件套,咖啡,衣服,電視劇。
我聽得沒趣,正在想遁走的藉口,忽然手機便收到一封簡訊。
來信人生葛玲玲,我心底不由自主有些暗喜,沒有由頭,也可能是不願意承認,其實我挺想見那葛玲玲的,她漂亮的風格不同姨媽小君還有辛妮,火辣辣還有貴婦氣質,不由得想要捉弄。
她約我到一個街區外的咖啡店碰頭,說是他們內部商量過了,同意讓我入局。
“車鑰匙給我一下,小君今天沒帶下午用的課本。”我推了推胡媚男。
“噢喲,你這當哥的這麼暖心啊。”戴辛妮坐在我的老闆椅上托腮微笑。
“他就妹妹奴,你以後進了他們李家的門可要把她妹妹也維繫好。”胡媚男說話不過腦子。
“早就著手了,你說說他妹妹還喜歡什麼。”
開車離開戴氏集團,剛一拐彎等紅綠燈,一輛和這野馬同樣紅色的法拉利就停在了我的旁邊,我下意識瞥了一眼,才發現駕駛席上的女人居然是我要會面對葛玲玲。
葛玲玲戴著大框墨鏡,我感嘆美女就是美女,臉上遮住這麼大塊,也看得出顏值。她
看到我楞了楞,趕忙關上窗戶,當綠燈亮起,一腳油門法拉利一騎絕塵。
看不出來,這女人還是開快車的。
第38章 婚檢
抵達咖啡館,我剛把車子停進路邊的市政車位,進入店子就被店裡那股“主理人”風格弄得頭疼。
店裡工業風裝潢,本就沒有幾張桌椅,還沒三兩隻貓霸佔,看一眼就知道是大齡未婚有貓的女老闆正在和她的朋友們聊天,對我愛答不理。
掃視這十平米不到的小店,我又發現了個對我愛答不理的女人。
坐在吧檯前,手裡端著一杯和她貴婦氣質不搭配的dirty咖啡,今天她穿著一件祖母綠色的天鵝絨材質連衣裙,裙子微微束腰,裙襬到了膝蓋上方,那不斷泛著絲絨光澤的暗綠色面料下,是一雙大膽自信的裸腿。豐腴美腿上白花花的肌膚吹彈可破,細膩到長在尋常女人臉上都會被看成老天的恩賜。
翹著腿,紡錘狀的酒杯肉腿擠壓出獨屬於輕熟女的肥美,小腿纖細腳下一雙跳脫祖母綠的銀色尖頭高跟鞋嫵媚又不失大女主的凌厲幹練,鞋子上的水鑽閃耀,讓我注意到裡性感的指縫。
我坐在葛玲玲旁邊,心裡腹誹,開法拉利跑這種地方喝咖啡,太掉價了。
出乎我意料之外的,“主理人”面露微笑小跑向我。
“不好意思,請問喝點什麼?”
“冰拿鐵吧。”點完單,我忽然想到自己卡里分逼沒有,昨天和小君吃麻辣燙把所有“資產”全都揮霍的一乾二淨,於是侷促地看向葛玲玲。
她依然戴著墨鏡,當老闆給她端來小吃時,還問:“玲玲昨晚沒睡好嗎?”
“今早沒做有氧有些水腫。”
我環顧十平米不到的咖啡廳,放個屁整個屋都聽得到,沉默半晌只能率先開腔問,“你確定要在這兒談?”
葛玲玲一愣,顯然是被我說中了,點破了自己神經大條欠考慮。
“我只是補一杯咖啡。”
“我服了,我出去等你。”拿起塑膠杯,我朝老闆揚了揚下巴,指著葛玲玲說,“老闆,她買單。”
“我又不認識你,憑什麼我給你買單,神經病。”葛玲玲立馬還擊。
拿起咖啡,我的手剛開啟玻璃門,在老闆難堪的注視下左右為難,我倒想承認自己身無分文,連買咖啡的錢都沒有,但待會是要和葛玲玲談判“入會條件”的,自己人設塑造拉胯了,我怕只能被分配到一個小嘍羅角色。
於是我只能另闢蹊徑。
“別鬧,媳婦。”我嗔了一句,趁她們沒反應過來,又小聲朝老闆嘀咕了一句,“更年期到了。”
然後推開門大步離開,身後沒有趕上來要帳的老闆,我鬆了口氣,在樹蔭下喝起冰咖啡,不得不說這咖啡口感的確像模像樣,價效比不錯。
“一百萬。”
我回過頭,葛玲玲踩著碎鑽高跟鞋挎著香奈兒小包朝我走來。
“一次性?”我靠著行道樹,再次打量眼前這位輕熟貴婦。
“一年。”
“不行,我要技術性入股。”
“技術性入股?”葛玲玲挎下墨鏡,睜大她那雙灰綠色眸子。
我看過她的檔案,她有維漢混血,五官稜角里微微帶著一些白人的小精緻。
“對,你們乾的事不會是建老鼠倉那樣小打小鬧吧。”
我雖然不懂做生意,但明白半夜三更潛入集團公司機房,監聽重要通訊,無非是為了操縱股價,在戴氏集團公佈重大訊息之前,提前一步洩露,踩在股價上升或下跌的波浪上,大賺一筆。除此之外,對戴氏集團這體量的企業,所有商業間諜行為都像是在老虎身上拔毛,沒有任何意義。
當然,這麼操作,需要在集團外找一個裝錢的麻袋。
如果葛玲玲背後的人和CIA有關係,我大膽揣測,某個CIA在國內的代理人在完成工作之餘,也像賺上這麼一筆,那我就能順藤摸瓜,抓住那條大魚。
“我覺得你這個小夥子有些貪得無厭了。”
“年輕人嘛,就是要拼一拼,搏一搏。”我朝街邊那輛醒目的紅色法拉利揚下巴,“我也像開那種車。”
葛玲玲快步走了近,小聲又急促著朝我說:“你知不知道,你要和誰合作?命都沒了,有那車又有什麼用……”
她瞥了一眼我借來的野馬,“年紀輕輕,愛慕虛榮,跑車開不上就開肌肉車,一點都不務實。”
我被她突如其來的教訓唬得一愣一愣的,明顯的,她不是在威脅,像是一個知心大姐姐在勸我懸崖勒馬。
“掙點小錢就算了,別把前途搭進去,有些事情你把握不住。”
我探出了這女人的口風,她背後的人能量不小,這事有的查。
“再多點,上寧這地界,一百萬一年,你們著活也只幹得了一年吧。”
葛玲玲四周望了望,“你剛剛也猜得八九不離十,小夥子你是聰明人,順風揚帆,借風行舟,錢又幹淨又安心,懂了嗎?”
“那得有原始資本啊。”我縮了縮脖子,這女人面向不兇,也沒女王氣場,但我就是有那麼幾分恭敬她。
葛玲玲從香奈兒小包裡摸出了一個信封,遞給我,“裡面有銀行卡,是預付,錢不多,還是五十萬,你可以放心轉出來,不會被人調查,還有,信封裡還有件事,記住閱後即焚。”
把信封藏進衣服兜裡,我開車回了到公司,剛好快到和軍醫大的陳大夫預約的時間,在樓下我接上戴辛妮就馬不停蹄趕往東部軍區醫院。
肚子上,子宮的位置出現一個人造圖形的紋身,這事情已經不能用蹊蹺來形容了。在車裡開完電話會議,下車看到了醫院標誌,辛妮才如夢初醒,神色有了些慌張,挽著我的臂彎更緊了。
陳醫生說我媽的老熟人,她的兒子和我一般大,小時候我們兩家人經常在一起聚會,我還和他兒子王驍勇是好玩伴,聽說下他也學了醫,年紀輕輕就當上了另一家醫院的外科副主任,許久未聯絡,他也成了家,我還讓我媽幫我隨了份子。
聽說我要帶自己的未婚妻來檢查,陳醫生特意騰出來時間,專門給我們看診,診室叫號顯示器上顯示空白,但我們倆有特權,不用排隊,可以直接敲門。
“好久不見,中翰,這是你女朋友啊,漂亮的呢,上週我還和你媽媽打麻將,都沒聽說你有女朋友。”陳大夫是個個頭嬌小的女人,一米六的身高,身材纖瘦,要不是臉上有細密的皺紋,看背影就像個少女一樣顯嫩。
“陳阿姨好。”戴辛妮微微鞠躬。
“那是我媽訊息不靈通。”我咧嘴笑著寒暄,“驍勇這幾天在上寧嗎?”
“在呢,他經常唸叨你,你們啊,電話有的吧,待會我發你。”陳大夫轉頭看向辛妮,“咱們抓緊時間,看病要緊,哪裡不舒服呀?”
“麻煩陳阿姨了——”辛妮望了我一眼,她不知道如何開口。
來之前,我們倆都做好了無功而返的準備,因為這已經不算疑難雜症的範疇了。
而且這事也羞於啟齒,什麼只有當做愛時內射,性器官裡盛了精液才會顯示。
陳一身喝了一口茶,“沒事的,我是婦科醫生,什麼事情沒見過,這裡沒外人——中翰,要不你先……迴避?”
戴辛妮見我要走,趕忙抓住我的袖子,“寶寶,你也聽一下,沒關係的。”
我知道這是戴辛妮在證明自己的清白,私處出現紋身,任誰都會往私生活糜爛的方向想,所以她才讓我旁聽。
“陳阿姨,我也沒有身體上不舒服,是有件怪事,就是……我和中翰同房後,肚子上會起一種奇怪的紋身,黑色的,而且形狀規整。”
陳大夫眨了眨眼睛,面露難色,望了我一眼彷彿在確認我和女朋友是不是在拿她尋開心,“這……我還真沒聽過,要不咱們先做一次全面檢查,把陰道鏡和宮頸塗片和B超都做了。”
“結果今天就能出嗎?”
“你放心的,我今天一整天都看診,不用急,當然也不需要排隊,我打聲招呼——對了,中翰,來都來了,你也去做個男科方面的檢查,就當婚檢了吧。”
陳阿姨的這個提議好,辛妮又不是小孩也不是病人,不需要都陪著,我倆各自忙活,也不浪費時間。
把辛妮送到了婦科檢查的樓層,我又折返回門診,陳大夫介紹的醫生有點莫名其妙,珍室居然孤零零地在七拐八拐的幾角旮旯,我在過道上問了又問,才找對路。
敲門,我恭恭敬敬朝屋子裡的醫生打招呼,出乎我意外的是,醫生說個女人,我雖然沒看過男科,但也知道男科女醫生很稀罕。
女醫生戴著口罩,全身罩在白大褂裡,身材像個水桶一樣直來直去。
“小夥子,是叫李中翰吧?陳靜說了,別緊張,婚檢嘛,就是為了以後安心,早點看書對的。”
我從門外的門牌知曉她姓曹,點頭微微鞠躬,“麻煩您了,曹醫生。”
“好的,你坐過來,把褲子脫了。”
“啊?”我張大嘴巴,心裡突然開始反悔。
“啊什麼啊?你不是要婚檢嗎?”女醫生簇起眉頭。
我已經是騎虎難下,別人陳阿姨已經賣了面子讓同事開小灶,這個時候打退堂鼓就太不懂事了,更何況婚檢的確是我必經的。
來都來了,我這麼說服自己,起身邁著沉重的步子來到桌子那頭的曹醫生面前,解開皮帶。
曹醫生從桌子上的筆筒裡抽出了一根雪糕棒,挪動老闆一,“磨蹭什麼呢?你這個小夥子,還不好意思,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我尷尬地笑了笑,抓著褲腰,深吸一口氣扒下內褲,把胯下那根軟軟的陽具展示在了醫生面前,沒有進入戰鬥狀態的陽物尺寸也很大,垂吊著像一根打焉的小茄子。
“喲,小夥子本錢不錯嘛。”曹醫生拿雪糕棍輕輕抬起龜頭,只是稍微刺激,我胯下的那玩意就有了充血的跡象。
“嗯,勃起功能是正常的——性生活頻繁嗎?”
“這個分時候。”我想了半天也統計不出性生活的頻率。
“沒事的,這個只要身體沒有不舒服,頻率都算正常的,只要不過於縱慾。”曹醫生扔掉雪糕棍,用帶著塑膠手套的手握住了我的睪丸,開始檢查有沒腫塊和積液。
捏了好一會兒,她才嘀咕,“這孩子,睪丸都比平常男人大,待會做個血檢,看看睪酮含量——現在把褲子脫下來,扶著桌子,我檢查你前列腺。”
我感覺自己在這曹醫生面前沒了尊嚴,這還是女醫生,要是男醫生,那該多難堪。
光著屁股,我按曹醫生的指示岔開腿,任由他毫無徵兆地把手指插進我的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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